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层次分析法的中医药理论发展路径选择
许书宏
摘要：中医药理论由于自身奥义晦涩、革新动力认知不清、存在认识误区等因素，其传承发展受到严重阻碍。为探索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可行路径，本研究总结归纳三种待选方案：即“务实型”模式、“玄学型”模式、“按部就班型”模式，并通过层次分析法确定各评价维度的权重，构建出全方位的中医药理论传承路径评价指标体系。结果表明，选择“务实型”模式是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最优路径。基于此结论，本研究从务实发展角度提出推动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可行建议。
关键词：中医药理论 传承发展 层次分析法 务实型路径
中图分类号：R 288 文献标识码：A
近年来国家高度重视中医药事业，《中医药发展战略规划纲要（2016—2030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医药法》等相继颁布实施，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坚持中西医并重，传承发展中医药事业”，给中医药发展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历史机遇。
但作为整个中医药灵魂的中医药理论，却因自身奥义晦涩、革新动力认知不清、融合现代科学困难、发展环境复杂等历史与现实因素的相互交织、纠葛，在现代语境下陷入传承发展种种困境，其现状与国家高期待相比存在一定差距。基于此，本研究从梳理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种种困境入手，探讨其传承发展路径，并运用层次分析法做出最优选择，提出具体建设举措，以期为推动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提供建议。
1 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现实困境
1.1自身奥义晦涩
缘于古汉语音形义历史演变，中医药经典文献晦涩难懂，传统中医药理论更显深奥复杂，没有相应历史学修养和很好国学功底，很难准确把握特定语境下的文字内涵，阐述时易产生“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现象，其继承、发扬和传播变得十分艰难。而近代西方医学携自然科学之优势，制定世界医学话语体系，中医药必须按已有规则融入、发声，试图以绝对科学的格式化语言进行现代性表达，实以分析之思维强行变革整体之思维，以数学之语言强行表达古汉语言，影响到对中医药理论丰富内涵的精确理解，再次加剧传承的维艰。
1.2人才困境导致革新动力不足
事物内部矛盾是其变化发展的根本，决定着未来走向。中医药理论自我革新的需要是其传承发展的根本动力。但人才是支撑一门理论或一个学科向前发展的基础性因素。工业化思维人才培养强调分工协作，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的中医药人才观相去甚远。目前，通晓古今、理论与实践并重、醉心中医药事业的精英型人才群体总量不足，且缺乏稳定的传承创新团队，致使中医药理论难以真正实现自我变革、自我创新。
1.3广泛存在的认知误区
有关调查研究[1] 显示，目前我国居民对中医药科普知识总体的认知水平有限，17 项中医药科普知识的总认知程度均值为2.07，其中认知程度均值最高为服药注意事项2.47，最低是五行学说 1.78。医学最高表现形式是实践。在传统文化遭到批判过程中，中医药理论削弱了对临床实践支撑，而实践不足的反作用，再致其矮化和弱化，陷入恶性循环。广大人民群众信仰中医药和享受其“简便验廉”优势，必须了解和熟悉中医药基本常识，才能理性认知中医药理论，否则会陷入认知迷途，且逆转十分艰难。
世人所看中医药理论，或偏执一词，或抹杀特性，不取其所长，反独取其所短。看待传承发展现实困境问题，忌带片面性、表面性，须在这以外去思考，纵向看，它只是在真理长河中暂时迷失方向，但终极指向未变；横向看，只是未能及時完成认识的再循环过程。
2 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的路径选择及影响因素分析
钱学森先生曾说过，“21 世纪医学的发展方向是中医”。突破现代语境下的传承发展困境，中医药理论需坚守自身内在的“道”，选择科学理性之传承发展路径，迈向理想的彼岸，提升在国家医疗卫生事业中的贡献率。
从理论和实践出发，本研究认为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主要有三种路径走向：第一，路径甲：“务实型”模式。即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在实践中继承与创新，借鉴现代科学和技术成就，理性诠释和挖掘中医药理论丰富内涵，并促使学术下移。第二，路径乙：“玄学型”模式。即以“辉格式”史观认识中医药理论，并对它的基本原理和术语做出某种神秘化、模糊化地解读和运用。第三，路径丙：“按部就班型”模式。即沿袭历史惯性，中医药理论是做出理性、科学诠释还是进行神秘化、模糊化处理，交由自身做出自然选择。
