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寓言角度追溯语言起源及对其定义

    内容摘要:语言的起源,历来是人们比较关注的问题;本文从寓言的角度对语言起源进行了探索,并对语言重要性、多样性及定义进行了分析。

    关键词:寓言 语言起源 多样性

    一.关于语言起源的寓言

    关于语言诞生有不同的版本。从寓言来看:在中国,语言是女娲造人之后带来的,而在西方,则是上帝创造了语言。《约翰福音》(Gospel According to John)中指出“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这里“word”被翻译为“道”。在古代“道”接近于“语言”和“说”的意思,而现代,“道”也可以指“规则(rules)”。但无论是在西方还是中国,关于语言起源的传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语言是神仙、上帝或比人类高级的生物创造出来的。在中国的神话故事中,盘古开天辟地之前,整个宇宙都是混混沌沌、一片黑暗的。西方寓言亦是如此,上帝看到世界一片黑暗,就说:"Let there be light."于是就有了光,白天和黑夜也就分开了。接着上帝又说:“Let there be mountains, water, air and animals."他一边说,山峦、水、空气、动物这些东西也有了。最初,《圣经》并不是欧洲所独有的,最先在东南亚,再到欧洲;先是罗马,再到其它国家。

    二.从寓言角度对语言多样性的探索

    那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种语言呢?古代人想不清楚,就编故事进行解释:人类最先的时候都说一种语言,都是亚当和夏娃的后代。相比西方的上帝,我国古代神话中的女娲造人就比较慷慨了。西方神话中的上帝比较小器,只造了亚当。而后耶和华又用亚当身上的一根肋骨造了夏娃。接着耶和华唤醒身体复原的亚当,把夏娃交给他,并告诉他夏娃是用他肋骨做成的。亚当高兴地望着站在一旁的夏娃说:“你是我骨之骨,肉中之肉,可以称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而在希伯来语中,“女人”这词的意思是“从男人而来”。但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之后便有了智慧,上帝知道后就大发雷霆,就把他俩逐出伊甸园,来到人间。亚当和夏娃不停地繁衍后代,上帝以彩虹与地上的人们定下约定,不再用大洪水毁灭大地。此后,天下人都讲一样的语言,都有一样的口音。有一天,有人开始对人间的生活产生怀疑:“我们的祖先都生活在天上的伊甸园;世上不好过、我们也想回去,怎么办呢?”于是他们商量到:来吧,让我们做砖,而且要把砖烧透了。于是他们拿砖当石头,又拿石漆当灰泥。他们又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免得我们分散在大地上。”由于大家语言相通,同心协力,建成的巴比伦城繁华而美丽,高塔直插云霄,似乎要与天公一比高低。没想到此举惊动了上帝!上帝发觉自己的誓言受到了怀疑,上帝不允许人类怀疑自己的誓言,于是决定惩罚这些忘记约定的人们,就像惩罚偷吃了禁果的亚当和夏娃一样。他看到人们这样齐心协力,统一强大,心想:如果人类真的修成宏伟的通天塔,那以后还有什么事干不成呢?一定得想办法阻止他们。于是他悄悄地离开天国来到人间,改变并区别开了人类的语言,使他们因为语言不通而分散在各处。改变了语言的人们纷纷背井离乡,那座塔于是半途而废、成为烂尾楼了。那座塔就叫做Babel塔,高塔中途停工的畫面在宗教艺术中有象征意义,表示人类狂妄自大最终只会落得混乱的结局。上帝为了阻止人类进入伊甸园而打乱语言的故事,表达了古代人们对语言多样性的探索。

    三.语言的重要性

    现代的语言学家们也对语言进行了系统地分析与探究。那么语言对我们究竟有多重要呢?首先设想一下:如果人类突然丧失说和写的能力,整个世界会怎么样呢?沟通和整个生活都会及其困难的。无论在日常生活还是职业生涯中,别人从我们说的话以及说话的方式都可以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所说的话就像一面镜子,犹如侦探福尔摩斯一样:根据别人的穿着和语言就可以判断这个人的身份、属于哪个社会阶层、受教育程度等等。50多年前的一部电影叫做《窈窕淑女》(My Fair Lady),改编自萧伯纳的戏剧作品《卖花女》(Pygmalion),剧中的希金斯是虚构的语言学家。有一天,他的朋友对他说:“语言是用来干什么的?”

    他说:“语言是身份的象征。”

    他的朋友不信,于是他说:"你等着,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接下来,他找到一个未受过教育、语言粗糙的贫苦卖花女,并通过教育、训练和改造使她从普通人变成一位语言优雅、性格温柔的窈窕淑女。其中有一句台词是:“Once you open yourmouth, you are placed."

