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直播技术的在线教学设计与实施
张莉靖 曹殿波
摘 要：直播教学是远程教育发展至今的最新形态，在丰富了教学方式的同时，也带来新的研究课题。文章探讨了基于直播技术开展在线教学中的直播教学模式建构、教学方案设计、教学实施策略以及教学评估策略选择等内容。尝试构建了讲授、推演类直播教学模式和基于在线课程的翻转课堂直播教学模式。分别从理论层面论证了两种模式的可靠性，从实践的视角提出了具体的实施策略建议，以期为一线教师在特殊情况下开展在线教学提供策略支持。
关键词：直播教学;教学设计;教学实施
中图分类号：G434? ? ? ? ? 文献标志码：A? ? ? ? ? 文章编号：1673-8454（2020）14-0088-05
2020年初，新冠病毒疫情席卷全国，酿成了一次公共卫生事件，对各行各业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影响，教育领域也不例外。为了应对疫情，国家行政部门也要求全国大、中、小学在2020年春季学期推迟开学，并倡议利用网络平台，停课不停教、不停学，实质等效地开展教学活动[1][2]。对于基础教育学段，教育部给出了明确的指导意见，组织学生开展广义的学习，结合疫情及时开展科普教育以及价值观教育等。对于高等教育阶段，依托各级各类在线课程平台、校内网络学习空间等，积极开展线上授课和线上学习等在线教学活动，截至目前已经发布了两批共37家在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期间支持高校在线教学的课程资源平台和技术平台名单[3-5]。鉴于高等教育学段的特殊性，疫情期间会继续以专业学习为主。如何基于网络平台有效开展在线教学就成为高等教育领域内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换一个视角考虑，这给教育信息化研究领域带来了全新的研究课题，借此机会开展深入研究与实践，必定会加快我国教育信息化水平的提升。
疫情期间开展的在线教学活动，首要特征是完全技术中介的教学活动。与以往校内开展的教学活动相比，最根本的变化就是教学组织没有了见面课环节。但是仅此一处改变，就需要对教学做出系统性的调整，除了教学目标因为“实质等效”不用变化以外，其他要涉及到教学条件、教学模式、教学策略、教学评估方法、学生学习方式等多个方面。本文针对高等教育领域，在特殊时期开展基于直播技术的在线教学设计与实践开展一次系统性的经验总结与理论提升，以期为一线教师在疫情期间开展在线教学提供借鉴。
一、直播教学的概念与特征分析
1.直播教学的概念界定
在實践中，大家对直播教学的概念有着不同的理解，把直播教学等同于视频直播教学最为常见。为了明确这个问题，我们有必要对直播教学进行操作性的界定，在本文中，直播教学是将直播教师现场发生的教学内容，以某种载体形式实时地（或适当延时）通过网络技术发布给学习者的教学活动形式。根据直播技术和直播呈现形式的不同，可以分为图片文本型、图片语音型、音视频型和综合应用型[6]。直播教学的核心特征是教师和学生在空间上相互分离，在时间上实时进行。
2.直播教学的特征分析
直播教学主要存在以下特征：①直播的形式可以采用图、文、声、像相结合的形式。可以是纯文本、单纯使用语音、语音加图文材料、纯视频（含语音）以及视频加图文材料等形式的教学。②技术中介的教学。直播教学的两类主体分布在屏幕两端，通过通信技术建立连接。从逻辑上看是“一对多”，但从实际上看是“一对一”。此外，既然是以技术为中介，那么技术的水平会直接影响教学的过程。③时空延展的教学。无论是专业的直播平台，还是通用的通信工具，直播的信息都可以被记录下来，也就是“可回放”。在一定程度上延展了教学的时间和空间，能给学习者个性化的学习预留充分的条件。④全过程记录的教学。在直播教学活动中，所有的师生双边活动都是被记录下来的。可以细致到一个通知公告、一次提问和回答，悉数记录在案。⑤有限互动的教学。当前的直播环境下，还没有实现“视频会议系统”的技术指标，也没有实现理想中的“虚拟现实”技术条件。无论是师生之间的互动，还是生生之间的互动还都受到一定的限制。⑥有限教学内容的教学。直播教学不适合所有类型的学习内容，比如对于技能类的特别是动作技能类的内容就很难发挥指导反馈的教学功能，对于一些需要专用实践或实验条件的内容也不容易实现。
二、直播教学模式的重构
