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式教学环境下讨论式教学模式中师生角色转换研究
邢丽丽 费祥历
[摘 要]讨论式教学是引导学生主动学习、培养探索精神的有效方法。本文以《高等数学》为例，在混合式教学环境下开展讨论式教学实证研究，进而对教师和学生的角色转换进行重点分析。研究表明，教师在不同的教学环节中分别充当讲授者、引导者和评价者的角色，相应地学生分别为知识的发现者、接受者和交流者角色。讨论式教学培养了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促进了生生之间、师生之间的积极互动，提升了课堂教学质量。
[关键词]混合式学习；讨论式教学；师生角色；线上讨论
[中图分类号] G642.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5-5843（2019）03-0100-06
[DOI]10.13980/j.cnki.xdjykx.2019.03.019
一、引 言
随着“互联网+”与MOOC时代的到来，翻转课堂、在线学习已经越来越多地被广大教师和学生所采用。但是，在线课程的提供者发现，“没有多少学生能够在不受成人监督或面对面辅导的情况下完成作业”[1]。混合式学习正是把在线学习和实体课堂教学相融合，发挥各自的优势，“既强调教师引导、启发、监控教学过程的主导作用，又充分体现学生作为学习过程主体的主动性、积极性与创造性”[2]。
讨论式教学法以启发式教学思想为基础，引导学生探索问题，并在生生、师生之间进行交流、碰撞，从而掌握知识点。与传统讲授法教学相比，讨论式教学法更突出学生的主体地位，“注重营造课堂教学的民主氛围”[3]，促进师生、生生之间的双向以及多向交流，打造充满活力和乐趣的课堂教学，从而使教学“在创新过程中不断向纵深发展[4]。随着网络教学平台的推广，讨论不仅在实体课堂上发生，而且也延伸到了网络平台上。这种面对面的讨论和线上异步讨论相结合方式，既提高了学生的参与度，又鼓励了学生深入探讨，更能“支持学生进行真正的智慧交锋”[5]。
混合式教学模式下，学生通过课前在线学习已经基本完成“是什么”“为什么”的学习任务，课堂上更多的需求是重难点的答疑解惑和知识的交流分享，而课堂上面对面的讨论恰好满足了学生“有话说”的内在需求。课后的线上异步讨论也“为学生提供了更加充足的思考时间，解决了课堂即时讨论不够深入的问题”[6]。另外，在线学习缺乏师生之间的情感交流，讨论式教学恰好能够弥补这一不足，“在师生、生生深度研讨中既使学生感受大学的文化氛围”[7]，又能建立起师生之间亲密的教学关系。
二、研究方法与实施
（一）研究内容和目标
本研究以大学《高等数学》课程为例，采取问卷调查、深度访谈和行动研究法，研究在混合式教学模式下讨论式教学的实施过程。重点关注以下问题：在混合式教学环境下，教师如何开展讨论式教学？学生对讨论式教学评价如何？在开展讨论式教学的过程中，教师和学生的角色有哪些转换？如何克服在角色转变过程中可能面临的困难？
（二）研究设计及实施过程
考虑到课程本身比较抽象、难度较高，结合讨论式教学的特点，兼顾处理好在线学习与课堂学习的关系，《高等数学》每周的教学活动分为课前自主学习阶段、课堂讲授和讨论阶段、课后线上讨论阶段。课前自主学习阶段由学生在网络教学平台上独立完成；课堂讲授和讨论阶段由学生和教师在实体教室中共同完成；课后线上讨论阶段由学生和教师在网络平台上完成（如图1所示）。
1.课前自主学习阶段。教师制作自主学习指导，明确学生线上学习的学习路径和学习任务，提供微视频、教学课件、自测练习题目、小组讨论题目等学习材料，提前一周推送至教学平台。学生自主学习平台内容，完成自我检测，记录学习笔记，并提出问题与教师、同学在论坛中交流。
