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花鼓戏舞美灯光分析
冯渊
【摘 要】现代眉户剧《女儿沟》的舞美灯光创作采用写意的手法来适应舞台调度的灵活性,并在生活的基础上对舞台形象进行更大的夸张、装饰、美化,以抽象或变形来加强舞美的虚拟性和装饰性,以光色及其变化显示环境、突出中心人物、渲染气氛。表演的程式化愈高,则愈需要舞台灯光的写意性及艺术性。
【关键词】商洛花鼓戏;舞美;灯光;《女儿沟》
中图分类号:J81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6)02-0049-01
商洛花鼓戏以载歌载舞的形式为主,是集舞蹈性、程式化、虚拟化为一体的表演艺术。作为地方戏曲艺术花鼓戏演出的外部形式——戏曲舞台舞美灯光必须适应它的剧种特色及剧情发展,做到景中有情,情中有景。
舞台美术家胡妙胜指出:“舞台美术的真实必须服从于舞台的本性,它是一个由实体性的活生生的演员表演于其中的场所。为了使活生生的真实的人出现在舞台上,人周围的外部环境必须是假定性的……”[1]本着上述设计原则,舞美人员在设计《女儿沟》时,“就以演员为中心,以虚为主,做到虚实结合,凡是演员用到的或与表现人物形象、揭示剧作思想有直接关系的布景部分,就必须实,而且要实够。也就是说,设计的布景形象应尽量具体、真实,使人看得清,摸得着,具有说服力。对于与戏无关的布景部分,采取虚的处理手法,引导观众从实处衍生,去想象,这样就达到了以少胜多,以无胜有,净化了舞台,达到了更高的艺术境界”[2]。纵观现代眉户《女儿沟》一剧的成功,除剧本、导演、演员表演外,舞美灯光的精心设计、巧妙运用起到举足轻重的效果。担任《女》剧舞美灯光设计的方爱民、李晓华、邱建乐、黄宏卫几位同志,在熟悉剧本、吃透剧情的基础上,与导演密切沟通,针对场景和人物,逐场勾画设计舞美和灯光。
在序幕中,随着伴唱,大幕缓缓升起,上场口设置一棵苍劲偌大的核桃树,下场口设置一盘石碾,中场台阶上设置一块巨石,书“女儿沟”三个大字,背景底幕呈现远、中、近层次分明的大山,使观众一目了然地明白故事发生在洛南山区。第一场,四喜与春秀回乡筹办婚事途中捡到一弃婴,在亲父不认的情况下决定自己抚养。此时,舞台撤去实景,使整个表演区显得空旷,寓意春秀宽广的心胸。随之,灯光也调至为白光和紫光,表现出人情的冷漠,入木三分;第二场中,四喜妹子牛铃为生男孩躲避娘家不敢见人,灯光设计成忽明忽暗,寓意牛铃的行为见不得光;第三场,春秀收养弃婴后又生一女,毅然决定抚养二女成才。舞美设计上,核桃树枝繁叶茂,远山翠绿盎然,并用追光突出女主人公春秀,寓意弃婴沐浴春光的温暖;第四场,十八年后,春秀为给二女筹学费,卖掉结婚首饰,又背着家人去医院卖血,香草得知后决心弃学。这是该剧的高潮部分,舞台设计为金秋时节,漫山遍野一片金黄,灯光突出黄色加红,寓意春秀待养女胜亲生,心灵如金子般明亮;第五场,春秀劝养女认亲娘,终使马家母女骨肉团聚。此场舞美设计大雪纷飞,白雪皑皑,偶尔传来炮竹声,烘托出浓浓的年味。灯光则采用通光据点红光,寓意春秀用其赤城炙热的心灵化解了冰消雪散,忍痛割爱,成人之美的高尚人格;尾声部分,香草、牛花完成学业,归乡招商投资。舞台灯光采用五彩十色交叉变换,为戏剧尾声增加了特殊的艺术效果,使该剧焕然一新。
《女儿沟》的舞美灯光在突破传统写意性的同时,博纳了洛南地域文化的优长,注重细节的展示,写实性较深。“从而达到舞美灯光创意虚实结合,既不喧宾夺主,又绚丽真实,景语与情语与人物写意画表现互相映衬,使整个舞台多方位的调度自然顺畅、厚重大方、张力十足,与剧本、表演、音乐相辅相成,水乳交融,共同表现出《女儿沟》剧深刻的社会内涵”[3]。更有专家赞誉到:“《女儿沟》的演出舞美新,新在突破了幻觉主义的布景手法,充分运用了舞台的假定性,大空间处理,采用线条框架式造成透明、单纯、清新的感觉,用局部的线条作为观众联想的媒介,真实结合起来,创作了启发观众想象的意境。这说明设计思想大胆,敢于破旧创新,寻求与这个戏相适应的外部形式。”
艺术扎根于生活,为了认真设计该剧的舞美和灯光,舞美组的方爱民等人一行,曾多次深入洛南灵口、古城、寺坡实地考察,根据剧情场景需要拍摄照片、勾画蓝图。总之,我们认为,舞台美术追求的,应该是符合于剧本要求的内在立意和新颖的外部形式的统一,同时充分应用舞美灯光营造舞台氛围,才能达到渲染升华主题的最终目的,给观众以美的感官享受。
参考文献:
[1][2]郭佰一.我对花鼓戏舞台美术的认识与实践[J].商洛文史(第十辑),2013,(12):387.
[3]吴文娜.舞美灯光营造氛围渲染升华戏剧主题——现代眉户《女儿沟》舞美分析[J].商洛文史(第十辑),2013,(12):2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