教学模式都是依据一定的学习和教学理论构建起来的，且都是具有一定流程、受一定条件限制的。直播教学的模式可以千变万化，对于模式的选择首先需要关注的是该模式的合理性。这种合理性体现在依托该模式开展教学，能够有效地支持学生学习的发生。有效的学习都是要经过对新知识的理解和掌握、对习得知识的巩固和转化、对习得知识的迁移与应用三个基本环节（见图1）[7]。如果一种模式无法支持学习者完成这些心理过程，或者不是按照这个顺序去支持学生学习的过程，那都是“跑偏”了、经不住推敲的模式，直播教学模式也不例外。为了方便操作，本文构建的教学模式分为讲授、推演类直播教学和基于在线课程的翻转课堂直播教学两种类型，分别对应着传统教学模式和翻转课堂教学模式。
1.讲授、推演类直播教学模式
教学模式都会体现出一定的流程，该流程需要能够支持学生完成“学有所得，习以致用”的全部过程。我们为讲授、推演类直播教学模式宏观上规划了图2所示的三个环节：直播教学—组织练习—综合运用。
直播教学环节，如果教学内容适合采用讲授法实施教学，直接采用直播平台开展直播。如果教师的信息技术水平有限，也可使用通用通信平台开展直播教学，比如微信。在组织练习环节，需要教师提前设计或者选择练习题目，发放给学生，让学生完成练习，可以组织学生相互评价，也可以教师自己评价。综合运用环节，同样需要教师提前设计问题，可以让学生以小组为单位，单独搭建交流群，然后班级大群里以小组为单位集中汇报等等。
2.基于在线课程的翻转课堂直播教学模式
这种模式适合于已经有现成的在线课程的情况。我们给这种模式规划了图3所示的四个环节：自主学习—直播答疑—组织练习—综合运用。
自主学习环节让学生基于已经存在的在线课程开展自主学习，该环节有三个方面的注意事项：一是给学生提供明确的学习任务清单并且确保找到学习资源;二是给学生推荐的学习资源一定是与教学目标的实现相一致的资源，起码要有很高的相关度;三是给学生提供学习检测的机会。建议优先选用教育部推荐的在线教学平台上的课程。优先通过SPOC的形式引用，便于获得更全面的教学过程数据。无论是开展教学分析还是将来进一步建设一流课程，都是很好的基础工作。直播答疑环节用来解决学生自主学习过程中遇到的问题，随着这些问题的解决，学生应该实现了对基本知识的理解和掌握，为进一步学习打下基础。在技术上与讲授、推演类直播教学模式相同。组织练习和综合运用环节与上一种直播模式的活动和功能均相同，都是完成对知识的巩固和转化、迁移与应用，这两个环节的要点就是基于前两个环节的学习基础，设计与这些知识紧密结合的练习以及综合应用问题，而不是随意地选择练习题目和设计综合应用问题。
这两种直播教学模式严格来说都不属于混合式教学的范畴，但是我们在进行模式设计时，已经力求最大限度地在直播中发挥混合式教学中面对面教学环节的优势了，只要能够落实每个环节，教学效果应该不会有显著差异。根据远程教育学中的一条等效交互原理，只要三种形式的交互（学生—教师，学生—学生，学生—内容）中的一种处于高水平，其他两种形式的交互水平较低甚至被消除，深入的有意义的正式学习就能够得到支持，而且不会降低教学体驗[8]。
三、直播教学设计
1.教学设计的底层逻辑
教学设计可以理解为从教师的视角去设计和规划对学生学习过程的各种支持服务。检验教学设计质量的标准是看整个教学过程的设计能否让学生由浅入深地完成预定的教学目标（教学目标的表述方式为：学生在学习之后能够展现出来的各种水平或行为）。教学设计的核心任务有三条：一是教师确定教学目标（终点状态）;二是依据教学前对教学起点、教学内容的分析（起点状态），确定教学策略;三是在执行教学策略的过程中不断开展教学评估（诊断性的、过程性的、终结性的），以确保教学目标的实现。简言之，教学设计就是“定目标、想办法、做评估”。教学设计并不复杂，教师在上课之前都会零零散散地思考上述的问题，但我们要进一步提升教学设计的水平，还需要学会开展结构化思考。
2.教学设计的内涵分析
（1）教学设计是以教学目标为导向的
该目标可以是一个阶段性的“小目标”，也可以是一个具有标志性的“大目标”。限于学习者的学习精力，一次完整的教学设计需要设定一个与之相配套的教学目标。教学设计的过程就是一系列阶段性小目标陆续达成的过程。教学设计是有逻辑层次的，执行过程中是线性展开的。一个“小目标”的实现需要教学设计，一个更加宏观的大目标的实现同样需要教学设计。
（2）教学设计不是以“课时”为依据开展的，而是依据教学内容的逻辑性开展的
所谓的“课时”并不是一种最佳的教学安排，每一课时规定的时间长短，不应是教学的第一调控因素。班级授课制从最开始的设计就是适应“工业化”的产物，带有“批量制造”“统一规格”等特征。但在实际的教学中，由于不同学习者已有基础的差异，导致学习过程需要的外部支持也不尽相同，学习时间的长短也不一致。所以我们在开展教学设计时应该把目光聚焦在内容上，每一次完整的教学都是一个相对独立的教学内容的完成。这个教学内容可以是一个知识点，也可以是一个学习单元。如果教学内容是一个知识点，我们可以把实现这个知识点的全部过程称为“微课程”。
