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多元思潮视阈下高校辅导员与大学生关系的双向解读 |
范文 | 王燕芳 邓志宏 摘要:新媒体时代,在多元思潮的渗透影响下,大学生呈现无群体主张性、碎片化接受性、泛娱乐自嘲性的特点。辅导员与大学生构建密切和谐的师生关系,是有效做好大学生思想引领的前提。就大学生与辅导员的关系而言,普遍存在以自我为中心的被动关注、泛功利化的主动联系和基于情感基础的伪执行性;本文从与学生心理亲疏的崭新视角,解读辅导员与大学生存在隔膜关系、圈子关系和共友关系三个层次,这三种关系层层递进,共友关系是辅导员和学生群体相互关系的理想状态,也是富有成效地开展思想教育的基础。 关键词:多元思潮;辅导员;大学生;关系 经历过萨特热、叔本华热和尼采热后,高校似乎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思潮能一股劲地带动大部分学生在短期内产生一致的崇拜。特别是微博和微信等新媒体的出现,学生思想多元化的趋势更加凸显,几种曾经轰动过一时的思潮所留下的,更多是成为融合在一起、已经让学生代际传承起来显得非常自然的功利化和无主义状态。 面对社会转型期的大学生群体,辅导员工作充满了挑战,高校辅导员队伍肩负着引导学生思想的重任。在多元思潮下,辅导员如何在事实上帮助学生构筑“中国梦”理想,如何通过及时了解学生群体受思潮影响的新特点,有规律地建构与大学生的关系,显得尤为重要。 一、当代大学生受思潮影响的新特点 社会思潮一般是指,在一定时期内反映某一阶级或阶层利益和要求、得到广泛传播并对社会生活产生某种影响的思想趋势或思想潮流。[1] 对大学生群体而言,并不存在某种特别强烈的阶层利益诉求,最多有着对就业予实现自身才华价值的共同愿望。因而,从思潮的源头来看,大学生群体一般不会自行产生某种思潮,但会受到社会上比较强烈的思潮的影响。当前,社会比较有影响力的几种思潮是:民主社会主义、民族主义、新自由主义、道德相对主义,这四种社会思潮从2010年起,连续三年入围社会十大最受关注和最具影响力的社会思潮。 [2][3] 对大学生群体而言,较有影响力的社会思潮又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影响政治观念的思潮:主要有民主社会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民粹主义、普世价值论;另一种是影响生活观念的思潮:主要有新自由主义、消费主义、功利主义、实用主义、个人主义等。对于第一种类型的思潮,要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八一九”重要讲话精神,旗帜鲜明地抵制和反对。对于第二种类型的思潮,则要依靠思想教育和道德教育,有效进行引导。实际上,相比七八十年代而言,社会思潮对大学生的事实影响力已经逐渐在弱化,一些调查显示,很多学生根本并不清楚学术意义上的思潮定义。[4] 特别是影响政治观念的思潮,基本得不到学生的追捧。不过,在大学生群体当中,又或多或少能发现某些社会思潮的影子,这些思潮确实对大学生的生活观念和生活习惯起着潜移默化的影响,这些思潮的影响错综交杂,使得大学生思想状态在现阶段显现出新特点。 1.无群体主张性 上世纪的大学生,受到叔本华思想的影响,很鲜明地形成群体性的“悲观主义”现象;受到尼采思想的影响,很鲜明地形成群体性的“超人情怀”现象。而到了现在,即使是有过这么一阵声势的民族主义情绪,也并没有在大学生群体间产生过这样广泛的影响。