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论个体的形而上学生存 |
范文 | 易志军 王永顺 摘要:本文将人生意义的叩问最终落回到人的内部,把人的理性或意识作以严格的划分后,就人的理性和感性的角度讨论了上述问题。而且由此种探讨而得出向死而生的结论,并讨论了人在那种不能主观能动停下来的、有限的意识时间里是如何与“异化物”共存、“敬畏”边界、“诗意”地棲居。 关键词:人 ? 逻辑时间轴 ? 存在一、对于人生意义在向生而生意义上的追问 人在作为有限无界三维体物理意义的个体的同时,复合了那种不能主观叫停的思绪、感性、潜意识。在这样的概念上“拼凑”出的人面对不可转移的死亡,到底要抱以向生而生还是向死而生的生存哲学呢?在形而上学的原地,向生而生仿佛更显浪漫气息而让人可在隐秘的领域、臆想的虚空里去讨论人生的终极意义。 盛夏的傍晚,天空如洗。有时我们看到一架飞机在很远但又能被我们的三维感知能力把握的距离内,用喷雾的方式画出一条有弧度的雾线。通过对那个弧度的观察我们会通过思考而知晓,我们所站立的这片大地大概是以怎样的一个弧度承载着我们,还有身边的琐碎和实在。那么,如上所说由喷雾的弧度过度到整个大地的弧度这样的“知晓”是什么呢?或许是我以前在刊物上所读到的关于地球是圆的之类的信息,帮我将天空的飞机的弧线喷雾和大地有弧度的面连接在了一起。这样的理性的思索是被连续地排列在我们的逻辑时间轴上的(也就是意识流向上)。当我注视天幕,苍穹即将显现,那些亿万年的或恒星或行星发射或折射过来的光束使我的感官捕捉到了这个对象,并且成为了我的逻辑对象。我的如此这般的思绪又开始排列在那个逻辑时间轴上运动,当这样的对象不经过我的同意毫无征兆的联系我的感官的时候,这样的逻辑对象也开始产生了。而先前在我的逻辑时间轴上排列的弧度问题的思索开始退场,有关星星问题的思索出场,它排列在了我的这个逻辑时间轴上。我的思绪或许会被拉扯的很远,关于光年,宇宙,人生的思绪或许会被勾连出来。当我的理性在进行着这些关于先天和后天、隐秘的与透明的存在方式中纠结、撕扯的时候,我会感叹自己是沧海一粟,一种渺小、无力的感觉会紧随而来。这个时候感性就出现了,或许恐惧、焦虑、愤怒、喜庆都会触碰到人的泪腺,或许感性一类的情绪能和我们的理性的思绪一起在我们的意识里起到作用,甚至影响我们的理性的思绪在逻辑时间轴上排列的各种状况,但是感性的东西本身并不能被叫做是思绪,只能停留在情绪的层面上,或者说感性的东西不能如思维那般排列在逻辑时间轴上面。 那么,被勾连出来的时间、宇宙、人生这些或琐碎、或坚硬、或遥远、或隐秘的东西在逻辑时间轴上的刻画或者排列又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呢?这样的诘问应当与人生本质的课题交叉起来解构。如上观察尺度下面我们应该报以向死而生还是向生而生的观念呢? 从人生这个概念开始的话题,最终也要落回其本身。在人生层次的追问上,对于世界的认识程度无疑影响我们的生存状态,但是对世界的认识只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建立在向死而生还是向生而生这个命题的选择下对人生归宿的解读。当然,如果对世界的认识能够带来诸如思绪上的明朗的快感,那么获得认识本身也就成为了最终的追求。向生而生,人们可能想到庄子。在庄子那里,绝对的自由被作为人生的终极目标,实现这个目标的方法便是“物化”、“齐物”。庄子的自由是绝对的自由,是那种没有任何束缚,也不依托于任何外物的自由。但是这种理想主义的、浪漫主义的境界使得人们可能忘记了庄子追求自由的目的。在《逍遥游》中出庄子对自由往来天地之间的大鹏这里可以看出,庄子希望人们站的更高、看的更远,可以通过往来于天地解除心中的困惑,最终可以实现快乐逍遥。但是逍遥这个概念是建立在人们的感知上的,如果没有人在逻辑时间轴上关于这种逍遥境界的亲在的理性的思维的排列,那么人是不可能有逍遥式的明朗的快感,诸如一块冰冷的铁石,即便“逍遥”,对于人生这个概念或人群体毫无意义。其实也可以找到解释,在一个没有任何约束,没有任何依托的环境里,此时的自己可能会有迷路的彷徨,同时还表现在无法找到任何可以依托、信赖的标准的无所适从,可是庄子就连上帝这样的精神依托都不想设定。