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钱柳种子赤霉素处理育苗研究
余永富+杨宗才+李杨
摘 要： 为了研究青钱柳种子破除休眠，提前播种出苗的方法。采用赤霉素不同浓度溶液对青钱柳种子进行“浸泡后直接播种”、“浸泡并沙藏后播种”2组种子处理育苗试验。结果表明：浸泡后直接播种没有打破种子休眠，播种当年出苗率为0，第2年才出苗；浸泡并沙藏后播种能打破种子休眠，播种第1、2年均出苗，总出苗率13.54%～28.13%，第1年出苗率2.08%～5.21%，占总出苗率的9.1%～27.8%。其中，赤霉素500、750 mg/L濃度溶液浸泡及沙藏处理后，破除种子休眠效果明显，当年出苗率为5.21%，依次占总出苗率的23.8%、27.8%，是适宜的种子处理溶液浓度。
关键词： 青钱柳；赤霉素；种子育苗
中图分类号：S792.9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3020（2017）01-0034-04
Abstract： In order to study breaking seed dormancy and early germination method of paliurus， we carried out 2 paliurus seed treatment seedling tests which were direct seeding after soaking and sand reservoir after soaking， with solutions of different concentration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direct seeding after soaking did not break seed dormancy and germination rate of sowing year was 0， and in the second year seedlings emergenced； Sanding reservoir after soaking had broken dormancy， and in the first two years seedlings emergenced， and total germination rate was 13.54～28.13%， and in the first year the emergence rate was 2.08～5.21%， which was accounting 9.1～27.8% of the total emergence rate. The best method was the soaking treatment with gibberellin 500 mg / L or 750 mg / L and then sand reservoir， and by these methods the seed germination rate was 5.21% in the first year， which accounted for 23.8% and 27.8% of the total seedling emergence rate， respectively.
Key words： Cyclocarya paliurus；Gibberellin；seed nursery
青钱柳Cyclocarya paliurus为胡桃科青钱柳属高大乔木，别名摇钱树，主要分布在我国长江流域，为中国特有的单种属植物。青钱柳树姿优美，是良好的庭园观赏树种。木材细致可作家具及工业用材。叶含人体所必需的磷等大量元素，以及锰、铁、铜、锌、硒、铬、矾、锗等微量元素[1-3]，含有黄酮、三萜化合物、皂甙等生物活性成分，具有防治高血糖、高血压、高血脂等保健作用[4-6]，是具有重要开发价值的多用途树种。青钱柳果皮和种皮存在一定的机械束缚和透水透气性障碍，且果皮、种皮等部位中存在活性较强的内源抑制物质，是种子休眠的主要原因[7]，通常情况下，种子繁殖隔年才能发芽，制约了苗木培育生产。打破种子休眠，是提高育苗效率的关键，史小华等研究表明，种子经酸蚀处理后，使种胚获得了良好的透气性，加速种子的后熟进程，经室外一冬层积后，酸蚀种子有18.2%～33.4%的发芽率[8]。青钱柳种子经过适当的酸蚀处理后，用适度的GA3浸种，适度的GA3拌沙后在先低温后暖温或昼夜变温下层积最有利于提高发芽率，不同的种源品种，其最优的处理方案也不相同[9]。为了进一步研究青钱柳种子育苗方法，采取GA3（赤霉素）不同浓度处理的方法，实施青钱柳种子大田育苗试验研究。
