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电子书包的语文项目式学习设计与应用研究
成小娟 宋宏甲 张文兰
摘 ?要：在我国现有教育体制下，项目式学习只有与国家课程相融合才能发挥其培养21世纪新型人才的最大功效，因此需要探究国家课程与项目式学习融合的途径。文章借助电子书包系统将实践性、综合性、工具性较强的语文课程与项目式学习融合，设计了电子书包环境下以语文课程为核心的项目式学习，并通过案例展示了基于该设计方案的应用情况，以期为同行提供参考和借鉴。
关键词：21世纪核心素养;电子书包;语文项目式学习
中图分类号：G434 ? ? ? 文献标志码：B ? ? ? ? ?文章编号：1673-8454（2019）22-0022-07
一、研究緣起
面向未来，社会需要怎样的人才？教育应该培养怎样的人才？这是每个教育从业者都非常关心的问题，也是各国均为关注的问题。2016年6月3日，世界教育创新峰会（WISE）与北京师范大学中国教育创新研究院共同发布了《面向未来：21世纪核心素养教育的全球经验》（以下简称《21世纪核心素养报告》），该报告是在分析全球范围内有代表性的5个国际组织和24个国家或地区（或称经济体）的21世纪核心素养框架的基础上形成的，对我们了解21世纪核心素养的具体内涵及其宏观培养策略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该报告指出：“在时代与科技变革、经济与社会发展、教育发展等三方面因素的驱动下，各国均开始关注对21世纪核心素养的培养。21世纪核心素养可以归纳为领域素养和通用素养两大方面的18项素养条目（具体内容见表1），其中沟通与合作、创造性与问题解决、信息素养、自我认识与自我调控、批判性思维、学会学习与终身学习以及公民责任与社会参与等七大素养得到了各国际组织和经济体的高度重视。21世纪核心素养的培养可以从课程、教与学的方式、评价三方面切入。”[1]由此可以看出：一方面，为了应对未来社会中的各种挑战，世界各国均在大力培养21世纪核心素养;另一方面，21世纪核心素养的培养可以以课程为抓手，通过转变教与学方式、评价体系等内容来实现。具体来说，就是将21世纪核心素养框架完整地融入到国家或地区中小学课程设计中，形成一套体现核心素养理念的课程实施体系，在课程实施中开展以学生为主的多元评价。
二、课程重构理念下的项目式学习介绍
项目式学习由美国教育学家克伯屈于1981年提出，以约翰·杜威（John Dewey）等教育家提出的“做中学”教学原则为指导思想，注重学生在做的过程中主动探究，充分理解、运用所学知识，并最终使用所学知识创生新的意义，强调学生的解决问题和作品创作能力。可以说，项目式学习是一种变革传统教与学方式的新的教育实践，注重学生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培养，为培养21世纪核心素养提供了新路径。
在我国现有教育体制下，项目式学习只有与国家课程相融合才能发挥其培养21世纪新型人才的最大功效，因此，需要探究国家课程与项目式学习融合的途径。 美国学者托马斯博士（J.W. Thomas）认为，项目式学习的首要特征就是其向心性，即项目是课程的中心。在项目式学习中，学生通过在真实的情境中完成项目活动而接触、学习课程的核心内容，项目式学习可以看成是一种打破学科的逻辑结构而以项目来统整课程的教学模式。[2]在现今学科任务和逻辑结构没有改变的情况下，进行课程知识项目式学习的首要前提就是把学科的核心概念和基本原理进行项目式转化。
张文兰等提出了网络环境下国家课程项目式重构的理念，并在分析国家课程的项目式重构能够弥补现有课程内容设计的不足，建立学科间的联系，培养多元能力等意义和价值的基础上，提出了网络环境下课程项目式重构由设计到实施的具体框架（如图1所示）。[3]
