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潭高端服务区形成、发展的路径和突破点研究

    张明洲

    

    摘要：在阐述高端服务业、高端服务区和国内外发展高端服务业经验的基础上，分析平潭发展高端服务区的优势和劣势，提出推进平潭高端服务区形成、发展的路径和突破点：引进高端人才和优质教育资源，奠定发展高端服务业的人才基础;利用已规划的产业园区，加快高端服务产业集聚，形成一批具有平潭特色的高端服务产业;围绕智慧岛建设，培育智慧城市建设产业;配合国际旅游岛和全域旅游示范区建设，培育旅游规划、建设和旅游服务产业。

    关键词：高端服务业;高端服务区;平潭;智慧岛;国际旅游岛

    Abstract： On the basis of stating high-end service industry， high-end service area and the experience of developing high-end service industry at home and abroad， this paper analyses the 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 of developing high-end service areas in Pingtan and proposes the path and the breakthrough point of the formation and the development of high-end service area in Pingtan：Introducing high-end talents and high-quality educational resources to lay the founda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high-end service industry. Using the planned industrial parks to accelerate the aggregation of high-end service industries and form a group of high-end service industries with Pingtan characteristics. Focusing on the construction of intelligent island， cultivating the industry of intelligent city construction; cooperating with the construction of international tourism island and global tourism demonstration area， cultivating tourism planning， construction and tourism service industry.

    Keywords： High-end Service Industry; High-end Service Area; Ping Tan; Intelligent Island; International Tourism Island

    2009年7月福建省决定设立平潭综合实验区。2011年3月，“加快平潭综合实验区开放开发”写入国家“十二五”规划纲要和国务院批准的《海峡西岸经济区发展规划》。2011年11月，国务院正式批复《平潭综合实验区总体发展规划》，平潭开放开发正式上升为国家战略。

    2014年11月，习近平总书记亲临平潭考察，强调“平潭综合实验区是闽台合作的窗口，也是国家对外开放的窗口”，实验区是“全国独创，要继续探索”“要保护好生态环境，建设国际旅游岛”“要以建设新兴产业区、高端服务区、宜居生活区为目标，致力打造台湾同胞‘第二生活圈”为平潭发展指明了战略方向，平潭开放开发进入新阶段。

    2015年4月平潭自贸片区挂牌运作。2016年8月国务院批复《平潭国际旅游岛建设方案》。平潭已成为全国独一无二的三区叠加的“特区”。把平潭建设成高端服务区既是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坚持高质量发展的要求，更是实现习近平总书记为平潭擘画的“一岛两窗三区”的战略蓝图的必然要求。

    研究高端服务区形成和发展的一般规律，借鉴国内外高端服务区发展的经验，对加快平潭高端服务区形成和发展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一、高端服务业与高端服务区

    （一）服务业、现代服务业与高端服务业

    服务业是指具有一定设备或工具提供劳务为社会生活和生产服务的经济部门。广义的服务业指工农业和建筑业以外的一切部门，狭义的服务业则指旅游、个人服务、企业服务、法律服务、住宅服务、修理和医疗保险等[1]。旅馆、浴室、理发、洗染和服务性手工业是传统的服务业。

    以现代科学技术特别是信息网络技术为主要支撑，建立在新的商业模式、服务方式和管理方法基础上的服务产业是现代服务业，它既包括隨着技术发展而产生的新兴服务业态，也包括运用现代技术对传统服务业的改造和提升[2]。

    高端服务业是现代服务业的核心产业，它是一个动态的概念，是指处于价值链高端，知识和技术含量高、产业带动性强的服务业态。高端服务业对推进经济结构优化升级、加速经济内生性增长以及提高经济发展质量具有重要作用[3]。高端服务业的代表性行业主要包括金融服务业、专业服务业（社会服务、商业服务和科技服务）、信息服务业、现代物流业、文化创意业、旅游服务业、会展服务业等。

    （二）高端服务区及其形成条件

    高端服务区是指一个地区把高端服务业作为重点发展的产业，并且该产业的产值占该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达到一定比例。例如，纽约、伦敦、东京等城市的主导产业是高端服务业，其高端服务业产值占生产总值的比重均超过60%[4]，这些国际大都市都是高端服务区。

