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振兴视阈下优化营商环境的路径探索

    摘? ? ? 要：优化营商环境对东北振兴具有重要意义。营商环境内容具体包括思想观念、市场环境、政务环境、法治环境和社会环境。因此，东北地区优化营商环境要解放思想，开阔发展东北经济社会的思路，通过采取加强市场监管、营造亲商安商的市场环境，要转变政府职能、营造务实高效的政务环境等措施加以改进。

    关? 键? 词：东北振兴;营商环境;解放思想

    中图分类号：F062.3? ? ? ? 文献标识码：A? ? ? ? 文章编号：1007-8207（2019）05-0070-07

    收稿日期：2019-02-29

    作者簡介：武文莉（1971—），女，吉林公主岭人，中共吉林省委党校（吉林省行政学院）公共管理教研部副主任，教授，研究方向为政府治理。

    基金项目：本文系2018年中共吉林省委党校（吉林省行政学院）“推进吉林高质量发展中优化营商环境问题研究”的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018gz08。

    2018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视察东北时强调，东北振兴要以优化营商环境为基础，全面深化改革。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为东北振兴开出了有效的“药方”。为有效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精神，东北地区各省都结合本省省情推出了相应的战略举措。在东北新一轮振兴进程中，营商环境被看作是关键的因素，亟待优化。

    一、优化营商环境在东北振兴中的作用

    营商环境能够为经济发展特别是为民营企业的发展提供合适的土壤。世界银行认为，“营商环境”就是在一个国家或地区创办和经营企业的难易程度，主要包含企业在开设、经营、贸易活动、纳税、执行合约及关闭等方面遵循政策法规所需要付出的时间和成本等条件。[1]营商环境是世界各国经济发展中都十分关注的一项指标，对营商环境的评价已经形成了比较完善的考核指标体系。近几年，从世界银行发布的《营商环境报告》和《中国营商环境报告》来看，营商环境排名靠前的国家和地区，其经济发展水平也较高，这说明营商环境对经济发展具有促进作用。东北正在掀起新一轮的发展高潮，而要实现东北振兴就必须优化营商环境。

    （一）优化营商环境是推动东北振兴的基本要求

    建国以来，东北在国家发展战略中主要是以重工业为主，东北的重工业曾经为共和国的经济发展作出过突出的贡献，有“共和国长子”的美誉。东北的重工业大多是国有企业，这些企业在发展的过程中能够得到政府更多的支持，具有一定的垄断优势，所以，这些国有企业的营商环境一直比较优越。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推进，民营企业不断发展壮大。从我国发达省份的发展经验来看，发展和壮大民营企业对推动地方经济发展水平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要实现东北振兴，就是要打破国有企业独大的格局，不断培育和壮大民营企业，这就需要为民营企业发展创造良好的营商环境。东北地区的民营企业有很多是从南方发达省份招商引资过来的，这些企业在南方发达省份已经习惯了较好的营商环境氛围，对东北地区的营商环境自然有较高的要求。因此，推动东北经济较快发展，要以优化营商环境为基础，为民营企业成长创造良好的发展空间。只有营造出良好的营商环境，东北振兴才有根可植、有基可固，才能使那些创造财富的要素聚集到东北振兴中来，才能不断促进东北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二）优化营商环境是有效吸引资本和人才的现实之策

    良好的营商环境既能节约企业生产经营的成本，也能提高企业的生产效率。成本低效率高是吸引资本和人才的有利优势。从东北发展现状来看，人才流失严重，而伴随人才流失的是资本的流出。从东北的快速发展要求来看，培育民营企业是经济发展的主要途径。但就民营企业的培育速度而言，东北地区人才的流失和资金的流出给民营企业的壮大带来了一定的障碍，更多地还是靠招商引资来支撑。当前，国内外都面临着激烈的人才竞争形势，各地必须营造一个良好的营商环境，引导企业勇于创新，才能不断提高生产力水平和企业的经营管理水平。如果行政审批繁琐耗时，甚至滥用行政权力排除和限制竞争，将会给企业提升竞争力带来极大困扰。为适应新时代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特别是东北振兴的需要，政府首先要转变观念，由管理向服务转变，为企业的发展提供良好的环境，为吸引和留住人才提供良好的环境。

