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析江西师范大学与俄罗斯高校的合作交流活动（2015—2019年）

    廖正定?马志明

    摘 要：当今社会特别注重全球化、信息与知识优势，在这个时代中，高等教育是促进社会良好发展的“动力系统”。我国的高等教育系统以大学为核心，存储着传统与现代的知识精华，为社会的发展与建设培养各个层次的人才，传播我国的文化与理性的思维，并通过研究与创新推动人类社会向前发展。从我国社会整体发展的角度来说，在当代，高等教育的发展既是社会进步的产物，也是促使社会进步的重要动力，社会的进步离不开高等教育对人才的培养，同时我们的高等教育的发展方向也应根据当前社会在发展过程中的需要作出恰如其分的调整，以适应社会的需求。目前，为了与我国经济规模相适应，更应加强对具有国际化视野的专业人才的培养。特别是近年来，国内高等教育逐渐普及，对内，为了促进我国的经济、政治、社会和文化的进一步发展，更加需要培养硕士及以上学位层面的高层次专业人才;对外，面对当前经济全球化的整体趋势，国内在深化改革开放的总体要求和发展“一带一路”倡议新时代方针的背景下，更加需要我国高校在综合自身能力、发展方向与现实需求的前提下同外国高校，特别是应当优先与“一带一路”倡议推进过程中的沿线国家的高校开展交流与合作。总之，对于我国高校来说，良好且可持续的发展，关系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同时基于全球化的压力以及“一带一路”倡议的现实需要，我国高校有必要自主联合相关国家部分有合作意愿的高校，在校际通过友好协商达成求同存异并能保持采取一致行动的基础上，加强彼此之间的交流与合作，实现各方对教育资源的充分有效利用，在共同的原则和一致性的机制或框架内共同发展，提高教育质量和高校竞争力，这是当下较为有利的方法与选择。

    关键词：江西师范大学;俄罗斯;高校;合作;交流;活动

    1 我国高等教育推进国际化进程所面临的现实问题

    从我国高等教育推进国际化进程的现实的角度来看，我国高校与国外高校建立交流与合作机制也面临很多困难。首先，我国高校与西方国家的高校，特别是美国的高校相比，在高等教育领域缺乏竞争力与吸引力。目前，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高等教育留学生源流入国。相比之下，我国即使是拥有悠久历史传统的名牌高校也缺少对发达国家地区留学生的吸引力。而西方国家，例如美国高校，就能够凭借其宣传的现代教育理念、充足的师资力量和先进的科技实力吸引大量的留学生并引领世界高等教育潮流。其次，从世界范围看，在各国的高等教育领域中教学计划和教育机构存在复杂化和多样性的特点。不光在质量上参差不齐，关于知识的有效性和技术的可靠性的评估过程和评价方法也各不相同。这种不同的学力验证制度与教育体系，严重阻碍了各个国家间学生、教师等人员的流动，也影响了我国留学生的流动性。例如经常存在我国的高等教育学位不被承认，学生需要从大一读起的状况，极大地浪费了我国留学生的资源与时间。

    总而言之，在现实层面推进校际交流与合作活动中，双方各自掌握的高等教育资源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双方高等教育的良好合作，不仅能够促进各自学生个人智力水平提升，还能够促进社会和谐并推动社会发展。但高等教育体系内过快、过激的结构性变动也可能会对学生乃至高等教育系统本身造成不可估量的负面影响。因此，对此现象我们还应当保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态度，认清高校自身在高等教育系统和学科体系内的优势并确定自身的发展需求，有选择性地循序渐进，从政策、学科、文化、经济等多角度考虑，推进与国外高校间的交流与合作。

    在这样的背景下，笔者的工作单位，江西师范大学的领导层自2015年起，就决定了以人文学科为先导，结合高等师范教育的学科特色，选择既是“一带一路”上沿线国家，同时也是具有文化与艺术教育传统优势的俄罗斯的传统名校为交流合作的首要目标。在逐步开展交流合作的同时，作出阶段性的评估，并延揽了一批熟悉俄罗斯语言与文化的人才，为日后更全面的合作框架奠定基础。与此同时，在交流与合作过程中，通过观察俄罗斯高校人才培养模式的优势并进行系统性的数据分析，为日后有可能为适应国内社会转型发展的高等教育培养模式的调整储备必要的论证资料。

