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生产性服务业企业创新能力建设的意义
倪晓杰 陶凌峰 杨雯殊
摘要：生产性服务业是经济的粘合剂，其发展对于促进制造业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生产性服务业企业与制造企业存在着共生效益，它的创新极大地影响了制造企业的创新。本文通过问卷调研，从企业创新机制建设、企业政策掌握情况以及企业政策落地情况三个方面研究了上海市生产性服务业企业的创新能力情况。结果发现：相关企业虽然内部机制建设良好，但是外部协同创新建设较差；部分企业虽然对于一些重大政策有所了解，但实际运用能力不强；部分政策在落地过程中存在着门槛高、力度不够和操作难的问题。最后针对具体问题，从政府和企业两个方面对生产性服务业企业创新提出建议。
关键词： 生产性服务业 企业创新 政策掌握 政策落地
中图分类号：F719；F273 文献标识码：A
1 生产性服务业定义和范畴
生产性服务业是指为保持工业生产过程的连续性、促进工业技术进步、产业升级和提高生产效率提供保障服务的服务行业。它作为二、三产业加速融合的关键环节[1]本身并不向消费者提供直接、独立的服务效用，而是依附于制造业企业，贯穿于企业生产的上、中、下游，以人力资本和知识资本作为主要投入品。
国际上，美国统计局将生产性服务行业定义为金融、保险、不动产、法律、行业协会以及其他专业服务；英国标准产业分类将其分为物流、废弃物处理业、金融保险、广告、研发和贸易协会。2015年6月，中国国家统计局颁布了《生产性服务业分类（2015）》，将生产性服务业划分为金融服务、信息服务、人力资源的管理和培训服务、货运仓储与邮政快递服务、批发经纪的代理服务、生产活动提供的研发设计与其他相关技术服务、生产性支持服务、节能环保服务、生产性租赁服务和商务服务等 10类。
2 生产性服务业创新影响因素
2.1企业创新机制情况
企业是创新活动的主体。而企业创新机制（Enterprise innovation mechanism）即指推动企业创新，发展企业质量的运行机能，主要涉及企业的效率改进问题。本文选取企业内部创新和外部协同创新两个角度进行研究。对于前者，从投入和产出两个维度，以“企业R&D;投入强度”和“发明专利产出”两个核心指标作为标准，间接反映一个企业内部创新的实效情况。对于后者，本文从“产学研合作情况”和“同制造业企业合作情况”两个维度衡量，两者的协同创新对于提高生产性服务业的创新意义重大。
2.2企业政策掌握情况
企业对政策的掌握情况也是影响支持效果的重要因素之一。工信部中小企业发展促进中心的工作调查[2]和李建刚[3]的研究均显示，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对政策的不了解，是国内许多政策没有发挥效用的重要原因。因此，了解生产性服务企业对政府政策的掌握情况，能够间接反映出政策的优劣。本文从两个方面研究企业对政策的掌握情况，一是企业获取信息的渠道；二是企业对政策的趋向性。
2.3政策落地情况
政策是否起到应有的作用，取决于其是否真正落实到企业中。企业对政府创新政策的良好实施有两个决定因素：第一，政府要针对企业具体的研发需求制定合理、公平的扶持政策；第二，企业的规模、认知能力、创新能力、管理者能力、研发需要等也会影响政策支持的效果。本文从生产性服务企业享受的政策情况以及政策落地情况两个角度出发，分析相关企业的政策偏好以及企业在政策落地过程中遇到的问题。
3 调查设计及样本概述
3.1问卷设计
问卷内容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包括成立时间、资本结构、主营业务等企业基本情况；第二部分包括企业发明专利申请、研发投入强度、产学研合作等企业创新机制建设情况；第三部分包括企业的政策信息来源、政策了解情况和看法、目前享受的政策以及创新过程中遇到的政策问题等。
3.2问卷发放
本文研究对象为上海市有开展创新活动的生产性服务业企业，在线上进行问卷发放。共发放问卷110份，其中回收有效问卷61份，有效回收率为55.5%。
