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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感人心者 莫善于情——论琦君散文的别样情味
范文

    魏宇琪

    摘 ? 要:琦君散文具有别样的情味,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在零星片段的回忆叙述里,将深沉而温柔的父爱娓娓道来;二是用真挚热烈的语言,书写着对故乡山水和童年生活诗一般的记忆,表现出对故乡的深情眷恋;三是以真诚、博大的爱心对待底层人物,表现出对于社会弱势群体的悲悯情怀。

    关键词:琦君散文;父爱;乡愁;悲悯情怀

    中图分类号:I207 ? ? ?文献标识码:A ? ? ? ?文章编号:1005-5312(2016)30-0001-03

    琦君(1917-2006年),原名潘希真,当代著名的台湾女作家、散文家,被誉为“台湾文坛上闪亮的恒星”。琦君自己曾说过:“情之所至,意之所极,然后发为文章。”所以她的每一篇文章都是用情至深,具有温柔敦厚、晶莹清澈、典雅隽永的特色。琦君用散文开拓了一个有情世界,她以细腻的情感、委婉的文笔、独特的风韵书写着思乡怀旧、母爱母心。无论是台湾还是大陆,大多数研究琦君的学者,都是集中关注着她散文中所塑造的“怀旧”和“母心”主题,亦或是从中国古典文化中解读琦君其文的美学特质和宗教哲学,又或是仅仅解读琦君的作品,分析琦君散文的结构特色。而笔者认为,对于琦君笔下不显露的父爱、别致的乡愁以及对底层人物的关怀,正恰恰是琦君散文里散发的别样的情味。

    一、“母心”光环下似淡实醇的父爱

    母亲是琦君思乡怀旧散文的重要源泉,她写尽了母亲勤劳而又悲苦的一生,把对母亲炽热的爱和强烈的思念都在笔端从容不迫的铺成展开。相比之下,父亲却鲜少被提起,往往只是作为陪衬来充当文章角色或用来反衬对母亲的无情。其实,琦君对父亲也是十分敬爱,她在感受母亲对父亲无声的爱里理解父亲,在感受父亲对自己及兄弟无比的疼爱里感激父亲。自始至终,琦君都是带着一颗至诚、致敬的心去深入浅出的传达缱绻之情,体会似淡实醇的父爱,所以在她的散文中没有激烈的情感表达或情绪抒发,总是笔随情到,适度而止。

    (一)母亲对父亲无声的爱

    在琦君的作品里常常可以看到她惋叹母亲在婚姻中的不幸,埋怨父亲对母亲的无情,而自甘淡泊的母亲因为受到冷落变得郁郁不乐,“脸容已不像在乡下厨房里忙来忙去时那么丰润亮丽了”①。母亲总是隐忍善良,处世态度也是:若要足时今足矣。当她问母亲因为什么而满足时,母亲回答说:“有你爸爸从前对我的好处。”②所谓的好处也就是父亲在新婚时送母亲的金手表,当有人想要见识一下时,“母亲就会把一只油腻的手,用稻草灰泡出来的碱水洗得干干净净,才上楼去从枕头下郑重其事地捧出那只长长的丝绒盒子,轻轻地放在桌面上,打开来给大家看。”③年复一年,母亲无怨无悔地过着平淡的生活,操持家中琐事,竭心尽力为丈夫打点生活。在《一朵小梅花》中,琦君描写父亲得病后的最后几年,终于懂得了母亲的好,“他一天天的更怀念旧日淳朴的农村生活,也一天天的更体验到母亲对他宽大无底的爱。我时常看待这一对两鬓苍然的老伴儿,泪眼相看,却又相视而笑。”④琦君运用直白素描的手法,平淡自然的描写出了母亲对父亲无声的爱,也体会到洗尽铅华、历经沧桑后的父亲在晚年对母亲的理解、深情和愧疚。

