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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地方高校在线教学实践的个案调查与分析

范文

王敏高国元李凤霞徐恩芹武利展

摘? ?要：疫情之下，我国开始大规模实施“停课不停学”在线教学。文章以典型地方高校为个案，基于问卷和访谈的调查结果，发现在线教学过程中存在适切网络资源缺乏、在线教学平台功能不完备导致需使用多种信息技术工具组合进行教学、教学过程中师生交互不便、缺乏在线教学理论指导、大多是以教师为中心开展教学活动等问题。为此，文章分别从高校管理、教师和平台三个角度对在线教学的实施提出了对策与建议，以期促进高校在线教学的蓬勃发展。

关键词：疫情;高校;在线教学

中图分类号：G42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8454（2020）15-0058-06

一、引言

2020年初，新冠肺炎疫情肆虐我国。为有效防止疫情进一步蔓延，1月27日，教育部要求各地大中小学校推迟春季开学时间。2月4日，教育部发布《关于在疫情防控期间做好普通高等学校在线教学组织与管理工作的指导意见》，要求各高校充分利用优质在线课程教学资源，依托在线课程平台、校内网络学习空间等，积极开展在线教学活动，实现“停课不停教、停课不停学”[1]。在线教育在全国高校的全面实施，对广大高校教师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教师除却考虑网络情况、学生学习终端等问题外，还要选择平台、信息技术工具进行各种尝试性组合。各平台及高校对教师组织的在线教学培训，大都集中在平台及信息技术工具使用上，关于高质量教学的在线教学设计、在线教学方法、在线教学能力等相关培训比较少[2]。

二、相关研究现状

笔者在中国知网分别以“在线教育”、“在线教学”为关键词进行搜索。通过对2020年2月初以来的文献进行梳理，發现截至3月10日，关于在线教学的相关研究数量还不多。祝智庭等率先针对疫情期间教学组织结构从共位集中式变为异位散布式学习的难题，提出将全媒体学习生态环境作为解决方案，并建议采用直接教学、自主学习和翻转学习三种应用模式组织线上教学[3]。焦建利等对延学期间各地的典型在线教学案例进行分析和比较，提出了适用于不同实践主体的应对建议[4]。王运武等针对疫情期间在线教学质量的提升，提出创造智慧家庭办公学习环境、选择合适的在线教学模式、做好在线教育准备、建设线上金课等建议[5]。另有多位学科教师基于某个教学平台进行了疫情期间在线教学的实践研究。

相对而言，疫情期间新媒体平台关于在线教学的信息资源显得更加多样和快捷。如上海交通大学余建波教授在微信公众号中陆续发布多篇有关在线教学的推文，并组织了数十场在线直播，从在线课程的设计、制作、运行、互动等各方面帮助教师快速掌握在线教学。华南师范大学陈品德教授通过自媒体平台发布了《“课程教学”到“在线教学”的转换——简明行动指南》用于指导一线教师开展在线教学[6]。北京师范大学通过京师在线平台“在线教育技术”板块开展了涵盖在线教学的技术平台、在线教学理论、教学设计、课程资源等系统专题，帮助教师提升在线教学能力。

综上，疫情背景下在线教学相关研究多从实践指导层面对一线教师提出实施建议与指导，对于教师快速掌握在线教学方法与技巧具有一定促进作用。但目前缺少对在线教学实施现状的调研与了解，因此对实践指导的针对性和精准化就会受到影响。基于此，选取一所高校作为典型个案进行调查分析，对实施在线教学的各方提供更精准化的建议，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三、调查设计与实施

1.调查个案的选择

截至2019年6月15日，全国高等学校共计2956所，其中普通高等学校2688所，占高校总数的90.9%，是我国最大的高校群体。聊城大学是山东省属重点综合性大学，2020年以前学校陆续采取了“教学改革项目立项”、“金课建设立项”等系列措施支持教师进行线上线下教学改革，但相对校内教师总数来说具体实施的项目不多。选取聊城大学作为个案，进行疫情期间教师在线教学情况的研究，在普通高等学校中应具有很典型的代表性，因此也具有普遍的推广意义。

2.调查设计与实施

本研究综合采用了问卷调查和访谈的方式，以聊城大学在线教学的实际情况出发，从教师基本信息、对在线教学的认识、教师采用在线教学的模式、在线教学遇到的困难和在线教学效果评价共五个维度设计了初步的问卷框架及题目，形成问卷初稿后，经不同专业几位教师预填和多位专家论证修改，形成最终的调查问卷。深度访谈的提纲是在问卷调研结果形成的基础上凝练而成，主要是向教师了解在线教学问题的成因。

