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R时代图书馆的创新发展探微
【摘 要】 虚拟现實（VR）被视为21世纪计算机领域最重要、最新奇的成果，其强大的浸入性、交互性、多感知、想象性等特点，掀起了多领域的变革热潮，VR时代已然到来。如此形势之下，图书馆为求发展，还需主动应对挑战，以VR技术为助力，拓展图书馆虚拟空间，多维展现馆藏资源；加速资源共建共享，构建虚拟数据库；开展VR+阅读推广，优化信息与服务，通过多管齐下，助推图书馆的创新发展。
【关 键 词】VR；图书馆；创新发展
【作者单位】刘相金，山东大学图书馆。
【中图分类号】G250.7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18.10.012
VR是继计算机、智能手机后的又一爆发点，也被视为下一代的主流信息技术。早在2006年，我国就已将VR列入国家科技发展战略。2016年，“十三五”规划再次强调大力推进VR等新兴领域的创新发展，工信部就VR产业发展发布了白皮书，指出“VR正处在产业化爆发的前夕，并即将步入持续高速发展阶段”，“将加强财政专项支持，引导VR产业做大做强”，这体现了国家对VR的重视。就教育层面而言，自2010年起，NMC地平线报告就将VR技术列为未来几年内最具发展潜力的技术之一；2017年，《新媒体联盟中国高等教育技术展望》中也提到：“预计3年内，VR将发展成主流应用之一。”这表明VR时代已悄然而至。作为“互联网+”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延伸，VR技术将为包括图书馆在内的各行各业、各个领域带来无限的可能。
一、VR时代对图书馆发展的新需求
1.持续开放空间
在数字化浪潮的冲击下，图书馆的封闭早已被打破，而VR时代的到来，要求图书馆持续开放公共空间。除了为服务对象提供最大化的包容性，还需满足各阶层、各年龄段用户的需求，打破信息特权现象，助推信息民主化发展。不仅如此，还要求图书馆面向“云”方向，缩减馆藏物理空间，全面运用云平台、数字化等技术，完成信息的采集、管理。同时，图书馆还应借助VR技术，提供信息的读取、体验、教育、研究等多项服务。在VR的影响下，图书馆内外界限将日趋模糊，空间限制逐步弱化，将由一个内敛、封闭的实体逐步转变为一个发散、开放的存在。届时，服务内容也将成长为巨大的增值点。
2.开发特色馆藏
当滑动鼠标即可查询所需资源，利用电子书阅读器便可装下上千本书，静坐家中佩戴VR头显便可一览全球各地之时，谁还会去图书馆？如今，几乎每个人都可以随时随地获取信息，那么，图书馆馆藏资源还能为大众提供什么？借鉴英国SCARLET、Wolfwalk所带来的启示，为了适应VR时代的新需求，开发特色馆藏可能是少数几种可行且有效的出路之一。正如Dee Ann Allison所言：“特色馆藏就像图书馆的‘稀缺宝石，在传统馆藏需求持续下滑的时代，特色馆藏将会散发出璀璨的光芒。”而VR技术无疑成为特色馆藏开发的绝佳助力。借助VR技术，图书馆应加快当地历史文献、学术成果、古籍原本、手稿等特色馆藏的数字化，建设特色馆藏数据库，如此方可在VR时代维持旺盛的生命力。
3.提供个性服务
正如Nicholas Negropont所提到的那般：“VR时代，信息的传播既‘大又‘小。一方面，各类传播媒介的用户群体较以往更为庞大、传播辐射面日渐拓宽；另一方面，面向特定小范围或个人的传播日益普遍。”在VR时代，大众传播中的“受众”，往往是指“个人”，而非“子集”。若所有产品都可定制，则服务必然日趋个性化。当前图书馆早已由以馆藏为中心转向以用户为中心，而这里“用户”面向的仍是一个较大的“子集”。VR促成了真正意义上“个体化”时代的到来，因此，图书馆应聚焦于个体，精准把握个体需求，利用大数据、智能筛选系统为用户量身定制精细化信息。
4.拓展实时交互功能
