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的特色优势
万鸿湄
【摘要】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是在本世纪中叶建成现代化强国的重要战略规划和行动指南。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对于科学社会主义在中国的发展，对于阐释中国道路与中国实践具有十分强大的理论价值。本文正是基于这一现实考虑，围绕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的战略意义、精髓要义、内在逻辑、特色优势等四方面的问题进行深入阐释，以明确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战略安排与行动部署的重大政治意义与实践价值。
【关键词】新时代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 理论体系 特色优势
【中图分类号】D602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619/j.cnki.rmltxsqy.2018.07.015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这一新的历史方位有两个重要标志，分别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思想是方略的指引，方略是思想的实践。深刻理解以“十四条坚持”为核心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对于理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在中国实现第四次飞越的重大理论创新、把握我国“分两步走”在本世纪中叶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战略规划的重大实践路径、领悟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实现以“四个伟大”为指引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大历史转折具有极强的现实意义。历史地位与战略意义
深刻理解基本方略的历史地位与战略意义，对于深刻领悟其内在逻辑与作用机理具有十分强烈的现实指向作用。
明确了新时代的历史方位。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正是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相互衔接与层次跃升的重要战略安排与实践部署[1]。因此，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是在“新时代”的现实国情中进行解决“新矛盾”的伟大斗争，建设强有力的执政党的伟大工程的重要顶层设计。以“十四条坚持”为核心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科学继承和发扬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中的基本理论与基本路线，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这一时代命题的强有力回答，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顶层设计，为在仍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一现实情境中开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提供了理论创新与实践遵循。
承担了新时代的历史使命。十九大报告结合世情、国情与党情三个实际，统筹国际、国内两个维度，提出“分两步走”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战略指引。这一重大理论与实践创新成果将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决议中所标定的现代化强国的建成时间提前了十五年，并从实践高度阐明了中国共产党所承担的新时代的历史使命——“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2]。“十四条坚持”，紧密围绕“党对一切工作领导”的重大政治原则，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核心发展理念，从内政外交国防、治党治国治军等方面全方位地谋划布局，为在本世纪中叶建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强国规划了时间表和路线图，是党和国家在未来一段时期事业发展的战略指引与行动方案。
坚持了新时代的行动指南。回望历史，党的十七大就已经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基本政策与基本纲领。进入新时代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总目标、总任务与总布局的内涵与外延更为宽广。习近平总书记秉承“继承性、创新性、时代性”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论的科学立场，在理论高度与实践维度上不断开拓创新，作出了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发生转换的重大判断，这充分表明进入新时代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逻辑与实施路径均需要进行相应的调整。核心内涵与内在逻辑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是以“十四条坚持”为核心的理论与实践战略体系，不仅对总体目标、核心任务、总体布局与战略布局等基本问题进行了理论阐释，同时结合新时代这一重大现实情境，对经济、政治、法治、科技等十八个方面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具体问题进行了创新的理论分析与具体的政策指导，而科学准确理解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需要系统把握构成基本方略的“十四条坚持”理论体系的核心内涵及内在逻辑。
