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要目提示
儿童不是文化的受教育者,而是教育者。教育者不是要把一种价值尺度施加于儿童,相反地,儿童才是文化的尺度,童心才是检验文化的标准。文化哲学要做的,不如说是用孩童的眼睛、用儿童的尺度重新打量这个世界。孩子们天然喜欢的文化,一定有其深意在焉;相反,一个让孩童不开心的文化,一定有问题在其中。
——胥志强《传承非遗也要不忘初心》
“80”“90”后青春文学作家以自己独特和自信的姿态向人们展示着着两个时间段的青年独有的成长体验和青春感悟[12],因為成长经历的大同小异,所以在这些作家的笔下,都无处不体现成长的体验、成长的痕迹、成长的代价。正如他们成长主题中所表达的内容,孤独、迷茫、适应、珍惜、坚持等等,他们以日常的叙述形式展示成长的面貌,通过自己的经历来与读者产生共鸣,并尽可能地为读者指明方向,让他们能够在成长的路上少一些不必要的磕绊,多一些正确的指引,在一定程度上,这也是青春文学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熊华勇 罗满足《“80”“90”后作家笔下青春文学的成长主题》
花满月实际上是具有充分的自我认识和人生价值自觉的,尽管她自我价值的实现是脱离了社会需要而实现的。在这里,方方给予了一个特殊的视角去拷问价值判断,她以荒诞的、甚至有些疯狂的视角展示了花满月只属于自己、真正为自己而活的一生,是对中国文化传统意义上的 “圆满”结局的改写,而这种花满月式的“圆满”是否值得认可,方方经由故事的叙事给读者留下了巨大的想象反思空间。
——龚子雯 李奇志《颠覆的赌徒与荒诞的圆满:评方方的〈花满月〉》
这是一个“狂热者的歌声和受拷打者的呼叫不再被听到,无法无天已经装出温文尔雅的样子,并且从拷打室搬到了没有个性的官僚们装潢一新的办公室”的江湖,这个江湖以“慢性的,遮遮掩掩的,不流血的,不再是纯粹的,然而是没有行动、没有故事、没有时间的死亡、集体的死亡,或者更确切的说,麻木不仁的、社会和历史虚无化的过程。这种虚无化如此取消了灭亡,同样如此取消了生命:个人的生命变成一个大机器中功能单调、整齐划一的组成部分”。
——张 颖《我的故事石沉大海:浅谈曾楚桥的〈胡石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