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利川市居民主观幸福感影响因素统计分析 |
范文 | 黄欢 摘要:本文利用利川市调研资料,用实证分析方法对利川市居民的主观幸福感进行统计分析,并进一步分析其主要影响因素,为利川市的社会和谐稳定的政策制定提供科学依据。 关键词:利川 居民 幸福感 因素统计 中图分类号:F113.9 文献标识码:A 1 引言 2014年中国城镇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达到26955,从物质方面城镇居民的生活质量已跨进小康阶段,而物质富足的同时又促进居民对主观幸福感的重视和追求。国外学者对于幸福感的研究起步较早,根据不同类别可以分为客观幸福评价和主管幸福评价,前者主要与收入、居住、社会保障等类似生活水平維度相关;而后者涉及主观幸福感、主观满意度、开心度等指标。而国外的研究已有较多成果,比如Bartik(1987)、Beeson(1991)、Morais & Camanho(2011)、Miguèis(2011)通过构建指标对地区居民的舒适度和生活质量进行研究;而David(2013)则对居民的主观幸福感如何测度进行全面探讨,而Frey(2012)、Huppert(2005)、Dolan(2007)的研究则侧重于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因素上;同时在Frey(2002)、Clark(2003)、Helliwell(2003)、Blanchflower(2008)的研究中这种影响因素主要集中在性别、学历、收入、婚姻状况、工作类型、家庭抚养比例以及健康情况等因素。国内对于主观幸福感的研究起步较晚,邢占军(2003)、吴振云(2003)等学者则针对老年人的主观幸福感进行研究;党云晓,张文忠和余建辉(2014)则对北京市居民的主观幸福感进行了全面研究,研究结果发现主观幸福感越高,社会则越和谐稳定。 2 研究方法、数据来源、研究假设 2.1研究方法 针对主观幸福感的研究方法主要集中在OLS回归和Probit或Logit回归上,本文对主观幸福感变量处理后①运用Logit方法利用SPSS 19.0软件检验各个变量对主观幸福感的作用。 2.2数据来源 本文数据均来自于2007年武汉大学社会学系、武汉大学社会发展研究所与利川市委市政府合作《利川和谐社会、民生与民俗文化研究》课题中,所发放问卷数量共1000份,经过筛选最终确定样本数量为963份,问卷有效率为96.3%。 2.3研究假设 首先本文的因变量选取利川市居民幸福感为因变量(Y),自变量根据数据可得性和现有文献为基础选取性别(X1)、婚姻状况(X2)、实际年龄(X3)、文化程度(X4)、住房面积(X5)、年收入(X6)、工作满意度(X7)、社会关系网(X8)、身体状况(X9)以及对未来的期望(X10)10个变量为自变量。 根据现有文献和调研过程中的实际情况提出以下10种假设:(1)女性相对较容易满足,女性幸福感相对较为显著;(2)婚姻美满的家庭与幸福感指数显著正相关;(3)年龄越大的个体幸福感越显著;(4)文化程度与幸福感指数正相关;(5)住房状况与幸福感指数成正比;(6)随着收入的提高,幸福感也应逐渐提高;(7)工作是人生重要的组成部分,工作的满意度高低直接影响个体的主观幸福感;(8)社会关系网越大则个体的生活、娱乐、工作以及相关社会活动越充实和方便,由此其主观幸福感则应越高;(9)健康在任何时候都应该是个体感受的决定性因素,因此健康应与主观幸福感正相关;(10)对未来的期望乐观,则个体对未来充满希望可能会影响到现有的幸福感,反之对未来情况悲观则说明其现在状况也不是很好,因此主观幸福感也应较低。因变量和自变量的基本情况(见图1),最终经过处理汇总成基本情况。 受访者男性多于女性,男性人数为561,女性人数为402,二者比例分别为58.3%和41.7%,见图2。 由图2可知因变量主观幸福感的分布主要集中在比较幸福和一般,也符合正态分布的一般规律,非常幸福的比例较小为7.9%,而最小的是非常不幸福比例仅有2.9%,不幸福、比较幸福和一般幸福的比例依次为:4.8%、39.4%和45%。说明利川市居民主观幸福感较高,比较幸福、非常幸福和一般幸福的综合达到92.3%,见图3。 由图3可知,调查样本大部分属于已婚状态,而离异或其他状态在963个样本中仅有12个,其余未婚状态的也仅有178个。而关于样本的年龄情况具体见表1分类后的表述,不再作图说明。 从六边形文化水平分布图可以明显看出(见图4),利川市居民文化水平主要集中在大专毕业和初中毕业,虽然小学毕业人数最少仅有60人,但本科及以上人数也仅有123人,若把高中、职高和技校三个合在一起人数为335,则此部分占有比例最大,说明利川市居民文化水平主要集中在高中层次,人力资本提升仍有大量空间。 