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知识资源服务试点单位应用案例调查
介晶 熊秀鑫 谢冰
摘 要：本文以试点单位的知识服务产品为调查研究对象，从知识服务产品的基本特点、产品定位、服务对象、技术架构、产品功能、运营模式、赢利模式以及标准应用等方面进行研究分析，以期对传统出版业的知识服务转型提供借鉴参考。
2015年3月，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启动了“知识服务模式试点工作”，确定28家出版单位作为首批知识服务模式试点单位;2018年1月，确定27家新闻出版单位为第二批知识服务模式试点单位;2018年5月，启动第三批试点单位遴选，最终选出广播影视、出版、互联网、高校及科研院所等55家企事业单位。三批共征集知识服务模式试点单位110家，这些试点单位所在垂直领域虽不同，也形成了不同的知识服务产品及运营模式，但在投入产出、用户规模、未来规划等方面仍有共性且值得研究总结分析之处。因此，特开展调研，一是向各试点单位发放调查问卷;二是请各单位提供典型知识服务产品应用案例介绍。本文主要是对各试点单位提供的知识服务产品应用案例进行分析介绍。
一、总体情况概述
本次调研共收到91家（三批共110家）知识服务试点单位的知识服务应用案例调查报告，其中：收到第一批知识服务试点单位案例25家（共28家）、第二批知识服务试点单位案例25家（共27家）、第三批知识服务试点单位案例41家（共55家），第一批试点单位案例回收率达到89.29%，第二批试点单位案例回收率达到92.59%，第三批试点单位案例回收率达到74.55%，案例总回收率为82.73%。
本次案例调研各试点单位从典型产品名称、产品简介、产品市场定位、产品服务对象、知识服务技术架构情况、典型产品功能及特点、运营模式、盈利模式、采用相关标准情况等9个方面进行了详细介绍，虽然有些单位在有些方面未进行介绍，但总体来看，各知识服务试点单位目前在知识服务产品的研发、运营、推广等方面还是有一个较为良好的局面，基本上每家都至少拥有一个已上线运营的知识服务平台或产品。
二、知识服务产品情况
本次91家知识服务试点单位共提供了112个知识服务产品来进行产品案例的具体介绍，从介绍中我们看到这些知识服务产品所涉及的领域较为广泛，产品类型也多种多样，而产品的内容资源则大多数都是来自于本出版社或本期刊社多年来的出版资源的积累，将知识服务产品建成了本领域的专业知识库，从而为本领域的用户提供专业的知识服务和解决方案。
1.知识服务产品涉及领域广泛，类型多样
第一二批专业数字内容资源知识服务模式试点单位的知识服务产品主要涵盖了教育、法律、建筑、农业、医药卫生、水利水电、交通运输、知识产权、电力、地图、海洋、化工等专业领域，这些产品基本上都是以本出版社或本期刊社的内容为基础资源，并加入或整合相关资源来构建专业知识库，涵盖了图片、音频、视频、文献等多种类型的数字内容资源，对这些数字化内容进行了大规模的结构化整合，建成本领域的专业知识库，为本领域各类型用户提供专业的知识服务和解决方案。
第三批知识服务模式（综合类）的试点单位除了有出版单位外，还有高等院校、科研院所、互联网内容企业等，这些知识服务产品有一些仍然是深耕垂直领域，比如船舶与海洋、核科学、财经、农业种业、审计、医学等;有一些是面向不同群体的教育类产品;还有一些知识服务产品是为大众提供服务的，比如得到是为终身学习的个人用户服务、中信书院是为希望自我提升的阅读爱好者服务的，等等。从中可以看到，产品所涉范围很广，内容也是多种多样的。
2.知识产品内容资源多依托于本单位积累
通过对91家案例单位的112个知识服务产品进行分析，可以看出绝大多数试点单位的知识服务产品的内容资源都是来自于本出版社或本期刊社多年来的出版资源的积累。例如，“修车帮”是基于《汽车与驾驶维修》杂志创办的，平台汇聚了《汽车与驾驶维修》杂志自创刊以来维修技能知识资源;建筑施工专业知识资源与信息服务平台是基于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的施工资源来提供各种内容服务的;“E知元”是依托电子工业出版社内容资源，精选电子技术类专业图书进行结构化及知识化加工的知识服务产品，等等。
三、产品定位情况