社会思潮对大学生的影响变得更加的潜移默化,学生群体已经广受功利主义、实用主义、个人主义和消费主义思潮的渗透,思潮的某些主张正在内化为学生的日常行为习惯,通过个性化的渠道存在,对个体产生分散性的影响,所幸的是并没有形成显性的共同的群体主张。无群体主张性,成为思潮影响大学生思想的一个重要变化。 2.碎片化接受性 相比以前,现在大多数的学生群体,对思潮不会再进行专门化的系统研究,而只是通过日常的报刊、新闻、课堂、讲座或网络,或多或少的知其一二,只做大概了解。当年托夫勒《第三次浪潮》在中国翻译出版所掀起的高校研读新科技革命书籍、争论场面,再也没有重新出现。在一些调查中发现,学生认同民主社会主义思潮的比例高达50.1%[5] ,余双好的调查也反映了学生对民主社会主义思潮的认同度最高。虽然是这样,但鲜有学生真正对这种思潮有很深刻的认识,在无群体主张的特征下,很多学生都不知道选择民主社会主义实质上意味着什么主张,当然也不清楚早在八十年代,托夫勒就已经提出过“趋同论”了。 3.泛娱乐自嘲性 和以往的时代相比,社会思潮愈加依靠新媒体的力量影响大学生,这可谓乃最大的变化。新媒体加剧了泛娱乐文化的传播,消解了大学生的理想信念,推动了网络文化、蚁族文化、宅文化、屌丝文化等流行亚文化的产生和扩大。每种亚文化事实上都可以找到对应的思潮“婆家”,如屌丝文化等自嘲文化可以归入新自由主义、个人主义、功利主义等思潮当中,屌丝们虽然看似只是选择一种生活态度和生活观念,但事实上他们认同社会物质至上的拜金价值观,他们感叹无力改变现状的同时,也充满了对“白富美、高富帅”等优越条件的渴望。显然,亚文化是思潮的变种形式,让大学生群体出现“娱乐化自嘲”的新特点。 二、新特点下大学生与辅导员的关系状态 在大学生就业计划分配的年代,“政治辅导员”掌握着影响大学生未来发展的话语权和决定权,对于大学生而言,在辅导员面前保持良好的素质形象,加强与之良好关系的主动性特征比较明显。如今的辅导员,在思潮更为多元自由的大环境下,学生张扬个性和表达主张的意愿比较强烈,很多时候辅导员的善意建言不为学生所重视,特别是对一些优越条件下成长起来的90后,辅导员所做的培养努力更是被抛于脑后,一些规则和要求得不到遵守和执行,辅导员缺乏事实上能制约学生的手段。辅导员再也不可能像八九十年代那样,可依靠个人权威进行管理,而更多要通过自身的人格魅力和亲和力,工作难度显著增加。受多元思潮下大学生思想新特点的影响,从大学生角度而言,大学生与辅导员的关系呈以下状态。 1.以自我为中心的被动关注 辅导员日常业务中很重要的一项工作是上传下达,相当多学生往往在接到事关自身的通知的时候,才会与辅导员有所联系,平时几乎不到办公室,也较少主动与辅导员联系。在学生看来,学习上的疑惑大可求助专业老师,生活和感情上的困惑也多与朋辈亲友交谈,辅导员除了一些事务上的通知外,以及要办理各种申请证明的时候,才会与自己有交集。一些边缘化的学生,甚至连辅导员是谁都不记得。和以往年代大学生积极主动接触辅导员的情况比起来,现在的学生在与辅导员的单向联系上,显得更为被动。新时期大学生,往往以自我为中心的认为,辅导员理所当然的应该主动关注自己,而基本不关心与辅导员关系的双向对等发展。 2.带有泛功利化的主动联系 大学生的被动关注状态,反映的是大学生在对待辅导员关系上,普遍存在的思维态度,并不意味着大学生与辅导员就不存在主动联系的现象。不过,在与辅导员的主动联系上,学生往往都带有明确的动机和目的,向辅导员求助办事的居多,但也不乏为涉及自身利益而做的“公关努力”。以往年代的大学生也关心自身利益,但他们往往是通过让自己变得更为优秀,或在“辅导员”面前表现得优秀,通过留下好印象从而争取优质资源。但现在的大学生受到个人主义、实用主义和功利主义等思潮的影响,他们在向辅导员表达诉求的主动联系上,带有泛功利化的特征。