按照唯物主义认识论观点，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就是理论与实践间互为前提而不断向上循环的运动过程。在此过程中，影响因素是多方面的，有些比较抽象，很难直接定量分析，而各要素间相互作用与影响也十分复杂，从不同角度会产生不同理解。站在马克思主义立场，在考察中医药理论演变发展的历史进程和所面临现实困境基础上，结合前期调研和有关讨论所获得的一些具体看法，如中医药理论传承不理想在于没有坚持中医药原创思维；现代科学技术对中医药理论渗透不深；中医药疗效不稳定；“江湖郎中”现象败坏了传统中医药口碑等等。基于以上分析，本研究遴选思维方式、科学技术、人才队伍、医疗实践、巫术、迷信、超自然力量等比较指标对此三种路径展开分析。
3 基于层次分析法的中医药理论传承路径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考虑到上述决策因素相互制约相互联系，且部分因素无法定量描述，为将所有评价指标综合到一起，形成一个全方位中医药理论传承路径评价指标体系，本研究选择层次分析法将多因素决策问题和复杂评价拆分为多层次系统，以每个分层次为单位进行因素比较、量化和分析，将得到的总排序作为决策依据或做出最终决策。
3.1建立所研究问题的层次结构
当判断矩阵未通过一致性检验，采用可重复的“偏差最大项”法进行修正，根据判断矩阵A的排序权向量W={ω1，ω2，...，ω1}T，重新构造一个判断矩阵A*=（αij*）=（ωi/ωj）计算偏差矩阵Δ=（δij）=（|αij-αij*|），对δij最大项对应的αij进行修正，令αij=αij*，αji=αji*，代入原来的矩阵A，形成新的判断矩阵。若经过一次修正后一致性仍未通过，则重复上述步骤，再次修正，直至通过检验。
3.5权向量确定
按照上述权向量计算方法，经过计算，10位专家的权重值分别是10.55%、10.81%、10.34%、9.91%、10.48%、10.23%、7.21%、10.75%、10.66%、9.06%。基于此，再经加权平均计算，可计算出思维方式、科学技术、人才队伍、医疗实践、巫术、迷信、超自然力量这7个指标的权重分别为8.90%、5.75%、4.33%、3.53%、27.11%、31.21%、19.16%。
与计算指标权重方法相同，对成对比较矩阵计算指标总排序的权向量并进行一致性检验。根据专家给出的思维方式、科学技术、人才队伍、医疗实践、巫术、迷信、超自然力量等指标在发展路径甲、乙、丙中的相对重要性，计算各指标在传承发展路径甲、乙、丙中的权重，具体结果，见表2。
各路径对中医药传承发展的权重值等于指标权重分别乘以其在路径甲、乙、丙中的权重。前文已计算得出思维方式、科学技术、人才隊伍、医疗实践、巫术、迷信、超自然力量这7个指标权重分别为8.90%、5.75%、4.33%、3.53%、27.11%、31.21%、19.16%，再结合表2中的对应指标在各路径中的权重数值，即可计算出结果。那么，对专家1而言，路径甲对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的权重为：8.90%*0.0877+5.75%*0.0877+4.3 3%*0.0986+3.53%*0.1794+27.11%*0.131 1+31.21%*0.3325+19.16%*0.3325。同理可得每位专家的每条路径对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权重值，如表3所示。
与上文相同，将一致性指标CR标准化后数值作为对应专家意见的权重值。10位专家的权重值分别是10.55%、10.81%、10.34%、9.91%、10.48%、10.23%、7.21%、10.75%、10.66%、9.06%。经加权平均计算可知，路径甲、乙、丙对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的权重为0.3965、0.2446、0.3589，各路径的权重排序为路径甲>路径丙>路径乙，即“务实型”模式优于“按部就班型”模式，优于“玄学型”模式。
基于上述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路径评价，选择路径甲，即“务实型”模式作为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最优路径。对此，笔者建议应坚持中医药原创思维，以顶层设计厘清创新突破口，优先选择亟需解决的课题，如理论科学表达和自信、文献数字化整理与数据挖掘，为中医药事业发展提供更为科学合理的理论支撑；主动拥抱世界医学发展潮流，在宏观与微观的系统整合、阶段疗效与长远肌体平衡的辩证统一、养生保健与早期预防的共同追求等层面，突出自身特色和独有优势，进行严格深入自主创新研究，将发展潜力转为现实影响力，掌握医学未来发展话语权；利用完备理论体系、浩瀚文献资料和丰富医疗实践，研究和制定引领医学发展的世界标准体系，如中医临床诊疗评价、中药质量、世界中医药教育、中医治未病与康复技术、中医药健康服务等标准，彻底摆脱西方主导的标准化困境，把握中医药振兴发展的新形势、新要求、新任务，勇于创新，乘势而上，开拓传承创新和改革发展的新局面。
参考文献：
[1] 徐思群，靳琦，王慧等.我国居民中医药科普知识认知情况调查研究[J].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2015，38（6）：413- 419.
