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标题 | 电竞不是“体育”质疑 |
| 范文 | 张丽军 摘 要： 以狭义体育为突破口，对当今电子竞技发展的问题进行分析。通过有关什么是体育的探讨进一步分析说明电子竞技其实是一种竞技体育。电子竞技的发展应该以竞技体育为基础兼顾泛娱乐化的特性，形成独特的体育化发展道路是解决电子竞技发展困境的有效途径。 关键词： 体育;电子竞技;本质;发展 中图分类号：G898.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2076（2018）06-0040-05 Abstract： Taking the narrow sense sports as the breakthrough point，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problems in the development of e-sports. Through the further analysis of what is sports， it shows that e-sports is actually a kind of competitive sports. The development of e-sports should be based on competitive sports and take into account the characteristics of pan-entertainment， and forming a unique sports development path is an effective way to solve the difficulties of e-sports development. Key words： sports; e-sports; nature; development School of P.E.， Yunnan Normal University， Kunming 650000， Yunnan， China 體育到底是什么，这是需要所有体育学者共同追寻、自我反思和理性思考的。“体育”是一种实践性的活动，而对“体育”的认识又却是思想性的，对于“体育”的实践必须基于思想的指导与辨析。如果不这样，“体育”的实践与理论将会处于脱节的状态，并导致现象实践、行为认识和思想错乱等不统一[1]。对于体育科学的研究不应该只停留在不断实践与不断反复间前行，应该主动去思考一些可以捕捉的模糊，对于“体育”领域及附属事物的认识，应该在现有基础上溯本清源。虽然我们无法对于“体育”是什么给出明确的答案[2]，但只有这样才能不断推进对于“体育”的认识以及对于体育现象的指导与本源所是。 在电子竞技日渐趋于主流化的时代，关于电子竞技争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强烈，是体育不是体育，是压抑还是放纵，是隔离还是拥抱等等。本文意在通过论述什么是体育的基础上，对电子竞技的本源进行分析，为电子竞技的本质寻找理论根基，希望可以对电子竞技的发展提供一些有益的启示。 1 什么是体育？ 1.1 关于体育定义的解释 体育的概念一直是体育理论界讨论的基本问题，探索体育的概念必须依据历史的演变来把握体育的来龙去脉和现实存在[3]。现代体育来源于西方，而“体育”一词是从日本传入我国的，体育的概念是从英语翻译而来：gymnastics（体育、体操），physical education（身体教育），sports（运动、娱乐、竞技运动），physical culture（运动文化），physical education and sports（体育教育与运动）这些词在我国历史上都曾被译作“体育”。gymnastics（体操）这一词到20世纪初在世界各国都曾被作为体育的总概念使用[4]，而我国最早出现体操这一词是张之洞在1898年7月4日的《变通武折稿》，这里的“体操”其实质是带有军事色彩的兵操。