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高中生感恩与情绪智力关系 的研究结果与分析 |
范文 | 张晓州 彭婷 洪頵 [摘要]高中是人的一生中智力和情感发展最为重要的时期,情绪智力及其各因素的水平和特点对长期处于高考压力之下的高中生有着重要的影响。本文采用感恩量表、情绪智力量表对321名高中生的感恩和情绪智力状况进行调查,探讨高中生感恩与情绪智力二者的关系。结果表明高中生的感恩和情绪智力水平整体上处于良好的发展状态。高中生的感恩在性别、职务类型、年级、生源地变量上存在显著差异;高中生情绪智力在职务类型、生源地变量上存在显著差异,在性别、年级变量上不存在显著差异;高中生感恩与情绪智力呈显著的正相关,并且高中生的感恩对情绪智力存在一定的预测作用。高中生的感恩对情绪智力有重要而积极的影响。 [关键词]高中生;感恩;情绪智力 [中图分类号] G40-03 [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1005-5843(2018)05-0059-07 [DOI]1013980/jcnkixdjykx201805012 一、感恩和情绪智力 感恩是个体在认识到施恩者所给予自己恩惠或帮助的基础上产生的一种感激并力图有所回报的情感特质,是知、情、意、行的有机统一,是一种积极的、具有社会道德意义的人格特质[1]。情绪智力是指个体觉察和辨别自我和他人的情绪,并利用这些情绪信息指导自己的思想和言行的能力,由感知情绪、情绪促进思维、理解情绪和调控情绪四种情绪能力构成,会影响个体应付环境和压力的效果,甚至在关键时期可以决定一个人在生活中能否取得成功[2] [3]。高中生正处于青春中后期,是生理和心理发育和形成的关键期,由于学生长期身处校园导致社会阅历浅、缺乏正确辨别能力,主要表现为自我中心主义盛行、责任意识淡薄等[4]。不能正确处理人际关系,少数青少年不会感恩、不知感恩,对父母的养育、老师的培育、他人的帮助,社会的关爱和自然所给予的恩赐熟视无睹[5],这严重阻碍了高中生身心和谐发展。而感恩在积极心理学中作为十分重要的积极心理品质引起了研究者的普遍关注。研究表明感恩有利于培养健康的心理、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有助于人格的全面健康发展[6]。此外,高中是个体一生中智力和情感发展最为重要的时期,情绪智力及其各因素的水平和特点对长期处于高考压力之下的高中生有着重要的影响[7]。虽然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感恩与主观幸福感、满意度、人际关系、自尊等高度相关[8],但是目前关于高中生感恩与情绪智力二者关系的研究相对较少。所以,探究高中生感恩和情绪智力两者之间的真实情况,不仅有助于丰富其领域的理论研究成果,而且可以为高中生的感恩教育和情绪智力培养提供启示。 二、高中生感恩和情绪智力关系的研究及结果 (一)高中生感恩和情绪智力的整体特点 为了考察高中生感恩和情绪智力的特点及整体情况,分别用髙中生感恩总分及各因子的总分除以对应的项目数,得到感恩均分和各因子均分;用高中生情绪智力总分除以对应的项目数,得到情绪智力均分和各因子均分。然后利用描述统计求得均值与标准差,结果见表1。 (二)高中生感恩及情绪智力在性别和职务类型上的差异 为了考察高中生感恩在性别和职务类型的差异性,以性别、职务类型为自变量,感恩各因子为因变量进行独立样本T 检验。结果表明,性别在感恩均分(P=0002<001)、感恩朋友(P=0011<005)、感恩自然(P=0000<0001)、感恩祖國/社会(P=0002<001)三个因子上均具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具体表现为女生比男生的感恩均分、感恩朋友、感恩自然、感恩祖国/社会的水平高;性别在感恩老师(P=0216>005)、感恩父母/亲人(P=0430>005)两个因子上不具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职务类型在感恩均分(P=0043<005)、感恩朋友(P=0034<005)因子上具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具体表现为学生干部比普通学生的感恩均分、感恩朋友的水平高;职务类型在感恩老师(P=0100>005)、感恩父母/亲人(P=0190>005)、感恩自然(P=0387>005)、感恩祖国/社会(P=0102>005)四个因子上不具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结果见表2。 