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从认知视角浅析陕西民俗词翻译策略 |
范文 | 亢连连 刘立莉 【摘要】随着中国影响日益扩大,我国民俗文化词的翻译研究成为近几年来的研究热点。陕西作为丝绸之路的起点,三秦文化在中国文化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传承作用,其民俗文化传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本文旨在从认知视角出发研究陕西民俗词的翻译,希冀能为陕西民俗翻译提供一个新的思路,为我国文化传播贡献出些许力量。 【关键词】认知视角;陕西民俗词;翻译 【作者简介】亢连连,刘立莉,西北大学现代学院。 一、引言 随着中国影响日益扩大,我国民俗文化词的翻译研究成为近几年来的研究热点。陕西作为丝绸之路的起点,三秦文化在中国文化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传承作用,其民俗文化传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根据中国知网显示,近十年来关于民俗文化词翻译的学术论文有近300余篇。关于陕西民俗文化词的翻译研究统计下来仅有10余篇,将认知语言学与民俗文化词翻译相结合的研究屈指可数,而针对陕西民俗文化翻译的研究更是寥寥无几。由此可见,目前学术界对于陕西民俗文化翻译研究还不够重视。认知语言学诞生于20世纪70年代末,之后得到迅速发展,至21世纪已经成为我国新兴的主流语言学派。本文旨在从认知视角出发研究陕西民俗词的翻译,希冀能为陕西民俗翻译提供一个新的思路,为我国文化传播贡献出些许力量。 二、陕西民俗文化特点 1.古老性。陕西文化始于周朝,先后有十三朝古都建立于此。代表中国文化巅峰时期的唐朝就建都于陕西西安。陕西方言在很多朝代是当时的官方语言。因此陕西语言中的很多民俗文化词充分代表了当时的中国文化、风俗人情,和其在历史长河中的变迁。例如“乡党”这个词就代表了古代的分户制度。《汉书》中有记载,“五家为邻,五邻为里,四里为族,五族为党,五党为州,五州为乡”。乡党一词就是由我国古代分户制度演变而来。因此对陕西民俗词的翻译研究,对传播我国文化和历史具有非比寻常的意义。 2.地域性。以黄土高原和秦岭为界,陕西主要划分为三个区域:陕北,陕南和关中地区。班固在《汉书·地理志》中说道:“凡民函五常之性,而其刚柔缓急,音声不同,系水土之风气。”点明了民俗文化与地域的紧密关系。陕西的这三个地区民俗因为地域的限制,各不相同。陕北地处黄土高原带,高原文化为其显著特点。因地处高原且尘土大,窑洞,吼出来的陕北民歌和头扎白毛巾都是陕北的地方文化特色。关中地区从渭北高原、平原延至秦岭以北,代表着陕西地区的主流文化。由于土层厚,土质较松,小麦淀粉量大,用其制作的面食筋道好吃。再加上旧时劳动人民体力消耗大,以填饱肚子为主。因此关中当地的主食都是以面食为主,且面又宽又长。八大怪中就有一句“面条像裤带,锅盔似锅盖”。有“西北小江南”之称的陕南位于秦岭以南,山清水秀,造就出来的民俗相对细腻一些。比较常见的有花鼓戏、耍社火和赛龙舟等。 3.口语化。我们平时说的陕西方言是以关中口音为主。而这些风俗和方言的主要传播者大都是坊间的老百姓和劳动人民。因此陕西民俗词的显著特点就是口语生活化。即便是陕南地区,生活习惯和文化习俗上更偏向于南方,但因距离不远,出生于陕南地区的著名作家贾平凹就用陕南山水所养育出来的细腻才思写出了大量具有陕西风情的文学作品。作品中描述陕西民俗的词语也是非常口语化,充满陕西风土人情。 陕西民俗文化的这些特点一方面证明了它的研究价值,另一方面则为将其翻译为英文增加了难度。直译往往使得国外译者难以理解,而意译往往会使民俗风味在传递过程中丢失。贾平凹就曾经在自己作品《高兴》的英译本发布会上感慨:“因为陕西人讲的很多方言都是原来的古代话慢慢流散在民间,以特殊方式保留下来的。所以我特别佩服一些翻译家,翻译的过程也是重新创作了一次。我要对翻译家表示我自己的敬重,向他们致敬。”因此本文试着从认知角度出发探讨在翻译陕西民俗文化词时我们应注意的一些翻译策略。 