这一研究为新技术环境下国家课程与项目式学习的融合提供了宏观层面的指导，为教学改革背景下的学科教学提供了新思路。然而在实际教学中，不同学科的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应用的技术工具等存在差异，可能导致这一模式的教学应用方式也不尽相同。因此，为进一步深入探讨课程项目式重构理念在具体学科中的创新应用方式，本文在已有研究基础上设计了语文项目式学习。
三、语文项目式学习概述
1.语文学科特点分析
教育部颁布的《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以下简称《语文课标》）指出，“学生是学习和发展的主体，语文教师应依据学生身心发展和语文学习特点，倡导自主、合作、探究的学习方式，从而培养学生主动探究、团结合作、勇于创新的精神和能力。语文学科教学应该重视语文课程对学生思想情感所起的熏陶感染作用，尊重学生的独特体验;语文学习中应该注重将语言作为学生的思维、想象、交流表达等工具;语文学习还应注重学生在大量的语文实践中体会、把握、运用语文规律。”[4]项目式学习具有的以真实问题为驱动，注重情境的创设，注重学生的交流表达、协作，注重在实践中发现、应用知识，注重多元能力的培养等优势能很好地落实语文新课标的理念和倡导的学习方式，有利于培养学生的21世纪核心素养。
2.语文项目式学习的特点
基于对课程重构理念下的项目式学习的认识，本研究认为语文项目式学习是以语文知识为核心的项目式学习，是在真实问题的驱动下，学生通过搜集、加工资料，开展故事会、角色扮演等活动逐渐发现、感悟、建构语文知识，并运用获得的知识技能解决问题，最终通过项目作品将这些技能展示出来的过程。
语文项目式学习的实质是项目式学习，其实施过程应该综合体现出语文学科和项目式学习的特征，因此，从项目式学习的四要素（内容、活动、情境、结果）具体来看，语文项目式学习的开展应该以语文的核心概念和基本知识点为主要内容，教学活动的设计应与学生的实际生活相联系，有利于学生交流表达应用语文。教学情境的选取要突现人文性，能够对学生的精神感情具有熏陶感染作用，项目结果应该体现出学生在语文素养和高阶思维等多方面能力的发展。简单来说，语文项目式学习具有以下突出特点：学生的主体性、情境的人文性、资源的丰富性、学习活动的实践性、教学评价的多元性。
3.电子书包系统对语文项目式学习的支持
一套完整的电子书包软件系统可为教师、学生、家长、管理者提供全过程的信息化和个性化的教学、管理服务，能够从根本上克服传统教学的弊端，实现差异化教学、小组合作研究型学习、个人兴趣扩展学习、网众互动生成性学习等多种信息化学习模式，最终实现资源共享、教学反馈、家校沟通、监督管理等功能。[5][6]
本研究将以西安某公司开发的基于电子书包的智慧教育环境（见图2）为例，详细介绍电子书包系统可以为语文项目式学习提供的具体支持。
从图2可以看出，电子书包系统是由移动终端、虚拟学具、服务平台（包含资源平台和管理平台）构成的统一体，各个部分之间协同工作来支持语文项目式学习的开展。移动、便携的电子书包终端能够支持校园、家庭、移动等多种环境下的学习，使学习场所更加灵活，为学生随时随地开展调查活动提供了便利。
电子书包的智慧教育资源平台中存储了大量的音频、视频、动画等富媒体、高交互的资源，这为语文项目式学习提供了丰富的材料，不仅能够帮助学生接触大量的词汇、段篇，拓宽学生的眼界，陶冶学生的情操，使学生自如、流畅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情感，也为教师创设真实、自主、多元路径的问题情境提供了可能。
电子书包的虚拟学具可以作为学生信息加工与建构、情境探究与发现、创作与展示成果等的工具。比如，学生可以利用思维导图工具梳理课文脉络;使用谷歌地球能够体验不同地区的地质风貌、风土文化;使用文档编辑软件、视音频编辑软件等制作特色视频、图片、音频来展示自己的成果。
电子书包的智慧教育管理平台能够追踪、记录学生的学习过程信息、项目成果，并支持教师发布通知和任务，有助于教师监督、调控整个项目进程。基于电子书包的整个智慧教育环境将学校、家庭、社会联系起来，有利于电子书包的多方利益相关者共同监督、评价语文项目式学习的开展情况，为多元评价的开展提供了便利。