准确把握基本方略理论体系对于执政党治理的重大政治意义。值得关注的是，“十四条坚持”的基本方略是以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开篇，以全面从严治党收尾的。这充分说明执政党治理体系是基本方略理论体系中的重要基础。具体而言，首先，基本方略重点强调“核心領导组织、组织哺育核心”的原则，以“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为政治方向，提升党在把方向、管大局与保落实的领导能力。其次，基本方略强调纪律刚性，增强政党的战斗力。基本方略中指出，“以党的政治建设统领党建工程的各项工作，协同推进思想建党与制度建党”。再次，基本方略强调坚持厚植党的执政基础。基本方略中指出，“要矢志不渝地坚持党内民主集中制，始终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3]。最后，基本方略凸显了“全面从严治党”的极端重要性，并且指出只有通过净化党内政治生态、健康党内政治文化，以零容忍的方式惩治腐败，才能够使我党保持激浊扬清、与时俱进的生命力。其中的内在逻辑是在坚持党对一切工作领导的前提下开展执政党治理的各项工作。这充分说明，新时代我党开展的执政党治理工作是在秉承“立字当头、立破结合”原则下的自我革命，而绝非在削弱否定党的领导前提下的自我颠覆。
准确把握基本方略理论体系中所蕴含的四条逻辑线索。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中蕴含了四条逻辑主线。首先是政治主线。从着重强调的“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到“从严治党”，再到“五位一体”总体布局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基本方略特别突出了党的政治领导与组织领导，强调只有充分发挥中国共产党的思想引领、群众组织与社会号召的制度优势与政治优势，才能够实现基本方略“一张蓝图干到底”的目标。其次是治国理政主线。“十四条坚持”的基本方略涵盖了改革发展稳定、内政外交国防、治党治国治军各个方面，并凸显了“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与“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中战略地位与指导作用。再次是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与依法治国三方面的有机统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十分重视经济体制改革与政治体制改革，并特别强调人民当家作主与全面依法治国之间的相互衔接与彼此促进的关联关系[4]。最后是“四个伟大”战略愿景贯穿了基本方略的始终。“四个伟大”是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与伟大梦想，是新时代党所肩负的重要历史使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全部理论和实践的主题。因此，这四条逻辑线索相互融合、彼此渗透，全方位、多角度展现了党自十八大以来在理论创新、实践创新与制度创新等方面的成果，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在新时代的前瞻性、战略性的行动纲领。
准确把握基本方略理论体系对于客观规律与总体规律的认识。“十四条坚持”不仅在宏观层面上展现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最为关键与核心的内容，更从本质层面展现了对执政党建设、社会主义建设与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深度把握与科学认识。比如，在“十四条坚持”中重点强调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与全面从严治党，并将党的领导始终贯穿于全面依法治国的整体流程中，这是对我国执政党建设规律的内涵与外延的科学拓展；比如，基本方略在强调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同时，更为重视社会分配制度的优化与执行，并着重强调有为的政府与有效的市场之间的平衡，这是对我国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坚持和完善；比如，基本方略更是从精神层面与物质层面拓展了人类发展规律在中国的新境界[5]。这是对我国执政党建设规律的内涵与外延的科学拓展，不仅强调通过构筑中国精神、中国价值与中国力量，积极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不断增强党的意识形态在文化领域的主导作用，同时凸显了生态文明治理在社会治理与国家治理中的重要性。
准确把握基本方略理论体系所阐明的保障民生与改善民生的统一性。基本方略的一个重要的现实指向就是保障与改善民生。这是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以人民为中心”的核心理念一脉相承的。“十四条坚持”的基本方略中，分别就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人民当家作主、坚持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进行了科学的阐述，并创新性地提出了“两个根本”：人民群众是决定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力量与增进民主福祉是发展的根本目的[6]。“两个根本”不仅科学梳理了我党治国理政的政治立场、工作重心与发展目标，并重点凸显了“将人民当家作主作为核心的制度准则以指导国家的政治生活与社会生活”“将党的群众路线作为治国理政的核心思路”。由此可见，基本方略理论体系所凝练的关于保障和改善民生的“两个根本”重大民生原则，是习总书记“以人民为中心”的执政核心理念的科学诠释，更是在落实“四个伟大”战略布局过程中实现党性与人民性一致的生动表现。鲜明特征与特色优势
作为统领我国国家治理与社会治理的最高政治纲领与行动指南，基本方略具有鲜明的真理性、创新性、人民性的特征，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优势、理论优势、组织优势。
坚守真理、传承文明的继承性：特色政治优势。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科学诠释了“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时代命题，是对我党在民主革命建设时期、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改革开放时期所形成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成果的充分继承和创新发展；是基于我国进入新时代这一现实国情的科学认知，对执政党执政规律认识的重点强调与创新深化——通过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这一重大政治原则，持续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与全面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实现了对于执政党执政的一般性规律与中国共产党国家治理的特殊性规律的相互融合。