physical education一词最早是出现在法国，阐述为以身体活动为方法的教育。14世纪英国将sports一词译为“娱乐、喜悦或愉快地进行工作”。国际体育和体力教育委员会（（ICSPE ）1964年指出：“Sports”是具有游戏特点的身体运动，是以其本身运动或与他人相竞争为形式的体力活动[5]。”在《简明大不列颠百科全书》将“体育”解释为“为增加体质和获得增加体质的技能而进行的训练”。1762年卢梭在《爱弥尔》一书中，使用“体育”一词来描述对爱弥尔进行身体的养护、培养和训练等身体教育过程[6]。在《中国大百科全书》体育卷中将“体育”解释为“以发展体力。增强体质的教育，通过各种活动锻炼人的身体为目的”[7]。在我们经常使用的汉语工具《现代汉语词典》中将“体育”一词解释为“以身体练习为基本手段，结合日光、空气、水等自然因素和卫生措施，有组织有计划地锻炼身心的一类社会活动”。虽然不同解释层面有着细微的差别与侧重，但如何对“体育”做出最本质的解释，是应该理清这个词——是什么、怎么样、如何发展的问题、“体育”是一个“西学东渐”的“舶来品”[8]，分清是什么，怎么分类，才能精准把握其发展的方向。体育是在不断实践的，解释只是在试图诠释这个变化时空的有序状态，以实践为探索，以理论为规划或计划的实然。 1.2 关于体育行为的特征或特性 对于体育行为的描述必须很好地区分“行为本身”和“行为功能”，体育行为的共同内核到底是什么，不同活动之间到底其区分的共同本质是什么。体育这个不大精准的词，其特征或特性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这个活动的共性。1）体育行为的游戏性。体育的起源就是在人的生产和生活的实践中[9]，体育活动和其他活动是有明显区别的，体育行为模式的本质是人作为行为主体的游戏，是一种“模拟的行为”或拟定规则的“人类游戏”。我们可以这样认为：体育的本身并不指向生产和实践活动，其体育行为的参与者、组织者、实施者其目的并不是生产或活动，只是产生了生产活动的实际效果而已。例如拳击比赛中，拳手之间相互的“殴斗”有明显的危险或伤害性，但实则是对真实殴斗行为的模拟行为或游戏性的行为，拳手之间的相互击打并不是以殴斗为目的，而是以这种模拟行为的优胜为目的，街头的打架斗殴就不能称其为体育。再例如，渔民为下水捕鱼而游行，其目的是捕鱼，而换一种情景的游行行为称为游泳。所以，不具有“虚拟游戏性”的行为不能称之为体育。人们通过真实的生产活动得到的个体能力，在虚拟游戏行为中表现出来，或者在虚拟游戏行为中得到健身、荣誉、社会认同等在日常生活中的必需品，体育的游戏性与现实生活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2）体育行为的竞争性。体育行为模式的目标是什么，估计大多人会回答，如胜利、第一、获胜等等，体育行为中的竞技大部分是指向他人的，也有一些和自然比较的（攀登高山、极限运动等等），体育的竞争性是体育运动的魅力与精髓所在，竞争给了人们去追寻的动力和无限的想象空间，这一特征使其区别于文艺表演、电影摄像等其他的生产性行为。文艺表演或电影摄像的目的是艺术性和审美价值，其核心价值在于艺术创作的独创性，而不在竞争性。在人与人的社会中，竞争无处不在，看生产活动的行为应当区分其主要是“行为本身”还是“行为功能”，这是竞争性的本质区别。3）体育行为规则的客观稳定和统一性。如果以体育行为的游戏性和竞争性的特征，还不能将很多其他行为与体育行为进行区分，例如一些“选美大赛”和“歌唱比赛”等形式进行的比赛活动也具有同样的游戏性和竞争性，如何将其和体育行为进行区分，关键在于这些行为没有固定的规则，受社会文化、审美的影响剧烈，相反体育行为具有既定的客观规则，全世界网球的比赛规则是统一的，篮球比赛只有球进框才是得分的唯一可能，即使体操、跳水等容易受主观评判的项目，也最大限度地得到“客观化”。