聊城大学于2020年2月17日开始进行线上教学，笔者在线上教学进行两周后通过问卷星平台在QQ群、微信群向实施在线教学的教师发放问卷参与调查。在编辑时对题目内容等有一些特定的设置，不符合要求的问卷将无法提交，因此回收397份均为有效问卷数据。访谈主要采取电话访谈、社交软件QQ或微信聊天等方式进行，主要探讨在线教学实施过程中的问题及其原因。

四、调查结果与分析

1.高校样本教师的基本信息

参与问卷调查的样本均是此次疫情期间实施线上教学的聊城大学教师，分别来自文科、理科、工科和艺术四类不同专业，与校内各专业老师分布基本成正比。教师年龄主要分布在31～40岁和41～50岁年龄段内，职称主要是讲师和副教授，教龄分布比例较为均衡，其中教龄以20年以上居多，人数最少的为6～10年，5年以下与16～20年教师比例相同，略高于教龄11～15年的教师，具体如表1所示，这部分教师精力旺盛、思路开阔，是高校的教学主力军。从以上被调查者的基本信息中可以看出，研究样本在省属地方高校中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2.高校教师对在线教学的认知

（1）高校教师在线教学基础情况

为了解教师疫情前在线教学的基础，本研究对高校教师疫情前对在线学习和在线教学的经历进行了调查，结果如图1所示。教师具有在线学习的经历要远高于在线教学经历，高达52.64%的教师有过在线学习的经历，但有45.84%的教师表示从未有过在线教学的经历，经常进行在线学习的教师数量也高于在线教学经历者。上述调查结果反映出高校教师的在线教学基础并不好。

（2）高校教师对在线教学的内涵理解

北京师范大学陈丽教授指出：“在线教育是远程教育的一种形式，它跟传统的以人际直接互动为主要形式的面授教学在本质上有着不同，它是一种师生时空分离，基于媒介的教育教学实践。”在教师对在线教学的理解方面，有60.96%的教师选择了在线教学是教师和学生处于不同物理空间的一种教学活动;最高选项（71.03%）为需要更多考虑如何与学生进行线上交互的一种教学活动;其次是需要投入工作量更大的一种教学活动（63.73%）。可见在线教学给予老师最初的理解也是教师在线教学实践中的困惑：师生交互不便，是一种工作量很大的教学活动。另有54.91%的教师选择了需要对课程内容进行重新组织的一种教学活动;还有38.54%的教师认为在线教学完全不同于实体课堂，说明相当一部分教师已经开始对在线教学的方法有所思考。综上，当前绝大部分教师在初步实践过程中已经开始注重对方法转变的思考，但在线教学相较于传统教学，的确会加重教师的负担。

（3）高校教师对在线教学要素的重要程度评价

本研究依据实施在线教学的基本过程，将在线教学的要素提取为学情分析、资源准备、目标确定、内容设计、活动设计、组织互动、过程监控、效果评价、讨论答疑。教师对在线教学各要素重要程度的评价情况如图2所示，由图2可知，内容设计平均分最高，为4.52（最高分为5），紧随其后的分别是目标确定（4.41）、活动设计（4.39）、学情分析（4.27）和组织互动（4.23），而资源准备（4.06）和过程监控（3.89）两项平均分最低。由此可见，教师较为重视内容设计、目标确定以及活动设计等具有较强预设性质的要素，对于过程监控、讨论答疑以及效果评价等体现学生主体以及教学动态性生成的要素关注度较少。这说明当前高校教师在线教学中较多关注教师为主导的设计要素，对于学生的关注度还不够重视，这可能与在线教学师生分离的特征具有一定的关系。

