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给侧改革视角下医药产业创新发展策略初探

    金台临

    摘 要：医药产业是浙江台州经济发展的主导和支柱产业，产业基础雄厚，市场影响大，但从供给侧改革视角看，还存在一定的供给约束和供给抑制问题。本文认为，在供给侧改革视角下，台州医药产业发展的核心是创新，因此，应从科技、制度、产品、人才等方面入手，即依靠创新驱动，加快转型升级，实现由低端向中高端的发展。

    关 键 词：供给侧改革；医药产业；创新驱动；转型升级

    中图分类号：F4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8207（2017）06-0058-07

    一、引言

    医药产业作为朝阳产业，是关系到老百姓健康安全和社会稳定的特殊产业。 根据发达国家产业发展经验，工业化中后期医药产业是高成长产业。在我国医药界，未来10年被认为是医药产业的黄金发展期和战略机遇期。在浙江台州，医药产业是其经济发展的主导和支柱产业，经过近60年的发展，产业基础雄厚，市场影响大，不仅在浙江省乃至全国都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在国际上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和竞争力。目前，台州医药产业产值约占浙江省的17%、全国的3%，化学原料药出口约占浙江省的1/3、全国的1/10，是浙江省规模最大的医药集聚区。但与此同时，台州医药产业发展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可以说，医药产业创新发展对台州整体经济发展具有重大意义。

    供给侧改革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经济工作的主线，推进供给侧改革将促使医药企业密切关注经济、社会和人口结构的变化，加速创新，谋求整个行业的可持续发展。本文在分析台州医药产业的基础、存在的问题及要素影响的同时，着重就供给侧改革视角下台州医药产业创新发展提出科学、合理的思路，以期为政府决策服务，为其他地区医药产业创新发展提供借鉴和启示。

    二、台州医药产业发展優势①

    （一）基地建设初具规模，产业集聚效益显著

    医药产业是台州工业经济中产品科技含量最高、高端人才最集中、竞争力最强的产业。经过2003年和2005年两轮大规模整治，已逐步向医药产业园区化发展。目前，医药企业主要集中在临海东部医药园区、椒江外沙岩头医药园区、黄岩江口轻化园区、仙居现代工业园区、台州湾循环经济产业集聚区。医药产业逐步形成了一定规模的集聚优势，是浙江省规模最大的医药集聚区，获得了国家化学原料药出口基地、国家生物医药科技兴贸创新基地等称号。临海东部医药园区是国家级循环化改造示范试点和浙江省现代医药制造模式转型升级工作试点园区，椒江医药园区是浙江省“腾笼换鸟”示范基地。

    （二）大企业培育扎实推进，高成长型企业数量众多

    医药企业结构逐步优化，涌现出了海正药业、华海药业、仙琚制药、海翔药业等一批国内外知名企业。2015年，规模以上医药企业74家，其中，年产值亿元以上企业54家，实现增加值88.57亿元，比2014年增加了15.7%，增幅高于全市规模以上工业企业产值15.3%。①全市医药上市公司9家，占全省医药上市企业的三分之一（见下表）。有4家企业列入中国医药工业百强企业名单。海正药业、华海药业作为全国医药行业领军企业，在一定程度上引领着行业发展方向。如华海药业所有产品均已通过国家GMP认证，是国内通过国际药品质量认证最多的企业之一。6家医药企业列入市工业“116工程”， 其中，有4家企业产值处于全市前30位。

    （三）技术与研发优势逐渐凸显，高端人才不断集聚

    医药产业是台州工业技术创新的主体，全市医药行业拥有4家国家级企业技术中心，16个省级研究院，60个省级高新技术研究开发中心，32家国家重点扶持的高新技术企业，59家省高新技术企业。近年来，医药企业R&D经费支出均占当年利润总额的35%以上。同时，医药产业也是高端人才的集聚地。依托各类创新平台，医药行业引进、培养了约9万名中高级人才。拥有“国千”人才17个、“省千”人才33个，6家企业建立了博士后科研工作站、5家院士专家工作站。海正药业是省级海外高层次人才创业创新基地，与国内30所大学、研究院所合作，大力开展自主品牌新药创制工作。