VR时代，图书馆应拓展实时交互功能。一方面，实现用户、内容层面的实时交互。所谓的“内容”，涵义极广，就图书馆而言，指的是需即时更新的信息、服务。而用户、内容的实时互动，更多地强调用户、阅读对象间的交互。VR时代，阅读模式势必再掀波澜，阅读产品将由电子书转变为集图、文、音视频、互动于一体的阅读载体。另一方面，拓展用户之间的实时互动。网络时代完成了信息互联，移动互联网时代又将传统PC互联网终端推至边缘化，而VR时代下，信息互联将被用户的跨时空交互所取代，互动体验方式也日趋社交化。
二、VR技术在图书馆领域的应用现状
VR凭借其自然的人机界面，为用户创设了一个逼真的虚拟场景，使用户犹如身临其境。当前，国内已有部分图书馆成功应用VR技术，推出了“虚拟漫游”“虚拟现实站”“网上漫游”“虚拟检索室”“虚拟阅览室”，这证明VR技术在图书馆中应用的可能性。但受制于高昂的研发成本、技术壁垒等，应用VR技术的图书馆少之又少。
1.VR设备商业化程度不高
VR技术的发展，建立在计算机仿真技术的基础上，同时融合了计算机、图像生成、立体显示、传感器、测控、通讯、多媒体、人工智能、软件工程等多门学科，属于一个综合的系统技术群。创建可实时交互且浸入感强的虚拟现实场景，所需的绝不仅仅是模型构建，还涉及空间、声像、视觉等多重跟踪技术。因此，国内VR设备研发仍处在试验期，并未形成商业化大规模生产，这造就了VR设备高昂的成本，对于隶属公益事业的国内图书馆而言，其推广应用无疑是一个重大难题。
2.视景生成技术壁垒仍待攻克
当前，VR技术在图书馆的应用，多集中于视景构造层面，如何构造虚拟场景，同时兼顾实时交互、沉浸式体验等功能，仍属于一个技术壁垒。虽然图书馆应用三维建模，可实现用户自由漫步，但建模与造型过程过于复杂、烦琐，一旦硬件不达标，就会导致虚拟画面不平滑。此外，VR场景创建还需利用图像绘制技术，而绘制图像过程独立于场景，只要保证图像分辨率，即可构建复杂而逼真的场景。但鉴于三维建模技术的应用缺陷，图像绘制技术瓶颈难以突破，在所生成的场景中，用户无法随心所欲地“漫步”其中，实时交互与沉浸式体验感差。
3.VR技术应用深度不足
虽然应用VR技术可提升图书馆的资源建设与服务质量，并吸引更多读者参与，提高图书馆的公信度。但由于VR技术的局限性，其在图书馆的应用深度仍十分有限。一方面，对于图书馆而言，VR技术仍属新生之物，多数图书馆对VR技术的应用前景不甚明晰，因而多持观望态度。另一方面，VR技术应用成本颇高，对于作为公益事业的图书馆而言，难免经费紧张，因而对VR技术的应用推广非常谨慎。因此，当前VR技术在图书馆领域的应用不广泛，少数应用项目也多停留于视景生成层面，应用深度有限。
三、基于VR技术的图书馆创新发展策略
虽然VR技术在图书馆中的应用还处于初级阶段，但随着研究的深入和技术的优化，VR技术将在国内图书馆领域得到更为深入、广泛的应用。特别是国家图书馆、CADAL项目等斥巨资构建的虚拟现实站，已初见规模和成效，为国内图书馆基于VR技术的创新发展提供了范例。
1.拓展图书馆虚拟空间，多维展现馆藏资源
当前，多数图书馆物理空间利用率已趋于饱和。为求扩展，还需利用VR技术开发虚拟新空间，借用三维建模技术打造与图书馆实体环境相一致的VR 3D场馆，多维展现馆藏资源；并通过图书资源信息检索、虚拟阅读等多项功能、服务的集成，构建一套完备的图书馆仿真系统。各大图书馆还可借助Open GL、Unity3D、Unreal Development Kit等多项技术，参照图书馆建设图纸，严格依据各项尺寸比例，打造逼真的图书馆虚拟3D场景，为新入馆读者提供指导。读者佩戴VR专用设备后，即可进入3D仿真场景中，可自由查找书目，游览各个区域，实现VR+检索、VR+查询、VR+阅读，避免实体资源缺乏、高峰值资源占用可能引发的阅读障碍等问题。以温州图书馆为例，其利用VR技术构建了虚拟现实系统——“温图漫游”，读者可以360度任意切换场景，与这些虚拟信息资源展开亲密接触。如可通过佩戴VR手套，查阅各类图书、期刊，实现一站式检索，并产生深刻的沉浸感，真切地体验“温图漫游”的强大交互性。