    （三）优化营商环境是提升东北综合竞争力的客观需要

    东北地区作为全国“四大板块”之一，其发展速度和发展水平不仅关系到东北地区的经济水平，更是国家战略安排中的重要一环。国家高度重视东北地区的发展，东北更应该发挥区域优势，提升综合竞争力。东北是全国重要的农产品基地，其农产品产量高、品质优，但东北农产品的深加工产业还有待进一步加强，因为农作物的价格远低于农产品深加工的价格。尽管有农业优势，但经济效益并不明显。东北的重工业企业都是国之重器，但其利润与电子产品、轻工业品及房地产相比，利润低、见效慢。此外，盈利空间较大的服务业在东北地区的发展较为落后，服务业在三产中的比重低于全国平均水平，纵观全国经济发达地区，其服务业发展水平和占比都比较高。因此，东北振兴需要加大力度发展服务业，这就对东北的营商环境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即不断营造适应各种行业经营发展的环境，助力各种产业的蓬勃发展，进而提升东北地区综合竞争力。

    二、东北地区营商环境存在的问题

    伴随着全国营商环境的改善，东北的营商环境一直在不断地改进，特别是实施东北振兴战略以来，东北主动与全国和世界接轨，但由于东北是最早进入计划经济、最晚退出计划经济的地区，传统的管制思维根深蒂固，因此，东北的营商环境在全国营商环境的排名依然靠后。从营商环境的内涵来看，包括思想观念、市场环境、政务环境、法治环境和社会环境等。东北的营商环境在这些方面仍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一）思想观念有待转变

    东北有独特的区位优势，黑土地、松江水，农民人口多，每年的粮食产量足够一家人全年的生活需求。所以，一部分东北人多年来形成了小富即安甚至不富也安的生活状态，商品经济意识比较淡薄，这也是东北商品经济发展缓慢的主要原因。自建国以来，作为重工业基地，东北企业的产品就以计划经济的形式销售，这就导致东北经济陷入了低效率的状态，已经形成了难以摆脱的路径依赖。计划经济时代的一些观念在人们头脑中还存在，形成了比较保守的思想。这从东北人就业的选择上就可以看出来，东北人的就业观首先是选择考公务员，其次是事业单位，都是体制内的工作;在企业的选择上，首选是国企，自主创业思想淡薄，追求稳定。与我国发达省份相比，东北地区依然存在思想观念解放不够、干事创业激情不足及内生动力有待加强等问题。

    （二）市场环境有待完善

    东北的多数国有大中型企业还没有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市场主体，缺乏自我约束、自我发展的能力。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缓慢，远远落后于东南沿海发达地区。由于东北的国有企业占据半壁江山，迄今未能建立起一个公平透明的市场，且普遍缺少竞争意识和契约精神。[2]诚信体系缺失造成了市场经济条件下的诚信危机，这也是导致东北老工业基地市场化改革步履艰难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成熟的市场经济就是一种契约经济，而契约是以诚信为基础的，脱离诚信的契约等于一纸空文，一个缺乏完善的诚信体系而处于诚信危机中的市场经济是无法有效发挥市场机制作用的。市场环境不健全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东北更多地还是依赖熟人社会环境。东北流出人口多，流进人口少，工作和生活中熟人占主流。在发达地区以市场竞争方式解决的生产经营问题，在东北往往被熟人关系替代。所以，营商环境中的重要因素——市场环境在东北有待进一步完善。