四、电子书包环境下语文项目式学习的设计
通常情况下，项目式学习的典型步骤有确定项目、制定计划、探究活动、制作作品、成果交流、活动评价六个环节。在本研究中，我们将语文项目式学习的设计分为项目前端分析、项目实施过程设计、项目反思评价三个大的阶段，并将项目式学习的六个基本步骤内嵌在这三个阶段中（如图3所示）。另外，在项目实施过程中应注意这三个阶段并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联系的统一体。
1.语文项目式学习的前端分析
（1）确定项目主题
在传统语文课程结构没有变革的条件下，语文项目式学习主题的确定需要立足语文教材，因此我们有必要了解语文教材的编排方式以及编排意图。[7]在实践教学中我们发现，语文教材采用的是“主题单元”的编排方式，每个主题下包含若干与主题相关的不同题材、不同类型的作品以及若干巩固与扩展的练习、学习语文的方法和策略、课堂与课外的实践活动等，一个主题单元构成一个相对完整的学习单位，也构成一个学习语文的具体情境;不同单元排列在一起，不是构成一个完整的知识体系，而是体现了学生语文素养形成和发展的“序”。
语文教材这样编排是为了使语文教学尽可能向学生的生活、实践经验延伸，以便学生能够在丰富的学习情境中感受、運用语文。因此，我们认为语文项目式学习的开展既可以以语文教材中的一个单元内容为一个小项目，也可以选取跨年级的若干相似主题单元构成一个大项目。在确定项目的粒度大小和项目内容后，教师还需要了解这一主题内容在语文课程中的地位、涵盖的知识点、知识点的应用范围。
（2）教学目标分析
教学目标是教学设计活动的出发点和最终归宿，具有导向、控制、激励、中介、测度等重要功能。因此，确定合理、准确的教学目标是语文项目式学习设计的首要工作。语文项目式学习的根本是结合语文学科特点的项目式学习。语文项目式教学目标的制定应该将语文新课标的目标与项目式学习的目标充分融合，也就是将语文学科教学目标转变为“项目式多维教学目标”。[8]
《语文课标》指出，语文教学目标包含识字与写字、阅读、写作、口语交际四个方面的内容。项目式学习的目标包括培养学生追求卓越的态度、 提升学生信息处理能力、促进学生高水平思维发展等。结合实际教学实践，本研究将语文项目式学习的目标总结为语文素养、信息素养、综合能力三大部分。其中，语文素养主要是指《语文课标》规定的识字写字、阅读、写作、口语交际等方面的能力;信息素养主要指的是学生应用信息技术的能力;综合能力主要指的是学生的批判性思维、创造性思维、沟通交流、团队协作、问题解决等高阶思维能力。
（3）构建学习共同体
①学习者特征分析
教学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促进学习者的学习，因而为了获得良好的教学效果，教学活动的设计应充分考虑学习者的特征。然而在教学中，影响学习者学习的因素是多方面的，为了能够收集到有用的信息，语文项目式学习中主要分析的是那些能够对教学产生直接、重要影响的因素：一是能够支持学生取得项目成功的智力因素，主要包含学生初始语文知识与能力、认知能力、信息技术应用素养、团队合作、调查研究、项目管理等智力方面的能力。二是保证学生持续参与活动的非智力因素，包含学生对所学内容的学习动机和态度、学习偏好等。
②构建学习共同体
掌握不同学习者的特征后，教师在“组间同质、组内异质”原则的指导下，依据不同学生具有的不同技能特点对学生分组，这有助于学生小组在语文项目式学习中各取所长、优势互补，协同促进任务的实现。同时，也为学生小组之间开展竞争学习提供了可能，能够增强学生参与的积极性。多次活动后，教师可依据学生的进步程度、完成任务情况等分析学生学习情况，并依据学习水平差异进行再分组，以确保项目完成效果的最优化。
2.语文项目式学习的实施过程设计
（1）教学活动与任务的设计
①启动项目
