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国会图书馆所藏十九世纪以前的中国音乐图书

1944年，留美学人吴光清博士曾就保存在美国国会图书馆中的19世纪以前的中国音乐书籍进行清理检索，并用英文将所藏典籍简略介绍。现将吴光清文中所列的书目及版本简译如下，希望对国内学者了解域外所存中国音乐典籍之种类及其版本有益。
中国音乐古籍；美国国会图书馆；吴光清
任何学术研究都离不开相关学科参考书目的编纂。学界一谈到音乐书目的编纂工作，首先会想到国内历年来出版的相关书目，如袁同礼（1895—1965）任北平图书馆主任时于1928年编的《中国音乐书举要》①、北京民族音乐研究所编的《民族音乐研究所藏中国音乐书目》（油印本，1958年）、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研究所编的《中国现代音乐书目》（1962年）、王世襄先生编纂的《中国古代音乐书目》（1961年）、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编纂的《中国音乐书谱志》（1984，1994年）以及李久玲主编的《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所藏中国音乐音响目录》（1994年），但对台湾、香港及海外的相关著述却较少提及。如近期汗牛充栋的关于中国音乐文献学的著述中就鲜有提及梁在平（1910—2000）在袁同礼《中国音乐书举要》基础之上增订的《中国音乐书谱目录》（台北：中华国乐会，1956年）、薛宗明《中国音乐文献书目汇编》（高雄市教育局实验国乐团出版，1996年）的。对西人所编的西文有关中国音乐的研究书目，如海外研究中国音乐都必须用到的已故美国音乐学家李伯曼（Fredric Lieberman， 1940—2013）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编纂的《中国音乐书目长编》②一书，就更少人问津了。
近年来，一个可喜的现象是国内的学者对流传到海外的中国音乐研究资料、唱片录音、影像资料以及汉文典籍的瞩目。但细观一下近年来的相关著述就可以发现，当今国内学者留意的多是直接受中国文化影响的日本、 韩国、越南等国所藏的中文善本珍藏，如王小盾先生近年来所写的《域外汉文音乐文献述要》的系列文章③，张前先生、王耀华教授、赵维平教授等对中国音乐流传日本的研究专著等。④美国音乐学家朴巴人（Robert C. Provine）对中国留存在朝鲜半岛的古代乐籍在上世纪80年代后期也有英文专书出版。⑤但遗憾的是，国内学者对散布在美国、英国及欧洲各大图书馆的中国古代乐籍、音乐文稿、乐器、音乐文物以及录音影像资料还很少理会。⑥2001年至2012年，曾有数位图书馆专业的学者就中国古籍在美国20多家图书馆和博物馆的收藏与分布概况发表过文章⑦，但这些文章因属综述性质，没有专门提及中国乐籍在美国的留存情况。笔者最近查询海外汉籍收藏资料时，无意中发现1944年吴光清（KwangTshing Wu， 1905—2000）博士发表在《美国国会图书馆所藏十九世纪以前的音乐图书》（华盛顿：美国政府印刷署，1944年）（见图1）一书中的《中文音乐图书》⑧一文。单从这一书目及其内容的简略综述就可以看出，成立于1869年的美国国会图书馆中文书库从建馆伊始就非常注重对中国古籍的收藏，多年来通过政府和私人的馈赠又获得了许多精品和孤本，其中包括稀世珍宝《永乐大典》40册。国会图书馆藏有的多种孤本和善本书曾得到国内大学者的关注，如馆中所藏的2000多种善本书就是当年由目录学家、版本学家、敦煌学专家王重民（1903—1975）先生于1939年至1947年鉴定、整理并编目的。⑨
图1 《美国国会图书馆所藏十九世纪 以前的音乐图书》封面
