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标题 | 中外体育比较研究知识图谱分析 |
| 范文 | 蔡治东 汤际澜 虞荣娟
摘 要：通过CNKI数据库检索整理得到有关体育比较的相关文献1 065篇，通过Web of Science 数据库检索整理得到1 220篇相关文献，并此为研究对象，运用知识图谱分析、共现分析、词频分析、聚类分析等方法绘制出中外体育比较研究前沿时区图谱、关键词共现图谱，分析中国体育比较研究的发展历程，对比中外体育比较研究前沿、热点及趋势。 关键词：中外体育；比较；CitespaceIII；知识图谱；共现分析 中图分类号：G80-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2076（2015）05-0050-07 Abstract：This paper got 1065 articles about “Comparative Sports Research” from CNKI and 1220 articles from Web of Science and drew the knowledge spectrum of time line zone，keywords，authors and institutions，revealed the research status and trend of Chinese and Foreign Sports Comparison Research.Chinese Comparative Sports Research formed four research focuses：physical education，sports system，physical culture and the competitive sports.Foreign comparative sports Research formed four research focuses：the physical exercise and health，sports training，sports injury and recovery，physical education.Sino-foreign comparative sports research hotspot areas overlap，but there is also difference.In the research methods Chinese pay attention to macrotheory research，and empirical research is weak；foreign research is more emphasis on the application.Foreign research literature mainly concentrated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Europe.The research contents of European countries presents a trend of problematization and microcosmic，and the American attaches importance to experimental research. Key words： Chinese and foreign Sports；comparison；CitespaceIII；knowledge spectrum；co-occurrence analysis 比较法是科学研究的一种基本方法，在各科研领域均有广泛的应用，同时也是一种古老的研究方法，其思想渊源却可以追溯至古希腊时期，比较法在我国体育科研中占有重要地位，体育作为一种舶来品，我们一直处在一种比较和借鉴的状态当中，可以说建国来以来我国的体育史是体育比较研究史。本研究通过对中外体育比较文献进行计量学分析，梳理、归纳中国体育比较研究的发展历程、研究现状、趋势，利用知识图谱探测中外体育比较研究知识前沿热点，直观展示该领域的结构与演变过程，对比分析了中外体育比较研究热点异同，为体育比较的后续研究提供参考。 1 1983-2015年中国体育比较研究历史演变 学术论文的时间分布特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该研究领域的发展状况与发展趋势。