体育项目不断增多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体育行为日渐规范不断完善的结果。 1.3 关于体育的功能 体育是一种特殊的社会文化活动，其功能是多方面，也受其多方面性的影响，是不断演变和发展的。体育功能主要从两个方面体现出来：促进社会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发展。我们需要把体育的功能看作是一个整体，然后在大系统中分系统的，研究体育本身的特殊性和内外部之间的联系。体育的功能主要有：1）健身功能。这是体育的本质功能，是体育可以长久有生命力持续下去的原因。通过合理地运用身体，得到增强体质的作用，这是体育所独有的，且具有不可代替性。毛泽东在《体育之研究》一文中指出，“体育一道，配德育与智育，而德智皆寄于体。无体是无德智也[10]”。还指出，“体者，彰知识之车而寓道德之舍也”。这两句话很好地诠释了体育对于人类健康以及全民族强盛的独特作用。体育的独特功能就是与其他派生功能的不同之处，正确认识体育的本质功能，是体育全面、可持续发展下去的不可或缺的。2）教育功能。体育的教育功能是会随着社会的变迁不断改变的，体育教育的突出功能，就是可以吸纳融合到各国的教育体系中去，不管是学校中的各种运动还是大型的比赛，其都会在其传播范围内，产生各种很好的示范效应，这一定程度上已经远远超过了体育运动本身的价值。体育会刻意或不刻意间影响者参与者的发展。体育运动是具有说服性教育的特性，其教育功能是具有非常广泛、深远影响的。3）经济功能。体育是人或人与人之间的活动，特别是这种活动变成一种普遍的现象，其就会产生很多的附属效应，人的活动需要器材、场地和服饰等等，作为回馈这种可以说是一种“保障”运动的条件，或者是一种提高运动能力的“必需品”，更或者说是一种提升生活品质的欣赏活动，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经济功能。在体育运动参与度越来越高的今天，体育的经济功能已经处于亟待深挖的地步。4）娱乐功能。体育的起源本来就是游戏，而现代随着人们休闲时间的增多，如何合理分配余暇时间成了一个社会问题，余暇生活的高品质，可以让人们陶冶情操、放松身心、培养高尚的品德等，满足人们的各种精神需求。现代奥运会的创始人皮埃尔·德·顾拜旦在《体育颂》中写道：“啊，体育，你就是乐趣！想起你，内心充满欢喜，血液循环加剧;思路更加开阔;条理更加清晰。体育的娱乐功能无疑可以助人善度余暇。5）政治功能。体育活动并不具有政治意义，但体育本身所不具有的政治色彩恰恰让其在政治领域具有了很多不可避免的“角色”。中国乒乓球队访美，“小球”带动“大球”，开启了中美建交的大门。“体育是一种特殊的通用语言，它不分国界、肤色、种族、意识形态等等，这些使之成为完成一些极为困难、极为敏感的政治难题的理想工具”。体育还具有很多别的衍生功能，这些功能也是相互交织的，如人文功能、科技环保功能、提升生活品质功能、精神效应功能、文化功能等等。 1.4 关于审视体育的不同方面 任何事物都会呈现不同状态，如果从不同的角度看，它也会表现出不一样属性。体育是一种复杂的社会文化现象，任何企图用单方面就想代表它的所有，是完全不可能的。1）从社会发展看体育，体育是社会生活的必然产物，也是推动社会发展的一种动力。对于体育的起源，历史学家有着不同的看法，有的说是在原始生活中生存的需要，有的说是战争的需要，还有的说是原始的娱乐需要[11]。对于现代体育的发展，主要是人们身体健康和生活娱乐的需要，不管是社会需求、社会经济还是文化教育等等，体育无疑是社会发展的主要动力之一。2）从本质特征看体育，体育的本质是认识体育的核心，对于体育本质的主流观点，一种是体育教育观，另一种是体育的文化观，在197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颁布的《体育运动国际宪章》中，提出了许多很有深意的说法[12]，它认为体育是一种权利观、一种健康观、一种生活观、一种需求观、一种价值观、一种环保观、一种和谐互生观、一种教育观、一种文化观等等。