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纪检监察干部培训慕课建设
王冠 任建明
【摘 要】通过对十八大以来中央纪委监察部“一网一端一微”新格局的观察，结合当前纪检监察干部培训课程的具体情况，探讨在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工作中引入慕课的意义与实施途径，并对具体的慕课建设提出了建议：制定相关政策为慕课建设提供支持；以干部培训机构为主体落实慕课建设；紧密围绕中央纪委重点工作组织慕课开发；以学习者为中心，满足定制学习服务；以“互联网+”思维推进纪检监察干部培训事业的发展。
【关键词】纪检监察干部培训；慕课；“互联网+”
【中图分类号】G7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794（2018）08-0065-06
一、引言
十八大以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多次在公开场合提出要持续推进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制定“互联网+”行动计划。“互联网+”就是利用互联网平台在各传统行业中创造一种新的行业形态。“互联网+教育”的跨界融合为重组教育系统提供了新的可能。[1]慕课的出现即是“互联网+教育”的产物。慕课同样深刻地改变着培训工作，这种改变既是挑战更是机遇。积极引入慕课是落实“互联网+干部培训”思路及创新干部培训工作模式的重要举措。[2]本文通过对十八大以来中央纪委监察部“一网一端一微”新格局的观察，结合当前纪检监察干部培训课程的具体情况，探讨在纪检监察干部培训中引入慕课的意义与实施途径，并就具体的慕课建设工作提出针对性的建议。
二、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工作的相关情况
中国共产党是领导当代中国反腐败斗争的核心力量。[3]中共中央纪委历来高度重视纪检监察干部队伍的专业培训工作，始终把干部培训作为一项战略性、基础性工作来抓。党的十八大以来，随着反腐败斗争的不断深入和全面从严治党战略的提出，新的形势、新的任务对党的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工作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十八届中央纪委六次全会公报指出：“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着眼于新的形势任务，把全面从严治党纳入‘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把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作为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内容，着力构建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体制机制。”[4]要完成这一目标，其关键之一就是建立一支政治坚强、公正廉洁、纪律严明、业务精通、作风优良的高素质纪检监察干部队伍。[5]因此，应用科学的方法构建一个专业高效的纪检监察干部培训系统，为不断深入的反腐败斗争提供人力资源保障。
（一）纪检监察干部培训的形式与課程供给
中国纪检监察学院是中央纪委的直属机构，是负责全国纪检监察干部专业培训的专门机构。检验干部培训工作质量的关键指标就是干部培训机构能否提供高质量的课程。十八大以来，随着反腐败斗争的不断深入和全面从严治党战略的提出，新的形势、新的任务对纪检监察干部培训课程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
纪检监察干部培训的形式主要包括组织调训、自主选学、在职自学等几种方式。组织调训指纪检监察组织部门按照有关计划，抽调纪检监察干部到指定的干部教育培训机构参加脱产学习。组织调训具有计划性、强制性、集中性的特点。组织调训是当前纪检监察干部培训最重要的形式。自主选学指纪检监察机关或干部根据自身培训需求自主选择参加培训。自主选学的特点是自主性较强，可以以委托培训的方式进行。在大规模培训干部的实践中，囿于场域、师资等资源的限制，当前纪检监察教育培训机构无法完全满足广大纪检监察干部的培训需求，因此自主选学方式成为组织调训的重要补充。在职自学指纪检监察干部根据纪检监察机关的有关要求，利用多种培训资源进行自我学习、自我提高的培训方式。在“互联网+”时代，通过这种培训方式学习的纪检监察干部不断增多。
当前，纪检监察干部培训课程的供给模式分为内部供给和外部供给。内部供给主要由学院客座教授、委部机关师资、纪检监察系统师资、学院自有师资提供。外部供给主要由中央有关部门及干部教育培训机构的领导同志、专家学者以及国内高等院校和研究机构的专家学者提供。培训课程的内容大致分为理想信念教育、履职能力提升和通识教育。
当前纪检监察干部培训普遍采用的是传统培训模式。在空间上，培训需要在专门场域开展；在时间上，学员需要按照组织要求集中在某一时间段受训；在授课形式上，课程主要还是以传统的课堂讲授型为主。