摘要：中医药理论由于自身奥义晦涩、革新动力认知不清、存在认识误区等因素，其传承发展受到严重阻碍。为探索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可行路径，本研究总结归纳三种待选方案：即“务实型”模式、“玄学型”模式、“按部就班型”模式，并通过层次分析法确定各评价维度的权重，构建出全方位的中医药理论传承路径评价指标体系。结果表明，选择“务实型”模式是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最优路径。基于此结论，本研究从务实发展角度提出推动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可行建议。
关键词：中医药理论 传承发展 层次分析法 务实型路径
中图分类号：R 288 文献标识码：A
近年来国家高度重视中医药事业，《中医药发展战略规划纲要（2016—2030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医药法》等相继颁布实施，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坚持中西医并重，传承发展中医药事业”，给中医药发展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历史机遇。
但作为整个中医药灵魂的中医药理论，却因自身奥义晦涩、革新动力认知不清、融合现代科学困难、发展环境复杂等历史与现实因素的相互交织、纠葛，在现代语境下陷入传承发展种种困境，其现状与国家高期待相比存在一定差距。基于此，本研究从梳理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种种困境入手，探讨其传承发展路径，并运用层次分析法做出最优选择，提出具体建设举措，以期为推动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提供建议。
1 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现实困境
1.1自身奥义晦涩
缘于古汉语音形义历史演变，中医药经典文献晦涩难懂，传统中医药理论更显深奥复杂，没有相应历史学修养和很好国学功底，很难准确把握特定语境下的文字内涵，阐述时易产生“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现象，其继承、发扬和传播变得十分艰难。而近代西方医学携自然科学之优势，制定世界医学话语体系，中医药必须按已有规则融入、发声，试图以绝对科学的格式化语言进行现代性表达，实以分析之思维强行变革整体之思维，以数学之语言强行表达古汉语言，影响到对中医药理论丰富内涵的精确理解，再次加剧传承的维艰。
1.2人才困境导致革新动力不足
事物内部矛盾是其变化发展的根本，决定着未来走向。中医药理论自我革新的需要是其传承发展的根本动力。但人才是支撑一门理论或一个学科向前发展的基础性因素。工业化思维人才培养强调分工协作，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的中医药人才观相去甚远。目前，通晓古今、理论与实践并重、醉心中医药事业的精英型人才群体总量不足，且缺乏稳定的传承创新团队，致使中医药理论难以真正实现自我变革、自我创新。
1.3广泛存在的认知误区
有关调查研究[1] 显示，目前我国居民对中医药科普知识总体的认知水平有限，17 项中医药科普知识的总认知程度均值为2.07，其中认知程度均值最高为服药注意事项2.47，最低是五行学说 1.78。医学最高表现形式是实践。在传统文化遭到批判过程中，中医药理论削弱了对临床实践支撑，而实践不足的反作用，再致其矮化和弱化，陷入恶性循环。广大人民群众信仰中医药和享受其“简便验廉”优势，必须了解和熟悉中医药基本常识，才能理性认知中医药理论，否则会陷入认知迷途，且逆转十分艰难。
世人所看中医药理论，或偏执一词，或抹杀特性，不取其所长，反独取其所短。看待传承发展现实困境问题，忌带片面性、表面性，须在这以外去思考，纵向看，它只是在真理长河中暂时迷失方向，但终极指向未变；横向看，只是未能及時完成认识的再循环过程。
2 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的路径选择及影响因素分析
钱学森先生曾说过，“21 世纪医学的发展方向是中医”。突破现代语境下的传承发展困境，中医药理论需坚守自身内在的“道”，选择科学理性之传承发展路径，迈向理想的彼岸，提升在国家医疗卫生事业中的贡献率。
从理论和实践出发，本研究认为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主要有三种路径走向：第一，路径甲：“务实型”模式。即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在实践中继承与创新，借鉴现代科学和技术成就，理性诠释和挖掘中医药理论丰富内涵，并促使学术下移。第二，路径乙：“玄学型”模式。即以“辉格式”史观认识中医药理论，并对它的基本原理和术语做出某种神秘化、模糊化地解读和运用。第三，路径丙：“按部就班型”模式。即沿袭历史惯性，中医药理论是做出理性、科学诠释还是进行神秘化、模糊化处理，交由自身做出自然选择。