2.加速资源共建共享，构建虚拟数据库
为适应VR时代的新需求，图书馆需借助VR、云计算等多重技术，加快资源优化整合，拓展个性化服务，利用计算机网络、移动互联网等为用户提供远程信息服务，实现资源的共建与共享。同时，在VR技术的助推下，构建起虚拟数据库。一方面，完成馆藏资源的虚拟化。通过馆藏资源的图文绘制，构建起图书、期刊等实体资源的虚拟化模型，可利用Web3D与网页界面相结合，打造立体资源系统，适当融入背景音乐、视频等元素，提升用户漫游的沉浸感与自然感。另一方面，实现VR资源的馆藏化。将虚拟场景中可访问的VR资源统一收集起来，利用VR数据库检索接口进行资源整合，形成虚拟馆藏，为读者所用。以宾汉姆顿大学图书馆为例，其推出了一款“奇妙的VR图书”项目，通过对馆藏古籍的收集、图文绘制、虚拟模型构建，实现珍贵古籍在空白书本上的投影，读者可进行手动“翻阅”。再如，伊力诺伊大学图书馆利用VR+OCR技术，极大地优化了信息检索流程，并为读者提供个性化服务。利用该程序，读者不仅可以对馆藏资源进行查询，还可将其推送至手机客户端，分享给好友，甚至上传到社交媒体。该程序可针对读者借阅路线进行自动分析，绘制读者思维变化图，极大地强化了检索、查询、阅读效果。
3.开展VR+阅读推广，优化信息与服务
作为VR在图书馆中的主要应用之一，VR+阅读推广是优化图书馆信息服务的重要手段，也是促进图书馆创新发展的驱动力。因此，图书馆应积极探索多重渠道，打破二维、三维阅读空间的限制，获得VR+阅读新体验。一方面，可借助VR+直播，开展VR+阅读推广。以花椒直播为例，其与VR厂商蚁视合作，推出了国内首家VR+直播频道。读者利用智能手机，开启VR+直播，佩戴VR头显设备便可立即进入虚拟图书馆场景，对其所开展的阅读讲座、展览、演讲、报告、读书会、新书推介等活动进行实时观看，最大限度地感受现场氛围，提升沉浸感与自然感。另一方面，可利用VR+教育平台，实现VR+阅读推广。以谷歌Expedi-dons Pioneer Program项目为例，其利用VR技术，引领学生进入海底、太空等虚拟空间，开启冒险之旅。在这一奇妙的场景中，学生会面临诸多困境，需自主检索、查阅有关书籍、信息，寻求解决之法，方可逃离困境。如此一来，学生将得到绝佳的阅读体验，对VR+阅读的推广无疑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一言以蔽之，VR时代的到来，对于图书馆而言不仅是机遇，更是挑战。若图书馆VR服务内容极度缺失，不仅无法为读者带来良好的沉浸式体验，无益于其创新思维的培育与孵化，还会极大地影响人们对图书馆存在价值、创新发展的认知。为此，还需立足实际，面向时代新需求，就VR技术应用中图书馆的角色进行清晰定位，不断发掘VR技术应用新空间，为深化在图书馆领域VR技术的应用提供思路，为助推图书馆的创新发展提供途径。
参考文献
[1]闫静怡，夏岩石. 基于 VR 技术的图书馆资源重建[J]. 现代电子技术，2017（24） .
[2]金玲. 基于VR技术的高校图书馆虚拟数据库构建研究——以我国农林本科院校为例[J]. 山西档案，2017（6）.
[3]王晨晨. 虛拟现实技术及其在图书馆的应用[J]. 图书馆学研究，2011（20）.
[4]苏冬华. 基于虚拟现实（VR）应用的图书馆角色定位与创新服务研究[J]. 图书与情报， 2017（2）.
[5]吴才唤. 真人图书馆：现实瓶颈与虚拟现实技术应用研究[J]. 图书馆建设，2017（4）.
[6]石晓东. 浅谈VR在数字图书馆的应用[J]. 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09（12）.
[7]苏东出. 从可视虚拟书店到虚拟图书馆——谈虚拟现实技术在数字图书馆的应用[J]. 现代情报，2009（7）.