（二）纪检监察系统的电化教育与“一网一端一微”新格局
1994年，经中央纪委常委会研究决定，正式成立中央纪委监察部电化教育中心。[6]中心成立以来组织制作、播出、发行了大批电教片，为加强反腐倡廉以及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工作做出了积极贡献。十八届中央纪委成立后，根据形势的发展和工作的需要，中央纪委监察部机关深入开展“三转”，对组织机构、人员配置进行了大幅度的调整。2013年，成立网络中心（原电化教育中心整体并入），并开通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一网）。2014年，中央纪委新组建了宣传部，负责组织协调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宣传教育及廉政文化建设工作。2015年，开通中央纪委监察部APP（一端）。2016年，开通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微信公众号（一微）。“一网一端一微”新格局的形成标志着纪检监察机关走向开放透明，使得纪检监察干部、广大党员、人民群众能够随时随地随身关注中央纪委监察部的最新动态。一方面，有利于进一步加强宣传教育工作，推动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深入开展。另一方面，也对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工作产生了较大的影响，使广大纪检监察干部能够通过更加便捷的方式进行学习。
从传播学的角度看，“一网一端一微”可以视为我国党政机关与时俱进运用新媒体开展宣传和公关的成功案例。“一网一端一微”新格局的形成在中央纪委去神秘化、打造透明公开的社会形象、推动改革深化发展、凝聚社会共识等方面起到了积极作用。与传统的党政部门门户网站有所不同的是，“一网一端一微”是中央纪委监察部以“互联网+”思路建设的新型传媒形态，兼具宣传与教育培训功能。尽管“一网一端一微”并不是专门为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工作设计与制作的，但其有关内容的表现形式、实质效用大致符合慕课“大规模、开放式、在线”的三大基本特征。“一网一端一微”提供的在线课程使得每一名纪检监察干部都能通过移动客户端，随时随地随身地获取教育培训资源，进行学习，实现对于碎片化时间的有效利用。笔者选择“一网一端一微”中的具有代表性的原创特色内容部分进行介绍，包括“在线访谈”“反腐三人谈”“聆听大家”“廉洁文化公开课”“学思践悟”“中国传统中的家规”和反腐倡廉系列专题片等（表1）。
“在线访谈”以访谈党政领导尤其是纪检监察系统领导为主，内容既有对中央纪委的大政方针的权威解读，也有对反腐败工作的深刻阐述。该栏目自2013年9月上线至今，共计79期，共访谈中央纪委监察部领导18人次，委部机关部门负责人19人次，地方党委、纪委领导28人次，中央部委领导、部委派驻纪检组领导15人次。
“反腐三人谈”的访谈对象主要是党风廉政建设及反腐败研究领域的专家学者，内容针对当前社会关切问题，涵盖面广，从国际反腐败合作到党纪党规、从经济发展到官场百态都有涉及。该栏目自2014年7月上线至今，共计23期。
“廉洁文化公开课”是面向全体社会公众的廉洁文化教育，邀请国内外知名专家学者及行业权威人士主讲，兼具思想高度、文化底蕴、廉洁元素与知识趣味。该栏目自2015年6月上线至今，共计15期。
“聆听大家”的访谈对象包括作家、音乐家、学者等，以口述实录的方式， 记录诸位中外大家对人生、历史、文化、反腐的感悟。该栏目自2015年7月上线至今，共计30期。
“学思践悟”是中央纪委监察部根据党的十八大对反腐倡廉工作的部署，通过网站宣传委部工作要求，传递重要声音，阐述精神实质，进一步推动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深入开展的重要举措。“学思践悟”是最受各級纪检监察干部重视的栏目，各系列文章既广泛宣传了委部的工作部署，传递了工作要求，也深刻阐述和解读了“落实党风廉政建设责任制，党委负主体责任、纪委负监督责任”的精神实质，及时回答了各地各部门最关心的问题，对于切实把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引向深入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该栏目自2014年8月上线至今，共计27个专题，152篇文章。
“中国传统中的家规”讲述中国历史上有影响的人物或族群的家规家风。收录了诸多家训、家规名篇，通过展现中国家规深厚的历史底蕴和现代的传承发展，弘扬传统文化，坚定文化自信。该栏目自2015年5月上线至今，共计80期。
“永远在路上”“打铁还需自身硬”“巡视利剑”三部反腐倡廉专题片是中央纪委宣传部等单位与中央电视台联合制作的。影片反映了党的十八大以来纪检监察机关的有关工作成绩与进展。该系列专题片在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首播，同时在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上线。