    2 江西师范大学与俄罗斯高校展开交流合作的原因

    2015年9月，江西师范大学校长梅国平一行前往俄罗斯洽谈交流合作工作之前，召集相关部门领导，教育、政治、艺术领域的有关专家，并联合在俄罗斯获得博士学位、归国后到江西师范大学任教的骨干教师，针对俄罗斯当时的政治情况、教学能力、与我国教育体制契合程度、优势学科等问题展开了专题讨论。各相关领域的专家全面坦率地交换了意见，提出了一系列计划，最终形成了多个具备可行性的与俄罗斯高校进行交流与合作的方案与目标。最重要的是，基本确定了与部分俄罗斯高校至少在某些方面的交流与合作活动中，在保持自身的原则与立场的情况下，能够与俄罗斯高校领导层达成彼此一致的共识，并以此为契机，推动日后更为广泛的合作。总体来说，江西师范大学目前正在逐步落实并深化与俄罗斯高校间的交流与合作。主要是基于以下原因：

    首先，从政治上看，现阶段俄罗斯的核心领导人普京对内外政策的总体思想是“把自由主义的普世性价值与俄罗斯的经过时间考验的传统价值观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总体上，这虽然是一种“亲近西方”的思想，事实上，俄罗斯高等教育系统也加入了博洛尼亚体系，并为此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改革。但是，自2008年全球性金融危机到2015年西方经济制裁俄罗斯后，俄罗斯社会上下基本上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搁置了融入西方的想法，奉行一种独立自主的“俄罗斯新思想”。因此，在与俄罗斯方面接洽交流合作的过程中，双方均能够保持公平务实的基本原则。随后国际局势的发展也证实了我们此前的预期，目前中俄两国政治外交关系的发展，为我国高校与俄罗斯高校建立进一步联系提供了良好的契机，在中俄双方各方面关系都“处于历史最好时期”的背景下，雙方均有意愿在高校间就开展交流合作活动方面建立并保持长期联系，以便于加强沟通、理解与磋商。另外，从现实的政治与经济方面来看，两国间教育系统的交流与合作除了能够增进年轻一代对不同文化的认知与理解，也能够对“一带一路”倡议的推进与落实起一定程度的积极作用。

    其次，在高等教育领域，基于21世纪后俄罗斯自身的社会发展需求（之前俄罗斯过于强调理工专业型人才培养，导致大学中人文和社会学科基础课程设置不足，培养的人才无法适应苏联解体后社会转型的需要），开始重视基础课程设置与教学，在调整专业课程设置的同时，增加基础类课程的设置与课程内容。其中有两点值得注意：其一，提高必修课的质量与教学效率并增加选修课的数量。近年来，俄罗斯高校要求一线教职人员在必修课的授课内容的选择上提取精华;在重视授课方法、提高学习效率的同时，也为相关专业的学生提供多种有助于其理性思维发展的选修课方案。这表示在专业学科的必修课上，俄罗斯高校的教师对相关知识精华的掌握与传授能力应当在一个较高的水平。其二，强化相关联学科间跨学科的课程设置，即要求各专业间加强课程之间的融合;教师团队的建设方面，集合不同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将学生培养成多学科、全面发展的创新型人才。这类似于我国高校当前提倡的跨学科跨领域的研究创新方针。

    而且，在人文学科领域（哲学、历史、文学、艺术），俄罗斯高校一直以来都保持着相对优势的地位，其文化与艺术风格在我国被普遍认同。大多数高校的艺术专业教师都曾经是俄罗斯专业艺术学院的优秀毕业生。优先展开人文学科领域，特别是艺术领域的合作与交流，既能使学生体验传统优质的俄罗斯艺术与文化，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我校人文学科教学能力的提升，同时也能为其他学科的交流合作打开窗口。

    同时，原先俄罗斯在研究生的层次上只设置两级学位，即只有副博士与正博士学位，无硕士学位。大学本科毕业后也不存在学士学位，而是具有俄罗斯特色的本科5—6年学制完成后的专家学位。俄罗斯教育领域意识到传统的教学学制结构和学位认证制度已经严重影响了俄罗斯在国际学术和文化领域的交流。特别是在经过融入欧洲博洛尼亚体系的努力后，俄罗斯已经逐步将学制与学位认证制度改为了普遍应用的三级学位制度，同时保留传统上的部分称谓，但总体上和我国的学士、硕士、博士（俄罗斯称为副博士）学位级别设置相对应，在双方学生间的交换与互认上已无阻碍。同时近几年，俄罗斯高校方面，留学生的入学手续日益简化，校方的服务也越来越全面，这意味着随着日后合作的深入，双方互派交换生和留学生具备充分的可能性。

