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dle教学环境下成人契约学习实证分析
【摘要】Moodle教学环境下师生签订学习契约以实现学习成果。契约学习的主要环节有师生共同诊断学习需求、签订契约、履行契约、对学习结果进行契约评价。以Moodle教学环境下的课程为试点，进行契约学习实践探索。采用调查和访谈方法，对数据与信息进行统计与分析。结果发现，使用学习契约，增强了学习者的学习动力；提高了学习者的学习自主能力。有助于学习者履行学习责任，有利于增强师生之间的关系。基于这些发现，文章尝试进行了讨论、分析并提出建议。
【关键词】Moodle教学环境；契约学习；成人在线学习
【中图分类号】G72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1-8794（2014）10-0009-06
【收稿日期】2014-07-03
【基金项目】2011年江苏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重点课题，编号为B-b/2011/03/018；江苏开放大学“十二五”规划立项课题，编号为13SEW-Y-011
【作者简介】章玳（1963- ），女，南京人，硕士，副教授，高等教育研究所兼职研究员，研究方向为远程教育、成人教育。一、研究背景
契约学习的设想最早可以追溯到20世纪20年代，美国教育实验家帕克赫斯特就教育者与学习者之间责任分配问题提出了“教育签约”思想。20世纪70年代，美国成人教育家诺尔斯在综合终身学习、个性化教学、自我导向学习等理论的基础上，提出的契约学习理论，主张使用学习契约来帮助确立自己的学习需要，成人可凭借以前的学习经验，把教师作为一种促进自己学习的可利用资源。此后，“契约学习”作为一种教育组织形式，运用于成人学习领域取得了一定的成功。
近年来，国内有学者注意到“契约学习”对课程学习的重要性，将其运用到课堂教学，已有一些实践探索研究成果。但大多数研究仅从个性化教学角度出发理解契约学习，阐述契约学习理论对教学的启示，而对网络环境下成人契约学习教学设计特点及实证分析涉及甚少。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带来了在线教育的变革，一方面教师面临挑战；另一方面，对学习者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多项研究表明，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表现出主动性是学习的关键。诺尔斯指出，相对被动的学习者，主动卷入学习的人比那些被动地接受知识传授的人要学得多、学得好，他们的学习目的性和动机都更为强烈，能更好、更持久地保持和运用所学到的知识。[1]如何激发学生在线学习的热情及主动性，使他们能够更好地履行学习责任，进行有效学习，成为在线教育工作者关注与思考的问题。本研究提供了以学生为中心的契约学习教学设计的思路、策略和方法，有助于推进后大众化时代成人教育教学实践的变革。
二、研究思路与设计
本研究通过文献调研，内容比较分析等方式，充分掌握当前契约学习研究现状，分析教学设计的有效性。以Moodle教学环境下的课程为试点，进行契约学习实践探索。针对问题拟定调查问卷，列出访谈提纲。采用调查和访谈等方法，对调查问卷所得的数据进行统计与分析，并结合访谈所得到的信息进行分析讨论，在此基础上提出成人契约学习方案和建议。
（一）Moodle教学环境下契约学习环节设计
学习是行为或按某种方式表现出某种行为的能力的持久变化。[2]在诺尔斯看来，契约学习是提高成人自我导向学习的有效方式。契约学习树立了这样一种教育理念：学生是独立的、主动的学习者，他们有学习自主权，能够为自己的学习负责；教师赋权与学生，必须承担更多的责任。我们认为，契约学习（Contract Learning）是通过签订学习契约，教师和学生之间不断协商，不断合作、对话和履行各自责任过程的教学过程。这里的“契约”并没有真正的法律效力，契约学习只是借用学习契约的形式和理念来促使师生各自履行自己的责任。[3]
学习契约是一种学生与指导教师共同设计的契约，学习契约界定学生学习的目标，怎样去达成其目标，学习活动进行的时间及评量其学习活动的标准等。[4]如图1所示。
