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标题 | 社会冲突理论述评 |
| 范文 | 柴明辉 摘要：社会冲突理论是社会学领域的一个主流理论学说，对社会学的发展起到了极为重要的推动作用。本文通过对西方社会冲突的主要理论学家的冲突理论思想进行分类、总结与归纳，试图探寻其内在的联系与传承，并进行了自己的总结与反思。 关键词：社会冲突理论 述评 总结 反思 中图分类号：C91- 0 文献标识码：A 1 背景介绍 社会冲突理论是社会学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社会冲突理论着眼于把冲突视作社会结构的必要组成部分，认为社会冲突会引发社会变迁，社会变迁会适度抵消社会冲突的不良或反面的影响。社会冲突理论研究指向冲突的原因、表现形式、制约因素和带来的影响，总体上侧重于冲突的过程与应对策略，是研究社会变迁与进步的重要理论之一，是相对于结构功能主义理论的反思和对立面所提出来的。结构功能主义理论着重于强调社会的整体稳定与整合，而冲突理论坚持社会冲突对社会的巩固和发展具有积极作用，一方代表社会的保守派，另一方代表激进派。 古典的社会冲突思想产生于18世纪，代表人物主要有马克思、韦伯和齐美尔等，那时还未形成系统的冲突理论，也并未建立起冲突学派，冲突的思想主要散布在这些思想家的整个理论体系中；20世纪40年代中后期，以帕森斯为先锋的秉持结构功能主义的理论大家，注重通过社会成员共同遵守的价值取向促进社会融合、维系社会稳定秩序，而把社会中出现的相关冲突视为社会的“病态”“错误”竭力寻求消除和减少冲突的机制、手段、规则，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平息和社会冲突现象的不断显现，诸多社会学家开始对帕森斯的理论解释充满怀疑，便从古典冲突思想中汲取养分，辩证批判和接受古典冲突思想和结构功能主义理论的合理成分，逐渐兴起并形成了社会学领域的重要理论学派之一，即社会冲突理论学派。社会冲突理论敢于正视和批判西方混乱不安的社会现实和困扰人们社会的社会问题，使得它达到了与结构功能主义相互均衡的地位。现代冲突理论学派的代表人物主要有：米尔斯、科塞、达伦多夫、柯林斯和李普塞特等，他们各自从不同的视角阐述了社会冲突理论思想。 社会冲突理论是现代西方社会学非常重要和代表性理论之一，20世纪60年代流行于美国和欧洲国家，在西方社会学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可以说已经渗透和融入到了社会学的各个研究分支之中，集体行为婚姻家庭、行为社会学、组织社会学、种族关系等领域涌现了诸多以冲突理论来分析问题的有价值的研究成果，为当代社会学发展起了重要的推动作用。因此，系统的梳理古典冲突理论和现代冲突理论，并探究它们的内在联系，客观公正地对冲突理论进行吸收和学习，便成为我们进行社会变迁及发展研究的重要理论基础。 2 社会冲突理论思想梳理 2.1古典社会冲突思想 2.1.1马克思的社会冲突思想 马克思的社会冲突论思想是西方冲突论思想的重要渊源之一。马克思认为社会冲突的根源在于人们在生产中处于不平等关系状态，尤其是在生产中对财产和生产资料占有的不平等关系所导致的利益争夺。他通过对所处的资本主义社会的矛盾现象和冲突行为的考察，揭示出社会冲突是资本主义社会根本矛盾的表现形式，主要体现为“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上层建筑范围内的冲突、群体间的阶级冲突三种类型，其中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冲突是一切冲突的起源和基础；阶级冲突的集中表现阶级斗争是社会冲突的主要内容和基本形式” [1]。 