    最后，对于我们当前的高等教育来说，随着我国经济进入转型期，高等教育的课程设置与教学内容必然会进行与经济发展需求相适应的调整。在当代知识、信息与技术快速更新的情况下，高校要经常思考自身对专业人才的培养规划是否与社会的需求脱节，这会直接影响社会对专业人才的市场分配与使用效率。要尽可能地避免专业人才学非所用，或者毕业时所学专业技术已与时代脱节。上述情况的出现，既会大大削弱高级专业人才个人能力的发挥，也会使高等教育的威信和效益大幅下降。社会上出现过一阵的反智主义、非理性主义、读书无用论等，很大程度上是由一些高校人才培养脱节与社会上功利主义思维造成的。但是，是加强专业领域的专业化教育，还是使课程设置在一定程度上向基础类课程倾斜，目前的方向还很难确定。俄罗斯高校已经经历了类似我们当前情况的改革，虽然目前还很难判断效果的优劣，但通过与俄罗斯高校的交流与合作，可以促进我们对当前俄罗斯高校人才培养模式与俄罗斯社会发展状况的理解，为我们今后可能进行的改革提供借鉴。

    总体来说，江西师范大学与俄罗斯高校积极建立交流与合作的机制，对双方来说实属明智之举。一方面，俄罗斯高校可以积极采取措施与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高校教育体系接轨，有利于使培养的人才在“一带一路”进程中发挥积极的作用;另一方面，江西师范大学在与俄羅斯高校交流的过程中，可以更注重从国际视野的角度加强自身的教育传统，进而吸取俄罗斯教育系统中部分优势领域的经验。在当前两国政治间友好合作趋势的框架下，江西师范大学和俄罗斯高校在高等教育系统间的相互接近、取长补短，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项重要任务，同时保留双方各自的高等教育传统和基础也是需要兼顾的责任。在当前的国际局势下，两国间校际自主交流与合作机制的建立对双方高等教育的发展来说都是一个新的机遇，只有彼此信任并加强合作，才能获得一个共赢的国际教育服务市场，对双方在高等教育领域中的提升吸引力和声誉、拓宽两国人才的就业市场、促进人才流动等都具有重要意义。

    3 江西师范大学与俄罗斯高校展开交流与合作的阶段性成果与展望

    江西师范大学校长梅国平于2015年9月，率团访问了部分位于莫斯科和圣彼得堡的俄罗斯历史名校，并在与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和莫斯科国立大学的合作意向会谈中取得了开拓性成果。在莫斯科国立大学，双方围绕俄语预科教育项目、交换生双学位项目、教职人员就留互访项目进行了深入的商讨，最终签署了合作意向书。在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该校的巴夫洛维奇校长与梅国平校长一行进行了会谈，双方签署了《江西师范大学与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合作协议书》。期间，中国驻俄罗斯圣彼得堡总领馆教育领事蒋中亮先生代表俄罗斯圣彼得堡市高等教育和科研委员会，应邀出席签字仪式并对此次会谈所取得的进展作出了积极的评价。

    梅国平校长的此次访问标志着江西师范大学与俄罗斯高校展开交流与合作计划的正式开始，是江西师范大学自身建设“全国一流、特色鲜明的高水平师范大学”这一整体方针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通过对俄罗斯部分高校的实地考察，江西师范大学最终决定维持“人文学科为先导，结合高等师范教育的学科特色”这一基本原则不变，优先以俄罗斯高校方面最具特色与优势的艺术类学科项目上的交流合作为主，通过加强双方教师与学生在两国高校间的流动性的方式，确立一种能够实现求同存异并使双方通力合作的运行机制，并逐步扩大到在其他人文学科领域的合作交流，以此实现江西师范大学国际化建设的初步阶段，即一种具体的通用制度、执行模式、框架标准的建立。另外，此次出访也使江西师范大学领导层意识到在国际化交流合作活动中留俄校友所能发挥的积极作用，他们是促进对外合作交流工作开展的重要人才资源。因此，有必要在本校成立一个能够与国外留学生建立联系的组织或机构，一方面，协助我校推进国际化进程，另一方面，我校也有义务为留学校友提供必要的保障。

