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来民国档案编纂研究

    赵彦昌 苏亚云

    摘要：论文对改革开放以来民国档案汇编进行分类介绍，并对每一类别下具有代表性的档案汇编进行说明；对民国档案编纂的主要方法进行探讨，包括档案的编排、标题的拟定、内容的选删和文字的加工；对民国档案编纂工作发展趋势进行论述：编纂内容愈发广、精、细、深，编纂主体愈发广泛，编纂目的愈发迎合社会需要，编纂过程愈发注重档案的保护。

    关键词：民国档案编纂方法档案编排

    Abstract： This paper introduces the classifica？ tion of the achievements of archives compilation in the republic of China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and explains the representative archives compi？ lation under each category. The paper discusses the main methods of archives compilation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including the compila？ tion of archives， the formulation of titles， the selec？ tion and deletion of contents and the processing of words.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development trend of archives compilation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As the contents of compilation be？ come more and more extensive， precise， detailed and profound， the subject of compilation becomes more and more extensive， the purpose of compila？ tion becomes more and more in line with the needs of society.

    Keywords： Archives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Compilation methods； Archive layout

    民国档案是指中华民国成立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912-1949）这一时期，各政权、政党、社会团体、组织、机构（除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组织、团体、机构外）及个人在社会实践活动中所形成的各种档案，包括公文、电报、书信、会议记录、照片、影像等。民国档案内容丰富，种类多样，详细记载了民国时期我国政治、军事、经济、外交、司法、环境等的发展形态，见证了我国从混乱的半殖民地国家逐渐成长为独立民主国家的伟大历程，是我国宝贵的档案资料。王可风明确提出“民国档案编辑应注重方法理论、档史紧密结合、优先统筹规划的思想”[1]。“改革开放后，二史馆档案工作者继承和发扬王可风档史结合、严谨治学的作风，依靠丰富的馆藏资源，编纂工作取得丰硕成果”[2]，为学术界公布了大批珍贵的民国档案内容，大大填补了民国史料界的空白，有助于世人对民国史进行更好的研究，也带动了其他档案馆积极编纂民国档案。一、改革开放以来民国档案的汇编分类

    （一）民国政治档案汇编

    1.北洋政府档案汇编。改革开放后，我国对北洋政府档案的编纂，多侧重于奉系军阀档案，对袁世凯、皖系军阀和直系军阀统治时期的政府档案编纂较少，甚至没有。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纂的《北洋政府档案》（中国档案出版社，2010）收录了两万多件二档馆藏的北洋政府档案。对于奉系军阀档案的编纂，辽宁省档案馆编纂居多，主要有《奉系军阀档案史料汇编》（江苏古籍出版社、香港地平线出版社，1990）、《奉系军阀密信选辑》（中国档案出版社，1993），还有2016年至2017年在线装书局连续出版的《民国奉系军阀档案》，以年为卷，收录了1912年至1924年间奉系军阀遗留的全部重要档案。

    2.南京临时政府档案汇编。南京临时政府是民国时期第一個中央级政府，虽然仅有三个月的寿命，但其废除了封建统治制度，第一次做到除旧迎新，在民国史上占据重要的地位。同时，随着“孙中山与南京临时政府档案史料”成功入选第二批《中国档案文献遗产名录》，国人对其档案更加重视。南京市档案馆编纂的《辛亥革命与南京临时政府》（九州出版社，2012）用470多张照片形象展示了辛亥革命的艰辛和成立南京临时政府的伟大。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纂的《南京临时政府遗存珍档》收录了“约700件南京临时政府档案，包括大总统的文档、总统府电报房来电、临时政府外交部文档”[3]。

    3.其他临时政府档案汇编。民国时期时局动荡，政权分裂，出现多个临时政府，除了北洋政府和南京临时政府，还有武汉国民政府、南京国民政府、北平国民政府、北平伪临时政府、汪伪国民政府等，这些政府也遗存了大量政治档案，记录着该政府的主要政治活动。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对这些临时政府遗存的档案进行编纂，主要由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组织编纂而成，如《汪伪国民政府公报》（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国民党政府政治制度档案史料选编》（安徽教育出版社，1994）和《国民政府立法院会议录》（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等。同时，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纂的《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综合汇集了民国时期各个临时政府形成的重要档案，为研究民国政权提供了重要的史料。