2.课堂讲授和讨论阶段。首先，教师梳理知识点，进行提纲挈领式的讲授，并根据学生课前反馈和提出的问题，引导学生进行探究学习。其次，着重讲授未讨论到的重点、难点，并把应该掌握的知识点和提出的问题引向深入。最后，教师留出几分钟的时间进行总结和讲评。为了解决大班课堂讨论的压力和提高学生的参与度，将学生按其特点（例如DISC性格测试）分为若干个小组，每组4个人，推动小组讨论的职责由小组成员轮流承担。根据学习内容和讨论方式，课堂讨论可以归结为四种模式：习题模式、展示模式、辩论模式、拓展模式。习题模式主要适用于侧重计算方法和技巧的学习内容，采用个体练习、结伴讨论评价、教师补充总结的方法，让学生在课堂上动起来、忙起来；展示模式适用于逻辑推理、公式推导、方法总结等方面的学习内容，采用同伴学习法——教师先让学生独立思考，通过“雨课堂”提交答案；然后以小组为单位进行讨论及互相指导，写出严谨的推理过程与问题求解的过程，形成具有共识的答案；接着，教师要求学生再次利用“雨课堂”提交答案，并随机抽查不同组的学生独立展示问题解决过程；最后，教师进行点评总结。辩论模式适用于易错概念辨析、知识盲区等的学习内容，教师提前准备好关于知识点关键词的卡片，学生随机抽取题目并回答問题，由其他同学挑刺并补充，依次进行下去，直到全班学生形成共识答案。拓展模式主要围绕综合性和应用性的前沿和热点问题来展开讨论，通常在每章或者知识块学习末进行，教师给出若干个热点问题，学生自主组成3～4人的小组，查阅文献和数据，建立数学模型并求解，形成课程论文，在课堂上展示。
3.课后线上讨论阶段。首先，学生分为8人学习小组（两个课堂小组合并），并设置组长（性格测试为D型），由其负责组织成员在教学平台上进行线上讨论。根据讨论内容和方式的不同，分为专题讨论和自由讨论两种模式。专题讨论的目的是让学生深入思考问题，运用数学思维分析问题，做到学以致用，通常在一个知识点模块结束后进行。由教师发布与教学内容相关的问题（题目数量与小组数量一致），小组自由选择题目，但不能重复，在限定时间内（通常为2周）围绕该问题进行线上发帖讨论，并撰写讨论结果报告，作为学习资源分享至教学平台。教师会不定期在平台上参与讨论，通过一些提问和评论促进学生养成通过思考得出结论的习惯。对于一些小组讨论中不积极的学生，教师要经常地给予反馈和鼓励。自由讨论环节旨在为学生和教师创造答疑和交流的空间，学生可以自由提问、回答，增强生生互动和师生互动。
（三）数据收集
2017—2018学年，笔者所在院系的翻转课堂教学团队基于智慧树平台，共同设计了《高等数学》混合式教学模式，参与该教学模式学习的学生来自我校2017级大一学生，包括5个工科专业和2个经管专业，共40个行政班，约1200人。整个研究历时两个学期，共10个月。课程结束时，基于“雨课堂”面向学生发放调查问卷1200份，回收有效问卷1 131份。问卷主要从课堂组织、参与程度、师生关系、能力提升等方面设计问题，分析讨论式教学的实施效果。另一方面，教师撰写教学反思，记录教学过程、学生表现、收获和不足，重点关注教师在实施过程中的角色转变、学生在课堂讨论中的表现、线上讨论的参与人数、发帖数量等。另外，选取不同专业、不同学习表现的学生进行课间对话、期中座谈和期末深度访谈，就话题设置、讨论方式、参与程度、教师指导等方面进行交流。
三、研究发现与讨论
（一）讨论式教学效果分析
调查数据显示，学生对课堂讨论普遍持比较积极的态度，对教师在课堂上的组织者、指导者、倾听者的身份比较认可。从图2可以看出，90.2%的学生认为通过课堂讨论探究学习，增强了学习自信心，提高了自主学习能力，增进了和教师、同学之间的信息交流。83.4%的学生认为教师在小组讨论中能够尊重学生，示范学习方法，提供个性化辅导。69.5%的学生表示在讨论中能够表达自己的观点，也能够耐心倾听他人观点，说明课堂讨论增加了学生思维的灵活性，有助于培养学生合作学习的精神。60%左右的学生认为课堂讨论时间适中，形式灵活，学习效率高，课堂氛围好。
图3显示了学生对某一次线上讨论的具体评价。90%左右的学生认为拓宽了知识面，强化了对专业学科基础知识理论的掌握，说明线上讨论有助于促进学生交流信息、共享知识，增强对学科专业的认同感。80.7%的学生有效发帖和回帖数量在两个及两个以上，说明大部分学生能够主动参与到线上讨论。72.4%的学生认为在线讨论准备更加充分，发言更加真实，更有学习的成就感。说明异步讨论有助于学生独立思考、批判能力的发展，“有益于个体理性判断的培养”[8]。57.4%的学生认为在线讨论针对性强、效率高，表达观点的能力得到了改善。50.4%的学生认为在线讨论中教师的回应及时，能够提供学习帮助，说明教师及时的指导性回应对学生很重要。