Moodle（Modular Object-Oriented Dynamic Learning Environment）是模块化面向对象的动态学习环境，提供了课程管理、学习管理等功能模块，充分体现了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思想，能够全面围绕学习者展开活动，较好地支持师生、生生之间同步和异步等交流互动，促进知识的建构和创新。基于Moodle平台的在线教学是按照单元或模块来进行的。课程负责人预先设计好课程（资源），课程辅导教师主要以每周要完成的任务（学习活动）为核心组织教学，确定每周或每个教学阶段的学习目标，同时也规定完成目标的学习活动要求及完成的时间。根据课程不同的学分，安排学习单元，一般为八至十个单元。在各单元的学习中，教师与学生相互沟通，共同协商，履行各自的责任。基于诺尔斯的契约学习法过程，我们将Moodle教学环境下契约学习过程概括为师生共同诊断学习需求、师生双方签订契约、师生双方履行契约、对学习成果进行契约评价四个阶段。
1.师生共同诊断学习需求
学习需求的诊断有利于教师按课程目标实施教学，也有利于学生在了解自己的基础上进行有效学习。在正式学习前，学生提交个人情况简介，分析与诊断自我的学习需求；教师则通过电话、邮件、学习平台了解学生学习背景，帮助学生进行学习需求诊断，明了学生已达到的水平及预期达到的水平，实际水平与目标水平之间的差距。确定现有的网络环境、学习资源等是否能够满足学习的需求，在此基础上帮助学生制定适合学生的个性化学习方案。
2.师生双方签订学习契约
师生共同签订学习契约，承诺为契约签订的学习过程和行为负责。学习契约包括学习目标、为实现学习目标采用的策略，学习资源，在规定的时间完成学习任务，呈现学习成果以及完成学习任务的证据等。以中国文化产业史课程为例，学习契约如表1所示。
3.师生双方履行契约
师生双方根据学习契约履行责任，展开学习活动。在学习活动中，教师是引导者、协作者，例如，教师帮助学生安排适宜的学习活动，为适合学生不同的学习风格及学习特点安排必学内容与选学内容。学习资源有文本、视频、微课、网页等供学生选择性学习。
单元模块式教学，每个单元内容学习的时间及完成学习任务的时间都非常明确，所以，完成学习任务，必须要有很强的时间观。一方面教师通过学习平台、QQ群等督促学生学习；另一方面，教师努力提升学生自身的时间管理能力，例如，引导学生打印自我学习时间管理表，放在案头醒目之处，有效进行时间管理。
教师适时介入自主学习与协作学习，引导学生对自己的学习负责，对小组他人负责。例如，师生共同制定BBS、WIKI学习规则，在学习过程中相互沟通、相互合作、共同负责，从而达到共同的学习目标。教师充分利用平台支持URL、笑脸、嵌入HTML和图片功能，有效展示学生的学习成果。
4. 对学习结果进行契约评价
实施契约评价是为了保证学习活动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并取得预期成果。评价要更多地依赖学生自己，教师在教学过程中的一个重要任务是教会学生自己负责任地自我评价。[5]契约评价表中包括自我评价、小组评价及教师评价。自我评价目的是让学生明确学习目标、理解所学知识内容，掌握自己的学业成绩判断标准。小组评价是让学生在承担自己的学习任务上学会对同伴负责。教师评价采用激励性评语，以学生认可的方法，侧重于整体上学业的进步。教师把评价的一部分责任转移给学生，让学习者直接参与对自己在线学习情况的分析和反思，使学生了解自己已掌握的知识，鉴别存在的差距，有助于积极的自律。
（二）契约学习情况调查设计
1.研究对象
本研究选取的对象是参加江苏开放大学学习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本科）中国文化产业史1班学习的16名学生。师生比为1：16，合适的师生比有助于个别化教学，保证师生交互时间。在自愿基础上，13名学生与教师签订了学习契约，为期八周。从本课程学习者年龄来看， 21—25周岁的居多，占55%；26—30周岁与36—40周岁的各占18%；41—45周岁占9%。从学习者的专业（专科）背景来看，13人专业背景相差很大，其中计算机应用专业为3人，国际贸易专业为2人，电子信息、艺术摄影、眼视光技术、应用韩语、机电一体化、质量检测技术、外贸会计、旅游管理各为1人。调查显示，这个课程学习班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学习者的年龄、专业背景、学习风格差异性很大，教师个别化的指导和帮助显得尤为重要。
2.研究方法
