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意识研究主题方法与对象

2022.12.17

吕催芳

【摘要】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进程的加快，我国公民意识研究成为各界学者关注的重要领域，并产生了许多比较有价值的研究成果。基于此，选取170篇关于公民意识研究的核心期刊论文，从研究主题/内容、研究方法、研究对象三个维度来梳理和总结这一领域的发展状况。研究结果表明：我国公民意识研究主题/内容分布广泛但不均衡；在研究方法上，现有的公民意识研究较为囿限于理论推演，缺乏充分的实证性的调查数据支撑，超过一半的研究为理论思辨性的，同时农民及农民工、中小学生、大学生等特殊群体的公民意识问题逐渐受到学者们的关注。

【关键词】公民意识；研究主题；研究方法；研究对象；文献分析

【中图分类号】G4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794(2014)06-00-05

一、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进程的加快，我国公民教育和公民意识研究开始逐渐复兴。

近年来，已有部分学者开始对改革开放以来公民意识研究这一领域的发展状况进行总结和梳理：王洁欣在其论文中，主要从公民意识的概念和内涵、现代公民意识产生和发展的条件、公民意识的内容与结构、公民意识现状与缺乏原因、培育公民意识的作用与意义、怎样培养公民意识六个方面对公民意识研究的若干热点问题进行了综述。马瑞萍通过对改革开放以来有关公民意识研究的主要论著的回顾，较好地展示了国内学术界在公民意识内涵、社会主义公民意识内涵、公民意识现状与原因、公民意识的培养等方面取得的重要成果，并对已有研究中所暴露出的一些问题进行分析和思考。冯留建则将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公民意识问题研究分为初创、发展、繁荣三个时期，并分阶段进行了总结。总体而言，这些总结从方式上看，主要以主观分析为主，量化分析较为少见。其中，张雪琴曾通过对1999—2009十年间公开发表的公民意识论文进行统计分析，总结了我国公民意识研究的主要路径，并在反思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未来的研究方向提出了有益的建议。

文献分析表明，现有关于公民意识研究的概括和总结不仅在自身在研究方法上较为局限于定性分析，且关注焦点主要集中于公民意识研究的主题和内容上，对于已有成果的研究对象、研究方法方面的梳理较为不足，尚不足以从整体上呈现、概括和归纳我国公民意识已有研究的整体面貌、特征和发展趋势。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拟通过选取涉及公民意识研究的170篇核心期刊论文为分析对象，采用内容分析的方法，主要从研究主题∕内容、研究方法、研究对象三个维度来梳理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公民意识研究所取得的成就，总结这一领域的变化特征和发展趋势。

二、本文的分析框架

(一)研究样本的选择

全部被研究文本来自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按照篇名检索的方式，以“公民意识”为检索词，选择1990年9月23日至2011年9月23日的核心期刊，精确查找，共获得论文190 篇，剔除一稿多投的重复文献20篇，最后参与统计的正式论文170篇。尽管涉及公民意识研究现状的文献还包括非核心期刊论文、专著、报纸杂志、年会论文、硕博士论文等，但由于这些媒体渠道所涉及的重要研究内容会再次经过整理在核心期刊发表或转载，核心期刊所发表的论文相对比较集中，所涉及研究领域的知识也最为丰富，所以通过对核心期刊涉及公民意识研究的学术论文进行统计，大致可以反映这一研究领域的基本状况。

(二)研究方法

通过对选取的170篇文章所涉及的研究主题/内容、研究方法、研究对象进行整理，概括出每一维度出现频次较高的关键词，之后将出现频率较高的关键词进行分类，按照分类标准，从研究主题/内容、研究方法、研究对象三个维度来对170篇文章进行编码统计。