（4）高校教师对在线教学知识与能力需求情况

通过调研发现，当前高校教师在开展在线教学过程中，所需知识与能力的重要程度依次为在线资源获取与选择（52.9%）、师生教学互动技巧（49.62%）、在线直播技巧（46.10%）、引导学生自主学习方法（46.1%）、视频录制技巧和方法（43.32%）、在线课程设计方法（42.07%）、在线教学工具介绍（41.56%）以及在线教学理论（22.67%）。综上，当前高校教师实施在线教学最需要的是资源，其次是在线教学方法与技巧，最后才是相关理论。近几年我国组织遴选了一大批精品在线开放课程，疫情期间，教育部更是发布了22家在线课程平台免费提供的2.4万余门课程[7]。在资源供给量如此大的情况下，当前高校教师还是反映资源是首要问题。通过对教师进一步访谈了解到，当前资源量虽庞大，但符合本校教材和个人教学需求的资源却十分少;另外，由于教师平时不注重数字化教学资源的积累，加之缺乏优质資源的检索方法，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资源获取的效率。

（5）高校教师对在线教学的态度

通过调查发现，98%的教师对在线教学持支持态度，说明大部分教师基本都接受在线教学。除却疫情因素，为进一步了解影响教师在线教学态度的因素，笔者采用方差分析对教师的专业、职称、教龄和在线教学基础等分类变量与在线教学态度进行差异检验，结果表明：不同职称、教龄和在线教学基础的教师在在线教学态度上均无显著差异（p> 0.05）。对不同专业的教师在线教学态度方差齐检验结果F值为0.75，组间显著性水平为0.02，小于0.05，组间差异显著，利用LSD方法进行多重比较，结果如表2所示。由表2可知，文科类教师在线教学支持态度显著高于理科和工科，但与艺术类的教师无明显差异;理科与工科、艺术类教师均呈现显著差异;工科类教师的在线教学支持态度显著低于艺术类学教师。由此可见，教师对在线教学的态度与学科内容及特征有关。

3.高校教师实施在线教学的方式

（1）高校教师在线教学的模式

本研究参照相关研究[8]将在线教学模式主要分为直播教学、录播教学、慕课教学以及研讨教学四种不同教学模式。根据调查了解到，教师在线教学所采用的教学模式占比由高到低依次为研讨式教学模式（40.30%）、录播教学模式（25.19%）、直播教学模式（15.37%）和慕课教学模式（15.11%）。另外，45.84%的教师在实施在线教学过程中尝试了不同的在线教学方式。综上可以发现，当前教师在实施在线教学过程中采用的方式较为丰富，但还是较多以资源为核心的组织形式，倾向采用简单易操作、对信息技能依赖较少的教学模式。

（2）高校教师在线教学应用的平台

从教师实施在线教学应用的教学资源平台来看，教师选用最多的是超星平台（65.49%），这与超星平台作为校内网络平台使用有关，且校内很多教师会将自己录制的课程上传到该平台;其次是中国大学MOOC平台（37.03%），中国大学MOOC作为当前MOOC的主流平台，资源量丰富、质量比较高，绝大多数教师对其十分熟知;再次为智慧树网络平台（23.68%），前期校内部分教师自建的在线课程主要依托智慧树平台，因此教师对智慧树平台接受度也比较高;接着是学堂在线网络平台（10.58%），基于“雨课堂”的教学应用也曾在校内推广，有利用“雨课堂”授课经历的教师就会首选学堂在线平台;此外，少部分教师会依托学院的学科专用平台，如外语学院的部分老师选择使用unipus、we learn等平台。综上，高校教师在线教学时选择的资源平台主要与学校推广力度以及平台的影响力有关。

从教师与学生建立即时互动与联系的平台来看（如图3所示），超半数的教师选择使用QQ群和微信群等社交软件，上述软件在日常生活中应用广泛，教师用来组织教学难度不大;其次是钉钉（11.08%）、腾讯会议（8.82%）和腾讯课堂（7.05%）等相对比较专业化的实时会议通讯系统;知到（8.31%）和雨课堂（4.03%）由于之前在校内积累了一定的用户基础，因此在该校也有不少教师选用;其次是bilibili（0.25%）、云班课（0.25%）以及快手、斗鱼、瞩目会议等一些新兴的直播平台。综上可以看出，当前高校教师用于在线教学的互动直播工具多种多样，教师可结合各自需求个性化地选择资源。从学生的角度考虑，一个班级的学生要面对多个不同的教师进行授课，各个教师使用的平台可能不同，因此，一个班的学生需要掌握5～6种甚至更多的教学平台。在与教师的访谈中了解到，有时候教师考虑到不给学生额外添加负担，因此会统一采用某个平台，但这样又会影响某些教学活动正常开展。

4.高校教师开展在线教学的困境

58.94%的教师认为实施在线教学的难度适中;有31.74%和3.27%的教师认为实施在线教学比较难和非常难，如图4所示。总体来说，绝大部分教师对开展在线教学都具有一定的能力与信心。