与时俱进、引领未来的创新性：特色理论优势。“十四条坚持”的基本方略是在牢牢立足于我国当前社会主要矛盾发生转换这一最新实际，紧密围绕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所承担的历史使命基础上，所做出的重大理论创新。这一理论创新集中体现在从党的十二大到十八大所逐渐形成的理论基础、路线方针、执政纲领、治理经验与基本要求这“五个基本”的层面上。但是从现实情境来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党在改革开放以来所形成的基本纲领、基本经验、基本要求已经不能够与新时代历史时期中国家治理、社会治理、政党治理的现实需要相匹配，因此基本方略在继承的基础上进行了理论创新，体现了党在新时代中的理论优势。
不忘初心、践行宗旨的人民性：特色组织优势。以“十四条坚持”为核心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理论体系，高度總结提炼了“两个根本”——人民群众是决定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力量、增进民主福祉是发展的根本目的。基本方略强调要通过充分发挥全国八千多万党员与四百多万个基层党组织在人民群众中的思想引领与社会号召效能，体现出了党在实现“四个伟大”过程中保持党性与人民性相统一的特色组织优势。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明确了新时代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方位，理清了新时代党的历史使命，规划了新时代的行动指南。基本方略的核心内容突出表现在党的治理与国家治理相统一、客观规律与总体规律相统一、保障民生与改善民生相统一这三大历史性特征，对于在新时代下实现“四个伟大”具有重大理论意义与现实意义。注释
[1]邸乘光：《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2期，第50～54页。
[2]关锋：《“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多维解读》，《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11期，第127～136页。
[3]盛明科：《新中国成立以来社会主要矛盾与党治国理政主题的关联性分析》，《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11期，第66～74页。
[4]孙肖远：《论“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内在逻辑——以改革发展稳定的辩证统一为视角》，《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1期，第66～74页。
[5]张宇：《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发展的新时代——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论述》，《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16年第7期，第3～14页。
[6]王骏：《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两大架构》，《探索》，2017年第10期，第52～59页。
责 编/杨昀赟
【摘要】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是在本世纪中叶建成现代化强国的重要战略规划和行动指南。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对于科学社会主义在中国的发展，对于阐释中国道路与中国实践具有十分强大的理论价值。本文正是基于这一现实考虑，围绕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的战略意义、精髓要义、内在逻辑、特色优势等四方面的问题进行深入阐释，以明确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战略安排与行动部署的重大政治意义与实践价值。
【关键词】新时代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 理论体系 特色优势
【中图分类号】D602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619/j.cnki.rmltxsqy.2018.07.015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这一新的历史方位有两个重要标志，分别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思想是方略的指引，方略是思想的实践。深刻理解以“十四条坚持”为核心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对于理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在中国实现第四次飞越的重大理论创新、把握我国“分两步走”在本世纪中叶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战略规划的重大实践路径、领悟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实现以“四个伟大”为指引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大历史转折具有极强的现实意义。历史地位与战略意义
深刻理解基本方略的历史地位与战略意义，对于深刻领悟其内在逻辑与作用机理具有十分强烈的现实指向作用。
明确了新时代的历史方位。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正是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相互衔接与层次跃升的重要战略安排与实践部署[1]。因此，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是在“新时代”的现实国情中进行解决“新矛盾”的伟大斗争，建设强有力的执政党的伟大工程的重要顶层设计。以“十四条坚持”为核心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科学继承和发扬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中的基本理论与基本路线，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这一时代命题的强有力回答，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顶层设计，为在仍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一现实情境中开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提供了理论创新与实践遵循。