“一网一端一微”格局形成前，基层纪检监察干部获取中央纪委信息动态的途径相对有限，主要包括机关报、杂志、内网和文件等，这些渠道存在信息不同步、形式单一、内容枯燥等问题。干部培训受制于培训基地的供给能力，培训需求不能得到充分、及时、有效的满足。培训的针对性不够强，培训实效也很受影响。“一网一端一微”为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市场”提供了大量易获取、低成本的优质教育培训资源，使得卖方市场逐渐向买方市场转换，对纪检监察干部培训机构的教学资源供给侧结构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笔者综合国内外相关文献并结合工作实际，从内容、学习者、管理、运行四个方面对比了慕课模式与现行的纪检监察干部培训模式的特点（表2）。
1.“大规模”体现在多个方面
干部培训慕课模式的“大规模”体现在多个方面：一是不断累积、 时时在线的海量课程； 二是学习者数量的无限制；三是学习机会的显著增加；四是学习者职级的全覆盖。以往囿于硬件、成本等多种限制，干部培训无法做到对于目标用户的全覆盖，只能通过职级区分、按期轮训等方式应对。传统干部培训模式对于教师的现场教学是强依赖。当前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师资来源大致可分为三个部分：本系统现任各级领导和业务骨干；外聘专家学者；干教机构的少量自有师资。其中，前两者属于优质资源。在传统模式中，优质资源受多种条件限制，在制定干部培训计划时无法做到完全按照实际需求完全适配。慕课模式不仅能够实现海量课程时时在线，无间断供给，突破传统课堂讲授对于时空的限制，而且具有满足所有学习者的服务能力，可解决当前纪检监察系统干部培训资源不足造成的系列问题。同时，慕课模式通过微课的方式可将知识体系切分为若干知识点，以适应当前学习终端移动化、学习时间碎片化的特点，使得学习机会不受限制。
2.平台化运作实现资源共建共享
资源的共建与共享是慕课模式的最大优势之一。传统干部培训模式以各级党校和行政学院为主体，大量的优质资源高度集中在中央级的各干部培训机构。地方干部培训机构很难共享到这些优质的教育培训资源，即使是当前使用的远程教育系统，也无法实现各干部培训主体之间优质教学资源的充分交流。这些问题通过慕课模式都能得到有效的解决。例如，由中共中央组织部主办的中国干部网络学院已于2017年1月1日转型升级为全国干部培训在线管理服务平台。该平台为党的干部培训工作构建了一个开放式的慕课平台，目前已开通国家行政学院分院、浦东分院两个主体。预计在不久的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干部培训主体上线该平台，不断丰富课程供给。
3.贯彻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
贯彻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是慕课模式显著区别于传统干部培训模式的特点。尽管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已经在干部培训领域得到广泛的认可，但传统模式中，无论是课堂讲授还是远程教育都因种种局限无法使该理念充分实现。慕课模式可以有效地克服当前纪检监察干部培训中的矛盾，做到对于大规模学习需求的高度适配，兼顾和协调不同行业、岗位、职级的纪检监察干部不同的学习能力和多样化的学习需求。通过慕课系统，学习者不再受制于这些限制，有丰富的课程可供选择，并可灵活地进行课程组合，真正使得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理念得到有效贯彻。
4.慕课模式运维成本优势明显
从运维成本角度考虑，传统干部培训模式受软硬件限制，机构的年度培训量基本固定。如果不考虑实际情况硬性提升年度培训量，会导致边际成本递增。慕课在建设期投入较大，但慕课模式具有培训量不受限制的特点，所以后期运维的边际成本会逐步降低。可见，慕课模式在运维成本方面相对于现行的纪检监察干部培训模式优势明显，能够更好地实现中央纪委关于大规模培训干部、大幅度提高干部素质、实现干部培训规模和质量效益的统一、培养造就高素质的纪检监察干部队伍的要求。
三、慕课的基本情况及优势分析
慕课（MOOC）是大规模开放式在线课程（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的简称。慕课是以连通主义（Connectivism）为理论基础，以互联网技术为支撑产生的一种在线教育模式。慕课的发展史并不长，从2008年首次提出概念至今不过十年，但发展势头非常迅猛。2012年是慕课发展史上的里程碑，慕课三大品牌Udacity、Edx、Coursera均成立于这一年。因此，2012年被媒体称之为慕课元年。慕课平台大多具有教育机构背景，通过引入风险投资，实行市场化主体运作。Coursera高度重视国际化发展，该平台可以提供多种语言的课程字幕。Edx（edx.org）由麻省理工大学与哈佛大学联合推出，是三大平台中唯一的非营利性机构，其发展战略是与每个国家最好的大学合作。在中国，Edx的合作伙伴包括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等。此外，Udemy（udemy.org）、可汗学院（khanacademy.org）、p2pU（p2pu.org）等慕课平台也各具特色。
