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背景下关于提升中国民主国际话语权的几点思考
[摘要]事实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在理论和实践上都具有西方资产阶级民主无法比拟的先进性和优越性，并且在促进经济发展、保障人民权益、维护社会稳定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然而由于意识形态的差异和国家利益的不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长期以来对我国民主进行肆意的抹黑和扭曲，不仅影响了我国的国际形象，而且给意识形态领域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西方国家在民主话语权方面的霸权地位显然已经成为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深层次障碍，因此，将中国民主的理论优势和实践优势转变为话语优势，不仅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需要，更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深层次内涵的需要。
[关键词]新时代；民主话语权；民主霸权；话语体系
[中图分类号]D62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274（2018）03—0062—05
[作者简介]吕洋洋，男，西南石油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作为政治发展的共同方向和价值追求，“民主”已然成为衡量一个国家政权是否具有合法性的重要标尺。因此，谁在民主话语权上占据优势，谁就能够在民主的定义权、解释权、裁判权上占得优势。冷战结束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把“自由民主”标榜成为最完美的民主形式，一个国家是不是民主国家完全根据他们自身的利益来判断。民主已然成为一些西方国家干涉他国内政，实现本国利益的重要工具。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特色民主的优越性和独特性逐步显现，这与西方国家所宣扬的“普世价值论”“历史终结论”“民主唯一论”等民主理论不可避免地形成了一定程度上的矛盾，因此，西方国家也加紧了在民主舆论方面对我国的围追堵截。在这样的背景下，提升中国民主国际话语权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提升中国民主国际话语权的时代背景
当今的时代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垄断民主解释权和裁判权，与广大后发展中国家寻求独立自主地发展本国特色民主共存时代。在这样一种背景下，提升中国民主国际话语权就是要向世界讲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合理性、合法性和有效性。
（一）西方“民主霸权”大行其道
20世纪末，随着苏联的解体、冷战的结束，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欣喜若狂地向世界宣称这是西方的“自由民主”对以苏联为代表的“共产主义”的胜利，并一手炮制出“历史终结论”“普世价值论”“民主万能论”等理论为其实现民主霸权作支撑。在这样一个背景下，什么是民主、哪个国家是民主国家以及哪个国家不是民主国家，完全由他们说了算。对于一些不符合自身利益要求的国家更是不惜动用武力，粗暴地干涉他国内政。如阿富汗战争、利比亚战争、叙利亚战争等多不胜数。对于中国来说，美国虽然不会也不敢动用军事力量来实现自身的利益，但是对我国意识形态的渗透、对“民主”“人权”的诽谤却一直没有中断过。由于中国是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脱胎的社会主义国家，在民主方面長期处于挨骂失声的不利地位。学者刘少东指出：“由于中国的民主制度是建立在具有悠久封建专制统治的国度里，而且在民主制度选择上是通过跨越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而直接进入社会主义的，因此，必然存在先天不足，在资本主义民主制度面前表现的信心不足。”[1]也正是这个原因，一些西方国家才不断地以中国的民主为突破口，一方面到处抹黑中国民主，散布谣言，指责中国是“一党专制”“威权体制”的非民主国家。长此以往，如果中国不能够有效破解一些西方国家在民主方面的诘难，不仅会在国际上形象受损，而且还会在国内造成严重的不良影响。另一方面，他们又借助各种场合大肆宣扬西方民主的优越性、唯一性，其目的就是在国际社会中消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今天越来越明显的优越性，牢牢把握资本主义国家对世界的控制权。纵观近现代历史，民主问题往往是一个国家社会动乱的根源。因此，面对西方民主输出的咄咄攻势，我们必须保持高度的警惕，在国际社会中发出中国民主的响亮声音。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
