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工程项目隐性质量成本估算研究
魏曙光 高志荣
【摘 要】 建设工程质量的好坏往往取决于施工企业质量管理水平。质量成本就是衡量一个企业质量管理水平的指标，隐性质量成本是对总体质量管理起关键作用的那部分成本。充分认识隐性质量成本的內涵，掌握量化分析隐性质量成本的方法，能够更加全面准确地分析建筑工程企业质量成本管理中存在的问题和不足，帮助企业决策者经营管理决断。文章以中国二冶集团某工程为例，运用工程经济学方法，按照成本项目分别计算应负担的各类成本，建立隐性质量成本量化模型，旨在为建筑工程项目隐性质量成本控制提供理论依据和具体量化方法。
【关键词】 建设工程; 质量管理; 隐性质量成本; 质量成本
【中图分类号】 F234.3;C931.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5937（2021）01-0074-06
一、问题的提出
建筑工程项目和人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近年来，全国各地新建、改扩建项目日益增多。据国家建筑业统计数据显示，2019年建筑业企业签订合同总额为54.50万亿元，2009年为13.35万亿元，足见这十年来我国在建筑业的长足发展。习近平主席在2017年9月给第二届中国质量（上海）大会贺信中指出，质量体现着人类的劳动创造和智慧结晶，体现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党中央、国务院之所以对质量问题如此重视，主要是因为当前支撑我国增长的传统优势正在减弱，新的动力、新的优势亟待培育，中国经济正处于“爬坡过坎”的关键时期。要保持中高速增长，迈向中高端水平，质量是关键。质量上不去，经济发展将受阻，也难以为继。因此，中国经济要再创奇迹、再创辉煌，就必须在提升质量上下功夫，以质量提升来对冲经济速度的放缓，把经济社会发展推向“质量时代”。然而，一直以来，受“高质量就意味着高成本”的思想影响，将部分建筑企业管理者束缚在成本控制的牢笼里，事实上，高质量并不意味着高成本，如果控制到位反而能够实现低成本高利润。质量成本是建筑企业工程项目质量、成本管理之间的纽带，凡是成本就有显性和隐性成本之分，而隐性质量成本就是未露出水面的冰山，是质量成本控制的关键，但是目前我国相当一部分建筑企业还是缺乏对质量成本的管理与研究，太注重于对显性质量成本的分析控制，并没有好的方法来进行隐性质量成本的量化研究分析。可见隐性质量成本的预测估算已然成为了建筑企业质量成本管理控制的难题。
二、研究目的
目前就我国建筑企业隐性质量成本量化研究分析而言，还存在很大的差距，在建筑企业隐性质量成本量化分析上还有巨大的研究发展潜力。虽然对于建筑企业隐性质量成本的量化分析我国的专家学者已经做了一定的研究，但是究竟哪种方式更加准确、简便，这些都是需要去研究的问题。本文对建筑企业工程项目隐性质量成本量化研究分析的目的在于：针对在建设工程隐性质量成本的研究领域深度挖掘的不够彻底，数据量化分析还不充足的现状，本文将从建设工程隐性质量成本的定义、模型选择、指标体系构建、隐性质量成本估算、实证研究等方面研究隐性质量成本在质量管理决策中的重要作用以及研究价值，并根据模型计算结果提出控制质量管理成本的策略，以期有助于企业提高建设工程质量成本的管理水平。
三、文献梳理