3）从呈现形态看体育，体育的发展呈现出不同的状态，是包括学校体育、社会体育和高水平竞技体育三大系统[13]，学校体育是德、体、智、美、劳五育之一，而且与其他领域也是互相交织的，古希腊先哲说到的“德智皆寓于体”很好地诠释这一个道理。社会体育也被我们称为群众体育，国外称为大众体育，社会体育所覆盖的范围也很广。竞技体育是一种高水平的比赛，奥运会更快、更高、更强的口号一定程度上阐明了竞技体育的真谛。这三种形态相互促进、相互依存、相辅相成，形成了体育这个大系统，我们必须用整体的视角去看待体育的不同形态。4）从奥林匹克运动看体育，奥林匹克是现代体育的重要标志，从奥林匹克运动的视角看体育是非常有必要的，奥林匹克的宗旨是，通过没有任何歧视的运动，为人的和谐发展服务，增强体质、意志和精神并使之全面发展，建立一个和平的更加美好的世界[14]。顾拜旦称可以把体育看成是集美丽、主义、勇气、荣誉、快乐、团结、和平与进步于一体的化身，认识体育不能不看到奥林匹克运动对人类的影响。 2 电子竞技的主流化 电子竞技运动（Electronic Sports），是网络信息化的产物，2003年，国家体育总局将电子竞技运动列为第99个正式开展的体育项目，2008年，国家对体育项目进行调整，将电子竞技运动重新定义为第78项体育运动项目，这标志着我国电子竞技运动正式进入了体育项目这个大家庭。2017年是“中国电竞主流化”的元年，电子竞技运动和社会生活产生了激烈的碰撞和融合。 2.1 《王者荣耀》（KPL）手游为代表的电子竞技崛起 据有关官方数据统计，2017年王者荣耀职业联赛体系内容浏览量为103亿，KPL秋季比赛的直播观众浏览量为36亿，单日直播浏览量为2.4億，游戏下载量也稳居中国及全球手游市场第一。随着王者荣耀为代表的移动电竞的迅速崛起，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电子电竞，开始主动了解电竞是什么，很多的电竞明星开始进入大众的视野。 2.2 电子竞技地域化时代的来临 英雄联盟官方于2017年4月30日正式宣布，联赛将会开启联盟化与主客场制改革。主客场制的实行，宣告了电竞地域化时代的来临，在未来几年也逐渐会将各电子竞技俱乐部从上海分散出去，而随后王者荣耀也宣布以后联赛将开启双城主客场制。从一个地域走出去，将为电子竞技迎来更大的发展。 2.3 电子竞技入选亚运会获得认可 2017年4月17日上午，亚洲奥林匹克理事会（OCA）宣布，将电子竞技纳入2017阿什哈巴德室内武道运动会、2018雅加达亚运会和2022年杭州亚运会。11月，国际奥委会也宣布，将电子竞技纳入正式的体育项目。 2.4 英雄联盟（S7）在中国举办 2017年9月23日，英雄联盟世界赛S7全球总决赛在国家形象——鸟巢体育馆开幕。S7的举办在国内掀起了一股电竞的热浪，而且高昂的观赛门票又一次刷新了人们对于电子竞技观赛价值的认知，S7的规模、氛围、排面让全社会不得不重新认真思考一下电子竞技。 2.5 电子竞技专业的开设 到目前为止，我国开设电子竞技的院校已达20所，像中国中国传媒大学更是直接设立电竞学院，而四川大学出版社出版张越舟的著作《电竞解说概论》一书，为电子竞技进入院校提供了一定的理论支撑。电竞教育成为电子竞技领域的又一大热点。 2.6 电子竞技特色小镇全国开花 随着2017年6月18日，全国首个电竞特色小镇数娱小镇正式落户杭州下城，全国迎来了电竞特色小镇的春天，电竞特色小镇在我国的各个角落涌现，各地政府都希望乘坐电竞的快车带动当地的发展。 2.7 传统体育俱乐部进军电子竞技领域 国际传统体育俱乐部投资电子竞技领域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在2017年，中超俱乐部爆发式地投资电子竞技，并纷纷成立战队征战电竞联赛，这些都为电子竞技的发展提供了成熟的管理经验和模式，可以让电子竞技的发展更加职业与规范化。 