1 材料及方法
1.1 实验地及材料
试验地为贵州雷山县城关附近农田，海拔1 060 m，年均气温15.4 ℃，最高气温35.6 ℃，最低气温达-8.9 ℃，无霜期265 d[10]。土壤有机质含量22.79 %， 氮1.91 g/kg，有效P 17.2 mg/kg，速效K 104.64 mg/kg，pH 4.6。
种子2014年10月上旬采自贵州雷公山，海拔1 200～1 350 m，千粒重125.8 g，饱满率32%。
1.2 实验方法
1.2.1 种子调制
种子采集后，放于通风阴凉处风干保存，自2015年2月下旬对风干带翅种子进行如下处理：①去翅。将青钱柳果实置于塑料或木桶中，用木锤反复舂锤，去除果翅碎片，得去翅种子；②去皮：将去翅种子用清水浸泡约12 h，软化果皮，再用木锤反复舂锤2～3次，观察90%以上外果皮被舂掉，露出坚硬种皮为宜。用清水将果皮屑淘洗干净，即得去皮种子。
1.2.2 种子处理及观测
用上述去皮种子进行以下播种试验。试验1：浸泡直接播种。将去皮种子用GA3 75、225、375、750 mg/L 溶液浸泡处理，清水浸泡对照，每个处理设置3个重复，每个重复100粒，浸泡48 h后，2月28日播种育苗。
试验2：浸泡沙藏播种。将去皮种子用GA3 75、225、375、500、750 mg/L溶液浸泡处理，清水浸泡对照，浸泡48 h后分别与相同浓度GA3溶液（或清水）拌湿的洁净河沙以1∶3体积比混合（种子∶沙）进行沙藏催芽，上述6种浸泡催芽播种处理分别设置3个重复，每个重复100粒，室内常温催芽。沙藏催芽自2015年2月28日完成浸泡及沙藏处理，沙藏后5～7 d翻动种子，观察统计种子萌发情况，至4月10日结束，催芽40 d。4月11日播种育苗。
1.2.3 播种育苗及观测
播种前20 d整地1鋤深，作床1.2 m宽，播种采用条播，开沟深约5 cm，播后覆土厚度约3 cm，播种后在苗床上搭盖遮阴网遮荫保湿。
播种20 d后每7～10 d观察种子出苗情况，统计各试验处理出苗数量，并把试验2沙藏发芽的种子数量记入相应处理重复中的出苗数量。计算出苗率，出苗率（%）=出苗数量/（播种数量×种子饱满率32%）×100。
1.2.4 苗木管理记观测
苗木管理适时拔除杂草，遵循除早、除小、除了的原则。观察病虫害情况，并进行防治。苗木生长结束后，随机抽取1、2 a生苗木各20株观测苗高、地径、冠幅、分枝等生长特性。
1.2.5 数据处理分析
进行出苗率等数据的方差分析，比较各育苗处理及育苗年度出苗情况差异。
2 结果与分析
2.1 浸泡直接播种试验出苗情况
统计两组播种试验出苗数量，计算出苗率得表1。表1显示，浸泡直接播种没有打破青钱柳种子休眠，播种当年（2015年）5种浸泡处理出苗率均为0，出苗集中于播种后第二年（2016年）出苗，出苗率最低为225 mg/L GA3溶液处理的8.33%，最高为清水浸泡对照处理19.79%。说明清水和赤霉素不同浓度溶液浸泡处理48 h未能破除青钱柳种子休眠。
2.2 浸泡沙藏播种试验出苗情况及方差分析
表1显示，浸泡沙藏播种育苗试验中，对照的清水浸泡沙藏处理播种当年出苗率为0，出苗集中在第二年，出苗率为20.83%；而5种不同浓度GA3溶液浸泡沙藏处理播种第1、2年均出苗，两年总出苗率13.54%～28.13%。播种当年出苗率2.08%～5.21%，占总出苗率的9.1%～27.8%；播种第二年出苗较多，出苗率11.46%～25.0%，占总出苗率的72.2%～90.9%。说明经过GA3溶液浸泡和GA3溶液拌沙湿藏能较好打破青钱柳种子休眠，实现播种当年出苗。
对浸泡沙藏播种第1年及总出苗率进行方差分析得表2。表2可见，播种育苗总出苗率方差分析结果F=2.2Fa=3.11，显示6种不同浓度GA3溶液及清水浸泡沙藏处理对播种第1年出苗率的影响差异显著。
