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记忆传播视域下南侨机工档案文献遗产多向度开发研究

    华林 杨励苑 李婧楠

    摘要：“南侨机工档案”是珍贵的世界记忆遗产，多向度开发可拓展其传播的广泛性，更好地传承这一珍贵抗战记忆。文章通过阐述南侨机工档案多向度开发优势和存在的问题，从方针政策落实、数据库建设支持，以及专业网站开发、新媒体推送信息服务等方面提出多向度开发对策。

    关键词：抗战记忆南侨机工档案文献遗产档案开发

    Abstract：The“archival document of the Nan？ yang volunteer drivers and mechanics”is a precious memory of the world. Multi- directional develop？ ment can expand the spread of its dissemination and better inherit this precious anti-Japanese war memory. The paper expounds the advantages and problems of the multi-dimensional development of the“archives of Nanyang Volunteer Drivers and Me？ chanics”， and proposes multi- directional develop？ ment countermeasures from the implementation of guidelines and policies， database construction sup？ port， professional website development， and new media push information services.

    Key words： Anti-Japanese war memory； Ar？ chival document heritage of Nanyang volunteer drivers and mechanics； Archives development

    2018年5月，在韩国光州召开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工程记忆亚太地区委员会第八次会议上，云南省档案局推荐的“南侨机工档案”成功入选《世界记忆亚太地区名录》，“填补了云南在亚太地区名录中的空白”[1]。南侨机工档案记录了抗日战争时期，南侨机工秉承爱国主义精神、参与滇缅公路修建与物资运输、支持滇西抗战的光辉历史。从抗战档案文献遗产发掘视角，探讨其多向度开发问题，对推进南侨机工档案文献发掘利用、铭记这一珍贵抗战记忆、“广泛团结联系海外侨胞和归侨侨眷，共同致力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2]具有重要现实意义。一、南侨机工档案多向度开发的现实意义

    （一）传承南侨机工抗战记忆

    1938年10月以后，中国海陆交通均被日军封锁，新开辟的滇缅公路成为当时唯一的国际援华物资运输通道。当时，国内普遍缺乏技术娴熟的汽车驾驶员和修理工，为此，西南运输处负责人宋子良委托爱国华侨陈嘉庚先生，于1939年2月7日发表《南侨总会第6号通告》，“征募汽车之机修人员及司机人员回国服务”[3]。自1939年始，3000多名南侨机工回到祖国，投身抗日。南侨机工为支持抗战做出了巨大贡献，从1939年到1942年，滇缅公路共抢运约50万吨军需物资、1.5万多辆汽车及大量物资，其中大部分是由南侨机工运送的[4]。为铭记南侨机工的抗战历史，云南省相关政府部门和文化机构做了大量的宣传报道工作，如2009年8月14日，云南省档案馆承办“南侨机工回国抗战档案史料图片展”；2009年8月，云南省档案馆编輯出版了《南侨机工回国抗战档案史料选编》等。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南侨机工逐渐被人们所遗忘。截至2010年10月，有记录可查的南侨机工尚存22人，至2013年春节，健在机工仅剩15人，平均年龄在95岁以上。2012年，央视纪录频道导演张兵用两年时间，拍摄南侨机工抗战纪录片，他给这一群体起名为“被遗忘的卫国者”。学者王京雪感慨道：“不夸张地说，绝大多数人不知道南侨机工，听都没听说过。”[5]通过专业主题网站、社交媒体平台、手机移动终端等多向度开发南侨机工档案，可拓展其利用范围，广泛宣传南侨机工抗战历史，更好地保护与传承这一珍贵抗战记忆。