（二）讨论式教学中教师的角色分析
混合式教学环境下，教师不仅担负着传统的知识讲授者和作业批改者的角色，还承担着教学活动的设计者、组织者、引导者、评价者等多重角色。课前，教师是教学活动的设计者、指导者和监督者，需要精心策划教学内容和设计有导向性的测试题目，指导学生查阅文献，并督促学生按时完成在线学习。课堂上，教师是知识的讲授者，学习活动的组织者、倾听者、評价者和指导者，组织和引导学生进行有秩序、有思想的面对面讨论。在一开始的讨论中，教师作为参与者、辅助者可以适当地参与到小组中，帮助学生分析问题，把偏离问题的讨论拉回来。学生一旦搞清楚了小组讨论的方法，教师作为倾听者、观察者，只负责时间把控和个别辅导答疑上。讨论结束后，教师作为评价者、总结者，帮助学生回顾重点，对小组展示进行点评、补充总结。课后，教师又是学习活动的组织者、鼓励者和反馈者，引导学生进行在线讨论，及时给予指导性回应，创造有秩序的在线讨论氛围。同时，作为答疑者帮助学生完善问题的解决方案，为学生答疑解惑。作为鼓励者要经常地给予学生反馈，特别是对于一些很少参与讨论的学生要进行询问和鼓励。
（三）讨论式教学中学生的角色分析
教师和学生是教学活动中互动性主体，教师的角色转换总是与学生的角色转换相对应。在混合式教学模式下，学生不仅仅是知识的被动接受者，同时也在不断转换着角色。课前，学生首先是知识的接受者，根据教师下发的自主学习指导进行在线视频学习、教材阅读、资料查阅，初步掌握基本概念、定理、公式、计算方法等知识。其次，学生作为知识的交流者、提问者，对知识点疑惑问题进行线上讨论，通过在线练习对知识点进行巩固消化、自我评价、查漏补缺，并为教师提供课前学习数据。课堂上，学生成为学习活动的主角，作为知识的交流者、发现者，就具体的问题与组内成员展开积极的沟通和交流，深入剖析问题解决的关键环节，相互答疑，取长补短，形成小组讨论意见。在探究学习的过程中，逐步加深对知识点的理解和掌握，澄清课前自主学习知识点的误区，感受数学思维的应用过程，培养其协作意识和团队观念。课后，学生作为知识的交流者和评价者，首先要完成与知识点相对应的习题，画出知识的思维导图，将碎片化的知识用自己理解的方式重新整合，进一步巩固知识点，为线上讨论做准备。其次，按要求参加相应主题的线上讨论。在专题讨论环节，由组长组织组内成员围绕主题展开讨论，小组成员作为参与者、评价者轮流发言，共同探讨，进行合作探究学习。在自由讨论环节，学生既是提问者，也是解惑者，在相互提问答疑交流的过程中促进知识的内化，进行深入学习。在自主学习及讨论学习中，学生提升了学习规划能力，“实现了从接受学习到发现学习，从机械学习到意义学习的转换”[9]。
（四）问题与挑战
首先，可能会出现教师角色定位不清的问题。根据教师的听课记录和教学反思可以看出，有的教师对混合式教学过程中的角色问题模糊不清。根据混合式教学的设计理念，教师在课堂讨论中主要扮演三种角色：讲授者、引导者、评价者。作为讲授者，应该讲什么？如何讲？小组讨论展示后，学生希望教师能给出反馈和指导，并把内容串讲一遍，这说明教师的讲授角色并没有被削弱，反而对教师的教学能力和课堂掌控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教师需要更全面深入地备课，钻研教材，紧跟学科前沿，给学生进行针对性的讲解。作为引导者，如何帮助学生快速进入讨论？如何控制讨论时间？在讨论中，如何平衡组内成员发言？如何保证讨论不偏离主题？这需要发挥教师课堂管理者和学习方法指导者的角色，示范小组讨论的方法，“创造一个自然的批判性的学习环境”[10]。作为评价者，如何关注学生的差异性？对于能力较强的学生，如何给出指导性建议，为学生提供更多的探究机会？对于能力较差的学生，如何给出个性化辅导，增强学生的自信心？这需要教师采用弹性评价方式，既要对学生付出的努力予以肯定，增加学生的成就感和进步感，又要有针对性地进行补充总结，帮助学生构建完整的知识框架体系。
