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标题 | 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风险管理研究 |
| 范文 | 张浩 唐孟娇 许慎思 庞毅 摘 要：近年来，由于各种因素引起的生活必需品市场供求关系波动频繁、价格变动异常等，给居民生活造成了很大的不便，也为正常的市场体制埋下了隐患，因此建立完善的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风险管理体系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在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从生产、流通、批发和零售环节探讨了影响生活必需品市场供给的风险因素，在风险识别的基础上分别从风险监测、风险预警、应急处置和风险沟通四个方面提出了进行风险监控的手段。力求为保障生活必需品市场供给能力、建立完善的风险管理体系提供可行的参考依据。 关键词：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风险管理 中图分类号：F273.7 文献标识码：A Abstract： The supply of daily necessities market risk management system is not only directly related to the safety of the urban life and social stability， but also an important public welfare function of government to safeguard the livelihood of the people. In recent years， due to various factors caused by frequent fluctuations in market supply and demand of daily necessities abnormal price movements， ect.， caused great inconvenience to residents and left behind potential dangers for normal market system. So establishing a sound risk management system market supply of daily necessities has an important practical significance. The paper summarizes the achievements of predecessors from the production， distribution， wholesale and retail sectors to discuss the sources of necessities market risk. Through developing the necessary control measures besides risk control， risk warning， emergency response and risk communication under the risk which is based on the identification of risk to provide a feasible reference for regulating the market order of necessities and establishing a sound risk management system. Key words： necessaries of life； market supply； risk management 0 引 言 近年來，生活必需品供求关系波动频繁，环境与食品安全问题频发，恶劣天气与灾害及引发的次生灾害对社会的破坏力越来越大，突发的公共卫生事件与社会安全事件以及社会舆论导向都严重影响着生活必需品的供应；另一方面，生活必需品供应风险管理体系不仅涉及到城市内的生产和流通环节，也涉及到产地和途经地，情况非常复杂。