(三)变量的测量与操作化

1.研究主题/内容

先根据初步阅读和现实情况，列出若干主要的主题类别：概念与内涵、公民意识背景研究、公民意识现状、比较研究、历史研究，同时在具体的编码过程中，根据研究的需要不断增加和调整研究主题类别，最后，本次研究统计样本中所涉及的公民意识研究主题/内容，基本可以概括为以下八个方面；(1)概念与内涵：主要包括公民、公民意识的概念、内涵、结构方面的研究；(2)历史研究：包括中外公民意识的发展历程研究；(3)比较与借鉴：介绍和比较国外公民意识的理论、思想流派、政策和经验以及全球化背景下公民意识发展趋势研究；(4)现象与问题：社会热点问题与公民意识缺失方面的相关研究；(5)背景研究：主要包括公民意识的功能、价值、意义、现实基础方面的相关研究；(6)现状与评价：主要涉及公民意识的培育现状、重要的微观影响因素探析、公民意识培育与学校课程之间的关系研究、公民意识培育问题与对策研究；(7)公民意识测评：公民意识测量工具的开发、公民意识现状的测评；(8)文献综述：对公民意识研究进行的相关总结和梳理。

2.研究方法

本文主要从具体的研究方法层面来分析公民意识这一研究领域的研究方法选择和应用状况，并主要根据七种具体的研究方法来对文献进行编码分类：文献分析、理论思辨研究、比较分析、观察访谈法、个案研究、实验研究、问卷调查与多变量分析。

上述七种研究方法既涉及资料的收集，也指涉资料的分析和处理，七种方法之间在一定程度上可能有重叠之处，某些研究可能同时使用了一种以上的研究方法，但仍然可以区分出主要的研究方法。在对研究方法进行编码的过程中按论文的主要研究方法进行编码分类。

3.研究对象

随着公民意识研究的深入，其研究对象开始超出普遍群体的范围，对某些特殊群体的公民意识研究逐渐出现。因此在具体的操作过程中，我们先根据初步阅读和现实情况，列出了理想中的普遍群体、普通市民群体、农民及农民工群体、学生群体、党政机关及军队群体五大类别的研究对象，其后在具体的阅读和编码过程中，根据研究的需要不断增加新的编码类别，并对原有编码类别进行相应的调整，最终我们正式确定包括理想中的普遍群体、普通市民群体、农民及农民工群体、大学生群体、中小学生群体、党政机关及军队群体、少数民族群体、企业单位群体在内的八类研究对象类别。

三、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总体特征：研究成果呈总体递增的趋势

通过对170篇论文的具体发表年度进行分析，我们可以发现：自改革开放以来，公民意识研究开始复兴，研究成果呈总体递增的趋势，2003—2005年间论文数量增加迅速，2007年之后更是出现了数量的激增。论文发表年度具体数值详见下图。

论文发表年度分布图

从2000年以来论文数量激增的两个阶段来看，都与国家实施公民教育政策取向等外力的驱动增强密切相关。2001年9月20日《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颁布后，公民教育、公民意识日益为学者们所关注，公民意识研究开始步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2003—2005年间的相关研究论文数量超过了过去十二年间的论文总量。2007年10月“加强公民意识”第一次被明确写进党章，更是掀起了公民意识研究的第一股热潮，公民教育、公民意识逐渐成为各界学者们关注的焦点，2007—2011年的五年内核心期刊所发表以“公民意识”为篇名的论文数量几乎占改革开放以来总论文数的75.3%。

(二)研究主题与内容：分布广泛，但不均衡

改革开放以来公民意识研究主题分布较为广泛，但不均衡。在所归纳的八类主题与内容中，关于公民意识培育的意义、价值、现实基础等背景研究居于首位，占总研究的51.2%；公民意识培育现状、问题与对策研究次之，约占总研究的14.7%；针对公民意识缺失导致的社会热点问题与现象的相关研究占总研究的12.9%；而涉及公民，公民意识的概念、内涵、特点等方面的基础研究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仅占10%；涉及公民意识发展历程的历史研究，国外公民意识的理论、思想流派、政策和经验以及全球化背景下公民教育发展趋势的比较和借鉴研究，公民意识的测量和评价及公民意识研究综述方面的研究较少受到学者们的关注。