    在以上计划确定后，至本文截稿前的2019年6月，江西师范大学围绕教职人员流动、艺术专业交流、制度体系建设等方面与达成合作意向的俄罗斯高校开展了频繁的合作交流活动。

    2016年4月，江西师范大学为增强艺术类学科交流合作项目的专业性，组织江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代表团访问了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造型艺术系、圣彼得堡列宾美术学院、莫斯科苏里科夫美术学院等俄罗斯知名艺术专业类院校，并在此期间签署了相关合作协议，进一步深化了艺术类学科交流合作中的专业学术交流。

    2016年8月，江西师范大学与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共同举办了首届“俄罗斯绘画与雕塑高研班”。来自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造型艺术系的两位俄罗斯功勋艺术家尤里·瓦西里耶夫与谢尔盖·鲍里斯维奇担任高研班的授课专家。这次高研班的开展确定了双方高校艺术教学得到务实合作的成果，并促进了教职人员流动合作机制的初步形成。目前，“俄罗斯绘画与雕塑高研班”已成为江西师范大学的一个品牌项目，每次都能够吸引省内相关院校的数百名师生来江西师范大学观摩、学习，也使我校的对外交流活动在我省艺术专业领域内引起极大的关注。

    在取得以上关键进展的情况下，2016年10月，在江西省美术馆举行了由江西师范大学与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联合主办的“时代与传承”—2016中俄艺术作品邀请展，以及主题为“中俄艺术领域新时代”的学术论坛。此次活动在组织形式与运行机制上呈现出新的特点，它是以中俄两国优秀艺术家兼教职人员为主体，以举办学术论坛和艺术作品交流的形式开展。这样做不仅能够促进两国艺术教育领域教师间的交流，也能够带动两国艺术师范教学能力的提升，并增进两国人民的友谊。这次合作交流活动的顺利开展，为日后江西师范大学与俄罗斯高校交流合作机制与组织形式的综合化与多样化提供了必要的借鉴。

    之后，以此次合作活动的组织形式与运行机制为蓝本，在江西南昌英雄城与俄罗斯圣彼得堡两地间，江西师范大学与相关合作俄罗斯高校举办了多次展览+论坛形式的合作活动，如2016年12月与2017年5月，分别与圣彼得堡国立工业美术学院、圣彼得堡列宾美术学院举办了“远近·中国”—江西师范大学留俄博（硕）士生画展和“榴月·新篇”—中俄青年美术作品邀请展及学术论坛。

    2017年6月，在江西喜油画中心，江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主办了“珠连·璧合”—2017江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客座教授油画作品精品展及学术研讨会。值得注意的是，在这次展览中的俄罗斯高校教师、艺术家均为江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聘请的客座教授，体现了江西师范大学与俄罗斯高校间在教育与艺术专业领域上的合作更加深化，并已实行了在教学领域中的长期合作机制。这也是江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在提高自身教学质量、促进中外高等艺术教育间的交流与合作、深化美术教育方法改革方面所取得的实质性进展，为学校整体对外合作方式的探索开了先河。

    2017年7月，在圣彼得堡美术家协会展览大厅，举办了江西师范大学与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开展的一系列交流合作活动之一的“东方的痕迹”——马志明油画作品展。江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院长马志明先生除了通过其油画作品向俄罗斯观众与艺术界展示了中国现当代艺术中油画语言的独特性和创造性，还在之后与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造型艺术系举办的讲座中向俄罗斯教师、画家与学生讲述了中国艺术的传统文化和美学内涵。这是江西师范大学运用交流合作机制促进教育国际化的又一个重要标志性事件。

