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建设的启示与思考
张健+陈凡+章文
摘 要：一流大学的发展离不开一流图书馆。世界一流水平的大学有2/3是在美国，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同样处于国际领先水平，并且在推动美国经济、教育、科技等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研究其发展建设，可以为我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建设提供可资借鉴的经验和启示。
关键词：美国 研究型大学 图书馆
美国是世界上高等教育最发达的国家之一，是首个提出研究型大学概念的国家。卡内基教学促进基金会认为：“研究型大学是指那些给研究以优先权、开展高层次研究生教育，并以拥有可观的研究经费来体现其核心素质和竞争力的大学。”很多研究型大学已发展为世界领先的学术研究机构，研究型大学的图书馆也随着研究型大学的发展孕育而生。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主要特征是：“文献总量丰富，保障中心地位突出，开放程度高”；构建研究型大学图书馆要有完善创新的服务体系、先进的理念、充足的经费和丰富的馆藏等。
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发展基础
1.强大的政策法律体系
完善的法律法规体系是发展图书馆事业的重要保障。从1895年至今，美国制定了多种法律法规，对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发展进行了全面指导和规范。在美国教育法律体系中，图书馆法是重要组成部分，而教育法中也大量涉及到图书馆工作和发展的有关规定。例如，1939年美国图书馆协会提出的《图书馆权利法案》、1956年美国联邦政府出台的《图书馆服务法》、1965年美国国会通过的《高等教育法》、2004年提出的《高等教育图书馆标准》、2005年的《大学图书馆为本科学生服务发展指南》等。除了专门的立法，还有一些法律也对图书馆的发展作了相关规定。例如，《版权法》中规定了图书馆文献的来源和使用；《爱国者法》中提出了增强文献的开放性等。
在完善的法律体系框架下，美国图书馆组织针对图书馆及其工作者，制定了一套完整的行业工作指导规范。这些规范主要有职业精神、资源利用问题和服务管理问题。尤为突出的是，美国图书馆始终贯彻着“以人为本”的服务原则，各个图书馆依据自由获取信息的准则，制定适合自己发展的内部政策，如馆藏发展政策、服务政策、保存政策等。
2.完善的组织机构
1876年，美国成立了美国图书馆协会（American Library Association，以下简称ALA），研究图书馆协会（以下简称ARL）是ALA下属的21个部门之一，是美国研究型图书馆的专门组织。该组织成员主要由大学、档案馆、博物馆等团体组成，而美国大学图书馆成员在组织中占了87%。ARL是一个非营利性的组织，定期开展学术研究、信息服务、出版各种学术专著，为研究和学习提供当前最新信息，促进了研究型图书馆的进步发展。
图书馆协会在政策制定中发挥了很大作用。ARL通过游说活动，积极为国会修改美国法案提供建议，推动了国会制定、修改与图书馆相关的法律，也为图书馆经费来源提供了可靠保证，并和多个图书馆协会联合成立了协会间信息工作组，不断对图书馆保藏计划提出改进，为使用者提高了获取信息的可能性。
3.可持续的资金筹措机制
联邦政府为研究型大学图书馆提供巨额资金支持，是其发展的主要物质基础。州政府拨款，以及私人捐款、基金会捐款等多种资金来源，共同构成了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经济基础。1988年，哈佛大学图书馆投入经费约合3亿元人民币，2004年，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经费达到了16亿元人民币，而我国1990年全国高校图书馆总经费仅为2亿元人民币。联邦政府提供的图书馆经费由人员经费、文献经费和运行经费组成，其中人员经费和文献经费比例较高，均占40%左右。而我国高校图书馆经费中，并不包含日常人员工资和图书馆运营的费用。
近年来，联邦政府缩减了对图书馆的资金支持，私人捐款、基金会捐款的增加，逐渐缓解了美国图书馆资金紧缺的问题。越来越多的高校积极争取社会援助，1991年～ 1992年，耶鲁大学募捐资金额1.5亿美元，哈佛大学募捐2亿美元，在年度总经费中占到24%。