总体而言，可能由于我国公民意识研究受外界的驱动力影响较大，主题和内容不均衡，每当有社会热点事件出现及国家相关重点政策出台，学者们就开始结合社会的现实需求，对加强公民意识培养的价值、功能、意义及实现的现实基础进行反思，并在公民意识培养的价值与意义方面取得了较为一致的看法：现阶段我国培养公民意识是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需要，是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需要，是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需要；公民意识具有法治价值，是法治国家制度的思想基础和心理基础，培养公民意识是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必要条件；加强公民意识教育是实现人的现代化的需要，是实现社会现代化的需要，是融入世界潮流的需要。但对于公民意识的概念、内涵、本质等基础方面的研究明显不足，继而影响公民意识的实践研究，无法为公民意识的进一步深入研究提供必要的理论支撑；此外对于本国悠久的道德教育传统和文化中的积极因素的挖掘严重不足，在国外先进的公民意识理论、实施政策和经验的比较和借鉴方面亟待学者们的关注。

(三)研究方法上较为囿限于理论推演，缺乏充分的实证性的调查

表1公民意识研究主题与内容、方法分布

方法合计(篇)

文献分析(篇) 理论思辨研究(篇) 比较研究(篇) 个案研究(篇) 实验研究(篇) 问卷调查与多变量研究(篇)

主

题

与

内

容概念与内涵 0 17 0 0 0 0 17

历史研究 5 0 0 0 0 0 5

比较与借鉴 2 0 2 1 0 0 5

问题与现象 6 16 0 0 0 0 22

意义与价值 6 81 0 0 0 0 87

现状评价 4 19 0 0 2 0 25

公民意识测量 0 0 0 0 0 6 6

研究综述 3 0 0 0 0 0 3

合计(篇) 26 133 2 1 2 6 170

表1显示，目前我国公民意识研究领域主要采用质性的研究方法，在本次统计的170个样本中，采用文献分析及理论思辨研究的文章共计159篇，约93.5%。相形之下比较研究、个案研究、实验研究及多变量研究很少被使用。理论思辨研究作为科学研究不可或缺的研究方法，对于公民意识基础研究体系的构建固然有着重要的意义，然而公民意识培育作为一种重要的实践领域，其培育成效、公民意识现状及微观层面的重要影响因素则更需要科学的调查研究与实证分析作为支撑，才能使公民意识的实践工作有针对性地开展。

个案研究、实验研究及问卷调查与多变量研究方法的较少使用，一方面与我国公民意识研究领域中的对于公民意识培育现状与评价以及公民意识测量的主题/内容关注度不够有关，同时也显示在这一研究领域中缺乏多学科的研究范式。目前对于公民意识的概念和内涵，固然已经有包括法学、政治学、社会学、伦理学等学科的学者们进行了多学科的解读，如法学强调公民对自身身份价值和法律上的权利义务的认识和认同。他们认为公民教育的主要任务是培养公民行使权利和履行义务的意识和能力。公民意识就是享有平等身份的公民具有的权利义务意识，它的内涵具体包含公民的身份意识、平等意识、权利意识和义务意识。郑杭生从政治学和社会学意义上对公民意识和公民意识教育进行了解读，所谓“公民意识”主要是指公民对于自己的国家主人地位、应享受的权利和应履行的义务的自觉意识。公民意识教育，就是一种通过学校的、社会的和家庭的各种教育渠道，培育、培养社会成员具有上述公民意识的过程。这实际上也是社会学意义上的社会化和继续社会化的过程。从公民道德建设的角度，学者们认为公民教育所要达到的目的是个体教育对象的社会化、法律化和道德化。金生鈜认为“公民意识其实是在社会良好的公共生活和公共秩序中养成的公民品质，这种品质就是公民个人的道德”。然而这些研究也仅仅停留在公民意识与相关学科概念的互动关系上，对于如何借鉴一些学科的研究范式来丰富公民意识研究内容，深化公民意识的学理研究，以及如何借鉴多学科的理论观点和分析框架来丰富公民意识的学术成果尚不多见。同时，公民意识作为一种“意识”的培育，在关于其发生机制、影响因素、公民意识现状与测评等方面的研究，更是需要借鉴社会学、心理学学科的理论观点及分析框架。