调查采用混合研究法，即定量和定性研究相结合的方法。定量研究为问卷调查，问卷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为结构性量表，第二部分为开放性问题。问卷调查表参照了泰勒的任务时间理论及诺尔斯的成人契约学习理论，并根据本人相关的课题研究成果设计，主要包括学习目标、学习任务、学习活动、学习评价、学习方法、学习责任、师生关系、学习成效及学习创新性9个结构指标，共28项。填写方式采用Likert五点量表，分别为：很不符合为1、不符合为2、一般为3、符合为4、很符合为5。定性研究采用开放式的访谈法，主要通过电话、邮件进行访谈，在问卷调查基础上进行访谈，进一步剖析学习者，在师生对话中寻求对契约学习成效的解释性理解。
三、契约学习情况调查与访谈结果
问卷调查结果如表2。表2契约学习问卷调查结果
指标问题表述 均值标准差学习目标清楚课程学习目标与单元学习目标4.38.506学习目标分步骤，具体、操作性强4.08.760学习任务学习任务由浅入深，可选择性完成学习任务4.00.707会整理要点，概括教师指导要领4.00.816师生协力合作、平等协商学习任务4.38.768学习活动主动响应参与教师引发的学习活动4.08.760主动参加小组互动，与小组成员共同完成学习活动3.77.599在小组学习中乐于主动承担任务3.92.760学习评价评价多元化（如教师评价、小组评价、个人评价），有助于个人学习3.85.689在教师引导下能够对学习进行自我评价4.08.641能够对自我学习情况做出小结，并进行感悟和体会4.00.816学习方法学会利用一些学习工具查找信息，解决疑难问题4.38.650遇到不会、不懂的问题主动请教教师、同学4.23.725有学习的榜样，注意吸取同学及他人的学习经验3.92.760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形成了自己一套学习方法4.23.725学习责任能够按时间计划管理自己的学习3.92.760能够在规定的时间里完成学习任务4.23.725有学习意志力，能够使学习向既定方向进行4.00.707在学习过程中，能自觉地履行自己的职责4.15.689师生关系学习中能够得到鼓励，有问题可以和教师协商4.15.899师生能够在平等基础上探讨问题、解决问题4.38.650学习成效具有实际的学习行为（阅读教材、讨论、看视频、完成作业）4.31.480达成事先设立的学习目标，取得相应的学习成果4.00.816自主学习能力有明显的提升4.08.760学习创新性善于发现教师和同学的不足与错误，敢于质疑与争辩3.54.660经常从新角度发现问题及思考问题3.62.650作业是在经过认真学习的基础上完成，具有独创性4.15.899能够运用所学知识探索新问题，开拓新视野，并运用到工作实际中3.85.801表2中的平均值与标准差反映了样本正态分布的基本形态。学习目标方面，二项均值大于4，其中，“学生清楚学习目标，知道如何按目标去做”一项得分在所有问项中最高，为438，介于“符合”与“很符合”之间。学习任务方面，三项均值大于4，在“师生协力合作、平等协商学习任务”方面得分最高为438，即学生选择处于“符合”以上的水平，说明师生合作情况良好。学习活动方面，“主动响应教师，参与教师引发的学习活动”，均值为408，为“符合”以上；而在“主动参加小组互动，与小组成员共同完成学习活动”，“乐于主动承担责任”两项上相对得分较低，说明学生在小组协作学习的主动性上存在差异。在学习评价方面，“在教师引导下能够对学习进行自我评价”和“能够对自我学习情况做出小结，并进行感悟和体会”两项均值分别为4以上，而在“评价多元化有助于个人学习”方面，认同度相对较低，为385。在学习方法方面，“有学习的榜样，注意吸取同学及他人的学习经验”较低，为392，这也显示了成人网络学习难以突破孤独的特点。数据显示，在“学会利用一些学习工具查找信息，解决疑难问题”，“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形成了自己一套学习方法”方面得分较高，分别为438、423，说明经过一个阶段的学习，学生比较认可自己的学习能力有了提升。学习责任方面，“能够在规定的时间里完成学习任务”，“有学习意志力，能自觉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二项得分较高，分别为423 、415 。但在“能够按时间计划管理自己的学习”一项均值为392，这表明一些成人学习上的工学矛盾，也说明一些学生的时间管理能力仍需提高。师生关系方面，“师生能够在平等基础上探讨问题、解决问题”一项均值438，为得分最高项之一，说明学生对平等协商的师生关系认可度较高。学习成效方面，均值超过4，说明学生能够较好地完成学习任务，取得相应的学习成果。但在“达成事先设立的学习目标，取得相应的学习成果”上存在认同度上的差异性。学习创新性方面，“作业是在经过认真学习的基础上完成，具有独创性”均值为415，这点与学生的形考作业成绩相契合。“善于发现教师和同学的不足与错误，敢于质疑与争辩”是所有问项中得分最低的，为354。调查显示，对于大多数学生而言，在批判性思维上还是显有不足。