对第1年出苗率进行q检验多重比较得表3。表3显示，多重比较结果|X1-X6|=0.78>D=0.72，|X2-X6|=0.78>D=0.72，所以GA3 750、500mg/L 2种浓度溶液浸泡沙藏处理出苗率与清水对照处理出苗率差异显著。说明GA3该2种浓度溶液对打破青钱柳种子休眠，促进播种当年出苗效果明显，是青钱柳种子育苗处理的适宜浓度。
2.3 浸泡沙藏播种萌发及出苗特性
沙藏催芽阶段对不同浓度GA3溶液处理种子萌发情况观测得表4。表4显示，750 mg/L GA3溶液浸泡沙藏处理于2月28日沙藏后约40 d出现种子萌发，此时可播种育苗。
对播种育苗出苗趋势观测统计的表3。GA3溶液浸泡沙藏播种（4月11日）后，约第30 d开始出苗，第35～45 d为出苗高峰期，约第60d出苗结束，出苗时间经历约30 d。
2.4 苗木生长及病虫害情况
青钱柳实生苗木生长较快，1 a生苗平均地径1.42 cm，平均苗高96.6 cm，平均分枝3.7枝/株，平均冠幅64 cm，2年生苗平均地径3.17 cm，平均苗高180.6 cm，平均分枝10.2枝/株，平均冠幅84 cm（见表5）。
苗期病虫害发现主要虫害种：①尺蠖一种，尺蛾科Geometridae幼虫，危害期为8月上旬至10月上旬，危害青钱柳新叶。于危害初期以20%杀灭菊酯或2.5%溴氰菊酯6 000倍液喷雾灭杀效果良好；②驻干害虫一种，未发现虫体，8～9月危害1～2 a生苗木地径以上10～30 cm处茎干，一般于茎干驻约1.5 mm小孔钻入茎干，在茎干内水平环驻茎干外围木质部一周，并沿髓心上或下驻孔长约10～15 cm，再次盘驻茎干，并驻孔外出，导致苗木整株枯死，危害较大，值得进一步观察防治。
3 结论与讨论
（1）青钱柳种子经过机械磨掉种皮后，以清水和GA3 75、225、375、750 mg/L等浓度溶液浸泡48 h后播种，没有打破种子休眠，播种当年出苗率为0，出苗集中于第2年，出苗率8.33%～19.79%，其中清水处理出苗率最高。
（2）青钱柳种子经过机械磨掉种皮后，以GA3 75、225、375、500、750 mg/L等浓度溶液浸泡48 h后，再与对应浓度的GA3溶液拌湿的河沙混合沙藏后播种，能较好打破种子休眠，播种第1、2 a总出苗率13.54%～28.13%，播种当年出苗率2.08%～5.21%，占总出苗率的9.1%～27.8%，是青钱柳播种育苗可行的处理措施。其中，浓度为500、750 mg/L的GA3溶液处理打破休眠，促进当年出苗效果最为明显，播种当年出苗率均为5.21%，依次占总出苗率的23.8%、27.8%，是处理中可取的GA3溶液浓度。同时，该处理措施中，播种第2年出苗率占比重较大，占总出苗率的72.2%～76.2%，值得进一步研究优化处理方式，提高第1年出苗率即育苗效率。
（3）采用GA3溶液浸泡沙藏播种处理中，一般沙藏约40 d后种子萌发，此时即可播种。播后约第30 d开始出苗，第35～45 d为出苗高峰期，约第60 d出苗结束，出苗时间持续约30 d。
（4）青钱柳苗木苗期生长迅速，1 a生苗平均高96.6 cm，2 a生平均苗高180.6 cm。苗期发生食叶、驻干等害虫，注意加强虫害防治。
参 考 文 献
[1]易醒，石建功，周光雄，等.青钱柳化学成分研究[J].中国中药杂志， 2002，27（1）： 4344.
[2] 李磊.青钱柳无机元素的初级形态分析[J].南昌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0，22（1）：7477.
[3] 舒任庚，徐昌瑞，刘庆华，等.青钱柳化学成分研究[J].中国中药杂志，1995，20（11）：68068.
[4] 黄明圈，上官新晨，徐明生，等.青钱柳多糖降血脂作用的研究[J].江西农业大学学报，2011，33（1）：01570161.
[5] 黄鑫，黄敏，童雪燕，等.青钱柳降血糖药效物质基础研究进展[J].安徽农业科学，2009，37（23）：1100511014.
[6] 王克全，曹莹.青钱柳化学成分及药理作用的研究进展[J].黑龙江医学，2007，31（8）：577578.
[7] 尚旭岚，徐锡增，方升佐.青钱柳种子休眠机制[J].林业科学，2011， 47（3）：6874.
[8] 史晓华，徐本美.青钱柳种子休眠与萌发的研究[J].种子，2002（5）：56.
[9] 李柱存. 青钱柳种子休眠解除方法实验研究[J].林业调查规划，2015，40（4）.2329.
