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大背景下整合乡村振兴力量的思考
柴陈云
摘要：乡村振兴，是一个全面振兴的综合性理念，涵盖农村的方方面面。由此可见，要想出色完成乡村全面振兴的艰巨任务，仅凭国家权力或者村庄自身的力量去推进是不现实的，需要内外并举，凝聚来自四面八方的力量，并且在乡村振兴进程中进一步发挥政府的桥梁纽带作用，整合各种力量，共同推动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
关键词：乡村振兴 各方力量 政府 战略实施
中图分类号：F320.3 文献标识码：A
1 振兴乡村的背景
在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将乡村振兴战略列为国家重点七大战略之一，并明确指出，乡村振兴就是要实现乡村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是新时期我国解决农业农村农民问题的全新突破，是党中央在步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之际做出的重大决断。
乡村振兴是指乡村各方面都实现振兴，涵盖方方面面，实施这一宏伟战略，需要“五位一体”统筹推进，如此才能实现乡村的全面振兴。在当前农村内生力量不足的情况下，唯有凝聚全党和全社会的力量才能完成这一重大历史任务。乡村振兴靠什么力量？这是全党、全社会必须思考的问题，只有了解了振兴乡村的力量，才能有的放矢，精准施策，从而促进乡村的全面振兴。
在2018年两会期间，习近平总书记针对乡村如何振兴的问题，从产业、人才、文化、生态、组织等五个方面提出了乡村振兴的具体路径，为凝聚振兴乡村各种力量提供了方向。
2 振兴乡村要动员各方力量
乡村振兴是一项大工程，必须凝聚各种力量来推动，尤其是长期以来，城乡发展是一种不平衡的状态，各类要素主要向城市集中，造成农村内生动力不足，单靠当前农村自身力量难以实现乡村的全面振兴。为此，必须发挥政府的作用，团结一切力量，共同努力，促进乡村全面振兴。根据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五个振兴”论点和结合有关学者的研究成果，笔者认为振兴乡村的力量包括以下几种。
2.1乡村内部力量
村庄贫困，不一定是由于内部资源短缺或不足，在很大程度上也可能是因为村庄内在结构发生了变化，从而导致乡村运行出现问题。比如村庄人口的增加、农业产出的减少、传统互助体系的解体等，这些都可能造成村庄贫困。因而，村庄脱贫的根本在于以下两个方面。一方面挖掘乡村资源，发现村落价值，加快村庄特色资源优势与文化、旅游、休闲等产业融合的深度，从而成为支撑村庄健康发展的新支柱产业。其中，乡村资源的内涵十分丰富，既包括生态环境资源、田园环境资源、建筑和聚落资源，也包括农耕文化、乡村民俗文化、传统工艺、乡村伦理等文化资源。[1]另一方面，重新挖掘传统社会资本，从传统文化中汲取基因，重新塑造符合时代要求的乡村社会道德规范，培育文明乡风，为乡村发展提供坚实的保障。
2.2外部力量
振兴乡村不仅要立足乡村自身，充分挖掘乡村自身力量，还要注重乡村外部资源，这是由当前广大农村的现状决定的。长期以来，城市和农村的发展始终处于一种不平衡格局，各种要素大规模向城市集中，而广大农村地区则面临着资源不足的发展困境，这极大阻碍了我国农业和农村的现代化建设。虽然一些发达地区的农村已经步入了现代化或者正处于现代化的收官阶段，但从总体看来，城乡发展水平依然差距悬殊，而且差距在不断扩大。因此，在城乡发展不平衡以及农村内生动力不足的情况下，必须以城乡融合为依托，积极创造各种条件，促进城乡要素有效互动，尤其是要动员城市各种资源积极流向农村，促进城乡融合发展。
2.3产业力量
