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龄家庭生育意愿及影响因素研究
李宏达 李家阳 缪舟烨 孙畅 丁颖
摘要：2013年十八届三中全会启动实施的“单独二孩”政策遇冷，二孩出生规模未达到预期效果。“全面二孩”政策于2016年正式实施，这是根据我国人口发展规律、人口和经济社会发展相适应的情况做出的正确决策。本文在“全面二孩”政策背景下，对适龄家庭生育意愿开展调查研究，以期望为完善有关二孩政策提供参考。
关键词：全面二孩 生育意愿 适龄家庭 社会保障
中图分类号：C924.21 文献标识码：A
“计划生育”作为一项基本国策有效控制了人口增长，却使人口老龄化、少子化问题日益严重，“人口红利”逐渐消失。为此“单独二孩”政策被提出，但此政策实施两年后，申请生育两孩的家庭远低于预期。为了更好地应对人口老龄化、劳动力不足等问题，全面二孩得以推行。而政策是否能达到预期效果，学术界聚讼纷纭。学者风笑天、李芬（2016）认为，不同年齡组的妇女计划生育第2个孩子的比例差异明显，随年龄上升，期望生育第二个孩子的意愿呈下降趋势[1]。而学者韩雷、田龙鹏（2016）的调研数据分析表明，影响生育意愿的主要原因有生育风险高、就业困难、考虑一胎小孩心理等[2]。“全面二孩”政策能否达到预期效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适龄家庭的生育意愿。因此本课题的研究显得尤为重要。
1 适龄家庭生育意愿的现状调查
本次调查的对象主要是杭州主城区周围区域的24岁以上已婚且育有一个孩子。采用问卷调查和访谈相结合的方式，共发放问卷400份，回收330份，回收率82.5%。经过严格筛选，剔除无效问卷，剩余有效问卷308份，有效应答率为77%。具体情况如下。
1.1居民的生育态度
在愿意生二孩的居民中，78.57%认为两个孩子更利于孩子的成长和家庭的幸福。60.71%想要儿女双全。25.71%出于对小孩子的喜爱，愿意多生。23.57%认为多养儿女能防老。20.71%是因为长辈的催促。而在不愿生二孩的居民中，71.7%认为再生一个孩子会增加额外的经济负担。45.28%认为自己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生二孩。45.28%认为国家的养老保险等社会福利分配不够完善。20.75%出于考虑第一个孩子的心理感受。16.98%认为生二孩会分散父母对第一个孩子的关爱。
不少居民认为生育二胎有利于第一个孩子的身心健康成长，能够培养第一个孩子的竞争、合作、分享、责任等良好素质。但有不少居民表示不可能在多个孩子的养育过程中做到绝对的公平，这让年龄较小的孩子得到更多的偏爱，不利于家庭的和睦。综合来看，大部分居民都认为家庭有多个孩子的积极影响大于消极影响。
1.2对二孩的性别偏好
在性别偏好的问题上，中国传统家庭会偏向于生育男孩。但随着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新思想和新政策的改革改变了人们的生育观念。重男轻女的思想不断被边缘化。在这次调查中，大量的农村家庭也表示生男生女都无所谓，即性别选择在观念上城乡差距在不断缩小。
1.3期望的生育时间
在2017年7月的期望生育时间调查中，居民29.55%认为预计在1年后生二孩。21.43%认为预计在2年后生二孩。16.88%认为预计在3年后生二孩。4.55%认为预计在4年后生二孩。最后27.6%表示不确定。居民在生育时间的选择上也表现出多样性。总体来看，城市居民的期望生育时间比农村地区长。
1.4对政策的反应