早在2014年9月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60周年的大会上讲话时指出：“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2]民主不仅是社会主义的生命更是实现民族复兴的内在要求。经过60多年的建设与发展，我国经济实力、军事力量、科技创新能力、文化软实力等空前提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然而随着中国综合实力的快速提升和国际影响力的显著增强，国内仍存在着一些杂音，仍有一部分人不能够转变思想观念，他们根深蒂固地认为中国只要不按照西方民主的三权分立、多党竞争、议会选举模式走，就没有出路。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再次明确指出：“全党要更加自觉地增强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保持政治定力，坚持实干兴邦，始终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3]其实提升中国民主国际话语权就是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的“四个自信”的应有之义，更是“四个自信”在新时代背景下的具体要求。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是几代中国人的共同梦想，这不仅仅是要在科技上、经济上、军事上改变落后的状况，更是在话语上、文化上、理念上实现一种超越。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初步显现，我们有必要仔细地思考一下中国特色民主长期以来在促进经济发展、保持社会稳定、改善人民生活中所发挥的作用，更有必要冷静地审视一下被西方人吹的天花乱坠的自由民主近些年来究竟给发展中国家，给世界带来了什么。
二、提升中国民主国际话语权的重大现实意义
如果说提升中国民主话语权是由于美国等西方国家掌握着对民主的定义权与中国日益强烈地寻求发展中国特色民主之间的矛盾倒逼的结果，那么维护意识形态领域安全，提升我国国家软实力则是对提升中国民主话语权所带来的现实意义的重大考量。
（一）有利于维护我国意识形态领域的安全
“在这样一个新的时代，民主成为人类进步的共同方向，并且是唯一方向，民主也成为世界各国宣示政治合法性的唯一依据。”[4]民主作为人类共同政治追求，尽管在价值目标始终具有一致性，但是其形式上具有多样性。各个国家完全可以根据自身不同的发展目标、传统习惯、历史逻辑发展不同的民主形式。然而20个世纪末苏联在与美国的对峙中最终败下阵来后，从此西方的“自由民主”在世界一路高歌，被标榜成为后发展国家的唯一发展模式，并成为西方国家对他国进行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念渗透的突破口，西方国家竭力推行的“自由民主”与其他国家对民主不同理解之间的斗争成为意识形态领域斗争新的表现。因此，在民主方面具有一定的话语权对维护自身意识形态领域的安全具有重要的意义。中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就是引导人民群众形成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要求，紧紧团结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努力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一套价值观念。有目共睹，长期以来，一些西方国家总是企图利用各种场合，通过抹黑和扭曲中国的民主来否认我国道路的合理性和政权的合法性，严重威胁到了我国意识形态领域的安全。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必须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使全体人民在理想信念、价值理念、道德观念上紧紧团结在一起。”[5]因此，提升我国民主话语权以增强国人对中国特色民主的认同感和自豪感，是应对西方的民主霸权，维护意识领域安全的关键举措。
（二）有利于提高我国国家软实力
在和平发展年代，一个国家的气质、价值观念、思想、文化等这些内在东西往往会比经济、军事等外在实力更具有感召力和吸引力，而一个国家的理念和价值在世界上被认同的程度恰恰构成了一个国家的软实力。“提升一个国家软实力的过程是使软实力资源（文化、政治价值观和对外政策）在国际上获得认同的过程，而这一过程与一个国家的国际传播密切相关。”[6]而这里的“传播”其实就是话语权的问题。增强一个国家的软实力离不开有效的传播，而有效的传播需要话语权的提升。提升中国民主国际话语权，就是通过将中国独特的民主价值观科学、准确地表达和传播出来，从而为中国特色民主模式赢得合法性，并得到世界认可的过程。因此，在国际上讲出中国民主声音，传播中国民主理念不仅可以改变中国在民主话语权中的被动地位，还可以增强我国软实力。具体来讲，提升中国民主话语权可以从两个方面提升我国软实力。一是通过向世界讲述中国民主的目的、制度设计、运行方式、价值追求来澄清一些西方国家对我国民主的污蔑和歪曲，扔掉“非民主”国家的帽子，提升中国在国际社会中的形象。二是为希望保持本国特色，追求独立自主发展的后发展中国家提供可以借鉴的有益经验，从而使我国政治理念获得更多的认同和更大的吸引力、影响力。
三、提升中国民主国际话语权的具体措施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指出：“着力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7]同样，提升中国民主话语权也要从两方面来着手：一是通过构建中国特色民主话语体系来讲好、讲清楚中国民主的真实性、合理性和有效性。二是通過揭露并传播西方民主的虚伪性、无效性来解构其“民主霸权”地位。
（一）构建中国特色民主话语体系
