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图书馆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守正创新研究 |
范文 | 金泽龙 摘 要 进入互联网时代,图书馆作为集大成知识之地,既要面对大量传统介质及海量数字内容为本的存储,也要面临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供给速度量化问题。本文以图书馆文明发展脉络历史进程为切入点,分析了图书馆文明和图书馆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的辩证关系,提出了发挥图书馆属性功能,强化图书馆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的创新建议对策。 关键词 图书馆 知识管理 学科服务 守正创新 分类号 G259.29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19.07.007 Abstract In the Internet era, library, as a place where knowledge is integrated, should not only face the storage of a large number of traditional media and massive digital content, but also face the quantitative problem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and the supply speed of discipline services. Based on the historical process of the development of library civilization,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dialectical relationship between library civilization, library knowledge management and subject service, and puts forward some innovative suggestions and countermeasures to give full play to the function of library property and strengthen the library knowledge management and subject service. Keywords Library. Knowledge management. Academic services. Inherited innovation. 圖书馆作为保存人类文化知识财富的机构[1],既是区域知识交流园地,也是知识供给和学科服务中心,承担着知识推广、学术传播、服务读者和创新人类文明的责任。知识的有序管理、多学科交叉利用、网络虚拟技术开发推进了人类社会包括图书馆在内的文明进程。知识多元化、学科交叉化、服务多样化情境的出现,构建了从传统知识处理到数据库应用再到文字与多媒体融合系统的多重架构的科学体系。现代学科服务是一种适应新科技、具有开拓性、主动参与式的创新服务,是图书馆文明发展的创新之举。学科馆员需要在精准化的基础上,了解用户需求,研究用户工作方式,帮助用户发现专业资源,梳理用户信息导航,为用户提供针对性与个性化服务。 1 图书馆的四个文明 人类文明发展反映了人类历史的演变,也是政治、经济、思想、文化和社会生活诸多方面不断变革的过程。在历史长河中,图书馆文明起源与发展至少有千年之久[2],大约划分为四个文明(见表1),即知识储存文明(第一文明,“文献馆藏”)、知识再现文明(第二文明,“公众阅览”)、知识获取文明(第三文明,“咨询检索”)、知识创新文明(第四文明,“创新传播”)。值得说明的是,图书馆文明只是发展成长期有所不同,而不存在更替取代,每个文明都是并存、延续和发展的。 第四文明 创新与传播 知识创新 组建知识基地与学科服务 图书馆网站知识基地;创造知识创新环境,提供知识机遇与传播;结合外部境遇,掌握知识市场消费与生产;多文化、多媒体的全球化学科服务 1.1 知识储存文明 知识储存的直观理解就是知识的储备和保存,人类远在有文字纪录之前就将认定的“知识”通过各种手段予以呈现和保留。在中国,按照历史走向,可以触摸到知识储存文明的轨迹。