在开放性问题中，对“你自认为学习成功么？如果成功主要原因是什么？（多选题）”问题，100%学生选择了成功。9231%认为契约学习成功主要在于教师指导；“在线课程设计合理”、“课程学习资源丰富”、“主要靠自身能力”各占7692%；其他为1538%，说明契约学习中的教师的指导尤为关键。
在调查基础上，进一步有针对性地对13名学生从学习自主权、学习动力与学习责任、个别化辅导、师生关系、学习方法与学习成效五个方面进行访谈，具体问题为：你在契约学习中有自主权吗？你喜欢你学的课程吗？你认为能坚持下来吗？你认为教师对你的辅导适合你吗？你如何看待契约学习中师生关系的？你形成了自己的学习方法了吗？学习有成效吗？在此基础上对问题进行编码，以深化探讨。
四、分析与讨论
第一，问卷调查与访谈表明，契约学习中，通过签订学习契约，增强了学生学习自主权。学生利用学习契约学习，能认识到学习是自己的事情，愿意为自己的学习承担责任。契约学习中学生参与课程目标的制订，参与课程内容的选择，参与课程学习的评价，不断提高自主学习能力。
S1：可以和教师一起参与学习单元目标的制订。课程学习内容有选学与必学，小组协作讨论可以选做，最后可以以二次得分最高的计入成绩，使我知道学习是可以选择的，我们在一定范围内也有学习自主权，这给了我学习的信心。
此结果同问卷调查“学习任务由浅入深，可选择性完成学习任务”（均值4）相契合。在学习内容上、学习形式上学生有了自主选择权，在学习中能够更好地负起学习的责任。学生对自己的学习负责，有助于他们实现自我，而这种自我概念的确立又促使他们积极体验学习。
第二，契约式学习激发了学生的内在学习动力，强化了学习责任。从问卷调查中“在学习过程中，能自觉的履行学习职责”均值（415）来看，学生认可度较高，这点在访谈中也得到了印证。
S2：这周比较轻松，新颖的破冰活动是上学期所没有的，一开始就有了轻松亲切的感觉，学习了本门课教师给的学习建议。印象最深的是“不可不看”的课程导学视频，精华地介绍了本门课程，简洁、精炼、卖萌。如果能以这种方法来进行教学的话，我想每个学生都会爱上这门课程的。
学习资源激发了参与契约学习的兴趣。但是，在职成人利用休息时间和假期的在线学习是辛苦的，需要保持学习动力，自觉履行学习职责，持之以恒，否则难以获得学习的成功。
S3：和教师签订了学习契约，增强了我的学习责任意识。在学习过程中也会遇到各种问题，这门课有些问题在教学资料和网上都很难找到。所以要解决这些问题也只有通过网络和教师交流，和同学讨论。这样的学习要比在学校学习辛苦很多。现在基本每天晚上都要花时间上网学习，不然根本来不及。这让我又仿佛回到读高三的时候那种学习的感觉。虽然学习很辛苦，但是在学习的过程中我还是学到不少知识。
Moodle教学环境有利于学习材料的动态呈现，从传统学习到契约学习的转换，有助于学生对学习材料与学习活动产生直接的兴趣。教师通过各种方式激发学生学习的动力并加以维持，激起学生努力学习的愿望，提高了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而自主、自治的学习，反过来促进了学生学习动力的提升。
第三，契约学习促进了师生之间的互动。调查显示，教师反馈及时，以学习者为中心，可以满足学生的个性化服务需求。相比传统教学方式，契约学习中进行个别化辅导，师生交流互动可以更有效，这在问卷调查中得到了认同，在访谈中也得到印证。
S4：学习几周下来之后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每天都有更新，每天都有作业，原来，学习并不简单！每科都会有作业，需要发帖、回帖，要加入学习小组，还要及时完成教师布置的作业。我专科学的是电子信息，对历史所知甚少，甚至连朝代顺序都不清楚。教师很负责任，建议我先从初中历史课本看起，补上基本的历史知识。及时发短信提醒我完成作业、参加交流，真的好辛苦！
契约学习中，教师不仅给予学生学业上的支持，也给予情感上的支持。
S5：教师无时无刻地全力帮助我达成学习目标。有不懂问题请教教师，教师会及时解答。我要参加市级讲解员评选比赛，在群里拉票，教师积极鼓励了我，并提出忠告，对名次看得不要太重要，努力提升自己的过程是最重要的，让我不要拉下学习，这让我受益匪浅。