分析图1可以发现，中国体育比较研究在20世纪80年代以后才开始出现较为连续的研究，80年代以前该领域的研究是凤毛麟角，鲜为出现。建国以后我国借鉴苏联体育模式发展我国体育，但是当时更注重实践而理论研究较少，加之当时的体育刊物较少，所以这时期的体育比较研究文献极少，改革开放以后才迎来了体育比较研究的春天。据相关史料记载，20世纪80年代初我国大陆才开始有学者研究、介绍比较体育和体育比较方法。《体育比较学简介》是熊斗寅和曹湘君于1981年初发表在《体育报》上的关于体育比较的文章，可以看做是我国大陆体育比较领域的开山之作。从图1可以看出，1983-2015年中国体育比较研究的论文量整体上呈现出逐步增长的趋势，按照论文数量和内容我们进一步将中国体育比较研究的发展分为三个时期：萌芽期（1983-1994年）、发展期（1995-2004年）、繁荣期（2005年至今）。 从1981年我国大陆第一篇体育比较研究论文问世到1988年年发文量7篇，形成了这一时期的研究高潮。学者们从对体育比较研究方法基本概念的描述、介绍到通过理论的研究发现问题并进行深入探讨，展现了这一时期我国学者们对体育比较的关注和热情。1986年9月3日，中国体育科学理论学会召开常委会，会议决定正式成立全国性“比较体育学组”，比较体育学组的成立是我国体育比较研究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从此我国体育比较研究进入一个新阶段。 图2 1983-1994年中国比较体育研究前沿知识图谱进入90年代以后，迎来了体育比较这一时期的第二个发展高潮。图2显示这一时期主题词变化频次较高的是“学校体育”“价值取向”“体育活动”“学习指导”“比较体育学”等，说明这一时期体育比较研究前沿主要集中在学科理论、学校体育、体育文化三个方面。这一研究开始于1984年，在随后的10年中一直保持着强势，直到1994年开始相对削减，在2010年左右仍有大量研究，仍可作为当前的研究前沿和热点。 1.2 发展期（1995-2004年） 1995年以后研究论文数量稳步增加，平均每年发表的论文数量达到了23.3篇，研究内容、研究层次及研究的问题都有了新的发展。80年代中国体育比较研究较多的是在宏观层次上的总体比较，90年代以后问题研究大量涌现，研究方法不断丰富，研究层次逐渐向纵深发展。 图3 1995-2004年中国比较体育研究前沿知识图谱分析图3发现，这一时期的突现词比上一时期明显增多，而且相对集中，图3中主题词频次变化最高的是“比较”，而“中国”“比较研究”“体育教育”“群众体育”“体育科研”“奥运会”“美国”紧随其后。从知识图谱关键词共现分析和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可以说明体育比较研究前沿领域有了较大的拓展。 1.3 繁荣期（2005年至今） 2005年论文数量突然增加，之后每年论文数量都是跳跃性增长，2009年增长到100篇，形成了自1983年以来论文年发表量的最高峰，这一阶段的论文数量远超过前两个阶段总和。随着我国体育事业的的发展和体育改革的不断深入，体育比较研究也随之成熟完善起来。 图4 2005年以后中国比较体育研究前沿知识图谱分析图4可知，“中国”“美国”“俄罗斯”“体育”“高校”“竞技体育”“体育体制”“体育产业”“学校体育”等主题词是这一时期变化频次较高的突现词。2004年雅典奥运会以32枚金牌位列金牌榜第二位，2008年北京奥运会以51枚金牌登顶奥运金牌榜，中国成为名副其实的竞技体育强国。竞技体育与群众体育的协调发展、举国体制的进一步完善、奥运项目优化等研究方向迅速成为研究前沿，研究成果纷至沓来，成为最近几年的研究前沿热点领域。 分析各时期图谱发现学校体育一直是体育比较研究的前沿，2005年以后这一领域再次活跃起来。2006年12月，教育部和国家体育总局联合发出《关于进一步加强学校体育工作切实提高学生健康素质的意见》，次年5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加强青少年体育增强青少年体质的意见》，提出要把学校体育作为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突破口和主要工作方面，使增强青少年体质健康成为全社会的共识与行动。笔者认为，这两个文件是促使学校体育再次成为体育比较研究前沿的重要推动力。 