在列举《美国国会图书馆所藏十九世纪以前的音乐图书》中之《中文音乐图书》书目之前，似乎有必要对该书目的编纂者吴光清先生略述一二。吴光
清1905年出生在江西，1927年从金陵大学毕业后，即以卡内基研究员的身份赴美留学，先后就读于哥伦比亚和密执安大学，获图书馆学学士和硕士学位。1932年归国后，先后任南京金陵女子图书馆馆长和北平图书馆编目部主任；1938年获洛克菲勒奖金资助再赴美国，在收藏中国古籍最多的国会图书馆实习，同时在芝加哥大学深造，于1944年获得博士学位B10；后于国会图书馆东方部工作，1966年升任东方部中韩组主任，直到1975年退休。[1]吴光清一生从事图书馆事业，特别是在图书史、印刷出版史、目录学、书志等领域有很深的造诣B11，用北美最具影响力的东亚研究图书馆学家钱存训（1910—2015）先生的话说，吴光清先生“是中国学者以西文写作中国图书目录学的第一人，是中国早期取得图书馆学博士学位的少数学者之一，也是唯一曾在中美两国国家图书馆担任主要职务的人物。”[2]
吴光清的《中文音乐图书》是在对当时（1944年）保存在国会图书馆的中国音乐书籍进行清理检索之后编纂注释而成的，分“乐律” “琴书” “杂书”三大部分。但不包括美国国会图书馆中所藏中国历代正史内的乐志、律志、艺文志以及《会要》 《会典》 《十通》中的音乐文献，对类书中的音乐著述也很少涉及。吴光清先生一文，因为是针对国外学者所编纂的，所以除对国会图书馆所存中国乐书书目、作者年号、版本、其收入丛书等有所介绍外，还对书作者所取功名、各书之内容等有简单的提及。此外，《美国国会图书馆所藏十九世纪以前的音乐图书》一书中，还有日本诗人、翻译家、书目家坂西志保（1896—1976）编辑的《日文音乐书目》，其中也提到了国会图书馆收藏的由中国传到日本的音乐书，如《魏氏乐器图》等。以下仅将吴光清文中所列的书目及版本简译列出，对其内容简介部分将不予翻译，希望对国内音乐学者进一步了解域外所存中国音乐典籍之种类及其版本有益。
宫宏宇美国国会图书馆所藏十九世纪以前的中国音乐图书
乐律著作（见图2）
一、《竟山樂錄》四卷，[清]毛奇齡撰，《西河合集》1796年刊本。B12
二、《黃鐘通韻》二卷，[清]都四德撰，乾隆九年（1744年）刊本。B13
三、《皇言定聲錄》八卷，[清]毛奇齡撰，《西河合集》1796年刊本。
四、《古今樂錄》一卷，[南朝]释智匠撰，《漢魏遺書鈔》1800年刊本。B14
五、《李氏學樂錄》二卷，[清]李塨撰，毛奇龄《西河合集》1796年刊本。
六、《禮樂合編》三十卷，[明]黄廣撰，1633年刊本。B15
七、《律吕》一卷，作者不详。1622年 [明] 程明善撰的《嘯餘譜》刊本。B16
八、《律呂正義》五卷，1724年武英殿铜活字刊本。B17
九、《律呂解注》二卷，[明]鄧文憲撰，1523年刊本。B18
十、《律呂新書》二卷，[宋]蔡元定撰，1553年《性理大全》刊本。B19
十一、《聖諭樂本解說》二卷，[清]毛奇齡撰，《西河合集》1796年刊本。
十二、《大樂律呂元聲》六卷；[明]李文利撰，明嘉靖乙未（1535年）刊本。B20
十三、《大樂律呂考注》四卷，[明]李文利撰，明嘉靖乙未（1535年）刊本。B21
十四、《苑洛志樂》二十卷，[明]韓邦奇撰，明嘉靖乙酉（1549年）刊本。B22
十五、《樂律全書》三十八卷，[明]朱載堉撰，明萬曆三十四年（1606年）刊本。B23
十六、《樂律表微》八卷，[清]胡彥昇撰，清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刊本。B24
十七、《樂典》三十六卷，[明]黄佐撰，清康熙壬戌（1682年）重刊本。B25
十八、《樂原》一卷，[清]囂囂子撰，约清乾隆年间刊本。
图2 《美国国会图书馆所藏十九世纪 以前的音乐图书》 页面
琴书（见图3）
一、《澄鑒堂琴譜指法》二卷，[清]徐常遇编撰，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重刊本。
