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标题 | 中国旅游业对国民经济作用的理论与实证研究 |
| 范文 | 方法林?苏炜 旅游业是我国未来的重要经济增长点。本文在回顾已有旅游业和国民经济关系的研究的基础之上，通过建立全国31个省市从2004年至2010年的面板数据，实证分析了我国国内旅游消费、旅游投资以及入境旅游的发展现状及其对我国国民经济的影响，并在此基础上提出推动我国旅游业良性发展的对策与建议。 随着国力不断增强，居民收入水平不断提高，旅游业无疑将是我国未来的重要经济增长点。由于旅游业是国民经济的战略性产业，资源消耗低，带动系数大，就业机会多，综合效益好，所以旅游业对国民经济的贡献也日显凸出。但是，随着旅游业的蓬勃发展，我国旅游业中的一些薄弱环节也渐渐显现。如何抢抓战略机遇，转变发展方式，以市场化为导向，充分发挥旅游业在保增长、扩内需、调结构、惠民生等方面的积极作用，积极促进文化繁荣、人民素质提高和社会全面协调发展，进而发挥其对国民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正是本文研究的出 发点。 一、文献综述 19世纪，资本主义国家入境旅游的不断发展催生了学术界对旅游经济影响的研究。国外学者主要从三个方面来研究旅游对国民经济的影响。第一，基于出口驱动型经济增长假说的入境旅游对国民经济的影响。由于入境旅游收入具有外汇性质，因此国外部分学者将其看作为无形的出口。这种理论假设认为，入境旅游一方面可以促进本地旅游部门与国外旅游目的地的竞争，从而提高本地旅游部门的效率（Krueger，1980），另一方面有利于本地企业实现规模经济（Soukiazis，2008）。第二，旅游专业化对国民经济的影响。旅游专业化程度通常用旅游人口占本地居民的比重、旅游收入占GDP的比重等指标来衡量。学者们对于旅游专业化对国民经济的作用观点不一，部分学者通过动态面板模型测算发现旅游专业化的国家的经济增长率相对较高（Sequeira，2008），Chang等学者（2009）则认为旅游专业化程度不同，其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也不同，旅游专业化并不一定总能促进经济增长。第三，旅游经济对区域经济收敛性的影响。众多学者通过对不同国家样本的分析，认为旅游经济的发展可以缩小欠发达地区和发达地区之间的经济差距，促进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Eugenio，2004；Soukiazis，2008）。 国内学者对旅游经济的研究起步较晚，始于20世纪80年代。国内学者主要围绕旅游业与国民经济发展的关系展开讨论，这些讨论既包括国家层面，如吴国新（2003）和赵磊（2011）等学者利用相关系数、VAR等计量模型来说明我国旅游业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着相互促进的关系；同时，陶金龙（2004）和刘桂玉（2008）等学者研究了省际层面旅游业与国民经济的关系，大量的研究表明，省际的旅游业对国民经济发展具有正向的作用。也有学者认为，旅游业对国民经济的贡献不能仅以GDP来衡量，而应以人们的福利作为判断标准，因此在大力发展旅游业的同时，也要避免旅游业给经济发展带来的负外部性，如旅游资源利用过度、交通拥堵等等（郑芳等，2010）。 国内外学者已对旅游业和国民经济的关系基本达成了共识：即二者之间存在互相促进的作用。然而，国内的研究相对国外研究而言，第一，研究方法比较单一，无论是国家层面还是省际层面的研究主要局限于使用计算相关系数、弹性系数等方法；第二，国内的研究只强调结果研究，即旅游业对国民经济的贡献率的计算，而忽略了对过程的描述，旅游业对国民经济产生正外部性的机理到底是什么？第三，国内学者对入境旅游、旅游消费与国民经济的关系已进行了大量研究，但鲜有文章来讨论旅游业的投资对国民经济的影响。 本文将在对我国经济发展过程中旅游业消费、投资以及入境旅游的贡献率进行实证研究的基础上，分析旅游业对国民经济的作用机理，并基于分析提出切实的对策与建议。 二、中国旅游业消费与投资现状 （一）中国国内旅游消费 随着国内城乡居民收入水平的不断提高，旅游渐渐成为城乡居民消费支出的重要部分。