2.8 《绝地求生》电子竞技的新玩法 2017年下半年，“吃鸡”游戏突然爆红，其模式可以说是电子竞技的新玩法，其玩法在一定程度上颠覆了电子竞技的格局，各大电子厂商都预感到市场的潜力，腾讯与网易更是开始了《绝地求生》手游的抢滩登陆大战。 2.9 大品牌集体青睐电子竞技 宝马和奔驰分别赞助《王者荣耀》KPL和《英雄联盟》S7联赛，而且更多的大品牌向电子竞技抛出了橄榄枝，电子竞技赛事的商业价值也越来越受到重视与开发。赞助商的进入，为电子竞技提供了可持续发展的动力，而电子竞技也为赞助商提供了很好的传播平台。 2.10 主流媒体开始频繁报道电子竞技 不仅各个传统直播平台开始频繁直播电子竞技赛事，而且新华社、人民日报等社会主流媒体也开始报道电子竞技。在舆论层面，电子竞技已经开始“飞入寻常百姓家”，电子竞技的形象也已经悄然改变。 3 电子竞技的同质化与异质化 电子竞技是一项以信息技术为核心，以一些媒介为载体，在营造的虚拟环境下，以规则为保障比赛达到“竞技”层面的电子游戏运动。1986年美国ABC频道通过电视直播两个孩子间试玩任天堂游戏机，这被认为是电子竞技的开端。任天堂世锦赛也是历史上第一个正式的电子竞技比赛。在2017年10月28日，瑞士洛桑举行的国际奥委会（IOC）第六届峰会上，同意将电子竞技视为一项“运动”。电子竞技运动有两个基本的特征：第一，“电子”是这项运动的方式和手段，也可以说是一种载体，这与传统体育项目需要器材和场地是最大的不同;第二，“竞技”是这项运动的所外现出来体育的属性，体育项目的本质特性就是“竞技”，电子竞技的核心也必然是对抗、比赛。早在2013年我国跳水冠军何超就在微博发表言论“电子竞技也算体育？玩游戏都可以拿奥運冠军，那我们这些项目练得这么辛苦真白干了，干脆好好玩游戏算了”。这一言论不仅引起了网友的热烈讨论，还第一次引起了主流媒体对于电子竞技的关注。而在2017年电子竞技再次被人们所热议，“是体育？不是体育？”各方依然有着不同的看法。王者荣耀赛事运营商VSPN公司创始人滕林季认为：“电子竞技是体育和娱乐产业互相结合的项目，娱乐属性确实比传统体育重很多，其实没必要非得说是体育。”阿里体育电子竞技部负责人王冠认为：“电竞是一种新型事物，尽管它源起于电子游戏，娱乐属性更重，但其实本质上和传统体育是一样的。”同时QG战队品牌运营总监姚经妤和imbatv创始人、电竞解说周凌翔都认为：“电子竞技虽然基于电子游戏，但职业选手日常训练和传统体育项目职业运动员并无多少不一样。” 下面我们就来分析电子竞技与“体育”有什么同质化与异质化的东西。首先我们先提取几个“体育”概念的关键词：“使用”“身体”“健康”。这几方面应该是所有关于“体育”概念中都会提到的，“使用”“身体”这两个关键词与电子竞技是没有争议的，电子竞技是在使用着自己的身体，“健康”这个关键词似乎在当今的电子竞技里面被提及的比较少，也是电子竞技是不是“体育”的争议点。如果我们把电子竞技当作“体育”，“抢孩大战”也正是因为电子竞技本身属性或倾向点的问题，忽略了作为“体育”本质的“健康”[15]。我们再看一下“体育”的特征或特性：“游戏性”“竞争性”“规则的客观稳定和统一性”。电子竞技起源于游戏，是具有竞争性的比赛，也是在一定比较稳定和统一的规则下进行的。从“体育”的特征或特性来看，电子竞技应该就是“体育”了。接下来我们看一下“体育”的主要功能：“健康功能”“教育功能”“经济功能”“政治功能”“娱乐功能”，电子竞技现在的发展本来就倾向于游戏性，所以电子竞技的娱乐功能是非常重的。政治功能是“体育”本身并不带有，但具有无法避免的色彩，我们暂且把政治功能也规划到电子竞技同质化里。经济功能是电子竞技产业非常火爆的因素之一，其体现得也已经非常明显了。如果按功能分类，电子竞技作为“体育”，其教育功能和健康功能就是它的缺失或缺位[16]。最后我们从“体育”的不同方面看一下：“社会发展”“本质特征”“呈现形态”“奥林匹克运动”。电子竞技是信息时代的产物，从社会发展方面看，电子竞技对于人们满足感是有着作用的，而且一定程度上为经济社会的发展提供助力。从本质特征方面看，电子竞技应该是一种文化观[17]。