    (二)“我”眼中的父亲形象

     琦君的父亲潘鉴宗为官多年,家中藏书丰富,酷爱中国古典文学,他对琦君一生的文学爱好有着极大的影响,这表现在琦君许许多多的散文里都有着显而不露的古典韵致。在幼时的琦君的眼里,父亲是严肃、显赫而威武的,在琦君六岁时便特请私塾教师叶巨雄为她的启蒙老师,真可谓爱之深教亦严。在《永恒的思念》中,一开篇就为父亲塑造了形象:“那时哥哥和我都还小,每回一听大门口吆喝‘师长回来啦!就躲在房门角落里,偷看父亲一身威武的军装,踏着高统靴喀嚓喀嚓地进来……一声不响地走进书房去了。”⑤父亲尽管威严,却也是让她敬佩。琦君时有与父亲一起吟诗,在《春雪·梅花》中,“我喜欢看刘伯伯借题目喝酒的醉态,我更爱父亲随口吟来的‘白话诗。”⑥于是,“我”也学着父亲吟了一首打油诗,父亲连声夸“我”好,虽然刘伯伯严肃教导,但是得到了父亲的肯定,这也影响着琦君后来的创作。《想念荷花》篇中,与其说琦君想念的是荷花,还不如说是想念父亲。当父亲笑着问她“新着荷衣人未识,年年湖海客”是什么意思并故作轻松状的时候,她意识到打算辞官隐退的父亲却有着蓦然回首的落寞,于是发出“难道父亲仍有用世之心,只是叹知遇难求吗?”⑦的感叹,对父亲充满了怜惜和心疼。后来,父亲弃官隐退,却让琦君真切感觉亲近多了,父亲不再是那么显赫、威武,“随着我的长大,爸爸一天天愈加疼爱我起来,他好像是在补偿他从前对我们的忽略和冷漠…我深深感激爸爸对我的慈爱,更了解他无限的慈爱中含有无限的创痛。”⑧直到后来,父亲在病榻上仍不忘对她谆谆教导,教她分辨人生之中的轻重缓急,教她念佛行善。在琦君的笔下,父亲,虽算不上朋友,但却是良师。

    二、“乡愁”笼罩下别致的眷恋

     大陆学者樊洛平说:“怀乡是台湾女作家萦绕在心、挥之不去的家园情结。”⑨琦君是从大陆迁台的新移民女作家,林海音亦是,她们都有着以乡愁为主题的共同诉求。故乡是人的生命和精神的起源和归宿,琦君作为一个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的传统的中国式女作家,在遭罹了远离故土家园的痛楚后,她把心中的郁积用文字抒发,没有刻意呻吟,只是在笔端的祥和里夹杂着淡淡的愁绪,一字一句,乡愁浓重,流露出对故乡眷恋情深。对比林海音《城南旧事》的“北京乡愁”,琦君的“江南乡愁”却笼罩着别致的疏淡平凡。

    (一)乡愁的意蕴

    林海音在《城南旧事》的“后记”中写到:“每段故事的结果,里面的主角都是离我而去,一直到最后一篇《爸爸的花儿落了》,亲爱的爸爸也离去了,我的童年结束了。”⑩这样一句话,包含了多少的眷恋与无奈,思念与感伤。美好的童年一去不复返了,亲人、友人都一一散场离去,作者隐隐约约感受到现实残酷和人生无常,所以《城南旧事》在怀乡忆旧时就有悲剧的意蕴,从而表现出的乡愁是伤感的、惆怅的、无可奈何的。琦君却在《家乡味》里说“我们从大陆移植来此,匆匆将三十年。生活上尽管早已能适应,而心灵上又何尝能一日忘怀于故土的一事一物。水果蔬菜是家乡的好,鸡鱼鸭肉是家乡的鲜。当然,风景是家乡的美,月是故乡明”11。琦君像是在寻找家乡的梦,而又好像是家乡的梦萦绕着琦君。她曾在《烟愁》后记中也这样说:“我常常想,我若能忘掉亲人师友,忘掉童年,忘掉故乡,我若能不再哭,我宁愿搁下笔,此生永不再写,然而,这怎么可能呢?”12无论是写风俗人情,还是写山水风光,琦君在追念故乡生活的散文里,都是以温存之笔,刻画浓浓的难以排遣的思念,能够让读者慢下来,跟随她的心情,并能引起流落他乡的游子的共鸣。所以,对比之下琦君的“乡愁”是别致的,让人眷恋的,深情而温暖的。

    (二)“北京胡同”和“江南美景”

    林海音笔下的老北京是鲜活的,她在北京胡同里生活成长,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小英子看到“打糖锣的来了,他的挑子上有酸枣面儿有印花人,有山楂片儿,还有珠串子。”13平淡的文字满载着老北京的韵味,是作者心底最美好的东西。“我们从骡马市大街回来,穿过魏然胡同、西草场,到了椿树胡同的井窝子”“从绒线胡同穿过兵部洼,中街,西交民巷,出东郊民巷就是哈德门大街。”14林海音笔下的这些回忆,叙述中仿佛在带领我们正穿过一条条胡同小巷,听着热闹的叫卖声,地道的京腔,似久违的故人,却又仿佛从未离开。而琦君笔下的温州,处处洋溢着“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美好气息。她钟情于江南美景,“西湖似明眸皓齿的佳人,令人满怀喜悦,古寺名塔似遗世独立的高人逸士,引人发思古幽情。”“杭州的西子湖,风雨阴晴,风光不同,然而我总喜欢在雨中徘徊湖畔。”“再饮江心寺的回头水,更愿此生幻化为井底清泉,回旋地回到故乡。”15西湖、苏堤、寺院、江潮…种种美景都令作者魂牵梦萦,家乡山水赋予她才情,她投以真挚的性情写出温暖的乡愁,感触细腻,情愫浓重。