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发展特征
1.功能配置灵活化
大学图书馆与大学教育同步发展，大学教育的理念转变也同时改变了图书馆的功能需求。从“以人为本”的服务原则，发展到以读者需求为中心，把为读者服务作为一切工作活动的核心和出发点。现代图书馆不再是单一的查询阅览的场馆，而是集学术文化交流、活动展示展览、启发学习研究者灵感等多种功能的中心场所。建筑空间不再单一，有封闭式的也有开放式的，图书馆除了文献资料检索功能，还设有学习研究空间、会议展览空间、休闲娱乐空间等，能够满足使用群体多种多样的需求。以未来发展为导向，图书馆对整体功能空间重新进行配置规划，使其能够支持用户完成学术研究、学术文化交流、社会参与等多项活动，成为多功能的学习和研究中心。
2.采购模式需求化
改变了传统的文本资料采购方式，利用电子信息系统，将采购过程自动化、系统化、信息化。原有的图书资料是由学校和图书馆共同制定采购内容，再由图书馆向图书供应商购入，采购过程时间长、耗费人力物力资源。为了改变馆藏资源利用率长期低下、资金预算紧缩的现状，美国大学图书馆尝试了新的采购模式—读者决策采购（Patron Driven Acquisitions ，以下简称PDA），又称为需求驱动采购，是根据读者的实际需求与使用情况购入书籍。PDA是由图书馆首先确定购书纲目，与图书供应商确定可购买的书籍范围，将范围记录导入图书馆的自动化系统中，在读者检索书目时，点击进入检索结果，反馈需增加的印刷书籍，由图书馆系统整理信息再统一购买。
PDA在高校实施后迅速发展， 2011年调查的结果显示，全美250家图书馆，74家已经或计划一年内采用PDA，其中75%为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另外有90家计划在未来3年内采用。目前，美国的丹佛、杜克、爱荷华等高校已广泛应用PDA进行电子书的采购。这种采购方式给图书馆节省了大量经费和人力资源，为图书馆员提供了更多的时间从事学科服务、信息服务。
3. 服务模式专业化
传统的服务模式是以读者为中心开展一系列的信息咨询服务、馆藏查询服务等。为适应研究型大学和现代化信息发展，依据学科特点设置各学科专家网上咨询、教育及学术研究信息咨询服务，将服务重点转移到用户群获取信息服务上。文本图书资源也逐渐转移到存储空间中，进而增加交流讨论的共享空间，更新信息网络设施，不断符合现代用户的使用需求。每个学科馆均有专门的学科咨询专家，为师生提供个性化的信息服务，并负责信息推荐咨询、学科资源更新维护及读者信息素养教育等服务。定期开展提高学习研究能力的各种活动，馆内馆员之间经常进行学习研究、信息管理的交流活动，以满足当下师生需求。
4.数据资源信息化
目前，数据管理服务已经成为知识服务的新模式。通过数据管理更新，不断加大学科服务的深度和广度，从而与学术科研融合。图书馆不再是单纯的搜集者，而是知识保存、利用和管理的全能者，能够发挥图书馆在信息管理服务方面的优势作用。
现代科技飞速进步带来信息获取方式的不断改变。现代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网站是图书馆服务的重要延伸和拓展，用户通过浏览网站获取图书馆新的资讯和服务。图书馆网站内容丰富，包括资源导航及使用指南、图书馆功能分布图、馆员联系方式及多种活动公告等，提供在线的信息咨询服务，能够在现代移动通讯设施上进行联网登陆咨询，如在iphone、ipad上登录网络获取信息。
越来越多的研究人员向图书馆寻求资讯帮助，图书馆可利用这个发展机会，在管理和服务的过程中搜集数据资料、保存学术成果，进而完善科研成果数据库建设。2011年，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 应对数据需求的新要求设立了新的基金项目“传播与共享科研结果”，实现了建设科研学术成果库向建设科研知识数据库的转型。
对我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建设的启示
1.以先进技术为依托建设数字型图书馆
我国改革开放30多年来，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发展迅速并取得了巨大进步。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传统图书馆现在处于向现代化数字图书馆的转型期。研究型大学图书馆文献信息资源将数字化，图书馆的物理空间虚拟化、网络化。在当前网络环境下，要完善先进的网络设施、自动化集成系统以及现代化的科学技术手段，保证电子网络资源覆盖及数据库建设。把科技进步与图书馆发展相融合，在图书馆中运用先进的科学技术，建设数字化多功能的图书馆，不断促进研究型大学发展和社会经济文化发展。