殷朝、商朝、西周时期在甲骨上呈现的图案符号;秦国、楚国、西东汉时期在竹木简册上呈现的图画及造纸术出现后于纸上留存的文字痕迹;隋朝、唐朝时期在纸质经书画卷上留存的文字诗歌笔画的墨迹;南北朝时期、明朝时期“弘治中兴”和“万历中兴”出现的抄写本及《本草纲目》的记录;明清两代时期《永乐大典》 《古今图书集成》 《四库全书》的编纂;清朝时期尤其是在鸦片战争、洋务运动时期的西方印刷技术引进及记录近代图文、声音、字画资料的方式方法和器具使用。古时各地“藏书楼”是中国图书馆的雏形。之后,新文化运动和五四运动兴起及各种记录历史文化文献的新介质层出不穷,使中国图书馆进入现代文明发展序列。 在西方,公元前1754年巴比伦国王统一两河流域,颁布《汉谟拉比法典》;公元前750-850年掀起百年翻译运动,阿拉伯文化鼎盛;公元前622年穆罕默德从麦加出走麦地那,回教纪元开始;公元前529年拜占廷颁布《查士丁尼法典》;公元前449年希波订立卡里阿斯和约;公元前400年图书馆雏形亚历山大图书馆在尼罗河口出现;公元1300年欧洲西方修道院藏书阁修建;公元1543年哥白尼《天体运行论》出版;公元1800年美国国会图书馆、波士顿公共图书馆、卡内基图书馆等出现,使近代图书馆呈现规模;公元1859年达尔文发表《物种起源》;以及印刷机的发明使知识传承更加方便,图书馆第一文明得以快速发展。 1.2 知识再现文明 图书馆是知识存储之地,其功能属性是将文献记载内容保留并传播出去,再现知识本真[3]。历史文献记载,中国汉代已经有了《七略》《七录》等书目编纂,体现了古人对书籍进行系统化整理和提供阅览的方式,是图书馆第二文明的萌芽。近代图书馆第二文明则发源于西方,19世纪中叶,由于工业革命、海洋航运发达、新大陆移民开发的兴起,促使各民族产生了启迪民众觉醒的意愿。彼时,图书馆公共目录建立与设置及借还书流通程序的产生,强化了图书馆第一文明时期所奠下的“馆藏与记忆”功能,使图书馆成为公共知识储存中心和流通中心,方便了知识获取,推动了阅读平民化,完善了图书馆第二文明。随着科技进步和图书馆功能延展及阅览环境的改善,目录和目录系统的精确化促进了图书阅读与流通,索引和索引系统的科学化促进了期刊阅读与流通,且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逐步设置了图书期刊专业管理部门,通过科学、理性地分享学术文章、再现知识内容等方式,维持“大众阅读”初衷,呼应了图书馆第二文明的发展。 此外,“电化教育”概念被提出,幻灯片、电影片、投影片和其它传统视听资源纷纷成为图书馆阅览推广的文献型态,奠定了读者日后利用计算机阅读的基础。辅助阅览的某些器具和机械装置的研究推出,如微缩胶片阅读机等,开启了图书馆教育服务新篇章。计算机时代的来临和利用桌面终端设备及个人计算机阅读的普遍应用,使图书馆教育由1.0迈向2.0,由馆内到馆外,由有线到无线,知识和文献服务的范围扩大,将图书馆第二文明推向另一高峰。 1.3 知识获取文明 20世纪60年代起,人类知识领域发生了大幅变化。新兴科技不断出现,产生了大量新知识,处理学科知识的新设备也被研制开发,计算机存储技术得以更新,这使得文献复制及整理速度成倍加快;同时,产生了所谓“知识爆发”的特殊环境。从世界各国的发展进程以及科技进步来看,多元学科涌现和对浩瀚如海的期刊论文及研究报告的渴求,明显需要专业图书馆员不仅能开展传统手工参考咨询服务,还要具备专业的数据库检索服务能力。专业素养知识成为彼时图书馆发展主轴,通过专业人才辅助,培育“参考咨询与专业检索”技能,运用各种技巧与方法和各种新型工作方式,把馆藏的各类知识被动或主动地提供给读者,促使图书馆进入到第三个文明时期。图书馆第三文明发展分为四个阶段:最初阶段是被动服务,仅是馆员个人通过一对一方式解答问题,有问后答;第二阶段是主动提供具有增值性的知识包服务,如新书目录通报、图书馆资源介绍、专题书目等;第三阶段是通过软硬件设施建设,提供数据库专业检索服务;第四阶段是通过E-mail、BBS及网络对话等提供一对多且更具有专业价值的图书馆参考咨询服务。 1.4 知识创新文明 21世纪图书馆馆藏或可以称之为“大媒体文獻馆藏”,与高效率的图书馆学科服务密切相关。学科服务宗旨是利用数量丰富、种类繁多的文献资源提供咨询,传播知识,满足读者需求。在网络时代,图书馆学科服务面对的是馆藏量几何级的增长速度,不改变传统服务方式,不创造创新知识环境,不掌握知识市场消费与生产现状,就无法体现图书馆专业参考咨询的效能与价值。图书馆第四文明是在知识获取文明的根基上延展而来的,是专业馆员提供交叉学科知识的必要发展过程,是新移动通讯技术与虚拟空间传递方式综合应用的必要手段,是建立全界面图书馆网站知识基地和诠释数字化知识为核心的知识创新文明,利用泛阅读、无限知识网络、多样知识获取手段和服务方式来达到满足读者要求,体现了图书馆学科服务多文化、多媒体、全球化的特征。 图书馆文明作为人类文明的一部分,是历史及科技成果的储存与继承,特征便是人类知识的经营和利用。图书馆文明发展进程与学科知识由简单到复杂的发展进程是相辅相成的,从人类有脑力活动开始,学科知识就被各种形式、各种介质所记载、存储、收藏、利用,学科服务便已自然产生萌芽。因此,图书馆学科服务渊源,实起于人类对知识的需求和传承。 