    （四）一些医药品种市场占有率高，具有较强的国际竞争力

    目前已形成批量的化学原料药及中间体有500多个品种，是全球化学原料药及中间体的“超市”，许多医药品种在国际市场上都有很强的竞争优势。国内外市场的销售份额在80%以上的单个品种近20个，40%以上的40多个。如海正药业生产的蒽环类抗肿瘤药产量名列世界前茅；华海药业生产的心血管药物卡托普利的产量居世界第二位，是全球最大的普利和沙坦类药物供应商；九洲药业生产的治疗癫痫药物卡马西平约占世界产量的60%；司太立药业生产的碘海醇占世界产量的60%以上；天新药业生产的维生素B6占世界同类产品产量的50%以上。医药产业国际化程度高，医药企业与国际前20强医药巨头中一半以上的企业建立了战略合作关系，为其提供化学原料药或中间体。

    三、台州医药产业供给侧改革面临的挑战

    （一）产业链偏低偏短，企业总体规模仍然偏小

    台州医药产业集群主要分布在产业链的中上游，医药产业中有近80%的现实产能集中在中间体和原料药环节，涉及制剂生产领域、生物医药和中成药的企业数量不多，与制剂相关的辅料、配料生产配套能力明显不足，产业链呈现“偏短、偏低”的特征。企业总体规模仍然偏小，虽历经整治关停了大量的小企业、污染企业，到2015年底医药企业总共192家，但绝大部分为中小型企业，无一家销售收入超百亿元。众所周知，规模大的企业具有一定的稳定性和抵御风险的能力，在企业技术创新过程中具有资源优势；而规模小的医药企业在研发、生产和营销环节由于条件限制而缺少规模经济性。[1] 不仅如此，台州医药产业在整个工业增加值中的比重还不高，2005年为6.43%，到2015年也仅占8.17%。

    （二）成本上涨，利润空间受到挤压

    台州医药制造类企业毛利不到10%，利润空间一再被压缩。从企业层面来看：一是用工成本高、招工难。在劳动力成本不断攀升的同时，用工短缺现象较为严重，大量外地务工人员流动、跳槽频繁。二是融资成本高。虽然台州在小微企业金融服务上取得了一定成效，但企业实际融资成本仍然偏高，普遍达10%左右，有的甚至超过20%。三是原材料成本上涨。如玉米、淀粉、葡萄糖等价格均不同程度上升，已成为制约制剂药的瓶颈。四是土地成本高。近年来，台州土地出让价格维持在35万元/亩以上的高水平，且各地在土地供应上均设置了较高门槛。五是社保压力较大。我国《劳动法》在保障劳动者合法权益的同时也明显加大了企业对员工社保的支出。六是环保投入加大。“五水共治”具有积极作用，但提高了小微企业环保门槛，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小微企业的生产成本（见下图）。

    挤压台州医药企业利润空间的主要因素①

    （三）制度供给滞后，医药企业外流现象难以遏制

    近年来，台州医药企业陆续外迁，一方面是客观原因，如后发地区的高起点规划，产业业态集中、特征鲜明，产业链培育速度快、周期短，较易承接台州部分产业链的转移；企业的不断壮大需要在全国甚至全球范围内寻找供应商和客户群，以获得更多、更快捷的科研信息、资金、商务资源，需要有更高能级的城市来支撑，导致企业总部迁往大城市。另一方面是政府制度供给上的原因，如发展环境有待改善。此外，一段时间以来，衡量县市党政领导能力往往以政府有没有资金、卖出土地的多少为标准，结果是土地价格升高，影响了投资环境；加之办事效率没有得到根本的提高，审批环节不够简化等，也导致了医药企业外流。