在愿意生育二孩的居民中，53%认为自己的生育意愿与国家政策没有相关性。其中，在还未开放全面二孩就已经生二孩占比大约有21%。受到政策影响想生育只占16%。而剩下的不愿生育二孩的群体中，96%认为自己的决定与国家的政策无关。因此，多数居民在关于是否生二孩的决策上不受国家的影响。这反映了国家将难以在政策上对人口变化进行干预。
2 适龄家庭生育二孩意愿的影响因素
2.1年龄增加，生育意愿逐渐减小
调查显示在24到29岁的育龄夫妇中愿意生二胎的比例为59%，这一比例在30到34岁育龄夫妇中为54%，在超过35岁的高龄育龄夫妇中为32%。与此相对应，不愿生二孩的夫妇比例在三个年龄段逐渐上升，从24到29年龄区间的19%，到30到34年龄区间的26%，到35岁以上的49%。对二孩不确定的夫妇基本在三个年龄区间中变化不大，基本都为20%左右。可见，对二胎的意愿基本是与育龄夫妇的年龄的增长成负相关的。
2.2文化程度越高，生育意愿越大
在不愿意生二孩且文化程度在高中及以下的居民中，41%认为二孩会增加额外的经济负担，30%认为自身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生二孩。而在大专本科的群体中，只有26%的人认为二孩会增加经济负担，18%的人是出于国家社会养老保险等配套不完善的考虑而不愿意生二孩的。硕士阶段以上的主要因素是身体状况，占25%，而经济原因和养老保险等原因的比例只占到7.5%和2.5%。可见文化程度对生育意愿的正相关影响。
2.3家庭经济状况越好，生育意愿越大
从调查的结果看，家庭年收入在8万以下到30万的区间内，家庭年收入与生二孩的意愿成正相关。在现代社会，生养一个孩子要付出很大的经济和时间成本。而育龄期的夫妇正处于青壮年期，正是主要收入来源的时期。女性会以为生育所付出的时间成本影响工作，男性会因为需要照顾另一方也会影响工作。
2.4当前社会保障制度对居民生育意愿有负面影响
由于我国社会保障制度尚未完善，很大一部分本应该由社会承担的养老责任依然由家庭承担着，这在一定程度上使得部分家庭负担过重。此外，看病贵、看病难、医疗人才不足等问题也对居民生育二胎的意愿产生了负面影响。
3 全面二孩政策实施的对策与建议
“全面二孩”政策在实施过程中遇到许多的现实阻碍。为了缓解人口老龄化情况，促进我国人口高素质发展，可以从以下几方面来应对。
3.1充分利用多种宣传形式，在全市形成浓厚的舆论氛围
组织各级政府计生干部集中学习，把握全面二孩政策的要求。普及生育服务登记制度，对育龄群众做好政策解释。利用多媒体形式，为居民群众进行政策的深入解读。同时重视优生宣传，定期举办孕前优生系列讲座。为适龄夫妇讲解孕前健康检查的好处，引导孕前优生健康检查，提供后续咨询服务，提高新增人口素质。
3.2加强医疗体系的完善，增加医疗资源的供给
医疗资源供给还不够充足。优质妇产科和综合特色医院的生育压力很大。杭州市部分三甲医院产床处于长期加床、超额使用的状况，床位非常紧张。此外，妇产科医生、儿科医生人数不足，医生问诊压力大、加班情况普遍[3]。为保障“全面二孩”政策的有效实施，政府应与民营医院达成合作关系，实现医疗资源的有效配置。其次，政府应加强对地方乡镇医院的扶持力度，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城市医院压力。与此同时，应加大对儿科专业的教育投入，解决儿科门诊优秀专家人才不足的问题。
3.3加大教育资源的投资力度
由于大多數夫妇都需要日常工作，托幼机构发展迅速。杭州市托幼机构月费用在6000元左右。而大多数家庭希望的月托花费在3000元左右。因此政府应给予幼托机构扶持和补贴，减轻家庭压力。同时应新建幼儿园、小学等配套设施。此外，政府应强化学前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设立专项教育资金，支持幼儿教师、小学教师的培养发展，同时完善教育用地保护规定，利用社区资源，协调社区内的幼儿园、早教机构，逐步改善学区间教育发展不平衡情况，改善城乡教育发展不平衡情况[4]。