阶级斗争是马克思社会冲突思想的核心内容 [2]，他对阶级社会冲突普遍存在的论述基于“到目前为止的一切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一命题。并认为阶级斗争是一切社会发展的动力，认为只有通过一个阶级消灭另一个阶级的武装斗争，社会冲突的根本矛盾才可解决。马克思从引发社会冲突的社会结构入手来论述社会冲突，认为社会冲突具有引起社会变迁和革命的功能，通过阶级斗争，先进生产力的阶级必然取得成功，促进社会进步。 马克思的社会冲突理论尤其是阶级斗争是一种极富生命力的思想理论来源，为近现代西方社会冲突理论研究提供了前提和基础，西方社会学的冲突理论学派不同程度上辩证继承了马克思的社会冲突论思想，并尊崇马克思为冲突论的开创者。总的来说，马克思的社会冲突思想的基本取向是宏观的。 2.1.2齐美尔的形式社会冲突理论 齐美尔的社会冲突思想精华集中于其经典著作《冲突论》之中。第一，齐美尔认为社会冲突是一种典型的社会形式，承认冲突和对抗是正常现象，把冲突列为互动的基本形式之一，认为冲突是普遍存在和无法避免的，是一种社会形式。第二，产生冲突不仅有利益的反映也是对本能的反映，可以用作为手段的冲突和作为目的的冲突来表示。第三，社会是人们互动中的协调、冲突、吸引、爱和恨等关系的统一体。第四，影响社会冲突的激烈程度的因素包括：冲突各方情感投入程度、对冲突的理解程度、冲突各方团结紧密程度。第五，社会冲突对于社会稳定具有的积极与功能主要体现在：缓解社会矛盾、有助于群体边界线的建立和维护、维持社会整体，提高社会整合度。[3]与马克思冲突思想相比，齐美尔的社会冲突理论是微观取向的。 由于齐美尔强调对各种相互作用形式研究，他的社会学被学界称之为“形式社会学”。在社会学的早期发展阶段，此观点无疑是首创。特纳指出，“齐美尔的社会学致力于识别那些基本的社会形式—冲突、群体凝聚力、 交换、 规模、不平等与空间，不论参与者的动机如何，它们都会影响社会行动。因为这些形式构成人们在其中寻求实现他们的目标的结构……”[4]。 2.1.3韦伯的社会分层冲突思想 韦伯在继承马克思的理论思想的基础上加入了自己对社会冲突的独到见解和分析，发展了冲突理论。韦伯承认经济、政治与声望三个方面存在的冲突与斗争，从政治社会学中统治的角度入手来剖析社会冲突问题，是对社会冲突理论的一种宏观性分析，“他对社会冲突理论的最大的贡献在于创立了社会分层理论”[5]。韦伯认为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是在社会的组织形式不断变迁中实现的，资本主义不仅是一种经济制度也是一种特殊的组织形式，并且具有一套与之相应的文化价值体系，即可以称其为合理性的“追求合乎理性的社会精神”，这种合理性精神在传统社会向现代资本主义的历史演变中不断扩张，从而导致了高度理性化的現代组织形式—科层制的产生与大规模发展。 同时，韦伯认识到资本主义的“部分地依赖合理的技术和法律” [6]的合理性只是合理性的一个方面，可以称之为形式合理性，而另一方面是由人的能力和气质所构成的实质合理性。在此情况下，科层制所要求的明显的秩序化、理性化、高效化的形式合理性与人在文化上和精神上的自由本性的实质合理性发生冲突。这种形式上的合理性和实质上的合理性的冲突矛盾控制和支配着作为主体性存在的人，而且深深地扎根于资本主义社会的制度和内部结构中，对于这一冲突，韦伯并未找寻到解决的路径，也没看到这一冲突的任何积极意义，他对两种理性之间的矛盾、冲突满怀忧虑。[7] 古典社会冲突思想既有宏观取向，也有微观取向，已经论证了冲突的客观存在性。