    （四）药品新规更加严格，许多企业短时间内难以适应

    欧盟要求出口国监管部门书面声明其出口产品符合药品GMP（《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要求。台州虽然有70多个原料药品种取得了欧洲COS/CEP证书，占全国1/5多，但大多数产品均未取得国内药品生产批准文号或者GMP证书，产品仅作为粗品或化工产品出口，监管部门无法为其出具符合GMP要求的有关证明，这已成为台州医药企业面临的一大难题。另外，新版药品 GMP 的强制实施，需要更完善的质量管理体系和硬件设施设备，台州大部分医药企业只有对生产车间进行整体改造，才能适应新版GMP的要求；医药企业搬迁改造完成后，生产工艺和车间需要国家重新验收批准、认证，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这些问题都会导致产品不能正常连续生产。

    四、台州医药产业创新发展的供给要素影响分析

    （一）劳动力要素

    从数量上看，改革开放解放了农村生产力，台州大量农村剩余劳动力离开土地到城市寻找工作机会，客观上为医药产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同时也孕育了第一代“草根”民营企业家。特别是上世纪90年代，随着工业化、城镇化的快速推进，国内出现了大规模的人口流动趋势，台州外来人口逐年增加，这为台州医药产业进一步发展提供了大量的廉价劳动力，加速了医药产业的快速发展。进入新世纪后，台州外来人口回流迹象明显，人口红利逐步消失，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台州医药产业发展的步伐。但随着医药技术水平的不断提升，劳动力质量的重要性逐步受到重视，因此，医药产业的创新发展应当在提高劳动力素质上下功夫。

    （二）土地和自然资源要素

    相比周边地区，台州土地资源非常有限。从医药产业的发展趋势看，土地需求量还会增加，但随着医药园区建设、台州湾循环经济产业集聚区新增医药产业用地以及园区综合服务功能的完善，用地难、用地贵的问题有望逐步得以解决。虽然台州自然资源匮乏，但伴随着贸易的发展和技术的进步，自然资源的重要性逐步降低。市场的发展弥补了台州自然资源不足的“短板”，再加上近年来能源建设加快推进，如台州是华东地区最重要的电力能源基地，这为医药产业集群发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持。因此，自然资源匮乏并未成为台州医药产业发展的主要障碍。

    （三）资本要素

    资本既包括企业拥有的固定资产和流动资产，也包括政府投资兴建的公路、铁路、港口等基础设施。经过30多年的发展，台州实现了资本原始积累，如今，台州的民间资本实力相当雄厚。尽管由于各种原因，大量的民间资本还游离于实体经济之外，但近几年台州大力创新小微企业金融服务，激活了民间资本、引进了外来资本。2015年12月，台州被确立为国家小微企业金融服务改革创新试验区和国家民间投资创新综合改革试点，良好的金融环境改善了医药产业的融资渠道。从交通基础设施看，虽然与苏南、浙北等地相比差距较大，但台州加快了交通基础设施建设的步伐，并且把综合交通等基础设施建设作为“十三五”时期的三大任务来抓，在交通方面为台州医药产业的发展提供了保障。

    （四）科技要素

    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经济增长将逐步转变为依靠科技进步。上世纪80-90年代，台州医药企业选择的多为技术门槛相对较低的产品领域，如今，低附加值、低技术含量的企业和产业的利润越来越薄，难以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生存。医药产业是知识密集型产业，但台州缺少知名的大学和科研机构，本地高等教育、职业教育发展滞后，①台州籍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普遍不愿意回台州工作，导致高级管理人才短缺。虽然医药产业是台州目前工业经济中产品科技含量最高、高端人才最集中的产业，但从产业发展趋势看，科技在企业发展中的地位越来越突出。技术创新是医药产业提升竞争优势的重要途径，产业技术创新能力的高低直接影响着其未来的发展水平，也影响着参与技术创新活动人员的认知、思考方式及行为，并预示了技术的发展规律和未来方向。[2]因而科技要素会直接影响台州医药产业的发展。