为了考察高中生情绪智力在性别和职务类型的差异性。以性别、职务类型为自变量,情绪智力各因子为因变量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表明,性别在情绪智力各因子上不具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P>005);职务类型在情绪智力均分(P=0011<005)、情绪运用(P=0027<005)、调控他人情绪(P=0007<001)三个因子上具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具体表现为学生干部比普通学生的情绪智力均分、情绪运用、调控他人情绪的水平高;职务类型在情绪感知(P=0060>005)、自我情绪调控(P=0072>005)两个因子上不具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结果见表2。 (四)高中生感恩与情绪智力的相关分析 在现状研究的基础上,为探讨高中生感恩各因子与情绪智力各因子之间的关系,相关性分析发现感恩与情绪智力之间存在显著相关,并且达到001水平的显著相关。感恩的各因子与情绪智力各因子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整体上说明感恩及感恩各因子得分越高,情绪智力及情绪智力各因子水平越好。结果见表4。(五)高中生感恩与情绪智力的回归分析 高中生感恩各因子与情绪智力各因子显著相关。因此,为了进一步探索两者之间的关系,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见表5。 第一步考察感恩的均分对情绪智力的总均分的影响作用,将感恩均分作为自变量,情绪智力均分作为因变量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表明,感恩均分可以预测情绪智力均分的23%,常量的系数为189(P=0000<0001),感恩均分的系数为031(P=0000<0001),可得回归模型:情绪智力均分=189+031*感恩均分。第二步考察感恩各因子对情绪智力因子的影响作用,将感恩各因子作为自变量,情绪智力均分作为因变量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表明,感恩的五个因子中只有感恩朋友 (P=001,P<005)、感恩自然 (P=000,P<0001)两个因子进入了预测情绪智力均分的回归方程,能够预测情绪智力均分的24%,常量的系数为188(P=0000<0001),感恩朋友的系数为006(P=0015<005),感恩自然的系数为012(P=0000<0001),可得回归方程为:情绪智力均分=188+006*感恩朋友+012*感恩自然。综上,高中生情绪智力水平受感恩均分、感恩朋友、感恩自然的影响最大,并且建立了回归模型,说明高中生感恩能够显著正向预测情绪智力水平。 三 、高中生感恩和情绪智力关系研究结果的分析 (一)高中生感恩和情绪智力的整体特点分析 本研究中感恩量表使用的是1—7的七级评分,中间值为4。从结果可以看出各分量表的平均分均在6分以上,超过中等水平(M=4),感恩均分以及各因子得分越高说明感恩水平越好。所以说高中生整体的感恩水平良好,能够在日常生活中感谢自己,感谢他人,感谢社会等,体验到感恩情绪。情绪智力量表使用的是1—5的五级评分,中间值为3。从结果可以看出各分量表的平均分均在3分以上,超过中等水平(M=3),情绪智力均分以及各因子得分越高说明情绪智力水平越好。