从教师开展在线教学所遇到的主要问题来看，网络平台不稳定（64.99%）是教师反映最大的问题。受疫情影响，全国基础教育与高等教育都开始进行大规模化网络授课，各大网络教学平台面对高并发量的用户在线，经常会出现系统崩溃、视频卡顿等现象，致使教师无法正常开展教学活动。其次是教学互动不便于实现（63.48%）。在线教学使得教师与学生处于相对分离的空间，使得师生交互、生生交互和学生与教学资源的交互频率、效果都大打折扣，教师无法通过学生的即时反馈来动态调整自己的教学进度，也无法即时检验教学效果。再次是教师缺乏在线教学操作技能（41.56%）和缺乏技术指导和服务支持（24.43%）。技术因素是阻碍教师进行教学改革的一个重要的历史性问题，这说明当前教学平台和信息技术工具还存在很大的改进空间，一方面需要降低技术门槛，另一方面要调动教师的使用积极性，真正帮助教师解决问题，提高教学绩效，让教师形成常态化的应用习惯。课程相关资源匮乏（36.26%）也是当前教师普遍反映的一个问题。这与前文教师所需的知识与能力调研结论相近，尽管目前在线教学资源十分丰富，但不能覆盖所有学科，更不能满足教师的教学需要。

5.高校教师在线教学的实施效果

（1）高校教师在线教学的效果评价

39.04%的教师认为在线教学效果不如课堂教学;12.09%的教师认为在线教学效果比课堂教学效果好;48.87%的教师认为在线教学效果与课堂教学效果目前还无法确定谁更好些。由于该校在线教学刚实施两周，各方面运行刚步入正轨，因此可能大部分教师还没有适应在线教学。但可以看出的是，教师在实施在线教学过程中会出现明显的两级化趋势，即部分信息化教学能力强的教师可以很好地利用网络技术手段开展教学，实现比课堂教学更好的教学效果，但部分教师由于技术、态度等种种原因无法实现教学手段、方法与信息化的融合，最终降低教学效果。

为进一步了解教师对在线教学效果的评价，本研究进一步调研了教师在正常开学后将在线教学融入课堂教学的意愿。调研结果表明，超半数教师选择开学后愿意继续进行线上教学，近15%的教师则表示不愿意，还有27.96%的教师选择了不确定。这说明绝大多数教师都对今后在线教学融入课堂教学给予一定的支持。受此次疫情影响，大部分教师都有开展在线教学的经验，相信势必会为今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蓬勃发展打下一定基础。

（2）高校教师在线教学的能力提升评价

此次规模化的在线教学，对教师而言是一次良好的提升与挑战自我的机会。通過对教师在线教学后能力提升的调研可知，教师各方面能力提升的程度依次为：在线教学策略与方法>直播技术与平台使用>教学活动设计与课程设计能力>课程录制与制作技术>信息检索与资源整合>多媒体课件制作技术。由此可见，在线教学能够提升教师的理念、方法与技能等多方面综合能力，也增强了教师使用信息技术开展教学的自我效能感。

五、研究结论与启示

本文通过调查，对当前高校教师在线教学基本现状梳理如下：从基本认知来看，当前高校教师对在线教学认识脱离传统课堂的理解，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全面认知，开始注重对实践方法的摸索与改变。由于在线教学师生分离的特征，现阶段教师多以自我为中心开展教学活动，对于学生的个性化与自主化还不够重视，但教师普遍都接受在线教学。在实施在线教学过程中，教师主要对资源和操作性知识、技能较为需要。从开展教学的方式来看，教师在方法与平台的选用上较为丰富，但普遍还是倾向于使用简约化以及前期有接触基础的方法及工具。从实施困境来看，网络平台障碍、缺乏互动渠道等技术性问题是教师反映的主要问题。从开展在线教学的效果来看，在线教学具有较大的发展潜力且对教师的综合能力有一定提升。针对调查中的一些问题，本研究对在线教学的开展提出如下几点建议：