[10]《雷山县综合农业区划》编写组.雷山县综合农业区划[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89：18.
（责任编辑：夏剑萍）
摘 要： 为了研究青钱柳种子破除休眠，提前播种出苗的方法。采用赤霉素不同浓度溶液对青钱柳种子进行“浸泡后直接播种”、“浸泡并沙藏后播种”2组种子处理育苗试验。结果表明：浸泡后直接播种没有打破种子休眠，播种当年出苗率为0，第2年才出苗；浸泡并沙藏后播种能打破种子休眠，播种第1、2年均出苗，总出苗率13.54%～28.13%，第1年出苗率2.08%～5.21%，占总出苗率的9.1%～27.8%。其中，赤霉素500、750 mg/L濃度溶液浸泡及沙藏处理后，破除种子休眠效果明显，当年出苗率为5.21%，依次占总出苗率的23.8%、27.8%，是适宜的种子处理溶液浓度。
关键词： 青钱柳；赤霉素；种子育苗
中图分类号：S792.9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3020（2017）01-0034-04
Abstract： In order to study breaking seed dormancy and early germination method of paliurus， we carried out 2 paliurus seed treatment seedling tests which were direct seeding after soaking and sand reservoir after soaking， with solutions of different concentration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direct seeding after soaking did not break seed dormancy and germination rate of sowing year was 0， and in the second year seedlings emergenced； Sanding reservoir after soaking had broken dormancy， and in the first two years seedlings emergenced， and total germination rate was 13.54～28.13%， and in the first year the emergence rate was 2.08～5.21%， which was accounting 9.1～27.8% of the total emergence rate. The best method was the soaking treatment with gibberellin 500 mg / L or 750 mg / L and then sand reservoir， and by these methods the seed germination rate was 5.21% in the first year， which accounted for 23.8% and 27.8% of the total seedling emergence rate， respectively.
Key words： Cyclocarya paliurus；Gibberellin；seed nursery
青钱柳Cyclocarya paliurus为胡桃科青钱柳属高大乔木，别名摇钱树，主要分布在我国长江流域，为中国特有的单种属植物。青钱柳树姿优美，是良好的庭园观赏树种。木材细致可作家具及工业用材。叶含人体所必需的磷等大量元素，以及锰、铁、铜、锌、硒、铬、矾、锗等微量元素[1-3]，含有黄酮、三萜化合物、皂甙等生物活性成分，具有防治高血糖、高血压、高血脂等保健作用[4-6]，是具有重要开发价值的多用途树种。青钱柳果皮和种皮存在一定的机械束缚和透水透气性障碍，且果皮、种皮等部位中存在活性较强的内源抑制物质，是种子休眠的主要原因[7]，通常情况下，种子繁殖隔年才能发芽，制约了苗木培育生产。打破种子休眠，是提高育苗效率的关键，史小华等研究表明，种子经酸蚀处理后，使种胚获得了良好的透气性，加速种子的后熟进程，经室外一冬层积后，酸蚀种子有18.2%～33.4%的发芽率[8]。青钱柳种子经过适当的酸蚀处理后，用适度的GA3浸种，适度的GA3拌沙后在先低温后暖温或昼夜变温下层积最有利于提高发芽率，不同的种源品种，其最优的处理方案也不相同[9]。为了进一步研究青钱柳种子育苗方法，采取GA3（赤霉素）不同浓度处理的方法，实施青钱柳种子大田育苗试验研究。