如表1所示，1997年至2010年期间，我国城乡居民出游人次稳步增长。14年间，城镇居民和农村居民的出游人次分别增长311%和170%。 在旅游花费方面，城乡居民旅游消费支出同样呈现不断增长的趋势。1997年—2010年，城镇居民旅游消费支出从1551.8亿元增长至9403.8亿元，年均增长率为13.7%；农村居民旅游消费支出从560.9亿元增长至3176亿元，年均增长率为13.2%。而从人均旅游花费来看，1997年—2010年，城镇居民人均旅游花费从599.8元增长至883元，农村居民人均旅游花费从145.7元增长至306元。同时，从城乡居民人均旅游花费之比来看，虽然城乡居民旅游消费存在二元结构，但是随着农村居民收入不断增加，旅游消费的意愿不断增强，城乡居民旅游消费的差距在逐渐缩小。 （二）中国入境旅游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入境旅游人次增长了68倍。尤其是近十年来，随着中国旅游业的不断成熟，入境旅游成为中国旅游业发展的重要支撑。如图1所示，除了受到“非典”影响的2003年，从1997年—2010年，入境旅游人次不断攀升，外国人入境旅游人次从742.8万增长至2612.7万。2010年，中国已成为世界第三大入境旅游目的地国。 旅游外汇收入方面，除了2003年有所回落，从1997年—2010年，我国旅游外汇收入持续增长，从120.74亿美元增长至458.14亿美元，年均增长率为10.8%。而从旅游外汇收入的构成来看，长途交通和商品销售是旅游外汇收入的主要来源，尤其近十年来，商品销售在外汇收入中的比重不断提升。住宿和餐饮也是入境旅游的重要消费项目，这两项在旅游外汇收入中的比重一直保持在20%左右。游览和娱乐在旅游外汇收入中的比重则相对较低，均不足10%。 （三）中国旅游业投资情况 我国旅游业的发展起步较晚，20世纪70年代末，我国的旅游业才从接待业中分离出来，逐渐发展成为一个独立的经济产业。但随着旅游业的不断发展，1986年我国正式将旅游业确立为国民经济体系中的支柱产业，并增加了对旅游业的投资。20世纪90年代，民营资本也逐步加入到旅游行业的投资队伍中来，进一步加快了我国旅游业发展的步伐。 对旅游业的投资，包括与旅游业相关的一系列产业。根据《旅游卫星账户：建议的方法框架》，同时参照国民经济行业分类，笔者认为与旅游业相关的行业包括住宿业、餐饮业、运输业、娱乐业、批发与零售业等。其中，2003年至2010年，住宿和餐饮业的固定资产投资从423亿元增长至3366.8亿元，增长率为696%，增速最快。批发与零售业的固定资产投资从922.7亿元增长至6032.2亿元，增长率为554%，排名第二。而运输业、娱乐业在近7年的增速也非常显著，年增长率均超过100%。 无论是消费，还是投资，我国旅游行业在这两方面的增长都较为显著，也因此极大地促进了我国旅游业的发展。那么，旅游消费和旅游投资对旅游业的发展，进而对国民经济发展的影响到底有多大？我们将通过下面的实证分析来加以验证和说明。 三、中国旅游业对国民经济作用的实证分析 （一）变量选取与数据来源 根据上文的分析，我们将实证分析旅游消费、入境旅游与旅游投资对我国国民经济的影响。因变量为经济增长率，我们采用全国31个省市的GDP的对数来度量。 自变量包括旅游消费变量、旅游投资变量和入境旅游变量。其中，旅游消费变量用国内旅游收入来度量，入境旅游变量用旅游外汇收入度量。根据《旅游卫星账户：建议的方法框架》相关内容，我们确定了与旅游行业相关的几个产业：包括住宿和餐饮业、批发和零售贸易业、交通运输业和娱乐业等等，并以上述几个产业的固定资产投资来衡量旅游投资。 基于研究的需要，我们构建了一个全国31个省市的面板数据库，该数据库涉及到全国31个省市时间长度为2004年—2010年的数据。分析所有数据来自2004—2011年的《中国统计年鉴》，各省市统计年鉴以及《中国旅游统计年鉴》。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见表2。 由表2我们可以得知，各省在国内旅游收入和旅游外汇收入方面的差距悬殊，全国31个省市中国内旅游收入的最高值和最低值之间相差324倍，旅游外汇收入的最高值和最低值之间相差6000多倍。