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高中教师专业实践的伦理困境
赵鹏程 刘波扬
[摘 要]随着职业高中教师的队伍建设逐渐呈现出标准化、规范化、专业化趋势，社会对职业高中教师个人综合素养的要求也越来越高。然而在实际教育管理中，教师在专业实践中的伦理困境已成为职业高中教师不断向前发展的重要制约因素。实践中所出现的复杂伦理情境呈现类型多、层次深以及问题杂等特征，这极大地桎梏职业高中教师的专业化纵深发展以及个人伦理水平提高。结合实际，笔者从以下三个方面提出建议：一是完善职业高中教师专业伦理体系建设;二是不同管理主体间价值选择的建议;三是营造良好的校园文化氛围。
[关键词]职业高中教师;专业实践;伦理困境
[中图分类号]G71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5-5843（2019）09-0102-06
[DOI]10.13980/j.cnki.xdjykx.2019.09.019
一、绪论
改革开放后，社会对高知识文化水平、高技能水平的技术人才需求越来越大，而我国则根据实际国情并借鉴国外的办学模式与经验大力发展职业教育。职业高级中学（以下简称“职业高中”）属于中等职业教育，作为普职并行的一种高中阶段教育模式，在最近几年发展势头迅猛，作为培养高素质技能人才的职业高中教师在这一历史使命当中就显得格外重要。在具体教育实践中明确核心思想，可帮助教师及时有效处理问题。职业高中教师作为学校教育管理一线的实践者，每天面对繁复冗杂的问题，并承受来自不同层面的压力、这其中有来自学校管理层所赋予的班级管理压力、有来自不同学科考试伴随的成绩压力，也有不同学生不同阶段的身心发展压力、以及同事之间相处模式的选择压力等。在各种类型压力下，由于教师的职业道德水平参差不齐，缺乏核心思想与理论指导，若处理得当，则诸事皆宜;若一时思虑不周，则易产生衍生问题，使问题复杂化以致于产生更多的困难。所以明确核心思想和掌握相关理论，有利于广大职业高中教师在应对实际教学管理问题时，可以更清晰、准确、妥当地处理问题，以减少应对诸如类似问题时的迷茫感和无助感。
二、研究设计与方法
教师作为学校教育管理的一线工作者，须具备极高的专业素养，才能在实际管理当中根据不同对象、不同时间与地点以及不同事件，在不违背专业伦理的情况下展开针对措施。职业高中教师因所面对学生的主体复杂性而需做好充分准备，所以从职业高中教师作为教学管理中的主体之一为出发点，探讨专业实践中所面对的主要伦理关系，分析不同主体与客体间的关联性，进一步探讨在不同的主客体间所存在的责任、义务、利益、价值等关系。综上所述，将职业高中教师实际教育管理作为本次研究的核心主体，其与学校管理层、学生、家长、同事间的关系作为明线，分析专业实践伦理困境;以背后所体现的责任、义务、利益、价值为暗线，深入探索职业高中教师专业实践的伦理困境缘由。
（一）研究方法
研究对象是职业高中教师，故应了解教学管理实际后再进行相应研究。笔者选择S省H市某中学职业高中部的教师作为研究对象。因每位教师想法不尽相同，即使最后调查结果一样，也并不代表教师专业实践的伦理水平或者伦理困境处境完全相同或相似，故采用问卷调查作为辅助手段，以个人访谈为主使结果更具有效性。
样本介绍：S省H市某中学职业高中部是S省某教育集团的组成部分，于2014年成立。据学校近两年对口高考成绩显示，2017年首届对口高考达线人数213人（参考人数366人），达线率58.20%;2018年参考人数256人，达线158人，高考达线率61.72%，连续两年居该地区同类学校之首。
（二）研究对象
