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教育视角下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调查研究
张仕华
【摘要】开放学习是终身教育的一种主要学习形式。但调查显示，相当一部分开放学习者的学习动力不足，导致其学习效果不够理想。文章在问卷调查的基础上，描述了开放学习者的学习目的不明确、学习动机不端正的表现；分析了影响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因素，提出了强化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建议。
【关键词】终身教育；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调查
【中图分类号】G7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18794（2016）03003605
一、引言
开放学习是指开放的学习政策、开放的学习资源、开放的学习组织管理方式。在这里，学习要素有更高的自由度，学习者有更多的选择和自由，学习常通过网络方式进行。开放学习意味着学习系统与学习资源向所有学习者开放，凡是愿意进行开放学习的人（简称开放学习者）都可进入教学系统中进行学习，而不论其身处何时何地；同时也意味着学习组织形式是开放的，学习者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形式，而不必完拘泥于教师的统一步调；还意味着教学系统是开放的，既可以向校园内的师生开放，也可以向校园外的师生开放。[1]
终身教育则可以被理解为“人从出生起直至老年为止，一生中接受教育的全过程”。它包括横向和纵向两个方面：横向主要包括家庭、学校和社会等三个领域的教育；纵向则指人婴幼儿期、青少年期、成人期及老年期等四个时期的教育。[2]
一般认为，开放学习是实施终身教育的一种理想方式：它既能扩大教育的规模，提供灵活的学习环境；又能减少师资，降低学习成本；还能促进教育公平，实现终身学习等。但它同时也是一种非连续面授教育形态，面授和集体教学较少，学习资源和学习支助服务处于分散的环境中。[3]这种方式使学习者缺乏即时的人际交往和情感交流，遇到学习困难时，会产生孤独和无助感，从而弱化学习动机。
动机是影响人达成所希望结果的行为倾向，是影响学者、特别是开放学习者学习行为和学习成效的关键因素。学习者的动机包括对学习目标追求和对学习机构的承诺。动机强的学习者有更高意愿实现其学习目标，准备其功课，完成其作业。学习者的动机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它直接影响学习者学习结果的优劣。[4]
关于成人学习者学习动机的研究文献非常多，但理论研究基本上是援引国外学者的观点。鉴于社会文化状况的不同，政治经济发展水平的差异，各个国家成人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及其表现不完全相同。因此，参考国外成人学习动机理论的研究模型时，必须充分考虑我国的国情和文化特点。另外，成人学习者虽与开放学习者有交集，但不是所有成人学习者都是开放学习者，也不是所有开放学习者都是成人学习者。开放学习者有自己独特的内涵，是一个独立的概念。本文所说的“开放学习者”主要指不需要经过入学考试进入开放教育机构（各级广播电视大学和普通高校的网络学院）攻读学历的学习者（其大部分是在职或无业的成人，也有部分是未能考入普通高校的高中毕业生和已经毕业的中等专业学校的青年，他们进入开放教育机构攻读大专或本科学历）。关于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研究也有一些，但缺少从终身教育视角来探索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实证研究。因此，本研究对于推动广州市终身学习，制定社会政策可能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和现实意义。
二、研究工具与方法
本研究参考了国内外成人学习动机的研究成果，结合终身教育背景下开放学习者的现状，编制了开放学习者学习目的、学习动机弱化的表现和学习动机的影响因素三个调查问卷。据此问卷，对8个开放学习班级的学习者进行了调查，并对问卷调查的结果进行了统计。
三、统计结果分析
统计的有效问卷数共360份。其中，在性别上，男性159人，女性201人；在年龄结构上，22岁以下的96人，23—40岁的210人，41—50岁的54人。
1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分化
从统计结果（见表1）来看，开放学习者的学习动机比较分化。在庞大的开放学习者群体中，不乏努力奋发者。他们因为种种原因而错过了接受普通高等教育机会，而开放学习则给他们提供重追大学梦的机会。所以这部分学习者富有学习热情，学习目标明确、学习风气踏实；但这类学习者的数量十分有限。更多学习者则是出于无奈，不得已而进入电大等开放教育机构。
表1开放学习者学习目的
开放学习者学习目的排第
一位百分比排第
二位百分比1求职或职务的晋升12935.8%9526.4%2满足求知欲或使自己更有学问4512.5%6518.1%3服务社会或有助他人226.1%246.7%4他人（领导、家人、同事）的期望或压力359.7%5013.9%5获取文凭或取得他人的认同6417.8%7520.8%6拓展社交空间或交友205.5%215.8%7避免参加自考或成人高考4512.5%308.3%