（一）慕课的学习者数量不受限制
传统意义上的大学必然要有校园作为基本的教学空间，因此课堂教学的容量必然有限。而理论上慕课的学习者数量是不受限制的，信息技术可以满足学习者大规模在线学习的需求。当前，很多热门慕课课程的注册学习人数高达十几万乃至更多，这是传统课堂教學所无法比拟的。
（二）慕课的资源供给极大丰富，且不受空间、时间限制
一方面，随着慕课的发展与普及，慕课的资源将不断累积，最终形成极大丰富的资源供给，可供学习者进行自由的选择。另一方面，慕课以无线互联网、移动终端、大数据等科技为支撑，能够突破传统校园与课堂在空间、时间方面的限制，使每一位学习者都可以根据自身情况在任何地点、时间进行自主学习。慕课平台、课程的讲授人和课程学习者可以处于不同的地点，完全不受物理空间的局限。
（三）慕课建构了全新的教学生态
一方面，慕课使教学主体产生解构。随着世界顶级高校的纷纷加入，优质课程资源不断累积。慕课将极大地挤压资质平庸的教育机构的生存空间，进一步加大教育机构之间的优胜劣汰。在慕课上，只需一门内容边界清晰的课程就能够满足所有相关学习者的需求。因此，优质课程将“挤出”低质同类课程，马太效应也愈发明显。另一方面，慕课使教学中心发生转换。传统教学方式以讲授式为主，因此在某种意义上，教学活动是以教师为中心进行的，教学成为一种知识的存储过程。讲解把学生变成了“容器”，变成了可任由教师“灌输”的“存储器”，学生是保管人，教师是储户。[7]慕课以知识点为依据进行课程分割，是一种内容与形式的全新组合，创建了一种与以往完全不同教学生态。慕课在一定程度上也颠覆了传统的以教师为中心的教学模式，将学习者置于学习过程的核心地位，学生传统的倾听者角色也会发生重大的变化，进而成为学习的真正“主体”。[8]
（四）慕课的发展对我国的教育领域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2013年3月，北京大学启动“北大慕课”。2013年5月，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宣布加入Edx。2013年7月，上海交通大学、复旦大学加入Coursera。2013年10月，清华大学启动“学堂在线”。2015年，云南省、四川省、河北省、辽宁省、陕西省等省份高校开始以联盟的形式组建高校MOOC平台。中共中央组织部及中共中央党校等有关机构高度重视干部培训在线课程的建设，针对不同学习需求建设了相关在线教育平台，如中国网络干部学院、全国党员干部现代远程教育网、中央党校远程教学辅助学习平台（网站）等。目前，开展慕课建设在我国教育领域已经成为一种共识，初步形成了以高等院校、开放大学、党校行政学院以及企业等多元化办学主体为核心的各类慕课平台。其中，清华大学的“学堂在线”已联合上百个合作单位，能提供上千门课程，是最大的中文慕课平台。
慕课的产生与发展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一系列意义重大的影响，这种影响远远超出了教育领域。伴随着全球化进程，资本的扩张、文化的传播、价值观的输出等都对中国的教育乃至政治领域产生了不可小觑的影响，而慕课则成为施加这种影响的重要载体。
四、在纪检监察干部培训中引入慕课的建议
随着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互联网与各行业加速融合，慕课的出现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干部培训工作。纪检监察干部队伍数量大、人员构成多样化。据统计，当前我国纪检监察干部队伍现有约五十万专职干部以及八十万兼职干部。现行的纪检监察系统干部培训模式无法有效地满足如此庞大的学习者群体。只有通过建设慕课，整合纪检监察干部培训的优质资源，提高课程供给的质量与数量，转变学习模式，才能满足广大纪检监察干部日益增长的教育培训需求。在可预见的未来，慕课在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工作中必将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产生意义深远的影响。
（一）制定相关政策为慕课建设提供支持
当前，慕课在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工作中还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笔者建议，下阶段应将慕课建设的有关要求纳入《建立健全惩治和预防腐败体系2018—2022年工作规划》及新的《全国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工作规划》等政策性文件。特别是要细化牵涉到建设方利益分配制度和课程建设评价标准方面的内容。[9]首先，要将相关慕课纳入纪检监察干部培训要求，在广大纪检监察干部队伍中大力倡导混合式学习、泛在式学习模式。其次，要制定慕课制作具体办法，细化有关利益分配、知识产权保护、评价标准等方面的有关内容，使课程供给方的利益能够实现，解决当前干部培训领域慕课建设中的动力不足问题。最后，在慕课运作中可以借鉴市场化运作模式，激励课程供给方，不断提高课程供给质量与数量，满足全体纪检监察干部大规模在线学习的多样化需求。