无论是马克思的阶级冲突，还是齐美尔的互动冲突以及韦伯的分层冲突，说明冲突有其产生的基础，有具体的表现形式，也有积极影响和消极影响之分。同时，还可以得出，不同的原因产生不同的矛盾，需要分清楚不同的矛盾，寻找产生的原因，才能够寻找具体方式解决。 2.2现代西方社会冲突思想 2.2.1米尔斯从权力精英分析社会冲突 米尔斯从权力精英的视角开启了以微观角度观察社会冲突的研究。米尔斯通过将韦伯的科层制分析方法与马克思的异化理论的相结合的方式，寻找到了自己对于美国社会中产阶级（白领阶级）独特的研究切入点，注重通过对权力、阶层、冲突与整个社会变迁关系的研究，来反映广泛存在于美国社会中的冲突现象。 米尔斯认为白领阶层权利的缺失，必然导致这样一个社会主流群体对抗社会的潜在冲突，当政者将不得不在权力划分上重新考虑，以对社会主流群体对抗社会的冲突做出一个积极的回应，[8]指出社会学者要学会逐渐把握个人与社会的彼此作用，把握事件与历史的彼此作用，把握自我与世界的彼此作用，人只有将自己置身于所处的历史时期去考量，才能理解自己的经历、评价自己的命运、认识他自己的机会，提出了著名的“社会学的想象力”。同时，米尔斯相当尖锐地指出，现代工业社会存在的冲突、竞争等是由权力所造成的，在此基础上，他对美国社会进行了批判：美国所谓的民主只是形式上的政治民主并且十分的脆弱；民主和权力制衡只是美国社会极权主义的辩护词；美国社会真实的情景是少数权力精英与广大无权人民的对立统一体，民主只是美国社会的表象，矛盾和冲突才是美国社会的实质所在[9]。 2.2.2科塞的功能冲突理论思想 科塞是功能冲突学派的代表人物，侧重于对宏观冲突概念的分析，相较于社会冲突的制度根源和本质，他更重视对社会冲突的过程及结果的剖析，尤为热爱对社会冲突的功能探究。 科塞社会冲突理论与马克思一样，都认为冲突是不可避免的。在冲突的起源上科塞认为“冲突是关于价值以及对稀有的地位、权利、资源的要求之争”[5]。科塞指出冲突兼具正功能与负功能，社会冲突负功能表现在是一种破坏社会稳定与整合、引起社会变迁的变量，同时拥有整合、团结社会的积极作用。科塞在其著作《社会冲突的功能》中指出，社会冲突的正功能集中在对社会内部的新群体形成的促进功能、整合与稳定功能、对社会规范建立的激发功能，是社会重要的平衡机制；负功能主要有破坏、分裂群体的团结，严重时甚至引发群体的解散，形成不稳定的因素。 科塞认为应该从冲突的问题和社会结构角度来判断冲突功能是正还是负。从问题方面讲，如果冲突焦点的类型不侵蚀冲突双方关系的基础，即具有积极的功能，如果冲突侵蚀到核心价值，冲突便会引起负面的功能；从社会结构方面来说，幅度较大、运行灵活的社会结构比较容易发生冲突，但对社会不会产生破坏性效果；僵化的社会结构不容易或难以发生社会冲突，但一旦爆发，其破坏的影响力非常大。为应对化解敌对情绪和消解冲突的负功能影响，科塞提出了著名的“社会安全阀”理论。科塞的冲突理论重点早在于探讨冲突对于社会的正功能，他的理论目的不是否定功能理论，而是试图完善功能理论，功能理论强调冲突反而功能，科塞则强调冲突的正面功能，以此来补充功能理论不足。 2.2.3达伦多夫的辩证冲突论思想 达伦多夫是当代辨证冲突论的主要代表人物，批判继承了马克思的诸多观点，首先，他也主张社会应具有两面性、和谐性和冲突性，认为社会冲突具有普遍性和必然性；其次，他也认同利益和权力对冲突的影响很大，冲突的结果将导致社会的变迁。[9]与马克思观点不同的是，达伦多夫强调权威结构是生产资料所有制机构的产物，即以“权威机构”来取代马克思的生产资料所有制概念，在此基础上建立起了辩证冲突论的框架。 