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标题 | 人工智能发展对就业问题的影响及应对策略 |
| 范文 | 朱一青 朱耿 朱占峰 葛浩然 摘要：人工智能的发展既促进了经济社会的转型升级，也对就业结构产生巨大冲击。通过对人工智能发展现状的梳理，凝练了新时代人工智能发展的演进趋势，并以宁波市为例，剖析了人工智能发展对就业市场的潜在影响，进一步结合实际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人工智能 就业问题 应对策略 中图分类号：F49 文献标识码：A 人工智能（Artifi cial Intelligence，AI）作为一门具有开创性研究并专门用于模拟、延展人类智能的理论方法和技术应用系统科学，已成为二十一世纪三大尖端技术之一，具有知识技术密集、物质资源消耗少、生产效率高、成长潜力大、可开发领域广等特点，现正在成为新一轮产业变革的核心驱动力，并将进一步释放历次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积蓄的巨大能量，创造新的强大引擎。因此，世界各国在抢占新一轮经济和科技制高点的过程中，均积极探索人工智能在经济社会生产中发挥更大作用。 1 人工智能发展现状及演进趋势 1.1 人工智能的发展现状 1.1.1 国际发展概况 随着后移动时代来临，全球互联网科技巨头均积极布局人工智能战略，谋划云端人工智能服务生态系统。美国作为信息技术的起源地，一直在引领全球人工智能的发展。自2013年开始，美国围绕人工智能率先发布多项计划，并于2016年进一步加紧了人工智能系统布局[1]。2014年谷歌为开发能够“独立思考”的技术，专门收购了Deepmind公司， 2016年10月宣布其发展战略从Mobile First（移动先行）转向AI First（人工智能先行）[2]。2016年9月，Alphabet、IBM、Facebook、亚马逊和微软宣布组成人工智能联盟“Partnership on AI”，2017年1月，苹果公司加入该联盟。2017年5月Apple公司收购了人工智能公司Lattice Data，并使用人工智能推理引擎处理非结构化的数据，将其变为结构化的数据。 除美国外，欧盟2013年就启动了《欧盟人脑计划》。2016年，英国政府发布《人工智能：未来决策制定的机遇与影响》的报告；日本文部科学省确定了“人工智能/大数据/物联网/网络安全综合项目”（AIP项目）2016年度战略目标；韩国2016年也启动了官方版人工智能“BRAIN”计划[3]，人工智能已成为国际主要经济体的开发重点。 1.1.2 国内发展状况 对于我国经济社会转型发展而言，人工智能具有重大意义。我国正面临人口老龄化加快、资源环境约束趋紧、经济转型压力变大，产业及空间发展不平衡等多重挑战，亟需发挥科技在经济社会提质增效中的引领作用，为我国经济发展注入新动能。2015年5月，国务院印发《中国制造2015》，这是一个以人工智能为主要内涵的行动纲领，足以显示我国高度重视人工智能的开发和应用。事实上，2000-2016年间，中国人工智能企业数累积新增1477家，融资规模累积达27.6亿美元。其中，2014年-2016新增的人工智能企业数量占累积总数的55.38%。随着2017年中国制造2025试点示范城市数目迅速扩大，人工智能开发和应用的渠道也随之大幅拓展。 1.1.3 省域发展现状 浙江省及宁波市作为我国经济发展最为活跃的区域，在创新投入和资本整合方面优势明显，有力推动了人工智能的开发与推广。2014-2016年，浙江省人工智能融资规模在全国比重为3.29%，排名第五，人工智能企业数占全国比重为7.04%，排名第四。宁波市作为首个“中国制造2025”试点示范城市，近年来，将机器换人和智能制造为代表的人工智能作为实体经济转型升级的主攻方向，不断推进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目前已形成以光学电子、集成电路、工业物联网等三大细分领域为主导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结构，2017年实现产值604.1亿元，同比增长17.1%。