契约学习中，教师与学生之间是“平行性”的关系，教师站在和学生同等的位置与他们平等对话协商，把自己从权力中心转变为合作参与者，这使得学生在学习过程中伴随着愉快的情绪体验，从而产生进一步学习的需要。
第四，契约式学习可以使学习变得更有成效。调查中了解，90%的学生一开始不了解在线学习，没上过在线课程，而对契约学习认知是538%没听过，也不了解，462%听过，但不了解。但是经过了几周的学习，学生不仅适应了在线学习，而且契约学习也变得有成效。
S6：开始对网络学习的一窍不通，对契约学习也不了解。几门作业都堆在一起，有点焦虑。每天晚上都要回来把每个课程都看过去，看哪个课程做了，哪门没做以及每门作业的时间。学习契约让我清楚了学习目标与学习任务。现在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学习生活，有规律的记下自己完成的作业及情况。白天上班有空看书时记下不懂的，晚上及时问老师或者在学习论坛里发帖。老师们也会及时发信息给我们，做作业的汇总，及时提醒我们作业是否完成。
S7：签订学习契约后，在每次做作业前，我先把形考题先下载下来，大略的看下，这样在看视频或者课件时，做到有重点 ，不盲目，提高学习效率，一般看两遍开始做作业，时间宽裕的时候还看看课程拓展知识，遇到不会的，就问组长或到群里问问大家，后来通过老师的指点，说可以到BBS去留言，大家可以进行讨论，这样既能解决问题还能留下学习记录。我后来才知道，学习原来可以这样。
学习方式决定学生学习结果和学习质量。被访对象平时学习主动，掌握了一定的学习方法，终结性考核平均分达92分，这些与访谈结果相佐证。由于师生可以共同协商做出有关学习的决定，共享学习的权利，学生能与教师在宽松、和谐和民主的学习环境中自主、自由的进行对话，学生的学习行为会更富有建设性，有助于质疑与批判精神的产生，并使学习创造力进一步提升。调查显示，契约学习实施情况良好，学生认可度较高，各个指标的平均得分为406，在“符合”与“很符合”之间。
五、结论与建议
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法与访谈法考察了Moodle教学环境下师生签订学习契约以实现学习成果的相关情况。研究结果表明，虽然在批判性思维、创新能力的提升等方面显有不足，但利用学习契约，进行契约学习的成效在总体上是值得肯定的。契约学习中的“教”与“学”是联动的，一方面赋予学生自主权益和学习自由的同时，也明确了学生主体必须承担和履行的义务和责任。学习者在各自的学习环境中被赋予一定的权利，就会自觉遵守规则，学会管理自己的学习；另一方面，相比传统教学，教师要承担更多的责任，教师在教学实践中必须有着对教学的激情以感染和影响学生，鼓励、引导学生自己进行学习探索。针对目前成人教学中存在的问题，提出以下建议：
第一，确保师生的平等性和权利义务的清晰性。在线学习中引入契约学习的组织形式，要确保师生的平等性和权利义务的清晰性。契约学习目标、内容与过程的制订是民主、协商而非“独断式”的。契约学习的实施应能够满足学生在学习内容、和形式上的自由选择，学习者只要信守承诺，按契约提供的学习目标、学习内容自主开展学习，履行责任，就可以达到合格的学习水平，取得相应的学习成果。
第二，遵循导学、督学、促学的原则，教师给予必要的、及时的指导。有研究表明，学生放弃学业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教师应更多地在课程学习中关注学生，坚定学生完成整个学业的信心，真正做到以学生为中心。调查显示，契约学习法根据学生的发展水平，制订学习方案；根据学生的学习风格和学习进展，适时做出指导；对学生积极表现给予强化，对那些应付学习的学生提醒、督促，进行个别化辅导，能够使学生变“被动——强迫式”学习为“主动——驱动式”学习。
第三，充分挖掘各种学习资源支持“契约学习”。要着力设计能够让学习者感兴趣的，适合其学习方式的循序渐进的学习资源或学习材料，为契约学习提供支持，使学生随时获得相应的信息和资源来帮助自己获得成功。在Moodle教学环境下，学习资源可以是短小的微课，也可以是较大的课程模块，或者是讨论版块。契约学习要让课程内容与形式适合每个学习者，为每个成人学习者带来最佳学习效益，使其获得职业上的可持续发展。
第四，将“契约学习”的组织、评价与学校管理机制相协调。调查显示，契约学习的成功依托多方面因素，除教师直接的作用外，还有学校软、硬件设施的建设与完善。可以将“契约学习” 的组织、评价纳入学校教学管理中，如学校在契约学习的过程中对学习证据进行有效的第三方评估。引入激励机制，激发教师参与指导学生，进行契约学习的热情等。