关于隐性质量成本量化的文献很大一部分来自Kotler[1]的研究，特别是Albright et al.[2]的研究，其中概述了计算隐性质量成本的不同方法。之后，一些作者从不同角度分析了隐性质量成本的量化[3-4]。企业出于困难可以放弃测量隐性质量成本，但不仅要知道它们的存在还要知道它们的重要性[5]。事实上，正如Love et al.[6]所指出的，只有一些质量成本才能被一定程度地估算出来。因此，真实的质量成本值不仅与企业计算的值不一致，而且可能远远高于它们。尤建新等[7]建立了评估质量信誉损失的模型，认为质量信誉损失由股价损失、筹资成本、折价损失、消除负面影响的广告支出、额外的检验和顾客流失造成的损失费用组成;认为模型的建立关键在于处理好定性与定量之间的关系。叶政谙[8]研究了工程质量与施工质量成本的关系，认为影响质量成本增加的关键因素是内部损失成本和外部损失成本，它们属于不良的质量成本，从而提出提高工程质量和项目管理质量是降低不良质量成本的关键。Sansalvador et al.[9]开发了一个基于模糊逻辑的质量成本估算模型，使用线性和概率回归进行数据分析，应用于企业计算质量成本数据中，这种方法在概率估计方面具有明显优势，进而估算出企业隐性质量成本的范围值。高妮妮等[10]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总结了质量成本的含义、估测方法和控制措施，认为隐性成本的成因主要归结于环境因素、决策失误和运营失灵，将估测方法中的分解法、参数法、判断预测法、比较法和模拟仿真法加以总结研究，对比方法各自的特点及适用范围。王薇茜[11]在企业质量成本管理研究中将质量成本降低分成降低停工损失率、降低产品报废率、降低返工损失率等十一个方面，从生产和销售环节创新性地运用层次分析法分四层构建了评价体系分析模型。Farooq et al.[12]以三片式锡板气雾罐为主要产品的国际消费品制造业为例，通过检查或测试检测不合格单元的成本，以及故障成本，评估包括返工、报废、保修索赔以及商誉和销售损失的隐性质量成本，发现通过对每种成本进行建模，并根据运送给客户的不合格率和额外的外部故障溢价进行绘图，可以实现最佳的检查策略。邵必林等[13]将建筑施工项目隐性成本从易量化和难量化两个方面分别通过额外的人、材、机费用和企业的商业信誉损失、客户关系受损建立运算模型，并通过案例证明了模型的可行性。
综合这些学者的研究成果来看，过去针对隐性质量成本展开的研究可大致分为三个方面，一是重点研究了隐性质量成本的重要性;二是研究产生隐性质量成本的原因;三是研究隐性质量成本的量化方法及一些预测量化模型。通过研究让企业逐渐认识到隐性质量成本的存在，激发他们对隐性质量成本的研究和控制管理，对后续开展隐性质量成本管理研究奠定了基础。但是，质量成本管理理论在我国传入时间较晚，目前还处于学习研究和发展阶段，并没有形成成熟的管理控制体系，对建筑企业隐性质量成本的预测量化模型针对性不强、考虑的成本损失源不够全面等。特别是很多建筑企业对于隐性质量成本的测算控制还处于空白阶段，公司财务系统目前还未设定专门针对质量成本的会计科目，这对于企业质量成本管理带来诸多不便。本文在前人对隐性质量成本研究的基础上，结合建筑企业行业特点，有针对性地设计了一套隐性质量成本估算模型，旨在为建筑企业质量成本控制和管理决策提供有效便捷的辅助工具。
四、理论基础及模型构建
（一）隐性质量成本的内涵
建设工程隐性质量成本隐藏在总成本内，从工程前期规划设计到招标投标、施工准备、施工階段、竣工验收以及投入使用、质量缺陷责任期满的整个建设工程全寿命周期中由于人为因素、施工机械、材料采购、施工方法、施工环境等管理方面的原因，导致的管理体系不完善，效率低下，项目管理团队管理不到位等造成的质量损失;一部分在会计科目中以其他成本形式表现出来的成本，一部分现在未在会计科目中显示，但是将来会以其他形式表现出来;而隐性质量成本就是那部分不能直接体现在会计科目的质量成本。
对于隐性成本的类别划分，日本学者伊藤嘉博早已有了自己的看法，根据伊藤嘉博的隐性成本理论，本文将建设工程隐性质量成本划分为三种情况：
第一种，建设工程质量不达标，无法满足业主方或相关方的要求而进行返工、返修、降级使用或者报废处理后增加的质量成本;
第二种，建设工程使用方在不知情或非自愿的情况下承担的工程质量不满意的质量成本;