在手机应用软件、石化行业软件、电力行业软件、医療软件等领域也在全国形成了较强的市场竞争力，2017年实现主营业务收入451亿元。伴随沪杭甬大湾区建设的逐步推进，智能制造核心产业地位将越来越巩固。 1.2 人工智能的演进趋势 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提升、产品的创新和产业规模的膨胀，人工智能的发展呈现以下五大趋势。 1.2.1 人工智能改变教育方式和教育观 人工智能对教育的影响已经引起政府部门、科技企业和教育部门的高度重视。人工智能的图像识别、语言互译、人机交互等是有规律性的，它一方面需要人们掌握人工智能的原理、规律和方法技术；另一方面又能通过人工智能的应用改变教育方式，提升教育绩效。2017年，国务院颁布《关于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的通知》，提出要利用智能技术加快推动人才培养模式、教学方法改革，构建包含智能学习、交互式学习的新型教育体系，这预示着基于人工智能的教育思维扑面而来。人工智能教育时代的到来，对学校教育提出了新的要求，学校应当从资源配置、教师培养、课程设置、课堂教学等多方面做出调整与优化，以改变传统的教育方式。同时，教育部门还要主动承担为社会进行智能理论和智能应用方面的培育、推普责任，不断提高人工智能功能应用的绩效。 1.2.2 人工智能改变生产方式和生产观 随着人工智能技术应用推普到生产及管理的各个环节，人工智能将逐步融合在产品的订单处理与下单、工艺规划与设计、任务调度与加工、质量测量与管控、人机协作与管理等制造流程的各个阶段，使传统的生产制造以及管理流程面临颠覆性再造。尤其是O2O模式的推进，网上设计、网上仿真样品陆续推出，缩短了新产品上市的时间周期、节省了人力和原材料，对制造业来说在产品的推普和营销环节的无异于一次革命。在批量生产阶段，大量机械手通过流程化、程序化逐步替代了人工作业，再加上物料采购、原材料仓储、产成品配送和搬运的智能化，真正形成了产品从设计、营销到生产的智能化运作，彻底颠覆了传统生产经营方式。这是对制造企业生产观和生产方式的巨大冲击，必然造成大量的生产和管理岗位被整合，操作和管理人员的综合素能需要迅速更新，以知识技能为底蕴的新型员工队伍将成为现代制造企业的主力军。 以宁波为例，不论是宁波奥克斯智能工厂的落成投产，使企业在产品、品牌、渠道、品质、产能等多维度创新突破，基本实现自动化生产线操作无人化；还是均胜电子汽车电子智能制造项目让该公司的物料传输、生产、装备、检测、包装等环节实现了互联互通；以及海天智造项目，整个生产过程无人参与，各工位环节多机协同，实现了从原料到成品的自动化运作。这些宁波制造业领头雁企业的率先进取，昭示出人工智能将迅速改变整体制造业的格局，实现生产流程和工作岗位的实质性重构。 1.2.3 人工智能改变消费方式和消费观 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与运用，越来越多的智能产品涌入消费者的视野，成为一股不可扭转的浪潮席卷整个消费市场，正在改变人们的消费观念。消费可以足不出户，利用一部手机就可以解决“衣食住行”，便捷地满足了消费者的物质享受、精神享受、服务享受和心理享受。智能消费将引导消费者自觉接受新技术、新应用的学习和训练，改变传统消费观[4]。在人工智能环境下，消费手段更便捷、产品质量更可控、消费过程更节能。网上智能体验将降低商品的设计与加工成本，降低样品库存，增强消费者的个性化爱好，提升用户满意度，优化消费方式。 基于人工智能的消费方式影响着人们的生活预期，继而波及到对服务领域的全方位诉求。行政服务、社会服务以及服务产业均受到来自智能技术的影响，繁杂的审批程序简单化，冗余的中间岗位被删减。人工智能促进了个性化服务升级，也为企业经营管理提供了更加准确的决策，进而制定个性化服务方案，为用户提供更加精准、个性化的服务。