所以高中生整体的情绪智力水平良好,能够在日常生活中合理的自我情绪感知与调控,并且与他人交往的过程中恰当的表达和运用情绪。综上,高中生的感恩和情绪智力水平整体上处于良好的发展状态。 (二)高中生感恩及情绪智力在性别与职务类型变量上的差异分析 1.高中生感恩在性别与职务类型变量上的差异分析。本研究表明,性别在感恩父母/亲人、感恩老师因子上没有显著差异。这与中国传统文化有关,传统文化中感恩作为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受到众人的推崇,特别是父母与老师从其基础教育开始就颂扬“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等传统美德。高中生经过前期的学习,充分受到传统文化的熏陶,自然对父母、老师时常怀有感恩之心。而性别在感恩均分、感恩朋友、感恩自然、感恩祖国/社会因子上具有显著性差异。女生的感恩水平明显高于男生,表现为女生比男生更具有感恩之心。这与喻承甫、邱会霞、刘利才的研究结果基本一致[9][10][11]。原因可能是女生与男生认知思维情感加工方式不同所致,女生一般以感性思维为主,是一种直接的领悟性思维活动,具有整体性和偶然性,更容易欣赏外在事物的美好,能够及时体验他人的情绪变化,更善于情感表达。而男生一般以理性思维为主,相比较女生感性思维则更具有演绎性,细腻的情感不轻易流露表现出来。再者在价值导向上,女生认为对他人帮助给予回报和感恩有助于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而男生则认为感恩具有依赖与从属关系,不利于他们社会地位的巩固[12];职务类型在感恩总均分、感恩朋友因子上差异显著,其他因子上差异不显著,这与李智勇的研究结果具有相似性[13]。原因可能是学生干部与普通学生相比其身份的特殊性与规范性,要求他们与同学多交流、多协调、维护与同学之间的关系。由于班级工作的开展需要同学之间的配合,良好的同学与朋友之间的关系是保障学生干部完成本职工作的基础,在长时间的这种工作过程中逐渐形成了对同学与朋友的感恩意识与感恩情绪。再加之与老师的互动频繁,作为学生干部的带头榜样作用要求不断自我完善与提升,在这种氛围背景下学生干部整体的感恩水平高于普通学生。 2.高中生情绪智力在性别与职务类型变量上的差异分析。本研究表明,性别在情绪智力总分及各因子上没有显著的统计学差异,这与张志丹、贺江浩的研究结果一致[14] [15]。原因可能是高中阶段到了青春期的后期,男生与女生其情绪发展与心理发展都得到综合性发展,无论是情绪的运用与感知,还是自我情绪调节或者与他人的情绪沟通都得到良好发展;学生职务类型在情绪智力总均分、情绪运用、调控他人情绪维度上差异显著。主要表现为学生干部明显高于普通学生。在情绪感知、自我情绪调控维度上差异不显著,这与梁洁的研究基本一致[16]。主要原因是学生干部的工作具有集体属性,需要同学们的共同参与和积极配合,所以在完成属于自己工作时需要调节好自身情绪,才能更好与其他同学交流沟通,在此基础上如何合理运用自己的情绪以及更好理解他人的情绪显得尤为重要,在日常工作中逐渐锻炼了他们的这种情绪运用与调节能力。 (三)高中生感恩及情绪智力在年级和生源地变量上的差异分析 1.高中生感恩在年级与生源地变量上的差异分析。本研究表明,年级在感恩总均分、感恩老师、感恩祖国/社会因子上差异显著,这与武秀娣研究结果基本一致[17],并且表现为高一年级得分最高,高三年级得分最低。原因可能是与高中紧张的学习氛围有关,高一年级学生由初中进入高中,需要过渡以促进自我更好地发展,伴随积极的自我认同。同时为了更好的融入新的环境,促使高一年级的学生不断完善与他人的关系,在这个过程中能够更好的体验到积极情绪,体验到双方的互惠,从而对感恩有更深刻的理解。但是到了高二与高三逐渐出现文理分科,文化课变得更加有针对性、学业负担在逐渐加重。高三面临升学的压力,所以大部分的时间投入到了学习上,由于同学之间学习的竞争性,导致弱化同学心理承受能力,再加之老师施加压力,不能及时给予学生疏导,学生很少有精力参加集体性活动,对于社会的动态关注的较少,所以说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同学们的感恩水平。