住房面积变量、年收入变量和下文中的社会关系网变量与年龄类似不属于分类变量,以实际数字和表1处理后的变量分布为主。 在自变量中利川市居民对当前工作满意度的分布图(见图5),总体情况不满意或很不满意选项的比例依然较小,说明大多数居民对利川市现在工作的状态还是满意或者比较满意的。 因变量和主要自变量的分布图如上图1-5所示,由于篇幅关系身体状况和对未来的期望不再详细介绍,一切以下表1为主。 3 实证分析 用SPPS 18.0软件中回归模型中 logistic模型进行式(1)的分析,具体回归结果见表2: ![]() 由logistic回归模型分析结果可以看出,对利川市居民幸福感影响的显著性因素主要有实际年龄X3(0.359)、文化程度X4(0.262)、住房面积X5(0.815)、年收入X6(0.232)、社会关系网X8(0.181)以及身体状况X9(0.237)。其中影响最大的是住房面积(0.815)其次是实际年龄(0.359)和身体状况(0.237)。说明预设假设(3)、(4)、(5)、(6)、(8)和(9)而预设的假设(1)、假设(2)、假设(7)和假设(10)中,假设影响因素与因变量之间关系方向是正确,但是影响效果却并不显著,这可能与在利川市调查时这几项的问题质量的设置有关。比如对于未来的期望X10,其问题设置内容为:对利川市未来的展望,而非对自身未来的展望,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误差。 进一步分析利川市样本的实际年龄对其主观幸福感有正向影响,与李越、崔志红(2014)针对山东、河南和陕西三省老年人的主观幸福感研究结论相同,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很多事情的看待会愈加平淡,年轻人往往压力也是最大的时期,老年人对于幸福的要求较为简单,也较容易实现。在调查中处于中老年年龄对于幸福满意度的回答如果按照二分变量(0和1)来分类满意占有比例为94.1%。 文化程度对利川市居民幸福感的影响具有负向作用,这与预设的方向相反,关于该影响因素的研究文献较少,结论也较为模糊,而在本文中可以看出,文化程度高的人幸福感较低的概率可能更高,这也与现实较为符合。随着文化程度的提升,个体的眼界和对自身的要求会不断提升,这种提升可能带来的负面作用便是压力的增加造成幸福感的降低,而文化程度较低的人可能生活水平低,但其可能比较满足于现状即“知足者常乐”更可能发生在文化程度较低的人群身上。 住房面积和年收入均屬于客观物质方面,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均为正向且住房面积影响程度最明显,这与利川市和中国大多数城市居民的观念符合,住房无论在农村还是城市均是居民首要考虑的因素,“居无定所”的人幸福感可能更低,年收入因素验证结果与现有研究也较为符合,说明利川市居民的收入提升对其幸福感的提高还有上升空间,并没有到达拐点使得该影响不显著,在建设和谐社会时这两项因素也应给与重视。 社会关系网和身体状况对居民的主观幸福感同样具有正向作用,“熟人社会”是中国历史传统的象征,虽然近年来关于“半熟人社会”的现状研究不断增多,但通过该研究发现“熟人社会”依然对利川市居民的幸福感起着重要作用。身体状况与预设和现实较为符合,任何时候身体健康都是个体幸福与否首要考虑的因素。 ![]() 4 结论与讨论 通过武汉大学社会学系、武汉大学社会发展研究所与利川市委市政府合作《利川和谐社会、民生与民俗文化研究》课题中对利川市居民的调研资料分析发现:利川市居民中老年人幸福感较高的概率更大;文化程度较高的人群其幸福感则可能会更低,这一点在制定和谐发展政策时需要给予着重考虑;住房和收入依旧是提高居民幸福感的有利工具;社会关系的发展和融合更有可能使得利川市居民的幸福感提高,而身体状况依然是居民幸福与否的决定因素。因此,建设和谐利川则需要从以下几点着手:第一,关爱老年人心理健康的同时,更应该注意青年中年人的心理疏导工作;第二,对于文化程度较高的人给予足够重视,使其声音可以被听到,通过不同层次人才贡献,应使得不同层次人才的收入和福利出现差异化,良性的差异化不仅可以带来稳定高层次人才的作用,同时对于低层次人才向上晋升也有了目标和动力;第三,在社会高速发展的同时注重社会大融合工作的建设,有利于提高居民幸福感;第四,继续加大住房和收入提高政策的制定;第五,完善医疗保障等社会保障工作,使得利川市居民对于生病后的保障工作更加有信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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