3.4推进就业公平，保障女性权益
部分被调查者提到企业面试过程中会有何时生孩子、是否将要生育二胎的问题，给女性造成了一定的压力。对于职场女性而言，将要生育二孩意味着可能面临失去培训机会、丧失晋升通道、乃至失去工作的风险。由此政府部门要制定有关保障女性就业权益的政策，解决女性在职业方面的顾虑，使更多职业女性愿意生育二孩。当女性职工在生育过程中的合法权益受到侵害，政府部门要开拓投诉渠道，联合劳动部门、司法部门，对相关企业的违法行为进行严肃处理。对一些女性职工人数比例较高的企业，政府应制定一些优惠措施来激励企业接受有生育二孩计划的女性职工。
3.5完善社会保障制度，为政策保驾护航
我国社会保障制度的不完善也使适龄家庭对于生育二孩犹豫不决。例如我国的产假规定不少于98天，远远低于部分低生育率国家的产假时长。相比其他国家，俄罗斯已经延长产假至4年半，瑞典有480天带薪产假，挪威有10个月带薪产假等。借鉴国外情况，适当延长产假、放宽男性陪产假、为有意向生育二孩的家庭提供财政补贴，将有利于提高适龄家庭的生育二孩意愿。
参考文献：
[1] 风笑天，李芬.生不生二孩？城市一孩育龄人群生育抉择及影响因素[J].国家行政学院院报，2016（1）：94- 101.
[2] 韩雷，田龙鹏.“全面二孩”的生育意愿与生育行为——基于2014年湘潭市调研数据的分析[J].湘潭大学学报，2016（1）：51- 56.
[3] 汪淑敏.论“全面二孩”政策给妇幼保健院带来的机遇和挑战[J].改革与开放，2016（10）：78- 79.
[4] 朱荣升.全面放开“二孩”政策的隐患与应对[J].劳动保障世界，2017（24）：10- 11.
摘要：2013年十八届三中全会启动实施的“单独二孩”政策遇冷，二孩出生规模未达到预期效果。“全面二孩”政策于2016年正式实施，这是根据我国人口发展规律、人口和经济社会发展相适应的情况做出的正确决策。本文在“全面二孩”政策背景下，对适龄家庭生育意愿开展调查研究，以期望为完善有关二孩政策提供参考。
关键词：全面二孩 生育意愿 适龄家庭 社会保障
中图分类号：C924.21 文献标识码：A
“计划生育”作为一项基本国策有效控制了人口增长，却使人口老龄化、少子化问题日益严重，“人口红利”逐渐消失。为此“单独二孩”政策被提出，但此政策实施两年后，申请生育两孩的家庭远低于预期。为了更好地应对人口老龄化、劳动力不足等问题，全面二孩得以推行。而政策是否能达到预期效果，学术界聚讼纷纭。学者风笑天、李芬（2016）认为，不同年齡组的妇女计划生育第2个孩子的比例差异明显，随年龄上升，期望生育第二个孩子的意愿呈下降趋势[1]。而学者韩雷、田龙鹏（2016）的调研数据分析表明，影响生育意愿的主要原因有生育风险高、就业困难、考虑一胎小孩心理等[2]。“全面二孩”政策能否达到预期效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适龄家庭的生育意愿。因此本课题的研究显得尤为重要。
1 适龄家庭生育意愿的现状调查
本次调查的对象主要是杭州主城区周围区域的24岁以上已婚且育有一个孩子。采用问卷调查和访谈相结合的方式，共发放问卷400份，回收330份，回收率82.5%。经过严格筛选，剔除无效问卷，剩余有效问卷308份，有效应答率为77%。具体情况如下。
1.1居民的生育态度