1 材料及方法
1.1 实验地及材料
试验地为贵州雷山县城关附近农田，海拔1 060 m，年均气温15.4 ℃，最高气温35.6 ℃，最低气温达-8.9 ℃，无霜期265 d[10]。土壤有机质含量22.79 %， 氮1.91 g/kg，有效P 17.2 mg/kg，速效K 104.64 mg/kg，pH 4.6。
种子2014年10月上旬采自贵州雷公山，海拔1 200～1 350 m，千粒重125.8 g，饱满率32%。
1.2 实验方法
1.2.1 种子调制
种子采集后，放于通风阴凉处风干保存，自2015年2月下旬对风干带翅种子进行如下处理：①去翅。将青钱柳果实置于塑料或木桶中，用木锤反复舂锤，去除果翅碎片，得去翅种子；②去皮：将去翅种子用清水浸泡约12 h，软化果皮，再用木锤反复舂锤2～3次，观察90%以上外果皮被舂掉，露出坚硬种皮为宜。用清水将果皮屑淘洗干净，即得去皮种子。
1.2.2 种子处理及观测
用上述去皮种子进行以下播种试验。试验1：浸泡直接播种。将去皮种子用GA3 75、225、375、750 mg/L 溶液浸泡处理，清水浸泡对照，每个处理设置3个重复，每个重复100粒，浸泡48 h后，2月28日播种育苗。
试验2：浸泡沙藏播种。将去皮种子用GA3 75、225、375、500、750 mg/L溶液浸泡处理，清水浸泡对照，浸泡48 h后分别与相同浓度GA3溶液（或清水）拌湿的洁净河沙以1∶3体积比混合（种子∶沙）进行沙藏催芽，上述6种浸泡催芽播种处理分别设置3个重复，每个重复100粒，室内常温催芽。沙藏催芽自2015年2月28日完成浸泡及沙藏处理，沙藏后5～7 d翻动种子，观察统计种子萌发情况，至4月10日结束，催芽40 d。4月11日播种育苗。
1.2.3 播种育苗及观测
播种前20 d整地1鋤深，作床1.2 m宽，播种采用条播，开沟深约5 cm，播后覆土厚度约3 cm，播种后在苗床上搭盖遮阴网遮荫保湿。
播种20 d后每7～10 d观察种子出苗情况，统计各试验处理出苗数量，并把试验2沙藏发芽的种子数量记入相应处理重复中的出苗数量。计算出苗率，出苗率（%）=出苗数量/（播种数量×种子饱满率32%）×100。
1.2.4 苗木管理记观测
苗木管理适时拔除杂草，遵循除早、除小、除了的原则。观察病虫害情况，并进行防治。苗木生长结束后，随机抽取1、2 a生苗木各20株观测苗高、地径、冠幅、分枝等生长特性。
1.2.5 数据处理分析
进行出苗率等数据的方差分析，比较各育苗处理及育苗年度出苗情况差异。
2 结果与分析
2.1 浸泡直接播种试验出苗情况
统计两组播种试验出苗数量，计算出苗率得表1。表1显示，浸泡直接播种没有打破青钱柳种子休眠，播种当年（2015年）5种浸泡处理出苗率均为0，出苗集中于播种后第二年（2016年）出苗，出苗率最低为225 mg/L GA3溶液处理的8.33%，最高为清水浸泡对照处理19.79%。说明清水和赤霉素不同浓度溶液浸泡处理48 h未能破除青钱柳种子休眠。
2.2 浸泡沙藏播种试验出苗情况及方差分析
表1显示，浸泡沙藏播种育苗试验中，对照的清水浸泡沙藏处理播种当年出苗率为0，出苗集中在第二年，出苗率为20.83%；而5种不同浓度GA3溶液浸泡沙藏处理播种第1、2年均出苗，两年总出苗率13.54%～28.13%。播种当年出苗率2.08%～5.21%，占总出苗率的9.1%～27.8%；播种第二年出苗较多，出苗率11.46%～25.0%，占总出苗率的72.2%～90.9%。说明经过GA3溶液浸泡和GA3溶液拌沙湿藏能较好打破青钱柳种子休眠，实现播种当年出苗。
对浸泡沙藏播种第1年及总出苗率进行方差分析得表2。表2可见，播种育苗总出苗率方差分析结果F=2.2
对第1年出苗率进行q检验多重比较得表3。表3显示，多重比较结果|X1-X6|=0.78>D=0.72，|X2-X6|=0.78>D=0.72，所以GA3 750、500mg/L 2种浓度溶液浸泡沙藏处理出苗率与清水对照处理出苗率差异显著。说明GA3该2种浓度溶液对打破青钱柳种子休眠，促进播种当年出苗效果明显，是青钱柳种子育苗处理的适宜浓度。