一般来说，项目式学习往往是以驱动性问题（Driving Question）来启动的，驱动性问题一般用于驱使学生接触并调动全部的积极性去学习学科的核心概念和原理原则，驱动性问题往往是真实、开放、非良构的。基于以上对语文项目式学习特点分析，我们认为语文项目式学习中的驱动性问题除了需要直指语文学科或项目主题的核心内容，能够引导学生掌握语文课标要求的知识、技能与方法外，还应创设能够凸显语文课程丰富人文内涵的氛围来熏陶感染学生。因此，在该阶段教师可以利用电子书包呈现最新的新闻报道、发生在学生身边且与学生休戚相关的事情、学生生活中的两难问题等内容来创设情境，引发学生的共鸣，激发其学习欲望。
②制定计划
在该阶段，教师告知学生完成项目需要做的任务及最终的成果形式，并引导学生了解完成每项任务需要用到的工具、素材、技能等。学生小组在教师的引导下制定小组学习计划表、项目评价表，然后将学习计划表、评价量表上传至电子书包云平台。教师登录电子书包云平台查看学生的计划表、评价量表，针对操作性不强、较难实施的计划表给予及时指导，引导学生小组制定有效的计划;在综合考量学生制作的评价量表的基础上，教师制定综合评价量表，并上传至云平台与学生进一步交流讨论，直至确定最终评价量表。
③探究活动
学习活动是指学习者与学习环境的相互作用，它既包括学习者为达到教学目标所需完成的学习任务及其所有操作，也包括学习者在操作过程中所形成和发展起来的认知、技能和情感态度。因此，学习活动的设计应该包含学习主体、活动流程、学习环境、教学目标等内容。[9]本研究中，由于项目活动的教学目标和总的语文项目式学习的目标是一致的，在前端分析阶段已经作了详细阐述，因此在探究活动阶段，我们主要设计了语文项目式学习活动的学习主体、活动流程、学习环境等内容（活动具体设计见图4）。
语文项目式学习活动的主体包括教师、学生、学生小组，学生或学生小组在教师的指导、组织下采用自主、协作、探究的方式完成任务。学习环境主要指的是基于电子书包的智慧教育环境为整个学习活动提供的人文情境、资源、工具等方面的支持。
在项目启动前，教师可通过录制生字微课、引导学生使用练字软件等方式辅助学生掌握主题单元中的生字词。因此，活动流程主要對语文学习中的阅读、写作、口语交际三方面的内容进行设计。需要注意的是在项目实施中阅读、写作环节是由前到后依次进行的，口语交际能力的训练则穿插在整个探究活动阶段。下面笔者将对各部分内容的具体学习流程作一个介绍。
群文阅读：
开展群文阅读主要包含以下四个步骤：首先，教师依据课程标准将项目主题单元中的课文分为精读课文和略读课文两部分，制作群文阅读列表（见表2），并使用电子书包将课文和阅读列表发给学生。学生小组依据阅读列表协作搭建课文结构，感知课文内容，感受作者表达情感的方法，并用思维导图梳理清楚课文脉络。其次，学生小组结合表2和绘制的思维导图汇报自主探究学习情况。再次，学生小组在掌握课文基本内容后，搜集与课文主题相关的资料，广泛阅读，加深对课文中的人物、事件、情感等的理解，同时丰富自己的表达。最后，在对课文中人物特点、事件的来龙去脉等有了清晰的认识后，学生通过“做”的方式将所学内容表达出来，比如可以演舞台剧、开展辩论赛和人物讲堂等。
习作：
群文阅读后，学生已经熟练掌握了课文内容，并积累了一定的语文素材。接下来教师应该趁热打铁，鼓励学生用自己的方式运用所学内容开展写作。教师指导学生写作的过程最好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即先引导学生从熟悉的内容着手，然后慢慢放手，直至学生能够自由表达创作。具体做法如下：教师引导学生任选项目主题中的一篇课文，让学生发挥自己的想象，续编、创编课文内容，写好后通过讲故事、制作手绘本等形式与别人交流分享，并及时记下自己的学习收获。在与同伴、教师交流沟通后，学生写作的思维变得更加开阔、流畅，此时教师方可制定相关主题组织学生自主写作。
口语交际：
在阅读和习作过程中始终贯穿着对学生口语交际能力的训练。在群文阅读、习作过程中，学生习得知识后，通过汇报将自己的想法和观点教给别人，这样在与教师、同学沟通交流过程中，学生的表达能力得到提升;在角色扮演、辩论赛等“做中学”活动营造的生动活泼的语言环境中，学生与内容、学生与学生、学生与教师之间实现充分交互，学生倾听、表达与应对能力得到提升。