在愿意生二孩的居民中，78.57%认为两个孩子更利于孩子的成长和家庭的幸福。60.71%想要儿女双全。25.71%出于对小孩子的喜爱，愿意多生。23.57%认为多养儿女能防老。20.71%是因为长辈的催促。而在不愿生二孩的居民中，71.7%认为再生一个孩子会增加额外的经济负担。45.28%认为自己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生二孩。45.28%认为国家的养老保险等社会福利分配不够完善。20.75%出于考虑第一个孩子的心理感受。16.98%认为生二孩会分散父母对第一个孩子的关爱。
不少居民认为生育二胎有利于第一个孩子的身心健康成长，能够培养第一个孩子的竞争、合作、分享、责任等良好素质。但有不少居民表示不可能在多个孩子的养育过程中做到绝对的公平，这让年龄较小的孩子得到更多的偏爱，不利于家庭的和睦。综合来看，大部分居民都认为家庭有多个孩子的积极影响大于消极影响。
1.2对二孩的性别偏好
在性别偏好的问题上，中国传统家庭会偏向于生育男孩。但随着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新思想和新政策的改革改变了人们的生育观念。重男轻女的思想不断被边缘化。在这次调查中，大量的农村家庭也表示生男生女都无所谓，即性别选择在观念上城乡差距在不断缩小。
1.3期望的生育时间
在2017年7月的期望生育时间调查中，居民29.55%认为预计在1年后生二孩。21.43%认为预计在2年后生二孩。16.88%认为预计在3年后生二孩。4.55%认为预计在4年后生二孩。最后27.6%表示不确定。居民在生育时间的选择上也表现出多样性。总体来看，城市居民的期望生育时间比农村地区长。
1.4对政策的反应
在愿意生育二孩的居民中，53%认为自己的生育意愿与国家政策没有相关性。其中，在还未开放全面二孩就已经生二孩占比大约有21%。受到政策影响想生育只占16%。而剩下的不愿生育二孩的群体中，96%认为自己的决定与国家的政策无关。因此，多数居民在关于是否生二孩的决策上不受国家的影响。这反映了国家将难以在政策上对人口变化进行干预。
2 适龄家庭生育二孩意愿的影响因素
2.1年龄增加，生育意愿逐渐减小
调查显示在24到29岁的育龄夫妇中愿意生二胎的比例为59%，这一比例在30到34岁育龄夫妇中为54%，在超过35岁的高龄育龄夫妇中为32%。与此相对应，不愿生二孩的夫妇比例在三个年龄段逐渐上升，从24到29年龄区间的19%，到30到34年龄区间的26%，到35岁以上的49%。对二孩不确定的夫妇基本在三个年龄区间中变化不大，基本都为20%左右。可见，对二胎的意愿基本是与育龄夫妇的年龄的增长成负相关的。
2.2文化程度越高，生育意愿越大
在不愿意生二孩且文化程度在高中及以下的居民中，41%认为二孩会增加额外的经济负担，30%认为自身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生二孩。而在大专本科的群体中，只有26%的人认为二孩会增加经济负担，18%的人是出于国家社会养老保险等配套不完善的考虑而不愿意生二孩的。硕士阶段以上的主要因素是身体状况，占25%，而经济原因和养老保险等原因的比例只占到7.5%和2.5%。可见文化程度对生育意愿的正相关影响。
2.3家庭经济状况越好，生育意愿越大
从调查的结果看，家庭年收入在8万以下到30万的区间内，家庭年收入与生二孩的意愿成正相关。在现代社会，生养一个孩子要付出很大的经济和时间成本。而育龄期的夫妇正处于青壮年期，正是主要收入来源的时期。女性会以为生育所付出的时间成本影响工作，男性会因为需要照顾另一方也会影响工作。
2.4当前社会保障制度对居民生育意愿有负面影响
由于我国社会保障制度尚未完善，很大一部分本应该由社会承担的养老责任依然由家庭承担着，这在一定程度上使得部分家庭负担过重。此外，看病贵、看病难、医疗人才不足等问题也对居民生育二胎的意愿产生了负面影响。