    （五）制度和管理要素

    台州的民营经济之所以得到迅速发展，得益于其有别于其它地区的制度创新初始条件，得益于台州医药产业制度创新与管理创新。在很长一段时间，台州市政府即采取了“顺势而为、放水养鱼”的做法，积极推进改革，为医药產业发展提供了宽松的外部环境。近年来，为了提升台州医药产业的可持续发展能力，政府在制度和管理方面又采取了许多新举措。2015年6月，台州市政府出台了《关于加快医药产业发展的实施意见》，目的是将台州打造成世界级的高端医药产业制造中心和“中国绿色药都”。 实践证明，制度创新和管理创新对医药产业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

    五、供给侧改革视角下医药产业创新发展的路径

    （一）科技创新

    ⒈创新生产工艺，提高装备水平。生产工艺与装备水平决定了医药企业的生产效率、产品质量，同时也是减少“三废”排放、节能降耗的关键要素。因此，要鼓励企业进行技术改造和申报新项目，引进国内外先进的设计理念、生产技术和管理制度，淘汰旧项目。医药企业要以现代生产制造模式替代传统的生产制造模式， 加强现代信息技术与传统工业技术间的协同创新，采用全封闭的生产体系、自动化制造方式、智能化系统控制、零排放处理模式和污染有效监控的现代制药模式。特别是原料药企业要加快向现代制药模式转型，大力推进先进工艺、装备和自动化控制技术的应用，实现原料药全流程密闭化、智能化生产，尽可能减少污染。加大对RTO（固废焚烧装置）的投入力度，最大限度地减少废水、废气和固废的排放总量。

    ⒉加快医药产业研发平台建设。进一步促进国内外科研力量与台州医药企业的融合，引进国内外知名医药研发机构，以产学研一体化为目标，联合开展产业共性技术和关键技术研发，促进医药产业资源的有效整合、分工合作和成果共享，不断提升医药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在科研院所与医药企业之间加快信息流动，提升企业对医药前沿技术突破的监控能力。加强专业医药产业孵化器建设，提供研发、孵化、商品化等一站式服务。[3]强化自主创新、集成创新和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努力掌握一批产业核心技术和关键技术，使台州医药产业研发实力走在全国前列。

    ⒊加大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强化科技计划项目中的知识产权导向，把是否具有自主知识产权作为科技成果奖励的前提条件；强化专利资助政策的激励和引导功能，提高发明专利奖励额度，将专利奖励向医药企业倾斜，优化专利申请结构，提高专利申请质量。[4]维护技术创新成果，优化医药产业技术创新环境。促进医药专利技术成果产业化，形成一批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核心技术和产业化成果。注重失效医药专利的二次创新，争取获得仿创的自主知识产权成果。

    （二）制度创新

    ⒈创新行业规划及环境监管制度。科学决策、规范医药园区的发展方向，努力打造集原料药、成品药、医疗器材生产和研发为一体的国家级化学原料药基地。产业布局要实现从分散布点到园区集聚的转变，建设生态化、可循环的智能化医药产业园区。创新环境监管监督制度，把整治管理从突击检查提升到制度化、常态化的层面并固定下来。出台统一的、可持续的环保治理政策并提供相关配套服务，实行严格的“零容忍”环境执法监管，充分运用相关法律和行政手段，建立企业污染信息管理系统，做到跟踪检查，动态管理，实现由事后被动监管转向事前主动预防。抓好跟踪、动态、长效监管，强化重点医药企业环保工作人员监管责任包干机制，严厉打击非法生产、非法排污等行为。

    ⒉创新促进医药企业发展政策。进一步简化政府工作流程，加快一类药品的企业备案和产品注册速度。加强政策引导，营造促进医药企业成长的相关政策法规环境。把分散在各部门的工业扶持资金集中起来，按一定比例提取专门用于医药新产业项目的扶持资金。在财政税收和金融扶持方面，政府可以对医药企业采取更加灵活、宽松的政策，通过实施直接援助进一步加大对研发型医药企业的资金支持力度，同时，政府也可以在研究经费投入、专利和药物审批以及税收等方面给予系统化的优惠政策。[5]营造良好的产业发展环境，定期召开医药产业座谈会、现场会和推进会，帮助医药企业解决实际困难，切实减轻医药企业负担。抓好优质项目引进工作，加大产业投资力度，确保医药产业各投资项目能够尽快落地。实施大企业大集团战略，加快培育和发展医药龙头骨干企业；加快医药产业公共服务平台建设，不断优化土地资源配置，为医药企业创新发展提供更多的服务。