承担了新时代的历史使命。十九大报告结合世情、国情与党情三个实际，统筹国际、国内两个维度，提出“分两步走”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战略指引。这一重大理论与实践创新成果将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决议中所标定的现代化强国的建成时间提前了十五年，并从实践高度阐明了中国共产党所承担的新时代的历史使命——“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2]。“十四条坚持”，紧密围绕“党对一切工作领导”的重大政治原则，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核心发展理念，从内政外交国防、治党治国治军等方面全方位地谋划布局，为在本世纪中叶建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强国规划了时间表和路线图，是党和国家在未来一段时期事业发展的战略指引与行动方案。
坚持了新时代的行动指南。回望历史，党的十七大就已经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基本政策与基本纲领。进入新时代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总目标、总任务与总布局的内涵与外延更为宽广。习近平总书记秉承“继承性、创新性、时代性”的马克思主义唯物论的科学立场，在理论高度与实践维度上不断开拓创新，作出了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发生转换的重大判断，这充分表明进入新时代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逻辑与实施路径均需要进行相应的调整。核心内涵与内在逻辑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是以“十四条坚持”为核心的理论与实践战略体系，不仅对总体目标、核心任务、总体布局与战略布局等基本问题进行了理论阐释，同时结合新时代这一重大现实情境，对经济、政治、法治、科技等十八个方面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具体问题进行了创新的理论分析与具体的政策指导，而科学准确理解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需要系统把握构成基本方略的“十四条坚持”理论体系的核心内涵及内在逻辑。
准确把握基本方略理论体系对于执政党治理的重大政治意义。值得关注的是，“十四条坚持”的基本方略是以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开篇，以全面从严治党收尾的。这充分说明执政党治理体系是基本方略理论体系中的重要基础。具体而言，首先，基本方略重点强调“核心領导组织、组织哺育核心”的原则，以“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为政治方向，提升党在把方向、管大局与保落实的领导能力。其次，基本方略强调纪律刚性，增强政党的战斗力。基本方略中指出，“以党的政治建设统领党建工程的各项工作，协同推进思想建党与制度建党”。再次，基本方略强调坚持厚植党的执政基础。基本方略中指出，“要矢志不渝地坚持党内民主集中制，始终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3]。最后，基本方略凸显了“全面从严治党”的极端重要性，并且指出只有通过净化党内政治生态、健康党内政治文化，以零容忍的方式惩治腐败，才能够使我党保持激浊扬清、与时俱进的生命力。其中的内在逻辑是在坚持党对一切工作领导的前提下开展执政党治理的各项工作。这充分说明，新时代我党开展的执政党治理工作是在秉承“立字当头、立破结合”原则下的自我革命，而绝非在削弱否定党的领导前提下的自我颠覆。
准确把握基本方略理论体系中所蕴含的四条逻辑线索。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中蕴含了四条逻辑主线。首先是政治主线。从着重强调的“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到“从严治党”，再到“五位一体”总体布局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基本方略特别突出了党的政治领导与组织领导，强调只有充分发挥中国共产党的思想引领、群众组织与社会号召的制度优势与政治优势，才能够实现基本方略“一张蓝图干到底”的目标。其次是治国理政主线。“十四条坚持”的基本方略涵盖了改革发展稳定、内政外交国防、治党治国治军各个方面，并凸显了“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与“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中战略地位与指导作用。再次是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与依法治国三方面的有机统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十分重视经济体制改革与政治体制改革，并特别强调人民当家作主与全面依法治国之间的相互衔接与彼此促进的关联关系[4]。最后是“四个伟大”战略愿景贯穿了基本方略的始终。“四个伟大”是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与伟大梦想，是新时代党所肩负的重要历史使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全部理论和实践的主题。因此，这四条逻辑线索相互融合、彼此渗透，全方位、多角度展现了党自十八大以来在理论创新、实践创新与制度创新等方面的成果，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在新时代的前瞻性、战略性的行动纲领。
