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教国际化进程中的爱国主义教育探讨
张青田+胡桂坤
［摘要］ 教育国际化是世界教育发展的潮流和趋势，是提高教育质量和培养国际化人才的重要途径。爱国主义教育是此形势下不可回避的问题，它关系到教育的成败。在面对各种先进的技术、观点时，爱国主义教育可以增强学生的民族自尊心，激发学生努力学习的热情，减小盲目崇外而迷失自我的危险。高校专业课程也是爱国教育的重要阵地，教师应努力发掘专业实例，增强学生的爱国热情，在国际化进程中培养素质高、立场坚定的人才。
［关键词］教育国际化爱国主义专业课程高等教育
［中图分类号］G64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3437（2014）09-0007-03 科学技术的进步和经济的快速发展促进了人类生活的国际化或全球化进程，高等教育也无可避免地进入了国际化的行列。高等院校肩负着培养国际化人才的重任，在宏观政策和教育细节等方面都面临着机遇和挑战。在国际化进程中，各个国家会遇到共性的问题，也会遇到个性的问题。同样一套解决问题的方案不一定适用于所有国家。积极适应国际化形式，及时调整和改革教学内容、方法才有助于人才的培养；否则就可能在发展的浪潮中掉队，最终影响到教育质量和国家发展。
一、教育国际化背景下爱国主义教育的必要性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社会信息化的不断发展，高等教育国际化已成为世界高等教育发展的趋势，是世界各国提升教育质量和培养国际化人才的重要途径。[1][2][3]在教育国际化进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不发达国家都无法避免。许多国家在生源交流、师资培训、引进外国学生、防止本国生源流失以及教学方式等方面进行研究和改革。[4][5]台湾地区开放很久了，也遇到了教育国际化中的若干问题，教育改革有点进退两难的地步。[6]中国大陆也不例外地开展了很多这方面的工作，进行了从应试教育到素质教育等多方面的改革以提高学生竞争力，满足国际化市场需求。
在形形色色的问题中，思想教育，尤其是爱国主义教育是不容忽视的重要内容。爱国主义教育看似空洞，和素质教育无关，与国际化教育相抵触，但实际上却是至关重要、不容忽视的，甚至在根本上决定了教育的成败。这是因为，当前世界是合作与竞争的世界，各国之间正在加强联合，但国家之间也存在竞争。例如欧盟各国表面是一个整体，但在资源和利益分配中互不相让。教育的目的离不开回报祖国，单纯的素质高、能力强不代表教育的成功，倘若其思想不合格反而可能为害国家和社会。因而，在教育国际化进程中，爱国主义教育是必须考虑的问题。这和国家的文化教育方针也是一致的。
党和国家一直以来都非常重视思想教育。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明确提出了建设文化强国的战略任务，指出：“没有文化的积极引领，没有人民精神世界的极大丰富，没有全民族精神力量的充分发挥，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可能屹立于世界之林。”[7]胡锦涛同志曾经强调：爱国主义是民族精神的核心。高扬爱国主义精神，是最大限度地凝聚和动员全民族的力量为振兴中华而奋斗的必然要求。在当代中国，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是紧密集合的。[8]民族文化是一种特殊的精神力量，从思想理论、社会心理、潜意识及现实行为等层面，统摄与制约着社会成员的思想理念和价值取向，规范与引导着人们的思维模式和行为路径。一个国家或民族的主流文化一旦被“虚无化”或“异质化”，失去了成员的文化认同，等于割断了这个民族的历史记忆与精神血脉，必然面临思想上的四分五裂及精神上的无家可归。显然，民族文化认同事关一个民族与祖先的内在根底及自己民族身份的确认，是构筑民族精神、心里安全和国家稳定的根基。[9]