2.3 浸泡沙藏播种萌发及出苗特性
沙藏催芽阶段对不同浓度GA3溶液处理种子萌发情况观测得表4。表4显示，750 mg/L GA3溶液浸泡沙藏处理于2月28日沙藏后约40 d出现种子萌发，此时可播种育苗。
对播种育苗出苗趋势观测统计的表3。GA3溶液浸泡沙藏播种（4月11日）后，约第30 d开始出苗，第35～45 d为出苗高峰期，约第60d出苗结束，出苗时间经历约30 d。
2.4 苗木生长及病虫害情况
青钱柳实生苗木生长较快，1 a生苗平均地径1.42 cm，平均苗高96.6 cm，平均分枝3.7枝/株，平均冠幅64 cm，2年生苗平均地径3.17 cm，平均苗高180.6 cm，平均分枝10.2枝/株，平均冠幅84 cm（见表5）。
苗期病虫害发现主要虫害种：①尺蠖一种，尺蛾科Geometridae幼虫，危害期为8月上旬至10月上旬，危害青钱柳新叶。于危害初期以20%杀灭菊酯或2.5%溴氰菊酯6 000倍液喷雾灭杀效果良好；②驻干害虫一种，未发现虫体，8～9月危害1～2 a生苗木地径以上10～30 cm处茎干，一般于茎干驻约1.5 mm小孔钻入茎干，在茎干内水平环驻茎干外围木质部一周，并沿髓心上或下驻孔长约10～15 cm，再次盘驻茎干，并驻孔外出，导致苗木整株枯死，危害较大，值得进一步观察防治。
3 结论与讨论
（1）青钱柳种子经过机械磨掉种皮后，以清水和GA3 75、225、375、750 mg/L等浓度溶液浸泡48 h后播种，没有打破种子休眠，播种当年出苗率为0，出苗集中于第2年，出苗率8.33%～19.79%，其中清水处理出苗率最高。
（2）青钱柳种子经过机械磨掉种皮后，以GA3 75、225、375、500、750 mg/L等浓度溶液浸泡48 h后，再与对应浓度的GA3溶液拌湿的河沙混合沙藏后播种，能较好打破种子休眠，播种第1、2 a总出苗率13.54%～28.13%，播种当年出苗率2.08%～5.21%，占总出苗率的9.1%～27.8%，是青钱柳播种育苗可行的处理措施。其中，浓度为500、750 mg/L的GA3溶液处理打破休眠，促进当年出苗效果最为明显，播种当年出苗率均为5.21%，依次占总出苗率的23.8%、27.8%，是处理中可取的GA3溶液浓度。同时，该处理措施中，播种第2年出苗率占比重较大，占总出苗率的72.2%～76.2%，值得进一步研究优化处理方式，提高第1年出苗率即育苗效率。
（3）采用GA3溶液浸泡沙藏播种处理中，一般沙藏约40 d后种子萌发，此时即可播种。播后约第30 d开始出苗，第35～45 d为出苗高峰期，约第60 d出苗结束，出苗时间持续约30 d。
（4）青钱柳苗木苗期生长迅速，1 a生苗平均高96.6 cm，2 a生平均苗高180.6 cm。苗期发生食叶、驻干等害虫，注意加强虫害防治。
参 考 文 献
[1]易醒，石建功，周光雄，等.青钱柳化学成分研究[J].中国中药杂志， 2002，27（1）： 4344.
[2] 李磊.青钱柳无机元素的初级形态分析[J].南昌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0，22（1）：7477.
[3] 舒任庚，徐昌瑞，刘庆华，等.青钱柳化学成分研究[J].中国中药杂志，1995，20（11）：68068.
[4] 黄明圈，上官新晨，徐明生，等.青钱柳多糖降血脂作用的研究[J].江西农业大学学报，2011，33（1）：01570161.
[5] 黄鑫，黄敏，童雪燕，等.青钱柳降血糖药效物质基础研究进展[J].安徽农业科学，2009，37（23）：1100511014.
[6] 王克全，曹莹.青钱柳化学成分及药理作用的研究进展[J].黑龙江医学，2007，31（8）：577578.
[7] 尚旭岚，徐锡增，方升佐.青钱柳种子休眠机制[J].林业科学，2011， 47（3）：6874.
[8] 史晓华，徐本美.青钱柳种子休眠与萌发的研究[J].种子，2002（5）：56.
[9] 李柱存. 青钱柳种子休眠解除方法实验研究[J].林业调查规划，2015，40（4）.2329.
[10]《雷山县综合农业区划》编写组.雷山县综合农业区划[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89：18.
（责任编辑：夏剑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