因此，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风险管理体系是非常重要和复杂的民生问题，而对该课题的系统化、科学化研究也愈来愈受到重视。 目前，国内外直接针对生活必需品供应风险管理的学术研究比较少。由于生活必需品中（包括肉类、蔬菜、蛋品、奶制品、边销茶和卫生清洁用品等）大部分种类是农产品，因而关于农产品供应的研究成果可以参考。王德利（2015）运用结构方程模型，从理论上建立了生活必需品应急保障能力评价模型[1]。温卫娟（2014）构建了北京生活必需品应急物流系统的内容体系[2]。张远（2012）通过对北京市生活必需品价格调控的实践工作，论述了消费型城市价格调控规律[3]。张喜才和张利庠（2011）研究了突发事件对农产品价格的影响，认为突发事件对肉鸡产业链价格波动水平的影响比较显著，但价格传递是不完全的，且对活鸡价格、肉雏鸡价格和饲料价格的传递程度逐渐降低[4]。张利庠和张喜才（2011）研究了我国农业产业链中价格波动的传导与调控机制，认为农产品受到上下游价格波动挤压，其价格可以传导到上下游，但反之则不成立[5]。Bon和Parrot（2010）认为蔬菜产业价值链短，农民间价格差距较低，都市农业的主要挑战在于如何保持蔬菜的新鲜性和营养性。Boehlje和Schrade（2010）主张将食品供应链的研究重点由市场转到链条的纵向协调，严格控制产品质量并对链条进行内部整合以提高整体的运作效率。Golan E.（2008）把农产品供应链划分为哑铃型农产品供应链、T型农产品供应链、对称型农产品供应链和混合型农产品供应链四种范式。白暴力（2005）提出由于生活必需品的需求的价格弹性很小，因此，在特定的市场结构之中，其价格会在市场力量的推进下不断提高，从而推进价格总水平上涨，这就是市场推进型价格总水平上涨[6]。从现有研究来看，20世纪90年代以后，欧洲及日本等国的研究人员和政策制定者对城市居民所面临的生活必需品供应风险问题日益关注，早期研究主要关注市场供给，近期研究则注重在供应链基础上的一体化、系统化风险管理[7-9]。风险管理是通过系统识别和排查可能存在的风险，科学分析各种风险发生的可能性与后果及风险承受力与控制力，评估风险级别，明确风险控制对策并采取措施，及时发布风险预警并做好应急准备的全过程动态管理方式。而市场供应风险管理则最终是为保证市场供应网络可靠性的一种风险管理，市场供应网络可靠性是指在规定的时间内和规定的条件下，从原材料供给者到最终产品到达消费者所构成的整个供应链网络完成满足客户需求及规定功能的能力。 本文研究的风险管理体系适用于城市行政区域内生活必需品市场异常波动的情况。所谓生活必需品市场异常波动，是指因自然灾害、事故灾难、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和突发社会安全事件以及其他突发原因等造成或可能造成生活必需品市场供求严重失衡，在较大范围内引起抢购、商品脱销断档或价格猛涨的状态。 1 生活必需品的界定 生活必需品（necessaries of life）通常意义上是指生活上不可缺少的物品，即经济学上所述需求弹性较小的商品。狭义的概念是指能够维持生命生理体征的基础生活资料；而广义的生活必需品是随着经济的发展，由其生产技术的社会化程度、产品使用的大众化程度、劳动者的依赖性程度所决定，逐渐从生活非必需品转变为生活必需品的，即基本满足人们生活需求的商 品[10]。其范围包括衣、食、住、行，包括：一是随时要消耗掉的，如柴米油盐酱醋茶、卫生、日用等；二是可以长期保有的，如衣物、家具等；三是可以使用的公共交通工具；四是可供置换临时租用的住所。 在国外，没有专门对生活必需品的界定，但是各个国家的地理位置、生活习惯也决定了一些物品是生活所必需的，其中有一点是共性的，即这些生活必需品中大部分是农产品[11]。我国在1994年3月由国务院发布的国发[1994]16号文件《国务院关于加强对居民生活必需品和服务价格监审的通知》中，对监审价格的粮食、食用植物油等主副食品、日用消费品、民用燃料、服务收费项目等作了限定，这是我国较早的关于生活必需品的范围界定。2003年11月商务部颁发实施《突发事件生活必需品应急管理暂行办法》（商务部令2003年第7号）对“生活必需品”的范围作了界定。 目前关于“生活必需品”最新的条例是由商务部于2011年12月颁发的《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应急管理办法》（商务部令2011年第4号），其中第二条规定“本办法所称生活必需品市场异常波动（以下简称市场异常波动），是指因突然发生的自然灾害、事故灾难、公共卫生事件、社会安全事件或其他事件，造成肉类、蔬菜、蛋品、奶制品、边销茶和卫生清洁用品等生活必需品市场供求关系突变，在较大范围内导致价格异常波动或商品脱销、滞销的状态”。