    （二）民国军事档案汇编

    1.日本侵华档案汇编。民国时期，日本肆意侵略中国，给中国带来了极大的伤害，犯下了滔天罪行。如今我国保存的日本罪行档案是揭露其丑陋面孔的最佳证据，也是警醒国人要奋发自强的最强实例。中央档案馆等编纂的《日本侵略华北罪行档案》（河北人民出版社， 2005）收录了大批反映日军在华北侵华行径的档案。黑龙江省档案馆编纂的《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罪证》（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15）收录了99份反映日军“七三一”部队档案中的“特殊输送”档案、审判档案和调查资料。赵焕林主编的《日军宣抚班档案史料》收录了承德、松江、南京和镇江等13个日军宣抚班的18份工作报告，《日本开拓团档案史料》记载了日本大量移民导致东北大批的农民丧失了土地、家园，对农业环境造成了极大的破坏，这些档案内容对于研究民国东北环境史变迁，尤其是对东北环境的破坏具有非常重要的价值。

    2.革命抗战档案汇编。为抵御日本侵略和争取国家独立，国人英勇抵抗，产生了大批革命抗戰档案。“由于战争的残酷性，在那个年代保存下来的档案大多是孤本，其价值弥足珍贵。”[4]因此，国人对其极为重视，国内大多馆藏机构对其进行了编纂，出版了多套档案汇编，如全国图书馆缩微文献复制中心在2010年影印出版的《冯玉祥军事要电汇编》收录了与冯玉祥所有相关的军事方面的电文；殷梦霞、李强选编的《国家图书馆藏民国军事档案文献初编》（国图出版社，2011）收录了大批记载海军门、海军职员、海军公报等相关的海军档案；荣县档案馆等编纂的《民国荣县档案选编·抗战》（四川大学出版社， 2015）收录了100多件反映荣县抗战的民国档案。民国军事档案一直是当前档案编纂工作的重点，随着“抗战时期华侨机工支援抗战运输档案”“辛亥革命武昌起义档案文献”“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相关专题档案（五组）”“‘慰安妇——日军性奴隶档案”等民国军事档案入选《中国档案文献遗产名录》，民国军事档案备受世人关注。无论是日本侵华档案，还是革命抗战档案，均得到了大量编纂，多方面向世人揭示了日本惨无人寰的侵华暴行和中国人民英勇抵御外侮的努力和智慧。

    （三）民国经济档案汇编

    我国对民国经济档案的编纂也是极为重视的。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等编纂的《民国外债档案史料》（中国档案出版社，1989-1992）收录了大批反映民国各机构外债状况的重要档案。童鹿主编的《民国时期新疆金融档案史料》（凤凰出版社，2013）收录了一批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档案馆馆藏的反映民国时期新疆银行的建立、发展和管理等活动的金融档案。上海市浦东新区档案馆编纂的《民国时期浦东工商业档案选编》（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0）收录了大批反映民国时期浦东工商业经济情况的档案。民国经济档案数量较多，内容丰富，对民国经济档案加以编纂，可以更好的研究民国经济史。

    （四）民国司法档案汇编

    我国保存的民国司法档案众多，其编纂成果也是丰富的，如江苏省高级人民法院等编纂的《民国时期江苏高等法院（审判厅）裁判文书实录》（法律出版社，2013）、王勋和杨正文总编的《民国安顺县司法档案资料选编（第一集）》（民族出版社，2014）、陈翠玉编纂的《民国江北县地方法院司法档案·继承篇》（九州出版社，2016）等。较具有代表性的民国司法档案汇编——《龙泉司法档案选编（第二辑）》收录了“180例龙泉市档案馆馆藏的1912-1927年间有关刑诉讼案件的司法档案，涉及近600个卷宗，约11000件文书”[5]。对民国司法档案加以编纂，不仅可整理和公布其内容，还可为今日的司法工作提供借鉴。

    （五）民国历史事件档案汇编

    民国时期发生了很多重要的历史事件，影响中国的发展进程，如南京临时政府的成立、皇姑屯事件、西安事变、南京大屠杀等，这些历史事件均有相应的档案记录并保存下来，且这些档案得以被部分编纂与公布。如辽宁省档案馆编纂的《皇姑屯事件始末——张作霖被炸的档案资料汇编》（香港同泽出版社，1998）、杨瀚主编的《西安事变历史资料汇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张宪文主编的《南京大屠杀史料集》（江苏人民出版社，2014）等，均是对民国时期相应历史事件档案的整理与公布。民国历史事件档案汇编数量较多，为国内外研究民国史提供了宝贵的文献。