    （二）弘扬南侨机工抗战精神

    在国家危难之时，南侨机工表现出了高度的民族责任感和爱国主义精神，具体表现在：一是放弃优异的海外生活，义无反顾回国效力。陈嘉庚先生在1939年7月17曰《致宋子良函》中提道：“黄君（黄景镇）在此间马来亚摩托车厂任技师职，月薪二百元，其人与前批王文松同一具有优良技能，今次亦弃职回去，请特予拔擢，以资鼓励。”这里所提及的王文松原在新加坡英国摩尼汽车公司任副总工程师，他放弃了舒适的工作，和十几名机工携带数箱修理工具和机器报名回国，其壮举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6]。1940年4月22日，陈嘉庚先生在南侨机工欢迎会致词中说：“热情返国参加抗战工作者已达三千余人，均系抱抗战热情而来，可以说没有一个是无工作无办法藉此返国而求生活者。”[7]二是不惧生死，奋战死亡通道。南侨机工王亚六在口述档案中回忆，通过死亡通道要过公路悬崖峭壁、陡坡急弯；雨季泥泞路滑，塌方险阻；“烟瘴之地”，恶疟流行；以及敌机狂轰滥炸等四关，华侨司机们以壮烈牺牲保证滇缅路的运输通畅[8]。据统计，从1939年至1945年，华侨机工因翻车殉难，敌机轰炸扫射等而为国殉难者，达1000人以上，约占南侨机工总数的三分之一[9]。1941年1月27日的《新华日报》报道：“当此路通车之始，华侨司机就做了开路先锋，他们驾车驰至芒市、遮放一带，每天遭遇流行的恶性疟疾，平均死亡率每日约计七、八人。”[10]昆明电视台纪录片导演欧阳斌认为：“某种程度上南侨机工这几千人为当时的抗战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没有他们，前线几百万军队就没有物资保障。”[11]多向度开发南侨机工档案，不仅可传承这一珍贵抗战记忆，还可弘扬南侨机工抗战精神，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精神助力。

    二、南侨机工档案多向度开发的现状分析

    南侨机工档案多向度开发有较好的优势与基础。其一，党和国家长期重视抗战档案文献遗产的发掘工作。2015年8月，国务院发布的《关于公布第二批国家级抗战纪念设施、遗址名录的通知》指出，“各地区、各有关部门要进一步加强抗战纪念设施、遗址的保护管理，做好抗战史料文物和英烈事迹的发掘整理、宣传陈展工作”[12]，并将云南省德宏畹町县南侨机工回国抗日纪念碑列入了第二批国家级抗战纪念设施、遗址名录中。2018年3月，国家档案局印发的《2018年全国档案宣传工作要点》中指出：“应推进抗战档案的开发，广泛宣传档案编研和开发利用成果。”[13]其二，有丰富的南侨机工档案资源基础。在国家档案局与云南省委和政府支持下，云南省档案馆近来征集到约12000余卷、20余万件的抗战档案资料[14]，其中，南侨机工档案史料有850卷、2000余份[15]。此外，中国台湾也保存有部分“遣送南洋应募返国侨工复员案”等，这些珍贵档案文献为其多向度开发提供了资源条件。

    从目前南侨机工档案文献遗产开发现状看，还存在开发方式单一、传播范围有限和缺乏数字化资源支持等问题，具体如下。

    一是开发方式单一问题。目前，南侨机工档案文献开发的方式主要有史料汇编、档案展览和拍摄专题纪录片等。展览方面，如2004年1月9日，云南省档案馆举办“纪念南侨机工回国抗战65周年专题展览”；2009年8月14日，承办“南侨机工回国抗战档案史料图片展”等。编研方面，2009年8月，云南省档案馆和厦门华侨博物院共同整理出版了《南侨机工档案史料选编云南省档案馆藏部分》；2005年11月，中国台湾出版了三卷本《战后遣返华侨史料汇编》等。影视方面，2012年，中央电视台和昆明市委市政府联合摄制六集纪录片《南侨机工——被遗忘的卫国者》，在传播南侨机工抗战记忆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果。从南侨机工档案文献开发方式来看，在新技术或新媒体应用方面还有待创新。如当利用者为青少年时，可依托新媒体、手机移动终端等平台来推送南侨机工档案信息；当档案服务对象是文史工作者时，还需要提供其电子档案汇编、网上档案查询，以及专题数据库等。创新服务方式，丰富开发内容，对更好地宣传南侨机工抗战精神、开展爱国主义教育具有重要现实作用。