但是与邱会霞、荀龄萱的研究结果不一致[18] [19],原因可能是由于量表的使用、取样不同所造成的,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生源地在感恩老师、感恩朋友因子上差异显著,城镇的生源得分最高、城市的生源得分最低,其他感恩因子上差异不显著,这与邱会霞的研究结果具有相似之处[20],原因可能是城镇处于农村与城市之间,这些生源一方面对农村生活有所了解;另一方面对城市生活也有初步了解,同时受传统文化、乡土人情的影响,使其具有尊重老师,与他人和谐相处等优秀品质。但是与李智勇的研究不一致[21],有待进一步研究。 2.高中生情绪智力在年级与生源地变量上的差异分析。本研究表明,年级在情绪智力总均分及各因子上不存在显著差异,这与刘阿梅的研究结果一致[22],与王保健的研究结果不一致[23]。原因可能是被试的取样不同所造成的,研究被试为铜仁市某区重點高中,学校在看重以学业成绩为主的应试教育的同时注重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素质教育。除了文化课之外,学校成立了多种社团与协会使学生具有参与集体性活动的机会,在这个过程中学生彼此之间互相交流与学习。这有利于每位同学识别他人情绪,调节自身情绪与他人友好相处。高中生所处的这个阶段伴随成人感的出现,内心渴望快速长大,他们会不断地向身边人学习他们认可的行为与习惯,这些都会促进他们情绪智力的提高[24]。生源地在情绪智力均分、情绪运用、调控他人情绪因子上存在显著差异,在其他因子上差异不显著。原因可能是城镇处于农村与城市的中间地带,在城乡一体化的过程中,其有机会目睹人们物质生活水平的逐渐提高,使得其社会经验与社会视野进一步拓展,提升了高中生的情绪智力水平[25]。 (四)高中生感恩与情绪智力的关系 本研究表明,高中生感恩和情绪智力存在着密切的关系。通过相关分析,结果显示高三学生的感恩与情绪智力及其各因子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进一步说明高中生感恩与情绪智力及其各因子之间相互影响,相互作用。进一步的回归分析显示,感恩对情绪智力具有一定的预测作用。首先是感恩总均分对情绪智力总均分具有显著的正向预测作用。其次是用感恩各因子预测情绪智力,结果显示感恩朋友与感恩自然两个因子能显著的正向预测高中生情绪智力水平。即高中生的感恩水平越高,其情绪智力水平越高。虽然现有成果未有高中生感恩与情绪智力二者关系的研究,但是已有研究表明感恩与幸福感之间不仅相关,而且还存在因果关系[26]。并且幸福感主要由生活满意度、积极情感与消极情感三方面构成[27]。这就说明高中生较高的感恩水平、积极的自我情绪体验与较高的生活满意度将更有助于高中生情绪智力的发展。此外,感恩可以拓宽认知的范围,建构持久性的个人资源,包括生理资源、知识资源、社会资源以及心理资源等,它能帮助个体建立和加强与他人的社会性联系,使人在应对压力和困境时能抵消负性情绪带来的不良影响,从而提高个体的幸福感水平[28],有助于提升高中生的自我情绪感知与运用管理的能力,处理好与他人的关系。 四、 结论 一是高中生感恩状况的整体水平发展良好。高中生的感恩在性别、职务类型、年级、生源地变量上存在显著差异。 二是高中生情绪智力状况的整体水平发展良好。高中生的情绪智力在性别、年级变量上不存在显著差异。在职务类型、生源地变量上存在显著差异。 三是高中生感恩与情绪智力的关系。高中生感恩及各因子与情绪智力及各因子之间有显著的正相关;高中生总体感恩水平以及感恩朋友与感恩自然因子对总体情绪智力水平具有显著的预测作用,说明感恩对情绪智力有积极影响。 参考文献: [1]何安明, 刘华山, 惠秋平. 基于特质感恩的青少年感恩量表的编制——以自陈式量表初步验证感恩三维结构理论[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 2012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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