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与展望: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的研究与发展
邵珂硕 范衬衬
【摘 要】当前，我国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研究主要对混合式教学质量低、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不完善、国外先进经验缺乏等问题进行探索。回归本真、展开顶层设计，并借鉴国外先进的发展经验已成为解决上述存在于我国成人高等教育混合教学模式中问题的根本之道。
【关键词】成人高等教育;混合式教学;经验借鉴
【中图分类号】G7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794（2019）11-0011-05
笔者在“中国知网”（简称“CNKI”）中以“成人高等教育”“混合式”为关键词对近十年来我国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的研究情况进行检索，剔除与主题无关的论文，共收集论文31篇，其中发表在普通期刊上的共计28篇;核心期刊上的共计2篇;硕博论文共计1篇。经分析得出，我国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的研究具有多样化特点，同时也从侧面反映出我国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研究中的一些问题所在。
一、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研究回顾
（一）混合式教学的内涵
不同的学者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对混合式教学进行阐释。学者王国庆认为：“混合式学习可以理解为传统的面对面课堂教学模式与在线网络学习两种方式的有机整合，形成自主学习与教授学习相融合的新型教学模式。”[1]学者赵丹认为：“混合式教学则是融入现代化教育教学手段，充分整合网络教育资源，使课件浏览与适量的实景课堂共同作用，辅以课程名称为标识的实时交互平台的一种新兴的教学模式。”[2]学者谢光汉认为：“所谓混合式教学，就是把传统的学习方式和数字或网络学习的优势结合起来，既发挥教师引导、启发、监控教学过程的主导作用，又要充分体现学生作为学习主体的主动性、积极性与创造性。混合式教学是课堂教学与在线教学两种模式的结合，也是教师主导作用与学生主体参与的结合，是多种教学方式与教育技术的混合。”[3]笔者认为，混合式教学更多的是线下面授和线上学习的结合，同时，也是教师、学习者、教学内容、教学媒体四种基本要素交互融合的一种教学形式。
（二）混合式教学的研究背景
1.国家政策的导向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4]第八章明确提出要加快发展继续教育、建立健全即学教育体制机制、构建灵活开放的终身教育体系;在第二章战略目标中明确提出继续教育在2020年的目标是35 000万人次;《教育部2018年工作要点》[5]中的第六项第34条提到，要办好继续教育，“加强高等教育自学考试专业管理。从以上政策可以看出，国家在大力引导、鼓励、支持想要提升学历的成人通过成人高等教育来提高自己的受教育程度。
2.社会发展的需求
根据2017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成人本专科招生217.53万人，比上年增加6.30万人，增长2.98%;全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学历教育报考470.94万人次;全国接受各种非学历高等教育的学生927.37万人次。同时，全国各类院校网络本专科生在校生人数从2006年的279.29万人增加到2015年的628.47万人，年均增长率为55.56%。面对众多求学者，我们亟待从理论上和实践上去探索适合成人高等教育的教学模式。
3.成人学习者自身的诉求