其次，有部分学生对多重角色转换不适应。根据听课记录与学生的访谈交流，大部分学生认为通过讨论式学习能够提高自主学习能力，别人的想法可以激发自己更加深入的思考，通过讨论得出的结论理解比较深刻，与同学一起学习可以激发学习兴趣，合作精神得到彰显等。但是也存在不少问题，例如，讨论式学习需要大量的课前预习，占用时间太多；在线学习的知识点比较零散，知识框架不完整，有时会忽略细碎知识点；课堂讨论中，成员没有均等参与，有的学生占主导，有的学生会偷懒；小组在讲台展示时，其他同学没有认真听，只有老师在反馈；课后线上讨论时间不集中，水帖太多等等。究其原因，这与学生长期在传统教学模式下的单一被动学习方法有关。讨论式教学是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模式，学生不仅是知识的接受者，更是知识的发现者和交流者。学习更加具有交互性、自主性、互动性，学习过程更加具有趣味性、挑战性[11]，学习方法也更加具有多元性、自适应性。
四、研究结果与建议
（一）教师层面——适时转换角色，提升教学水平，建立混合式教学团队
教师对于教学改革与创新的认识程度和执行能力是大学教学改革与创新取得成功的关键。教育部副部长林蕙青同志在2018年在线开放课程建设与应用推进会上指出，“把线上线下教育深度融合变成一种真正的教学理念、教学方法、教学技术、教学方式、教学模式的变革”[12]。首先，教师应该加强混合式教学和讨论式教学的专业培训，积极探索两者的相互融合，熟练掌握混合教学的各个环节，提高教学效率，运用讨论式教学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培养学生独立思考和探索创新等方面的能力。其次，重新诠释教师角色，坚持以学生为中心，以学生需求及提升学习动力为教学设计的指导原则，“加强对学生进行线上线下学习的指导，帮助学生掌握在线学习的技术和方法，为终身学习打下基础”[13]。第三，建设混合式教学团队，促进教师个体的专业化分工。实施混合式教学不仅仅是把科技置于传统课堂之上，而是需要对教学模式进行深度设计、聚焦学生需求、整合课程资源、探索教学方法、維护教学平台、分析学习行为大数据、提供个性化指导等。这不是一个人单打独斗就能完成的，需要组建“能力协调互补的教学共同体，促进教师的专业分工，合力打造精品课程”[14]。
（二）学生层面——增强自主学习意识，积极探索研究，掌握复合式学习方法
混合式教学模式下，学生是学习的主体，需要积极主动地进行探索学习。课前，学生要制订学习计划，合理选择学习资源，进行个性化学习，养成发现问题、主动探索、分享学习心得的在线学习习惯。课中，学生通过讨论、小组合作的方式进行探究学习，养成课堂讨论中积极思考、同伴互学和团队协作的学习习惯。课后，学生通过在线讨论进行专题学习，促进对问题的深入思考和反思，掌握自我学习、协作学习的学习方式，增强学生的探索精神。
（三）学校层面——改革教师评价机制，鼓励教师开展多种方式教学
教育部部长陈宝生在2018年的本科教育工作会议上指出，“要围绕学生刻苦读书来办教育，……提升其学业挑战度，激发其学习动力和专业志趣，……引导学生求真学问、练真本领”[15]。混合式教学正是激发学生学习兴趣、培养刻苦学习精神、发展创新能力的有效方式。学校要关注学生的学习需求、学习特点及学习能力，调整课程目标、修订培养方案、改革考试制度、配备专业教师指导，坚持“以本为本”，积极探索适合本校的混合式教学模式。进一步完善教学管理与考核制度，将教师从繁重的低层次重复性教学中解放出来，把精力集中到教学改革创新和对学生的个性指导帮助中。改革教师评价机制，把创新教学作为教学评价的重要指标，让教师获得“成就感、认可度、工作价值等方面的激励”[16]。要抓住转变教学方式这个关键，建设在线精品课程，鼓励教师编写高质量的立体教材，投入建设智慧教室，“为师生开展多种形式的教学提供条件支持”[17]。
参考文献：
[1][5][16][美]Michael B. Horn，Heather Staker.混合式学习：用颠覆式创新推动教育革命[M].聂风华，徐铁英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5：32，178，175.
[2]何克抗.从Blending Learning看教育技术理论的新发展[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05（9）：37-49.