准确把握基本方略理论体系对于客观规律与总体规律的认识。“十四条坚持”不仅在宏观层面上展现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最为关键与核心的内容，更从本质层面展现了对执政党建设、社会主义建设与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深度把握与科学认识。比如，在“十四条坚持”中重点强调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与全面从严治党，并将党的领导始终贯穿于全面依法治国的整体流程中，这是对我国执政党建设规律的内涵与外延的科学拓展；比如，基本方略在强调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同时，更为重视社会分配制度的优化与执行，并着重强调有为的政府与有效的市场之间的平衡，这是对我国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坚持和完善；比如，基本方略更是从精神层面与物质层面拓展了人类发展规律在中国的新境界[5]。这是对我国执政党建设规律的内涵与外延的科学拓展，不仅强调通过构筑中国精神、中国价值与中国力量，积极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不断增强党的意识形态在文化领域的主导作用，同时凸显了生态文明治理在社会治理与国家治理中的重要性。
准确把握基本方略理论体系所阐明的保障民生与改善民生的统一性。基本方略的一个重要的现实指向就是保障与改善民生。这是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以人民为中心”的核心理念一脉相承的。“十四条坚持”的基本方略中，分别就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人民当家作主、坚持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进行了科学的阐述，并创新性地提出了“两个根本”：人民群众是决定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力量与增进民主福祉是发展的根本目的[6]。“两个根本”不仅科学梳理了我党治国理政的政治立场、工作重心与发展目标，并重点凸显了“将人民当家作主作为核心的制度准则以指导国家的政治生活与社会生活”“将党的群众路线作为治国理政的核心思路”。由此可见，基本方略理论体系所凝练的关于保障和改善民生的“两个根本”重大民生原则，是习总书记“以人民为中心”的执政核心理念的科学诠释，更是在落实“四个伟大”战略布局过程中实现党性与人民性一致的生动表现。鲜明特征与特色优势
作为统领我国国家治理与社会治理的最高政治纲领与行动指南，基本方略具有鲜明的真理性、创新性、人民性的特征，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优势、理论优势、组织优势。
坚守真理、传承文明的继承性：特色政治优势。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科学诠释了“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时代命题，是对我党在民主革命建设时期、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改革开放时期所形成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成果的充分继承和创新发展；是基于我国进入新时代这一现实国情的科学认知，对执政党执政规律认识的重点强调与创新深化——通过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这一重大政治原则，持续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与全面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实现了对于执政党执政的一般性规律与中国共产党国家治理的特殊性规律的相互融合。
与时俱进、引领未来的创新性：特色理论优势。“十四条坚持”的基本方略是在牢牢立足于我国当前社会主要矛盾发生转换这一最新实际，紧密围绕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所承担的历史使命基础上，所做出的重大理论创新。这一理论创新集中体现在从党的十二大到十八大所逐渐形成的理论基础、路线方针、执政纲领、治理经验与基本要求这“五个基本”的层面上。但是从现实情境来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党在改革开放以来所形成的基本纲领、基本经验、基本要求已经不能够与新时代历史时期中国家治理、社会治理、政党治理的现实需要相匹配，因此基本方略在继承的基础上进行了理论创新，体现了党在新时代中的理论优势。
不忘初心、践行宗旨的人民性：特色组织优势。以“十四条坚持”为核心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理论体系，高度總结提炼了“两个根本”——人民群众是决定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力量、增进民主福祉是发展的根本目的。基本方略强调要通过充分发挥全国八千多万党员与四百多万个基层党组织在人民群众中的思想引领与社会号召效能，体现出了党在实现“四个伟大”过程中保持党性与人民性相统一的特色组织优势。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明确了新时代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方位，理清了新时代党的历史使命，规划了新时代的行动指南。基本方略的核心内容突出表现在党的治理与国家治理相统一、客观规律与总体规律相统一、保障民生与改善民生相统一这三大历史性特征，对于在新时代下实现“四个伟大”具有重大理论意义与现实意义。注释
[1]邸乘光：《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2期，第50～54页。
[2]关锋：《“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多维解读》，《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11期，第127～136页。
[3]盛明科：《新中国成立以来社会主要矛盾与党治国理政主题的关联性分析》，《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11期，第66～74页。
[4]孙肖远：《论“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内在逻辑——以改革发展稳定的辩证统一为视角》，《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1期，第66～74页。
[5]张宇：《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发展的新时代——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论述》，《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16年第7期，第3～14页。
[6]王骏：《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两大架构》，《探索》，2017年第10期，第52～59页。
责 编/杨昀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