    一个地区要发展成为高端服务区必须具备一系列的条件。首先，这个地区必须有发展高端服务业必要的经济基础，即有资金流、信息流、物流和高端商务人流等经济资源流量[5];其次，这个地区必须有发展高端服务业的人才，高端服务业是知识、技术密集型产业，高端服务专业人才是其发展的重要支撑;第三，这个地区必须有发展高端服务业的政策优势，政府提供必要的政策支持，可加快构建适宜高端服务业发展的营商环境，推进高端服务业快速、健康、有序发展;第四，这个地区必须有发展高端服务业的资源和区位优势，资源和区位优势对形成和发展高端服务区的路径选择有重要影响。

    二、国内外发展高端服务业的经验

    （一）纽约发展高端服务业的经验

    纽约的高端服务业以金融、信息服务、文化创意、现代物流和总部经济为主。纽约历史上以轻工业为主，二战后高端服务业迅速崛起，其原因与其区位优势和资源优势密切相关。纽约濒临大西洋，又属五大湖地区，气候宜人、自然资源丰富，其发达的水路系统推动港口贸易迅速发展，进而带动当地储运、商业批发、金融、保险的发展。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成为全球最发达的国家，纽约也成为顶级城市。原来聚集于城市的制造业，由于成本等原因纷纷迁离，而教育、信息技术、文化产业等迅速发展，使纽约逐步形成国际金融贸易中心、文化创意中心、企业总部中心和物流中心[6]。纽约成为高端服务区是长期自然性分工演化的结果。

    （二）新加坡发展高端服务业的经验

    新加坡作为一个国土面积小、人口密集、资源稀缺的岛国，能够在较短的时间内从单一的转口贸易经济成功转型到航运、金融、贸易、旅游、教育、健康保健和法律服务等高端服务业占主导地位的服务型经济，其主要经验是：

    1.政府主导推动转型。政府根据前瞻性研究，预测经济发展趋势，把高端服务业作为优先发展的产业，并将其作为新加坡的核心竞争力予以重点培育。

    2.发挥区位与资源禀赋优势。新加坡独特的地理位置为发展国际航运、国际贸易和国际旅游提供了条件，进而利用其多语种和法律完备等优势，吸引跨国公司和国际组织总部进驻。

    3.制度环境和人才保障。新加坡完备的法律制度和公平竞争的环境，以及大量高端人才的引进是高端服务业发展的保证[7]。

    （三）迪拜发展高端服务业的经验

    迪拜位于中东海湾地区，是面向波斯湾的一片平坦的沙漠之地，港口和石油资源是迪拜经济和城市发展的基础，但到2017年，石油产业对经济的贡献已不足1%。一个原来人口少（1980年仅有28万人）、工业基础薄弱的港口城市，凭借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和规范、透明、高效的软环境，通过兴建港口、机场等基础设施和大规模开发高端房地产，建立自由贸易区并实行资本自由流通、零关税和免征所得税等措施，在经济转型中避开了走工业化为主的道路，而是选择了贸易、旅游、金融、航空、会展等相互关联的高端服务业，吸引世界各地的资金和游客，在不到40年的时间里成为世界最豪华的城市。其主要经验，首先是开发建成了一系列自由区和工业区;其次是服务业自由、开放的制度以及不断创新建成了众多世界独一无二的顶级项目[8]。