本研究采取个人访谈法，随机选择10位教师进行面对面访谈，并参与学校部分教学管理活动。例如级部周会、月会、文化课集体备课会、专业课集体备课会、每周五主题班会、学期家长会等，根据随后观察与交流，我们确定3位老师作为跟进对象，进行为期20天的观察与交流，10位老师的具体情况（见表1）。
根据表中受访教师基本情况以及实地教学情况调查，可得到以下信息。在职业高中教学体系中，由于学生大多根据自身兴趣与爱好选择专业，导致专业课教师比文化课教师更受欢迎;普通任课教师与班主任教师相比，学生更喜欢以及更易于与普通任课教师相处;有行政职务的教师要比无行政职务的教师更具威严性;教龄较长的教师要比教龄较短、刚毕业工作的年轻教师理念更加清晰，更善于把控学生心理特征与行为规律，也可以较好把控教学过程;最后由于性别差异，男性教师的管理手段更加多样，管理策略也相对以严格、严厉为主，而女性教师则相对温柔，且多以劝诫为主，因而收效甚微。
根据调查访谈，可初步判断职业高中教师在专业实践中，由于不同教师的伦理水平存在极大差异，实际面对的情况相对复杂，而且有较长教龄、担任班主任和身兼行政职务的专业课男性教师，要比一名刚毕业的普通文化课女性教师处理实际问题更得心应手。
三、提升职业高中教师专业伦理水平的意义
当前，中学教师专业伦理体系正处于建设阶段，职业高中教师伦理规范相对较少。通过阅读相关文獻可以清楚认识到：职业高中是我国现阶段普职两种高中阶段教育模式中的一种，要求知识性和技术性并重。而教师作为人类社会最古老的职业之一，在教育过程中，他们起很大的主导作用，是学生们身心发展过程的教育者、领导者、组织者[1]。
教师专业伦理规范是指从教者应用专门知识与技术开展教育教学活动应当信守的、关于教师专业活动自身的规范[2]。它既具有伦理内涵的道义性与符合教育发展趋势的特征，也具有作为规范的可操作性。
对于职业高中教师而言，传递正确的知识价值取向，弘扬向上的人文价值理念是一名教师最基本的专业素质。文化课教师应教授并引导学生科学、合理运用科学理论知识，进而为社会进步而贡献力量;而专业课教师则应注重理论与实践结合，使学生清楚，学习并掌握知识是为了更好地指导专业实践，更好地适应社会的进步与发展。除此之外，在现实利益冲突下，教师只有在与不同对象，如上级领导、学生、同事相处时，遵守相关伦理规范，清楚教师专业伦理概念，保持教师专业的伦理性，对不同对象，尤其学生，不带有色眼镜，方可守住教师底线。因此，切实提升职业高中教师的专业伦理水平，可以明确教师这一专业在伦理学视角下应该遵守的专业规范以及应该具备的专业操守，对提升教师职业素养有重大意义。
四、职业高中教师专业实践具体情境
（一）教师在主要伦理关系中的伦理困境
通过与访谈教师沟通发现，师生伦理困境有以下几个表征：侧“严”亦或侧“松”、侧“关爱”亦或侧“公平”、侧“权”亦或侧“等”。
第一，侧“严”亦或侧“松”。这个话题不止困扰职业高中教师，所有教学一线的管理者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作为教育管理制度的实践者、教学策略的落实者和教学模式的推动者，所有教师都希望所带学生能有长足的进步，若老师处理方式不当，极易产生负面效果。受访教师谈到，现在的学生在父母养成教育中并没有得到充分关注，自身的不良学习生活习惯已使得他们对目前的生活早已麻木不仁，被动式学习现象广泛存在。诚然，严格管理可起一定作用但也非常有限，且不利于师生关系和谐发展。受访的李老师就采用严格管理模式，收效不错，但与之伴随的是部分家长和学生恶言相向，诋毁学校管理存在缺陷，教师水平不高等;张老师虽注意到严格管理的优势，但作为一名女性授课老师，有时学生将她的严肃反视作调味品，第一次管用，第二次立马如耳旁风。温柔、宽容相待则会导致学生不怕自己，影响课堂正常教学秩序。