    2018年2月、8月、9月，江西师范大学基于此前所确定的机制开展了数次油画领域的交流实践活动，在此不再赘述。

    2018年10月，俄罗斯著名陶艺家、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装饰与应用艺术教研室主任、俄罗斯联邦教育与科学部直属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与圣彼得堡列宾美术学院艺术学专业博士联合答辩委员会主席妮卡里索瓦-卡利杰叶娃·欧丽卡·利阿妮达芙娜教授来江西师范大学访问，江西师范大学副校长刘俊在知行楼第一接待室会见客人，相关学院及职能部门负责人参加。双方就中俄文化、教育教学等方面展开了深入交流与探讨，希望两校在友好发展交流的基础上加强深度合作，搭建两校老师及高层次人才的交流平台，为开展中俄学生交流、师资培养、学术互访等合作作出贡献，进一步促进中俄两国文化交流互动。之后，在美术学院举行了授予其江西师范大学客座教授的受聘仪式。江西师范大学副校长刘俊出席仪式并为其颁发聘书。随后，妮卡里索瓦-卡利杰叶娃·欧丽卡·利阿妮达芙娜教授举办了主题为“俄罗斯皇家陶瓷工厂与圣彼得堡现代陶艺”的学术讲座。美術学院师生代表共百余人聆听了讲座。妮卡里索瓦-卡利杰叶娃·欧丽卡·利阿妮达芙娜对江西师范大学的聘任表示感谢，表示很荣幸成为江西师范大学的一员。讲座中，她通过大量图片展示了俄罗斯皇家陶瓷工厂代表作品风格的变迁。她谈到，最初，俄罗斯皇家陶瓷工厂的创作是为皇室服务，只生产皇家专用观赏瓷与日用瓷。随着时代的发展，尼古拉二世至俄国十月革命期间，皇家陶瓷工厂不仅为皇家生产瓷器，还为俄罗斯非皇家的上流社会人群设计、创作陶瓷。俄国十月革命以后，皇家陶瓷工厂的创作风格也发生转变，许多陶艺专家流失，皇家陶瓷工厂的发展出现阶段性断层，产量及质量也大不如前，此时皇家陶瓷工厂生产的瓷器数量少，具有红色时期特殊风格和较高收藏价值。她讲到，19世纪40年代以后，俄罗斯出现大量个人风格的瓷器作品，俄罗斯皇家陶瓷工厂的陶瓷创作再次回到为皇家服务的风格。她说，希望从不同时期、不同风格的瓷器图片的讲解中，向同学们展示俄罗斯皇家陶瓷工厂的历史、渊源、发展。她还向现场师生们展示了圣彼得堡国立工业美术学院（原俄罗斯穆希娜工艺美术学院）不同流派的陶瓷作品、她本人的陶瓷作品及其学生作品。她的到来标志着双方的交流合作由此前传统的造型艺术领域扩大到工艺美术领域。

    2019年4月，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造型艺术系副主任、教育科学博士、博士生导师安奇科夫教授，绘画教研室主任、艺术学博士库兹米乔娃教授一行来江西师范大学访问交流。江西师范大学校长梅国平、副校长刘俊在知行楼第一接待室会见客人，相关职能部门负责人参加。梅国平代表学校对安丘科夫一行表示热烈欢迎，并简要介绍了江西师范大学的发展历史、办学特色、国际合作交流等方面的情况，希望双方加强合作，推动两校共同发展。安丘科夫对江西师范大学的热情接待表示感谢，然后介绍了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的基本情况，希望双方能进一步加深合作，展开更多深层次的交流合作。双方就研学活动、专业设置等方面工作进行了深入交流。同时，俄方提议双方论证开展中俄教育教学方面的合作与建立高层次人才交流平台的可能性，以开展中俄学生交流、师资培养、学术互访等形式的合作，进一步促进中俄两国文化交流互动。

    江西师范大学通过与俄罗斯高校的合作交流活动，已经逐渐形成艺术师范领域的全面合作交流机制，极大地提升了江西师范大学对俄罗斯高校教职人员与学生的吸引力，符合最初确定的计划和预期。目前，与俄罗斯高校的交流合作正逐渐向更广泛、全面、制度化的方向发展。与此同时，我们应当意识到艺术师范教育领域的全面合作也意味着需要开展教育基准制定和学习质量认证方面的工作，因此有必要成立专门的机构负责具体的信息与服务工作，同时加快研究适合江西师范大学自身情况的高等教育学科基准体系和质量保障体系。

    作者简介：廖正定（1985—），男，江西南昌人，俄罗斯国立师范大学艺术学博士、荣誉教授、教育科学专业博士生，江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国际教育中心主任，油画系导师，主要从事油画艺术实践与理论及美术学、文艺学和艺术学研究。

    马志明（1963—），男，江西南昌人，西安美术学院艺术学硕士，江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院长、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油画艺术实践与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