    （三）政务环境有待改善

    在東北投资兴业的外地客商普遍反映，东北地方政府存在办事不主动、缺乏透明度、习惯于插手企业微观管理等现象。如果地方政府过多地参与到企业的微观管理中，既会影响企业内部的生产经营，又会让政府政务缠身，而本该由政府做的事情，政府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做。东北的政务环境一直处于跟跑状态，很少领跑。东北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经常到南方学习经验，有的还长期挂职锻炼。从效果来看，其在南方发达省份学习期间服务理念转变较快，但回到东北往往感觉“水土不服”，不但没有把发达省份先进的服务理念传播开来，反而被本地的服务理念同化。所以，东北的政务环境需要从理念上彻底改善。

    （四）法治环境有待加强

    成熟的市场经济都是在法治比较健全的条件下推进和完成的，加强法治建设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制度保障。从发达地区来看，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地区其法律制度建设进程和依法办事的环境也比较健全，这一点在东北地区还有待进一步加强。如果忽视营商环境中的法治环境，既会导致公权力的滥用，也会增加企业的生产成本，更会造成企业间的不公平竞争。法治环境的落后是营商环境难以优化的最大障碍。

    （五）社会环境亟待改变

    东北地区外出打工的人口与中部的一些省份相比较少，大多数人还是习惯在自家周边寻找工作，因为在东北工作熟人较多，人们之间的社会往来更注重“熟人关系”。一旦办什么事情，人们想到的往往不是办事的程序和相关的规定，而是办事情的部门或单位有没有熟人，“熟人好办事”的观念根深蒂固。同时，由于多年养成的小富即安心态，一部分东北人更愿意追求安稳的生活。这就导致这些东北人缺少创新意识、创新精神和创新魄力。即使有其他省份比较成功的创新经验可以借鉴，也总要找各种“水土不服”的借口予以回避。这种多年形成的社会环境对东北营商环境的优化也带来了一定的阻碍。

    除以上问题外，东北营商环境还存在对人才的吸引机制和留人措施依然没有突出的优势，导致外地的人才吸引不来，本地的人才不断地外流，而人才的流失是东北振兴的重要障碍。因为，优化营商环境既能够厚植人才成长的沃土，也能够为地区经济的发展提供不竭动力。

    三、东北振兴视阈下优化营商环境的建议

    东北振兴是国家区域协调发展的战略部署之一。在全面深化改革的大背景下，东北必须迎难而进，充分发扬当年创建重工业基地时的奋斗精神，紧跟时代发展潮流，学习借鉴发达地区的先进经验，打造适应新时代要求的发展模式。不断优化营商环境，为东北振兴提供基础保障。

    （一）进一步解放思想，发扬拼搏进取精神

    在优化东北营商环境的各要素中，解放思想至关重要，因为很多问题的出现和难以解决都与思想解放不够有一定的关联。2018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视察东北后，东北各省严格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的指示精神，开展了解放思想大讨论。在优化营商环境问题上，解放思想主要是做好以下几方面的工作。一是要在建立“有效市场”上解放思想。[3]在近几年的全国营商环境评比中，北京、上海、广州、浙江等省市的营商环境名列前几位。东北地区要充分学习和借鉴这些发达省市营商环境优化的经验做法，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维护好市场秩序，坚决查处影响市场健康发展的权力寻租，打破阻碍市场合理准入的隐性壁垒，加快产业落地速度，为企业的落地、生产、壮大提供制度保障。二是要在实现“有为政府”上解放思想。打破政府在条条框框上的束缚，冲破政府在工作利益上的掣肘。加快干部作风转变，引导各级领导干部把握新方位、明确新要求、找准新坐标。确定政府的服务者角色，积极创造适宜企业发展的营商环境。三是要在加快“创新驱动”上解放思想。充分发挥东北良好的农业优势和重工业基础优势，创新农产品深加工技术，打好东北农产品绿色牌、优质牌，探索和发挥东北农产品的深层次价值。发挥东北装备制造业优势，主动与全国各省份有效对接，加快装备制造业转型升级。积极扶持新兴产业发展，努力形成多点支撑、多业并举、多员发展的产业格局。四是要在保证“留住人才”上解放思想。东北振兴，人才是关键。要完善吸引人才、留住人才、用好人才机制，为各领域人才在东北振兴中发挥才能搭建舞台、提供平台，推动东北地区经济高质量发展。总之，进一步解放思想是优化东北营商环境的必要前提，只有转变思想理念，才能做到态度务实、服务扎实、工作求实。