达伦多夫认为“冲突是由权力分配引起的”，他把社会组织作为其逻辑起点来考察社会冲突的机制，通过将所有的冲突分为社会内部的冲突和社会外部的冲突，并从权力视角重点研究了社会内部的冲突，从社会结构中寻找不冲突的根源。达伦多夫强调工业社会的冲突，目的并不是鼓励被统治阶级反抗统治阶级，而是在于为统治阶级寻求调节冲突的途径和方法，巩固现存的结构。 达伦多夫认为，社会组织所有单位都处于持续不断的变迁之中，有社会生活的地方就有冲突。达伦多夫使用“强度”和“烈度”两个概念来研究冲突的程度。“强度”是指“各冲突方面的能量消耗以及它们卷入冲突的程度”，具体指个人是否完全投入到一定冲突中去及冲突规模的大小，可以用冲突的重迭程度和社会流动程度两个变量来衡量；“烈度”是指冲突各方为追求他们的利益，具体所采取的从和平谈判到暴力行动的诸多手段，可以通过社会经济的剥夺程度和冲突的调解程度两个因素来测算。对于社会冲突的结果，达伦多夫认为冲突的结果引起社会机构的变迁，对于社会变迁的程度可以用根本性和突发性两个方面来进行量度。[10] 2.2.4柯林斯社会冲突思想 柯林斯的《冲突社会学：迈向一门说明性科学》的出版，标志着社会冲突问题的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领域。在书中，柯林斯“接受并论述了马克思关于物质利益和财富在分层体系具有重要影响的观点，认为是否占有生产资料对人们的地位和职业以及个人阶级体系中的位置具有决定性的作用”[11]，根据物质资料的占有关系不同，柯林斯将全社会的职业位置分为三个职业群体：上、中、下三个阶层，通过对这三个群体的互动研究，提出了社会结构的“互动仪式链”，试图通过对职业的社会分层模型，架通社會具体分析中的微观和宏观的关系。 柯林斯认为社会结构是有“互动仪式链”构成的，通过对微观层面的“互动仪式链”分析得出了其既是社会秩序的基础同时也是社会冲突的基础，“互动仪式链”中包含着柯林斯最基本的社会研究方法论，即“宏观结构的微观转换”。柯林斯通过综合韦伯、马克思等大家的观点，深入探讨认为社会冲突的根源表现为以下几方面：一是支配他人的主观定义；二是社会分层结构中的不平等；三是现代社会中暴力或强制力量造成的威胁。柯林斯通过对社会冲突根源的分析，提出了避免暴力或强制性冲突的策略：一是仪式：即处于统治地位的人用仪式来吸引人们与表达对群体或社会的情感依附。被统治地位的人发展出那些表明他们的异化和对现存秩序缺乏信任的仪式，而非暴力反抗；二是信念，激发和加强道德信念的各种努力是一种重要的策略，借助它使人们互相影响或保证相互间的忠诚。 [10]柯林斯虽然描述了实际的冲突形式与过程，但都更关注使实际冲突避免发生的社会过程，是一种保守主义的理论策略。 2.2.5李普塞特的冲突与一致思想 李普塞特在其著作《一致与冲突》一书中试图架通功能论和冲突论之间的“鸿沟”，在书中，李普塞特更强调冲突论和功能论之间的共识，具体观点，他从以下六方面展开论述： 一是社会结构与社会冲突：李普塞特认为，从表现上看，马克思主义与功能主义关于社会结构与社会冲突的论述是矛盾与冲突的，马克思主义注重冲突与变革，功能主义注重社会秩序与制度的稳定性。同时，李普塞特认为马克思主义与功能主义在科技对社会变革的决定性作用、社会制度的内在矛盾、社会制度各要素之间的均衡关系、社会制度中的等级关系四个方面有其内在的一致性。二是不同意识形态的融合与冲突：李普塞特认为，“意识形态终结”并非指完整的政治思想体系的终结，也不是乌托邦的幻想、阶级都斗争，以及不是不同阶级、政治利益集团所信奉的政治立场相关因素的终结，而是“一整套支持工人阶级反对现行政府斗争的热情洋溢的革命学说”。[12]三是政治力量的整合与分裂。四是激进主义与改良主义；五是现代主义与保守主义；六是道德主义和暴力主义。