(四)研究对象

农民及农民工、中小学生、大学生等特殊群体逐渐受到关注。表2表明，关于理想的普通群体的研究数量最多，几乎占总研究的59.4%，特殊群体中的市民群体、农民及农民工群体、大学生群体、中小学生群体、党政机关及军队群体、少数民族群体、企业单位群体都有涉及，其中大学生群体的关注度较高，随着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铺开及农民工问题的凸显，农民及农民工群体的公民意识研究开始为学界关注；相较之下，作为我国公民教育主阵地的中小学群体的公民意识却显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而市民群体、党政军机关群体、少数民族群体、企业单位群体的公民意识研究仅受到个别学者的青睐，有待于学者的进一步关注。

表2公民意识研究群体分布

频数(篇) 比例(%) 累积比例(%)

理想的普通群体 101 59.4 59.4

市民群体 3 1.8 61.2

农民群体 14 8.2 69.4

大学生群体 33 19.4 88.8

中小学群体 12 7.1 95.9

军队党政群体 3 1.8 97.6

少数民族群体 2 1.2 98.8

企业群体 2 1.2 100.0

合计(篇) 170 100.0 100.0

四、结论与展望

(一)在研究主题/内容上，我国公民意识研究的研究主题/内容分布广泛，在对公民意识基础理论研究的基础上，对加强我国公民意识培育的功能、必要性等方面形成了较为一致的认识，并开始积极探索公民意识研究的实践。但由于我国公民意识研究的开展主要受社会热点事件及国家相关政策等外力所驱动，在研究主题/内容的选择上，仍存在诸多不足之处，如对于公民意识相关概念的界定、内涵和本质的认识等基础学理层面的研究有待夯实；在公民意识研究发展路径上，研究者们对于我国现代化建设与民主政治进程中的公民意识问题已经有了足够的重视，但对我国传统文化中积极因素的挖掘及国外先进的理论资源、实践经验的比较借鉴上严重不足，有待学者们进一步努力。

(二)在研究方法上，现有的公民意识研究较为囿限于理论推演，缺乏充分的实证性的调查数据支撑。公民意识的培育有着强烈的实践色彩，公民意识的实践固然离不开理论推演所建构的基础理论支撑，但公民意识培育的实践更需要依靠实证性的调查，对于公民意识的个体发生机制、关键影响因素的揭示，更需要通过观察、访谈、问卷测评等方法所收集的公民意识现状，因为它们更能直接准确反映和评价公民意识领域政策实施的效果。因此，观察访谈、个案研究、实验研究及问卷调查与多变量研究方法等其他学科的成熟研究方法和工具的使用，有助于进一步深化公民意识研究，推进公民意识实践工作的进行。

(三)在研究对象上，随着我国现代化建设和民主政治进程的推进，农民及农民工群体、大学生群体、中小学群体等特殊群体的公民意识研究开始受到学界的关注，然而对这些特殊群体的研究也仅仅停留在其公民意识缺失的现象、公民意识培育的必要性与可行性的背景研究，以及学校的政治课程与公民意识培育关系的论证上，对于这些特殊群体的公民意识内涵、结构、特点的研究鲜有学者涉足，同时这些特殊群体的公民意识个体发生机制、关键影响因素，以及微观层面学校公民意识培育实践等方面的研究也相对不足，这些研究领域的空白和不足有待研究者们进一步探索。

【参考文献】

[1]马尔科姆?泰特.高等教育研究进展与方法[M].侯定凯，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12.