（3）教学的目标和教学的内容共同决定了教学的方法和手段
不同类型的教学内容，我们在选择教学方法和手段时可能有所差异。不同教学目标的实现，同样制约着我们教学模式和教学方法的选择。比如在学习的第一阶段（理解和掌握阶段），采用讲授法、示范演示法就更为有效;在学习的第二阶段（巩固与转化阶段），采用练习指导法就更为有效;在学习的第三阶段（迁移应用阶段），基于问题或者基于项目的研究性学习就更为有效。
（4）教学评价是贯穿始终的
教学评价不只是在教学结束前的一个环节，而是贯穿教学活动始终。安排在不同教学环节的教学评价，其作用是不同的。授课之前的教学评价主要是用来分析学习起点，往往采用一些非正式的评价手段，比如开放性的提问。在授课过程中的检测主要是用来反馈学习效果，教师要依据这些反馈回来的数据及时调整教学进度和安排。在教学结束前的评价是总结性的，主要依据教学起点设定的“大目标”逐一进行测评，从而检测学生学习的最终效果，对于教师而言就是检查教学目标的实现情况，用于下一轮教学设计的改进和完善。
3.直播教学设计方案
教学模式都是相对宏观的规划，一般都是需要经过严密的论证或者大量的实践检验，具有可参考和借鉴性。教学模式对于初学者最有价值，正所谓“照葫芦画瓢”，容易让初学者快速启动教学，而且还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证效果。当然，对于专家级的教师而言，他们在教学过程中一般不会亦步亦趋地依靠某一个教学模式，他们会加入个人的理解，或者综合多种教学模式的优点。这里严格依据前面提到的两种直播教学模式开展直播教学设计。
（1）基于“讲授、推演类直播教学模式”的教学设计
我们给讲授、推演类直播教学模式宏观上规划了三个环节：直播教学—组织练习—综合运用。教学设计就可以针对每一个环节实施一次“定目标、想办法、做评估”（见表1）。
直播教学环节中，把目标定得低一点，毕竟讲授、演示很难实现深度的学习。“高分低能”现象多是过分依赖“讲授、演示”的教学方法开展教学，在基础知识的掌握上较好，但因为没有给学生提供经历后面学习过程的机会，导致没有让学生形成“致用”的能力。对于教学目标的陈述至少把握住两点：一是目标要可观察、可检测;二是目标体现的是学生的学习结果，而不是教学内容的完成。接下来就是“想办法”，讲授法、示范演示法为主即可。第三步是“做评估”，依据前面定好的教学目标，有针对性地设计一些测试题目，提供给学生。
在组织练习环节中，目标聚焦于“巩固和转化”，巩固就是经过大量训练实现对所学知识的“自动化”“精熟化”。转化就是可以在不同的情境下使用所学知识，从而形成自己对所学知识的结构化认知。这个环节需要教师采用丰富的教学活动组织，单一的训练会让人产生“烦躁”。这个环节中的教学活动设计可以是灵活的，教师可以充分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对于学习效果的评价，教师可以通过根据所学内容的类型（知识、技能、态度），灵活采用选择电子化小测试、做练习、邀请学生示范等活动形式完成。
在综合运用环节中，学习目标的要求彻底达到了“高阶性”。要实现对所学知识的“远迁移”，甚至是创造新内容，正如前文所说，基于问题或者基于项目的研究性学习会更为有效。这个环节的问题设计、项目设计、活动设计依然是灵活的，教师同样可以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对于学习效果的评价，教师可以通过根据所学内容的类型，灵活采用正规的电子化测试、作品创作、展示、表演、问卷调查、个人反思等形式完成。
（2）基于“依托在线课程的翻转课堂直播教学模式”的教学设计
我们给这种模式规划了四个环节：自主学习—直播答疑—组织练习—综合运用，同样依据教学设计的三个要点展开说明（见表2）。
在自主学习环节，同第一种直播教学模式中的直播教学环节一样，教学目标重在理解和掌握层面。本环节需要在线教学资源的支撑，教师需要给学习者提供明确的资源指导和学习任务清单。
在直播答疑环节，目标就是让所有学生对学习内容实现“精熟学习”，不留问题。教师提前通过网络开展调研，学生把在自主学习过程中无法解决的问题通过问卷集中反馈给教师，教师可以依据这些反馈提前准备答疑直播的内容。直播过程中可以亲自解答，也可以根据问题的特点酌情邀请学生参与解答。最后通过一些正式或者非正式的问题测试学习效果。后面的两个环节的做法与第一种直播教学模式相同，功能也相同，这里不再进行重复说明。
四、直播教学实施策略
1.直播形式选择策略