（二）以干部培训机构为主体落实慕课建设
当前，“一网一端一微”由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络中心负责运营、中央纪委宣传部进行管理。尽管原中央纪委监察部电化教育中心整体并入网络中心后，也将原有的远程教育、电化教育制作的职能带入其中，但毕竟网络中心的主业以宣传工作为主，因此，“一网一端一微”呈现的相关内容并不是专门为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工作设计与制作的，不能完全契合纪检监察干部专业教学的全部需求。从世界范围来看，慕课的建设与运营大多是由教育培训机构来承担的，这符合教育培训产业发展的一般性规律。作为纪检监察系统专业干部培训机构的中国纪检监察学院应主动参与相关工作，并以学院为主体推进慕课建设，承担应尽的工作责任。纪检监察干部培训慕课建设需要有关部门的资源持续投入。从信息化体系建设的一般性规律来看，慕课建设不可能一蹴而就，慕课的建设必然要通过相关技术的快速迭代实现发展。
（三）紧密围绕中央纪委重点工作组织慕课开发
优质的课程供给是慕课的根本。慕课建设过程中，课程开发要坚决贯彻《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校工作的意见》，坚持“党校姓党”的根本原则，强化“四个意识”，紧紧围绕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的中心任务。课程开发工作要高度突出干部培训的政治性，将党章党规、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党的理论和党性教育、警示教育、十八大以来历次中央全会精神、十八届中央纪委历次全会精神等作为课程开发重点。真正做到中央纪委的工作重心在哪里，课程开发的重点就在哪里，干部培训的重点就在哪里。
（四）以学习者为中心，满足定制学习服务
慕课的出发点就是以学习者为中心。[10]在纪检监察干部培训慕课建设过程中，要始终坚持以广大纪检监察干部的实际需求为中心，支持定制学习服务。有效的定制学习服务强调学习者的个性化学习与发展需求，而不是停留在冰冷的技术层面。[11]在课程方面，要针对不同岗位、行业、职级纪检监察干部的实际工作需求进行开发。在系统方面，要做到界面友好、功能强大、操作便捷，使学习者能夠根据自身偏好灵活使用。要根据学习者的实际工作需求和学习偏好进行智能推送，根据不同单位的组织需求、学员的岗位需求以及个人需求进行课程的菜单定制。要支持纪检监察干部进行分岗位、分行业、分层次培训，结合干部的不同成长阶段，开展任职资格培训、在职提高培训、高级研修培训、岗位专门技能培训等。
（五）以“互联网+”思维推进纪检监察干部培训事业的发展
传统干部培训工作中，师资与课程是干部培训的核心资源要素。但受制于硬件与技术瓶颈，优质核心资源只能为一部分学习者所使用，无法实现低成本、全覆盖。在“互联网+”时代，可以通过新技术的应用突破这一瓶颈，实现对于核心资源的无边界整合和全覆盖应用。以慕课建设为契机，可实现干部培训线上线下融合。慕课与课堂讲授、现场教学等教学形式互为补充，可逐步实现全国纪检监察干部在线教育培训普及化、常态化，充分发挥大规模、泛交流、自主化的优势，最大限度地满足全系统干部培训需求。
经过数年的发展，当前市场化的国内慕课运营主体已发展得比较成熟，纪检监察干部培训慕课建设应适当地借助外力，与技术成熟的市场主体合作，可采用平台运营、委托建设等方式，降低建设成本，提升效率。运用网络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等技术挖掘数据，打造集在线教育培训功能和信息管理功能为一体的系统平台。促进干部培训信息管理数字化，更好地为改进纪检监察干部培训工作服务。
五、结束语
慕课的发展引发了全球教育培训资源的重新配置，是学习方式的改变，是培训方式的革命，是划时代的创新，也是不可逆转的趋势。正如习近平同志2016年11月16日在第三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开幕式上的讲话中所指出：互联网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具发展活力的领域。互联网快速发展，给人类生产生活带来深刻变化，也给人类社会带来一系列新机遇新挑战。[12]
我们也应该认识到，慕课目前不可能完全取代传统课堂，它会与传统的干部培训方式并行、互补与融合，会倒逼我们加快干部培训工作的改革创新。只有深入领会“互联网+”时代精神，将纪检监察干部在线教育培训工作提升到组织发展战略的高度，遵循干部培训规律和成长规律，运用新技术，整合优质资源，以质量为核心，切实提高干部培训的针对性和实效性，才能不断开创纪检监察干部培训的新格局，为党的反腐倡廉事业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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