④项目作品
项目作品是项目式学习最终的输出成果，展示了学生综合应用所学知识技能的水平，反映了学生达成项目目标的情况，是项目评估的主要内容。教学目标是评价目标的标尺，评价内容、标准等的设计均是以教学目标为基础的。因此，为了有效评估项目活动过程和结果，在设计项目作品时，教师应考虑不同的项目作品体现项目目标的情况，依据项目目标来设计合理的项目成果表现形式。
在语文项目式学习中，可供使用的项目成果表现与交流形式丰富多样，比如在成果表现上，可以录制音频;续编、创编故事，并制作手绘本;设计个性化的书签;制作手写报;制作电子散文集、微课、视频;撰写导游词、倡议书等。在交流表达上，可以制作PPT汇报自己的成果;也可以采用讲故事、课本剧表演、开展故事会等方式。
（2）实现条件的设计
①项目管理
在大型教学系统开发和网络资源库建设项目中，项目管理是指对项目开发过程的计划、监督和调控。在项目式学习开展过程中，我们认为项目管理指的是师生对项目实施过程的计划、监督与调控。项目计划在前面已经介绍过，此处主要介绍项目实施过程中的监督和调控。
语文项目式学习实施中，以学生的自主探究为主，而学生探究的场所灵活、探究的方式多样，在这样的情况下，容易出现秩序混乱、偏离教学目标等一系列问题，因此，为了保证项目式学习的顺利开展，需要发挥教师和学生的能动性来共同管理项目的实施过程。学生作为参与项目活动的直接主体，在项目实施过程中需要管理自己的行为、学习资源和环境方面的内容。
管理行为指的是学生应该通过自我调控让自己处于积极学习的状态，并及时记录自己的学习过程，明确自己取得的成就和存在的不足;管理资源和环境方面的内容主要指的是管理自己的学习时间、学习资源、知道如何向他人寻求支持。教师作为项目活动的共同体，扮演着辅助者、指导者、组织者的角色，负责项目实施过程中的整体监督和调控，主要包括监控项目进展情况、组织学生在完成每个活动（项目）后进行反思总结、为学生提供恰当的资源工具、调整学生的分组策略、发现并及时补救存在的问题等。
②技术支持
电子书包系统对语文项目式学习各个实施环节的支持作用如表3所示。
3.语文项目式学习反思评价的设计
该阶段主要包含两个方面的工作：
（1）评价学生在整个项目式学习活动过程中的表现情况。注重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评价的主体有教师、家长、同伴、领导等;评价的能力有语文基本读、写、说素养以及协作、问题解决、创新性等高阶思维能力;评价的方式有试卷、量表、论坛讨论、活动点评等。
（2）师生对整个项目式学习的反思与评价。该评价关注的是语文项目式学习本身的效果问题，目的在于发现项目式学习在实施中存在的问题与不足，为进一步优化、调整语文项目式学习提供参考。在项目结束后，教师可以留出充足的时间供学生讨论此次项目式学习的全部内容;评价的主体主要有教师和学生;评价的方式教师可以写教学反思或与教研组的其他教师交流讨论;学生可以写总结、反思等来列出通过项目式学习自己掌握了什么内容，还有什么能力是需要增强的。
五、实施案例
1.语文项目式学习的前端分析
（1）确定项目主题
本研究选取北京师范大学版三年级《语文》下册第四单元《智慧》专题为例，来介绍电子书包环境下小学语文项目式学习方案的应用过程。该主题单元包含的《田忌赛马》《捞铁牛》《用冰取火》《“发明大王”的秘诀》四篇课文以及第四单元语文天地等内容从不同角度诠释了智慧，旨在让学生通过听、说、读、写、查、想象等方式从不同的角度理解智慧的意义以及智慧的来源，进而学习智者的坚持不懈、刻苦钻研、永不放弃等优秀品质。“智慧”项目结合该单元的内容和课外相关素材来设计。
（2）教学目标分析（见表4）
（3）构建学习共同体
经过第一学期的学习和训练，在三年级第二学期，学生基本掌握了语文学习方法、流程;会简单概括课文内容;能在教师要求下进行简单习作;具备了基于问题自主、协作、探究学习的能力;能够熟练掌握电子书包的接受文件、上传照片、浏览文件、拍照、拍视频、交流讨论等功能;学生普遍喜欢视频、音频、动画、图片等多感官呈现。