    （二）加强市场监管，营造亲商安商的市场环境

    东北的营商环境对国有企业的发展有一定的适应性，企业性质不同对营商环境的要求也有差异，民营企业更需要一个安全高效的营商环境。从安全的角度讲，民营企业希望自己的资产有保障，如果没有保障，民营企业就会踟蹰不前，就会损失经济增长的潜力。优化营商环境就是解放生产力、提高竞争力。民营企业需要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这就需要政府加强市场监管，随时发现市场中的不公平因素，通过出台规章制度加以化解。同时，要营造亲商安商的市场环境。习近平总书记在2018年民营企业座谈会上强调：“各级党委和政府要把构建亲清新型政商关系的要求落到实处，把支持民营企业发展作为一项重要任务，花更多时间和精力关心民营企业发展、民营企业家成长，不能成为挂在嘴边的口号。”当前，对领导干部而言，与企业家搞利益输送、权钱交易的少了，但却存在“清”而不“亲”和“清”而不为等问题。如一些领导干部以“甩手掌柜”“软拒绝”等方式将企业的一些正当诉求拒之门外，该见的人不见、该办的事不办。这警示我们，亲清新型政商关系只“清”远远不够，还得“清”上加“亲”、“清”上有为。既要杜绝过从甚密的官商不分，也要防止谈商色变、为官不为的过犹不及。亲商安商就是要树立服务意识、转变服务态度、加大服务力度、改进评价机制，亲商不仅体现在招商环境上，更要为商家落下来、扎下去、过得好提供“土壤”，让企业安下心来生产经营，促进地方经济的发展。

    （三）转变政府职能，营造务实高效的政务环境

    政务环境指的是制约企业达到其最高生产率的政府服务能力及水平的总和。政务环境的优化，有助于促进政商关系规范化，降低企业制度性交易成本，提升地区经济发展质量，增强区域竞争力。[4]近几年，东北的政务环境在不断改善，但在全国排名依然靠后，因此，提升和改善东北的政务环境是东北振兴中优化营商环境的重要内容。一是更新服务理念。政府应秉持“公开、公正、法治、诚信、便利、廉洁、担当、平等”的服务理念，为企业营造愿意落户、舒心生产、扩大经营的良好氛围。二是完善服务设施。通过政务大厅和电子政务服务平台建设为政务服务提供设施保障。通过“互联网+政务服务”载体便利“线上线下”相融合的一体化政务服务体系建设，真正发挥电子政务平台的作用。三是创新服务制度。服务制度创新是推动政务环境优化的主要动力，包括建立规范的政商关系、回应企业的制度要求、重构政府责任等。通过制度创新，把政府的责任整合到政府为企业服务过程之中，提高服务效率。四是评价服务效果。政府特别是基层政府事务性工作繁杂，一个人可能要承担几个角色。尽管政府工作人员工作繁忙，然而企业有时候并不“买账”。所以，优化政务环境要以结果为导向。企业通过市场化方式解决不了的问题，需要政府主动去了解企业需求;同时，政府服务的效果要让企业来评判，而不是政府自我评价。