1.高校统筹规划，为在线教学做好保障工作

高校充分发挥管理与服务的职能，为教师进行线上教学做好各项保障工作。一是要加强校内网络带宽和基础设施部署，包括教室的智慧化改造，满足师生进行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需求。二是健全“统筹领导—实践指导—名师引领”的多元化信息化教学人才队伍，即专门成立在线教学指导委员会对全校在线教学工作进行系统规划，由教育技术专业人员和信息技术人员成立在线教学帮扶团队，为各学科教师继续开展在线教学提供理论指导和技术支持服务，并组织培养一批在线教学名师，发挥模范带头作用，带动全校教师在线教学能力的显著提升。三是完善在线教学的相关制度体系，促进在线教学可持续发展。如对教师线上教学过程的监督与评价、教学工作量的计算等都需要进行重新设立规章。四是建立具有校本学科专业特色的课程教学资源平台，并与国家开放资源平台进行联通，为教师提供便利的资源获取条件。五是做好在线教学成果的总结与宣传工作。高校要加大对在线教学期间优秀工作经验的提炼和总结，汇编在线教学案例集，一方面帮助更多教师提高在线教学能力，另一方面营造开展在线教学的良好氛围，调动教师开展在线教学的积极性。

2.教师积极应对，提升自身信息化教学能力

高校教师应积极拥抱新技术，针对在线教学过程中出现的新问题，积极寻求对策。一是转变教学理念，充分发挥学生的积极性与主动性，真正实现“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二是积极利用网络资源提升自身信息化教学能力。疫情期间，我国涌现出大量免费资源帮助一线教师快速提升在线教学技能，教师应积极主动地充分利用MOOC、在线开放课程等相关网络资源，提升自身在线教学设计、组织、开发、管理与评价等能力。三是重视对教学过程的监控与反馈，积极探索网络环境下的教学互动新方式。在线教学使得师生处于分离状态，阻碍了教学交互，影响了教学效果。教师应增强交互设计意识，积极通过即时互动工具来实现多方互动交流，提升教学临场感。四是注重对教学资源的数字化留存与整理，形成自我的个性化教学资源库，满足数字化教学的即时需求。五是注重教学反思，及时总结经验，发现不足，并利用迭代优化思想做好在线教学方式、内容以及手段等方面的更新与优化，力争实现高质量的“金课”典范。

3.平台抓住机遇，改进服务质量，满足用户需求

各类平台是高校教师开展在线教学的重要依托工具。在疫情背景下，各类网络平台迎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机遇与挑战。为此，平台及服務提供商应抓住机遇，积极应对挑战，解决问题，改进服务质量，满足用户需求。一是加强对用户需求的分析。用户需求是产品设计开发的起点，平台服务提供商应积极深入高校师生群体以及在线教学过程，做好用户需求分析，并对应做好产品的功能设计。二是持续优化更新迭代平台功能，尤其是要加强对多用户并发系统的升级改造。互联网时代，在线教学具有师生需求易变以及大规模参与的特征，为此，平台服务提供商应积极响应需求变化，及时做好平台功能与服务的升级优化。三是建立敏捷响应的服务机制，为用户提供多渠道的反馈途径，做好突发性问题的应对，保障平台及服务流畅化运行。四是注重发挥数据价值，尤其对教学过程性及生成性数据的保存与处理。

参考文献：

[1]教高厅[2020]2号.教育部应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关于在疫情防控期间做好普通高等学校在线教学组织与管理工作的指导意见[Z].

[2]张端鸿.在线教学是一场长期教学革命[N].中国科学报，2020-G02-G18（5）.

[3]祝智庭，彭红超.全媒体学习生态：应对大规模疫情时期上学难题的实用解方[J].中国电化教育，2020（3）：1-6.

[4]焦建利，周晓清，陈泽璇.疫情防控背景下“停课不停学”在线教学案例研究[J].中国电化教育，2020（3）：106-113.

[5]王运武，王宇茹，李炎鑫等.疫情防控期间提升在线教育质量的对策与建议[J].中国医学教育技术，2020（3）：1-7.

[6]陈品德.“课程教学”到“在线教学”的转换——简明行动指南[EB/OL].https：//mp.weixin.qq.com/s/dF_ urD0Z28uIqfAo5MzPnA.

[7]教育部新闻办.大学师生，这22家在线课程平台免费提供2.4万余门课程[EB/OL].https：//mp.weixin.qq.com/s/CE2TAIFZbr1K2BZtAWGo6Q.

[8]上海交通大学教学发展中心.“停课不停教”教师教学支持实用指南平台上线了[EB/OL].https：//mp.weixin.qq.com/s/puSy-uNcA4Wk4eJkRH0CtA.

（编辑：王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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