通过前期与学生的接触，班主任教师基本了解了每个学生的知识水平、技能水平和应用信息技术水平的情况，因此在项目实施前，教师基于对学生的了解进行异质分组，希望学生能在优势互补的小组协作中完成项目任务。
2.语文项目式学习的实施
（1）项目启动
（播放一段音乐和图片）同学们，我们每天都享受着明媚的阳光，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身边人给予我们的爱，成长是多么的美好！但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挫折和烦恼。你的成长中会遇到怎样的烦恼和困难？遇到这些困难时，你会用自己的智慧解决，还是会逃避呢？（设计意图：此环节通过多媒体资料让学生感受生活的美好，唤起他们对生活的认同感，引发他们对自己成长经历的思考，为开展项目学习做情感铺垫）
（2）项目实施（见表5）
3.项目评价
项目评价主要包含两个方面的内容：评价项目成果和评价项目效果[10]，表6给出了详细的评价内容。
六、结束语
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教育亟需培养能够应对未来各种挑战的新型人才。本文从培养21世纪核心素养出发，在已有学科课程项目式重构框架的指导下，详细设计了电子书包系统支持的语文项目式学习的前端分析、实施过程、结果评价三阶段中的具体内容，并在最后结合具体“智慧”项目案例应用了这一设计方案。可以看出，强调学生的主体性、教学情境的人文性、学习资源的丰富性、学习过程的实践性、学习评价的多元性的语文项目式学习，完全克服了传统语文教学中存在的以教师讲授为主，忽视学生主体作用发挥、关注学生的学习成绩，忽视学生多元能力的发展、开展的协作学习流于形式等问题，为新课改背景下的语文教学实践提供了新路径。
参考文献：
[1]中国教育创新研究院.面向未来：21世纪核心素养教育的全球经验[EB/OL].https：//www.sohu.com/a/82462849_263856.
[2][美]巴克教育研究所著，任偉译.项目学习教师指
南——21 世纪的中学教学法[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8.
[3]张文兰，张思琦，林君芬，等.网络环境下基于课程重构理念的项目式学习设计与实践研究[J].电化教育研究，2016，37（2）：38-45+53.
[4]百度文库.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版） [DB/OL].https：//wenku.baidu.com/view/a1da8b47a8956bec09 75e32c.html.
[5]沈书生，刘强，谢同祥.一种基于电子书包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J].中国电化教育，2013（12）：107-111.
[6]张新明，何文涛.云学习视角下的电子书包[J].中国电化教育，2013（12）： 47-51+73.
[7]LIZUOJUNabc.北师大版小学语文教材的编排体例[EB/OL].http：//wenku.baidu.com/view/da21dc0d90c69ec 3d5bb75a1.html.
[8]王林发.基于Moodle的“中国小说欣赏”项目学习实践与探索——以高中语文选修课《水浒传》为例[J].中国电化教育，2010（12）：82-86.
[9]刘静.基于活动理论的在线学习活动设计——《数据结构》课程在线学习活动的设计与实践[D].保定：河北大学，2009.
[10]360百科.教学评价的标准[EB/OL].http：//baike.so.com/doc/5395136-5632288.html. （编辑：李晓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