另外，近几年“体育产业”“休闲体育”等突现词增加频次较快，特别是2014年10月国务院印发的《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中，首次提出将全民健身上升为国家战略，笔者认为体育产业将很快成为体育比较研究新的热点领域。 2 1990-2015年中国体育比较研究热点分析 关键词共现图谱中的每一个节点就代表一个关键词，关键词出现频次越高，其节点就越大，表示该关键词在网络节点中就越重要，文献研究的主题越接近。每个节点都有不同颜色的年轮圈组成，每一种颜色代表一个时间切片，年轮越厚表示该时间切片中关键词词频越高，中心性较高的关键词节点软件会自动用紫色圈标注，根据社会网络分析理论，中心性较高的节点在网络中起连接作用。节点之间的连线代表两个关键词之间的关系，连线的粗细代表关键词之间联系紧密程度。 图5 1990-2015年中国比较体育研究 关键词共现可视化图谱 表1 频次大于20的关键词和高中心性的关键词列表 图5是1990-2015年中国体育比较研究领域高频关键词共现图谱，这些高频关键词形成了一个大规模的知识网络体系，整个网络图谱由25个高中心性的关键词连接起来。经过聚类分析我们根据关键词之间的联系紧密程度和内容，将其划分成学校体育比较研究、体育体制比较研究、体育文化比较研究、竞技体育比较研究4个研究热点。 2.1 学校体育比较研究 在图谱左下方的“学校体育”是图谱中频次较高的关键词，也是中心性最高的关键词。以“学校体育”为中心，向外连接“体育教育”“体育教学”“体育目标”等高频关键词构成一个聚类，形成一个较大的知识群网络。这充分说明学校体育是中国体育比较研究主要热点之一。建国以来，由于我国学校体育与发达国家学校体育差距较大，在“赶超”思想的影响下学校体育的比较研究一直受学者们的重视，而且注重总体比较和教学思想、教学目标、教学大纲、教学方法等宏观比较，并取得了可观的研究成果 。 分析图谱发现，与“学校体育”连接的“体育教育”也是高频词、高中心性的关键词。“体育教育”向上连接着“现状”“改革”“中美高校”“中日”“体育与健康”“课程设置”“比较分析”等关键词。说明体育学者们比较关注学校体育改革的比较研究，跟美国、德国、日本等发达国家的学校体育做了大量比较研究，而且就如何在体育教学中全面落实素质教育、终身体育及健康教育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另外，与“学校体育”发生共现的关键词连接着“运动技术”“健康测试”“运动负荷”“身体素质”等关键词。2006年，教育部、国家体育总局、共青团中央要求开展阳光体育运动，全面推进素质教育，提高全体学生体质健康水平。体育学者们立即捕捉到相关政策信息，关注当前学生体质下降等现实问题，并寻求引发问题的根源和应对策略。因此学校体育与阳光体育运动、学生体质、身体素质等问题成为众多体育学者研究的热点问题之一。 2.2 体育体制比较研究 分析图6发现，在图谱右下方“管理体制”是频次较高的关键词，“管理体制”与“政府”“体育管理”“体育事业”“中美高校”“高校”等关键词连接在一起，其中“政府”做为中心性较高的关键词又连接着“大众体育”“竞技体育”，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管理体制研究领域知识网络。可以推断目前我国的体育体制比较研究已经形成了大众体育、竞技体育、学校体育等方面的较为全面的研究体系，为国家决策部门提供了大量有价值的理论参考和建设性的意见。体制方面的比较研究从80年代初就受到学者们的青睐，早期的体制比较研究主要是介绍个别体育发达国家的体育体制，随着比较体育理论的成熟，体制比较内容逐渐向体育师资体制、体育科研体制、运动员培养体制、教练员培养体制等方面渗透。 我国体育理论界的“泰斗”熊斗寅先生在体育体制方面的研究做出了突出贡献。他通过对各国体育科研体制的比较将世界各国的体育科研体制归纳为集中型、分散型、结合型。在此基础上，他又将各国体育体制分为政府型、社会团体型和结合型。 2.3 体育文化比较研究 在图谱右边中间位置“中西体育文化”是高频次和强中心性的关键词，与“西方体育文化”“中国传统文化”“差异”“中西文化”“饮食养生”“对比”“中国体育文化”是共现关系，形成一个较大的研究热点。根据关键词之间的联系可知，中西方体育文化差异的原因比较、特征比较、形式比较等问题备受学者们关注。 改革开放以后西方发达的物质文明和各种观念，包括现代体育及奥林匹克主义，对中国人及其传统的观念意识产生了巨大的冲击，中国学者自然把研究的目光集中在东西方文明的巨大差异以及这些差异的文化背景上，对此从各个角度进行了归纳、描述。