随着教育与技术的深度融合，教学组织形式与学习方式也在不断发生变化。契约学习虽然有它自身的逻辑特性，但也不是特立独行的，可以和其他学习方式互为补充。探索实践表明，契约学习一般适宜于小班化教学，如果师生比过大，教师会陷于忙乱中，不能很好地实现个别化辅导，最后会因为个性化教学不足，导致契约学习效果欠佳。
【参考文献】
[1]Knowles，M.S. Selfdivected Learning. A guide for learners and teachers [M].Englewood Cliffs：Prentice Hall/Cambridge，1975.
[2]SHUELLTJ.Cognitive Conceptions of Learning[J].Review of Educationl Research，1986，（56）：411-436.
[3]章玳.网络环境下的成人契约学习[J].扬州大学学报：高教版，2013，（6）：83-88.
[4]张秀雄.契约学习法在“国父思想”教学中的实验研究[J].台湾师范大学学报，1992，（37）：209-230.
[5]侯晶晶.内尔·诺丁斯关怀教育理论述评与启示[D].南京：南京师范大学教科院，2004.
Analysis of Adult Contract Learning
五、结论与建议
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法与访谈法考察了Moodle教学环境下师生签订学习契约以实现学习成果的相关情况。研究结果表明，虽然在批判性思维、创新能力的提升等方面显有不足，但利用学习契约，进行契约学习的成效在总体上是值得肯定的。契约学习中的“教”与“学”是联动的，一方面赋予学生自主权益和学习自由的同时，也明确了学生主体必须承担和履行的义务和责任。学习者在各自的学习环境中被赋予一定的权利，就会自觉遵守规则，学会管理自己的学习；另一方面，相比传统教学，教师要承担更多的责任，教师在教学实践中必须有着对教学的激情以感染和影响学生，鼓励、引导学生自己进行学习探索。针对目前成人教学中存在的问题，提出以下建议：
第一，确保师生的平等性和权利义务的清晰性。在线学习中引入契约学习的组织形式，要确保师生的平等性和权利义务的清晰性。契约学习目标、内容与过程的制订是民主、协商而非“独断式”的。契约学习的实施应能够满足学生在学习内容、和形式上的自由选择，学习者只要信守承诺，按契约提供的学习目标、学习内容自主开展学习，履行责任，就可以达到合格的学习水平，取得相应的学习成果。
第二，遵循导学、督学、促学的原则，教师给予必要的、及时的指导。有研究表明，学生放弃学业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教师应更多地在课程学习中关注学生，坚定学生完成整个学业的信心，真正做到以学生为中心。调查显示，契约学习法根据学生的发展水平，制订学习方案；根据学生的学习风格和学习进展，适时做出指导；对学生积极表现给予强化，对那些应付学习的学生提醒、督促，进行个别化辅导，能够使学生变“被动——强迫式”学习为“主动——驱动式”学习。
第三，充分挖掘各种学习资源支持“契约学习”。要着力设计能够让学习者感兴趣的，适合其学习方式的循序渐进的学习资源或学习材料，为契约学习提供支持，使学生随时获得相应的信息和资源来帮助自己获得成功。在Moodle教学环境下，学习资源可以是短小的微课，也可以是较大的课程模块，或者是讨论版块。契约学习要让课程内容与形式适合每个学习者，为每个成人学习者带来最佳学习效益，使其获得职业上的可持续发展。
第四，将“契约学习”的组织、评价与学校管理机制相协调。调查显示，契约学习的成功依托多方面因素，除教师直接的作用外，还有学校软、硬件设施的建设与完善。可以将“契约学习” 的组织、评价纳入学校教学管理中，如学校在契约学习的过程中对学习证据进行有效的第三方评估。引入激励机制，激发教师参与指导学生，进行契约学习的热情等。
随着教育与技术的深度融合，教学组织形式与学习方式也在不断发生变化。契约学习虽然有它自身的逻辑特性，但也不是特立独行的，可以和其他学习方式互为补充。探索实践表明，契约学习一般适宜于小班化教学，如果师生比过大，教师会陷于忙乱中，不能很好地实现个别化辅导，最后会因为个性化教学不足，导致契约学习效果欠佳。
【参考文献】
[1]Knowles，M.S. Selfdivected Learning. A guide for learners and teachers [M].Englewood Cliffs：Prentice Hall/Cambridge，1975.