二、《誠一堂琴談》二卷，[清]程允基撰，1705年刊本。
三、《琴箋圖式》，[元]陶宗儀撰， 1647年《說郛》本。
四、《琴旨》二卷，[清]王坦撰，1747年刊本。
五、《琴學八則》一卷，[清]程雄撰，1697年《檀几叢書》刊本。
六、《琴譜合編》三卷，[清]楊掄撰，17世纪刊印。是书包括《太古遺音》二卷，《伯牙心法》一卷。
七、《琴譜大全》十卷，[明]楊表正辑，南京富春堂1585年刻本。
八、《琴聲十六法》，[明]冷謙撰，《檀幾叢書》1697年重刊本。B26
九、《琴操》二卷，[汉]蔡邕撰，1799年《读画斋丛书》刊本。
十、《琴苑心傳全編》二十卷，[清]孔興誘编，康熙庚戌（1670）刊本。
十一、《考槃餘事》四卷，[明]屠隆撰，陳繼儒《寶顏堂秘笈》1606年刊本。
十二、《古琴論》一卷，[明]曹昭撰，明萬曆刻本。
十三、《古琴疏》，[宋]虞汝明撰，1647年《說郛》本。B27
十四、《理性元雅》四卷，[明]張廷玉撰，约1620年代刻印。
十五、《大還閣琴譜》六卷，[清]徐谼（青山）撰， 康熙癸丑（1673年）刊本。
十六、《大樂元音》七卷，[清]潘世權辑撰，乾隆十年（1745年）印本。
十七、《德音堂琴譜》十卷，[清]郭用英撰，康熙三十年（1691年）刊本。
十八、《雜書琴事》，[宋]蘇軾撰，1647年《說郛》刊本。
十九、《遵生八箋》十九卷，[明]高濂撰，1591年刻印本。
二十、《文會堂琴譜》六卷，[明]胡文煥撰，1596年刻印本。
二十一、《五知齋琴譜》八卷，[清]徐祺撰，乾隆三年（1737年）刻本。
二十二、《穎陽琴譜》四卷，[清]李郊輯訂，乾隆十六年（1751年）刻本。
图3 《美国国会图书馆所藏十九世纪
以前的音乐图书》 页面
杂书
一、《羯鼓錄》一卷，[唐]南卓撰，1647年《說郛》本。
二、《守山閣叢書》，1647年《說郛》本。
三、《嘯旨》一卷，[唐]孙廣撰，1647年《說郛》本。
四、《頖宮禮樂全書》十六卷，[清]張安茂撰，1656刻本。
五、《琵琶錄》一卷，[唐]段安節撰，1647年《說郛》本。
六、《唐樂曲譜》，[宋]高似孫輯，1647年《說郛》本。
七、《樂府解題》一卷，[唐]劉餗撰，1647年《說郛》本。
八、《樂府雜錄》一卷，[唐]段安節撰，吴琯编辑《古今逸史》明刊本。
九、《樂府原題》一卷，[宋]鄭樵撰，《嘯餘譜》1662年刊本。
吴光清《中文音乐图书》中所列的中国古代音乐典籍虽然并非十分完备，但有些早期的刊本。如《苑洛志樂》为明嘉靖乙酉（1549年）刊本。此刊本虽非孤本，但在国内也仅有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南京图书馆有。需要强调的是，此书目所录并非美国国会图书馆所藏的全部中国音乐图书，而只是截至于上世纪四十年代中期该图书馆所藏的1800年以前的中国音乐图书。B28
责任编辑：钱芳
注释：
①袁同礼：《中国音乐书举要》，载《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1928年2月第3卷第4号。
②Frederic Lieberman， Chinese Music：An Annotated Bibliography. New York： Garland Publisher， 1979. 关于李伯曼其人、其事，参见宫宏宇：《美国音乐家李伯曼对海外的中国音乐研究之贡献》，载《人民音乐》，2014年1期。
③参见王小盾《域外汉文音乐文献述要》的系列文章，载《中国音乐学》2012年第2、3、4期。
④张前：《中日音乐交流史》，人民音乐出版社，1999；王耀华：《乐韵寻踪》，上海音乐出版社，2007；赵维平：《中国古代音乐文化东流日本的研究》，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2004。
⑤Robert C. Provine.