    （四）广东横琴新区发展高端服务业的经验

    广东省珠海市横琴新区成立于2009年，它是继上海浦东新区和天津滨海新区之后，中国第三个国家级新区。毗邻港澳，背靠珠三角是横琴新区的区位优势。2011年7月，中央赋予横琴“比经济特区更特殊”的优惠政策，明确横琴重点发展商务服务、旅游休闲、科教研发和高新技术等以高端服务业为主导的现代产业。2015年4月横琴自贸片区正式挂牌。横琴新区启动开发近十年来，注册企业突破5.7万家，其中45家世界500强、73家中国500强企业落户;地区生产总值从2009年的2.85亿元增长到2017年的183.6亿元，年均增长68.32%[9]。在发展高端服务业方面，横琴新区有一系列标志性事件：横琴岛澳门大学新校区建成使用;长隆国际海洋度假区建成开业;十字门中央商务区会展中心投入运营;综合性商业建筑横琴总部大厦投入使用;横琴新区云计算大数据中心、跨境电子商务综合服务平台建成使用;与阿里巴巴集团、蚂蚁金服集团签署战略合作协议，推动横琴高新技术产业发展，建设新型智慧城市等。这些成绩的取得是横琴新区充分发挥区位、环境和政策优势，吸引港澳、国际高端人才和服务资源的结果，同时也是堅持“放管服”改革，推动政府职能转变，优化营商环境的结果。

    三、平潭发展高端服务业的优势和劣势

    （一）优势

    1.区位优势

    平潭是大陆距台湾本岛最近的地区，具有对台沟通、交流和合作的独特优势。台湾产业结构以服务业为主，服务业比重超过60%，平潭发展高端服务业将成为推动两岸经济、社会融合发展的重要载体。

    2.资源禀赋优势

    平潭自然、文化资源丰富，拥有良好的港湾和优质的岸线;拥有海坛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和海岛国家森林公园，海蚀地貌景观遍及全区;特殊建筑、历史街区、南岛语族文化等独具特色;拥有澳前作业区码头和金井作业区码头，对台客货通道已基本形成;具有发展旅游文化康体和物流贸易产业的资源禀赋。

    3.三区叠加政策优势

    平潭拥有实验区、自贸区和国际旅游岛三区叠加优势。政策覆盖了产业、贸易、金融、投资和社会管理等方面。在体制机制创新方面，政府运转和为民服务上已走在全省乃至全国前列[10]。2018年2月福建省委、省政府发布《关于进一步加快平潭开放开发的意见》，强调要继续举全省之力共同推进平潭开放开发取得新成效，要求实验区聚焦重点产业，优先发展旅游文化康体、物流贸易和总部经济。

    4.基础设施日益完善，新兴城市构架初步完成

    平潭海峡大桥2010年建成通车，结束了进出岛要依靠轮渡的历史。经过多年的建设，平潭的道路、绿化、电网、污水处理等基础设施日益完善，城市面貌和投资环境得到极大改观。平潭海峡公铁两用大桥即将通车，成为进出岛第二通道。福州平潭快速铁路建成后，平潭与福州市区形成“半小时生活圈”。平潭新兴城市构架初步完成，旅游商贸区、旅游休闲区、中心商务区、港口经贸区、科技文教区和高新技术产业区初具雏形。平潭历史上首所大学的首批新生已于2018年10月正式入学，标志着平潭的高等教育事业实现了零的突破，未来将为实验区的建设和发展提供智力支持和人才保障。

    （二）劣势

    1.工业基础薄弱，人均GDP低于福建省平均水平

    实验区成立前，平潭的主要产业为海水养殖业、远洋捕捞业、船舶修造业、海洋运输业和商贸旅游业等。实验区成立后8年来的地区生产总值如表1所示。

    2017年平潭的生产总值比2010年增长2.5倍，略高于同期福建省增长2.2倍的平均值。2010年平潭三次产业的比例为29.45%：20.36%：50.19%，2017年为14.90%：28.88%：56.22%，8年来第一产业占比大幅下降，第二、第三产业占比略有上升。其中，第二产业中的工业产值不仅没有增加，反而出现下降;建筑业产值增长5.4倍，是增长最快的产业。第三产业增长2.8倍，占比为56.22%略高于同期福州市（含6区7县）第三产业占比52.37%的平均值，略低于同期厦门市第三产业占比57.82%的平均值。2017年人均GDP 5.19万元，低于福建省人均GDP 8.27万元的平均值[11]。

    2.城镇化率低于福建省平均水平

    2017年末平潭常住人口为45万人，比2011年末增加7万人，同比增长18%。其中城镇人口21.78万，城镇化率为48.4%，远低于2017年末福建全省64.8%的平均水平[11]。城镇化率低，人口总体素质有待提升，人口的城乡结构有待优化。