[8]赵凤. 虚拟参考（VR）的发展及几种方式的应用[J]. 大学图书馆学报，2002（3）.
[9]谭博. 图书馆开展“VR+阅读推广”的基本途径与实施策略[J]. 图书与情报，2017（4）.
【关 键 词】VR；图书馆；创新发展
【作者单位】刘相金，山东大学图书馆。
【中图分类号】G250.7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18.10.012
VR是继计算机、智能手机后的又一爆发点，也被视为下一代的主流信息技术。早在2006年，我国就已将VR列入国家科技发展战略。2016年，“十三五”规划再次强调大力推进VR等新兴领域的创新发展，工信部就VR产业发展发布了白皮书，指出“VR正处在产业化爆发的前夕，并即将步入持续高速发展阶段”，“将加强财政专项支持，引导VR产业做大做强”，这体现了国家对VR的重视。就教育层面而言，自2010年起，NMC地平线报告就将VR技术列为未来几年内最具发展潜力的技术之一；2017年，《新媒体联盟中国高等教育技术展望》中也提到：“预计3年内，VR将发展成主流应用之一。”这表明VR时代已悄然而至。作为“互联网+”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延伸，VR技术将为包括图书馆在内的各行各业、各个领域带来无限的可能。
一、VR时代对图书馆发展的新需求
1.持续开放空间
在数字化浪潮的冲击下，图书馆的封闭早已被打破，而VR时代的到来，要求图书馆持续开放公共空间。除了为服务对象提供最大化的包容性，还需满足各阶层、各年龄段用户的需求，打破信息特权现象，助推信息民主化发展。不仅如此，还要求图书馆面向“云”方向，缩减馆藏物理空间，全面运用云平台、数字化等技术，完成信息的采集、管理。同时，图书馆还应借助VR技术，提供信息的读取、体验、教育、研究等多项服务。在VR的影响下，图书馆内外界限将日趋模糊，空间限制逐步弱化，将由一个内敛、封闭的实体逐步转变为一个发散、开放的存在。届时，服务内容也将成长为巨大的增值点。
2.开发特色馆藏
当滑动鼠标即可查询所需资源，利用电子书阅读器便可装下上千本书，静坐家中佩戴VR头显便可一览全球各地之时，谁还会去图书馆？如今，几乎每个人都可以随时随地获取信息，那么，图书馆馆藏资源还能为大众提供什么？借鉴英国SCARLET、Wolfwalk所带来的启示，为了适应VR时代的新需求，开发特色馆藏可能是少数几种可行且有效的出路之一。正如Dee Ann Allison所言：“特色馆藏就像图书馆的‘稀缺宝石，在传统馆藏需求持续下滑的时代，特色馆藏将会散发出璀璨的光芒。”而VR技术无疑成为特色馆藏开发的绝佳助力。借助VR技术，图书馆应加快当地历史文献、学术成果、古籍原本、手稿等特色馆藏的数字化，建设特色馆藏数据库，如此方可在VR时代维持旺盛的生命力。
3.提供个性服务
正如Nicholas Negropont所提到的那般：“VR时代，信息的传播既‘大又‘小。一方面，各类传播媒介的用户群体较以往更为庞大、传播辐射面日渐拓宽；另一方面，面向特定小范围或个人的传播日益普遍。”在VR时代，大众传播中的“受众”，往往是指“个人”，而非“子集”。若所有产品都可定制，则服务必然日趋个性化。当前图书馆早已由以馆藏为中心转向以用户为中心，而这里“用户”面向的仍是一个较大的“子集”。VR促成了真正意义上“个体化”时代的到来，因此，图书馆应聚焦于个体，精准把握个体需求，利用大数据、智能筛选系统为用户量身定制精细化信息。
4.拓展实时交互功能
VR时代，图书馆应拓展实时交互功能。一方面，实现用户、内容层面的实时交互。所谓的“内容”，涵义极广，就图书馆而言，指的是需即时更新的信息、服务。而用户、内容的实时互动，更多地强调用户、阅读对象间的交互。VR时代，阅读模式势必再掀波澜，阅读产品将由电子书转变为集图、文、音视频、互动于一体的阅读载体。另一方面，拓展用户之间的实时互动。网络时代完成了信息互联，移动互联网时代又将传统PC互联网终端推至边缘化，而VR时代下，信息互联将被用户的跨时空交互所取代，互动体验方式也日趋社交化。