并以独特的研究视角、研究内容在中国体育比较研究中赢得了一席之地。 2.4 竞技体育比较研究 知识图谱右上角是节点最密集的地方。“中国”“体育”“比较”“美国”“竞技体育”等关键词是高频、高中心性的核心词。“竞技体育”又将“美国”“俄罗斯”“后备人才”“管理体制”等关键词联系在一起。分析关键词之间的联系可知，竞技体育作为我国体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奥运争光计划”“体育强国战略”等思潮的影响下逐渐成为学者们研究的热点问题。而且较多研究注重与美国、俄罗斯这样的竞技体育强国在竞技体育管理体制、后备人才培养、训练方法等方面进行比较研究。 在体育比较研究早期学者们主要侧重于学校体育、体育体制、学科理论、中西体育文化方面的研究，而在竞技体育、大众体育、体育产业方面的研究较为欠缺。随着我国体育健儿在奥运赛场夺金摘银，竞技体育实力不断增强，中外竞技体育的比较研究逐渐成为热点，研究成果不断涌现，目前已经成为体育比较研究领域的重要组成部分，该聚类节点的年轮圈主要是黄色、橙色，这也表明该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2000年以后，笔者相信今后中外竞技体育比较研究仍是体育比较领域的研究热点。 3 1990-2015年国外体育比较研究热点分析 图6是国外比较体育研究1990-2015年间出现频次最高的关键词共现分析的知识图谱。该图谱由11个中心性强的核心关键词将整个知识网络联系起来，形成了相对明显的4个聚类。根据关键词之间的联系紧密程度和内容，将聚类命名为为体质与健康、运动训练、运动损伤与恢复和学校体育4个研究热点。 图6 1990-2015年国外比较 体育研究关键词共现可视化图谱3.1 体质与健康 在图谱上方由“健康”“教育”“体质”“肥胖”“青少年”“女性”“儿童”“成人”等高频关键词为中心形成一个非常密集的聚类。这表明体质与健康研究，尤其是儿童青少年以及妇女两个群体的体质与健康问题是当前国外比较体育研究最受关注的热点领域。世卫组织的饮食、身体活动与健康全球战略中特别提出儿童、青少年与妇女同样是缺乏身体活动的高危人群，会员国在制定和实施“运动有益健康”行动时，必须专门考虑这些人群的需求。 将图谱放大仔细观察发现，核心关键词“青少年”除了与“健康”“体质”共现外，还与高频词“肥胖”“身体活动”“超重”有紧密的联系。这意味着儿童、青少年的肥胖与体育锻炼干预备受国外体育学者的重视。当今静态的生活方式以及现代文明病成为当今社会最主要的公共健康问题，运动与健康成为世界各国体育科学领域一个热点，青少年的肥胖与健康问题更是受到高度关注。 表2 频次大于30的关键词和高中心性的关键词列表 3.2 运动训练 图谱下方由“竞技运动”“竞技表现”“身体活动”“专项技术”等高频、高中心性关键词为中心形成了一个较大的研究热点群。说明运动训练方面的比较研究是国外学者关注的一个研究热点。随着世界各国对竞技体育的不断重视，频繁的体育竞赛和各种体育交流，运动训练水平的差距不断缩小，吸引学者们进行了大量的相关研究，笔者相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竞技体育、运动训练的比较研究仍是国外学者们关注的核心领域。 同时，“竞技表现 ”还连接着“行为”“认知”“动机”等关键词，说明国外学者在研究运动训练问题是采用了大量运动心理学的理论，这是因为获得理想竞技表现是所有运动训练与体育比赛的目标，也是运动员心理训练的现实目标。同时反映了心理训练在比赛中的作用受到了重视，运动心理学也成为国外体育比较研究的重点领域，体现了国外运动训练理论的科学化。 3.3 运动损伤与恢复 在图谱右边由“随访”“恢复”“外科手术”“风险”“膝盖”“损伤”“疼痛”形成一个知识群。运动损伤的预防、治疗与康复是保证优秀运动员平时训练，在比赛中创造优异运动成绩的条件，运动损伤学已成为目前运动医学领域中最活跃的学科之一。 分析图谱发现，“损伤”与“耗氧量”、“肌肉”有共现关系，说明运动医学与运动生理学相结合是运动损伤学的特征，从生理学的角度研究运动损伤的预防、治疗与恢复也是国外体育比较研究的重要研究领域。另外，“恢复”与“疲劳”“运动”密切联系，说明研究运动疲劳、运动损伤、运动恢复之间的关系，对运动医学和康复医学都是非常重要的，这引起了许多学者的兴趣，并对其损伤、适应机制进行了实验研究。 