通过以上六方面论述，李普塞特试图说明西方社会在价值取向上的多元主义，不同的政治力量、不同的意识形态及多种思潮，互相渗透交织，一方面发生冲突与分裂，同时又有趋同与整合。[10]同时，李普塞特指出，明确强调共同的价值体系的存在，并不意味着他认为社会内部冲突不激烈 3 总结与反思 西方社会学家普遍认为，社会冲突理论受到马克思的冲突理论思想影响。实际上，其他古典和現代冲突理论家对马克思的阶级与阶级斗争理论思想，并非真正继承与发扬，而是采用部分批评、部分接受并加以修正的态度，往往抛弃或歪曲了马克思理论的基本观点。马克思是注重冲突与变革，但他强调的冲突是在生产资料占有关系不同的基础上的阶级冲突（即“阶级冲突”），他强调的变革是一种社会形态（社会主义）取代另一种社会形态（资本主义）的社会变革（即“社会革命”），而齐美尔、韦伯等人的古典冲突思想到科塞、达伦多夫、柯林斯等人的现代冲突理论思想，强调的冲突是非阶级冲突，强调的变革是非社会革命。 “冲突理论在试图解释社会现象方面的主要范畴是冲突，冲突的类型、社会冲突的后果、冲突的控制、社会的不平等、社会变迁等等”[13]。冲突理论的共同特征在于关注社会生活中冲突现象的普遍性，对于冲突产生的原因和形式，以及冲突对变迁作用的认识与分析。从总体上讲，冲突理论的成功之处在于它将社会变迁与结构、组织与群体利益、资源平衡联系起来，因此，冲突理论分析框架在解释社会发展时往往是卓有成效的，但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因为任何理论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并非是万能的，这就需要我们具体问题具体分析。[1] 社会冲突理论对于结构功能理论来说既是不同的路径分析，又是有益的补充。这种超越冲突与均衡的两级分化对立的思维方式对研究新型和谐社会建设提供新的视角，简单把两者割裂开来的观点是不可取的，在现实中也是不实际的。冲突进程中不断破坏均衡，但又不得不断恢复均衡，社会便是在这两种趋势中运行和延续，同时，社会变迁在结构分化与重整的过程，是无法离开冲突来实现的，这样社会才能不断地向前向好发展，正如所说的“破旧立新”。当然，西方的社会冲突理论是建构在具体的社会结构基础上进行的观察和研究，具有时代性、历史性和辩证性，具体的思想也与思想家自身成长和所受的文化熏陶有很大关系，分析角度的不同有时会带来很大的差异，但是本质上都是对我们社会深层次的冲突的研究阐释，为社会问题得解决以及妥善处理给予了方法论的指导，应该总体上被辩证接收和继承、发扬，这样才能紧跟时代潮流，不断创新时代所需要的理论解释，并不断随着时代发展丰富其内涵和扩展其外延。 对于西方社会冲突理论，我们应该从辩证唯物主义的角度来看待，应该看到它们的时代价值和当今借鉴意义，它所拥有的积极的一面，同时，更应该从事的是引进、吸收基础上的不断理论创新、实践创新，中国具有特色的社会结构与复杂的社会环境，社会转型期的矛盾更是层出不穷，面对全球化趋势，今天中国所面临的矛盾与冲突已经跨越了国家，如何更好地让理论服务于实践，并且不断在实践中来创新理论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现实问题，并且，理论的创新不能局限于只解决中国的实际问题，今日的中国越来越走向全球治理的中心，如何创新理论体系，为全球治理提供中国方案，才是真正考验中国人智慧的难题。 参考文献： [1] 罗大文.社会冲突论研究述评[J].前沿，2011（16）：122-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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