二、VR技术在图书馆领域的应用现状
VR凭借其自然的人机界面，为用户创设了一个逼真的虚拟场景，使用户犹如身临其境。当前，国内已有部分图书馆成功应用VR技术，推出了“虚拟漫游”“虚拟现实站”“网上漫游”“虚拟检索室”“虚拟阅览室”，这证明VR技术在图书馆中应用的可能性。但受制于高昂的研发成本、技术壁垒等，应用VR技术的图书馆少之又少。
1.VR设备商业化程度不高
VR技术的发展，建立在计算机仿真技术的基础上，同时融合了计算机、图像生成、立体显示、传感器、测控、通讯、多媒体、人工智能、软件工程等多门学科，属于一个综合的系统技术群。创建可实时交互且浸入感强的虚拟现实场景，所需的绝不仅仅是模型构建，还涉及空间、声像、视觉等多重跟踪技术。因此，国内VR设备研发仍处在试验期，并未形成商业化大规模生产，这造就了VR设备高昂的成本，对于隶属公益事业的国内图书馆而言，其推广应用无疑是一个重大难题。
2.视景生成技术壁垒仍待攻克
当前，VR技术在图书馆的应用，多集中于视景构造层面，如何构造虚拟场景，同时兼顾实时交互、沉浸式体验等功能，仍属于一个技术壁垒。虽然图书馆应用三维建模，可实现用户自由漫步，但建模与造型过程过于复杂、烦琐，一旦硬件不达标，就会导致虚拟画面不平滑。此外，VR场景创建还需利用图像绘制技术，而绘制图像过程独立于场景，只要保证图像分辨率，即可构建复杂而逼真的场景。但鉴于三维建模技术的应用缺陷，图像绘制技术瓶颈难以突破，在所生成的场景中，用户无法随心所欲地“漫步”其中，实时交互与沉浸式体验感差。
3.VR技术应用深度不足
虽然应用VR技术可提升图书馆的资源建设与服务质量，并吸引更多读者参与，提高图书馆的公信度。但由于VR技术的局限性，其在图书馆的应用深度仍十分有限。一方面，对于图书馆而言，VR技术仍属新生之物，多数图书馆对VR技术的应用前景不甚明晰，因而多持观望态度。另一方面，VR技术应用成本颇高，对于作为公益事业的图书馆而言，难免经费紧张，因而对VR技术的应用推广非常谨慎。因此，当前VR技术在图书馆领域的应用不广泛，少数应用项目也多停留于视景生成层面，应用深度有限。
三、基于VR技术的图书馆创新发展策略
虽然VR技术在图书馆中的应用还处于初级阶段，但随着研究的深入和技术的优化，VR技术将在国内图书馆领域得到更为深入、广泛的应用。特别是国家图书馆、CADAL项目等斥巨资构建的虚拟现实站，已初见规模和成效，为国内图书馆基于VR技术的创新发展提供了范例。
1.拓展图书馆虚拟空间，多维展现馆藏资源
当前，多数图书馆物理空间利用率已趋于饱和。为求扩展，还需利用VR技术开发虚拟新空间，借用三维建模技术打造与图书馆实体环境相一致的VR 3D场馆，多维展现馆藏资源；并通过图书资源信息检索、虚拟阅读等多项功能、服务的集成，构建一套完备的图书馆仿真系统。各大图书馆还可借助Open GL、Unity3D、Unreal Development Kit等多项技术，参照图书馆建设图纸，严格依据各项尺寸比例，打造逼真的图书馆虚拟3D场景，为新入馆读者提供指导。读者佩戴VR专用设备后，即可进入3D仿真场景中，可自由查找书目，游览各个区域，实现VR+检索、VR+查询、VR+阅读，避免实体资源缺乏、高峰值资源占用可能引发的阅读障碍等问题。以温州图书馆为例，其利用VR技术构建了虚拟现实系统——“温图漫游”，读者可以360度任意切换场景，与这些虚拟信息资源展开亲密接触。如可通过佩戴VR手套，查阅各类图书、期刊，实现一站式检索，并产生深刻的沉浸感，真切地体验“温图漫游”的强大交互性。
2.加速资源共建共享，构建虚拟数据库