[3]梁中贤. 讨论法：不仅仅是一种教学方法[J].中国高教研究，2012（1）：104-106.
[4]于歆杰.以学生为中心的教与学：利用慕课资源实施翻转课堂实践[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
[6]巫锐.当“讨论”移到“网络平台”——北大J课程教学网“线上讨论”激励机制研究[J].现代教育技术，2015（3）：115-121.
[7][14]柳世玉，温恒福.在MOOCs与讨论式教学的融合中推进大学教学创新[J].中国高教研究，2015（7）：107-110，108，110.
[8][美]Stephen D B，Stephen P .实用讨论式教学法[M].罗静，褚保堂，王文秀译.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11：179.
[9]杨淑萍，王德伟，张丽杰.对分课堂教学模式及其师生角色分析[J].辽宁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9）：653-658.
[10][美]Ken Bain.如何成为卓越的大学教师[M].明廷雄，彭汉良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96.
[11]王娜，张敬源.基于“SPOC+小课堂”的大学英语翻转课堂教学模式设计研究[J].中国大学教学，2016（9）：57-63.
[12][13]林蕙青.推动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实现高等教育高质量内涵式发展[J].中国大学教育，2018（1）：4-9，5，6.
[15]陈宝生.在全国教育工作会议上的讲话[J].中国高等教育，2018（5）：7-16.
[17]更新理念，凝聚共识，加快建设高水平本科教育[J].中国石油大学学报，2018（3）.
（责任编辑：赵淑梅）
Abstract： Discussion teaching is an effective way to guide students to actively learn and cultivate the spirit of exploration. This article takes “Advanced Mathematics” as an example， based on the mixed teaching environment to carry out empirical research on discussion-based teaching， and analyzes the role transformation of teachers and students. Studies have shown that teachers act as lecturers， guides， and evaluators in different teaching sessions， and students are respectively the role of discoverers， recipients， and communicators of knowledge. Discussion-based teaching cultivates students self-learning ability， promotes positive interaction between students and students， and improves the quality of classroom teaching.
Key words： mixed learning； discussion teaching； roles of teachers and students； online discussi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