从服务效率来看，人工智能加速了要素自由流动，增强了企业对物流、信息流、资金流等要素的汇集、分析和反馈能力，进而提升服务效率。从服务效果来看，人工智能将提升主动服务水平，不仅能够拓展在线监测、智能识别、远程运维、智能诊断等后市场服务，更能够实现全生命周期服务。宁波率先构建的“智慧交通”“智慧医疗”“智慧物流”等现代服务平台，以及“81890”咨询平台，均体现着人工智能对社会服务的支撑。以宁波物流配送服务业为例，人工智能携带的“聪慧”系统将进入自适应和自学习状态，能够合理压单、批量处理未派送的订单。系统还会把许多外卖可能遇到的问题考虑进来，比如订单结构、配送员习惯、区域路况、送取餐难度、出餐时间等多类复杂因素并进行精准画像，且同时存在多个优化目标，这就改变了传统服务方式。 1.2.4 人工智能改变贸易方式和贸易观 人工智能丰富了交易平台的功能，塑造出集信息流、资金流、贸易流和物流同步的现代贸易平台。跨境电商、国际贸易因人工智能的发展而更加透明。人工智能提供了国际贸易、国际商务和国际物流的共享平台，使贸易流、商务流、信息流、资金流和物流被人工智能技术紧紧地统合在一起，人工智能通过大数据分析，优化信息流和贸易流路径，达到贸易流动的专业化和高效化[5]，形成新的贸易观。人工智能增加了国际市场的透明度，拓宽了各市场主体的沟通渠道，减少了国际贸易的中间环节，通过畅通的智能化信息，支撑了全球采购业务，形成了集贸易、金融、物流等職能于一体的全球供应链，传统贸易及监管模式正逐步被颠覆。 人工智能促进了口岸“单一窗口”的整合，减少了海关、国检和边检的工作流程，提高了货物通关效率。由于人工智能清晰辨别货物制造原产地，有利于提升商品编码和关税减免的准确性。人工智能统合了企业会计核算、货物报关和报检等诸多岗位，颠覆了传统的会计核算和管理方式，必然对贸易企业传统的部门及岗位功能带来改变。 2 人工智能发展对宁波就业市场的影响 人工智能所引导的技术变革会对生产方式和社会结构造成冲击，其基于人脑科学和认知科学的从信息到知识再到智能的转化机制，能够一定程度上替代人类发展中的生产和服务职能，必然会带来人类社会生活与生产方式的重大变革，尤其是对不同行业、不同群体的就业产生革命性影响。 2.1 产业结构重塑新的就业结构 2.1.1 人工智能对就业结构的影响 回顾历史，每一次重大的科技革命都将极大地释放生产力，提升经济社会再生产效率。以人工智能为基本内涵的新的科技革命，从现实来看必然要改变教育方式、生产方式、消费方式和贸易方式，进而必然引起就业结构的巨大变化。那些程序性工作的认知类工作和体力类工作将被大量取代，如传统制造业工人、助理、司机等职业将在未来十年大大减少。而非程序性的认知类工作和体力类工作需求相对旺盛，如数据、自动化、机器人等方面的人才。 综合分析，以人工智能为底蕴的产业布局必然带来就业市场的结构性改变，程序性及流水线岗位将被机械手和“智能人”所替代。同时，智能人才培养、智能制造服务、智能平台研发、智能技术指导等大量新岗位随之而生。纵观发展史，工业革命之后，机械化、自动化提高了生产力，解放了“人才”，释放了“人力”，大量“失业”人员转移到文化、艺术、教育、科研等部门，进一步促进了经济发展、科技进步和文化繁荣。同样的道理，面对人工智能的发展，历史规律依然将得到重复，这是人类社会演变的规律 [6]。 人工智能的发展对于就业的影响表现出阶段性的特点，当达到阶段性阈值，就会重塑就业格局。第一，初始应用阶段。这个阶段人工智能只是用于产业部门生产工具的改良，尽管劳动生产率相对提升，但尚处于量变阶段，对产业结构和就业结构的冲击是有限的。第二，推广应用阶段。这个阶段使人们普遍看到人工智能的应用潜能，对企业、产业和社会的转型升级作用明显，人工智能的基本业态初具规模，传统生产线退出生产舞台，这时，就对就业市场产生了较大冲击。第三，突破进展阶段。这时，人工智能的推广扩散取得突破性进展，传统产业得到根本性改造提升，新产业领域不断扩大，新产业岗位就业成为社会主要就业形态 [7]。 