通过对91家知识服务试点单位提供的112个知识服务产品介绍，我们从中看到这些知识服务产品基本定位在三个方面：一是定位为本领域专业性、权威性知识检索和知识服务平台;二是为某个区域或某些特定人群来提供专业的知识服务;三是除内容外，各知识服务产品将在未来侧重为用户提供各种类型的服务，如智能推荐、模拟训练等。
1.定位本领域专业性、权威性知识检索和知识服务平台
第一、二批知识服务产品基本定位于专业性、权威性的知识检索和知识服务平台，比如建成了最大的服饰文化专业领域知识库、农业专业知识服务平台、建筑施工专业知识资源平台、首家法律知识和案例大数据融合服务平台、化工知识服务平台、海关智库、宇航科教一体化平台、轨道交通专业知识资源库系统等，以解决本行业从业人员实际需求为导向，为从业者或研究者提供一个专业的知识查询、服务、学习的平台，并以智能知识服务为目标，深入挖掘、系统整合各類资源，最终形成一个专业类知识服务平台或产品。
2.产品具有区域性或为某特定人群来提供专业知识服务
第三批知识服务产品类型比较多样，既有定位于本领域内专业性、权威性的知识服务平台，比如建设了物流行业全新的数字出版和知识服务门户的开放式物流知识资源发现平台、打造园艺服务领域第一品牌的“绿手指”园艺知识服务平台，审计知识服务产品则为审计领域从业人员提供了专业化知识应用和知识创新服务，等等;还有相当大一部分是为各地区或各类人群提供知识服务的产品，比如时代教育在线平台立足安徽省基础教育市场、京师英语听说训练系统主要针对北京中考英语听说考试，等等，这些知识服务平台因为产品类型多样，其定位也更加多元化。
3.除内容外，各知识产品未来侧重为用户提供各种服务
另外，从各个知识服务产品市场定位上也可以看出，大多数产品除了内容外，还是希望能为用户提供各种类型的服务，比如文献检索服务、按需定制服务、交流分享服务、同行社交服务、智能推荐服务、智能辅助采选服务、文献综述服务、成果评测服务、组织管理服务、动态发布服务、移动学习服务、同类推送服务、精准培训服务、在线专家答疑服务、不同场景下的模拟训练服务，等等。
同时，从91家知识服务试点单位的112个典型产品名称中也可看出，很多产品是以“知识”“服务”“资源”“专业”“智慧”“数据库”“知识库”“智库”等关键词命名的，这从一个侧面也反映了知识服务试点单位的发展方向和重点。除了专业的、权威的知识资源内容外，更大程度上各知识服务产品还需要向用户提供优质的服务，以便增加知识服务平台的黏性和提高产品的使用率。
四、服务对象情况
通过案例分析可以看出，这些知识服务产品通常是为本领域的管理人员、科研人员、从业人员、专业院校师生等提供专业知识服务，这些用户基本上都是出版社或期刊社以往积累下来的受众群体，现在换了一种方式，来更好地为这些人群提供服务，但也有直接为广大网友提供服务的，如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的“科普中国”产品，总体上来说，这些知识服务产品服务对象基本上涵盖了以下五类用户。
1.政府部门
主要为各级政府部门提供公共管理与决策中的各类知识服务，并基于知识分析实现对网络舆情的检测、预测、引导等。如，中国林业出版社的国家生态知识服务平台面向政府管理机构提供林业/生态文明建设管理的知识服务。
2.经营企业
主要为经营企业提供所在领域的知识性产品、知识关联、知识定制等专业服务。如，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的建筑施工专业知识资源与信息服务平台面向建筑施工单位提供施工工艺工法、施工管理与件、施工全过程可视化资源库及建筑施工专业人员在线学习互动平台服务;针对建筑材料与施工机具设备产品选型库，通过对用户提供相关厂家、租赁企业信息等服务，成熟后转而向产品厂家提供广告服务。
3.教学机构
主要为教学机构提供服务于老师和学生的在线教育类辅助教学的产品和服务。如，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的国际汉语教育知识资源服务平台是通过与高校展开合作的模式，邀请高校入驻，为高校开通专属机构账号，为高校提供教学、学术资源。同时采取资源共建的方式，通过机构用户进行资源生产，资源共建利益分成，实现行业内资源的版权交易，推动汉语产品在全球汉语教学领域的资源共享和开放。
4.科研机构
主要为各类科研机构提供基于专业学术研究需求的知识检索等方面的知识服务。如，哈尔滨工程大学出版社的船核知识在线知识服务产品主要服务对象是国内船舶与海洋专业、核科学与技术专业本研类、高职高专类院校师生及相关科研院所工作人员，并为他们提供相关的知识化服务，来促进科研成果与实际工作融合。