而在旅游业相关的行业的固定资产投资方面相差也较大，各省市的旅游业发展水平极不平衡。 （二）回归分析 其中变量含义与表2一致，为截距项，为随机误差项。为了保证回归分析的准确性，我们对方程分别进行OLS、随机效应和固定效应进行回归，并对其进行hausman检验，结果发现固定效应和随机效应之间存在系统性差别，这意味着采用固定效应模型更好。表3为实证分析的结果。 四、中国旅游业对国民经济的作用及其机理 根据上文的实证分析结果，我们将从旅游消费、旅游投资以及入境旅游这三方面来分析旅游业对国民经济的影响，以及其产生作用的机理。 （一）旅游消费对国民经济的影响 以上的回归结果显示，国内旅游消费对我国国民经济的增长有非常显著的正向作用。固定效应回归后，国内旅游消费系数为2.605，也就是说每一块钱的国内旅游消费将会带动2.605元的国民经济总量的增长。这是因为在旅游产业链中，产业之间存在关联性，旅游消费对国民经济的影响除了带来直接的财政收入以外，当旅游消费进入国民经济运转体系后会引发进一步的经济产出的增长，这也就是凯恩斯国民收入决定中的乘数理论。如对酒店客房的消费，会引发对棉织品的消费，而对棉织品的消费又会进一步引发对棉花、纺织机械的消费。国内居民的旅游消费主要取决于两个方面：居民的收入水平和旅游边际消费倾向。因此，要提高国内居民旅游消费对国民经济的影响力，一方面是进一步提高居民的收入水平，增强消费者的旅游消费能力；另一种途径就是提高消费者的旅游边际消费倾向，如加大旅游景点的宣传力度，提高旅游景点的服务质量等等，增强旅游对消费者的吸引力。 （二）旅游投资对国民经济的影响 在经济学理论中，旅游投资对国民经济的影响可以用投入产出乘数来表示。根据投入产出模型X=（I-A）-1Y，其中X代表社会总产品向量，Y为最终产品向量，A为直接消耗系数矩阵。投入产出乘数，即（I-A）-1，也被称为里昂惕夫逆矩阵，或完全需求系数矩阵，它的涵义是每增加一个单位最终产品对社会总产品的拉动作用或贡献大小。我们可以得知，旅游投资的投入产出乘数应大于1。也就是说，投入产出乘数体现了经济系统对最终产品的放大或倍加的能力，显示出最终产品对整体经济的带动能力。 从我们的回归分析结果来看，住宿和餐饮业、娱乐业、交通运输业和零售业这些与旅游相关行业每1元人民币的投资，带动的国民经济的增长分别为11.28、8.805、2.14和7.646元（见固定效应），其中尤其以与旅游业相关度最高的住宿和餐饮业的固定资产投资效应最大。我们的实证分析结果与投入产出乘数理论相契合。这是因为，在旅游经济系统中，当旅游投资如对景区、餐饮或住宿行业的投资增加，会带动旅游经济产出的增加，产出的增长必然要求初始投入的增加，如增加旅游行业的人力资本投入，因而旅游业劳动者的收入水平提高，则必然刺激劳动者对其他生产部门产品和服务的消费，最终导致国民经济系统最终产出的翻倍增加。 （三）入境旅游对国民经济的影响 类似于国内旅游消费，入境旅游对国民经济的影响也可以通过消费乘数来体现。如固定效应的回归结果所示，入境旅游对我国国民经济的消费乘数为2.272。而入境旅游主要取决于国外居民的收入水平，因此，全球性的金融危机会对入境旅游带来影响。此外，提高国内旅游产品对国外居民的吸引力，也是提高入境旅游的重要途径。 五、结论与政策建议 本文在分析中国旅游消费、旅游投资和入境旅游发展现状的基础之上，对这三者与我国国民经济的发展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分析。分析结果表明，旅游消费、旅游投资和入境旅游对我国国民经济的增长均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其中，住宿和餐饮业、娱乐业和零售业这几个与旅游业紧密相关行业的投资对我国国民经济的影响最为突出。 实证分析为我们进一步发展旅游业，进而推动国民经济的发展提供了理论支持。不断提高第三产业在我国国民经济中的比重是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方向，结合本文研究结果和目前我国旅游业发展中存在的一些弊端，笔者拟提出以下对策与建议。 （一）提高旅游业服务质量，促进国内外旅游消费 无论是国内旅游消费还是入境旅游，旅游边际消费倾向都是决定这二者的关键因素。而要提高顾客的旅游边际消费倾向，我们需要从以下方面着手，提高顾客对旅游产品的满意度。 