3.3样本概述
61家样本企业中包括大型企业32家，中型企业20家，小型企业9家。样本企业基本在各个生产性服务业领域都有从事或者合作活动。样本企業基本涵盖了生产性服务业的各个领域、各个规模、成立时间段、资本结构和股份结构，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4 调查结果与分析
4.1企业创新机制
企业内部创新情况。数据显示，被调研企业的创新强度较高，其中73.77%的企业2016年在研发新产品或服务上投入的经费占当年营业收入的比率超过3%，38.34%的企业该比率超过了5%。在创新成果产出方面，96.72%的企业近三年均有发明专利申请，超过半数（50.82%）的企业发明专利申请数超过15项，37.7%的企业发明专利申请数在5到15之间。这些数据表明被调研企业自身有较强的创新意愿，进行了一定的创新活动，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产出。
企业外部协同创新情况。产学研合作情况。调查结果显示，90.16%的企业开展了产学研合作，但是投入强度偏小。近半数（44.26%）的企业开展的产学研合作项目数量或者经费支出金额占全部对外合作项目数量或支出的比例不足10%，超过80%的企业产学研合作比例不足30%。本文进一步对企业在产学研合作过程中遇到的问题进行了调研。数据显示，40%的企业认为高校的科研成果与企业的要求差距较大，34.55%的企业认为高校、科研院所对科技资源的开放度不够，29.09%的企业认为同高校的合作成本过高，此外还有信息渠道不通畅、知识产权的归属和保护、高校不能定时完成约定任务等其他主要存在的问题。
与制造业协同合作情况。调研发现，制造企业对配套生产性服务企业提供的服务普遍满意，说明生产性服务企业的总体服务水平能够满足制造企业的大部分需求。但另一方面，超过半数（54.1%）的企业表示“相关服务创新无法满足企业专业化需求”。这反映出生产性服务企业虽然能满足制造企业的基本需求，但是离专业化的服务尚存在差距，协同创新远未成熟。
4.2企业政策掌握情况
从获取渠道上看，企业通过政府部门网站和微信平台获取相关政策信息所占的比例最大（占91.8%），行业协会占45.9%，企业服务机构占40.98%。这说明互联网在政府信息传播和企业信息获取方面扮演了重要角色，同时中间机构对信息传播的作用也不能忽视。
从政策信息了解程度上看，以上海市政府发布的较具有影响力的《关于加快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的22条意见》（以下简称22条意见）为例，本文发现，虽然绝大多数企业（85.25%）了解这项政策，但仍有14.75%的企业并不了解。同时，从企业对“22条意见”的反馈情况来看，40.98%的企业选择了折中的回答，认为政策对其创新建设只是“有些作用”。这反映出部分企业对“22条意见”的解读仅停留在“知道”的程度，并未将其真正与企业自身的创新建设有机结合，这显然不利于政策落实。本文的调研对象——创新较完善的高新技术企业尚存在这种情况，间接显示出大多数生产性服务企业对创新政策不是很了解，对政策的解读仍处于较低层次。
4.3政策落地情况
政策享受情况。本文将扶持企业研发创新的政策分为财税、知识产权、技术创新、人才、土地和投融资等类型。由数据可知，财税政策、知识产权政策和技术创新政策的普及范围最广；人才政策次之；产业、土地、投融资等政策的影响力相对较弱。另外，企业对政府的资金支持、技术支持、知识产权保护和人才政策较为看重。由于资金、技术、人才和成果保护是影响企业创新的重要因素，所以这些政策对企业创新的影响较其他政策大。
政策落地问题。第一，部分企业认为政策支持门槛要求较高。从人才政策上看，不少企业认为目前上海市出台的人才扶持政策的要求太高，前文数据也显示只有不到一半的企业（40.98%）享受了相关政策。从研发投入上看，部分企业认为对于生产性服务业“研发投入占营业收入的比重高于3%”的要求过高。第二，部分企业认为部分出台政策支持力度不足，比如对科技人员的激励机制和支持力度不够。在成果转化方面，目前企业获得知识产权授权后仅仅是自行实施，缺少转化平台；专利技术没有得到很好的转化，因此未能支撑对企业的经济效益。对生产性服务业企业的知识产权保护也比较困难，一项技术研发后很快被别人复制，很难做强做大。第三，企业反馈，部分政策难以真正理解，且操作性不强。不少企业认为出台的政策多为宏观、指引性的，难以落实操作。在缺少相关专家解读和具体执行细则的情况下，企业甚至不知道政策申请的条件和具体解决的问题等。