产业繁荣是振兴乡村的基础，只有有力的产业支持才能为乡村发展提供持续的物质支持，从而为乡村的文化振兴、生态振兴、社会振兴奠定坚实的经济基础，进而不断强化乡村的自我发展能力，促进乡村的可持续发展。振兴乡村，必须凝聚产业力量。在这方面，浙江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浙江鄉村产业发展模式最重要的特点是因地制宜，适合村庄本身的特色。总结浙江各地村庄的产业发展模式，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种。第一，依托地方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开发文化旅游模式；第二，凭借农业资源发展特色农业，大力扶持农产品加工业的模式；第三，依托美丽乡村建设，混合发展“第六产业”的模式；第四，发展农村电子商务，促进农民创业就业，增加村民收入，从而带动村庄发展的模式；第五，以兴办市场带动村庄发展的模式；第六，渔村多功能混合产业发展模式。[2]除此之外，浙江还十分重视村庄集体经济的发展，各地大胆创新村级集体经济发展模式，形成了一些具有普遍意义的“消薄”模式，比如集体经济薄弱村“飞地”抱团经营物业模式、“党建+村集体经济”发展模式等，通过这些，浙江省村集体经济状况面貌大为改观，超过七成的集体经济薄弱村成功“摘帽”。[3]
2.4人才力量
乡村的振兴，取决于人才的素质。长期以来，农村人才外流导致乡村人才匮乏，因此，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必须加强乡村人才供给。一方面要以广大农民为主导，通过加强新型职业农民培训，培养一支高素质的新型农民队伍，让农民有动力、有能力，通过依靠自己的力量，主动推进乡村振兴。[4]另一方面，乡村振兴除了要以广大农民为主导，还要发挥好其他相关主体的力量。如三农工作队伍、农业企业、供销合作社、农村专业合作组织、外出打工者、乡贤等主体的力量。总的来说，以人才力量推进乡村振兴，既要坚持以农民为主体，通过提升广大农民素质，为乡村振兴注入活力，也要重视人才引进，从而打造“内外”并举、多层次、宽领域的人才队伍，凝聚四面八方的人才力量，让各类人才都能在乡村振兴的实践中大展身手。
2.5文化力量
实现乡村文化大发展和大繁荣，创造乡村文明新气象，不仅能满足广大农民对美好生活的追求，而且有利于提升农民文明素质和精神风貌，从而奠定乡村振兴的牢固根基。[5]没有文明乡风作为保障，即便一时经济繁荣，也会难以为继。以文化力量推进乡村振兴，一是要加强乡村思想品德建设，以农民群众熟悉、喜爱的形式宣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社会主旋律，传播正能量，占领乡村思想文化阵地，提升广大村民的公民道德素质；二是要挖掘乡村优秀传统文化，注入现代元素，让传统文化重新焕发生机；三是要完善乡村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加大乡村公共文化服务供给，整合现有乡村公共文化资源，提升乡村公共文化服务能力；四是要大力培育乡村文化产业，挖掘乡村文化资源，促进乡村文化产业发展壮大，让村民从中获益，从而更加主动地去保护乡村优秀文化，实现良性循环。
2.6生态力量
“生态宜居”在乡村振兴中占有重要位置，没有良好的生态环境，乡村产业很难发展，美好生活会大打折扣，也无益于文明乡风的培育和乡村治理的有效实现。可以说，良好生态环境是实现乡村发展的最好资本，也是农民群众最珍贵的财富。因此既要保持乡村生态优势，又要加快自然资源向自然资本的转化，把生态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让良好生态为乡村振兴服务。近年来，浙江省丽水市坚持将保护生态环境作为工作抓手，并且加快推动乡村自然资本不断增值，促进农旅融合发展，大力发展乡村旅游，一些农村地区通过乡村旅游成功脱贫，是生态力量促进乡村振兴的生动体现。[6]
2.7组织力量
实现乡村全面振兴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而促进乡村组织振兴是重要内容之一。由于村干部是国家行政力量在基层的最后延伸，是党和国家联系广大农民群众的坚实纽带，因此，农村基层党组织的实力和基层党组织书记的素质，将影响到乡村振兴的进程和效果。近年来，虽然国家通过下派大学生村官、驻村干部、乡村工作队等形式，农村基层党建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提升，一大批村庄的面貌焕然一新，但我们也要看到，一些地区的农村基层党组织呈现出了软弱松散的状况，极大地阻碍了乡村振兴的进程。因而，凝聚乡村振兴组织力量，一是要做好农村基层党组织的建设工作，打造无数个坚硬的基层组织堡垒，造就无数能力突出的农村基层党员干部。选派第一书记到软弱涣散村和经济发展落后村，并且将这作为一种常态，选拔配配备整体素质过硬的村党组织书记，并且建立健全优秀村党组织书记的保障和晋升机制，吸纳村庄各领域的能人进入党员队伍作为村干部的后备力量。[7]二是要营造良好的乡村政治氛围，为乡村组织振兴保驾护航。规范村级各项小微权力，惩处各种“微腐败”行为。尤其要严厉整治涉及惠农政策、集体财产方面的不正之风。三是要落实村民自治实践。在村民自治实践中一方面要强化农民的主人翁意识，另一方面要将社会力量引入乡村治理结构中，构建多元治理机制。