整体上看，当前教学直播的形式主要有语音直播、视频直播（含出镜、屏幕共享直播）、语音+PPT直播、出镜+PPT直播几种。在直播方式的選择上，能不用视频开展直播就尽量不用。从原理上讲，视频最占用网络带宽，视频相邻帧的内容一直在变动，软件在进行压缩时压缩比就会变低。基于这个原理，建议优先采用语音+PPT直播或者屏幕共享视频直播两种形式，既可以具有视觉影像信息，又可以有听觉语音信息，是当前条件下最理想的“双通道”多媒体教学形式。其次就是出镜+PPT的直播形式，适时调用软件集成的电子白板，配套语音讲解时直接在PPT上书写或者勾画。再次，推荐选择语音直播形式，因为语音直播往往是短语音直播，期间可以插入提前拍摄的照片、保存的图片设置为演示文稿等教学材料。最后推荐使用教师出镜讲授的形式，这种形式主要建议在一些技能展示类的课程直播时选用。
2.直播时机的选择策略
在线教学过程中，通过直播把直播前后的活动都统一起来，用直播活动去解决那些生成性的、共性的问题，固定的、个性化的内容可以采用其他形式解决。生成性的问题就是学生在学习过程中产生的新问题或者教师补充进来的新教学内容;共性问题就是一定数量的学生都存在的问题，比如在通过问卷开展学情调研过程中发现的普遍性的问题;固定的内容是需要讲授给学生的基本知识、基本技能等;个性化的问题就是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因为已有学习基础的不同而导致的个别化的问题。
在讲授、推演类直播教学模式里，第一个环节“直播教学”中建议采用直播，在基于在线课程的翻转课堂直播教学模式里，第二个环节“直播答疑”中建议采用直播。如果教师具有微课开发的能力，建议优先选用基于在线课程的翻转课堂直播教学模式组织教学。提前把开发的微课资源发放给学生，让学生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自主学习，从而均衡一下网络带宽负担。
3.在线教学空间的建设策略
无论是采用上面介绍的哪种直播教学模式，都建议依托某一个专业的在线教学平台搭建起来一个课程的框架，通过这个框架把课程教学资源都结构化地整理起来。这么做至少有三个好处：①学生学习起来比较方便，不至于感觉过分的凌乱。②学生学习以及教师提供学习支持服务的过程数据也容易积累和再现。既便于第三方监督教学过程，又便于为自己积累课程建设数据。③基于任务驱动的学习，也可以迅速提升教师自身的信息化教学水平。现在有不少公司都提供在线建课服务，教育行政部门也建设了在线教学平台，比如省级的慕课中心。除了这些公共服务以外，部分学校自己部署了在线教学平台。
4.直播教学资源的开发策略
在组织在线教学过程中，大多数情况下都需要教师自己开发教学资源。因为教学内容的选择需要结合各自学校的人才培养目标进行，网络上已有在线教学资源需要进行再组织、遴选、补充完善之后才能为己所用。在自行开发教学资源时，应遵循简单实用原则，在资源的呈现形式上无需精益求精。
这里针对演示文稿设计方面的策略给出5点建议：①幻灯片的宽高比设置为16∶9。现在的手机、电脑、电视机基本都是宽屏的，直接将演示文稿宽高比设置为16∶9，可以保证最佳的视觉效果。②幻灯片设计“以简为美”。考虑到学生多数会使用手机观看视频，每一页幻灯片的内容尽量简单，字号可以采用偏大的设计。在配合语音讲解可以表述清楚的前提下，尽量少用文字，可以把整段话分成句子，把句子凝练为短语，把短语简化为词。③幻灯片内容表现“能图不文”。能用结构图、流程图、示意图、照片的时候就不用文字。因为从心理学角度上看，只有同时采用“视听”两个通道的学习才可以成为多媒体学习，才会有助于提高学习的效果。④减少每一页幻灯片的内容容量。在采用语音+PPT的形式开展直播教学的时候，主讲人不出境，这就失去了一个在屏幕上制造“变动”的角色，从而会影响学生的注意力维持时间。可以通过切换幻灯片的技巧来人为制造一些“变动”。⑤使用手写输入板，在屏幕上勾画。如果幻灯片内容偏多，可以使用手写板，一边语音讲解，一边勾勾画画，维持学生的注意力。如果教学内容需要逐步推演，更加需要使用手写输入板。
5.直播教学中的评估策略
相对应传统面对面教学，在线教学的评估环节更加重要。只有及时有效地开展各种评估活动，才能保障教学的效率和效果。在开展教学评估的过程中，我们通过教学过程维度和教学内容类型两个维度选择教学评估的策略。具体策略见表3。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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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鲁利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