[2]王艳，荣荣.浅谈现阶段中国的公民意识[J].科技信息，2007，(36)：402-403.

[3]李龙，周刚志.论公民意识的法治价值[J].浙江社会科学，2001，(1)：67-69.

[4]张砚秋.论转型期我国的公民意识教育与培养[J].思想政治工作研究，2007，(11)：186-188.

[5]雍自元，黄鲁滨.论公民意识的内涵和特质[J].法学杂志，2010，(5)：76-79.

[6]郑杭生.从政治学、社会学视角看公民意识教育的基本内涵[J].学术研究，2008，(8)：19-30.

[7]金生鈜.论公民道德教育[J].职教通讯，2002，(3)：22-24.

[8]张雪琴.近十年公民意识研究路径分析[J].河南科技学院学报，2010，(7)：54-57.

[9]陈联俊.网络社会中公民意识个体发生机制的归因分析[J].教育学术月刊，2010，(2)：94-97.

[10]闵学勤.公民意识的性别差异研究[J].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2)：46-52.

[11]万斌.历史镜像中的公民意识[J].浙江学刊，2010，(2)：108-114.

The Research Topic、Method and Object of Civic Awareness

——Based on Analysis of CNKI Document

LV Cui-fang

(College of Education，Guangxi University，Nanning 530005，China)

【Abstract】With the development of market economic system and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socialist democratic politics construction，the study of civic awareness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field of various scholars，and produced many valuable research results. Based on the three dimensions of 170 research papers of civic awareness from the research topic，research methods，and the research object，this paper sorts out and summarizes the development in this field.The results show that：(1)the distribution of the topic/content of citizen awareness research in our country is wide but not equilibrium；(2) in the research method，the research on civic awareness exists quite limited in theory，lacked of empirical survey data fully support，and more than half of the study are the speculative researches；(3)at the same time，the civic awareness of farmers and migrant workers，primary and middle school students，college students are gradually concerned by scholars.

【Key words】civic awareness；the research topic；the research methods；the research object；analysis of the document

(编辑/乔瑞雪)

【参考文献】

[1]马尔科姆?泰特.高等教育研究进展与方法[M].侯定凯，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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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金生鈜.论公民道德教育[J].职教通讯，2002，(3)：22-24.

[8]张雪琴.近十年公民意识研究路径分析[J].河南科技学院学报，2010，(7)：54-57.

[9]陈联俊.网络社会中公民意识个体发生机制的归因分析[J].教育学术月刊，2010，(2)：94-97.

[10]闵学勤.公民意识的性别差异研究[J].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2)：46-52.

[11]万斌.历史镜像中的公民意识[J].浙江学刊，2010，(2)：108-114.

The Research Topic、Method and Object of Civic Awareness

——Based on Analysis of CNKI Document

LV Cui-fang

(College of Education，Guangxi University，Nanning 530005，China)

【Key words】civic awareness；the research topic；the research methods；the research object；analysis of the document

(编辑/乔瑞雪)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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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金生鈜.论公民道德教育[J].职教通讯，2002，(3)：22-24.

[8]张雪琴.近十年公民意识研究路径分析[J].河南科技学院学报，2010，(7)：54-57.

[9]陈联俊.网络社会中公民意识个体发生机制的归因分析[J].教育学术月刊，2010，(2)：94-97.

[10]闵学勤.公民意识的性别差异研究[J].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2)：46-52.

[11]万斌.历史镜像中的公民意识[J].浙江学刊，2010，(2)：108-114.

The Research Topic、Method and Object of Civic Awareness

——Based on Analysis of CNKI Document

LV Cui-fang

(College of Education，Guangxi University，Nanning 530005，China)

【Key words】civic awareness；the research topic；the research methods；the research object；analysis of the document

(编辑/乔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