2.8要素力量
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必须有相应要素的支撑。比如从人来看，乡村发展首先要聚人气，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效果如何，取决于人；从土地来看，就是要深化农村改革，激活农村闲置土地，进而提升土地管理效率和效益。除此之外，还要通过重新规划土地利用布局来提高土地利用效率；从资本来看，要改变当前资金来源渠道狭窄的现状，应该从政府财政投入、涉农贷款、社会资本、农民投资等多个渠道入手。一要加大财政投入力度，整合财政支农资金，以此推动金融和社会资本下乡；二要加快农村金融创新，大力发展农村普惠金融，为乡村振兴提供更多的金融支持。
总的来说，发挥人才、土地、资金等要素力量在乡村振兴中的作用，一方面要通过机制创新和政策支持真正激活乡村各类要素；另一方面需要彻底扭转农村在当前要素分配格局中的不利局面，促进各类要素向农村流动，以此实现城乡融合发展。
2.9制度力量
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必须用法律和制度加以规范和支持，以此来强化这一战略的权威性和有效性。一方面要从法律层面上来推动战略的实施，把相关事项法定化，通过法律的权威来保障乡村振兴战略的扎实推进；另一方面要充分发挥制度保障在乡村振兴进程中的重要作用，[8]通过改革农村土地制度、管理体制、集體产权制度、农业支持保护制度等制度，完善要素市场化配置机制，激活乡村发展活力。
3 结束语
政府需要在乡村发展中承担重要责任，这已经成为当前三农问题研究中的共识，在乡村振兴大背景下，更加需要政府发挥关键作用，保证乡村振兴工程逐步推进。重视政府的重要作用，并不意味着政府在乡村振兴中包揽一切。在推进乡村振兴的进程中，需要凝聚各种力量，需要政府找准自己的位置，切实把自己定型为振兴乡村力量的整合者，为推动乡村振兴的各种主体提供保障和激励，整合各方力量，共同振兴乡村。[9]从政府行为角度来看，地方政府应该通过制定乡村振兴规划、体制机制改革、政策以及制度保障、完善乡村公共服务、鼓励社会力量参与乡村建设等措施，凝聚振兴乡村的各种力量，以此促进乡村振兴。
参考文献：
[1] 朱启臻，胡方萌.柔性扶贫：一个依靠乡村自身力量脱贫的案例[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34（05）：119- 126.
[2] 浙江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闻海燕.乡村产业振兴的浙江探索[N].浙江日报，2018- 04- 17（5）.
[3] 翁杰.我省七成薄弱村“摘帽”[N].浙江日报，2018- 02- 28（2）.
[4] 刘合光.激活参与主体积极性，大力实施乡村振兴战略[J].农业经济问题，2018（01）：14- 20.
[5] 刘彦武.以文化助推乡村振兴战略[N].学习时报，2018- 01- 08（4）.
[6] 浙江省社科院课题组.乡村振兴的地方探索[N].浙江日报，2018- 03-29（5）.
[7] 刘伟.以组织振兴带动乡村振兴[N].中国组织人事报，2018- 03- 26（5）.
[8] 唐任伍.新时代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路径及策略[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18（03）：32- 33.
[9] 宋玉军.构建新农村建设多元主体协同机制的思考[J].北京农业职业学院学报，2010，24（01）：9.