面对时代的发展与进步，成人学习者意识到提高自身能力、持续充电学习或者说学历的重要性。成人学习者出于职业发展需要、文凭待遇需要、自身学习需要，对教育的诉求比以往更加的迫切，更加愿意通过成人高等教育来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文化需求，提升自身素养，提高自身能力。
4.教育发展现状的需要
成人学习者具有时间少且零碎、空间移动性强等学习特点，由于学工矛盾、学习者不能保证充足的面授时间，从而使得面授质量无法保障;同时，传统成人教学学习资源缺乏、教材陳旧、教学设备不完善、教师往往是对学习者进行课本知识的灌输，学习者参与性、积极性都不高，面对教育现状，我们有必要探索灵活的学习方式、构建新型的教学模式。我们身处网络时代，要利用好科学技术提供的便利，弥补传统成人高等教学的不足，提高教学质量，促进成人学习者的成长发展。
二、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研究的主要问题
（一）混合式教学质量有待提高
1.教学流于形式
面对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从事成人高等教育的教育机构也跟随潮流，积极适应多媒体技术的发展和普及，造成了构建网络教学平台的一股热潮。但目前大多教育机构是跟风心态，为了混合而混合，夸大宣传网络教学和课堂面授结合，实质上其网络教学的质量并不高、师资队伍不健全、相应配套设施不完善，导致混合式教学表面化、形式化现象普遍。混合式教学不是简单地把教师、学生、信息技术等要素的相加，而是各种要素的相互融合。它包括教学理念、教学方法的融合，还包括教学内容、教学资源、学习方式的融合，也包括教学管理、课程评价的融合。
2.教学资源不足
教学资源的不足体现在：第一，网络资源不够丰富。目前的网络课程仅仅是对课程内容的单一传递，缺少多样化的内容供给。不能充分利用网络的优势，在资源共享公开等方面开放程度低，导致一些优质的名师课程得不到高效利用，造成网络资源的浪费。另外，很多成人高等教育机构没有相配套的教学设施设备，录播室、操作设备、人员配置等等不能满足成人高等教育学习者所需要学习的全部课程的网络教学。第二，课程资源缺乏。当前我国承办成人高等教育的主体是普通高等院校，教师也大多是高校的教师，在对成人学习者进行授课时往往采用普通院校的授课方式，造成教材陈旧、课本常年不更新、教学内容老套、课程资源缺乏等现象。
3.教师指导作用弱化
混合式教学的过程中，无论是线下面授还是网络教学都离不开教师的指导。教育软件、学习平台功能强大，但成人学习者的基础、接受能力各不相同，因此无论是线下面授或是网络教学，教师的作用都不能被取代。尤其在网络学习中，教师需要及时解答疑惑，师生更加需要互动，但当前实际情况是，师生互动频率少，讨论论坛、QQ、微信、等多种沟通渠道流于形式，小组讨论板块、课堂答疑板块、作业辅导板块等使用率越来越低，教师的指导作用并没有显示出来。
4.课堂教学弱化
由于成人高等教育办学主体加大对网络教学平台的投入，在课堂面授时大幅度压缩面授时间，仅为2—7天，甚至一些办学主体不进行课堂面授。课堂面授时间的大幅度减少，造成成人学习者出勤率降低、与教师的面对面交流减少、与同学的合作学习机会减少、课堂氛围流失等现象;另外，课堂面授时间短、学生到课率低也导致教师上课缺乏积极性，课前备课、课堂讲解、课后辅导等环节质量下降，课堂教学出现明显弱化趋势。长远来看，课堂教学的弱化易导致成人学习者的思考能力弱化、合作能力弱化、学习能力弱化、综合能力弱化;导致教师教学态度不认真、教学水平下降;导致办学主体流失生源、陷入恶性循环的困境。
（二）混合式教学模式构建有待完善
1.缺乏专业的课程教师队伍
“互联网+”时代，成人高等教育的混合式教学兼具网络学习与课堂面授的优势，突破了两种学习模式的壁垒，因此对教师的要求也愈来愈高。专业课程教师队伍的缺乏表现在三方面：一是从教师配置来看。近十年来，成人高等学校专任教师人数从8万人减少到3万人，专任教师减少的速度远远高于院校数量的减少速度。二是从教师质量来看。普通高等院校的成人高等教育教师大多由本校的在职教师担任，在承担成人高等教育教学时，缺乏相关的教学培训，尤其缺乏网络技术的培训，使得网络教学质量大打折扣。三是从队伍建设来看。传统教学需要教师完成备课、上课、课后辅导、批改作业等常规内容。而混合式教学是多层次、多样化的，教师在课前备课、导学课、网络自主学习、线上巩固、线下面授课、期末评价六个阶段中承担的工作量要比传统教学的常规内容大得多，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因此，一门高质量课程的完成需要进行分工合作，形成专业教师队伍，共同研讨教学方案、呈现方式、考核评价等等环节。目前成人高等教育的网络教学大多是由一人讲授，专业的教师队伍缺乏。