往往因有需要才联系,甚至还会开门见山的提出自己的利益主张,或者沾染上社会的歪风邪气,借送礼向辅导员展开糖衣进攻。泛功利化的主动联系,反映了一些学生在思想上并未寻求与辅导员的真挚交流。 3.基于情感基础的伪执行性 在学生与辅导员关系中,学生干部圈子与辅导员的事务性接触最多,开展工作要受到辅导员的监管,资源也大多受制于辅导员,他们很大程度不得不听从辅导员的工作指导。不过,新时期的大学生,个性化特征更趋明显,一旦对某些活动形成策划,往往就容易听不进辅导员的修改意见,甚至还会以超强的自信心态,坚持自己的见解。在可靠的实践观察中发现,学生干部在与辅导员的主动联系中,即便表面接受辅导员的指导,心底也很可能仍在坚持自己的看法,他们中有些甚至认为没有辅导员的指导也能正常运转,即便活动策划在辅导员看来还很不成熟。产生这种伪执行性源于大多学生干部在与辅导员工作联系中,积累了一定的感情交往,也得到过辅导员多于一般同学的额外关心和帮助,他们愿意按照辅导员的指导意见执行,是因为对辅导员存在少许敬重和感情基础,他们对情感的倾向性要比纯粹的接受指导更为强烈。而对于平常辅导员关心较多的学生,他们在某些方面得到了辅导员的帮助而有所收获,在较多的交往中彼此建立了一定的信任和情感基础,因此当辅导员有些工作需要同学们协助时,他们会投入其中,以实际行动表达对辅导员的支持和感激。 三、新特点下辅导员与大学生的关系新论 在多元思潮下,探讨辅导员与大学生群体间的关系,建立应对不同关系阶段的思维,是有效做好辅导员思想引领工作的前提。辅导员与学生关系存在复杂性,这点在学界上基本取得共识,学界大体上从角色类型、关系周期和主客体三种视角,对辅导员与学生间关系进行研究。 从角色类型上看,辅导员与大学生的相互关系可分为“教育者、管理者、朋友”[6] ,也有的分为“引导型关系、朋友型关系、传统师生型关系、互敬互爱型关系”[7],还有的分为“权威型关系、平庸型关系、保姆型关系”[8] ;按周期来分,这种相互关系有五个递进的阶段:“新鲜期、挣扎期、调整期、维系期和共同成长期”[9] ;按主客体关系分,可分为“主体-客体的填鸭式关系和主体-主体的主体间性双主体关系”[10] 。本文从心理亲疏程度的视角,将辅导员与学生群体关系分解为三个层次:隔膜关系、圈子关系和共友关系。 1.隔膜关系 这是辅导员与学生群体间的初始关系,隔膜关系在影响范围上会动态的变化。所谓隔膜关系,是指辅导员由于要处理繁重的日常事务性工作,而不得不与学生群体产生的疏远关系。这种疏远关系可以用隔膜值来表示,这种值既包含物理空间上的距离,也包含心理层面的距离。隔膜值的粗略计算公式是:s=m/d(d≠0)。其中,s表示隔膜值,m表示日常事务性业务月总时间(通过日常业务工作时间占用月工作日总时间计算得出),d表示月主动联系学生的平均间隔天数。譬如,本月用于日常性事务工作的总时间为月工作日总时间的3/4,该月有22个工作日(8小时工作制),3/4的月总时数为132h,m就为132。本月主动联系学生的平均间隔天数为10天,那么隔膜值s=132/10=13.2。单个隔膜值不存在任何意义,但在假定每月m不变的情况下,s值的月趋势越小,说明与学生群体的阶段关系越疏远。事实上,占用月工作日相同总时间的不同月份,辅导员完成的月工作实际任务量并不相同,因为每月用于日常事务工作的时间虽然相同,但具体日常任务的性质、要求、对象、时长不同,日常业务实际量也会有所不同。因而,隔膜值的粗略计算公式只是反映,辅导员与学生间的心理亲疏关系,与日常业务占用工作总时间存在正相关。 从宏观上来看,辅导员必须掌握的能力有“角色定位力、思想政治教育力、学习与成长指导力、学生事务管理力、社会活动引导力、职业生涯辅导力、心理健康咨询力、创业与创新教育力、应对突发事件力”[11] 。