5.广大民众
主要为广大民众提供基于学习、消遣、社交等需求，且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知识问答、知识检索、在线视频等方面的知识服务。如，湖北科学技术出版社有限公司的“绿手指”园艺知识服务平台致力于打造绿色环保的生活方式，主要针对有一定经济基础的女性，白领、受过高等教育的家庭主妇及向往自然、质朴的有机生活的人群。
五、技术架构情况
对第一、二批专业知识服务试点单位和第三批综合类知识服务试点单位的案例的技术架构，分别从产品类型、客户端选择、技术选型、数据传输、数据存储、部署模式和应用服务等方面进行了具体分析和归纳总结。
1.第一、二批专业知识服务试点单位案例技术架构分析
（1）在产品类型方面，多数试点单位都已建立了知识资源管理库，并通过其对各类资源进行管理与检索。已建立知识资源管理库的试点单位中，在检索方面采取了不同的检索引擎，其中使用最为普遍的是Solr和Lucene，也有一些试点单位使用了其他检索引擎，如中国科技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中国生物志库”使用的是Elasticsearch。
（2）在客户端选择上，多数知识服务案例都是基于PC端的Web应用。也有近10家试点单位在知识服务案例中开发了移动端应用，如人民卫生出版社的“临床助手”同时有Android客户端和iOS客户端，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则开发了微信公众号来拓宽读者获取知识的渠道。
（3）在技术选型上，主要从开发语言、后台技术框架、前端框架等方面进行总结。在开发语言方面，各试点单位的知识服务案例后台主要以Java语言为主，不过PHP、C#、ASP.net、Python及支持移动端开发Android、Swift、Objective-C等也有试点单位在使用，部分试点单位甚至还使用了偏底层开发的C和C++语言。后台技术框架使用方面，既有被广泛应用的SpringMVC、MyBatis等业内成熟的开发框架，也有类似于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所使用的zvingframework私有框架。Web前端以HTML/HTML5+CSS/CSS3+JavaScript框架为主，包括jQuery、AngularJS和vue等常用前端js框架，以及bootstrap等頁面布局框架。与此同时，也有少数试点单位还在使用纯jsp技术进行页面展现。
（4）数据传输方面，不少知识服务案例采用xml的方式，也有一些知识服务案例使用目前主流的http+json的方式进行数据传输，甚至有些应用了出来时间相对较短的RestFul架构。
（5）数据存储方面，大部分知识服务案例还是选用传统的关系型数据库，例如Mysql、SQLServer、Oracle等。也有少数试点单位在知识服务案例中选用Nosql这样的非关系型数据库，如外研社的U校园智慧教学云平台。同时还有一些试点单位，例如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选用了分布式存储Hbase数据库。
（6）在部署模式方面，多数试点单位采用了自建机房/购买服务器的方式进行私有部署，也有一些试点单位在知识服务案例中尝试云服务的部署模式，如北京卓众出版有限公司部署在阿里云上的基于移动端的汽車专业媒体OTO应用服务平台（简称“修车帮”）。多数知识服务案例都是部署在Linux系统上，也有少数案例使用Windows服务器，如黑龙江东北数媒有限公司的“多维边疆”知识服务产品、新疆电子音像出版社的读读精品出版平台等。
（7）在应用服务方面，大部分知识服务案例使用Tomcat、Nginx对外提供服务，如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的“智慧树”融出版平台、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的皮书数据库平台、中国水利水电出版社的数字水利出版平台等。
2.第三批综合类知识服务试点单位案例技术架构分析