3 全面二孩政策实施的对策与建议
“全面二孩”政策在实施过程中遇到许多的现实阻碍。为了缓解人口老龄化情况，促进我国人口高素质发展，可以从以下几方面来应对。
3.1充分利用多种宣传形式，在全市形成浓厚的舆论氛围
组织各级政府计生干部集中学习，把握全面二孩政策的要求。普及生育服务登记制度，对育龄群众做好政策解释。利用多媒体形式，为居民群众进行政策的深入解读。同时重视优生宣传，定期举办孕前优生系列讲座。为适龄夫妇讲解孕前健康检查的好处，引导孕前优生健康检查，提供后续咨询服务，提高新增人口素质。
3.2加强医疗体系的完善，增加医疗资源的供给
医疗资源供给还不够充足。优质妇产科和综合特色医院的生育压力很大。杭州市部分三甲医院产床处于长期加床、超额使用的状况，床位非常紧张。此外，妇产科医生、儿科医生人数不足，医生问诊压力大、加班情况普遍[3]。为保障“全面二孩”政策的有效实施，政府应与民营医院达成合作关系，实现医疗资源的有效配置。其次，政府应加强对地方乡镇医院的扶持力度，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城市医院压力。与此同时，应加大对儿科专业的教育投入，解决儿科门诊优秀专家人才不足的问题。
3.3加大教育资源的投资力度
由于大多數夫妇都需要日常工作，托幼机构发展迅速。杭州市托幼机构月费用在6000元左右。而大多数家庭希望的月托花费在3000元左右。因此政府应给予幼托机构扶持和补贴，减轻家庭压力。同时应新建幼儿园、小学等配套设施。此外，政府应强化学前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设立专项教育资金，支持幼儿教师、小学教师的培养发展，同时完善教育用地保护规定，利用社区资源，协调社区内的幼儿园、早教机构，逐步改善学区间教育发展不平衡情况，改善城乡教育发展不平衡情况[4]。
3.4推进就业公平，保障女性权益
部分被调查者提到企业面试过程中会有何时生孩子、是否将要生育二胎的问题，给女性造成了一定的压力。对于职场女性而言，将要生育二孩意味着可能面临失去培训机会、丧失晋升通道、乃至失去工作的风险。由此政府部门要制定有关保障女性就业权益的政策，解决女性在职业方面的顾虑，使更多职业女性愿意生育二孩。当女性职工在生育过程中的合法权益受到侵害，政府部门要开拓投诉渠道，联合劳动部门、司法部门，对相关企业的违法行为进行严肃处理。对一些女性职工人数比例较高的企业，政府应制定一些优惠措施来激励企业接受有生育二孩计划的女性职工。
3.5完善社会保障制度，为政策保驾护航
我国社会保障制度的不完善也使适龄家庭对于生育二孩犹豫不决。例如我国的产假规定不少于98天，远远低于部分低生育率国家的产假时长。相比其他国家，俄罗斯已经延长产假至4年半，瑞典有480天带薪产假，挪威有10个月带薪产假等。借鉴国外情况，适当延长产假、放宽男性陪产假、为有意向生育二孩的家庭提供财政补贴，将有利于提高适龄家庭的生育二孩意愿。
参考文献：
[1] 风笑天，李芬.生不生二孩？城市一孩育龄人群生育抉择及影响因素[J].国家行政学院院报，2016（1）：94- 101.
[2] 韩雷，田龙鹏.“全面二孩”的生育意愿与生育行为——基于2014年湘潭市调研数据的分析[J].湘潭大学学报，2016（1）：51- 56.
[3] 汪淑敏.论“全面二孩”政策给妇幼保健院带来的机遇和挑战[J].改革与开放，2016（10）：78- 79.
[4] 朱荣升.全面放开“二孩”政策的隐患与应对[J].劳动保障世界，2017（24）：10- 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