5 总结及建议
5.1建立和完善多渠道、全方位的功能性服务平台
上海正在大力建设具有国际影响力的科创中心，应当构建涵盖政府、制造业、生产性服务业等各方的综合性服务平台，帮助企业拓宽信息来源，打破信息壁壘，实现信息共享、供需对接、服务协同、利益共赢。同时重点加强研发设计、检验检测、新技术推广、技术人员培训、信息化应用、设备共享等服务，利用平台的优点，降低合作交易成本，提升交易效率，使信息更加透明。
5.2推进政产学研一体化的协同创新体系建设
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互动融合发展离不开创新，需要凝聚多方力量。有关政府部门应积极支持生产性服务业企业联合制造业企业与高等院校、科研院所、行业协会等组织，在合作、互动、互利、共赢等原则的基础上，通过对各类创新要素的系统化高效组织和有机融合，建立各种协同创新联盟，营造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互动融合发展的局面。
5.3生产性服务业企业需要提升创新内生动力
生产性服务企业的创新最终依赖于企业自身努力。企业应进一步加强对政策的理解和学习，不能完全依赖政府政策的扶持，应当根据自身发展战略和资源配置情况，采取适合自身的创新机制和模式。转变“小而全”“大而全”的思路，围绕核心业务，走专业化发展道路。
参考文献：
[1]王子先. 中国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报告2007[M]. 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2008.
摘要：生产性服务业是经济的粘合剂，其发展对于促进制造业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生产性服务业企业与制造企业存在着共生效益，它的创新极大地影响了制造企业的创新。本文通过问卷调研，从企业创新机制建设、企业政策掌握情况以及企业政策落地情况三个方面研究了上海市生产性服务业企业的创新能力情况。结果发现：相关企业虽然内部机制建设良好，但是外部协同创新建设较差；部分企业虽然对于一些重大政策有所了解，但实际运用能力不强；部分政策在落地过程中存在着门槛高、力度不够和操作难的问题。最后针对具体问题，从政府和企业两个方面对生产性服务业企业创新提出建议。
关键词： 生产性服务业 企业创新 政策掌握 政策落地
中图分类号：F719；F273 文献标识码：A
1 生产性服务业定义和范畴
生产性服务业是指为保持工业生产过程的连续性、促进工业技术进步、产业升级和提高生产效率提供保障服务的服务行业。它作为二、三产业加速融合的关键环节[1]本身并不向消费者提供直接、独立的服务效用，而是依附于制造业企业，贯穿于企业生产的上、中、下游，以人力资本和知识资本作为主要投入品。
国际上，美国统计局将生产性服务行业定义为金融、保险、不动产、法律、行业协会以及其他专业服务；英国标准产业分类将其分为物流、废弃物处理业、金融保险、广告、研发和贸易协会。2015年6月，中国国家统计局颁布了《生产性服务业分类（2015）》，将生产性服务业划分为金融服务、信息服务、人力资源的管理和培训服务、货运仓储与邮政快递服务、批发经纪的代理服务、生产活动提供的研发设计与其他相关技术服务、生产性支持服务、节能环保服务、生产性租赁服务和商务服务等 10类。
2 生产性服务业创新影响因素
2.1企业创新机制情况