2.以用户需求为核心建设功能型图书馆
现代研究型大学图书馆能够为读者提供图书借阅、数字阅读、信息共享、学术交流等集传统服务、现代服务与学术休闲为一体的功能服务。根据师生学习与研究的活动形式，建立各具特色功能工作区及个性化设计与创新研习空间。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开展多种服务模式、为用户提供各种功能服务。例如，2013年，北京大学图书馆“东馆”经过空间改造后，实现室内功能空间灵活多变，家具可以自由摆放，图书馆内不仅可以查阅信息，而且还可以学习研究、举办会议、讨论交流，甚至配备了先进的电子设施，使用户随时随地能获取最新资讯。
3.以学术研究为导向建设研究型图书馆
国内除少数一流大学外，大部分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信息服务仍旧以提供原始、分散的资料和大量浅层次的信息服务为主，如针对各院系教研课题的参考信息咨询、结合学科重点的专业知识研究等方面，专深的信息服务比重还很低。国内研究型大学图书馆需提高对学术研究的支持，为学术研究提供专业、深层次的信息服务。专业图书馆要适应时代发展，转变服务模式，引入专业学科馆员岗位，深入开展信息服务。注重科研过程中数据知识的收集整理，积极倡导科研数据库的建设管理，强化图书馆在信息服务领域的地位。除此之外，广泛利用现代科技，提供形式多样的咨询服务，建立网络在线服务系统，利用网络资源普及性，推广信息资源与服务。
4.以捐赠文化为理念建设持续型图书馆
图书馆事业是一项公益性事业，它的馆藏建设关系到用户群整体素质的提高。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建设主要依靠政府、学校上级部门的拨款，其财力支持有限，社会团体和个人的捐赠则是图书馆经费的重要补充。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由私人募捐的方式值得我们学习。图书馆收到的每一笔捐赠，都寄托着捐赠者对大学和大学图书馆的美好期盼。正是这些捐赠，作为重要的、永远不可忘记的内容，支持着大学图书馆的建设和发展，丰富着图书馆的资源和收藏，昭示着一种热爱文化事业、造福子孙的精神。社会力量广泛的捐赠不但有益图书馆的建设、教育事业的发展，而且还能够促进共建和谐社会。研究型大学图书馆馆藏资源对学校和社会贡献巨大，为建设持续型图书馆、发展和谐社会，应该倡导公益精神，形成捐赠文化理念。
研究型大学以高层次人才培养及知识与思想的原创为职能，以建设科研平台、科研基地，培养高水平科学研究人才为使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是研究型大学发展的基石，是研究型大学知识发现、知识创造、科技创新的有力保障。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建设应根据研究型大学的学术发展方向，明确服务目标从而提升大学图书馆的功能服务，更好地为用户群提供便捷的信息咨询和服务，调整图书馆的社会职能、功能定位，确立以用户为服务中心的发展理念，积极调整馆藏功能空间，为研究型大学不断培养出高水平人才，研发高水平的科研成果提供高效的信息服务。
参考文献：
[1]顾健.美国大学图书馆调查数据及其启示[J].大学图书馆学报，2005，（3）.
[2]蒋亚琳.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信息服务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09.5-6.
[3]谢玲.美国图书馆法概况及对我国的启示[J].图书馆建设，2007，（1）：104-107.
[4]刘华.以读者为主导的文献资源建设—美国学术图书馆读者决策采购（PDA）研究[J].图书情报工作，2012，56（5）：89-93，127.
[5]张友华，高荣华，玛英华.高校图书馆信息共享空间的研究现状及对策分析[J].现代情报，2010，（1）：24-28.
[6]成俊颖.我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信息共享空间”实证研究[J].华东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9，（4）：4-5.