    意思是你一张口,人们就能判断你属于哪个阶层。是的,很多人说话都会无意识地把自己的职业暗示带进来,如:理科生说话一般逻辑性都比较强,而学习语言的人在谈话中倾向于使用更多的连接词;受教育程度高的人倾向于使用一些难词、大词、新词,相反,受教育程度低的人话语中语法简单、句子更短,并且使用的词汇量更少。受教育程度高的人更容易接受新的、难的东西,学习能力也比较强。如:长期使用英语的人在用汉语交流时倾向于选择接近英语结构的句子。

    语言能暴露我们的社会地位,也能暴露其它定西,如时代变迁。举个例子,在英国,对于“冰箱”这个词,老人可能会说“ice box",中年人可能会说“refrigerator",而年轻人则可能说“fridge"。同一个东西,不同时代的人对它的称呼不一样。所以,说话时的选词、方式、句型、说话的态度都可以反映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四.对语言定义的探索

    What is language?从古至今人们都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思考和探索,各家有各家的观点。用一个词来概述语言是什么,有人说语言是一个交流的体系(Language is a system of communication),有人说语言是思想的媒介(Languageis a medium of thought),有人说语言是神经系统(nerve system),有人说语言是计算模块(computational module),也有人说语言是人类的本能和天性(instinct/humannature)。所有这些观点都有一定道理,但是又很片面;很遗憾:直到现在,科学家们也没能给语言下一个确切的定义。一个不错的定义是:Language is a system ofarbitrary vocal symbols used for human communication.即,语言是人类用来交流的一种任意性的发声符号系统。所以语言的本质是符号(symbols),那什么是符号呢?所谓符号,就是用来指代某种事物的标志,如婚戒(wedding ring):婚戒都是戴在无名指上;而订婚戒指则戴中指上,有钱人喜欢把硕大的戒指戴在自己的大拇指上;把戒指戴到小指上则表示单身。又如,我们在学驾照的时候,会遇到各种符号:“箭头”表示往前开,而“横杠”则表示禁止前行。所以,语言正是这样--借符号来传达意义。

    语言概念的第二层含义:语言是系统性的(systematic),即语言是受规则限制的(rule-governed)。是的,任何语言都有一套精密的语法规则,我们说话必须要遵循语言规则,否则,别人便听不懂。

    第三,语言是任意的(arbitrary)。例如,"桌子”这个词在中文、英语和日语中的说法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语言的形式是不固定的,同一个东西在不同的语言中有不同的表达方式;语言与它所指的事物之间关系并不是固定的关系。关于语言任意性,Shakespeare有一句名言:“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as sweet."花还是同样的花,味道是一样的,只是不同的语言对它称呼不一样而已。

    第四,语言是有声音的(vocal)。任何语言都是以声音为媒介的;都是先有声音,才有书写;有些语言甚至无书写系统、只有声音,如中国有些少数民族的语言及部分非洲的语言等。那为什么语言书写会晚于声音系统呢?因为书写系统不方便啊。那为什么声音符号最方便呢?

    我们先来看三种符号:

    视觉符号,如烽火、手势等;

    声音符号,如汽笛、军号;

    触觉符号:如盲文

    声音符号相对于视觉和触觉符号是有优势的,我們通过两个例子来解释:一个就是如果我们突然失明,那么我们只能通过学习盲文才能和别人交流,但是即便对盲文再熟悉,我们的速度还是比不上正常的时候啊:触觉必须要有那个东西,我们才能感知,而声音则不然,只要听到“滴滴滴”就知道是汽车鸣喇叭的声音。还有一个就是大仲马画蘑菇的故事。大仲马是法国著名的文学家,同时也喜欢旅游为自己收集创作素材。有一次他在游记上发现德国一个小镇还不错,遂去旅游。大仲马也是一个吃货,发现这个小镇蘑菇好吃,便准备进小餐馆点一份。但由于不懂德语,就急中生智拿一张纸和笔画了一个蘑菇给服务员看,服务员一看就懂了,忙点头,便进去准备了。过了一会儿,服务员来了,但是不是端来一盘蘑菇,而是给他送来一把伞。大仲马哭笑不得。从以上例子,我们就知道为什么语音符号比视觉和触觉符号有优势了:

    (1)语音没有重量,携带方便;

    (2)语音载义比实物载义容量大;

    (3)语音载义效果好,不受空间限制,可以在无光线的条件下进行。

    语言有两种载体:语音和书写的形式。刚刚说了语音有很多优势,那为什么还需要书写呢。因为语音稍纵即逝,如果我们想记录语言,必须要书写;从某种程度上说,书写弥补了语音系统的不足。最后,语言是人类特有的,即Languageishuman-specific.

    参考文献

    1.文旭.语言学导论[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3月.

    (作者介绍:曹娟,遵义医药高等专科学校硕士研究生,副教授,研究方向:高职英语教学,教师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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