调查统计表明，开放学习者的学习动机明显分化：为满足求知欲或使自己更有学问（更新知识、提升素质）的占12.5%；为获得求职或职务晋升（提职、晋级、转行、应聘、招考）等所要求的学历文凭的占35.8%；为取得他人的认同（想弄张文凭在人面前图个面子）的占17.8%；为避免参加成人高考或自考艰苦的占12.5%；因为他人（领导、家人、同事）的期望或压力（为满足家人或亲朋的要求）的占9.7%；为交友或拓展更大的社交空间（找寻男/女友或扩大社交圈子）的占5.5%。总体来看，获得为求职或职务晋升（提职、晋级、转行、应聘、招考）等所要求的学历文凭的比例最大。
2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弱化
从对学习动机表现调查（见表2）来看，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总体上表现为：学习的积极性、主动性不高；听课的热情、激情不够；上课常有迟到早退的现象、缺课尤其严重；相当多的学习者不能按时按量完成功课；与教师的交流、与同学讨论学习问题的不多。
表2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表现
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表现是百分比否百分比1课前预习8623.9%27476.1%2用心参与面授课程的学习15543.1%20557.9%3用心参与网教课程的学习10228.3%25871.3%4课堂上认真听讲、积极思考12033.3%24066.7%5不迟到、不早退、不旷课11632.2%24667.8%6按质完成作业10529.1%25570.9%7按时提交作业15843.9%20256.1%8经常请教老师7821.7%28278.3%9经常与同学讨论问题13236.7%22863.3%
调查统计表明，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弱化的表现明显：仅有23.9%学习者课前有预习；用心参与面授课程学习的只有43.1%；用心参与网教课程学习的比例更低，仅为28.3%；课堂上认真听讲、积极思考的学习者仅占33.3%；能坚持到课且不迟到早退的学习者比例也只有32.2%；能按质完成作业和按时提交作业的比例也不高，分别只有29.1%和43.9%；经常与教师交流和与同学讨论学习问题的学习者的也较少，分别只有21.7%和36.7%。
3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影响因素众多
在导致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弱化的众多因素当中，有些与学习者个人有关，有些与开放教育机构有关，有些则与政府的相关政策有关。
（1）与学习者个人有关的因素。良好的学习基础是开放学习者顺利进行后续学习的重要条件，而明确的学习目标则是开放学习者学习动力的重要来源。从统计数据看，学习基础好的学习者较少，只占25.9%；而学习目标明确的学习者占大多数，达到了71.1%。仅从个人因素来看，合理的解释是，虽然大多数开放学习者的学习目标明确，但学习基础差导致学习成效不高，从而成为影响他们学习动机弱化的重要因素。
表3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影响因素
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影响因素肯定百分比否定百分比1你有无好的学习基础9325.9%26774.1%2你有无明确的学习目标25671.1%10428.9%3政府有无激励开放学习的政策8924.7%27175.3%4政府对开放学习的激励力度是否大8022.2%28077.8%5开放教育机构有无品牌专业7220%28880%6所学课程内容是否实用11531.9%24568.1%7专业教师的教学方法与方式有无吸引力12434.4%23665.6%8导学教师的导学是否专业及时11231.1%24868.9%9开放教育机构有无及时的学习支持服务10328.6%25771.4%10开放教育机构有无丰富的网上教学资源11130.8%24969.2%11考试方式能否适应成人学习的需要13236.7%22863.3%
（2）与开放教育机构有关的因素。与开放教育机构有关的因素是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重要影响因素。这些因素包括是否有品牌专业、课程内容是否实用、教师的教学方法与方式是否有吸引力、导学教师是否专业、学习支持服务是否及时、网上教学资源是否丰富、考试方式是否适应成人学习需要等七个方面。从统计结果（见表3）看，开放教育机构在这七方面均存在这样或那样的问题，认为开放教育机构有品牌专业的学习者非常的少，只占20%；认为所学课程实用的学习者所占也不多，只有31.9%；肯定专业教师的教学方法与方式有吸引力和导学教师的导学专业及时的学习者的比例不高，分别只有34.4%和31.1%；学习者对开放教育机构的学习支持服务和网上教学资源的满意度同样不高，也仅有28.6%和30.8%；肯定开放教育的考试方式能适应成人需要的比例也只有36.7%。
（3）与政府政策有关的因素。国家有关的激励政策是激发学习者动机的重要因素。目前，我国的开放教育还没有进入主流高等教育之列，学习者通过开放教育获得的文凭与通过普通高等教育获得的文凭还不等值。绝大多数开放教育机构还不能授予硕士和博士学位，仅能授予的学士学位，也只是所谓的成人学士学位，社会的认可度还不高，在含金量上远低于普通高校颁发的学士学位。因此，相当多的公众认为开放教育不是正统的高等教育。调查显示，只有24.7%的学习者认为国家有支持开放学习的政策，认为国家对开放学习的激励力度不够大的学习者占22.2%，这种认识对开放学习者的学习积极性和主动性产生了消极的影响。