（ 作者单位：北京工业大学）
[ 责任编辑：于 洋]
摘 要：一流大学的发展离不开一流图书馆。世界一流水平的大学有2/3是在美国，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同样处于国际领先水平，并且在推动美国经济、教育、科技等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研究其发展建设，可以为我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建设提供可资借鉴的经验和启示。
关键词：美国 研究型大学 图书馆
美国是世界上高等教育最发达的国家之一，是首个提出研究型大学概念的国家。卡内基教学促进基金会认为：“研究型大学是指那些给研究以优先权、开展高层次研究生教育，并以拥有可观的研究经费来体现其核心素质和竞争力的大学。”很多研究型大学已发展为世界领先的学术研究机构，研究型大学的图书馆也随着研究型大学的发展孕育而生。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主要特征是：“文献总量丰富，保障中心地位突出，开放程度高”；构建研究型大学图书馆要有完善创新的服务体系、先进的理念、充足的经费和丰富的馆藏等。
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发展基础
1.强大的政策法律体系
完善的法律法规体系是发展图书馆事业的重要保障。从1895年至今，美国制定了多种法律法规，对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发展进行了全面指导和规范。在美国教育法律体系中，图书馆法是重要组成部分，而教育法中也大量涉及到图书馆工作和发展的有关规定。例如，1939年美国图书馆协会提出的《图书馆权利法案》、1956年美国联邦政府出台的《图书馆服务法》、1965年美国国会通过的《高等教育法》、2004年提出的《高等教育图书馆标准》、2005年的《大学图书馆为本科学生服务发展指南》等。除了专门的立法，还有一些法律也对图书馆的发展作了相关规定。例如，《版权法》中规定了图书馆文献的来源和使用；《爱国者法》中提出了增强文献的开放性等。
在完善的法律体系框架下，美国图书馆组织针对图书馆及其工作者，制定了一套完整的行业工作指导规范。这些规范主要有职业精神、资源利用问题和服务管理问题。尤为突出的是，美国图书馆始终贯彻着“以人为本”的服务原则，各个图书馆依据自由获取信息的准则，制定适合自己发展的内部政策，如馆藏发展政策、服务政策、保存政策等。
2.完善的组织机构
1876年，美国成立了美国图书馆协会（American Library Association，以下简称ALA），研究图书馆协会（以下简称ARL）是ALA下属的21个部门之一，是美国研究型图书馆的专门组织。该组织成员主要由大学、档案馆、博物馆等团体组成，而美国大学图书馆成员在组织中占了87%。ARL是一个非营利性的组织，定期开展学术研究、信息服务、出版各种学术专著，为研究和学习提供当前最新信息，促进了研究型图书馆的进步发展。
图书馆协会在政策制定中发挥了很大作用。ARL通过游说活动，积极为国会修改美国法案提供建议，推动了国会制定、修改与图书馆相关的法律，也为图书馆经费来源提供了可靠保证，并和多个图书馆协会联合成立了协会间信息工作组，不断对图书馆保藏计划提出改进，为使用者提高了获取信息的可能性。
3.可持续的资金筹措机制
联邦政府为研究型大学图书馆提供巨额资金支持，是其发展的主要物质基础。州政府拨款，以及私人捐款、基金会捐款等多种资金来源，共同构成了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经济基础。1988年，哈佛大学图书馆投入经费约合3亿元人民币，2004年，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经费达到了16亿元人民币，而我国1990年全国高校图书馆总经费仅为2亿元人民币。联邦政府提供的图书馆经费由人员经费、文献经费和运行经费组成，其中人员经费和文献经费比例较高，均占40%左右。而我国高校图书馆经费中，并不包含日常人员工资和图书馆运营的费用。
近年来，联邦政府缩减了对图书馆的资金支持，私人捐款、基金会捐款的增加，逐渐缓解了美国图书馆资金紧缺的问题。越来越多的高校积极争取社会援助，1991年～ 1992年，耶鲁大学募捐资金额1.5亿美元，哈佛大学募捐2亿美元，在年度总经费中占到24%。