Essays on Sino-Korean Musicology： Early Sources for Korean Ritual Music. Seoul： Il ji sa， 1988.
⑥但也有例外，如上世纪90年代中期，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的金经言曾利用访问德国的机会对柏林音响档案馆所存的中国音乐响筒的数量、采录者姓名及国籍、录制的时间、采录的地点、录音内容、发行及保存现状有过叙述并将部分音响复录带回国内。见金经言《关于现存德国的一批中国音乐的响筒的报告》，载《音乐研究》1996年第3期。英裔美国民族音乐学家李海伦（Helen Rees）也对保存在英国和美国一些大学图书馆的关于中国西南地区音乐的资料进行过研究。见李海伦《1949年前中国西南地区地方音乐研究的外文资料》，载《中国音乐学》2005年第1期。曾金寿在《有关德文文献中的中国音乐研究》（《黄钟》2011年第4期）中也提到过保存在德国的中国音乐资料。笔者也曾将哈佛燕京图书馆中所收的中文赞美诗资料写过文章。见宫宏宇《美国哈佛—燕京图书馆中文基督教新教赞美诗集缩微胶卷资料初探》，载《黄钟》2011年第4期。
⑦潘德利：《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中国古籍善本概略》，载《图书馆情报工作》，2003年第6期；杨丹：《美国东亚图书馆的中文藏书》，载《国外社会科学》，2005年第6期；沈津：《美国东亚图书馆的历史文献收藏》，载《图书馆论坛》，2012年第4期；王嫚如：《中国古籍在美国的流散与分布》，载《图书情报工作》，第54卷第7期（2010年4月），第18-25页。
⑧K. T. Wu. “Works in Chinese”. In Hazel Bartlett， The Library of Congress Catalogue of Early Books on Music（before 1800） Supplement （Books Acquired by the Library 1913-1942）.Washington： U. S. 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 1944， pp. 121-131.
⑨详见范邦谨：《王重民〈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中国善本书录〉订补》，载《国家图书馆馆刊》97.1 （2008）： 139-184；《王重民〈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中国善本书录〉订补（续）》，载《国家图书馆馆刊》97.2 （2008）： 109-128.
⑩Kwang Tsing Wu， “Scholarship， book production， and libraries in China （618-1644）” （Ph.D. Thesis， University of Chicago， Graduate Library School， 1944）.
B11 Kwang Tsing Wu， “Ming Printing and Printers”，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ociety 7 （1943）： 203-260.