    二是传播时空限制问题。如为纪念南侨机工回国参加抗战的历史功绩，2014年9月，云南省在德宏州修建南侨机工回国抗日纪念馆，这是我国首个以南侨机工回国抗日为主题的纪念馆，馆内共展出2000余件珍贵的历史文献资料、照片以及4000余件南洋机工遗留实物[16]。但受地域限制，该纪念馆的影响仅限于当地民众，以及到德宏州工作考察或旅游观光的人士等。又如出版的《南侨机工档案史料选编——云南省档案馆藏部分》《战后遣返华侨史料汇编》等档案文献汇编，也仅为部分文史或抗战研究者所利用。在传播时效方面，云南省档案馆与昆明电视台合拍、反映南侨机工抗战历史的电视专题片《赤子功勋》，以及2012年中央电视台和昆明市委市政府联合摄制的六集纪录片《南侨机工——被遗忘的卫国者》等，都分别在电视台和展览中连续播放。然而受播放时效性限制，在传播南侨机工抗战效果方面也受到影响。因此，创新传播方式，打破其档案信息资源开发时空限制是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

    三是档案数字化资源支持问题。相对于南侨机工档案文献编研、展览等传统利用方式而言，社交媒体、手机移动终端等新型开发方式的应用则更需要以丰富的数字资源为支撑。在其档案资源数字化建设方面，主要问题有：其一，资源分散问题。南侨机工档案文献遗产首先为云南省档案馆、新加坡国家档案馆、陈嘉庚纪念馆和云南南侨机工历史研究会等机构所收藏，如云南省档案馆收藏的南侨机工档案共计850卷、近2000余份。其次是散存在民间，为南侨机工后人所保存。再次是在相关网站网页中，散存有部分南侨机工历史文件、照片等档案文献。散存性破壞了南侨机工档案的有机联系，不利于其数字化资源的体系化建设。其二，建设不平衡问题。相对于各收藏单位而言，其数字化建设成果最为显著的是云南省档案馆。目前，云南省档案馆已经开始对馆存南侨机工档案进行数字化扫描，为其特色数据库构建奠定了资源基础。其三，规范性建设问题。由于南侨机工档案保存在不同机构，其数字化加工建设存在着规范标准不一问题，如拍摄专题纪录片和档案馆档案数字化扫描的标准就各不相同，极不利于南侨机工档案信息资源的集中建设与创新性发掘利用。三、南侨机工档案多向度开发的对策建议

    南侨机工档案多向度开发就是要构建协同机制，组织协调多元开发主体，以各种手段与方式，从开发方式创新、开发空间拓展、开发时间持续等方面，多向度开发南侨机工档案信息资源。具体对策如下：

    （一）多向度开发的保障对策

    其一，方针政策保障。具体而言，就是要贯彻落实2017年十九大报告提出的弘扬爱国主义精神，“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17]，以及2018年国家档案局提出的“应推进抗战档案的开发，广泛宣传档案编研和开发利用成果”[18]等方针政策，树立革命历史档案开发意识，推进抗战档案史料发掘工作，弘扬爱国主义精神。其二，协同开发机制保障。从档案信息资源合作开发视角来看，“协同合作可以实现不同资源拥有者之间的优势互补，是弥补档案部门自身力量不足、实现档案信息资源开发的有效途径”[19]。鉴于云南省档案馆集中保存有大量南侨机工档案，并有专门开发部门与档案整理研究人才，建议依托云南省档案局，联合新加坡国家档案馆、陈嘉庚纪念馆等机构，组成南侨机工档案资源开发委员会，定期或不定期召开由各机构相关负责人组成的联席会议，分工合作，组织协调其资源建设与联动开发工作，以做好这一珍贵抗战资源的发掘利用工作。其三，数据库建设保障。首先，依托云南省数字档案馆，搭建专题数据库建设平台；其次，依托协调委员会，规划协调数字化建设工作，并依据国家《纸质档案数字化规范DA/T 31—2017》《照片类电子档案元数据方案DA/T 54—2014》和《录音录像档案数字化规范DA/T 62—2017》等规定，推荐实施标准，规范数字化建设工作；最后，依托云南省数字档案馆，汇总相关机构南侨机工数字化建设资源，构建专题数据库，在尊重知识产权、保护各方信息权益的条件下，实现其专题数据库共建共享，为多向度开发工作提供数字资源支持。