    （六）民国华侨档案汇编

    民国时期华侨较多，尤其是浙江省青田县，堪称“华侨之乡”。2016年，青田民国华侨档案入选《浙江省档案文献遗产名录》，使得民国华侨档案的珍贵性更广为人知。青田县档案局等编纂的《青田华侨档案汇编：民国》（浙江古籍出版社，2015-2016）收录了青田县档案馆馆藏的一万多件有关青田县华侨的档案，是研究民国时期青田县移民史的最佳史料。除此之外，泉州市档案馆编纂的《民国时期泉州华侨档案史料》（北方文艺出版社，2006）和南安市档案馆编纂的《民国时期南安华侨档案史料》（团结出版社，2016）也收录了各馆馆藏的民国华侨档案。这些民国华侨档案汇编多收录的是民国时期某一区域的华侨档案，地域性较强。

    （七）民国外交档案汇编

    民国外交档案的编纂“深受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的青睐”[6]，其编纂成果主要有《国家图书馆藏民国孤本外交档案》（2003）、《民国外交档案文献汇览》（2005）、《国家图书馆藏民国孤本外交档案续编》（2005）、《民国外交部国际联盟交通议事密档》（2009）等。还有王健朗主编的《民国时期外交史料汇编》（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4）共140册，分为档案和期刊两部分，收录了大批民国外交史料。与其他主题的编纂成果相比，民国外交档案汇编较少，编纂主题也不够多样，内容也不够丰富。在未来的民国档案编纂工作中，要注重弥补该方面的缺失，公布更多的民国外交档案内容。

    （八）民国地方档案综合编纂成果

    民国地方档案主要是指民国时期各地方产生并保存下来的全部档案。改革开放后，各地档案馆多对其所藏的民国档案进行编纂，出版了大量综合类的档案汇编，如云南省档案馆编纂的《民国时期西南边疆档案资料汇编·云南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广西壮族自治区档案馆编纂的《民国时期西南边疆档案资料汇编·广西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和彭阳县档案局编纂的《彭阳民国档案资料（选编）》（中国文史出版社，2018）等，均综合收录了各地方保存的民国档案。我国档案馆对各地所藏的民国档案进行综合类的编纂，全面展示了各地的风土人情。

    （九）其他民国档案汇编

    除了上述八大编纂主题之外，还有一些编纂机构和学者对其他编纂主题进行编纂，如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纂的《中华民国历史图片档案》分为“北京政府、南京国民政府确立、抗日战争和中华民国覆亡四卷，共10册，用三万张照片展示各卷主要内容”[7]。还有对于环境档案的整理，如甘肃省档案馆编纂《甘肃生态环境珍档录》（甘肃文化出版社，2013）以甘肃生态环境为主题的权威性专题档案汇编，目前2018年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东北区域环境资料收集、整理与研究》课题组正对东北的清代民国环境档案进行系统的收集、整理与研究，为东北环境史研究提供必要的可靠素材。

    二、改革开放以来民国档案的编纂方法

    （一）档案的排列

    檔案编排是档案编纂的重要环节，不同编纂主题所采用的编排方法也不尽相同。

    1.时间顺序排列法。时间顺序排列法是指档案编排依照时间的先后顺序进行排列。该方法便于档案的检索和查找，对于叙事详细且难以分类的档案主要是按照时间排列。如《（民国）教育部文牍政令汇编》“依年系月逐日，按时间顺序排次”[8]；《中华民国历史图片档案》“每章、目所录照片，按时间顺序排列”[9]。

    2.“问题（主题）+时间”排列法。“问题（主题）+时间”排列法是将所编纂的档案依据其内容划分为几个问题或主题，然后再按时间排列。如《民国时期泉州华侨档案史料》“按问题分类排列，并以文件形成的先后为序”[10]；《民国时期泉州华侨档案史料》也是“按问题分类排列，并以文件形成的时间先后为序”[11]。该排列法是民国档案编纂工作中应用最广的方法。

    3“.类别+时间”排列法。“类别+时间”排列法是将要编纂的档案根据其性质划分为若干个类别，然后再按时间排列。如《“七三一”部队罪行铁证——关东宪兵队“特殊输送”档案》“所收档案，一为综合性的报告、电报及报表，二为审讯报告及指令，皆按类项并以形成时间先后顺序排列，个别的按其内容酌以调整”[12]；《民国时期北平市工商税收档案史料选编》“史料编排在每一税种下按档案、资料的时间顺序排列”[13]。