2.1 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社会化 从纸质媒介应用到数字形态开发再到网络集成建设,科技进步使图书馆学科服务的社会化属性逐渐呈现出来。对于集知识大成于一体的图书馆来说,现代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无论是数据流、信息流或是知识流都将直接介入大环境智能化的范畴,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宽带网络、多媒体网站、无线通信、个性化数据、电子邮件、博客、微信、超大数据库、数字图书馆及各种新学科技术应用的影响,是整个社会管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2.2 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全球化 信息时代,图书馆面临着非常巨大的挑战,用户逐渐开始要求阅读多元化[4],从而催生了图书馆学科服务分享系统的概念,提升了知识管理高度。图书馆资料库或数据库系统所构建的联机知识服务顺应了分享系统的理论和实践环境要求,重新构建了网络服务环境系统。各国图书馆为发展全面化的知识分享系统,纷纷采取计算机技术,通过服务器、多端接口、网站、电子邮件等途径,建立了“多对多”的学科知识传输与交换环境。网络的建立不仅带来人类通讯方面的巨大便利,也进一步加快了学科知识数字化的步伐,形成了全球化共享知识业态,推进了图书馆文明新发展。目前,网络几乎超越报纸成为新闻的主要来源,具有电台播音、电视放映以及播报新闻等功能,俨然成为知识时代的主流,但也带来了学科服务多元化、无界化、全球化的困惑和问题。 2.3 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能量化 现代图书馆学科服务不仅要加强本身技术处理能力,还要从“以简驭繁”“通达无碍”“管理自如”的发展方向去思考。在交叉学科技术与基础学科全面融合应用下,图书馆可以构建出全新的、多功能、多窗口、易整合的共同作业平台、作业方式及共同使用的接口,跳出应用层面,踏上一个更广阔的舞台。“知识就是力量”虽然是理念的认识,但人类通过对各种知识的掌握和运用,以及知识管理,均可以将知识成果转变为物质产出。新时代数字化知识更具投入价值,因为数字知识的流速快、流量大、流程更加精确,更能建立学科服务在生产方面的力量与能量。现代图书馆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除了服务“知识经济”外,更须服务“知识社会”,对人类社会生活伦理框架建置的完整性、适应性做出贡献。 2.4 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系统化 在21世纪,人们既期待运用学科服务创造图书馆新文明,也冀望去实践图书馆知识传播宗旨,更希望建设一个系统化大工程,强化知识管理,以满足社会对知识供给的需求。国内外图书馆界学者对发展知识经济,建立合适的图书馆学科服务系统,曾框定了五种定义。一是进行知识沟通与创新决策的工具。人类知识越普及,学科服务系统也随之普及。二是提供知识供给与读者实际需求匹配的知识网络。学科服务愈细致,系统精密度愈高。三是建立以满足各种知识需要为目的的系统,提供知其事、知其因、知其技等学科知识,其纵深度和宽广面逐渐加大,相应的知识来源性亦呈快速扩大态势。四是应用现代技术设备搜集文字、图片、音像等资料,处理各种数字化资源的系统。经由有效率的学科通道,获取过去、现在、未来的知识,跨越时空限制,并将知识内容分享出去。五是完备计算机软硬件、网络与数据媒体等科技设备的沟通系统,促进人们学习、获知和创新,促进人类隐性知识和显性知识互动,激发人类更多脑力潜能。 图书馆学科服务系统的建设开发,需人员、原材料、技术、过程四方面的匹配和联合。如图1所示,人员学识胆识是系统最大支柱和最主要因素,决定整个系统成败;知识原材料和来源环境及生态发展,决定系统范围大小;信息与通讯技术决定系统平台好坏;过程则直接影响处理结果。 可见,图书馆在建构学科服务系统时,要具备与各种通讯接口接续与结合,提供各种知识服务、知识分享与知识创新的功能。稳定的知识运筹管理体系,优秀的信息流、数据流和知识流处理能力,能够助推图书馆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达到设定的有效目标,展现图书馆新文明。 图书馆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要守正创新,其发展主轴是成为人类教育多元化、数字化、全球化、知识化、市场化的综合体;发展方向要符合人类文明大方向需求,继承图书馆四个文明遗产;发展内容并不仅限于知识的搜集存储、加工利用,更包括泛在知识环境下的学科服务发展效能体现在将极短时期形成的馆藏知识呈现给用户,为学科服务奠定坚实基础。 