1.植根马克思主义民主理论。马克思主义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科学揭示，对现实实践具有重大的指导意义。构建中国特色民主话语体系必须植根于马克思主义民主理论，并将马克思主义民主理论与我国具体的民主实践相结合。具体来讲，就是要回答好以下两个关键问题。首先，要向世界讲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实质是什么？马克思曾说：“民主是什么呢？它必须具备一定的意义，否则它就不存在。因此，全部问题就在于确定民主的真正意义。[8]在马克思看来，民主其实就是一种阶级统治的工具，具有鲜明的阶级性。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是在反对封建等级制度和调和自身不同利益集团之间冲突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其目的就是维护自身利益和实现对无产阶级更加有效控制。因此，资本主义民主是一种专门为资产阶级统治服务的民主，是少数人的民主。而无产阶级的民主是占人口绝大多数的无产者的民主，是建立在生产资料公有制基础上的民主，因而只有无产阶级的民主才是真实的民主、可靠的民主。毛泽东将其生动地概括为“人民民主”。“我们的民主不是资产阶级民主，而是人民民主。”[9]]其次，要讲清楚中国特色民主为什么具有合理性。恩格斯说：“直接的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们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解释。”[10]也就是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基础。中国特色民主作为上层建筑的一个层面，具不具备合理性要看它是否科学地反映中国的经济现实，并且对经济的发展是否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中国经济社会今天取得的巨大成就，有力地证明了中国特色民主的合理性。这也就是习近平总书记“鞋子论”所表达的意思。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是中国特色民主坚持社会主义、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根本体现，是构建中国特色民主话语体系的政治前提。
2.立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实践。构建中国特色民主话语体系说到底就是把中国特色民主的具体实践系统化、理论化，从而形成关于中国民主的概念、形式、内容和精神的一整套理论体系，将实践优势转化为理论优势。长期以来，我国的民主理论总体上来说是落后于民主实践的，这是造成我国民主话语权缺失的重要原因。中国民主实践取得的成果需要理论来概括，在实践中遇到的问题更需要理论来解释，也就是说理论不仅要反映实践而且还要引领实践。因此，中国特色民主话语体系的构建必须始终立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具体实践，如齐卫平等指出：“话语是人为建构出来的，但是人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建构的，哲学社会科学话语必须与社会实践相一致，必须对社会实践中的现象做出解释和预测。”[11]具体来讲这样的一种话语体系必须能够解释党的领导、人民当家做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必须能够反映中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和基层群众自治制度；必须能够引领选举民主和协商民主的有效结合；必须能够对未来中国民主的发展方向做出预测。
3.挖掘中国传统民主政治文化。任何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在不同的发展阶段都不可避免地受到自己传统文化的影响。中国作为一个超大型的文明国家，拥有几千年不曾中断过的文明发展史，今天中国人所表现出来的特质都具有深厚的文化渊源。构建中国特色民主话语体系就必须从传统的民主思想中挖掘出中国人对民主价值的独特思考，厘清中国民主发展的内在逻辑。具体来讲，要结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显著特点从两个方面来挖掘。首先就是要挖掘人民群众的地位和重要性，这方面的思想历朝历代都不乏有之。如孟子提出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12]，还有唐代柳宗元提出的“吏为民役”的思想等等都体现了对人民的重视。这也正是今天中国特色民主的“民本”精神来源，是其他国家所没有的独特优势。其次是要挖掘中国传统政治文化重“秩序”或者说强调“大一统”、强调集体大于个体的思想。中国辽阔的疆域、复杂的民族结构决定了中国必须把秩序和稳定放在首先考虑的地位。如荀子的“以养人之欲，给人之求，使欲必不穷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相持而长，是礼之所起也”[13]正是这一思想的体现。总之，构建出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民主话语体系必须回归传统政治文化，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把握我国政治发展的历史逻辑，坚持自身特色，摆脱西方民主理论和民主话语的垄断。
（二）解构西方的“民主霸权”