2.缺乏合理的教学管理机制
混合式教学中的网络教学是灵活的、动态的，因此更加需要对教学活动进行必要的督促和有效的管理。缺乏合理的教学管理机制表现在三方面：一是缺乏适合成人学习者的管理机制。混合式教学形式打破了时间、空间的界限，使得学习者学习方式更加灵活，但大多数办学主体仍采用以往管理模式。二是缺乏适合教师队伍的管理机制。成人高等教育的教师大多由普通院校的在职教师兼任，普通高校教师由于有编制的保障并没有很大的职业压力，教学过程中容易出现懈怠、松散的教学态度，网络平台和课堂面授都缺乏对教师教学态度、教学质量的管理。三是缺乏适合混合式教学模式的教学管理机制。混合式教学是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趋势。但混合式教学模式并没有很好地解决这些缺陷，课程教学管理仍然存在缺陷，在线上交流、线上巩固、线上测评、线上线下融合、线上线下对接等等环节都缺乏合适的管理机制。
3.缺乏科学的教学评价体系
实践证明，教学质量的保证离不开科学的评价体系。混合式教学缺乏科学的学习评价体系表现在三方面：一是缺乏过程性评价。网络教学的过程中，师生处于不同的空间，师生互动频率低，讨论区使用率低，教学反馈信息少，师生信息不对称、不对等导致过程性的评价流失。二是缺乏学习质量评价。无论是在网络教学中还是在课堂面授中对于学习的评价简单地依靠到课率、作业完成度、期末考试等环节，而学习者真实的学习质量并不能仅仅依靠作业、考试等应试环节来评价，更加需要对学习者学习状态、思考方式等等方面的提升做出评价。三是缺乏专门评价组织。缺乏专门的机构对混合式教学的过程以及学习者、教师进行评价。
（三）“混合式教学”国外先进经验借鉴缺乏
自1982年开始，美国就最先引入在线教育的概念，推出网络教学，此后由单一的在线课堂模式往混合式教学模式轉变，与拥有30多年来发展历史的西方混合式教育相比，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我国尚处于探索和尝试的阶段。
1.多样化的理论取向
理论取向决定着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的定位问题。国外混合式教学的发展奠定在丰富的理论基础之上。丰富的、多样化的理论基础能够给我国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带来不同的发展视野。例如：强调“以人为本”，根据成人学习者的差异性因材施教，教学遵循循序渐进原则的目标分类理论;强调成人高等教育在教学上采用不同媒体和技术进行学习的教育传播理论;强调教学相互依存、成人学习者与教师相互作用的互利共生理论;强调通过创设情境、互动协作、交流商讨、意义建构的建构主义理论。不同的理论探讨的方向不同，不论是哪一种理论，都需要我们去进一步的借鉴和挖掘。
2.多样化的课程内容和形式
课程的内容和形式决定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的质量。国外成人高等教育的混合式教学课程的方向与成人学习者的兴趣相统一，成人高等教育课程的内容以促进成人学习者的职业发展为目的，成人高等教育的宗旨是满足成人学习者的需求。Harvi Singh和Chris Reed认为“混合式教学包括离线学习在线学习的混合、自步定调学习和实时协作学习的混合、定制内容与现成内容的混合、结构化和非结构化学习的混合、工作和学习的混合”。同时，也指出在形式上，有六种离线形式（面对面辅导、工作场所学习、课堂学习、印刷教材、培训指导、分配电子媒体以及广播媒体）和六种在线形式（在线学习、在线指导、培训和辅导、在线协作学习、在线知识管理、网络及移动学习）。
3.多样化的应用模式