第二，侧“关爱”亦或侧“公平”。针对这个难题，教师的第一选择都是注重公平，强调公平，公正面对每一位学生，并不根据学生家庭条件好坏、学生成绩好坏而戴有色眼镜似地判断。根据学生对教师“公平度”的调查反馈，绝大多数学生认为教师比较喜欢成绩较好，或者学习成绩不好但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同学（见图1），这从侧面反映出伦理观念一旦落实到现实行动，不同程度暴露教师们的言行不一。
第三，侧“权”亦或侧“等”。如今倡导学生作为教学活动的主体，要充分发挥其主观能动性，引导其好好学、努力学。然而职业高中的实际情况是这种主体性给现有教学模式带来管理困难，所以教师就要发挥主导作用，建立公平合理的引导与帮助机制。说起容易做起难，让这二者达到有效融合十分考验教师的专业素质，尤其年轻教师教学时间短、教育管理经验不足，在出现问题时处理问题的能力不足。
在教育管理关系当中，学校、教师、家长一般处于同一目标，都是希望孩子成长、成才、成人，也就是说基本利益诉求是统一的。但每一主体根据自身角色和定位不同，所秉持的理念和所采用的方法肯定尽不相同，如学生的直接关联者——教师和家长。这二者在教育方式上，前者一般以传授知识为主，促进帮助学生身心健康发展;后者则一般以家庭教育为导向，提供后勤保障的同时，帮助孩子树立正确的观念。但社会环境中的“成绩为上论”会干扰这二者的实际做法。教师和家长都希望彼此可以多付出一些陪伴。然而有时候因为某些现实因素，家长无法做到全方位陪伴，只得寄希望于老师;但在班级授课制下，教师不可能把全部注意力集中于某一个或某几个学生身上，若孩子成绩不理想，双方再沟通不畅，就有可能产生误会。在这种状态下，教师对待学生需努力做到公平、公正、公开，家长则要尽量避免从个人角度出发来思考教师对待自己孩子的情感态度，更要注意“钱物”的交流模式可能会适得其反。而要想从根本上改善二者的关系，双方一定要换位思考，及时沟通，班主任或年轻教师更要多关注学生动态，给予适当的鼓励。家长还要根据自身实际情况给予孩子最大程度的关怀，而不是只注重成绩高低，而忽略孩子的成长。只有这样，教师与家长的相处困境才会逐渐减弱。
在教师与学校管理层方面，教师的专业性决定了其主要服务对象是学生。对学生负责还是对学校负责就会经常困扰教师。教师作为学校教育管理主体之一，学校与教师的基本利益诉求也统一，只不过按照不同地位、不同等级、不同职能而有所区分。教师在遵从上级领导的教育管理政策与管理理念的同时，也要考虑学生实际诉求，领导安排的任务与学生实际问题同时出现时，教师往往不知道该做出何种选择，伦理困境也就自然出现。
教师与教师之间的伦理困境则相对明显，主要有两个方面：第一点，是合作还是竞争？教师与同事之间有很多竞争，这种竞争尤其体现在同年级、同学科的老师，这二者如何选择，时常让老师们无从下手。一方面，合作可实现信息分享，總结经验，取长补短，共同进步，使教学管理系统化，教学模式最优化。另一方面，学校制度体系中的成绩考核、教学评价、职称评定等实际教学管理方法又会动摇合作意识，教师就会在这一利益冲突中不知所从。第二点，忽视还是明示违反师德的不良行为？这种情况主要体现在：当教师跟家长的“钱物”交流模式出现，是选择视若无睹还是选择直接说明此类行为违反师德，教师此时也往往会陷入困境。
（二）伦理困境产生分析
在引导学生的过程中，教师缺乏专业伦理知识以及伦理观念淡薄均可导致即使面对同一困境，不同教师对于专业伦理的认知也会促使他们做出不同选择。教师的职业素质要求教师公平、公正、公开、博爱，这既是教师的责任，也是教师的素养，将哪一个排第一位，将哪一个排第二位都不是绝对的，需要我们根据实际情况做出恰切的抉择。
教师和家长有着自己的管理理念和价值观念。家长的价值观是根据教育背景、社会环境的影响不断发展并形成，而教师的价值观受其职业与职业影响。当二者因缺乏有效沟通、交流不畅而产生冲突时，教师若专业伦理理念尚未形成或不够坚定，极易受其他价值因素影响，放弃教师专业操守，违背教师专业伦理规范中的要求，忽略了教育二字本身的含义，实则已经丧失了教师这一崇高的身份。