    （四）加强法治建设，营造公平正义的法治环境

    法治代表人们行为的高度规范性指引方式，其具有一定的权威性，更是社会公平正义的守护神。从西方发达国家的法治历程可以看出，市场经济为法治发展奠定了必要的经济基础，而营商环境法治化程度的提高又能进一步促进经济发展。[5]东北在新一轮振兴发展中，更应该吸收国际和国内发达省份的经验，不断加强法治建设，为区域内的经营者提供公平正义的法治环境。一是强化政府依法行政。政府是法律制度的制定者、监督者，也更应该成为依法行政的示范者。政府依法行政对市场主体有示范、保障作用，是打造法治化营商环境的重要内容。执法部门应充分运用法律确认市场主体的资格，运用法律维护市场秩序，保护市场主体的正当竞争。二是健全法律制度落实机制。法律的生命力在于实施。政府部门在打造营商环境的过程中往往不缺少法律法规，而是有的法律法规没有有效落实。因此，要健全法律法规落实机制，减少法律制度灵活操作的空间，并以严格的监督机制保障营商环境法律法规的有效落实。三是加强对投资产权的保护。对投资经营者来讲，最期待的营商环境就是其投资受到保护;对于投资者来讲，最需要的当然是产权保护。营造法治化的营商环境，就要明确产权边界，依法保护投资者产权，增强投资主体创业投资动力，让企业家有安全感。

    （五）加强宣传引导，营造和谐向上的社会环境

    从社会环境的角度讲，近几年唱衰东北的声音不绝于耳。有外媒对东北营商环境的唱衰，有国内声音对东北营商环境的不看好，更有东北人在自嘲。几种声音叠加在一起，东北的营商环境留给外界的多是负面印象。因此，应加强宣传引导，把东北正能量传播出去，坚定投资者的信心。一是加大权威媒体宣传力度。比如吉林卫视新闻联播用连续半年的时间宣传吉林省的软环境建设情况，吉林政务服务网专门开辟了“软环境之窗”专栏，介绍吉林省营商环境动态等。通过权威媒介的正面宣传，一方面可以对东北的营商环境进行监督，另一方面可以让外界了解和认知东北营商环境的具体情况;同时，通过营商环境正面典型的树立和宣传，能够发挥良好营商环境的示范引领作用，加大东北地区营商环境的优化力度。二是加大对东北优势的宣传力度。在营商环境的所有要素中，安全是第一要素。安全城市的主要特征是当年无重特大安全责任事故、社会治安良好、投资环境优越、生产事故少发、消费品安全、生态可持续发展，能为市民、企业、政府提供良好的信息网络环境和强有力的信息安全保障。对于投资者来讲，在其所关注的所有要素中，安全是第一要素。如吉林省正在打造全国“最具安全感省份”，这对投资者具有一定的吸引力。三是规范东北公众的自身宣传。就营商环境而言，一种是制度环境，一种是人的环境。很多“黑”东北的人并没有亲自来过东北，他们都是在网上看到的一些对东北片面的评价，这就要求东北人把东北那种地地道道的热心、大气和勤劳的品格向社会各界展示，以提升对东北的友好度。

    总之，营商环境是世界各国经济发展普遍重视的问题。我国整体的营商环境在不断地改善，2018年，中国的营商环境在世界排名位列第46位，与2017年的第78位相比有大幅度提升。但国内的营商环境仍有较大的差异，如果继续提升中国在世界营商环境的排名，就需要优化部分地区的营商环境，东北就是其中之一。东北在新一轮振兴中如何发挥优势，加快发展，营商环境尤为关键。东北的营商环境要向我国发达省份看齐，更要向世界标准看齐。因此，东北要审时度势、抓住机遇，高标准、严要求，以优化营商环境为基础，全面深化改革，促进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

    【参考文献】

    [1]魏陆.提高行政效能，优化上海营商环境[J].科学发展，2018，（2）.

    [2]张国勇，娄成武，李兴超.论东北老工业基地全面振兴中的软环境建设及优化策略[J].当代经济管理，2016，（11）.

    [3]麻秀榮.优化营商环境，凝聚振兴力量[J].奋斗，2018，（21）.

    [4]彭向刚，马冉.政务营商环境优化及其评价指标体系构建[J].学术研究.2018（11）.

    [5]袁莉.新时代营商环境法治化建设研究：现状评估与优化路径[J].学习与探索，2018，（11）.

    （责任编辑：刘? 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