第三种，为满足合同正常履约要求，减少履约风险而故意超出了业主方或相关方的质量预期，由此产生的质量过剩增加的质量成本。
为方便进行隐性质量成本研究，本文从隐性质量成本产生机理的角度将其分为废品损失、返工损失、返修损失、停工损失、降级损失和质量过剩损失、保修损失、索赔费用。
（二）模型选择及产出指标体系构建
确定成本构成体系是建立量化模型的关键，材料成本、人工成本、建造成本是建筑产品成本的主要组成部分，研究隐性质量成本必须综合考虑到材料、人工、机械市场信息价、分部分项工程综合单价等内容，从而分别构建隐性质量成本量化模型。
隐性质量成本量化模型的建立如下：
1.废品损失
设第m种分部工程中，建造n件建筑产品的直接材料费用为Cm，所付直接人工费用为Sm，所承担的建造费用为Fm。所建造n件建筑产品中合格数量为Am，废品数量为Wm。按照成本项目分别计算应负担的废品损失C1，可表示为：
C1=C11+C12+C13? ?（1）
其中，C11为废品应负担的材料费用;C12为废品应负担的人工费用;C13为废品应负担的建造费用;可表示为：
C11=■■■■·Wm? ?（2）
C12=■■■■·Wm? ?（3）
C13=■■■■·Wm? ?（4）
2.返工损失
设第i种分部工程中，建造n件建筑产品的直接材料费用为Ci，所付直接人工费用为Si，所承担的建造费用为Fi，所生产n件建筑产品中，需返工数量为Ri，按成本项目分别计算应负担的返工成本为C2，可表示为：
C2=C21+C22+C23? ? （5）
其中，C21为返工应负担的材料费用;C22为返工应负担的人工费用;C23为返工应负担的建造费用;可表示为：
C21=■■■■·Ri? （6）
C22=■■■■·Ri? （7）
C23=■■■■·Ri? （8）
3.返修损失
设第V种分部工程中，返修耗材的数量为Qv，材料采购单价参照当月市场信息价Uv;返修使用的工人单位时间成本为Sv，使用时间为Tv;返修所负担的建造费用应按照使用的机械设备、小型机具、租赁设备等数量qv、时间tv以及单价uv来确定，按成本项目分别计算应负担的返修成本C3，可表示为：
C3=C31+C32+C33? ? （9）
其中，C31为返修应负担的材料费用;C32为返修应负担的人工费用;C33为返修应负担的建造费用;可表示为：
C31=■■■Qv·Uv? （10）
C32=■■■Sv·Tv? ?（11）
C33=■■■qv·tv·uv? ?（12）
4.停工损失
本文只考虑因质量问题（事故）造成的计划外停工损失，影响关键工作、关键工序进而对总工期造成影响，按照工程管理造价和受影响的工期来进行分摊。设第W种分部工程，计划工期为Tw，工程造价为Cw，因停工所延误关键工序而耽误工期为tw，则因停工造成的损失C4可表示为：
C4=■■■■·tw （13）
5.降级损失
降级损失是产品未达到设计质量要求，但经原设计单位验算后不影响结构安全使用的可降级使用。设第K种分部工程中，建造n件质量达标的建筑产品综合单价为Uk，降级验收后对应质量等级的综合单价为uk，降级使用的建筑产品数量为Qk，则因降级使用而造成的损失C5可以表示为：
C5=■■■（Uk-uk）·Qk? ?（14）
6.质量过剩损失
质量过剩损失是超过业主合格要求的那部分质量成本投入。设第X种分部工程中，建造合格建筑产品的综合成本单价为Ux，质量过剩部分的综合成本单价为ux，质量过剩的建筑产品数量为Qx，则因质量过剩而造成的质量成本C6损失为：
C6=■■■（Ux-ux）·Qx? ? （15）
7.质量保修损失
一般情况下，质量保修发生在工程竣工完成后，业主方会暂扣工程款的3%～5%，作为工程质量保证金，用于在规定的质保期内施工质量问题的妥善处理。设第Y种分部工程中，在质保期内因质量问题造成的额外耗材的数量为QY，材料采购单价参照当月市场信息价UY;返修使用的工人单位时间成本为SY，使用时间为TY;使用的机械设备、小型机具、租赁设备等数量为qY、时间为tY以及单价为uY来确定返修所负担的建造费用，按成本项目分别计算应负担的返工成本C7，可表示为：