    3.人才资源总量不足，缺乏高层次领军人才

    平潭现有的人才资源总量不足，由于缺乏集聚人才的載体和平台以及宜居环境有待进一步改善，近几年引进的中高层次人才数量不多，重点产业发展急需的园区规划、金融服务、港口贸易、现代物流、旅游管理等专业人才短缺，高层次领军人才更是匮乏[12]。

    4.生态环境脆弱，旅游季节性明显

    平潭从北到南依次分布有长江澳、流西、流东、燕下埔、远中洋等五大风口，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冬季会受到由东北季风带来的干冷强风影响，沙质海岸线前沿形成飞沙和流动沙丘，属于典型的生态脆弱区。此外，平潭中部及东部基岩海岸分布有裸岩山体，该区域气候环境恶劣，是典型的生态脆弱地带[13]。

    受冬季气温低、海风大影响，平潭旅游季节性明显。在旅游旺季，景区、宾馆等旅游资源紧张;在旅游淡季，宾馆、餐厅等旅游资源闲置现象普遍。

    四、推进平潭高端服务区形成、发展的路径和突破点

    （一）积极引进高端人才和教育资源，奠定高端服务业发展的人才基础

    1.加大力度引进高端服务业人才，特别是领军人才和创新团队

    高端服务区形成、发展最重要的条件是人才支撑。平潭要加快高端服务区建设步伐，必须加大力度引进平潭急需的园区规划、港口贸易、现代物流和旅游管理等高端服务业人才，尤其是领军人才和创新团队。领军人才和创新团队对重大项目的落地具有决定性的作用，重大项目落地对关联产业又具有很强的带动作用。经过近10年的建设，无论居住环境、基础教育、医疗保障，还是产业发展平台，平潭比任何时候都更有能力吸引境内外高端人才加盟。只要继续推进体制机制创新，做好宜居环境建设，做好人才服务保障，就一定能吸引更多境内外高端人才来平潭创新立业。

    2.利用首所高校作为平台，引进境内外优质教育资源

    高端人才，短期靠引进，长期要靠自己培养。平潭的战略定位要求它至少要拥有一所高水平大学。目前，福建信息职业技术学院作为平潭的首所高校已经正式入驻，一所培养技术技能型人才的高等职业技术学院对平潭高端服务区的形成有重要作用。首先，其师资力量能为平潭提供决策咨询等智力支持。其次，学校培养的技术技能型人才能为平潭的产业发展提供用得起、留得住的人力资源支撑。第三，学校的科研力量对平潭高新技术和高端服务产业的形成和发展具有推动作用。第四，学校的社会化服务功能，可以为提升平潭人口素质提供培训服务。但不管办学层次，还是办学规模，福建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均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平潭要紧紧利用这一平台，积极引进境内外优质教育资源，快速提升平潭的高等教育办学水平，为平潭早日建成高端服务区奠定坚实的人才基础。

    （二）利用已规划的产业园区，加快高端服务产业集聚，形成一批具有平潭特色的高端服务产业

    1.加快产业园区高端服务业集聚

    产业园区是高端服务业集聚发展的重要载体。平潭工业基础薄弱，人均GDP低，高端服务需求不足，靠自然性分工演化短期内无法集聚，必须由政府主导推动。根据《福建省“十三五”现代服务业发展专项规划》，平潭规划有港口经贸区、文化教育区和休闲旅游区等，并将建设：（1）海峡两岸文创产业合作区，吸引台湾动画动漫、网络游戏、信息服务、文化创意等企业入驻;（2）两岸金融创新示范区，开展主要面向台湾地区的特色金融创新服务;（3）海峡两岸电子商务经济合作实验区，重点拓展跨境电子商务;（4）国际海洋产业物流园，重点发展航运物流产业。在建设这些产业园区时，要根据市场发展需要精准招商引资，优先推动旅游文化、物流贸易和总部经济项目;要加强与实力雄厚的大企业合作，重点项目由实验区高层领导亲自推动，并作为样板予以扶持，以此带动相互关联的产业集聚产业园区。