企业是创新活动的主体。而企业创新机制（Enterprise innovation mechanism）即指推动企业创新，发展企业质量的运行机能，主要涉及企业的效率改进问题。本文选取企业内部创新和外部协同创新两个角度进行研究。对于前者，从投入和产出两个维度，以“企业R&D;投入强度”和“发明专利产出”两个核心指标作为标准，间接反映一个企业内部创新的实效情况。对于后者，本文从“产学研合作情况”和“同制造业企业合作情况”两个维度衡量，两者的协同创新对于提高生产性服务业的创新意义重大。
2.2企业政策掌握情况
企业对政策的掌握情况也是影响支持效果的重要因素之一。工信部中小企业发展促进中心的工作调查[2]和李建刚[3]的研究均显示，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对政策的不了解，是国内许多政策没有发挥效用的重要原因。因此，了解生产性服务企业对政府政策的掌握情况，能够间接反映出政策的优劣。本文从两个方面研究企业对政策的掌握情况，一是企业获取信息的渠道；二是企业对政策的趋向性。
2.3政策落地情况
政策是否起到应有的作用，取决于其是否真正落实到企业中。企业对政府创新政策的良好实施有两个决定因素：第一，政府要针对企业具体的研发需求制定合理、公平的扶持政策；第二，企业的规模、认知能力、创新能力、管理者能力、研发需要等也会影响政策支持的效果。本文从生产性服务企业享受的政策情况以及政策落地情况两个角度出发，分析相关企业的政策偏好以及企业在政策落地过程中遇到的问题。
3 调查设计及样本概述
3.1问卷设计
问卷内容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包括成立时间、资本结构、主营业务等企业基本情况；第二部分包括企业发明专利申请、研发投入强度、产学研合作等企业创新机制建设情况；第三部分包括企业的政策信息来源、政策了解情况和看法、目前享受的政策以及创新过程中遇到的政策问题等。
3.2问卷发放
本文研究对象为上海市有开展创新活动的生产性服务业企业，在线上进行问卷发放。共发放问卷110份，其中回收有效问卷61份，有效回收率为55.5%。
3.3样本概述
61家样本企业中包括大型企业32家，中型企业20家，小型企业9家。样本企业基本在各个生产性服务业领域都有从事或者合作活动。样本企業基本涵盖了生产性服务业的各个领域、各个规模、成立时间段、资本结构和股份结构，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4 调查结果与分析
4.1企业创新机制
企业内部创新情况。数据显示，被调研企业的创新强度较高，其中73.77%的企业2016年在研发新产品或服务上投入的经费占当年营业收入的比率超过3%，38.34%的企业该比率超过了5%。在创新成果产出方面，96.72%的企业近三年均有发明专利申请，超过半数（50.82%）的企业发明专利申请数超过15项，37.7%的企业发明专利申请数在5到15之间。这些数据表明被调研企业自身有较强的创新意愿，进行了一定的创新活动，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产出。
企业外部协同创新情况。产学研合作情况。调查结果显示，90.16%的企业开展了产学研合作，但是投入强度偏小。近半数（44.26%）的企业开展的产学研合作项目数量或者经费支出金额占全部对外合作项目数量或支出的比例不足10%，超过80%的企业产学研合作比例不足30%。本文进一步对企业在产学研合作过程中遇到的问题进行了调研。数据显示，40%的企业认为高校的科研成果与企业的要求差距较大，34.55%的企业认为高校、科研院所对科技资源的开放度不够，29.09%的企业认为同高校的合作成本过高，此外还有信息渠道不通畅、知识产权的归属和保护、高校不能定时完成约定任务等其他主要存在的问题。
与制造业协同合作情况。调研发现，制造企业对配套生产性服务企业提供的服务普遍满意，说明生产性服务企业的总体服务水平能够满足制造企业的大部分需求。但另一方面，超过半数（54.1%）的企业表示“相关服务创新无法满足企业专业化需求”。这反映出生产性服务企业虽然能满足制造企业的基本需求，但是离专业化的服务尚存在差距，协同创新远未成熟。
4.2企业政策掌握情况