    （二）多向度開发的实现途径

    1.现有成果的多向度开发。一是影视成果挖掘。在影视片摄制方面，其成果主要有云南省拍摄的《南侨机工》《我心中的生命线》纪录片，中央电视台等摄制的《发现南侨机工》纪录片等，为进一步挖掘，一方面可以在中小学或大中院校中，以南侨机工抗战影视片为素材，以举行抗战专场展演、专题研讨等形式，开展青少年爱国主义教育；另一方面可以定期在中央电视台影视频道播放南侨机工抗战影视片，向社会传播爱国主义精神。二是纪念设施建设挖掘。在纪念设施建设方面，1989年5月，云南省人民政府在昆明市西山公园修建南侨机工回国抗日纪念碑及其抗日事迹陈列室；2015年2月，云南省在瑞丽市畹町修建南侨机工回国抗日纪念馆等。为发挥这些纪念设施的宣传教育功能，建议结合抗战纪念活动，可以组织各类院校学生、社会各界人士等，以参观凭吊或举行宣誓仪式等方式，开展爱国主义教育。三是编研成果挖掘。为拓展编研成果的利用范围，建议将传统的《南侨机工档案史料选编——云南省档案馆藏部分》《战后遣返华侨史料汇编》等转化为电子产品发行，便于社会各界广泛利用；同时，也可以依托档案文献，开展专题档案、画册或连环画等电子编研工作，拓展用户群体，宣传南侨机工爱国主义精神。

    2.专业网站的多向度开发。一是依托多元网站平台开发。南侨机工档案主要保存在新加坡国家档案馆、云南省档案馆、广西壮族自治区档案馆、陈嘉庚纪念馆、云南省南侨机工回国抗战历史研究会、德宏州畹町南侨机工回国抗日纪念馆等机构，为此，建议这些收藏机构依托专业网站，增设南侨机工模块，开发利用南侨机工档案信息。二是丰富档案信息开发方式。为方便社会公众对南侨机工档案文献的查询利用，可在各专业网站公布南侨机工档案目录，设立互动窗口，采用联动查询方式，提供利用便利。同时，还可依托多元专业网站，通过展示南侨机工纸质、实物或照片档案，播放音像视频，举办虚拟展览，提供专题数据库等方式，多途径提供南侨机工档案信息服务。三是构建用户互动机制。秉持“以人为本、友好交互、深化特色服务、重视发挥休闲趣味功能”的理念[20]，在南侨机工档案信息开发栏目中，可开设论坛模块，分享网站链接和网站内容，鼓励用户参与相关主题讨论，便于用户提出利用诉求，以丰富南侨机工档案信息利用内容。

    3.新媒体的多向度开发。一是社交媒体开发。社交媒体（Social Media）是人们利用互联网、移动和数字技术构建的、用以分享信息的平台，包括社交网站、微博、微信、博客、论坛、播客等，具有信息传播速度快、范围广和用户参与度高等特点。在社交媒体档案信息利用方面，美国国家档案馆早在2009年就建立了第一个博客社群。之后，在Flickr、Youtube和脸谱网上建立了国家档案馆的社交媒体平台[21]。江苏省档案局、南京市档案局等都在微博开设了官方账号，推送档案信息服务。为此，建议云南省档案馆等相关机构，成立社交媒体平台管理小组，开设南侨机工档案微博账号和微信平台，利用社交媒体平台，定期发布南侨机工档案信息，解答公众咨询问题，宣传南侨机工抗战事迹。二是手机移动终端开发。截至2018年6月，我国手机网民规模达7.88亿，较2017年末增加4.7%[22]。为打破传统档案利用模式的时空限制，建议利用手机移动终端提供南侨机工档案信息服务。其方式为：一是档案查阅。如2017年初，温州市档案局构建“档案云阅读”客户端，以办理实名认证的方式预约查档，免费查询多类民生档案[23]。二是推送信息服务。广西壮族自治区档案馆保存有丰富的南侨机工档案，建议档案馆依托2015年8月广西打造的“广西档案”APP平台，针对不同用户群体，推送南侨机工档案信息专题服务，拓展传播利用范围，宣传南侨机工抗战事迹与爱国主义精神。