其中，对“生活必需品”的范围作了界定，对其特征“与人民生活密切相关”作了原则说明，同时对于市场异常波动的区域（省会城市以上或大部分地区）、状态（引起抢购，导致价格异常波动或商品滞销）等要素作了明确规定。本文以此作为研究“生活必需品”的范围[20]。 总体来讲，本文中的生活必需品是指满足人们生存生活需要的最基本配备，主要指食品类，包括粮食、食用油、肉类、蔬菜、蛋品、奶制品、食糖、食盐等，但不包括水产品和卫生清洁用品。 本文涉及的生活必需品在大类上归属于农产品的范畴，有着农产品流通固有的特性，即：（1）消费的鲜活性，有些生活必需品难保存，活物运输成本高。（2）体积大，价值低，大批粮油等产品体积大，但价值不高。（3）生产周期相对较长，有季节性；蔬菜粮食供给有季节性，肉禽蛋类有生长和成熟周期，其供给有明显的季节性和周期性。 生活必需品属于“刚性支出”，是一个家庭生产生活起码的消费，价格弹性很小，可替代性差，这使得生活必需品有价格上升的内在趋势，在一定的市场结构中，这种内在趋势会变为现实[19]。其产品的价格上升——如果这种上升是市场力量自发产生的，而且是在某些特定的市场结构中，那么这将引发整个市场上所有商品价格的上涨，特别是对其替代产品，会产生价格效应。例如由于大规模灾害天气下使得生活必需品的供给降低，而在市场需求不变的情况下，将引发均衡价格的上涨[12]。 在特定的市场结构中，在市场机制的作用下，生活必需品的市场需求和供给的特征决定了生活必需品市场价格必然会产生周期性波动上涨，并最终导致价格总水平的上涨。而生活必需品价格的上涨，即便是看起来幅度不大的上涨，对低收入者也会产生很大的影响——因为他们大部分甚至绝大部分的支出都用于此。 这种由市场力量自发产生的问题，不能仅靠市场自发来解决，必须要引进政府宏观调控的作用，对生活必需品市场加强宏观管理，建立生活必需品的供应风险管理体系，完善储备制度、制定最高限价，稳定市场机制[13]。 2 风险识别 2.1 原产地生产环节的风险 （1）自然灾害引发的风险。由于自然灾害的直接或间接破坏而造成生活必需品在生产环节中受损受污染或生产任务无法完成，导致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短缺的风险。这种风险包括地震、沙（塵）暴、雪暴、强雷暴、霜冻等对于厂房、仓库、生产性设施设备和商品、产成品、半成品等的直接物理破坏和由于物理破坏造成的劳动人员伤亡、生产活动停顿和产业链的阻断等的间接破坏[17]。 （2）环境污染。由于水体、土地、大气等环境污染对原材料、生产设备和基础设施等的破坏性作用而造成生活必需品在生产环节中受损受污染或生产任务受阻，从而导致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短缺、产品质量不合格的风险。 （3）严重事故引发的风险。由于火灾、大规模停电等严重事故而造成的工厂生产线停顿、交通系统混乱、公共设施瘫痪，厂房、仓库、生产设施、产品和劳动人员生命等受损，造成生活必需品质量不合格、生产任务无法完成，进而导致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不足的风险。 （4）质量安全问题引发的风险。由于食源性疾病、食品污染、食物中的有害因素等引起人畜共患传染病、寄生虫病等，而造成肉类、蛋类、奶类等生活必需品因为原材料、劳动力等不足或受污染而无法完成生产任务，导致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短缺、产品质量不合格的风险。 （5）政府监管不善引发的风险。由于生活必需品在初级生产环节、生产加工环节监管不严，使产品原材料或半成品在生产加工过程中存在质量问题，并导致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短缺、产品质量不合格，影响市民的健康和社会稳定的风险。 2.2 生产者引发的风险 （1）生产者违规操作导致的生活必需品安全风险。由于生产者在制造、储存、包装等一系列生产过程中违规操作而引起生活必需品产品质量不合格并对人体健康和人身安全造成隐患的状况。可能出现的违规操作包括有意的违规操作和无意的违规操作。 （2）罢工。由于工人罢工使生产环节出现劳动力不足、生产进程搁置导致产量不足并引起商品库存短缺、供应紧张、脱销断档的状况。