应用模式是深化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发展的关键。印度教学设计专家Purnima Valiath提出技能驱动型模式（自主学习和教师在校辅导相结合）、态度驱动型模式（传统的课堂教学和在线协作学习相结合）和能力驱动型模式（学习者和专家共同探讨并通过在线方式进行交流互动已获得的隐性知识）。美国学者Barnum和Paarmann提出混合式教学的四段模式：基于Web的传输、面对面加工、形成一定的产品、协作扩展学习。此外，实践表明，相比于单一的课堂面授或者单一的网络教学，混合式教学是最有效的方式。
三、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研究与发展的方向
（一）回归本真——混合式教学质量提高
1.储备丰富的教学资源
储备丰富的教学资源要求成人高等教育承办院校储备网络资源、课程资源等多样资源。首先，融合网络课程资源。“互联网+”时代，各个领域相关的专业课程都通过MOOC等教学平台呈现在学习者的面前，院校要利用好这些教学平台，筛选平台中优质的视频、课件、导学资料等，呈送给成人高等教育的学习者。其次，院校要加大经费的投入，完善相关技术设备，制作适用于自己教育对象的微课、视频资源、教学课件等教学资源。再次，院校应将课堂内容与网络课程资源融合，通过设置课件下载、课程录像、习题测试、资源链接、互动讨论等板块使课程资源走向动态发展。
2.教师角色的转变
混合式教学中，教师在各个阶段承担的任务不同，因此应加强对教师的培训，实现教师角色的转变。开课前备课阶段，教师需要根据成人学习者的特点和实际需求整理各章节的重、难点，并根据课时量合理安排教学进度计划。在开课初期的导学课阶段，教师有必要和全体学生进行一次见面，说明本课程的学习方式、教学内容、考核方式等，并教会学生操作在线学习平台。线上自主学习阶段，教师需要及时了解学习者动态，解答学习者疑问，根据学习者情况及时调整教学内容和方式。线下师生见面课阶段，教师要把课堂交给学生，让学生大胆交流、展示、汇报。教师更多地承担引导者、组织者角色。线上巩固阶段，通过师生见面深入了解学习者的情况之后，告知学习者在线上要完成的作业、测试等，教师承担的是监督者的角色。期末考核阶段，教师根据学生的平时表现和考试成绩对每一个学生的课程完成情况进行打分，教师承担的是评价者角色。
3.注重微课、翻转课堂的运用
混合式教学具体实施的过程中，面授课堂和网络教学课堂的具体实施过程各种各样，没有统一的标准。但各个办学主体都应高度重视混合式教学中微课、翻转课堂的运用。微课的学习方式符合成人学习者时间零碎、空间移动的特点，翻转课堂有助于成人学习者掌握课程知识、巩固学习成果、锻炼自身能力等。因此，教学应大力推广微课、翻转课堂等多样的学习方式。
4.专业课程体系建设
成人高等教育承办院校面临不断改革的要求，学校需要在短时间内完成课程体系的建设。专业课程体系的建设包括三方面：首先，明确规定应达到的能力要求。其次，构建“模块化+个性化”的课程体系。混合式教学中以“模块化+个性化”为切入点，设计专业课程体系。这就要求：一是根据对象不同，因材施教，区别对待;二是知识内容的安排以够用为度，少而精;三是突出实践环节，提高学习者的实践能力。再次，“培养要求——课程设置”对应矩阵的设计。通过对应矩阵可以了解课程的科学性、合理性，了解课程设置和能力培养目标的一致性。
（二）顶层设计——混合式教学模式设计
1.注重课程教师团队建設
各个承办成人高等教育的普通院校要注重课程教师团队训练体系，转变培训方式，开展教师团队建设。首先，增加教师数量。从各行各业中引进具备教学能力的教师，解决教师队伍数量不足带来的教学质量下降问题。其次，提高教师教学能力。对教师进行互联网、教育信息技术的技能培训，调动教师利用网络信息技术辅助教学的意识和积极性。同时，加强对教师备课、讲课、教学理念、教学方法、教学方式等能力的培训。再次，打造专业课程教师队伍。混合式教学中的授课教师要抛弃以往传统教学教师单打独斗的方式，也要克服在线教学中主讲教师和辅助教师分工不明确、沟通少等问题。向授课教师传达团队内部教师之间密切合作、共同承担教学任务的合作意识。各个授课教师可根据自己的优势各自承担课程中的某一章节的主讲任务，又参参与到辅助教师的工作当中去，最大化地实现优质教师资源的利用，打造专业的课程教师团队。