摘要：乡村振兴，是一个全面振兴的综合性理念，涵盖农村的方方面面。由此可见，要想出色完成乡村全面振兴的艰巨任务，仅凭国家权力或者村庄自身的力量去推进是不现实的，需要内外并举，凝聚来自四面八方的力量，并且在乡村振兴进程中进一步发挥政府的桥梁纽带作用，整合各种力量，共同推动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
关键词：乡村振兴 各方力量 政府 战略实施
中图分类号：F320.3 文献标识码：A
1 振兴乡村的背景
在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将乡村振兴战略列为国家重点七大战略之一，并明确指出，乡村振兴就是要实现乡村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是新时期我国解决农业农村农民问题的全新突破，是党中央在步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之际做出的重大决断。
乡村振兴是指乡村各方面都实现振兴，涵盖方方面面，实施这一宏伟战略，需要“五位一体”统筹推进，如此才能实现乡村的全面振兴。在当前农村内生力量不足的情况下，唯有凝聚全党和全社会的力量才能完成这一重大历史任务。乡村振兴靠什么力量？这是全党、全社会必须思考的问题，只有了解了振兴乡村的力量，才能有的放矢，精准施策，从而促进乡村的全面振兴。
在2018年两会期间，习近平总书记针对乡村如何振兴的问题，从产业、人才、文化、生态、组织等五个方面提出了乡村振兴的具体路径，为凝聚振兴乡村各种力量提供了方向。
2 振兴乡村要动员各方力量
乡村振兴是一项大工程，必须凝聚各种力量来推动，尤其是长期以来，城乡发展是一种不平衡的状态，各类要素主要向城市集中，造成农村内生动力不足，单靠当前农村自身力量难以实现乡村的全面振兴。为此，必须发挥政府的作用，团结一切力量，共同努力，促进乡村全面振兴。根据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五个振兴”论点和结合有关学者的研究成果，笔者认为振兴乡村的力量包括以下几种。
2.1乡村内部力量
村庄贫困，不一定是由于内部资源短缺或不足，在很大程度上也可能是因为村庄内在结构发生了变化，从而导致乡村运行出现问题。比如村庄人口的增加、农业产出的减少、传统互助体系的解体等，这些都可能造成村庄贫困。因而，村庄脱贫的根本在于以下两个方面。一方面挖掘乡村资源，发现村落价值，加快村庄特色资源优势与文化、旅游、休闲等产业融合的深度，从而成为支撑村庄健康发展的新支柱产业。其中，乡村资源的内涵十分丰富，既包括生态环境资源、田园环境资源、建筑和聚落资源，也包括农耕文化、乡村民俗文化、传统工艺、乡村伦理等文化资源。[1]另一方面，重新挖掘传统社会资本，从传统文化中汲取基因，重新塑造符合时代要求的乡村社会道德规范，培育文明乡风，为乡村发展提供坚实的保障。
2.2外部力量
振兴乡村不仅要立足乡村自身，充分挖掘乡村自身力量，还要注重乡村外部资源，这是由当前广大农村的现状决定的。长期以来，城市和农村的发展始终处于一种不平衡格局，各种要素大规模向城市集中，而广大农村地区则面临着资源不足的发展困境，这极大阻碍了我国农业和农村的现代化建设。虽然一些发达地区的农村已经步入了现代化或者正处于现代化的收官阶段，但从总体看来，城乡发展水平依然差距悬殊，而且差距在不断扩大。因此，在城乡发展不平衡以及农村内生动力不足的情况下，必须以城乡融合为依托，积极创造各种条件，促进城乡要素有效互动，尤其是要动员城市各种资源积极流向农村，促进城乡融合发展。
2.3产业力量
产业繁荣是振兴乡村的基础，只有有力的产业支持才能为乡村发展提供持续的物质支持，从而为乡村的文化振兴、生态振兴、社会振兴奠定坚实的经济基础，进而不断强化乡村的自我发展能力，促进乡村的可持续发展。振兴乡村，必须凝聚产业力量。在这方面，浙江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浙江鄉村产业发展模式最重要的特点是因地制宜，适合村庄本身的特色。总结浙江各地村庄的产业发展模式，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种。