通过对41家试点单位知识服务案例技术架构内容的分析，从产品类型、客户端选择技术选型、数据传输、数据存储、部署模式和应用服务等方面进行了归纳总结。
（1）在产品类型方面，部分试点单位都建立了知识资源管理库，例如：中国出版传媒商报的“中国出版传媒商报历史资料数据库”、中财数据网络有限公司的“中国财经数字图书馆”等。已建立知识资源管理库的试点单位中，在检索方面使用最为普遍的是Solr。产品类型除了知识资源库以外，还包括在线教育平台，例如浙江青云在线教育科技有限公司的“青只课堂”、读者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的“新语文中小学阅读与写作教育平台”等。除了上述两种产品类型，也有试点单位建立了各自行业领域的知识图谱，如时代经济出版社的审计知识服务产品等。
（2）在客户端选择上，多数知识服务案例都是基于PC端的Web应用，也有部分试点单位在知识服务案例中开发了移动端应用。同时，也有试点单位开发了微信公众号来拓宽读者获取知识的渠道，例如：湖北长江传媒数字出版有限公司的“‘党员知家智慧党建综合服务平台”等。
（3）在技术选型上，主要从开发语言、后台技术框架、前端框架等方面进行了总结。在开发语言方面，各试点单位的知识服务案例后台主要以Java语言为主，支持移动端开发的Android、Objective-C等也有试点单位在使用。后台技术框架使用方面，主要以 SpringMVC、MyBatis等业内成熟的开发框架为主。WEB前端以HTML/HTML5+CSS/CSS3+JavaScript框架为主。
（4）数据传输方面，知识服务案例主要采用xml的方式。数据存储方面，大部分知识服务案例还是选用传统的关系型数据库，例如Mysql、Oracle等。
（5）在部署模式方面，多数试点单位采用了自建/购买服务器的方式进行私有部署，也有试点单位在知识服务案例中尝试云服务的部署模式，例如：时代经济出版社的“审计知识服务产品”。知识服务案例主要部署在Linux系统上，例如：时代新媒体出版社的“时代教育在线平台”、广州朗声图书有限公司的“百听听书平台”等。
（6）在应用服务方面，知识服务案例使用Tomcat、Nginx、CDN、SLB对外提供服务，例如：时代新媒体出版社的“时代教育在线平台”、河北冠林数字出版有限公司的“河北教育资源云平台”、北京广播公司“听听FM”、重庆课堂内外杂志有限责任公司的“壹笔·作文”等。
六、典型产品功能及特点
现阶段各类互联网产品层出不穷，我们希望能看到每个知识服务产品的独特一面，从而了解其产品价值和特点所在，从本次调研中，我们可以看到，所有的产品都已建立数据库，基本上都能实现文献检索功能;有的产品其场景化应用很好、有的产品其功能针对性非常强，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其产品非常落地，并能很好地解决某些特定人群的特定需求。
1.产品都已建立数据库，基本上都能实现文献检索功能
本次收到的知识服务产品案例中本部分情况各单位在介绍时都比较灵活，有的是介绍了本单位典型知识服务产品的具体模块或板块设置情况，如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的中少快乐阅读平台、中国中医药出版社的“悦医家”移动书馆等;有的是介绍了产品具体拥有哪些功能，如人民法院出版社的“法信”平台、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的中国问题研究文献出版目录及服务平台等;有的是介绍了平台可提供的服务方式和内容，如中华书局的籍合网等。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各试点单位都已建立了各种类型的数据库，基本上都能实现文献检索功能。
2.部分产品场景化应用较好，有些实现智能大数据关联
同时，有的产品其场景化应用比较好，如人民卫生出版社的人卫临床助手基于符合现实场景推出，从而提高了临床医生的决策能力;有的产品实现了智能大数据关联，如知识产权出版社的DI Inspiro知识产权大数据智慧服务系统，实现了专利、商标、版权、期刊、标准、判例之间的数据关联，从而实现了分析高效（支持千万级数据即时统计分析，多种可视化分析图表展示）、检索多样（24种检索模式，超过600个检索字段，可视化检索与扩展检索，多种检索辅助系统可展示多种分析结果并可实现实时统计分析）等。