2.1.2 宁波产业就业结构演变 课题组根据宁波市2017年11月出炉的企业用工专项报告，重点分析了其17个主要行业1600家企业，涵盖大、中和小微企业各种类型，并已涉及一、二、三产业领域。数据显示，2017年宁波用工增幅最大的三个行业是生活服务业、汽车制造业和食品药品制造业，传统优势产业“纺织服装”“石油化工”“电工电器”等领域用工总量呈下降趋势。这也是智能制造促使产业升级后宁波市“汽车制造业”“健康产业”以及以实体配送、家政服务等为主体的“生活服务业”快速演进的结果。 展望宁波中长期产业演进趋势，基于人工智能的岗位、企业和产业日益呈现快速发展态势，新的就业结构展现出人工智能技术的核心引领特色。如，以智能化制造和智慧平台建设为导向，高端装备、新材料、新一代信息技术及物联网3大战略产业将成为发展制高点；绿色石化、能源产业、汽车制造、时尚纺织服装和家电家居5大优势产业在人工智能技术的支撑下进一步强化其市场地位；生物医药、海洋高技术、节能环保、可穿戴设备等一批新兴产业和业态，工业创新设计、科技服务、现代物流、软件和信息服务、产业金融服务、现代商务服务等一批生产性服务业也将迅速扩大规模。产业结构的演进升级必将加快推进宁波市就业结构的优化。 2.2 产业发展创造新的就业岗位 2.2.1 人工智能对就业岗位的诉求 科技进步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老的七十二行被淘汰，必然有新的七十二行出现。失业的历史就是工业化的历史，纵观前三次工业革命，新旧技术及其体系的转换将不可避免地引发大量人工劳动被机器替代，低技能劳动力大量减少；当然，“被替代”并不意味着这些劳动力就会彻底失业，长远来看，新的技术体系将催生大量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由此创造更多就业岗位。 对于人工智能会带来失业潮的担忧，大多数学者认为，人工智能带来的失业只是产业转型升级过程中部分人员的技术性失业。首先，人工智能并不能完全替代一项工作，人工智能广泛应用的人机交互技术是工人与机器协同生产，但其他需要人为判断的部分则不能被替代；其次，人工智能催生的新产业生态可吸纳大量劳动力，创造新的就业岗位；第三，从理论上讲人工智能只是从生产力层面造成了失业的可能性，如果社会生产的升级是在宏观经济整体视野下展开，谋划整套应对方案，那么失业问题就具有可控性。 2.2.2 宁波市高新技术就业岗位的提升 根据宁波市2017年专项用工报告，被调研企业中从学历情况看，大专及以上（含高职）占26.7%，同比上升3.5个百分点；高中（含职高）占28.9%，同比下降2.8个百分点；初中及以下占44.4%，同比下降0.7个百分点。其中，信息软件、商贸服务和食品药品行业吸纳大专及以上学历职工比重较高，占1/3以上[8]。这组数据印证了产业升级发展后对就业人员素能要求逐步提升，新的产业发展也在创造新的就业岗位。 2.3 技术创新催生新的就业形式 2.3.1 人工智能对就业形式的重塑 人工智能的发展，从技术开发，到生产应用，到服务配套，逐步形成智能文化。新技术、新研发的地位在增强，工程技术中心、重点实验室等新型研发机构在企业发展过程中的作用日益突出，研发岗位在增加。尤其是今年的中美贸易摩擦中的“中兴芯片”问题，将警醒人们加大技术研发投入，技术研发岗位就可以迅速扩大用人规模。同时，企业也出现按需组织项目，利用移动办公和临时项目组按实际项目工作时间和任务雇佣临时自由职业者，为兼职工作、非固定工作提供发展的空间，这也是一种新的就业趋势[9]。 2.3.2 宁波企业用工形式的变化 宁波2017年企业用工专项报告显示：在被调研企业中，研发和技能人员占比14.4%，同比上升1.3个百分点；中高级和普通行政管理人员占比17.55%，同比上升2.65个百分点；普工占比68.05%，同比下降3.95个百分点。这足以说明人工智能一方面在催生新的就业机会，另一方面在压缩低端流程性就业岗位。 