C7=C71+C72+C73? ?（16）
其中，C71为返修应负担的材料费用;C72为返修应负担的人工费用;C73为返修应负担的建造费用;可表示为：
C71=■■■QY·UY? ?（17）
C72=■■■SY·TY? ? （18）
C73=■■■qY·tY·uY? （19）
8.索赔损失
本文只考虑因质量问题（事故）遭到业主或其他相关方的索赔造成的损失。设第E种分部工程中，遭到业主或其他相关方索赔的项目数量为Qz，每项的索赔金额为Uz，则因质量问题（事故）遭到业主或其他相关方索赔的损失C8可表示为：
C8=■■■Qz·Uz? ?（20）
综上所述，隐性质量成本C可表示为：
C=C1+C2+C3+C4+C5+C6+C7+C8? ?（21）
五、实证研究
（一）调研对象选择及相关数据收集
中国二冶集团有限公司为内蒙古自治区首家“四甲四特”资质建筑企业，是世界500强企业中国中冶的核心骨干子企业。该集团公司成立至今，相继参与承建了包钢、宝钢、武钢、首钢、太钢等几十个大型冶金、有色、矿山工程，足迹遍及全国各地。本文选择该集团公司下属建筑工程项目对于全国范围研究建筑工程项目隐性质量成本具有一定代表意义。
本文所选案例位于广西某区，项目总建筑面积约为146 000m2，包括厂房、房屋、管线、防护、绿化、水电、消防等工程。主要采用钢筋混凝土框架结构。基础采用钻孔灌注桩、旋挖灌注成孔及桩芯浇筑：桩身直径0.8m—1.2m，可能会出现几种不同的桩径。工作内容含混凝土、大型机械进出场费、场地平整、测量放样、机具就位、钻孔、清孔、泥浆护壁（必要时钢护筒护壁）、桩芯浇筑、桩底压力灌浆（采用桩底设置柔性注浆腔〈即胶囊式注浆腔〉的闭式注浆工艺）。要求搅拌水泥浆的水泥不小于42.5级，水灰比0.55，桩端注浆水泥量1 500kg左右，注浆压力0.2—3MPa，出浆量30—60L/min。桩基工程总造价为56 501 164.53元，总工期60天，工程量清单及分部工程工期、费用分析对照该桩基工程质量验收记录，整理汇总得到数据如表1所示。
（二）运用模型进行计算
1.计算废品损失C1
根据表1中所列相关数据，按照公式1—公式4得出：
C11=52.21/10 195.08×340 005.91+86.02/29 229.13×903 764.6996+
194.18/38 294.2×22 724 161.222+3.22/305.950×1 524 646.754+
5.09/1 565.31×7 823 278.502+11/2 269.99×0+0/44.14×5 583.71+
0.024/12.572×62 650.29904=1 741.203459+2 659.7384+115 228.3538+
16 046.2904+25 439.3619+0+0+119.59968=161 234.54764
C12=52.21/10 195.08×121 729.2552+86.02/29229.13×274753.822+
194.18/38 294.2×592 411.274+3.22/305.950×183 101.8965+5.09/
1 565.31×936 791.0757+11/2 269.99×361 995.3053+0/44.14×
7 888.2594+0.024/12.572×7 523.96484=11 177.75898
C13=52.21/10 195.08×5 792 232.75+86.02/29 229.13×
13 089 388.997+194.18/38 294.2×112 202.006+3.22/305.950×
212 855.534+5.09/1 565.31×1 089 017.473+11/2 269.99×302 725.8664+
0/44.14×3 528.1102+0.024/12.572×8 746.59184=76 018.103674