    4.“机构+时间”排列法。“机构+时间”排列法是将要编纂的档案根据其形成机构分为若干份，然后按时间排列。如《日本开拓团档案史料》的第二至六册为“移民实例”，“按机构、时间排序”[14]；《日本宣抚班档案史料》“按机构、时间排序，无形成时间的，按档案记载的工作时间排序”[15]。

    5.“问题（主题）+区域+时间”排列法。“问题（主题）+区域+时间”排列法是将要编纂的档案根据其内容分为若干个问题或主题，然后在每一主题下按照档案所属区域划分为若干个区域，再按时间排列。使用该方法主要用于地域性较强，档案内容多样的档案汇编。如《民国时期西南边疆档案资料汇编·云南卷》“所选材料尽量按问题、区域分类，同类材料按时间顺序排列”[16]。

    6.“地域+时间”排列法。“地域+时间”排列法是将要编纂的档案根据其形成区域分为若干份，然后再按时间排列。如《和田地区民国时期绿洲农业与生态环境档案选辑》“一般内容以行政区县为单位，按时间先后编排”[17]。

    在一部档案汇编过程中，这些编纂方法并不是只使用一种，而是可以根据编纂主题，同时选用若干个编排方法以求档案编排的合理有序。

    （二）标题的拟定

    对于民国档案标题的拟定，一般有三种形式：一种是原档案没有标题，需要拟定标题；一种是档案的原标题不正规或不科学，需要对其加以更正；最后一种是档案原标题科学合理，保持其原标题。如《民国时期浦东工商业档案选编》中“本书所选档案一般保留原标题。原文无标题，则根据内容拟写标题；原文标题不妥，则另拟标题”[18]。但也有全部重新拟定的，而需要使用原标题的则加以注释。如《民国外债档案史料》“债项内文件的标题，一般为编者所拟，沿用原标题的，加注说明”[19]。

    （三）内容的选删

    改革开放后，我国在编纂民国档案时，对于收集的档案不是都收录进去，而是进行选删，保留最重要的内容。如《民国时期西藏及藏区经济开发建设档案选编》“所辑史料，原则上全文照录，个别文件中与本主题无关者，则予以删节，并出注说明”[20]。《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党派》“所选档案，一般均按原文照录，个别文件因篇幅过长或内容重复者，则酌予删节”[21]。无论这些编纂成果如何删选，其中心思想均是围绕编纂主题展开服务。

    （四）文字的加工

    在编纂民国档案时，编纂者可能会对档案原文中的错字、误字、倒字等问题进行修改，以向世人呈现出更准确的档案信息。但编纂者对于档案原文信息的改动是有限的。如《中国战时首都档案文献·战时金融》“只对明显的错别字和漏字作了订正和增补”[22]。还有一些编纂者只负责文字的转录，并不对其错误内容进行修改。如《民国安顺县商会档案史料汇编》“为保持档案原貌，档案原件中因时代局限出现的不实之词，不作技术处理，相信读者自会辨之”[23]。可见，对档案文字的修改，编纂者秉承着慎改的原则，不对档案信息进行曲解，保证档案内容的原始性。三、改革开放以来民国档案编纂工作发展趋势

    纵观已出版的民国档案汇编及国家颁布的政策，可窥探到改革开放以来民国档案编纂工作呈现以下四大趋势，且这四大趋势也将继续延伸下去。

    （一）编纂内容更加广、精、细、深

    对民国档案进行全面编纂是一项巨大的系统工程。为保证该工程的总体质量，需要对编纂内容进行严格的规定，编纂的内容一定要广、精、细、深。“广”要求所编纂的内容选材范围要广泛，要汇集所有重要的档案；“精”要求所编纂的内容要精确符合所编纂的主题，不偏不倚；“细”要求所编纂的内容在表达编纂主题时要详细具体，真实还原每一个细节；“深”要求所编纂的内容要有深度，深层次展示编纂主题，还原历史的本质。当前和未来民国档案编纂工作正逐渐向广、精、细、深靠近。