在辅导员行业里,业务量与需求能力是被视为等价转换的,业务面与能力面基本同等宽泛。隔膜值的大小,没有具体考虑实际业务量的影响,但辅导员能力和效率的高低,实质上会左右日常业务占月工作日的总时间,因而依然可以通过对比不同月份的隔膜值,反映辅导员与学生群体关系的心理亲疏程度。单个月的隔膜值并不说明什么,但若干个月的隔膜值总体呈现下降水平,就必定反映疏远程度在不断加大;反之,就表明隔膜关系有所改善。 隔膜关系反映的是辅导员与学生群体间的联系不够紧密,普遍不熟悉,辅导员置于学生思想引导工作之外,对学生采取不作为的放任自由式培养。辅导员可能更多的是通过短信联系、网络信息传达和远距离交谈等形式,与学生进行表层接触,辅导员可能在开展事务性工作中已经对某些同学的基本情况较为了解,但实质上并未与这些同学有深入的思想交流,心理距离较为疏远。这种关系下的学生成长,不能产生与辅导员的近距离互动,不能得到辅导员的当面指导和良性影响,最容易受到各种社会思潮的不良干扰和冲击。辅导员对处于隔膜关系的学生的社会思潮引领力度最弱。 2.圈子关系 超越隔膜关系的是圈子关系,此时隔膜关系并未消失,而是常态性的存在,直至圈子关系真正发展为共友关系。圈子关系意味着隔膜值的不断提高,并在不同类型学生群体间,通过小范围主动接触,而改善与整个学生群体的亲疏程度。当辅导员的工作开展了一定的时间后,大多能形成业务面上不同类型的学生熟悉圈子,这种圈子关系主要的切入点有: (1)党团积极分子圈子。辅导员一般都要兼任专职团干,在入团入党的指引工作上,往往会通过既定的发展程序,达到对有意申请入团入党的追求进步同学的熟悉和了解。但就全院系而言,党团申请人数较为庞大,而最终能被辅导员真正深入了解的,大多是党团积极分子。而这部分同学也因发展程序与辅导员接触最多,成为党团工作上与辅导员熟悉程度最大的学生圈子。 (2)学生干部圈子。辅导员在进行学生事务管理中,要具体指导团委、学生会、学生社团、班委进行常规管理和开展活动,与学生干部接触和交流的机会最多,频率最高,影响学生干部的强度也最大。辅导员还参与学生干部的选拔、任用、分工、培训、监管等全过程,特别容易在学生干部中形成熟悉程度较高的学生圈子。 (3)奖助贷学生圈子。助贷工作是辅导员很重要的常规工作,辅导员在建立本院系经济困难学生数据库前,要对家庭经济困难学生做全方位的家庭情况摸底,甚至还要进行深入的面谈,因而对贫困学生群体甚为了解。在评优工作中,辅导员也会通过接触较优秀同学的完整材料,达到对优秀学生群体的把握。相比之下,奖助贷学生圈子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达到较高的熟悉程度。 (4)问题学生圈子。辅导员面对的辅导对象是基数较大的学生群体,很难真正实现对全体学生进行一对一的个性辅导,通常关注最多的学生有两类,一类是有学习困难的学生群体,另一类是心理状况异常的学生群体。辅导员通过对这两类问题学生进行针对性的帮扶辅导,形成较为特殊的问题学生圈子,但这种圈子大多是短期和变动的,也具有较高的隐秘性。 (5)职业辅导圈子。高年级同学的就业困惑较多,特别是在应届毕业生的就业辅导中,总会有既定的学生群体较为积极地咨询和求助辅导员,辅导员在进行就业创业答疑和处理审批手续时,能在高年级同学中因职业辅导形成熟悉度较高的学生圈子,这种学生圈子的求助需求往往更为迫切,辅导员只要思想上真正重视求助的同学,在行动中真正能帮助学生解决问题,学生都会更为的感恩,感情也更加的牢固。 (6)志愿服务圈子。在单独的公益活动项目中,辅导员通过对招募的学生志愿者的组织、分配、培训和管理,能营造一个跨年级的、不同层次的学生志愿者交流平台,通过工作上的广泛接触,达到对具有较强公益意识和较佳志愿者精神的学生圈子的了解。