3.1 树立新的服务意识,改变服务方式,提供精准服务 提供借阅与咨询的传统学科服务,是一种固化的、实体的、有形的、面对面的现场服务,仅仅体现“知识集散地”的标签。新时代图书馆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要求馆员树立“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新观念,对用户采取积极主动策略[4]。对于不同介质呈现的学科资源、专业知识,或是全天候解答需求,图书馆均需重视,同时培养馆员对馆藏文献的敏感度,提升馆员“检索过去、报导今天、着眼未来”服务技能的学术专业性,从而体现学科知识的科学性与严谨性。服务方式要做到实体虚拟融合、实时追踪到位、物流通道畅通、个性群体平等对待、读者随选随阅达标、自动传递精准。 3.2 引入大数据与人工智能,加强学科服务数字化建设 社会与科技进步使现代图书馆逐渐发展成为智慧化图书馆,数字图书馆是一种必然趋势。图书馆必须应用大数据与人工智能,锁定知识导航目标,开发多渠道多元媒体,提供多层多端对象服务,对知识内容及知识特性进行深度管理,创新有价值的图书馆学科服务行为。同时,要强化数字素养培育、数字学习研究、数字知识内容梳理、数字知识发展预报等数字化建设,达到知识消费与知识生产互惠,体现学科意义和图书馆本质属性。 3.3 加强图书馆空间再造,扩大学科服务区域范围 空间本是“建筑学”概念,有虚拟和现实的形态。对图书馆空间来说,传统概念上是指图书馆实体,即“物理空间”。但在今天的数字社会,因为有了“数字介质”,如数字图书、数字期刊、数字音像、数字档案的开发,促使图书馆空间有了“虚拟”的形态,呈现出“数字空间”的特征。 图书馆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有形和无形的表现形态契合了“空间再造理念”,使其既有宏观涵义,也有微观要素,包括一度、二度和三度空间的各种数字馆藏或数字档案等都是对现实情境的认可和接受,都可以归结为互联网时代对行业创新求变的适应,是当代图书馆总体性集合体的变现。作为学科服务供给主体的馆员应深度了解图书馆空间改造,将个人隐性知识、组织潜在能力充分发掘出来[6],提高学科知识服务价值和效率,拓展服务区域范畴。 3.4 丰富馆藏内涵,确保学科服务价值最大化 恒河沙数的馆藏资源是立馆之本,特色类目是立馆之源。无论如何创新存储方式和利用方法,泛知识化专业化的学科服务落脚点仍然在于馆藏,服务内涵仍由“固定收藏”与“非固定收藏”两方面呈现。在新时期,图书馆必须重视有历史底蕴的纸质文献和现代介质的数字文献有机结合的复合馆藏,开发丰富多彩的特色馆藏,了解“实体存储”和“虚拟存储”并存的馆藏现状。不仅要重视知识“形态”管理,也不能忽略“内涵”管理;既要满足传统大众化文献资源储存需要,也要設法开发充盈本馆特色文献资源,发挥图书馆本身具有无可替代性的资源功能,激发学科服务最大价值。 4 结语 现代学科服务定义了图书馆知识管理和学科服务新涵义,是当前图书馆工作核心,是馆员全新职责,是知识增值途径,是有别于“其它服务”的特殊业务。面对知识储存、知识再现、知识系统管理和学科服务问题,图书馆界同仁还要努力做好以下工作。一是强化现代科技意识,应用数据集成与人工智能,完善数字图书馆建设;二是建构多元化共同知识空间,将“虚拟”与“现实”有机结合,支持学科服务所需;三是保有丰厚的知识资源,完善馆藏及外拓服务,使图书馆真正成为知识的传播辐射中心;四是更新馆员服务理念,努力探索提供网络学科服务能力,认真思索“转型”意义,以开启图书馆知识管理与学科服务守正创新的新篇章。 参考文献: 王波,吕筠,李立明.生物医学大数据:现状与展望[J].中华流行病学杂志,2014(6):617-620. 温华影,高岭,姚延芳等.中国生物医学知识库(全文版)检索与应用[J].中国现代医生,2008(8):147-148. 陈惠芳,徐卫国.大数据视角下医疗行业发展的新思维[J].现代管理科学,2015(4):70-72. 刁羽.大数据环境下高校图书馆嵌入式创客群体信息服务的策略探索[J].图书馆学研究,2016(16):70-75. 医疗类app开发功能需求分析[EB/OL].[2016-03-20].http://www.mdkg.net/iosnews_3227.html. 陈雨杏.我国区域机构知识库联盟的构建模式选择与实施策略[J].图书馆学研究,2011(7):59-63. 潘璇.机构知识库的非文本信息处理功能探讨[J].图书馆理论与实践,2017(2):44-48. 邵波,陈慧香,刘啸.基于联盟的高校机构知识库的构建研究[J].图书馆学研究,2016(24):33-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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