3.4 学校体育 在图谱左边由“知识”“课程”“学生”等高中心性关键词为中心，连接“教学风格”“体育教育”“价值取向”“模型”“获得”“任务”等高频关键词构成一个密集的知识网络聚类，从聚类关键词的内容可以看出这是学校体育领域的聚类。 “学生”与“技能”“动作学习”“记忆”等关键词发生共现，说明国外学者重视学生运动技能学习方面的比较研究；“课程”与“模型”“教学风格”“价值取向”等关键词发生共现，“体育教育”又作为连接词将高中心性的关键词连接起来。说明以促进学生参加体育锻炼，增进健康为价值取向的体育课程，以及为了实现这一价值取向的动作技能学习、教学方法等内容是研究热点。 4 中外体育比较研究的对比分析 4.1 研究热点领域对比分析 我国体育比较研究的主要领域有学校体育、体育体制、体育文化和竞技体育。国外体育比较研究的主要领域有体育锻炼与健康、运动训练、运动损伤与恢复、学校体育。从主要研究领域上可以发现中国很多学者关注体育体制、体育文化的中外比较，而国外学者对这两个领域的关注较少。笔者认为，这种研究领域的差异，主要是因为现代体育当中的大部分内容都属于西方体育，对于中国来说体育是一种舶来品，中国一直处于向国外学习、借鉴状态，尤其是从体育体制、体育文化等宏观层面与国外进行比较，从而来确定中国的体育发展方式、目标等。 学校体育和竞技体育是中外学者共同关注的研究领域，但是仔细分析可以发现中外的研究侧重点是不同的。在国际上，“肥胖”已成为公共健康最严重的威胁之一，儿童、青少年学生肥胖更为严重，这促使其成为国外学者关注的焦点。国内研究内容和热点则具有明显的中国特色，例如终身体育、素质教育、阳光体育运动及体育强国问题等，这些都是出于国情和国家政策的需要，由政府大力推动而形成研究热点。事实上，儿童、青少年肥胖也是我国青少年体质呈下降趋势的最突出表现之一。 我国竞技体育侧重于运动训练、后备人才培养等方面的比较研究，国外更加注重运动训练学与运动生物力学、运动生理学的结合，研究领域多元化、科学化，我国目前对运动训练与运动生理学、生物力学跨学科的比较研究相对较少。 整理文献发现，国外的文献主要集中在欧美各国（图7）。分析发现欧洲与美国的学者研究也有差异。欧洲各国的研究内容呈现出较强的问题化和微观化趋势。例如英国拉夫堡大学学者Houlihan B于1997年出版专著“Sport，policy，and politics：a comparative analysis（体育、政策与政治比较分析）” ，该著作特别关注足球流氓、滥用违禁药物以及适龄儿童参与体育运动等重大涉及体育政策制定与实施的问题。 美国的体育比较研究则重视实验研究，并且多从运动生理学、运动生物力学角度进行研究。例如，美国达拉斯库珀有氧运动研究所的 Dunn AL等6位博士就不同的生活方式对体育锻炼以及心肺适能的影响对235名年龄在35～60岁的志愿者进行了多年对比实验研究。Dunn为实验志愿者精心设计了生活和运动方案，每周测定并评估体育活动的负荷水平，如最大摄氧量、血压、血脂等生理生化指标。经过两年的观察，发现受试者最大吸氧量增加，收缩压和体脂的百分比明显降低。 4.2 研究方法对比分析 通过对关键词知识图谱分析可以发现，国内外体育比较研究在研究方法上也存在一定的差异。中国的体育比较注重宏观理论研究，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以前，关于体育比较的学科理论研究较多，实证研究薄弱；而国外则更偏重微观应用研究，问题导向性显著。例如，“体制”“文化”“竞技体育”“体育教学”“普通高校”“体育教育”等宏观词汇是我国学者使用的高频关键词，而很少见到国外论文中经常出现的“身体”“锻炼”“方案”“参与”“性别”等属于微观领域、针对性很强的词汇。这也导致了我国的相关研究可信度不高，难以深刻揭示我国体育的发展和运行规律，对体育改革和发展实践的指导性不强。 在具体方法上，比较法是我国学者主要采用的研究方法之一。有相当部分的国内研究内容集中于对国外的比较上，这种比较研究一直是中国紧跟国际研究前沿、明确自身差距的主要手段。国外学者则非常注重跨学科方法的运用，学校体育与心理学的结合，运动训练学跟生理学、运动生物力学的结合等等，将科学的研究方法和先进的研究手段综合使用是国外比较体育研究的一个重要特征。 4.3 区域发文量及合作关系 图7 比较体育研究区域知识图谱区域发文量从某种程度上反映了该地区的科研活跃程度和学术影响力。从图谱中的节点大小可以看出，发文量前三名国家分别是美国（288篇）、中国（153篇）、英格兰（105篇），澳大利亚、加拿大、西班牙等国紧随其后，但是发文量已不足百篇，说明国际体育比较研究区域之间的差异非常大；从节点年轮圈颜色上看，美国、英格兰、澳大利亚等国家均包含绿、黄、橙、红，中国只有黄、橙、红，说明发达国家的体育比较研究开展较早，有较好的连续性和研究体系，而中国起步较晚，近几年发展较快，后来居上。 