綜上，C1=C11+C12+C13=248 430.41025
2.计算返工损失C2
由于篇幅限制，计算过程不再赘述，同理根据表1所列相关数据，按照公式5—公式8得出：
C21=110 369.40422
C22=12 124.24317
C23=47 025.38742
C2=C21+C22+C23=169 519.03481
3.计算返修损失C3
由于篇幅限制，计算过程不再赘述，同理根据表1所列相关数据，按照公式9—公式12得出：
C31=477 171.2807
C32=19 276
C33=106 026.78
C3=C31+C32+C33=602 474.0607
4.计算停工损失C4
由于篇幅限制，计算过程不再赘述，同理根据表1所列相关数据，按照公式13得出：
C4=208 465.5+475 596.9+780 959.15+
384 120.836+4 250.02=1 853 392.406
5.计算降级损失C5
由于篇幅限制，计算过程不再赘述，同理根据表1所列相关数据，按照公式14得出：
C5=12 287.7764
6.计算质量过剩损失C6
由于篇幅限制，计算过程不再赘述，同理根据表1所列相关数据，按照公式15得出：
C6=29 573.091
7.计算质量保修损失C7
由于篇幅限制，计算过程不再赘述，同理根据表1所列相关数据，按照公式16—公式19得出：
C7=0
8.计算索赔损失C8
由于篇幅限制，计算过程不再赘述，同理根据表1所列相关数据，按照公式20得出：
C8=200 000
9.综上所述，根据公式21得出
本工程隐性质量成本C=3 115 675.9605（元）。
通过上述对建筑工程隐性质量成本的计量，可得出该建筑工程隐性质量成本约为3 115 675.9605元，其构成如图1所示。
从图1中可以看出：本工程隐性质量成本中停工损失占比最大，为第一梯队成本损失源，需要重点加强控制管理，应尽可能减少超过关键工序自由时差而影响总工期的停工。返修损失占比次之，为第二梯队成本损失源，说明施工企业应当加强施工过程中的施工技术质量管理。废品损失、返工损失和索赔损失为第三梯队成本损失源，需进一步加强工序间的、工种间的以及专业性的质量检查验收工作，避免废品进入下一道工序，同时减少已完工作的返工;还需加强索赔管理，减少索赔损失发生，从而减少建筑工程项目的隐性质量成本。
六、结论与展望
1991年，质量管理大师Atkinson and Juran研究发现，企业的质量成本约占总体运营成本（不含原材料）的25%，其中有75%以上为隐性质量成本[14]，即隐性质量成本约占总体运营成本（不含原材料）的18.75%。通过项目桩基工程案例数据分析表明，隐性质量成本在该工程总体运营成本（不含原材料）占比约为15.15%，基本符合理论研究结果，进而说明本文所构建隐性质量成本估算模型的适用性与可行性。本文所构建模型结构简单、实用性强，通过对工程隐性质量成本的有效估算，能够为企业进一步加强全面质量管理提供决策依据。
由于目前针对建筑工程项目隐性质量成本估算模型研究较少，本文在模型构建及各模块计算的研究中还存在未考虑周全的方面，期待同行及专家学者提出改进建议。本文存在的不足及后续设想：
第一，需进一步加强隐性质量成本各模块之间的联系研究，确定隐性质量成本各模块之间的影响与制约关系。
第二，对建筑工程项目隐性质量成本估算模型研究还存在未纳入该类成本范畴的隐性成本，如企业信誉损失、机会成本等，仍需进一步加以研究。
第三，所构建的隐性质量成本量化模型，旨在为建筑企业提供更加简便、科学的计量手段，更全面真实地研究工程项目隐性质量成本，但把主要精力放在计量质量成本并不能解决问题的本质，而质量管理的真正目标是无质量问题的零缺陷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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