教师与学校领导层这二者产生的伦理困境实则是背后的利益关系和责任义务关系的选择。教师作为学校管理的中坚力量，上承学校管理层的各项任务，压力很大，下对学生的教育管理，教师的专业发展离不开这二者的共同帮助。学校为教师提供展示平台，是教师专业和价值得以体现之地，学生是教师首要服务和维护的对象。所以同在管理之下，教师如何在领导与学生间取舍，自然困境骤起。
在教师与同事的伦理困境中，合作还是竞争折射出教师在专业实践中选择个人利益还是选择集体利益。经调查，每位老师都会时不时处于该困境中，在集体利益与个人利益之间，老师们往往会陷入自我矛盾，不知如何处理，这其实是意志不坚定、理念不坚定的表现。而忽视还是明示违反师德的不良行为，也是遵从教师职业道德和选择自身利益的一个冲突点，更进一步反映了教师应时刻清晰教师的责任与义务。即无论情况怎么变，一定要结合教学实际和教师这一职业特性，在困境中把握与同事的相处原则，遵循原则性、方法性以及专业性，只有如此，方可处理好困境。
综上所述，教师在专业实践中无论面对与哪一个主体的伦理关系，情境不可控会时有发生，事情的不确定性多，问题颇具复杂性。若多重关系混合在一起，无疑身心备受考验，这也加大了教师专业伦理困境的棘手性。了解职业高中教师的实际困境并厘清背后的责任、义务、利益、价值关系后，大部分伦理关系其实有章可循。不同教育管理主体自身的角色与定位及其职能，导致在伦理规范面前，因缺乏教师专业伦理理论、外在环境影响、教师专业素质参差不齐、教师无法准确有效专业地处理问题，从而产生多种困境。
五、提高职业高中教师伦理水平建议
问题的产生是经时间发酵和环境影响、内部因素和外力因素共同加工的结果。故除了需注重外在制度保障，如规范制度和机制建立外，还需明确在不同情境中的应对之策，以期真正帮助职业高中教师努力消除在专业实践中面对伦理规范时无从下手的感觉，本研究从以下三个方面提出一些建议。
（一）完善职业高中教师专业伦理体系建设
当前，中学教师专业伦理制度体系仍在不断完善，职业高中教师专业伦理规范的体系也在建立过程中。《中小学教师职业道德规范》是对新时代背景下教师发展所提出来的新的要求。此外，在我国诸多教育法律法规中都对相关制度建设有所要求。对于学校如何将法律法规政策具体化、行动化，进而符合学校教育理念，可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首先，“立”制度可以促进伦理、教师专业伦理等概念深度融入当前学校管理制度，进一步明确教师的基本素质和职业素养，使伦理概念成为全校管理体系中不可缺少的硬性守则。深入挖掘教师与不同对象的伦理关系，建立相适应的制度规范，让职业高中教师明确底线是什么、标准是什么、方法是什么。面对不同真实情境时应灵活应对，专业课教师在提出专业实践过程中的问题时可从不同角度出发，引导学生独立思考，不断培养学生辩证性思维。例如，护理专业进行专业实操时，传授如何体现专业素养、展现人文关怀，而不是消极懈怠对待病人的理念要比单纯讲解护理知识更为重要，要让学生从内心深处感知道德是什么、专业底线是什么。完善对应的职业高中教师专业伦理评价机制，如监督、赏罚等机制，借此更好地指导职业高中教师日常行为。制度和规范的保障并不能完美解决所有问题，但务必体现公平、公正、公开。
其次，“正”理念可以改善教师的伦理学习环境。除制度和规范的保障，作为核心构成要素，确定科学、有效、符合实际的教育管理理念最为关键。学校要牢固树立“以人为本”的育人理念，不断优化管理体制，创建民主、公平的管理环境，让教师在专业实践中遇到的问题时有法可循，帮助职业高中教师注重伦理、思考伦理，在教学实践中注重专业性、服务性，并利用自身的学识、高尚的道德感、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促使教师以更积极、更饱满的状态投身教学管理中。