[2]SHUELLTJ.Cognitive Conceptions of Learning[J].Review of Educationl Research，1986，（56）：411-436.
[3]章玳.网络环境下的成人契约学习[J].扬州大学学报：高教版，2013，（6）：83-88.
[4]张秀雄.契约学习法在“国父思想”教学中的实验研究[J].台湾师范大学学报，1992，（37）：209-230.
[5]侯晶晶.内尔·诺丁斯关怀教育理论述评与启示[D].南京：南京师范大学教科院，2004.
Analysis of Adult Contract Learning
五、结论与建议
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法与访谈法考察了Moodle教学环境下师生签订学习契约以实现学习成果的相关情况。研究结果表明，虽然在批判性思维、创新能力的提升等方面显有不足，但利用学习契约，进行契约学习的成效在总体上是值得肯定的。契约学习中的“教”与“学”是联动的，一方面赋予学生自主权益和学习自由的同时，也明确了学生主体必须承担和履行的义务和责任。学习者在各自的学习环境中被赋予一定的权利，就会自觉遵守规则，学会管理自己的学习；另一方面，相比传统教学，教师要承担更多的责任，教师在教学实践中必须有着对教学的激情以感染和影响学生，鼓励、引导学生自己进行学习探索。针对目前成人教学中存在的问题，提出以下建议：
第一，确保师生的平等性和权利义务的清晰性。在线学习中引入契约学习的组织形式，要确保师生的平等性和权利义务的清晰性。契约学习目标、内容与过程的制订是民主、协商而非“独断式”的。契约学习的实施应能够满足学生在学习内容、和形式上的自由选择，学习者只要信守承诺，按契约提供的学习目标、学习内容自主开展学习，履行责任，就可以达到合格的学习水平，取得相应的学习成果。
第二，遵循导学、督学、促学的原则，教师给予必要的、及时的指导。有研究表明，学生放弃学业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教师应更多地在课程学习中关注学生，坚定学生完成整个学业的信心，真正做到以学生为中心。调查显示，契约学习法根据学生的发展水平，制订学习方案；根据学生的学习风格和学习进展，适时做出指导；对学生积极表现给予强化，对那些应付学习的学生提醒、督促，进行个别化辅导，能够使学生变“被动——强迫式”学习为“主动——驱动式”学习。
第三，充分挖掘各种学习资源支持“契约学习”。要着力设计能够让学习者感兴趣的，适合其学习方式的循序渐进的学习资源或学习材料，为契约学习提供支持，使学生随时获得相应的信息和资源来帮助自己获得成功。在Moodle教学环境下，学习资源可以是短小的微课，也可以是较大的课程模块，或者是讨论版块。契约学习要让课程内容与形式适合每个学习者，为每个成人学习者带来最佳学习效益，使其获得职业上的可持续发展。
第四，将“契约学习”的组织、评价与学校管理机制相协调。调查显示，契约学习的成功依托多方面因素，除教师直接的作用外，还有学校软、硬件设施的建设与完善。可以将“契约学习” 的组织、评价纳入学校教学管理中，如学校在契约学习的过程中对学习证据进行有效的第三方评估。引入激励机制，激发教师参与指导学生，进行契约学习的热情等。
随着教育与技术的深度融合，教学组织形式与学习方式也在不断发生变化。契约学习虽然有它自身的逻辑特性，但也不是特立独行的，可以和其他学习方式互为补充。探索实践表明，契约学习一般适宜于小班化教学，如果师生比过大，教师会陷于忙乱中，不能很好地实现个别化辅导，最后会因为个性化教学不足，导致契约学习效果欠佳。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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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ysis of Adult Contract Learn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