参加公益活动的学生,也同时通过特定的公益项目,进而对辅导员更为熟悉。 (7)求助咨询圈子。有少数学生,在与辅导员的联系上较为积极主动,他们会经常性的就各种问题咨询辅导员;也有少数学生,经常性的要办理各种申请、证明、请假,而与辅导员有较多的接触和联系。这小部分群体,成为日常办事中形成的学生圈子,这种学生圈子同样是动态和短暂的,并且规模较小。 据一项调查数据显示,学生和辅导员关系“非常差”所占比例为 1.2%,“较差”所占比例为3.4%,“一般”所占比例为60.2%,“较好”所占比例为29.7%,“十分好”所占比例为5.5%[12] ,以“中间大两头小”呈现出正态分布的特点。因而,实际上在大多数辅导员的工作中,与学生群体都是维持着各种分散的圈子关系,对圈子外的学生则依然保持着隔膜关系状态。不过,圈子关系使得辅导员有机会亲密接触部分同学,及时展开对社会思潮消极影响的观察和遏制,有效纠正学生圈子存在的价值观偏差,真正帮助一些学生构筑“中国梦”的共同理想。但是,仅仅停留在圈子关系还远远不够,相互关系还要向前迈进,圈子关系般的熟悉程度,只有对那些不作为的辅导员而言,才会贯穿其整个职业生涯当中。 3.共友关系 共友关系,是指辅导员与每位学生间都达到较高的熟悉度,相互间形成了心理的认同和信任,辅导员和学生形成师友关系。这种相互关系意味着辅导员与学生群体间的隔膜状态得到最大化的消除,相互间的关系达到极佳的和谐状态。共友关系必须具备几个基本的要素:相互熟悉性、正面影响性、一视同仁性。 相互熟悉性表现为,辅导员能随意的叫出每位同学的姓名,了解每位同学的基本情况,每位同学也认识辅导员,愿意把心事和情况反馈给辅导员;正面影响性表现为,辅导员有足够的能力和经验,正确指导每位同学遇到的各种困难,并对同学能产生正能量,对学生真正有正面影响;一视同仁性表现为,辅导员不会受到早期存在的学生圈子的影响,而是怀有一颗公正心,对每位同学在发展的个性辅导上,投入同等的精力和时间,对任何人不偏心和额外照顾。 共友关系是辅导员和学生群体间关系的理想状态,实现的条件甚为苛刻,即使是最佳的辅导员,也只能无限的接近共友状态,而难以达到。这是客观条件所决定的,一来辅导员并不是全能的,于时间于精力在某些方面对学生的指导总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二来在多元思潮下,学生个性千差万别,而学生发展期望的实现曲线,却呈现倒U型发展:70年代末至90年代初,学生就业后的期望实现度,总体呈上升趋势,因为他们的生活条件总体是在提升;到了90年代末以后,学生就业后的期望实现度,平实的在下滑,“蚁族”的出现就是很好的佐证。辅导员再有能力,也很难扭转社会的大现实。因此,有些学生认为辅导员对自己的未来帮不上忙,自然不愿受教。还有个别边缘化的学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愿意和辅导员有过多接触。 不管共友关系的实现有多困难,辅导员都要以此为目标,努力建立与学生群体的亲密关系。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了解学生诉求,最大程度的缓解社会思潮对校园的冲击和影响,把握住新时期学生的思想脉络,真正为学生成长成才做好思想引导,让大学生群体最终为“中国梦”的实现,培养信念和不懈奋斗。 参考文献: [1] 徐兰宾,刘汉一. 社会思潮与青年教育[M].江西人民出版社,2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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