从呈现形态方面看，电子竞技进学校可以看出，在学校体育方面已经有了一些涉猎，而作为爆发式火爆的原因，正是电子竞技贴合社会的需要，电子竞技应该是最接近竞技体育的，虽然没有传统体育项目和别的系统有那么密切的交织联系。从奥林匹克运动看，电子竞技还是比较符合“更高、更快、更强”奥林匹克格言的。奥林匹克的宗旨，是通过没有任何歧视的运动，为人的和谐发展服务，增强体质、意志和精神并使之全面发展，建立一个和平的更加美好的世界，从这方面来看可以看出电子竞技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4 电子竞技的顺应与回归 电子竞技一方面以其特有的方便性和泛娱乐性聚拢起来庞大的参与消费人群，另一方面又尝试着与“游戏”隔离，渴望获得“主流”的承认，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上，身份扑朔迷离。电子竞技溯本清源，是怎么定位和归类的问题，没有这些就无法规划其他发展的问题，如管理问题、推广问题等等。像传统体育项目是没有所有权方的，而在电子竞技行业里游戏厂商是占据了绝对的主导权和话语权的，像所谓的“官方赛事”，其实本质是游戏厂商进行的商业性活动，还不能定义为完全意义上的体育比赛，电子竞技完全是由市场推动的，其运营商追求的核心是商业价值，电子竞技的“竞技”层面的文化和精神内涵还没有得到充分挖掘，不管是作为“体育”还是其他形态的存在，发挥社会责任电子竞技责无旁贷。 电子竞技源于游戏，有一种观点认为“体育”也是起源于一种娱乐化的游戏，这个游戏化并不是什么低级的东西，努力辨析电子竞技到底是不是“体育”，不是单单为了给它个“名分”或是怎样。在“体育”这个大系统中，有着不同的小系统，在小系统中也有很多挺特别的东西，各个系统的重点倾向性也不同[21]，像学校体育的最重点倾向性是不是体育的教育性，社会体育的最重点倾向性是不是全民运动健康性，高水平竞技体育最重点倾向性是不是竞技性，只是在“体育”这个大系统中，各个系统的交织转换性更强罢了。为什么叫高水平竞技体育，是因为学校体育和社会体育中，竞技体育的成分也非常多，自然也有不少的高水平竞技体育成分，曾经还不是有过类似竞技体育是不是“体育”的争论，只是高水平竞技体育扩大了适用人群，放下了“身段”，积极与其他系统融合，发挥作为“体育”的属性，才有了它的蓬勃发展。电子竞技运动运动应该把握其游戏性，思考其社会适应性，发挥其便利性、聚拢性让其可以有生命力地发展下去。这个便利性和聚拢性是不是也给传统体育项目一个提醒，有些传统体育项目是不是太具有“严肃性和复杂性”，是不是基础设施和其他保障成分还很欠缺。当然作为游戏性的运动，还是应该自身把好入口，不仅是游戏本身的健康程度，还应该考虑到游戏参与主体和观看主体的特性，加入一些如健康教育元素、传统文化、知识技能等多元性的东西。因为电子竞技复杂的运营模式，政府是必须承担起应有的责任的，“主流”媒体应该将电子竞技的多向性介绍给大众，让大众真正了解电子竞技，别让电子竞技成了人们心目中的“魔鬼”。 5 结语 综上所述，电子竞技是以竞技体育为基础，兼顾泛娱乐化元素，初步形成一条独特体育化发展道路的新型项目。本文对于电子竞技的定义为：电子竞技是以信息化技术为载体，人类运用身体并进行人与人比赛的竞技体育活动。研究认为解决电子竞技发展困境的有效途径有：1）严格制定电子竞技项目准入标准，完善管理机制，强化协同效应;2）强化泛娱乐化的竞技元素，凸显竞技体育身体性与竞技性;3）发挥并强化有效聚合效应兼顾健康元素，凸显群众体育的人口性和健康性;4）发挥聚合效应下的教育导向效应，凸显学校体育的教育性和导向性;5）电子竞技作为一种新型体育项目，应该以竞技为本主动兼顾体育系统的其他子系统，遵循事物发展规律，走出一条符合中国特色的健康发展道路。 參考文献： [1]熊斗寅.什么是体育[J].体育文史，1996（5）：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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