为什么高教国际化会对爱国思想产生影响呢？这是因为在国际化进程中，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先进的技术，一些不同意识形态的东西也会冲击人们的思想。对于涉世不深的学生来说，判断和取舍容易出现问题，也容易被新奇古怪的东西所吸引而迷失自我。思想政治教育有责任、有义务加强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教育，使人们了解自己文化的精髓所在，增进其对祖国民族文化的自豪感、亲近感和认可度，这有利于文化环境的积极建构。
二、专业课堂是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阵地
高等教育要求传授给学生国际上最新的、最先进的专业知识。在专业教育过程中涉及糟粕的内容往往极少，但讲授先进、精华的内容也存在负面影响的可能性。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不注意方式方法，会对学生的思想产生消极作用。国际先进的技术、成果也会影响爱国热情吗？答案是肯定。在学术界，总有一些人认为国外的东西都是好的，对国内的知识成果则妄自菲薄；写文章、著作都要求是外文参考文献，只有中文的则被认为档次低。如果持续地把这种思想传递给学生，一味强调外国先进的成果将无声地传递给学生许多负面信息，必然会打击学生的爱国热情和民族自豪感。
实际教学中，我们注意到这个问题，同时探讨了一些教学措施来克服国际先进知识对本民族知识文化的冲击。这样不但可以帮助学生学习先进的专业知识，而且也潜移默化地进行了爱国主义教育。实践中我们从正反两个方面进行了分析，收到了良好的教学效果。首先是正面激励，用国内的成功例子来证明中国人的智慧，告诉学生中国并不是处处落后，也有世界领先的方面，以此激发学生的爱国热情和学习动力；其次是反面的激励，不回避国内外的差距，并鼓励学生去努力缩短差距。下面以生物克隆技术的例子来具体说明。
1996年，一只名叫多莉（Dolly）的羊羔轰动了世界。这只不同凡响的小羊是由英国爱丁堡大学罗斯林学院（Roslin Institute）的胚胎学家伊恩·威尔马特 （Ian Wilmut）领导的科研小组从一只成年绵羊的乳腺细胞克隆出来的。这是生物学研究的一个重大突破，回答了困扰人们近一个世纪的疑问。早在20世纪初，就有科学家提出：一个已经分化的动物体细胞究竟只是保留了相关的特定性能而丧失了其他的所有基因呢，还是保留了所有基因只是选择性沉默和启动个别基因？德国科学家汉斯·斯皮曼在1938年指出：只有实验才能回答这个问题。世界上很多科学家致力于多种动物实验来回答这个问题。但在很长时间内都没有令人信服的实验结果来回答这个问题。多莉羊是第一只体细胞克隆羊，因成功地回答了20世纪初的这个疑问而一举成名。
但多莉羊并不是回答此科学问题的第一个成功实验。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细胞与发育生物学家朱作言院士在谈到多莉羊时提到：从体细胞克隆的理论和成功的可能性来讲，鱼类的实验比多莉羊早15年回答了这个问题。
1979年春，中国科学院武汉水生生物研究所的科学家用鲫鱼囊胚期的细胞进行人工培养，经过385天59代连续传代培养后，用直径10微米左右的玻璃管在显微镜下从培养细胞中吸出细胞核；与此同时，除去鲫鱼卵细胞的核，把玻璃管吸出的核移放到空出位置的鲫鱼卵细胞内，得到了囊胚细胞核的卵细胞。这些细胞在人工培养下存活率很低，189个这种换核卵细胞中，只有两个孵化出了鱼苗，而最终只有一条幼鱼渡过难关，经过80多天培养后长成8厘米长的鲫鱼。这种鲫鱼并没有经过雌、雄细胞的结合，仅仅是给卵细胞换了个囊胚细胞的核，实际上是由换核卵产生的，表明了脊椎动物体细胞克隆的成功。