四、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调查的启示
1政府制定政策法规，鼓励公民参加开放学习
开放学习是终身教育的重要载体之一，是终身教育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鼓励和促使公民参与开放学习是促进终身教育发展，建设学习型社会的重要途径。而法律则是完备定型的政策，也是执行政策的强有力工具。政策一旦上升为法律，就具有了极大的强制性。目前，我国这方面的政策法规还不完善，政府应适时制定相关鼓励政策，激发公民参与开放学习的动机。
（1）通过立法推动公民参与开放学习。目前，终身教育理念还远未在我国普及，还没有形成社会组织主动地提供教育机会和公民个人自觉接受教育的风尚。通过对开放学习的立法，约束和规范社会和公民个人的终身教育行为。如在立法中明确规定终身教育的实施和管理机构，确立公正、客观、合理认定开放学习者学习成果的机制。目前，重要的是要解决开放教育与普通高等教育的文凭等值和相互衔接问题。
（2）通过立法保障公民开放学习的权利。通过对终身教育进行立法，落实开放教育的战略地位；通过立法明确企业对成人参加开放学习应负的责任；通过立法确立合理的资金分担制度，明确企业在推进公民开放学习中应尽的义务，如共同分担教育经费的制度；通过立法确立定期组织员工参加学习培训的制度。从法律层面保障参加开放学习的员工的工资、福利等方面的权利。
（3）通过法律明确政府对公民参与开放教育学习的财政支持责任，对财政拨款进行详细的法律条款规定，调动公民的积极性，使更多的公民能参加开放学习。
2开放教育机构强化办学特色，打造品牌专业
开放学习者虽然有明确的学习目的，但是目前由于开放教育机构的知名度还不高、办学特色尚不明显、品牌专业比较缺乏等原因，严重影响着他们学习动机的激发。这种状况亟需改变。
（1）强化办学特色，提供多样化服务。办学特色是教育机构的生命所在。开放教育机构在加大开放办学的同时，应更进一步适应学习者的不同学习需求，开拓创新，办出特色。“人无我有”、“人有我优”是开放教育机构要牢牢把握的办学理念。
由于开放学习者大多数是在工作的成年人，他们的学习基础非常不一样、学习的目的也不同、年龄的差距又较大，因而对教学的要求有很大差异。开放教育机构只有根据不同学习者的实际情况，加强教学研究，因材施教，为不同的学生提供不同的教学服务，为学生提供多样化的满意的服务，才能在竞争日益激烈的成人教育市场赢得一席之地。[5]
（2）打造品牌专业，提高课程适应性。追求品牌，是人类消费一种普遍心理倾向。虽然从理论上说，开放教育机构可以不拘泥于传统的学校教育模式，利用广播、电视及网络等现代教育技术，突破学校课堂的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使学习者可以随时随地地学习，增强学习的主动性和自觉性，但在现实当中，学习者在选择学校和专业时会追求名校和名专业。目前，在知名度上开放教育机构还无法在整体上与普通高校相比拟，如果在专业上也不能打造自己的品牌，开放教育机构对学习者的吸引力就会大打折扣，在学的开放学习者的自豪感和自信心也会大受影响。因此，打造品牌专业是开放教育机构的紧迫任务。
个体参与学习的动机与个体的发展任务和社会角色有关，学习者的学习需求和动机具有多样性，个人会根据自身特点和实际需求来选择不同的课程。开放学习者的婚姻状况、性别、年龄、职业、收入、种族及其他个人特征都不一样，这种不一样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他们对不同学习内容的选择。[6]因此，开放教育的课程设置须能够紧密结合开放学习者的实际生活和工作，较好地体现多样性和多层次性。开放教学应重视实践性，尽量与学习者的生活、职业联系起来，促进学用结合。
（3）创新教学方法，改革考试方式。终身教育视角下开放学习者的特殊性和多样性特点，要求开放教育机构不能照搬普通高校的教学方法或模式，而需按照开放学习者的特点在借鉴普通高校教学方法或模式的基础上，不断探索和创新，形成适应开放学习者学习需求的有开放教育特色的教学方法或模式。因为开放学习者与普通高校的学习者的学习相比具有如下不同特点：一是目的清晰明确。学习主要是为了职业的发展和生活的改善，因此，更愿意学习实用性和应用性强的知识和技能。二是经验起重要作用。学习中易于将所学与已有思维图景联系起来，倾向在己有经验的基础上，对新知识进行重新组合、迁移。三是自觉性和主动性强。对于自己的学习能力和学习方式感知清晰，愿意自主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进度，安排自己方便的学习时间。因此，开放教育应采取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学模式，应充分地与学习者的生活情境相结合，激发开放学习者的热情和潜能。[7]
改革以单一的期末考试成绩来评价学习者的传统的考试制度，采用多维考评方式，以适应开放学习的需要。可以采取如操作能力鉴定、平时作业成绩、课堂回答问题的表现等考核方式，或设置一定的权重对学习者进行综合考评。总之，考查、考试重点是考核学习者的实践能力、应用能力；对于一些需要记忆的学习内容采取开卷或半开卷考试的形式进行。[8]
3增强学习者学习动机，提高自我效能感
对于开放学习者来说，他们都是成年人，在工作中积累了经验，思想比较成熟，他们对自己的发展与学习的关系认识清晰。这些都是学习优势，他们是可以学习得更好的，他们学习的潜力也是可以进一步挖掘的。问题是教师如何在引导学习者学习过程中适时地洞察自己的潜力与能力，对自己所取得的成绩进行客观的自我评价，强化自我激励，增强学习动机，提高自我效能感。