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发展特征
1.功能配置灵活化
大学图书馆与大学教育同步发展，大学教育的理念转变也同时改变了图书馆的功能需求。从“以人为本”的服务原则，发展到以读者需求为中心，把为读者服务作为一切工作活动的核心和出发点。现代图书馆不再是单一的查询阅览的场馆，而是集学术文化交流、活动展示展览、启发学习研究者灵感等多种功能的中心场所。建筑空间不再单一，有封闭式的也有开放式的，图书馆除了文献资料检索功能，还设有学习研究空间、会议展览空间、休闲娱乐空间等，能够满足使用群体多种多样的需求。以未来发展为导向，图书馆对整体功能空间重新进行配置规划，使其能够支持用户完成学术研究、学术文化交流、社会参与等多项活动，成为多功能的学习和研究中心。
2.采购模式需求化
改变了传统的文本资料采购方式，利用电子信息系统，将采购过程自动化、系统化、信息化。原有的图书资料是由学校和图书馆共同制定采购内容，再由图书馆向图书供应商购入，采购过程时间长、耗费人力物力资源。为了改变馆藏资源利用率长期低下、资金预算紧缩的现状，美国大学图书馆尝试了新的采购模式—读者决策采购（Patron Driven Acquisitions ，以下简称PDA），又称为需求驱动采购，是根据读者的实际需求与使用情况购入书籍。PDA是由图书馆首先确定购书纲目，与图书供应商确定可购买的书籍范围，将范围记录导入图书馆的自动化系统中，在读者检索书目时，点击进入检索结果，反馈需增加的印刷书籍，由图书馆系统整理信息再统一购买。
PDA在高校实施后迅速发展， 2011年调查的结果显示，全美250家图书馆，74家已经或计划一年内采用PDA，其中75%为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另外有90家计划在未来3年内采用。目前，美国的丹佛、杜克、爱荷华等高校已广泛应用PDA进行电子书的采购。这种采购方式给图书馆节省了大量经费和人力资源，为图书馆员提供了更多的时间从事学科服务、信息服务。
3. 服务模式专业化
传统的服务模式是以读者为中心开展一系列的信息咨询服务、馆藏查询服务等。为适应研究型大学和现代化信息发展，依据学科特点设置各学科专家网上咨询、教育及学术研究信息咨询服务，将服务重点转移到用户群获取信息服务上。文本图书资源也逐渐转移到存储空间中，进而增加交流讨论的共享空间，更新信息网络设施，不断符合现代用户的使用需求。每个学科馆均有专门的学科咨询专家，为师生提供个性化的信息服务，并负责信息推荐咨询、学科资源更新维护及读者信息素养教育等服务。定期开展提高学习研究能力的各种活动，馆内馆员之间经常进行学习研究、信息管理的交流活动，以满足当下师生需求。
4.数据资源信息化
目前，数据管理服务已经成为知识服务的新模式。通过数据管理更新，不断加大学科服务的深度和广度，从而与学术科研融合。图书馆不再是单纯的搜集者，而是知识保存、利用和管理的全能者，能够发挥图书馆在信息管理服务方面的优势作用。
现代科技飞速进步带来信息获取方式的不断改变。现代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网站是图书馆服务的重要延伸和拓展，用户通过浏览网站获取图书馆新的资讯和服务。图书馆网站内容丰富，包括资源导航及使用指南、图书馆功能分布图、馆员联系方式及多种活动公告等，提供在线的信息咨询服务，能够在现代移动通讯设施上进行联网登陆咨询，如在iphone、ipad上登录网络获取信息。
越来越多的研究人员向图书馆寻求资讯帮助，图书馆可利用这个发展机会，在管理和服务的过程中搜集数据资料、保存学术成果，进而完善科研成果数据库建设。2011年，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 应对数据需求的新要求设立了新的基金项目“传播与共享科研结果”，实现了建设科研学术成果库向建设科研知识数据库的转型。
对我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建设的启示
1.以先进技术为依托建设数字型图书馆
我国改革开放30多年来，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发展迅速并取得了巨大进步。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传统图书馆现在处于向现代化数字图书馆的转型期。研究型大学图书馆文献信息资源将数字化，图书馆的物理空间虚拟化、网络化。在当前网络环境下，要完善先进的网络设施、自动化集成系统以及现代化的科学技术手段，保证电子网络资源覆盖及数据库建设。把科技进步与图书馆发展相融合，在图书馆中运用先进的科学技术，建设数字化多功能的图书馆，不断促进研究型大学发展和社会经济文化发展。