不管在哪儿,关于向何处而生的讨论应该继续维持在可以被人所逻辑的那个逻辑时间轴是存在的,并且人的理性思维以一定的方式排列在这个逻辑思维轴上面。 当我们保持这种向生而生的生存目标的时候我们可能仍然无法逃避现实的泥沼,因为诸如对世界透明本质的解释和追问对于个体来说永远是一个难解的课题。这个问题下面将衍生出更多单纯的子问题: 怎样学习?何况学习注意什么? 以及怎样选择配偶、满足性欲? 怎样做美食?怎样安眠? 审美是怎么回事?怎样审美? 怎样处理书房生活与旅途的关系? 仿佛有时这些暂时没有附加复杂人际关系的和没有附加人性、个人能力的每个单纯问题,都能成为个人生活难以一帆风顺的现实羁绊。这样的话,我们的向生而生设定在了对外界的考量上,即外界是否顺从主观意志。把生存环境是否符合人的内在的标准作为人生意义的考核标准,把自然、社会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对于人本质的改变和扭曲的异化并不是人们栖居的诗意。那样只能导致人的物质生产与精神生产及其产品变成异己力量,反过来限制人,在马克思看来这是剥削。 对于人生意义的追问我们始终放在感性和理性,围绕这两大能力始终的,是自己不能下令停止的思绪的运动。人生的意义的最终界定停留在一个理性的表达结果或效果上,那根永远没有消失的思绪的线轴对于感性的标准的叩问就是人生意义的界定。二、向死而生 向生而生的标准那么困难,或者依托于外界的绝对逍遥,或者依托于异化物的成果。当我们行走在这条看似扑朔迷离的“康庄大道”上,我们的逻辑时间轴上面布满了问号,我们的意志进入到一种“烦”的状态。在这个时候,这种烦怎么成为了一种摆脱不掉的状态呢?烦可能揭示了人“被抛于世”的当下处境。人之所以烦可能是因为人总是不断追问存在的意义,或者就目前的本体的物理状态而不得不做出的思绪上的排列或回答,以此来克服沉沦状态,面向未来,显示人的潜在性。人已经存在于世,而烦揭示了一个已经显示出来的世界,“烦”是过去的延续,可能还会延续到将来。 那么,这种“烦”的方式或者状态的出现和持续怎么解释呢?那些我们摆脱不了的不能暂停的思维或想象、带有主观的逻辑判断、梦的世界、性的幻想,诸如此类的思绪分类都是我们逻辑时间轴上不分次序的排列,当本体的物理环境发生改变,这四种被排列或者推挤的思维片段不分次序的被排列出來。这些思维片段使得我们的意识时间有三种存在方式:均匀型、密集型、稀疏型(时间失真)。 而且当此在是有意义的,并且设定在场的情况下,那么,这样的先天的一个时间轴处于人的意识深处,请注意,是意识深处,并且把物理的对象作为逻辑的对象进行一种思维上的整理与排列。意识深处的东西是先天的一种,是一种弗洛伊德的无意识的心理结构。这种潜意识或者说无意识的意识是先天的,可以用来理解前面提到的逻辑时间轴(毕竟逻辑时间轴只是一个称呼或者比喻,而无意识有原始性、主动性、非逻辑性、非语言性、非道德性的特征,当然我们的逻辑时间轴所承载的东西可能占据了一部分无意识的空间),但它与我们所讲的思绪片段并不重合,它是人的自然本能、欲望的栖息地。这种本能、欲望具有强烈的心理能量的负荷,总是迫切地为自己找到发泄的出路,这种东西被我们叫做情绪,并且力图渗透到意识之中去被物理环境得到满足。 人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有方向的单独指向的时间箭头。只要这样的一个时间箭头是存在的,同时也就界定了一个个体的存在,因为这样的一个时间箭头是一个个体所携带的世界。这样的时间所携带的箭头依托于物理躯体的存在而存在、运动、泯灭。但是这个时间箭头所裹挟的、勾连的,有限无界三维体、感性、理性分析可能会通过语言这个工具抑或是人的主人去表达出来,最终在非本体的存在上留下痕迹。这个痕迹或许会成为其他本体的逻辑时间轴讨论的对象,甚至成为人类的精神意志的传承对象。那么人必须经历烦的原因在于人停不下来去进行意识的运动,而且死亡是不可超越的可能。每个亲在都必须去经验死亡,而且死亡是对于自己的可能,他人无法替代。三、在“烦”中随心所欲地“敬畏”边界 当我们明确了死亡是无法转移、转让的存在的时候,事情就显得明朗,人生的意义就必须界定在死亡之前的“亲在”里。而且须得从此在的概念上来定义。