为适应VR时代的新需求，图书馆需借助VR、云计算等多重技术，加快资源优化整合，拓展个性化服务，利用计算机网络、移动互联网等为用户提供远程信息服务，实现资源的共建与共享。同时，在VR技术的助推下，构建起虚拟数据库。一方面，完成馆藏资源的虚拟化。通过馆藏资源的图文绘制，构建起图书、期刊等实体资源的虚拟化模型，可利用Web3D与网页界面相结合，打造立体资源系统，适当融入背景音乐、视频等元素，提升用户漫游的沉浸感与自然感。另一方面，实现VR资源的馆藏化。将虚拟场景中可访问的VR资源统一收集起来，利用VR数据库检索接口进行资源整合，形成虚拟馆藏，为读者所用。以宾汉姆顿大学图书馆为例，其推出了一款“奇妙的VR图书”项目，通过对馆藏古籍的收集、图文绘制、虚拟模型构建，实现珍贵古籍在空白书本上的投影，读者可进行手动“翻阅”。再如，伊力诺伊大学图书馆利用VR+OCR技术，极大地优化了信息检索流程，并为读者提供个性化服务。利用该程序，读者不仅可以对馆藏资源进行查询，还可将其推送至手机客户端，分享给好友，甚至上传到社交媒体。该程序可针对读者借阅路线进行自动分析，绘制读者思维变化图，极大地强化了检索、查询、阅读效果。
3.开展VR+阅读推广，优化信息与服务
作为VR在图书馆中的主要应用之一，VR+阅读推广是优化图书馆信息服务的重要手段，也是促进图书馆创新发展的驱动力。因此，图书馆应积极探索多重渠道，打破二维、三维阅读空间的限制，获得VR+阅读新体验。一方面，可借助VR+直播，开展VR+阅读推广。以花椒直播为例，其与VR厂商蚁视合作，推出了国内首家VR+直播频道。读者利用智能手机，开启VR+直播，佩戴VR头显设备便可立即进入虚拟图书馆场景，对其所开展的阅读讲座、展览、演讲、报告、读书会、新书推介等活动进行实时观看，最大限度地感受现场氛围，提升沉浸感与自然感。另一方面，可利用VR+教育平台，实现VR+阅读推广。以谷歌Expedi-dons Pioneer Program项目为例，其利用VR技术，引领学生进入海底、太空等虚拟空间，开启冒险之旅。在这一奇妙的场景中，学生会面临诸多困境，需自主检索、查阅有关书籍、信息，寻求解决之法，方可逃离困境。如此一来，学生将得到绝佳的阅读体验，对VR+阅读的推广无疑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一言以蔽之，VR时代的到来，对于图书馆而言不仅是机遇，更是挑战。若图书馆VR服务内容极度缺失，不仅无法为读者带来良好的沉浸式体验，无益于其创新思维的培育与孵化，还会极大地影响人们对图书馆存在价值、创新发展的认知。为此，还需立足实际，面向时代新需求，就VR技术应用中图书馆的角色进行清晰定位，不断发掘VR技术应用新空间，为深化在图书馆领域VR技术的应用提供思路，为助推图书馆的创新发展提供途径。
参考文献
[1]闫静怡，夏岩石. 基于 VR 技术的图书馆资源重建[J]. 现代电子技术，2017（24） .
[2]金玲. 基于VR技术的高校图书馆虚拟数据库构建研究——以我国农林本科院校为例[J]. 山西档案，2017（6）.
[3]王晨晨. 虛拟现实技术及其在图书馆的应用[J]. 图书馆学研究，2011（20）.
[4]苏冬华. 基于虚拟现实（VR）应用的图书馆角色定位与创新服务研究[J]. 图书与情报， 2017（2）.
[5]吴才唤. 真人图书馆：现实瓶颈与虚拟现实技术应用研究[J]. 图书馆建设，2017（4）.
[6]石晓东. 浅谈VR在数字图书馆的应用[J]. 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09（12）.
[7]苏东出. 从可视虚拟书店到虚拟图书馆——谈虚拟现实技术在数字图书馆的应用[J]. 现代情报，2009（7）.
[8]赵凤. 虚拟参考（VR）的发展及几种方式的应用[J]. 大学图书馆学报，2002（3）.
[9]谭博. 图书馆开展“VR+阅读推广”的基本途径与实施策略[J]. 图书与情报，2017（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