第一，提高旅游业的服务质量，增强吸引力。服务质量是我国旅游业发展的根本生命线。除了旅游企业本身要以不断提高服务质量为宗旨以外，外部政府管理部门应完善旅游市场的管理机制，逐步建设以服务质量提升为目标的诚信体系。同时，建立旅游企业诚信网络平台，借助于网络平台实现顾客对旅游企业服务质量的直接评价和监督。 第二，开放不同层次的旅游市场，满足不同层次消费需求。从消费需求角度而言，国内旅游消费者和入境旅游消费者有着不同的消费偏好，而我国国内城镇消费者和农村消费者又有着不同的消费能力。因此，为了满足不同层次、不同偏好的旅游消费者的需求，我们应在深度开发和提升主体市场的基础上，加快培育新兴市场，积极开放高端市场，积极拓展专项旅游市场。 第三，强化旅游企业的品牌建设，提高旅游产品的国际竞争力。引导企业将发展自主品牌作为主要的战略目标，通过联合开发、国内外并购等方式，鼓励旅游企业不断提高自身的竞争能力。同时，支持国内旅游企业积极参与国际旅游展览、国际旅游质量体系认证，提高企业的国际知名度。 第四，加快旅游人才培养，降低旅游人才的流失率。旅游人才是我国旅游业持续发展的首要资源。在现有基础之上，我们应进一步加强高层次旅游管理和经营人才的国际联合培养，有序引进海外高端教育和研究人才，有序并多途径开展旅游从业人员的教育与培训。同时，人才流失是目前我国旅游市场普遍存在的问题，因此我们除了引进、培训旅游人才以外，更应该关注和保障旅游人才的发展，降低旅游人才的流失率。 （二）合理规划旅游产业，推动旅游投融资多元化发展 实证分析结果已经表明，旅游投资对我国国民经济发展有显著的正向推动作用。但是，要充分发挥旅游投资对国民经济的作用，我们应“广开源”，同时保证资金的合理、高效利用。 第一，对旅游产品进行合理规划，实现旅游区域合作。目前，我国的旅游投资普遍存在着“一窝蜂”的情况。如前几年游乐场就成为旅游投资的热点，仅长三角地区就有上海的锦江乐园、欢乐谷、苏州的苏州乐园、金鸡湖摩天轮游乐园，以及常州的中华恐龙园、春秋淹城、嬉戏谷和芜湖方特乐园等多家大型游乐场。如何将这些旅游产品在地区间合理布局，避免重复投资和无效投资，这应是旅游投资首先要考虑的问题。 第二，推动旅游投融资的多元化。除了加大政府对旅游业的投资力度以外，应将民营资本引入到旅游产品建设中来，降低市场准入门槛，激发民间资本投资旅游业的积极性，拓宽旅游投资的渠道。 （作者单位：南京旅游职业学院） 实证分析为我们进一步发展旅游业，进而推动国民经济的发展提供了理论支持。不断提高第三产业在我国国民经济中的比重是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方向，结合本文研究结果和目前我国旅游业发展中存在的一些弊端，笔者拟提出以下对策与建议。 （一）提高旅游业服务质量，促进国内外旅游消费 无论是国内旅游消费还是入境旅游，旅游边际消费倾向都是决定这二者的关键因素。而要提高顾客的旅游边际消费倾向，我们需要从以下方面着手，提高顾客对旅游产品的满意度。 第一，提高旅游业的服务质量，增强吸引力。服务质量是我国旅游业发展的根本生命线。除了旅游企业本身要以不断提高服务质量为宗旨以外，外部政府管理部门应完善旅游市场的管理机制，逐步建设以服务质量提升为目标的诚信体系。同时，建立旅游企业诚信网络平台，借助于网络平台实现顾客对旅游企业服务质量的直接评价和监督。 第二，开放不同层次的旅游市场，满足不同层次消费需求。从消费需求角度而言，国内旅游消费者和入境旅游消费者有着不同的消费偏好，而我国国内城镇消费者和农村消费者又有着不同的消费能力。因此，为了满足不同层次、不同偏好的旅游消费者的需求，我们应在深度开发和提升主体市场的基础上，加快培育新兴市场，积极开放高端市场，积极拓展专项旅游市场。 第三，强化旅游企业的品牌建设，提高旅游产品的国际竞争力。引导企业将发展自主品牌作为主要的战略目标，通过联合开发、国内外并购等方式，鼓励旅游企业不断提高自身的竞争能力。同时，支持国内旅游企业积极参与国际旅游展览、国际旅游质量体系认证，提高企业的国际知名度。 第四，加快旅游人才培养，降低旅游人才的流失率。旅游人才是我国旅游业持续发展的首要资源。在现有基础之上，我们应进一步加强高层次旅游管理和经营人才的国际联合培养，有序引进海外高端教育和研究人才，有序并多途径开展旅游从业人员的教育与培训。