    （二）编纂主体更加广泛

    改革开放前，我国对民国档案编纂主要是由档案馆组织的，很少有其他机构和个人主动参与；改革开放后，尤其是1999年国家档案局和中央档案馆联合下发《全国民国档案案卷级目录采集方案》通知后，各省档案馆积极投入到民国档案整理的浪潮中，也带动了各级档案馆、其他馆藏机构和私藏民国档案的个人对民国档案进行编纂，编纂主体更加广泛。相信在未来的民国档案编纂工作中，将会有更多人加入到这个队伍之中。

    （三）编纂目的更加迎合社会需要

    对档案加以编纂，不仅是为了将这些档案公布面世，也是为了便于世人研究和利用以推动社会的进步。在这个信息内容冗杂、信息质量参差不齐的时代，真实性较高的档案显得尤为宝贵。为全面真实研究民国史，国内外众学者迫切寻找各种史料辅助自己的论证和观点，编纂出版的民国档案成果成为他们理论最有力的支撑，这也在很大程度上肯定了民国档案的价值，又进一步促使民国档案汇编不断涌现，循环往复，周而复始，为民众提供更好的信息支持成为了民国编纂工作的主要目的。

    （四）编纂过程更加注重档案的保护

    民国档案中的一些宝贵档案被选入《中国档案文献遗产名录》，成为我国重点档案，亟须整理、保护和开发。档案编纂是整理、开发和保护档案的一种重要方式。2015年12月10日，国家档案局和财政部下发《“十三五”时期国家重点档案保护和开发工作总体规划》通知，要求“各地区做好‘十三五时期国家重点档案保护与开发工作，充分发挥国家重点档案的作用，更好地为党和国家事业服务”。同时，2016年5月3日，国家档案局下发《国家重点档案保护与开发项目管理办法》通知，要求各单位严格遵守该办法去保护所藏的重点档案。为严格贯彻落实该项通知，保护和开发民国档案，尤其是其中的重点档案，成为当前和未来民国档案编纂中需要注重的事项。

    *本文为2018年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东北区域环境史资料收集、整理与研究》（项目编号：18ZDA174）中期成果。

    注释及参考文献：

    [1]张江义.试析王可风的民国档案编辑思想[J].档案，2014（8）：17.

    [2]蒋梅.王可风与民国档案的编研工作[J].中国档案.2013（7）：79.

    [3]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南京临时政府遗存珍档1[M].南京：凤凰出版社，2011：出版说明.

    [4]赵彦昌，梁爽.近三十年来抗战档案编纂研究[J].山西档案.2018（1）：34.

    [5]包伟民，傅俊.龙泉司法档案选编：第二辑1[M].北京：中华书局，2014：本辑凡例.

    [6]蔡迎春.民国档案整理出版的分期及特征[J].出版发行研究，2015（12）：104.

    [7]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历史图片档案[M].北京：团结出版社，2002：凡例.

    [8]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民国）教育部文牍政令汇编：第一册[M].北京：新华书店北京发行所， 2004：出版说明.

    [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历史图片档案：第1卷（1）[M].北京：团结出版社，2002：凡例.

    [10][11]泉州市档案馆.民国时期泉州华侨档案史料[M].哈尔滨：北方文艺出版社，2006：编例.

    [12]中国黑龙江省档案馆等.“七三一”部队罪行铁证——关东宪兵队“特殊输送”档案[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1：凡例.

    [13]北京市档案馆.民国时期北平市工商税收·档案史料选编[M].北京：中国档案出版社，1998：编辑说明.

    [14]赵焕林.日本开拓团档案史料[M].北京：线装书局，2016：编辑说明.

    [15]赵焕林.日军宣抚班档案史料[M].北京：线装书局，2015：编辑说明.

    [16]云南省档案馆.民国时期西南边疆档案资料汇编·云南卷：第1卷[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凡例.

    [17]谢丽，杨方正.和田地区民国时期绿洲农业与生态环境档案选辑[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11：编辑说明.

    [18]上海市浦东新区档案馆.民国时期浦东工商业档案选编[M].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0：编辑说明.

    [19]财政科学研究所，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民国外债档案史料·1[M].北京：中国档案出版社，1992：4.

    [20]中國藏学研究中心，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民国时期西藏及藏区经济开发建设档案选编[M].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凡例.

    [21]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党派[M].北京：档案出版社，1994：编例.

    [22]重庆市档案馆等.中国战时首都档案文献·战时金融[M].重庆：重庆出版社，2014：凡例.

    [23]贵州省安顺市档案馆.民国安顺县商会档案史料汇编[M].北京：民族出版社，2011：凡例.

    作者单位：辽宁大学历史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