三、陕西民俗词的翻译策略 根据认知语言学原理,“翻译是基于主体经验,凭借概念、范畴和意象的认知活动。”。基于这样的理念,民俗文化翻译目的也是要求读者可以从自身的经验和认知领域来理解源语言中所描述的民俗文化并领略到其精髓。因此我们在翻译时要注重以下翻译策略。 1.历史的传递。想让历史文化截然不同的人通过翻译来了解源语言中所传递的历史信息,这对所有的翻译者都是巨大的挑战。而陕西民俗文化由于历史悠久,民俗文化词中承载着很多的历史信息。例如,陕西俗语中“乡党”这个词。我们不能按照老乡的意思简单地翻译为villager, townsman或者country fellow。不仅失去了其中的陕西风味,更丢掉“乡党”一词所承载的历史含义。正如前文所说乡党一词由我国古代分户制度演变而来。对于此类承载着历史信息的民俗词语,音译加注释是更好的翻译选择。“乡党”一词可以音译为“xiangdang”,并在注释中解释“乡”和“党”含义,标明这是陕西地区特有的方言。让读者们在理解词义的同时,领略到了其中的风情和历史。 2.地域特色的传递。很多民俗词是具有地方特色的,所表达的东西仅在当地存在,在对方文化里并不存在。例如“炕”和陕北的“窑洞”都是极具地方特色的东西。在英语国家里没有完全一样的对等词。不能仅仅按照字面意思翻译成“bed”和 “cave”。《浮躁》英译本中采取了音译的方法,将“炕”翻译为 “kang”。虽然保留了原汁原味,但从英译本读者角度来讲很难理解。即使可以通过上下文理解这词表示床,但因为自身的认知限制,他们并不能理解到陕西人所使用的土炕的真正样子。因此相较之下,《黑氏》译本中对 “炕”的翻译处理更好一些。它在第一次翻译时使用的是意译“the mud-brick bed”。读者更能体会到这个“炕”不是他们认知里的床,而是用土和砖砌成的床。这种理解才真正达到了对等。同样的,窑洞简单地翻译成“cave”也无法实现认知对等。采取意译的方法将其翻译为“soil cave dwelling”更体现陕北窑洞的特点。 3.口语化的传递。如前文所说,民俗文化詞是在老百姓中间口口相传而来,绝大多数的词汇都非常口语化。在翻译的过程中,使用的词汇容易书面化,导致其中老百姓的生活气息消散殆尽。例如,陕西的劳动人民喜欢称自己的妻子为“婆娘”。很多翻译作品中,都将这个词翻译为“wife”,未能体现出这个词的生活化。《浮躁》的英译本中将其翻译为“old lady”。但“lady”一词仍显文雅。西方中有个词语称呼自己的老婆用的是“the little woman”。基于这样的认知,可以使用“sbs old woman”来翻译“婆娘”,更能传递出村民们讲这个词的口语性。同样的词还有“婆姨”,若翻译为“young lady”也失去了陕北人民讲这个词的风味,不若翻译成“young woman”更为恰当。 四、结语 陕西民俗词因其独特性出现了很多翻译中的难点,仅采用传统的翻译理论难以一一处理其复杂情况。而认知语言学近些年来方兴未艾,面对这些挑战,译者不妨从读者认知角度出发,“在兼顾其他理论的基础上,将认知翻译观作为补偿,发挥其语言外功能,用认知方法在读者和译者之间架起一座桥梁。”这样才有可能最大限度地将陕西民俗词中的精髓传递到位。 参考文献: [1]王寅.认知语言学之我见[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4(5):1-5. [2]岩冰.关中风俗与地理环境[J].科学大观园,2009(20). [3]蔡文龙.论基于认知语言学的翻译机制[J].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2010(3):57-60. [4]于亚莉.浅析陕西地方民俗文化的翻译[J].西部学刊,2013(1):78-80. [5]贾平凹.浮躁[M].陕西旅游出版社,2001. [6]Howard Goldblatt. Turbulence[M]. Baton Rouge and London: Louisiana State University Press,199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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