我们不再抱有向生而生的观念,而改由向死而生,事情仿佛不会那么飘忽不定,人们不用再为自己去找寻一个永久生存的场景而劳累。除此之外可能在感性上增加了一个恐惧的东西,恐惧的对象是死亡。有许多人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然而又退了回来,正是源于这种生存的呼唤,自行地参与到这种烦的状态之后,对亲友的担忧(也就是死亡的痛苦)强于生存的痛苦,生存更能牵引他的选择。人所携带的逻辑时间轴有起点,又有终点,在这个有限的片段里,我们是可以能动的去对对象进行逻辑判断和分析,从而让自己的生命丰富多彩而不至于平淡无奇。这里的主观能动可能源自于弗氏意识或者潜意识。那么差异是,个体生命的精彩程度正是源自于个体能动的去进行逻辑运动,并且将逻辑运动的成果异化为外物的能力的高低。 这里我们还必须廓清一下思绪、逻辑判断、梦的世界、性的意识这样的意识片段。思绪是最简单和最普遍的意识片段,这种最简单的意识分类可能与我们感官(尤其是视觉和听觉)工作的时候所经验的对象时效地同步运动,诸如看一场体育比赛随机变化的场面。而且当个体所在场的物理环境发生变化的时候,思绪在那种线性的衔接上发生变化,物理对象可能会勾连出潜意识里的相关刻痕,这个时候逻辑判断就会能动地起作用,出现占据人的意识时间,思绪这样的片段自动退场。思绪、逻辑判断、梦的世界、性的意识是由逻辑判断去能动的分配其各自的排列顺序和排列长度的。其中,逻辑判断是最接近潜意识的东西,自身携带着能动的能力。或者说潜意识里所蕴含的能力最直接地表现为逻辑判断。逻辑判断是先天的,但是可以通过后天的练习得到改变。 其中,有些思绪作为最普遍的意识片段便是人的物理环境或者自身状况的反映,这些思绪是琐碎的,经过意识能动的判断之后的所得就是最真实的自己,或者说自己的本真状态,这个时候语言是主人,语言的世界和逻辑的世界有完全相同的边界。琐碎的思绪片段会经过逻辑判断的切割、加工。经过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的逻辑判断后我们如果还能不忘初心,保持心底最质朴的表达,那么我们就可以上升到“诗意地栖居”这样的道路上来了。当且仅当人已经关注语言的特殊本质,并且把这个本质作为表达的标准,我们才能把自己纳入这种直抵天空的向上与归于大地的向下的维度里,进入某个事情的本质中去。实际上,在最初逻辑判断后得到的待表达的东西是人的主人,这些东西可以确定地提供真实意义上的事情的透明本质。丧失“生存”的生,根植大地,头冠蓝天,无挂无碍。直面自己的本真状态,心会远离大地而触到云彩。这时,为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坐标非常困难,我们需要后退,但不是腐烂在存在中,像一个数字一样在无序、无限、无界里排列;我们需要的也不是激进,只是不要在异化出来的智能面前失去方寸,陷入空虚。虽然介于个人生命的精彩程度正是源自于个体能动的去进行逻辑判断,并且将逻辑判断的成果异化为外物的能力的高低,那么回归质朴,依照意识流里的深处的路标慢慢求索,不致于迷失。 可能,我们需要的不是真理,只要没有谬论的存在;我们需要的不是天堂,只要没有地狱存在;我们需要的不是幸福,只要没有痛苦和烦恼存在。不要让生死问题这样的逻辑判断过多地把握我们所谓的逻辑时间箭头,随性所欲地“敬畏”边界。我们可以骄傲地高声呐喊:我在向死而生的道路上高调地慢慢求索。 参考文献: [1]刘放桐.新编现代西方哲学[M].人民出版社,1999:5. [2]彭富春.论庄子的道[J].湖北社会科学,2009,(09). [3]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人民出版社,2000:5. (作者简介:[1]易志军,职称:副教授;学历:本科;单位:酒泉职业技术学院,职务:酒泉职业技术学院院长、党委书记,研究方向:高校教育、思政教育建设;[2]王永顺,职称:研究生见习;学历:硕士研究生;单位:酒泉职业技术学院,研究方向:西方哲学、马克思主义哲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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