    2.策划一批具有平潭特色的高端服务项目

    （1）在提升政府效能和改善营商环境方面提供咨询服务。平潭自贸区有众多全国首创的举措，可以将这些创新转化为可输出的咨询服务。例如，在贸易便利化方面，构建完善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就需要体制机制创新加技术支撑，目前国内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仍在不断完善中，如果平潭在这方面能先人一步，就可以向区外推广应用这一成果，平潭向区内外输出高端服务的过程，也就是平潭高端服务区形成的过程。正如新加坡拥有全球最先进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而其建设主体新加坡逻辑劲升私人有限公司随着单一窗口的规划、建设、完善而成长壮大，最终发展为一家全球“国际贸易单一窗口”建设最具竞争力的公司，该公司每年向世界各国输出先进的“国际贸易单一窗口”系统解决方案。再比如，平潭研究生态脆弱区和生态脆弱带的生态修复与生态屏障构建，是平潭生态文明建设和宜居环境建设的攻关项目，一旦取得突破，该项技术就可以向区外转让。此外，平潭智慧岛服务管理中心实施的“前台一口受理、后台分工办理”的服务新模式，也可以形成便民服务的标准化软件向区外推广。

    （2）策划一批独一无二的项目。迪拜不断创新推出世界独一无二的顶级项目，不仅吸引全球的目光，也给它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平潭要通过创新驱动，策划一批具有平潭特色的项目。例如，平潭的“一岛两标”（即大陆标准和台湾地区标准同时在平潭岛内包容共存、互认互通）就是独一无二，在“一岛两标”的基础上，借鉴新加坡营造一流营商环境的做法，构筑企业适宜生长的生态系统，就能不断吸引公司总部进驻。再如，平潭发展影视产业有其独特的资源和政策优势，可以尝试将其发展为两岸最大的影视基地和影视器材租赁地。此外，台湾在创意农业、健康养生方面积累了丰富经验，平潭可以引进台湾资源，拓展创意农业和健康养生方面的高端服务。

    （三）以智慧岛和国际旅游岛建设为突破点，发展高端服务产业

    1.围绕智慧岛建设，培育智慧城市建设产业

    将智慧岛建设作为平潭发展战略的重要抓手，是从平潭实际出发、富有远见的选择[14]。平潭进行智慧岛建设，涉及政务、旅游、交通、物流等多应用体系，需要移动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和人工智能等技术的支撑，而掌握这些技术的公司，就是具有高端服务能力的专业公司。政府在规划、建设智慧岛过程中，在探索市场化运作模式、吸引各类创新主体参与的同时，可以重点支持本地注册的专业公司参与，这些公司将与智慧岛一起成长，并逐步具备服务实验区外智慧城市建设的能力，最终成为总部在平潭，服务全世界的高端技术服务公司。

    2.配合国际旅游岛和全域旅游示范区建设，培育旅游规划、建设和旅游服务产业

    平潭要建设国际旅游岛和全域旅游示范区，需要对区域内的旅游资源、相关产业、生态环境、公共服务、体制机制、政策法规、文明素质等进行全方位、系统化的优化提升。在旅游资源规划方面，除打造滨海观光、南岛语族文化、两岸高端医疗养生等特色旅游产品外，还应规划、建设大型综合娱乐设施，它对提升平潭国际旅游岛地位和弥补平潭旅游季节性明显的不足具有重要作用。在规划、建设和旅游服务过程中，应重点扶持具有旅游设施规划、建设和服务能力的本地公司，随着国际旅游岛的逐步建成，若干家旅游区规划、建设和服务方面的高端服务公司也随之成长壮大，最终成为服务全国乃至全球的公司。

    如果平潭能出现几家具有全球服务能力的高端服务公司，那它的示范效应就可以扩散，就像阿里巴巴在杭州和腾讯在深圳的示范效应一样，高端服务的产业集群逐步形成，到那时平潭高端服务区的形成、发展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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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郭丽春 董博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