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简
繁简繁复与简洁洗练在艺术表现方面的对立统一规律。文章和文学作品的语言以简洁、洗练为尚,但写作中有时又非繁复不足以表情达意,从而形成了繁与简的矛盾。运用对立统一规律妥善解决这一矛盾,对于文章和作品在简洁的语言、简短的篇幅中表现最丰富的内容,具有重要的意义。 在繁与简这对矛盾中,简处于矛盾的主导地位。它不是粗疏,也不是空泛,而是由博返约,以少总多,是经过艺术提炼和概括表现在更高意义上的简; 繁不是繁琐、拖沓,而是作家为了增强文章和作品的艺术表现力而有意使用的一种艺术手段。这种必要的繁复对文章和作品非但无害,反而具有十分强烈的艺术效果。故繁与简虽有矛盾的一面,然亦有统一的一面,处理得当则会起到相辅相成的作用。优秀的作品都是该繁则繁、该简则简,繁简得当的。南北朝乐府民歌《木兰诗》写木兰代父从军前的心理、征战岁月中的思乡之情,以及解甲归田同家人团聚的欢乐等,均大量使用繁复手法,回环反复,极意铺陈,而对长达十年的疆场厮杀只用“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寥寥数语一带而过; 鲁迅在《祝福》中让祥林嫂多次用相近的大段语言向人讲述儿子被狼叼走的故事,却将祥林嫂第一次丧夫前的生活略去不写,繁简处理也很得当。 写作中处理繁简关系的具体方法主要有删繁就简和以繁求简两种。删繁就简包括裁剪浮辞和删减情节两方面。宋·欧阳修《醉翁亭记》开头原作“滁州四面有山”等数十字,后删改为“环滁皆山也”五字; [俄]契诃夫《三姐妹》一剧,曾给安德烈安排了一段长达两页的向别人描述妻子是何等样人的台词,演出时则全部删去,而用“老婆就是老婆”一句来代替,均是剪裁浮辞,“省句”、“省字” (唐·刘知几: 《史通·叙事》) 的典范。删减情节如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改编。旧本《梁祝》对梁山伯与祝英台三年同窗生活描述极多,“荡秋千”、“耳环痕”、“疑祝”等情节在剧中占很大比重,新本则一概删去,而用“同窗共读三长载” 一句唱词带过,把重点放在“十八相送”、“楼台相会”、“哭灵”等情节上,达到繁简得体。以繁求简需在构思时从全局出发,用此处故繁求得彼处从简。《三国演义》三顾茅庐一节,前两顾对卧龙岗秀丽恬静的景色、诸葛亮亲友隐逸闲适的情致等都作了繁复的描写,渲染出一种浓重的氛围,烘托出诸葛亮的抱负、才略和隐者风度,从而使第三顾相见时能把笔墨集中到“定三分”的决策上去,以前两顾之繁求得了第三顾之简。 处理繁与简关系最根本的是从主题表现和人物刻画的需要出发,舍此不能达到真正的繁简得体,亦不能准确衡量繁简是否得体。写作中若不顾主题与人物需要与否夸多斗靡,填鸭式地以罗列材料和情节来显耀腹笥之富,其结果必然使文章或作品板实有余,空灵不足,繁复失度,冗长拉杂。但若为简而简,如班固撰写《汉书》改司马迁《史记·项羽本纪》 作《项羽列传》那样删去对鸿门宴的种种精彩描写,则主题的表现、人物性格的刻画必将受到损害,文章和作品非但不能达到真正的简,反而会流于粗疏、空泛。 繁多
繁多郁 蕃(蕃多;骈蕃) 猥多 殷繁夥繁 繁庶 繁猥 繁芜 繁并 繁缛 繁夥 浩穰 浩侈 纷蔼 烦殷 烦富 浩穰 繁多与简约:繁简 详要 品种繁多:林林总总 鳞鳞总总 总总林林 错杂繁多:错重 纷杂繁多:杂沓 杂遝 繁盛,繁多:繁阜 广大繁多:滂洋 浩瀚 浩博 浩大而繁多:浩繁 巨大而繁多:鸿多 美好繁多:大观 沉重繁多:重烦 重数 繁多而汇集:繁总 繁多而复杂:缛(烦缛) 繁复 繁多而美丽:多姿 丛蔚 火火色色 繁多而浩大:繁浩 繁多的样子:郁郁 纷杂繁多的样子:杂沓 杂踏 杂乱繁多的样子:烂熳 烂漫 烂缦 历乱 繁多成串的样子:累累 广大繁多的样子:浩瀚 浩汗 浩烦 浩广 繁多而杂乱的样子:纭(纭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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