打破西方国家对民主的垄断地位，就必须从多个维度对其唯一性、完美性、有效性进行解构。首先，要通过宣传中国民主给中国乃至世界带来的积极影响来证明符合本国需要的民主才是好的民主，从而解构其唯一性；其次，通过内外两个方面来揭露西方民主的本质从而解构其完美性和有效性；最后利用现代传播技术将中国民主声音传播出去。
1.宣传中国发展成就。宣传中国的发展成就就是宣传中国民主的有效性，中国发展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与中国特色民主的进程是一个相互促进的关系，中国正是坚持了以人为本的发展理念才保证了几十年快速稳定的发展，同样也正是由于多年的快速发展为民主水平的不断提高提供了物质基础。据国家统计局公布数据显示，2017年我国GDP总量已经达到82.7万亿人民币，同比增长6.9%，稳居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伴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人民的生活水平得到极大提高，教育、医疗、卫生、养老等与人民群众息息相关的领域不断完善，同时也为人民更好地当家做主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物质财富基础越厚实，政治参与能力越强，政治参与途径越有效，人民当家做主的水平就越高。”[14]对于中国这样一个人口众多，国情复杂的发展中国家来说如果没有建立一套行之有效的民众参与制度，保持几十年穩定发展是不可想象的。此外，中国在国际交往中一直遵循互利共赢的合作理念，尊重他国主权，支持他国寻求符合自身实际的发展道路，为一系列世界问题提出中国方案，在国际社会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赢得了世界的普遍赞誉，这也与一些西方国家的霸权主义形成鲜明对比。
2.揭露西方民主本质。揭露西方民主的本质是对其民主霸权的直接消解。西方所推崇的民主模式真的像他们吹嘘的那么完美无缺？它真的能够给本国和世界带来积极影响吗？恐怕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同意这样的说法。对于国内来说，西方民主在民主主体上，名义上是每个公民都具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但是实际上统治阶层会通过财产状况和受教育程度等条件来限制大众的政治参与；在民主形式上，有意把选举等同于民主本身，认为大众只要投了票就是行使了民主权利；在民主结果上，各种政策的制定和落实首先考虑的还是资产阶级自身的利益，不会因为大众的投票而有所改变。最近，美国西部城市拉斯维加斯发生了美国史上最惨烈的枪击事件，已造成50多人死亡、500多人受伤。我们都明白对于一个社会来说控制私人枪支，保障人民生命安全是一件完全正确和有利的举措，然而美国历届政府对此却表现的无能为力，这完全暴露了美国的政治被少数的利益集团所把持，两党轮流执政、三权分立、竞争选举只不过是不同集团进行的游戏而已。在国外，被西方标榜的适合一切国家的民主模式给世界带来了什么？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阿拉伯之春”、利比亚内战、叙利亚冲突，无不有西方“自由民主”的影子。西方用大炮送去的“民主”不但没有促进当地发展反而带来了大量的冲突与流血。
3.拓展传播途径与创新传播方式。中国特色民主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都具有很大的优越性，然而，长期以来一些西方国家凭借其强大的传播能力总是在世界范围内刻意扭曲抹黑，企图遏制我国的快速发展，使世界上很多国家不能够客观地认识和评价中国的民主模式。因此，我们在形成自己的民主话语体系之后还要加强我国海外传播能力的建设，拓宽传播方式与途径。首先，要加大海外媒体硬件设施的建设，争取实现世界200多个国家全覆盖。包括网站、电视、广播、电影、书籍在全球的推广。其次，“国际话语传播是在跨文化交流的过程中实现的，重视文化差异，遵循接受规律是提升传播效果的重要前提”[15]。因此要研究外国人心理特征，文化背景，用他们喜闻乐见的形式来传播中国的价值观念，避免出现“传而不通”的尴尬局面。最后，要经常组织各种社会主体参与国际各种形式的交流与对话。包括政党外交，如2017年11月中国共产党在北京举办“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还有不同层级政府间的交流与对话、中外企业的合作、学界的各种学术对话会等等。对中国特色民主的评价不仅中国人自己要说好，还要让世界都说好。
提升中国特色民主的话语权不仅是应对西方国家“民主霸权”的关键，更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道路、民主理论和民主制度的保障。经过60多年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在经济、科技、军事、生态、社会等领域我国都取得了令世界各国羡慕的成就，但是相比之下我国民主政治建设取得的成就，不但被忽略反而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国家刻意扭曲和抹黑，破坏我国的国际形象，影响我国对民主话语权的把握，威胁我国意识形态的安全。因此新时代背景下提升中国民主话语权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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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伟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