    (三)童心视界

    “童年时代和青年时代对妇女的影响要比对男子的影响深的多。因为她紧紧局限在自己的历史范围内。她往往永远不可能摆脱早年生活给她留下的烙印。”16童年生活在琦君和林海音的心里,都埋下了潜影。琦君的散文喜欢以时间为经线,以童年的“我”为视角,观察身边的人和事物,文字中的感受也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慢慢表现不同。年少时,无论是在《下雨天,真好》里展现的雨天不用上学的调皮贪玩,还是在《头发与麦芽糖》里显露的贪吃,亦或是在《春酒》里期盼着过年喝春酒的天真单纯等等,都让人看到在永嘉独特的民俗风情里闪现出一个聪明活泼而又有些调皮贪玩的女孩子形象,有着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天真欢乐。随着年纪的增长,琦君在文章里还有许多成人的态度,在《眼泪与珍珠》里蕴含的是“泪水和忧患使人变得宽容善良”的生活哲理;在《髻》中表现的是对封建一夫多妻制的控诉和抗议等。所以,琦君的作品是从儿童视角出发,在时间推移中,感情驾驭着文章结构,更多表现出童年的纯真无邪,传达的是积极向善的态度。在林海音的《城南旧事》中,作者便是完全换身为英子,以儿童的眼光去看待周遭的人和事,有着女孩子的单纯烂漫,但是展现的也有儿童对成人世界的不理解,如《惠安馆传奇》中写了秀贞由疯到死的悲惨遭遇,大人们要英子远离疯子,而她却根本不理解大人口中的疯子。相比之下,在琦君的童心视界里,对故乡显现的更多的是追怀和眷恋,给人的是淡雅素静之感。

    三、“地位”差距下悲悯的情怀

    琦君的文字并不华丽,格局也不宏伟,她却在自己的一隅天地里用灵魂写作,把情感打磨。她总是温柔地讲述苦难,毫不雕饰的把自己内心的体验,变为真切的文章;她用一颗敏感的心,以真挚的笔触写着平常的人和平常的事,抒发着平常人看不到的感情。阿月是乳母的女儿,作者与她多年未见,十八年后,当她们再见时,阿月竟当面喊出:“大小姐,多年不见了!”17这一声“大小姐”如同鲁迅的《故乡》中的闰土喊“老爷”一样,都震颤着作者和读者的心。琦君和阿月,一个是官家小姐,一个是农家女孩;鲁迅和闰土,一个是名门之后,一个是长工。如此相似的人物关系和人物命运,但在琦君和鲁迅笔下所传达出来的感情又是如此的不同。

    (一)小人物都安于天命

    琦君与乳母之女阿月一同长大,后来她去外地求学而阿月嫁作人妇,短短十几年,她和阿月的生活已经有了本质的区别。七岁时这对小姐妹的第一次重逢,还是充满童稚与天真,可是十八年后,当她们再见时,呈现眼前的阿月“背上背着一个孩子,怀中抱着一个孩子,一袭花布衫裤,像泥鳅似的辫子已经翘翘的盘在后脑。”18琦君心中阔别数十年再相见的渴望与欣喜,被阿月当面喊出的一声:“大小姐,多年不见了!”变成难过。晚上琦君和阿月一起睡觉,谈到金手镯的事,她羞赧解释,而“阿月却叹了口气说:‘你真命好去上学,我是个乡下女人。妈说的一点不错,一个人注下的命,就像钉下的秤,一点没得翻悔。我说:‘命好不好是由自己争的。她说:‘怎么跟命争呢?她神情有点黯淡,却仍旧笑嘻嘻的。”19阿月是认命的,她觉得自己出身卑微,就该遵守底层人民的生存法则。同样,鲁迅《故乡》里的闰土,变化也是如此之大,“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闰土,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中的闰土了。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他头上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20多年未见,鲁迅还是很兴奋,当闰土分明的叫道“老爷”时,鲁迅知道,他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当主人家让闰土挑选所需的东西时,他却只拣了一些旧桌椅,一杆台秤,一副香炉和烛台,特别挑拣香炉和烛台,意味着闰土已经定型成为一个老实本分、不再同命运抗争的农民了。