3.在线教育/教学平台类知识服务产品功能针对性强
产品类型除了知识资源库之外，此次知识服务产品还包括在线教育/教学平台，如人教社的教师网络培训和服务平台为教师提供教材配套教学培训、在线学习、教研互动等功能;哈尔滨工业大学出版社建设了智慧教学平台为具有数学专业背景的教师、学生及数学爱好者等个人用户提供服务;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的京师英语听说训练系统是利用智能语音测评技术，是针对北京中考英语听说考试，满足考生对英语听说考试平时训练和靠前模拟需求来设计的。另外，也有试点单位利用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建立各自行业领域的知识图谱，如中国农业出版社、英大传媒集团等。
七、运营模式情况
大部分试点单位都是通过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进行产品推广和运营的，在线上通过关键词的优化、公众号宣传、广告等吸引自然流量，或者根据学科前沿和时事热点主动策划专题，向用户推送内容等;线下通过举办论坛、路演、展览等结合自身特色活动对知识服务产品进行推广。
1.线上运营模式
（1）微信公众号按频率进行宣传推广;
（2）邮件推广（EDM群发电子邮件推广）;
（3）在本网站上发布行业热点新闻建立链接;
（4）整合用户产生的高质量内容，如未正式出版的一手调研数据等，经编辑加工后传播。
2.线下运营模式
（1）对专业院校、科研院所、企业进行点对点宣贯推广;
（2）举办论坛、路演、学术会议、行业年会、培训等;
（3）通过与第三方企业/机构进行合作，如内容资源置换等;
（4）通过落地广告，对潜在用户进行辐射影响;
（5）各级图书馆渠道等。
3.产品运营推广有待提高
虽然目前大多数单位已经开始明确知道要借助线上和线下多种方式进行产品运营和推广，但其力度有限。据了解，很多出版单位并没有专门设立知识服务产品的运营推广部门，大多数是一两个人或几个人来维持产品运营，少数大的专业出版单位虽然做了自己的微信公众号、微博、头条等自媒体频道，但也仅仅是编辑或其他部门的同事兼顾着发些自媒体的文章，运营手段和力度都非常有限，起不到有效运营和推广的作用，在这种运营投入不够的情况下，导致其产品没有影响力和传播力，圈粉困难。
八、赢利模式情况
赢利模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知识服务产品的生命力、可持续发展能力，以及是不是用户真正需要的产品，用户是否愿意为此来买单。所以，本次对试点单位的知识服务产品的赢利模式也进行了相关调研。从结果来看，这些单位的赢利模式针对的用户大体分为两大类：一是面向机构用户所采用的赢利模式;二是面向个人用户所采用的赢利模式。我们进行了归纳总结，基本上就包括了以下几种。同时我们也看到，虽然有一些知识服务已经投入使用，但还有很多知识服务产品尚未赢利，其赢利模式也在进一步探索中。
1.面向机构用户（to B）
（1）提供定制开发收入（知识服务平台或数据库产品）;
（2）政府采购，收取年服务费;
（3）直接销售数据库产品（包括镜像）;
（4）机构客户收费订阅;
（5）提供在线有偿服务;
（6）与电商、移动运营商等平台合作分成;
（7）纸书与数据库或在线产品联动销售;
（8）广告收益等。
2.面向个人用户（to C）
（1）数字内容付费下载阅读;
（2）在线教育培训收入;
（3）提供在线有偿服务。
3.赢利模式有些灵活多变，有些尚在探索中
目前，各知识服务单位在知识服务产品的赢利模式方面有的已经做得比较成熟，还制定了相对灵活的销售模式和策略组合，比如社科文献出版社就采用了直销和代理结合的方式，开拓了高校、公共图书馆、研究机构、政府机构、企业等多类型用户，同时还提供了多版本、多子库供用户任意选择或组合，亦可提供定制库等增值服务;而有的知识服务单位赢利模式还在探索中，尚未形成赢利，目前处在持续投入和产品免费试用阶段。
九、采用相关标准情况