同时，人才流失是目前我国旅游市场普遍存在的问题，因此我们除了引进、培训旅游人才以外，更应该关注和保障旅游人才的发展，降低旅游人才的流失率。 （二）合理规划旅游产业，推动旅游投融资多元化发展 实证分析结果已经表明，旅游投资对我国国民经济发展有显著的正向推动作用。但是，要充分发挥旅游投资对国民经济的作用，我们应“广开源”，同时保证资金的合理、高效利用。 第一，对旅游产品进行合理规划，实现旅游区域合作。目前，我国的旅游投资普遍存在着“一窝蜂”的情况。如前几年游乐场就成为旅游投资的热点，仅长三角地区就有上海的锦江乐园、欢乐谷、苏州的苏州乐园、金鸡湖摩天轮游乐园，以及常州的中华恐龙园、春秋淹城、嬉戏谷和芜湖方特乐园等多家大型游乐场。如何将这些旅游产品在地区间合理布局，避免重复投资和无效投资，这应是旅游投资首先要考虑的问题。 第二，推动旅游投融资的多元化。除了加大政府对旅游业的投资力度以外，应将民营资本引入到旅游产品建设中来，降低市场准入门槛，激发民间资本投资旅游业的积极性，拓宽旅游投资的渠道。 （作者单位：南京旅游职业学院） 实证分析为我们进一步发展旅游业，进而推动国民经济的发展提供了理论支持。不断提高第三产业在我国国民经济中的比重是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方向，结合本文研究结果和目前我国旅游业发展中存在的一些弊端，笔者拟提出以下对策与建议。 （一）提高旅游业服务质量，促进国内外旅游消费 无论是国内旅游消费还是入境旅游，旅游边际消费倾向都是决定这二者的关键因素。而要提高顾客的旅游边际消费倾向，我们需要从以下方面着手，提高顾客对旅游产品的满意度。 第一，提高旅游业的服务质量，增强吸引力。服务质量是我国旅游业发展的根本生命线。除了旅游企业本身要以不断提高服务质量为宗旨以外，外部政府管理部门应完善旅游市场的管理机制，逐步建设以服务质量提升为目标的诚信体系。同时，建立旅游企业诚信网络平台，借助于网络平台实现顾客对旅游企业服务质量的直接评价和监督。 第二，开放不同层次的旅游市场，满足不同层次消费需求。从消费需求角度而言，国内旅游消费者和入境旅游消费者有着不同的消费偏好，而我国国内城镇消费者和农村消费者又有着不同的消费能力。因此，为了满足不同层次、不同偏好的旅游消费者的需求，我们应在深度开发和提升主体市场的基础上，加快培育新兴市场，积极开放高端市场，积极拓展专项旅游市场。 第三，强化旅游企业的品牌建设，提高旅游产品的国际竞争力。引导企业将发展自主品牌作为主要的战略目标，通过联合开发、国内外并购等方式，鼓励旅游企业不断提高自身的竞争能力。同时，支持国内旅游企业积极参与国际旅游展览、国际旅游质量体系认证，提高企业的国际知名度。 第四，加快旅游人才培养，降低旅游人才的流失率。旅游人才是我国旅游业持续发展的首要资源。在现有基础之上，我们应进一步加强高层次旅游管理和经营人才的国际联合培养，有序引进海外高端教育和研究人才，有序并多途径开展旅游从业人员的教育与培训。同时，人才流失是目前我国旅游市场普遍存在的问题，因此我们除了引进、培训旅游人才以外，更应该关注和保障旅游人才的发展，降低旅游人才的流失率。 （二）合理规划旅游产业，推动旅游投融资多元化发展 实证分析结果已经表明，旅游投资对我国国民经济发展有显著的正向推动作用。但是，要充分发挥旅游投资对国民经济的作用，我们应“广开源”，同时保证资金的合理、高效利用。 第一，对旅游产品进行合理规划，实现旅游区域合作。目前，我国的旅游投资普遍存在着“一窝蜂”的情况。如前几年游乐场就成为旅游投资的热点，仅长三角地区就有上海的锦江乐园、欢乐谷、苏州的苏州乐园、金鸡湖摩天轮游乐园，以及常州的中华恐龙园、春秋淹城、嬉戏谷和芜湖方特乐园等多家大型游乐场。如何将这些旅游产品在地区间合理布局，避免重复投资和无效投资，这应是旅游投资首先要考虑的问题。 第二，推动旅游投融资的多元化。除了加大政府对旅游业的投资力度以外，应将民营资本引入到旅游产品建设中来，降低市场准入门槛，激发民间资本投资旅游业的积极性，拓宽旅游投资的渠道。 （作者单位：南京旅游职业学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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