2.完善教学管理机制
首先，对于成人学习者的管理，要考虑到培养规格的要求，也要考虑到成人学习者自身时间碎、无固定空间的特点。采取教学课程提前告知，教学活动定时进行，学习任务限时完成的教学过程管理。其次，对于教师队伍的管理，注重教师发展的管理。构建科学的管理机制，实行任课教师课程责任制，对教师课堂水平、课后辅导互动、教学参与度、教学实践、教学结构等环节加强管理。再次，混合式教学管理机制的建构。混合式教学管理机制必须树立以人为本的管理理念，转变教学管理方式。明确办学院校、学习中心在学生管理、教务管理中的工作责任。院校要担负起专业培养方案、课程学习资源、建设维护网络教学平台、教学过程实施和监督等工作职责;学习中心是院校在各地设立的日常管理工作机构，要担负起向学习者传达各种信息、组织面授、指导学习者等工作职责。从而形成宏观到微观的教学服务管理机制。
3.健全教学评价体系
健全教学评价体系，拓展多元化评价路径，是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模式转型优化的重要举措。首先，注重过程性评价。评价体系的评价主体不是单一的成绩标准，而是对学生全过程的追踪。评价内容包括线上和线下两部分，线上对学习者的学习时长、资料阅读时间、课程学习完成度、作业完成情况、讨论交流参与度等进行评价，线下对到课率、课程考试、实践情况进行评价。其次，评价工具的充分使用。通过问卷调查、访谈、网络记录、专家评价等多种评价方式加强对学习者的学习效果、学习感受、学习思考等深度评价。再次，评价组织机构的建设。实践证明，制度的建立必须依靠高效率的组织机构执行才能真正保证落实。混合式评价体系客观上要求由教学经验丰富、具备教学管理经验或能力的人员执行，要充分利用评价工具，同时，组织机构应当是独立的，不牵扯复杂的关系，确保监督评价的工作能够公平公正有效展开。
（三）加强反思——先进发展经验总结借鉴
1.明确混合式教学的功能定位
混合式教学是适合成人学习者的教学方式，也是提高成人学习质量的改革措施，同时更是成人高等教育教学方式的发展趋势。混合式教学是将资源应用于规模、特定人群的教学方案，解决私有化导师制教学问题，采用讲座视频、在线评价等功能辅助课堂教学，实现优质网络教育资源的合作共享，保持发挥传统课堂教学的优势，将系统性学习和碎片化学习结合，使成人学习者真正成为学习的主体。明晰混合式教学为终身学习、泛在学习、碎片化学习服务的理念，具备灵活性与参与性的特点，明确满足成人学习者所需、提高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功能定位。
2.拓展混合式教学的内容和形式
想成人学习者之所想、谋成人学习者之所利、帮成人学习者之所需、办成人学习者之所学，拓展成人高等教育中混合式教学的内容和形式，在内容上，课程设置多样化，课程类型丰富，设置满足成人学习者职业发展需求、个体自我提升需求的课程。在形式上，利用微信、微博、QQ、青书学堂等在线信息平台建立SPOC（小规模在线课程）混合式教学，为成人学习者在不同环境、不同时空提供个性化学习;建立成人大学和高等教育的立交桥，使成人高等教育和普通高等教育有效地衔接起来，保证资源共享，为成人学习者接受高层次的教育提供一个较高的平台。
3.开展多样化混合式教学模式
成人高等教育采用混合式教学是成人学习者今后学习方式的趋势。成人学习者众多又各有差异，因此为不同的学习者设计不同的模式成为研究者的工作重心。混合式教学要逐步开展并推广多样化的模式，例如：“一主一辅三结合”的“113”教学模式实践模型，即：以学习者自主学习为主，教师辅导为辅，将教师面授和学习者网上学习有机融合，将协作学习和学习者个别化学习有机融合，将学校的支持服务与学习者自主学习有机融合。“一只书包，一条通道，两个结合”的“112”教学模式。“一只书包”强调的是教学设计，从培养方案和课程要求出发设计一套完整的教学方案，是首要元素;“一条通道”是适合成人学习者的网络平台，是实现“112”教学模式的技术基础;“两个结合”是指虚拟和现实课堂的结合、学生主体和教师主体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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