在以集体劳动为主的生活必需品生产行业中工人罢工引发的市场供应风险尤为明显。 2.3 市外运输环节的风险 （1）运输者引发的风险。由于运输人员在运输过程中的不当操作，可能引发生活必需品灭损风险和延时到达风险。比如超载运输，驾驶员违章驾驶，内部人员的偷盗，运输路线选择欠缺，中途发生事故的可能性。运输环节涉及面广，情况复杂多变，从而导致市场供应不足风险。 （2）污染引发的风险。在流通环节中，由于生物性污染、化学污染等引发生活必需品出现质量安全问题，使得生活必需品失去使用价值或对人的身体健康产生危害，从而引起生活必需品的市场供应风险。 （3）运输设备引发的风险。由于运输设备，如箱体制造材料、制冷装置，可能会在密封性、保温性、耐久性方面出现问题，导致生活必需品变质，腐烂，无法满足居民对生活必需品的质量要求，可能影响到居民的基本生存问题，引发严重的市场供应危机。 （4）自然灾害引发的风险。在流通环节中，由于地震、沙（尘）暴、雪暴、强雷暴、霜冻等自然灾害造成的道路交通系统堵塞、瘫痪等问题，使生活必需品延时延误，无法按时供应市场，从而引发销售网点的供不应求，甚至脱销断档、无法满足居民基本需求以及价格不正常变动的风险。 （5）严重事故引发的风险。由于严重交通堵塞、火灾等严重事故的影响，造成生活必需品延迟到达和质量问题等，从而使得短期内市区销售网点供不应求，甚至脱销断档、引起居民抢购以及价格不正常变动的风险。 （6）政府监管不善引发的风险。生活必需品在流通环节，由于政府质检、监管不严，使生活必需品存在以次充好、以假乱真等质量问题和安全隐患的风险，从而在较大范围内对市民的健康和生命安全造成危害，影响市场供应，危及社会稳定。 2.4 批发环节的风险 （1）批发商引发的风险。由于批发商在运输、储存、分销生活必需品的过程中，没有按照规定的要求及标准管理生活必需品，导致生活必需品在质量、数量等方面受影响，甚至存在以次充好、假冒伪劣等现象，在很大程度上扰乱市场的正常经营秩序，导致市民对生活必需品的正常需要受到冲击的风险。 （2）自然灾害引发的风险。由于地震、沙（尘）暴、雪暴、强雷暴、霜冻等自然灾害的影响，造成生活必需品在批发环节无法按时运输到零售商手中，造成生活必需品出现滞留，甚至脱销断档的情况，从而影响居民基本生活需求的风险。 （3）严重事故引发的风险。由于受火灾、大规模停电等严重事故的影响，导致市场上的生活必需品质量、数量等方面受损，造成生活必需品供应不足、无法满足居民正常需求或者价格不正常变动的情况。 （4）政府监管不善引发的风险。由于政府监管不善，可能导致批发商向市场销售不合格的生活必需品，将会影响市民的健康，同时也将打击正规生活必需品市场。引发混乱。 2.5 市内运输环节的风险 （1）运输者引发的风险。由于运输人员在运输过程中的不当操作，可能产生生活必需品灭损风险和延迟到达风险。比如超载运输，驾驶员违章驾驶，运输路线选择欠缺，中途发生事故，从而引发生活必需品供给不足，危及社会稳定。 （2）自然灾害引发的风险。在流通环节，由于地震、沙（尘）暴、雪暴、强雷暴、霜冻等自然灾害的影响导致市内交通受阻，使得生活必需品无法准时到达销售网点、供应市场，从而引起销售网点的供不应求，甚至脱销断档、无法满足民基本需求以及价格不正常变动的风险。 （3）严重事故引发的风险。在市内运输环节，由于严重交通堵塞、火灾等引起生活必需品变质和延时到达，造成生活必需品存在质量问题或者价格不正常变动，使得市民对生活必需品的正常需求得不到满足并引发社会危机的状况。 （4）政府监管不善引发的风险。由于在流通环节中监管不严，可能使得生活必需品出现安全隐患和质量问题，扰乱了市场生活必需品的经营秩序，影响居民的人身健康和社会稳定，引发混乱[21]。 2.6 零售环节的风险 （1）零售商引發的风险。由于零售商在零售环节中违规操作或者对生活必需品的假冒伪劣，而引起生活必需品质量不合格等问题，从而扰乱市场供需平衡，使居民对生活必需品的基本需求得不到满足、合法权益受侵害、经济财产受损失、人身健康安全受威胁的风险。 （2）自然灾害引发的风险。由于地震、沙（尘）暴、雪暴、强雷暴、霜冻等自然灾害的破坏而造成生活必需品在零售环节受损、受污染、库存短缺或交易过程无法达成，导致生活必需品市场区域性供应不足、价格哄抬、居民抢购，影响市场及社会稳定的风险。 （3）严重事故引发的风险。由于火灾、大规模停电等严重事故对造成的公共设施、市内交通、交易过程等的影响以及对库房、店铺、产品的破坏，使生活必需品在零售环节变质、受污染、库存短缺、供应紧张或交易过程无法达成，从而影响居民对生活必需品的基本需求并引发社会危机的风险。 （4）政府监管不善引发的风险。由于消费环节监管不严，使生活必需品出现安全问题、质量问题、交易问题，造成生活必需品市场混乱，影响居民人身健康和社会稳定的风险[22]。 2.7 舆论风险 在危机事件的状态下，谣言盛行可能导致集体性恐慌，甚至城市恐慌，舆论的扩散可能引起非理性抢购，造成生活必需品不正常的需求短缺，引发市场供应危机。 3 风险监控 3.1 风险监测 风险监测是指及时准确地获取市场监测网点的监测数据，客观反映市场上生活必需品的质量状况和变化趋势，对市场风险情况进行综合分析、评估结果并对结果进行及时跟踪、监测并动态更新，进行及时通报的活动[23]。风险监测对于风险结果评估、确定风险等级，及时发布风险预警，调整风险控制策略具有指导性作用，同时也为建立面向社会、多方参与的风险沟通机制奠定基础。 生活必需品的风险监测主要包括日常监测和突发事件监测两方面内容。其中，日常监测是指对主要的生活必需品日常的市场价格与市场供求进行全面监控，及时动态评估监控信息、做出预警。主要可以依据生活必需品市场异常波动的影响范围及程度大小，分为I级（特别重大）、II级（重大）、III级（较大）、IV级（一般）四个等级。突发事件监测则是对于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如自然灾害、事故灾难或者其他公共风险事件等进行专项、针对性的监测，当监测到突发事件即将发生或者发生的可能性增大时，则及时作出预警，并进行通报。相对来说，日常监测所针对的日常风险，其特点是发生概率大、事后危害性不大、易于控制；而突发事件，其特点是发生概率小、事后危害性大、不易控制。 3.2 风险预警 当风险监测点发现风险情况时，应立即开始风险预警，确定预警级别，发布、报送预警信息，启动应急预案。 市场异常波动预警信息是建立在系统的、综合的市场评估之上，包括市场生活必需品供求状态、价格动态、农产品生产情况、市场秩序等。预警信息发布后，要根据实际情况和分级负责的原则，应采取下列应急处置措施：（1）启动应急预案；（2）及时向相关部门通报并向社会发布预警响应启动情况，向毗邻或相关地区发出预警响应信息；（3）加强应急值守，及时接受和报送相关信息；（4）评估市场波动的级次、影响范围和程度；（5）通知有关生活必需品政府储备承储企业、运输、应急投放网络做好应急投放准备工作，核实汇总应急商品数据库相关商品和企业信息；（6）跟踪了解市场异常波动发展情况，指导相关部门采取应对措施；（7）做好启动应急响应的各项准备工作。 同时，根据市场异常波动影响范围、严重程度和紧急程度，将预警级别分为一级、二级、三级和四级，及时发布、调整、解除市场异常波动警报。 完善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风险报告制度和信息报告系统。对市场异常波动信息及时报送、报告，并做到客观、真实。不同的预警级别，由不同级别的部门发布和解除，当预警级别发生变化时，应及时调整预警发布和解除级别。 3.3 应急处置 生活必需品市场异常波动发生后，要根据实际情况和分级负责的原则，采取下列一项或多项应急处置措施：（1）及时组织政府相关管理部门召开会议，成立专门应对小组，指导应急处置工作。（2）组织有关部门和专家组对市场异常波动和应急商品需求进行评估。（3）根据各地区的应急供应实际需要和市场供求情况，统一组织生活必需品应急投放工作，并及时在新闻媒体发布相关信息。应急投放渠道主要由两部分组成，一是生活必需品应急投放网络，二是大型连锁企业物流配送体系。（4）督促生产企业、流通企业组织货源，加大生活必需品采购力度，安排商业库存投放，保障市场供应；并及时上报需要补充货源的计划。（5）组织应急保供骨干企业和应急商品数据库重点联系企业开展应急商品跨区域调运，进行异地商品余缺调剂。（6）按照规定程序和权限，组织投放生活必需品政府储备。（7）提出应急商品配送方案，积极组织应急商品投放。（8）制定补偿方案，对企业组织投放、调运应急商品产生的相关费用，以及紧急调集、征用的物资，按照有关规定给予补助或补偿。（9）重大突发公共事件造成商业网点严重损毁，应迅速组织建立临时商业网点，保障生活必需品供应渠道畅通。（10）在情况特别严重时，对生活必需品暂时实行统一发放、分配和定量销售。 同时，要严格按照有关法律、行政法规的要求向社会发布市场异常波动的信息，组织各新闻媒体统一宣传口径，及时向社会通报市场供求信息，消除消费者心理恐慌，引导正确消费。如果生活必需品市场异常波动进一步扩大，应启动地区应急联动机制，协调有关部门和单位、周边相关省区市共同参与处置工作。 