    (二)对待小人物的表现方式

    “鲁迅以他超越常人的冷漠,以极度悲悯所压缩成的冷漠,维系他古典的节制;琦君则以她静谧的诗词含蕴,将悲悯扩散在时空以外。”21当中年闰土出现在鲁迅眼前时,他有许多话,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吐不出口外去。20年后的再见面,故乡已不是记忆中的样子,而人更不是记忆中的人了。闰土作为作者对故乡美好记忆的寄托,却在他喊出“老爷”的那一刻,瞬间击溃了作者所有的期盼,鲁迅除了悲哀还有无尽的痛苦,他于闰土的“无声”也无情的遮蔽了两个人友好的童年,展现了现实的大人的世界,也使他陷入寻找理想而不得的虚妄之地。鲁迅和母亲都叹息他的景况,但没有提及如何去帮他改善境遇,只见“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22而琦君面对阿月喊“大小姐”,她可不许阿月这样喊,而且当晚,她这位官家小姐、女大学生还执意与带两个女儿的贫苦农妇睡在一张床上,畅谈别后详情,关心她的命运。即使两人早已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了,可琦君还是想尽量拉近她和阿月之间的距离,看着阿月举手投足间表现的成熟妇女模样,自己也是满心愧疚,感叹自己的不成熟。琦君不止一次的提出想要接阿月到杭州玩,可无奈离乱丧亡,生活窘迫,连和阿月之间唯一的信物——金镯子也典当换钱用来糊口了。即便如此,作者与阿月一别半个世纪,心却依旧牵挂着阿月,对她的关心和思念也是显而易见,这足以透示作家善良美好的心灵,即使有着地位的差距,但仍不少悲悯情怀。

    (三)关于小人物悲剧命运的根源

    鲁迅面对被生活挤扁了的“老实”农民闰土,他“哀其不幸”,却不可能“怒其不争”。因为他知道闰土的不幸是社会造成的,在封建主义、帝国主义的双重压迫下,农民的命运十分悲惨,即使他不愿后辈们像他一样辛苦辗转而生活,也不愿意他们都如闰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也不愿意都如别人的辛苦恣睢而生活,但他没有能力去改变现状。封建迷信思想的腐蚀和麻痹,使人们陷入了听天由命,不反抗也不思考,要改变千千万万个旧中国“闰土”似的农民的思想,还必须推翻腐朽的封建社会。琦君面对阿月的变化,只是为阿月的贫困叹息,却无法找出阿月贫困的根本原因,即使认真思索,也没有寻到正确的答案。或许是琦君没有敏感的政治意识,又或许是她默认了这种差距和现实,毕竟阿月自己是认命的,但是琦君笔下对阿月的记忆,用质朴的语言,情真意切,抒发着她的深情与惦念。在鲁迅《故乡》所刻画的闰土的对比下,更显琦君对乳母之女阿月的悲悯,折射出她对“小人物”的真善美情怀,无关政事,不伤世俗。

    四、结语

     琦君的散文总是在疏淡平凡中蕴含至理,没有大悲大喜,没有消极厌世,却用最真实的感情表达了最真实的思乡述怀的大爱和对父母、故人、师友的小爱,给人亲近纯净之感。诚如琦君《琴心》一书后记中所言:“我只是朴实地用肤浅的文字,传递出我的点滴心声,这一字一句里有我欢笑,我的眼泪,有我对过去不尽的怀念,对未来无穷的希望。”23虽然她的文章浅显易懂,却绝不肤浅,清新真挚的文风宛如一股涓涓细流慢慢的流淌在读者的心间,撩人心弦,激人共鸣,让人身处这急功近利的社会,也可以慢下来、静下来。

     ★基金项目:本文为湖北文理学院2016年度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项目成果,项目编号:201610519065。

    

    注释:

    ①②琦君.素心笺·髻[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4:17,18.

    ③琦君.母亲的金手表[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18.

    ④琦君.素心笺·一朵小梅花[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4:167.

    ⑤琦君.粽子里的乡愁·父亲[M].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5:132.

    ⑥琦君.母亲的金手表·春雪梅花[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63.

    ⑦琦君.母亲的金手表·想念荷花[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54.

    ⑧琦君.粽子里的乡愁·小玩意[M].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5:196.

    ⑨樊洛平.当代台湾女性小说史论[M].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2006:28.

    ⑩林海音.城南旧事·后记[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4:208.

    11 12 15 琦君.琦君散文[M].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1994:23,42,153.

    13 14 林海音.城南旧事[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4:49,76.

    16 西蒙娜·德·波伏瓦(法).女人是什么.[M].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88:248.

    17 18 20 琦君.桂花雨·一对金手镯[M].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2010:96,97,97.

    20 鲁迅.鲁迅选集·故乡[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02:53.

    21 22 琦君.留予他年说梦痕·序[M].台北:洪范书店,1983:3,56.

    23 琦君.琴心·后记[M].台北:尔雅出版社,1980: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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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1 14:36: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