2.以用户需求为核心建设功能型图书馆
现代研究型大学图书馆能够为读者提供图书借阅、数字阅读、信息共享、学术交流等集传统服务、现代服务与学术休闲为一体的功能服务。根据师生学习与研究的活动形式，建立各具特色功能工作区及个性化设计与创新研习空间。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开展多种服务模式、为用户提供各种功能服务。例如，2013年，北京大学图书馆“东馆”经过空间改造后，实现室内功能空间灵活多变，家具可以自由摆放，图书馆内不仅可以查阅信息，而且还可以学习研究、举办会议、讨论交流，甚至配备了先进的电子设施，使用户随时随地能获取最新资讯。
3.以学术研究为导向建设研究型图书馆
国内除少数一流大学外，大部分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信息服务仍旧以提供原始、分散的资料和大量浅层次的信息服务为主，如针对各院系教研课题的参考信息咨询、结合学科重点的专业知识研究等方面，专深的信息服务比重还很低。国内研究型大学图书馆需提高对学术研究的支持，为学术研究提供专业、深层次的信息服务。专业图书馆要适应时代发展，转变服务模式，引入专业学科馆员岗位，深入开展信息服务。注重科研过程中数据知识的收集整理，积极倡导科研数据库的建设管理，强化图书馆在信息服务领域的地位。除此之外，广泛利用现代科技，提供形式多样的咨询服务，建立网络在线服务系统，利用网络资源普及性，推广信息资源与服务。
4.以捐赠文化为理念建设持续型图书馆
图书馆事业是一项公益性事业，它的馆藏建设关系到用户群整体素质的提高。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建设主要依靠政府、学校上级部门的拨款，其财力支持有限，社会团体和个人的捐赠则是图书馆经费的重要补充。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由私人募捐的方式值得我们学习。图书馆收到的每一笔捐赠，都寄托着捐赠者对大学和大学图书馆的美好期盼。正是这些捐赠，作为重要的、永远不可忘记的内容，支持着大学图书馆的建设和发展，丰富着图书馆的资源和收藏，昭示着一种热爱文化事业、造福子孙的精神。社会力量广泛的捐赠不但有益图书馆的建设、教育事业的发展，而且还能够促进共建和谐社会。研究型大学图书馆馆藏资源对学校和社会贡献巨大，为建设持续型图书馆、发展和谐社会，应该倡导公益精神，形成捐赠文化理念。
研究型大学以高层次人才培养及知识与思想的原创为职能，以建设科研平台、科研基地，培养高水平科学研究人才为使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是研究型大学发展的基石，是研究型大学知识发现、知识创造、科技创新的有力保障。研究型大学图书馆建设应根据研究型大学的学术发展方向，明确服务目标从而提升大学图书馆的功能服务，更好地为用户群提供便捷的信息咨询和服务，调整图书馆的社会职能、功能定位，确立以用户为服务中心的发展理念，积极调整馆藏功能空间，为研究型大学不断培养出高水平人才，研发高水平的科研成果提供高效的信息服务。
参考文献：
[1]顾健.美国大学图书馆调查数据及其启示[J].大学图书馆学报，2005，（3）.
[2]蒋亚琳.美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的信息服务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09.5-6.
[3]谢玲.美国图书馆法概况及对我国的启示[J].图书馆建设，2007，（1）：104-107.
[4]刘华.以读者为主导的文献资源建设—美国学术图书馆读者决策采购（PDA）研究[J].图书情报工作，2012，56（5）：89-93，127.
[5]张友华，高荣华，玛英华.高校图书馆信息共享空间的研究现状及对策分析[J].现代情报，2010，（1）：24-28.
[6]成俊颖.我国研究型大学图书馆“信息共享空间”实证研究[J].华东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09，（4）：4-5.
（ 作者单位：北京工业大学）
[ 责任编辑：于 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