第一，依托地方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开发文化旅游模式；第二，凭借农业资源发展特色农业，大力扶持农产品加工业的模式；第三，依托美丽乡村建设，混合发展“第六产业”的模式；第四，发展农村电子商务，促进农民创业就业，增加村民收入，从而带动村庄发展的模式；第五，以兴办市场带动村庄发展的模式；第六，渔村多功能混合产业发展模式。[2]除此之外，浙江还十分重视村庄集体经济的发展，各地大胆创新村级集体经济发展模式，形成了一些具有普遍意义的“消薄”模式，比如集体经济薄弱村“飞地”抱团经营物业模式、“党建+村集体经济”发展模式等，通过这些，浙江省村集体经济状况面貌大为改观，超过七成的集体经济薄弱村成功“摘帽”。[3]
2.4人才力量
乡村的振兴，取决于人才的素质。长期以来，农村人才外流导致乡村人才匮乏，因此，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必须加强乡村人才供给。一方面要以广大农民为主导，通过加强新型职业农民培训，培养一支高素质的新型农民队伍，让农民有动力、有能力，通过依靠自己的力量，主动推进乡村振兴。[4]另一方面，乡村振兴除了要以广大农民为主导，还要发挥好其他相关主体的力量。如三农工作队伍、农业企业、供销合作社、农村专业合作组织、外出打工者、乡贤等主体的力量。总的来说，以人才力量推进乡村振兴，既要坚持以农民为主体，通过提升广大农民素质，为乡村振兴注入活力，也要重视人才引进，从而打造“内外”并举、多层次、宽领域的人才队伍，凝聚四面八方的人才力量，让各类人才都能在乡村振兴的实践中大展身手。
2.5文化力量
实现乡村文化大发展和大繁荣，创造乡村文明新气象，不仅能满足广大农民对美好生活的追求，而且有利于提升农民文明素质和精神风貌，从而奠定乡村振兴的牢固根基。[5]没有文明乡风作为保障，即便一时经济繁荣，也会难以为继。以文化力量推进乡村振兴，一是要加强乡村思想品德建设，以农民群众熟悉、喜爱的形式宣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社会主旋律，传播正能量，占领乡村思想文化阵地，提升广大村民的公民道德素质；二是要挖掘乡村优秀传统文化，注入现代元素，让传统文化重新焕发生机；三是要完善乡村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加大乡村公共文化服务供给，整合现有乡村公共文化资源，提升乡村公共文化服务能力；四是要大力培育乡村文化产业，挖掘乡村文化资源，促进乡村文化产业发展壮大，让村民从中获益，从而更加主动地去保护乡村优秀文化，实现良性循环。
2.6生态力量
“生态宜居”在乡村振兴中占有重要位置，没有良好的生态环境，乡村产业很难发展，美好生活会大打折扣，也无益于文明乡风的培育和乡村治理的有效实现。可以说，良好生态环境是实现乡村发展的最好资本，也是农民群众最珍贵的财富。因此既要保持乡村生态优势，又要加快自然资源向自然资本的转化，把生态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让良好生态为乡村振兴服务。近年来，浙江省丽水市坚持将保护生态环境作为工作抓手，并且加快推动乡村自然资本不断增值，促进农旅融合发展，大力发展乡村旅游，一些农村地区通过乡村旅游成功脱贫，是生态力量促进乡村振兴的生动体现。[6]
2.7组织力量
实现乡村全面振兴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而促进乡村组织振兴是重要内容之一。由于村干部是国家行政力量在基层的最后延伸，是党和国家联系广大农民群众的坚实纽带，因此，农村基层党组织的实力和基层党组织书记的素质，将影响到乡村振兴的进程和效果。近年来，虽然国家通过下派大学生村官、驻村干部、乡村工作队等形式，农村基层党建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提升，一大批村庄的面貌焕然一新，但我们也要看到，一些地区的农村基层党组织呈现出了软弱松散的状况，极大地阻碍了乡村振兴的进程。因而，凝聚乡村振兴组织力量，一是要做好农村基层党组织的建设工作，打造无数个坚硬的基层组织堡垒，造就无数能力突出的农村基层党员干部。选派第一书记到软弱涣散村和经济发展落后村，并且将这作为一种常态，选拔配配备整体素质过硬的村党组织书记，并且建立健全优秀村党组织书记的保障和晋升机制，吸纳村庄各领域的能人进入党员队伍作为村干部的后备力量。[7]二是要营造良好的乡村政治氛围，为乡村组织振兴保驾护航。规范村级各项小微权力，惩处各种“微腐败”行为。尤其要严厉整治涉及惠农政策、集体财产方面的不正之风。三是要落实村民自治实践。在村民自治实践中一方面要强化农民的主人翁意识，另一方面要将社会力量引入乡村治理结构中，构建多元治理机制。