2015年3月开始，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在原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指导下，承担了知识服务模式试点工作，启动了整个知识服务的标准化项目，本次对试点单位在采用相关标准情况方面也做了具体调研，从分析结果可以看到，目前大部分的试点单位都采用了相关标准来指导本单位的知识服务建设工作，所采用的标准包括：国际标准、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工程标准、企业标准等。
1.第一、二批专业知识服务试点单位采用标准情况分析
目前回收的案例中有37家试点单位填写了“采用相关标准情况”的内容，可以看出试点单位大致采用了四大类相关标准来指导本单位知识服务建设工作，分别是：技术开发标准、出版标准、专业领域标准及其他标准。
表1 ?采用相关标准目录
其中，采用技术开发标准的试点单位有2家，采用出版标准的试点单位有33家，采用专业领域标准的单位有2家，采用其他标准的单位有1家。我们可以看到，大部分的试点单位都采用了出版标准来指导本单位知识服务建设工作，采用的标准包括国际标准、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工程标准、企业标准，涵盖标准体系的各个层级。其中，采用出版国际标准的试点单位有4家，采用出版国家标准的试点单位有8家，采用出版行业标准的试点单位有2家，采用出版工程标准的试点单位有15家，采用出版企业标准的试点单位有19家。
通过对回收案例中试点单位采用相关标准应用情况进行分析，可以看到，试点单位对标准化工作有了一定的认识，试点单位有些遵循相关标准，有些在遵循相关标准的基础上结合本单位的实际业务需求，制定了相关的企业标准，有些已经开始设计本企业的标准体系，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试点单位已经逐步认识到标准化工作对企业发展的重要性。试点单位在积极推动标准的实施应用，通过标准规范生产流程，提高生产效率和产品质量。
2.第三批綜合类知识服务试点单位采用标准情况分析
目前回收的41份案例中有28家试点单位填写了“采用相关标准情况”的内容，其中有18家单位填写了有效内容。试点单位大致采用了三大类相关标准来指导本单位知识服务建设工作，分别是：技术开发标准、出版标准和专业领域标准。
其中，采用技术开发标准的试点单位有2家，采用出版标准的试点单位有16家，采用专业领域标准的单位有3家。
我们可以看到，大部分试点单位都采用了出版标准指导本单位知识服务建设工作，采用的标准包括国际标准、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工程标准、企业标准，涵盖标准体系的各个层级。其中，采用出版国际标准的试点单位有7家，采用出版国家标准的试点单位有4家，采用出版行业标准的试点单位有2家，采用出版工程标准的试点单位有4家，采用出版企业标准的试点单位有7家。
3.标准应用中的一些问题与建议
通过对回收案例中试点单位应用情况进行分析，可以看到，试点单位对标准化工作有了认识，有些遵循相关标准，有些在遵循相关标准的基础上结合本单位的实际业务需求，制定了相关的企业标准。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试点单位已经逐步认识到标准化工作对企业发展的重要性。但是，我们也应看到，本次调查也反映了试点单位在实施应用标准方面的一些问题，如标准化工作不够深入细致，标准执行力度有待进一步加强，标准的贯彻实施缺乏有效的检测手段等。
对此，我们建议：①加强宣传引导，增加标准培训及行业交流机会，扩大标准普及率;②修订体系和完善标准，巩固和优化现有知识服务标准体系，深入调研，优先制定行业亟需的知识服务相关标准;③加大投入保障标准的顺利实施，加强标准化政策与其他政策的协调配合，促进标准化工作与产业发展的融合，强化标准化在推动产业发展和转型升级中的导向和保障作用;④严格监督检查，保障标准的执行效果，完善标准实施的监督机制，建立标准实施的反馈机制，加强认证认可的工作力度，建立产业诚信体系，促进标准有效实施。
参考文献：
[1]魏玉山.知识服务与出版创新——建设国家知识资源服务中心助力新闻出版知识服务[J].出版参考，2017（11）.
[2]郭虹.CNONIX应用消除大数据时代信息“孤岛”[N].中国出版传媒商报，2016-08-23.
（作者单位系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