对于教师，学校应注重教师专业伦理教育方面的培训与教育，制订多层次、多角度、多课时的伦理培养方案。也可邀请学者和专家做专业解析，从制度、政策等方面加强自身伦理理论的学习，不断提高自身专业伦理素质。
最后，要实现平台化、多元化、空间化发展。搭平台可以进一步糅合教师、学生、教材这三个重要因素。职业高中教师需利用课堂教学平台，注重知识的平等性与知识的实践性，并根据学校和学生实际，将理论应用于行动之上，以身作则，不断学习并更新教育理念，为学生健康成长营造正能量的环境。对于学生，要不断加强思想道德建设。教师与学生共同深入学习与解读有关伦理的著作，一起听课，一起进步。此外，学校也应加强与其他学校与高等院校的合作，搭建伦理学习平台，探究并撰写有关伦理的校本教材，将知识沉淀，将理论延伸。认真分析每一次伦理事件，在分析中总结，在反思中成长，使得教师职业道德逐渐向教师专业伦理转变[3]。
（二）不同管理主体间价值选择的建议
教师与学生、家长、学校管理层以及同事存在多种伦理关系，因主体不同，解决办法也不尽相同。问题出现时需明确冲突点。教师作为学校管理的重要主体，要对具体伦理情境保持清醒认识。当教师义务与个人利益或集體利益有冲突时，根据已有道德认知和专业伦理知识，多角度考量，做出合理选择，且一定对学生采取正确的教育理念。在教师与学校管理层的伦理关系中，上级领导应充分考虑一线教师工作实际，最大程度保障教师与学生权益，才可能让教师有感恩学校和为学校而奉献的意识。在教师与同事的伦理关系中，要坚持正确的价值观，敢于直面不符合师德的行为，以正确的三观影响和劳动同事。
综上可知，无论职业高中教师面对哪一种伦理关系，实践告知我们，教授专业课程、有担任班主任和行政职务经历以及教龄较长、拥有丰富教学经验和教学手段的男性教师，无疑是面对专业实践伦理困境时思考最为周密、处理最为稳妥的选择。然而实际教学环境并不能很好满足这一点，故无论教师个人综合素质高或低，在面对学生、家长、学校管理层以及同事等伦理关系时，务必恪守教师这一职业的伦理规范，务必坚守道德底线，强化“尊师德，扬师风”的观念。
（三）营造良好的校园文化氛围
一所学校若拥有民主、进步、和谐的校园文化氛围，必然有利于学生和教师的发展。注重校园伦理文化的建设有利于重铸学校的精神家园。在校园文化中，精神文化与物质文化二者缺一不可，物质文化是精神文化的载体，良好的物质建设，有利于师生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和改变。学生敬重老师，老师关爱学生。除此之外，学校还应建立专业的伦理组织，以推进学校各项管理伦理规范的推进与落实，形成符合校园实际的校风，如成立学校教师伦理学会，形成“一天一思、一周一议、一月一总”的进步机制。长期坚持不仅可帮助教师规范专业活动，不断遵守教师专业伦理，自觉约束个人行为，也可帮助学生规范日常行为，形成“尚学、尚师、尚德”的风气，扭转职业高中所谓“学生差、老师暴、学校烂”的固有印象。
参考文献：
[1]唐京京，张恺. 教师专业化的哲学解读[J].天津教育，2009（11）：30-31.
[2]陈连孟. 幼儿教师专业伦理形成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13：6.
[3]王丽佳，洪洁. 解读“教师专业伦理”[J].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2009（06）：22-24.
（责任编辑：刘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