从获取渠道上看，企业通过政府部门网站和微信平台获取相关政策信息所占的比例最大（占91.8%），行业协会占45.9%，企业服务机构占40.98%。这说明互联网在政府信息传播和企业信息获取方面扮演了重要角色，同时中间机构对信息传播的作用也不能忽视。
从政策信息了解程度上看，以上海市政府发布的较具有影响力的《关于加快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的22条意见》（以下简称22条意见）为例，本文发现，虽然绝大多数企业（85.25%）了解这项政策，但仍有14.75%的企业并不了解。同时，从企业对“22条意见”的反馈情况来看，40.98%的企业选择了折中的回答，认为政策对其创新建设只是“有些作用”。这反映出部分企业对“22条意见”的解读仅停留在“知道”的程度，并未将其真正与企业自身的创新建设有机结合，这显然不利于政策落实。本文的调研对象——创新较完善的高新技术企业尚存在这种情况，间接显示出大多数生产性服务企业对创新政策不是很了解，对政策的解读仍处于较低层次。
4.3政策落地情况
政策享受情况。本文将扶持企业研发创新的政策分为财税、知识产权、技术创新、人才、土地和投融资等类型。由数据可知，财税政策、知识产权政策和技术创新政策的普及范围最广；人才政策次之；产业、土地、投融资等政策的影响力相对较弱。另外，企业对政府的资金支持、技术支持、知识产权保护和人才政策较为看重。由于资金、技术、人才和成果保护是影响企业创新的重要因素，所以这些政策对企业创新的影响较其他政策大。
政策落地问题。第一，部分企业认为政策支持门槛要求较高。从人才政策上看，不少企业认为目前上海市出台的人才扶持政策的要求太高，前文数据也显示只有不到一半的企业（40.98%）享受了相关政策。从研发投入上看，部分企业认为对于生产性服务业“研发投入占营业收入的比重高于3%”的要求过高。第二，部分企业认为部分出台政策支持力度不足，比如对科技人员的激励机制和支持力度不够。在成果转化方面，目前企业获得知识产权授权后仅仅是自行实施，缺少转化平台；专利技术没有得到很好的转化，因此未能支撑对企业的经济效益。对生产性服务业企业的知识产权保护也比较困难，一项技术研发后很快被别人复制，很难做强做大。第三，企业反馈，部分政策难以真正理解，且操作性不强。不少企业认为出台的政策多为宏观、指引性的，难以落实操作。在缺少相关专家解读和具体执行细则的情况下，企业甚至不知道政策申请的条件和具体解决的问题等。
5 总结及建议
5.1建立和完善多渠道、全方位的功能性服务平台
上海正在大力建设具有国际影响力的科创中心，应当构建涵盖政府、制造业、生产性服务业等各方的综合性服务平台，帮助企业拓宽信息来源，打破信息壁壘，实现信息共享、供需对接、服务协同、利益共赢。同时重点加强研发设计、检验检测、新技术推广、技术人员培训、信息化应用、设备共享等服务，利用平台的优点，降低合作交易成本，提升交易效率，使信息更加透明。
5.2推进政产学研一体化的协同创新体系建设
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互动融合发展离不开创新，需要凝聚多方力量。有关政府部门应积极支持生产性服务业企业联合制造业企业与高等院校、科研院所、行业协会等组织，在合作、互动、互利、共赢等原则的基础上，通过对各类创新要素的系统化高效组织和有机融合，建立各种协同创新联盟，营造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互动融合发展的局面。
5.3生产性服务业企业需要提升创新内生动力
生产性服务企业的创新最终依赖于企业自身努力。企业应进一步加强对政策的理解和学习，不能完全依赖政府政策的扶持，应当根据自身发展战略和资源配置情况，采取适合自身的创新机制和模式。转变“小而全”“大而全”的思路，围绕核心业务，走专业化发展道路。
参考文献：
[1]王子先. 中国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报告2007[M]. 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20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