2.8要素力量
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必须有相应要素的支撑。比如从人来看，乡村发展首先要聚人气，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效果如何，取决于人；从土地来看，就是要深化农村改革，激活农村闲置土地，进而提升土地管理效率和效益。除此之外，还要通过重新规划土地利用布局来提高土地利用效率；从资本来看，要改变当前资金来源渠道狭窄的现状，应该从政府财政投入、涉农贷款、社会资本、农民投资等多个渠道入手。一要加大财政投入力度，整合财政支农资金，以此推动金融和社会资本下乡；二要加快农村金融创新，大力发展农村普惠金融，为乡村振兴提供更多的金融支持。
总的来说，发挥人才、土地、资金等要素力量在乡村振兴中的作用，一方面要通过机制创新和政策支持真正激活乡村各类要素；另一方面需要彻底扭转农村在当前要素分配格局中的不利局面，促进各类要素向农村流动，以此实现城乡融合发展。
2.9制度力量
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必须用法律和制度加以规范和支持，以此来强化这一战略的权威性和有效性。一方面要从法律层面上来推动战略的实施，把相关事项法定化，通过法律的权威来保障乡村振兴战略的扎实推进；另一方面要充分发挥制度保障在乡村振兴进程中的重要作用，[8]通过改革农村土地制度、管理体制、集體产权制度、农业支持保护制度等制度，完善要素市场化配置机制，激活乡村发展活力。
3 结束语
政府需要在乡村发展中承担重要责任，这已经成为当前三农问题研究中的共识，在乡村振兴大背景下，更加需要政府发挥关键作用，保证乡村振兴工程逐步推进。重视政府的重要作用，并不意味着政府在乡村振兴中包揽一切。在推进乡村振兴的进程中，需要凝聚各种力量，需要政府找准自己的位置，切实把自己定型为振兴乡村力量的整合者，为推动乡村振兴的各种主体提供保障和激励，整合各方力量，共同振兴乡村。[9]从政府行为角度来看，地方政府应该通过制定乡村振兴规划、体制机制改革、政策以及制度保障、完善乡村公共服务、鼓励社会力量参与乡村建设等措施，凝聚振兴乡村的各种力量，以此促进乡村振兴。
参考文献：
[1] 朱启臻，胡方萌.柔性扶贫：一个依靠乡村自身力量脱贫的案例[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34（05）：119- 126.
[2] 浙江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闻海燕.乡村产业振兴的浙江探索[N].浙江日报，2018- 04- 17（5）.
[3] 翁杰.我省七成薄弱村“摘帽”[N].浙江日报，2018- 02- 28（2）.
[4] 刘合光.激活参与主体积极性，大力实施乡村振兴战略[J].农业经济问题，2018（01）：14- 20.
[5] 刘彦武.以文化助推乡村振兴战略[N].学习时报，2018- 01- 08（4）.
[6] 浙江省社科院课题组.乡村振兴的地方探索[N].浙江日报，2018- 03-29（5）.
[7] 刘伟.以组织振兴带动乡村振兴[N].中国组织人事报，2018- 03- 26（5）.
[8] 唐任伍.新时代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路径及策略[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18（03）：32- 33.
[9] 宋玉军.构建新农村建设多元主体协同机制的思考[J].北京农业职业学院学报，2010，24（0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