通过对杭州湾新区方太集团、麟沣医疗器械产业园区、余姚舜宇集团、高新区激智科技集团、江北永久磁业集团、鄞州区摩米创新工场、北仑旭升汽集团、象山海硕生物集团、宁海东方日升能源集团等企业的调研，发现这些成长迅速的企业均在借助人工智能技术，大力推进技术研发，各个企业创建的新型研發机构不断增加岗位规模，其研发人员迅速增多，贡献率也得到了企业认可。尤其是随着政府对企业研究院、产业研究院地位的重视，企业与国内外高校的合作愈加普遍，项目团队组合、柔性聘用、兼职合作等就业形式逐步拓展，并越来越成为创新创业发展的渠道。 3 人工智能背景下提升就业绩效的策略 人工智能的发展推动了产业结构转型与升级，重塑了就业结构，就业结构的变化必然倒逼就业政策的与时俱进。同时，人工智能对就业市场也带来了巨大冲击，需要采取应对策略。 3.1 主动应对，放大人工智能对就业的创造效应 科学分析人工智能对就业结构带来的影响，积极开展人工智能对就业岗位替代的监测与评估。首先，加大对人工智能技术应用的预判，有计划、有组织地推进人工智能应用领域，在总体框架内，充分发挥市场功能，对就业岗位实行重组再造。其次，尊重产业演进规律，围绕人工智能升级应用，大力推进创新创业，培育人工智能支撑的新兴产业载体。第三，完善城市发展规划，在空间上为人工智能提供孵化、加速的发展保障。在政策上，鼓励、支持劳动力向人工智能新业态转移。 3.2 重视引培，提高人工智能对就业的吸纳效应 面对人工智能发展的滚滚潮流，积极搭建平台，加强人工智能人才的引进和培养。针对人工智能对就业提出的挑战及要求，深化人才体制机制改革，统筹利用“千人计划”等现有人才政策，依托各类孵化器和加速空间，以多种方式吸引和培养人工智能高端人才和创新创业人才。利用产业平台，鼓励校企合作，支持相关高校加强人工智能相关学科专业建设，引导职业学校培养产业发展急需的技能型人才，构建不同层次的人才体系，培养更多适应人工智能发展需要的各类人才。鼓励各企业、行业服务机构等加快建立新型人才培训及提升规划，完善相关机制，有针对性地培养、造就一批掌握人工智能应用的复合型人才和团队。 3.3 加强社保，缓解人工智能对就业的替代冲击 关爱弱势群体，加强社会保障，为失业者提供再就业机会。设立专项基金，优选培训机构，精选培训教材，整合培训资源，加强职工再就业培训和指导，确保从事简单重复性工作的劳动力和因人工智能失业的人员顺利转岗或再就业。利用现代科技手段，创新劳动力就业市场服务职能。提高就业效率、降低转岗或再就业的成本。健全失业预警机制，避免就业动荡带来的社会风险。加大人工智能技术和应用的推普力度，使部门人群对人工智能的防备心理转化为主动应用的心态，让人工智能走进社区居民的心中，营造支持人工智能发展的社会文化，以降低人工智能浪潮对社会就业的冲击。 参考文献： [1] 闫德利.2016年人工智能产业发展综述[J].互联网天地，2017（2）：22- 27. [2] 孙一元.谷歌的人工智能[J].上海国资，2016（11）：74- 75. [3] 王德生.全球人工智能发展动态[J].竞争情报，2017，13（04）：49- 56. [4] 卢嘉瑞.消费智能化：新一轮消费结构升级的重要引擎[J].管理学刊，2016，29（5）：1- 6. [5] 风哥.人工智能技术：让零售业的改变正在发生[EB/OL]. https：//www. sohu.com/a/126295589_481880. 2017- 02- 15. [6] 黄浩.“模仿游戏”无法超越人类智能[J].中国发展观察，2017（11）：61- 62，52. [7] 杜传忠，许冰.第四次工业革命对就业结构的影响及中国的对策[J].社会科学战线，2018（2）：68- 74. [8] 周琼，任社.从职场“风向标”里看经济 企业的招聘用工情况常常被视作观察经济运行的一个重要窗口[N].宁波日报，2017- 11- 7（003） [9] 赵磊，赵晓磊.AI正在危及人类的就业机会吗？—一个马克思主义的视角[J].河北经贸大学学报，2017，38（6）：17- 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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