（1）强化教学服务，激发学习需求。从某种程度上讲，对成人进行成功教学的关键在于能否提供合适的、令人满意的教学服务。开放学习者有着丰富的工作经验和生活阅历，相比普通高校的学生而言，他们不满足于已有的单纯的课本知识。所以除了精心组织有吸引力的、信息量大的面授课教学外，还应向学习者提供和推荐便于学习的参考资料、网站等。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应热情鼓励学生之问、积极引导学生之问、耐心解答学生之问，增强其求知欲。由于新的学习需求通常由原来满足某种需要而来，在课堂教学中可以组织各种小组活动来活跃课堂气氛，交流学习经验，满足学生原有的需求，从而转化成或激发出新的学习需求。
（2）体验成功，增强成就感。成就动机理论认为，经常在学习中体验到成功的学习者，成就感会增强，其学习动机也会随之得到强化，并转化成新的学习需求。从而能更积极主动地去从事今后的学习活动，因而能更有效地掌握所学的知识和技能。根据上述理论，要学习者取得积极的学习效果，关键在于：首先，使学习者获得学习上的成就感，改变其成败体验，增加其成功的信心。成败感与学习者个人“设定”的成功标准有关，而每个人的标准又不同。教师应合理地利用这种自我标准的个别差异，使每个学习者都能体验到成功。其次，充分利用各种教学资源，尽量弥补学习者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方面的欠缺，并改进其学习方法。再次，重新审视教师的评价艺术。学习效果虽然是客观的，但学生对教师的评价的感觉却有主观性。要使学生保持学习上的成功感，教师须以鼓励为主，充分利用评价的激励作用来强化其成就感。
（3）指导学习者将成功归于努力，增强学习的自信心。动机归因理论认为，归因方式影响个体的认知和行为反应方式，正确积极的归因有助于学习者学习动机的激发。当学习者将成功归因于努力这种自我主观可控制的内部因素时，个体的自信心就会增强，对下一次的成功就会充满期待。所以教师应设置学习情境，使成绩不理想的学习者也能经常有成功的体验，并引导其将成功归因于主观努力因素。教师还可以通过对学习者努力的结果给予表扬等积极强化，使他们认为努力是有效果的，由此来提高学习者的自我效能感，并激发其进一步的学习需求。[9]
五、结束语
从研究中可以发现，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类型不是单一、静止的，而是丰富多样、变化无拘的，不仅不同年龄、不同行业的学习者的动机不同，就是同一学习者处于不同人生阶段、不同社会地位时其动机也会有变化，即使在同一人生阶段也具有多个/种动机，如参加开放学习的学习者既想拿到文凭，同时希望能学到知识，学有所成。
另外还发现，在大多数开放学习者学习动机的类型中，取得文凭和职业发展仍然是当前我国成人参加开放学习的两个最主要动机，这与我国社会经济所处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相一致。因此，端正和强化开放学习者的学习动机，仍应坚持内外因素相结合，以内部因素为主的促进策略。同时，也不能完全忽视外部动机影响因素，否则学习者就会缺乏持续学习的动力，容易造成学生流失和延长毕业时间的现象。
总之，开放学习者是一个庞大的群体，他们在工作或学习中大都处于劣势地位。如果开放学习不能使他们觉得“学有所用，学有所值”，不能改变他们的不利处境，最终会损害开放教育的社会价值，以公民终身学习为基础的学习型社会建设也将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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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search on the study motivation of Open Education
Learners under the Perspective of Lifelong Education
ZHANG Shihua， WU Xinghua， HUANG Anxin
（Guangzhou Open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091， China）
【Abstract】Open learning is one of the major ways of lifelong education. But the recent surveys show that a considerable part of opening learners dont have enough learning motivation and their learning effects are not ideal. Based on the surveys， this article describes opening learners performances such as unclear learning aims and incorrect motivations， analyzes the factors that affects their learning motivation， and proposes some countermeasures of enhancing their learning motivation.
【Key words】lifelong education； open education learners； learning motivation； survey
（编辑/樊霄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