在体育科学研究过程中，有许多重大的课题需要利用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资源进行一系列的合作。科研合作就是科学工作者为了达到生产新的科学知识这一共同目的或实现各自的科研目标而进行的协同互助的科学活动。从图谱中间位置节点较多，连线较为密集，这些国家几乎都是欧洲国家，说明欧洲各国的比较体育研究成果较多，并且各国之间有较多合作。美国与其他国家的联系较少，中国的节点较为孤立，没有任何连线与其他国家相连，说明我国与国外的体育科研合作较少。 5 结论与建议 5.1 我国大陆的中外体育比较研究最早出现在上世纪80年代初，随后开始受到研究人员的关注，开始掀起了比较体育的研究热潮，研究论文逐步增加。进入新世纪后，研究成果开始井喷，论文数量出现跳跃性增长。根据公开发表论文的数量将体育比较研究的发展分为三个阶段：萌芽期（1983-1994年）、发展期（1995-2004年）、繁荣期（2005至今）。 5.2 运用CitespaceIII对中外体育比较研究进行关键词知识图谱分析和聚类分析，可将中国体育比较研究划分为学校体育、体育体制、体育文化、竞技体育4个领域的研究热点。国外体育比较研究划分为体质与健康、运动训练、运动损伤与恢复、学校体育4各领域的研究热点。 5.3 学校体育领域的比较研究从我国学科发展早期开始就一直是研究热点，在知识图谱中高频、高中心性的关键词中占比重最大，形成了较为成熟的研究领域；体育体制研究也是学者们青睐的对象，目前已经形成了大众体育、竞技体育、学校体育等方面的较为全面的研究体系；体育文化研究是我国体育比较研究中辉煌的一页，它以独特的研究视角、研究内容在国际体育比较研究中占据了一席之地；竞技体育比较研究是图谱中最密集的聚类，目前已经成为我国体育比较领域的重要组成部分。 5.4 中外体育比较研究热点领域有重叠，也有差异。中国很多学者关注体育体制、体育文化的中外比较，而国外学者很少关注这两个领域。竞技体育和学校体育是中外学者共同关注的研究领域，但是仔细分析可以发现中外的研究侧重点是不同的。在研究方法上国内外也存在一定的差异。中国的体育比较注重宏观理论研究，实证研究薄弱；而国外则更偏重微观应用研究，问题导向性显著。 5.5 国外研究文献主要集中在美国和欧洲。欧洲各国的研究内容呈现出较强的问题化和微观化趋势，欧洲各国之间的合作较多；美国的体育比较研究则重视实验研究，并且多从运动生理学、运动生物力学角度进行研究。 参考文献： [1]熊斗寅.国内外比较体育学研究动态[J].体育科研，1987（1）：43. [2]刘则渊，陈悦，侯海燕，等.科学知识图谱：方法与应用[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9. [3]姜春林，刘盛博，等.《中国科技期刊研究》研究热点及其演进知识图谱[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08，19（6）：954-958. [4]熊斗寅.全国比较体育学科建设研讨会综述[J].天津体育学院学报，1991（4）：52-55. [5]张晓鹏，朱晓宇，刘则渊.国际公共危机管理研究的文献计量学分析[J].科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1（3）：117-121. [6]邱均平，温芳芳.近五年来图书情报学研究热点与前沿的可视化分析[J].中国图书馆学报，2011（2）：34-36. [7]牛兴华，等.对比较体育学研究中若干问题的初步探讨[J].体育科学，1985（4）. [8]刘跃鹏.浅谈比较体育学[J].天津体育学院学报，1985（l）：18-20，69-71. [9]曲宗湖.我国与联邦德国体育教学的比较[J].学校体育，1987（6）：66-67. [10]任海.仿生性：中国与古希腊古代体育之比较[J].体育论坛，1988（6）：18-20. [11]程志理.建立我国比较体育学科的问题[J].福建体育科技，1988（1）：12.第31卷第5期2015年10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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