    （三）产品创新

    ⒈加快产品结构从以中间体、原料药制造为主向制剂、成品药制造为主的转变。制剂与原料药相比，不仅附加值高、价格相对稳定，而且生产过程能耗低、污染小，制剂占医药产业比重往往会成为衡量一个地区医药产业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志之一。[6]未来10年被认为是医药产业发展的黄金期和战略机遇期，全球药品专利到期的高峰已来临。台州医药企业要抓住这个大好机遇，重点开发国外专利即将到期的大市值品种，加强对非专利药的研发，实现从医药中間体、原料药向成品药和制剂的转变，尽快提高成品药和制剂比重。依托原料药优势，实现向制剂深度延伸发展，重点开发技术新、疗效高、毒副作用小的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和市场竞争力的创新药品。积极开展制剂产品国际认证，争取实现制剂产品的规模化出口。

    ⒉加快医药产业链向纵向延伸和横向拓展，构建具有竞争优势的产业链。大力提升新药研发和品牌营销能力，培育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和自主品牌的创新药品，全面提升产业整体竞争力。生物技术产业是台州医药产业的“短板”，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也为生物技术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巨大空间。医药企业应抓住这一机遇，学习、借鉴国内外先进地区生物医药工程发展经验，加大生物医药等新兴产品和高端现代医药产品的研发力度，力争在高效表达载体和哺乳动物细胞培养等关键技术上取得突破。加强对新版GMP的认证管理，尽快适应整个行业发展需要。如华海药业在产品创新上已取得了较好成效，其他企业应学习并迅速跟进。

    （四）人才创新

    ⒈加强创新医药科技人才队伍建设。高层次人才队伍是医药产业发展的强劲动力，为此，应保护本地人才，引进国内外高层次人才，重点开展核心技术和重大创新产品开发、国际注册认证、国际市场营销等工作。强化人才服务保障工作，落实人才居住、子女就学、创新团队激励及资金配套等优惠政策，留住高端人才。要把医药产业创新型人才列入紧缺人才目录，作为台州“500精英计划”的重点引进对象。搭建高层次人才与企业产学研合作平台，促进科技成果转化和人才资源的集聚。成立医药产业创新发展专家咨询委员会，依托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建立旨在促进医药技术创新的人才基地。举办医药产业发展论坛，开展交流观摩、创业辅导、业务培训等活动。

    ⒉加强企业家队伍建设。对高污染、高附加值的医药行业而言，必须提升企业家的综合素质，尤其是要增强企业家的社会责任感。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医药企业高污染项目无论是在台州区域内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生产，还是从台州转移到异地生产，都应高度重视环保问题，否则，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为此，应组织企业家参加培训（如举办企业家特别是新生代企业家境内外培训班）、考察、研修，使其更新理念、拓宽视野，提高整体素质。引导企业家树立“环保——安全——质量——成本”的发展理念，使医药企业得到可持续发展。

    【参考文献】

    [1][5]梁亮亮，卢长利，吴雄英.我国医药产业技术创新发展与策略研究[J].科技和产业，2015，（05）：73—75.

    [2]李晓梅，王伟光，考燕鸣.东北地区医药制造业技术创新能力实证研究[J].中国科技论坛，2009，（11）：39-42.

    [3][6]黄卫剑，向现代制药发展模式转型——浙江医药产业转型升级路径研究[J].浙江经济，2013，（15）：38—39.

    [4]刘月青.提升专利创新水平力促医药产业转型升级[J].江苏科技信息，2013，（16：）29-30.

    （责任编辑：高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