按照唯物主义认识论观点，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就是理论与实践间互为前提而不断向上循环的运动过程。在此过程中，影响因素是多方面的，有些比较抽象，很难直接定量分析，而各要素间相互作用与影响也十分复杂，从不同角度会产生不同理解。站在马克思主义立场，在考察中医药理论演变发展的历史进程和所面临现实困境基础上，结合前期调研和有关讨论所获得的一些具体看法，如中医药理论传承不理想在于没有坚持中医药原创思维；现代科学技术对中医药理论渗透不深；中医药疗效不稳定；“江湖郎中”现象败坏了传统中医药口碑等等。基于以上分析，本研究遴选思维方式、科学技术、人才队伍、医疗实践、巫术、迷信、超自然力量等比较指标对此三种路径展开分析。
3 基于层次分析法的中医药理论传承路径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考虑到上述决策因素相互制约相互联系，且部分因素无法定量描述，为将所有评价指标综合到一起，形成一个全方位中医药理论传承路径评价指标体系，本研究选择层次分析法将多因素决策问题和复杂评价拆分为多层次系统，以每个分层次为单位进行因素比较、量化和分析，将得到的总排序作为决策依据或做出最终决策。
3.1建立所研究问题的层次结构
当判断矩阵未通过一致性检验，采用可重复的“偏差最大项”法进行修正，根据判断矩阵A的排序权向量W={ω1，ω2，...，ω1}T，重新构造一个判断矩阵A*=（αij*）=（ωi/ωj）计算偏差矩阵Δ=（δij）=（|αij-αij*|），对δij最大项对应的αij进行修正，令αij=αij*，αji=αji*，代入原来的矩阵A，形成新的判断矩阵。若经过一次修正后一致性仍未通过，则重复上述步骤，再次修正，直至通过检验。
3.5权向量确定
按照上述权向量计算方法，经过计算，10位专家的权重值分别是10.55%、10.81%、10.34%、9.91%、10.48%、10.23%、7.21%、10.75%、10.66%、9.06%。基于此，再经加权平均计算，可计算出思维方式、科学技术、人才队伍、医疗实践、巫术、迷信、超自然力量这7个指标的权重分别为8.90%、5.75%、4.33%、3.53%、27.11%、31.21%、19.16%。
与计算指标权重方法相同，对成对比较矩阵计算指标总排序的权向量并进行一致性检验。根据专家给出的思维方式、科学技术、人才队伍、医疗实践、巫术、迷信、超自然力量等指标在发展路径甲、乙、丙中的相对重要性，计算各指标在传承发展路径甲、乙、丙中的权重，具体结果，见表2。
各路径对中医药传承发展的权重值等于指标权重分别乘以其在路径甲、乙、丙中的权重。前文已计算得出思维方式、科学技术、人才隊伍、医疗实践、巫术、迷信、超自然力量这7个指标权重分别为8.90%、5.75%、4.33%、3.53%、27.11%、31.21%、19.16%，再结合表2中的对应指标在各路径中的权重数值，即可计算出结果。那么，对专家1而言，路径甲对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的权重为：8.90%*0.0877+5.75%*0.0877+4.3 3%*0.0986+3.53%*0.1794+27.11%*0.131 1+31.21%*0.3325+19.16%*0.3325。同理可得每位专家的每条路径对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权重值，如表3所示。
与上文相同，将一致性指标CR标准化后数值作为对应专家意见的权重值。10位专家的权重值分别是10.55%、10.81%、10.34%、9.91%、10.48%、10.23%、7.21%、10.75%、10.66%、9.06%。经加权平均计算可知，路径甲、乙、丙对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的权重为0.3965、0.2446、0.3589，各路径的权重排序为路径甲>路径丙>路径乙，即“务实型”模式优于“按部就班型”模式，优于“玄学型”模式。
基于上述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路径评价，选择路径甲，即“务实型”模式作为中医药理论传承发展最优路径。对此，笔者建议应坚持中医药原创思维，以顶层设计厘清创新突破口，优先选择亟需解决的课题，如理论科学表达和自信、文献数字化整理与数据挖掘，为中医药事业发展提供更为科学合理的理论支撑；主动拥抱世界医学发展潮流，在宏观与微观的系统整合、阶段疗效与长远肌体平衡的辩证统一、养生保健与早期预防的共同追求等层面，突出自身特色和独有优势，进行严格深入自主创新研究，将发展潜力转为现实影响力，掌握医学未来发展话语权；利用完备理论体系、浩瀚文献资料和丰富医疗实践，研究和制定引领医学发展的世界标准体系，如中医临床诊疗评价、中药质量、世界中医药教育、中医治未病与康复技术、中医药健康服务等标准，彻底摆脱西方主导的标准化困境，把握中医药振兴发展的新形势、新要求、新任务，勇于创新，乘势而上，开拓传承创新和改革发展的新局面。
参考文献：
[1] 徐思群，靳琦，王慧等.我国居民中医药科普知识认知情况调查研究[J].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2015，38（6）：413- 4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