B12约1680年成书的《竟山樂錄》国内所存的版本较多，有：①西河合集本、②龙威秘书本、③颜李丛书本、④丛书集成本、⑤四库全书文溯阁本。国会图书馆所存的《西河合集》是1796年刊本。据笔者所知，此本国内仅中国音乐研究所、旅大市图书馆、上海图书馆、湖南省中山图书馆、广东省中山图书馆、中山大学图书馆存有藏本。
B13《黃鐘通韻》有清三余堂刊本和乾隆九年（1744）刊本。国会图书馆所存为1744刊本，该刊本国内似乎仅辽宁省图书馆有藏本。
B14中国音乐研究所图书馆存有王谟辑1798刊《汉魏遗书钞》。
B15《禮樂合編》有明崇祯间刊本和清初玉罄斋刻本。中国音乐研究所图书馆存有崇祯间刊本。
B16中国音乐研究所图书馆存有此刊本。
B17《律呂正義》国内所存的版本较多，有：①清康熙刊本、②万有文库本、③清雍正序（1723）刻本、④清雍正二年（1724）武英殿铜活字本、⑤清内府刻本、⑥四库全书文溯阁本。国会图书馆所存的版本上海图书馆、南京图书馆有。中国音乐研究所存本为康熙刊本。
B18《律吕解注》目前国内存有1523年刊本和明嘉靖已亥（1539）曹氏重刊本（残存上卷）。
B19《律呂新書》国内所存的版本较多，有：①性理大全本、②雍正间周模注本、③日本元禄间刊本、④苑洛乐志韩氏释注本、⑤旧抄本、⑥明刊本、⑦四库全书文溯阁本。国会图书馆所存为1553年《性理大全》刊本。
B20《大樂律呂元聲》目前常见的版本有：①明嘉靖间刊本、②旧抄本、③朴学斋抄本、④明嘉靖刊本。国会图书馆所存为明嘉靖乙未（1535年）刊本。
B21《大樂律吕考注》有：①明嘉靖刊本（显微胶片）、②旧抄本。国会图书馆所存为明嘉靖乙未（1535年）刊本，此抄本似乎仅北京图书馆存有。旧抄本也仅北京大学图书馆和南京图书馆有。
B22国会图书馆所存《苑洛志樂》为明嘉靖乙酉（1549年）刊本。此书国内版本有：①明嘉靖戊申刊本、②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重刊本、③明嘉靖已酉（1848）二十卷本、④淮南吴元来重刊本、⑤清道光六年（1826）刊本、⑥关中雷晟裕德堂修补薛氏刻本二十卷、⑦抄本二十卷、⑧清乾隆十二年（1747）关中式古堂二十卷本、⑨嘉庆十一年修补乾隆十一年朝邑薛氏重刊本二十卷、⑩四库全书文溯阁本。此本仅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南京图书馆有。中国音乐研究所有明嘉靖戊申刊本和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重刊本。
B23国会图书馆所存《乐律全书》三十八卷，四十册为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年）刊本。
B24国会图书馆所存《乐律表微》为1762年刊本。此书国内有：①清乾隆间耆学斋刊本、②清乾隆二十年（1755）刊本、③清乾隆十八年（1753）沈孟坚刊本、④库全书文溯阁本。
B25《乐典》国内存本有：①明代刊本、②清康熙壬戌（1682）刊本。
B26据曹淑娟称：“《琴声十六法》版本有二，内容相同，二所标作者有异：一为冷谦……，一为莊臻凤，收录于《檀几叢書》，康熙三十四年（1695）新安张氏刊本。”（见曹淑娟：《晚明艺文〈十六观〉系列的话语唱和与经验观想》，载《文與哲》第23期（2013年12月），第198页）。国内南京图书馆存有净尘略述本，出版时地不祥。
B27荷兰人高罗佩曾将此文全文翻译成英文，发表在《琴道》一书中。见Robert van Gulik. The Lore of The Chinese Lute. Tokyo： Sophia University， 1969， pp. 108-116.
B28以上注释中有关版本及所藏图书馆信息除特别注明外均来自《中国音乐书谱志》，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资料室编辑，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1981.
参考文献：
[1]Chi Wang. In Memoriam： K. T. Wu[J]. Journal of East Asian Libraries， 2001（124）： 96.
[2]钱存训. 吴光清博士生平概要[J].国家图书馆学刊， 2005（3）：82.
Catalogue of Books on Chinese Music Works before 1800 in the Library of Congress
GONG Hongyu
In 1944， Wu Guangqing， an international student in the U.S. ， searched and collected the books on Chinese music before 1800 in the Library of Congress. Now all the books and the versions collected by Mr. Wu have been translated and listed as following. It is hoped that the efforts can be of some benefits to scholars both at home and abroad who intend to conduct a study of the existing overseas ancient books on Chinese music and the relevant versions.
Ancient Books on Chinese Music； Library of Congress； Wu Guang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