3.4 风险沟通 风险沟通是政府部门、专家、媒体、社会组织和公众间交换或共享风险信息的互动过程。要建立面向社会、多方参与的风险沟通机制，寻求社会各方对政府风险管理工作的理解和支持，并积极引导风险涉及的相关单位和人员提前做好风险防范准备。 生活必需品供应风险沟通的方式包括部门内部沟通、部门间沟通、媒体沟通和公众沟通。部门内部的和部门间的沟通方式包括召开会议、编制简报、电话、通知等。媒体和公众沟通方式包括现场新闻发布会、新闻通气会、发布新闻稿，通过政府网站发布各种风险信息、宣传材料，开通电话咨询热线，发送手机短信等。 4 总 结 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风险管理具有系统化、集成化、敏捷化的现代化管理模式特点，其供应链网络的多参与主体、跨地域、多环节的特征，使其容易受到来自外部环境和链上各实体内部不利因素的影响，有很强很复杂的供应风险因素。本文在总结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探索讨论了影响生活必需品市场的因素，在风险识别的基础上分别从风险监控、风险预警、应急处置和风险沟通四个方面提出了进行风险监控的手段。本文的主要研究结论如下： 第一，影响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的因素具有多样性和复杂性。从节点上来说，不仅涉及到生产和流通环节，还涉及到批发和零售环节；从产品流动的过程来看，不仅包括生产地而且也包括途经地和销售地；不仅包括自然灾害等自然因素，也包括人为因素。 第二，生活必需品供给需求的波动是由市场力量自发产生的问题，因此仅仅靠市场自发来调节，并不会彻底解决这一问题，所以必须要依靠政府的力量进行宏观调控，对生活必需品市场加强宏观管理，由政府来建立生活必需品的供应风险管理体系。作为政府的重要公益性职能，在风险管理工作中应确保以人为本，把保障市场供应、满足人民群众基本生活需要作为首要任务，及时消除可能造成的市场异常波动。并且在工作中，要发挥应急管理体系统筹协调的作用，依托常态行政管理体制，坚持“预防与应急并重、常态管理与非常态管理相结合”，坚持“统筹组织、条块结合，分类管理、分级负责，依靠科技、重点突破，动态评估、综合控制，政府主导、社会参与”，强化全面预防与应急准备，深入推进城市生活必需品市场供应风险管理工作。 第三，風险管理的各个环节紧密相连，因此必须坚持系统性的工作原则，要运用系统的分析方法，统筹考虑各个流程、各个环节、各种类型、不同时期的风险；运用现代科学技术与方法，借鉴国内外相关理论与研究成果，充分发挥专家的作用，建立健全专业化标准体系；同时，鼓励依托各专业研究机构，借助信息化手段，开展风险管理工作；另外，需要认识到风险的出现往往是多方面因素的耦合与叠加，要跳出单灾种的局限，充分考虑多方面的影响和各种次生、衍生灾害等因素，并注重运用综合分析手段；以识别和评估风险为工作手段，以控制和降低风险为工作目的，紧密结合实际情况，围绕风险管理工作需要，本着重点突出的原则，开展各项风险控制工作；要尽可能客观、准确、及时发现各种风险，充分暴露和解决各种隐患、问题；随着社会经济、政治、技术等条件发生变化，风险也将发生变化，应本着发展的原则开展风险管理各项工作。 参考文献： [1] 王德利，余岭，郭亮. 基于结构方程的生活必需品应急保障能力评价模型[J]. 科技展望，2015（4）：254. [2] 温卫娟，刘俐. 北京生活必需品应急物流系统构建[J]. 物流技术，2014（12）：157-158. [3] 张远. 消费型城市价格调控规律的认识和把握——基于北京市生活必需品价格调控实践探索[J]. 价格理论与实践，2012（3）：11-12. [4] 张喜才，张利庠. 突发事件对农产品价格的影响及调控机制研究——以我国肉鸡行业为例[J]. 经济师，2011（1）：22-24. [5] 张利庠，张喜才. 我国农业产业链中价格波动的传导与调控机制研究[J]. 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11（1）：104-112. [6] 白暴力. 市场推进型价格总水平上涨——兼论生活必需品价格提高的原因之一[J]. 北京师范大学学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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