    南洋华侨机工档案“揭示了二战期间一段鲜为人知的史实”，记录了3200多名南洋华侨汽车司机和修理工回国支持抗战的珍贵历史。多向度开发这一抗战档案文献遗产，不仅可铭记这段珍贵抗战历史记忆，还可“利用档案弘扬革命文化”，“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24]，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提供文化助力。

    注释及参考文献：

    [1]李晓蓉.云南省委书记陈豪、省长阮成发对省档案馆“南侨机工档案”入选《世界记忆亚太地区名录》作出重要批示[J].云南档案，2018（6）：1，4.

    [2]中国网.中共十九大开幕，习近平代表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作报告（直播全文）[EB/OL]. [2018-11-10]. http： //www.china.com.cn/cppcc/2017-10/18/con？ tent_41752399.htm.

    [3][6]彭彬.南侨机工纪事——献给为抗战事业做出巨大贡献的南侨机工们[J].春秋，2015（2）：20-27.

    [4]王尧.南侨机工：“特殊身份”的抗日勇士[N].人民日报，2014-09-18（16）.

    [5][11]王京雪.打捞“被遗忘”的南洋华侨机工[EB/ OL]. [2018-11-10]. http： //www.banyuetan.org/chcon？ tent/gd/sdrw/2014713/106346_2.shtml.

    [7]顾金龙.陈嘉庚关于南洋华侨筹赈总会招募机工支援抗日的一组文电[J].民国档案，1988（2）：47-53.

    [8][10]林少川.回国参战功昭日月纪念南侨机工回国参战50周年（1939-1989）[J].南洋问题研究，1989（4）：31-38.

    [9]龙岗.千里滇缅公路抗战运输线上的南侨机工[J].上海档案，2003（2）：15-16.

    [12]国务院.国务院关于公布第二批国家级抗战纪念设施、遗址名录的通知[EB/OL].[2018-11-10].http：// www. gov. cn /zhengce /content /2015-08/24/content_ 10118.htm.

    [13][18]国家档案局.国家档案局关于印发《2018年全国档案宣传工作要点》的通知[EB/OL]. [2018- 11-10]. http：//www. saac. gov. cn / daj / tzgg/ 201803/e55d5f99b45148d6bd57577d2f1b00e8.shtml.

    [14]解青山.省档案局举行《南侨机工抗战档案图片展》暨《飞虎驼峰纪事展》展览开展仪式[J].云南档案，2018 （3）：9.

    [15]黄凤平.在南侨机工回国抗战档案史料图片展开幕式上的讲话[J].云南档案，2009（8）：6.

    [16]本刊编辑部，洪鸿，赵国明.云南南侨机工回国抗日纪念馆开馆[J].台声，2017 （14）：51.

    [17]秦金月.中共十九大開幕，习近平代表十八届中央委员会作报告（直播全文）[EB/OL]. [2018-11-10]. http ：// www. china. com. cn/ cppcc/ 2017-10/ 18/ content_ 41752399.htm.

    [19]檀竹茂.档案信息资源开发的有效途径——协同合作[J].档案学通讯，2014（2）：55-58.

    [20]邓君，王阮，盛盼盼.用户感知视角下档案网站服务质量影响因素研究[J].档案学研究，2018（4）：62-71.

    [21]张江珊.美国国家档案馆社交媒体策略发展的比较研究及启示[J].档案学研究，2018（4）：117-122.

    [22]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第42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EB/OL]. [2018-11-10].http：//www.cac.gov.cn/2018- 08/20/c_1123296882. htm.

    [23]刘彩玲.市档案馆推“档案云阅读”APP可查490多万件档案[EB / OL]. [2018-11-10]. http ： // news.66wz.com/system/2017/01/06/104953051.shtml.

    [24]国家档案局.李明华在全国档案局长馆长会议上的工作报告[EB/OL].[2018-11-10].http：//www.saac. gov.cn/news/2018-01/22/content_219103.htm.

    作者单位：云南大学历史与档案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