这是正面肯定了中国人的成就，也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是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中国人的成就不被人所知有诸多原因，但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一些中国人缺乏自信、盲目崇拜外国成果。严绍颐在《童第周》一书中写道：国内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对不是从国外引进的研究课题或成果重视不够，或者说不大注意中国自己的科学家的独创性工作，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的思想根深蒂固，至今难以摆脱。在专业课程中如果只强调先进技术而忽视了思想影响，就不能算是成功的教育。另一方面，提醒学生注意多莉羊试验也包含了新的技术，例如细胞休眠技术等，这些技术进步也是不容抹杀的。科学技术每天都在进步，没有努力学习、迎头赶上的思想会落后于世界发展潮流。如果忽视了科技进步，忽视了别人比我们强的方面则会步入另一个极端。守着一点成就而沾沾自喜的话，就如同躺在“四大发明”上睡觉了。这可帮助学生合理认识差距，从反面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
这是一个研究事实，但是被很多人忽略了，尤其是中国人。人们记住的只是轰动世界的多莉羊。但是从脊椎动物体细胞克隆的角度来说，中国人早在15年前就已经完成了研究。这个实例对学生产生了很强的积极影响，包括学习专业知识的热情和民族自豪感。这样通过一个专业课程的实例，不但加深了学生对专业知识点的掌握，而且从正反两个方面进行了爱国主义教育，可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把思想教育课程和专业课程完全割裂是不合适的，它们之间可以互相促进。专业课上的思想教育比单纯的思想教育课程可能更有效。目前的教育模式是设立专门的思想教育课程，忽视专业课程的思想教育功能，一些学校甚至要求专业课只能讲授指定教材的内容。实际上，处于青春期的大学生一般反感说教式的思想教育，对政治类课程存在误解，认为只是记忆的课程，这就影响了思想教育课程的作用。而专业类课程讲述的是鲜活的实例，生动具体，这种避免直接说教的方式更容易被人接受，发挥潜移默化的功效。处理得当的话，专业课堂将是思想教育，尤其是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阵地。
三、对专业课教师的要求
首先，专业课程教师要有高度的爱国热情，热爱本职工作，有不怕辛劳、乐于付出的思想。其次，要熟悉本领域的国内外发展历史和现状，花精力搜集资料；在讲授专业课的同时也要有思想教育的责任。培养人才的成功应该是包括技术和思想两个方面的。照本宣科是不行的，哪怕是国外的教材，也会因各种原因遗漏研究成果。任课教师应博览群书，不要局限于或盲从某一本指定教材。其中，教师也应敢于质疑和考证。对于书本上有疑问的观点以大胆质疑，小心求证的方式进行分析、考证。在当前情势下，尽信书的教育思想是危险的。
另外，专业课教师应该积极参与编写本领域的教材，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考证过程。并可以通过编写教材扩展知识，在知识点后以知识扩展或小花絮等形式，讲解相关知识的历史故事和成就等，这不仅仅是专业知识的扩展，而且也是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形式。及时扩展中国在某知识点的贡献和差距，对于培养学生爱国主义热情和激励学生发愤图强有着不容忽视的作用。
高教国际化的趋势已经无法避免，高等教育工作者不应惧怕国际化带来的负面影响，而是应积极探索国际化带来的积极作用，利用国际化的优势积极培育能力强、思想过硬的高素质人才，为国家和世界服务。大学专业课堂是思想教育的重要阵地，在爱国主义教育中可以发挥出重要作用，是思想教育课程的良好补充。
［参考文献］
［1］李庆领，吕耀中.高等教育国际化背景下的人才培养策略［J］.中国高等教育，2010（3-4）：64-65.
［2］董秀华.从国家化走向国际化——21世纪中国教育发展的已达趋势［J］.全球教育展望，2001（6）:64-70.
［3］陈昌贵，翁丽霞.高等教育国际化与创新人才培养［J］.高等教育研究，2008（6）：77-82.
［4］汪霞，钱小龙.美国高等教育国际化的现状、经验及我国的对策［J］.全球教育展望，2010（11）：57-64.
［5］黄建如，柯莉群. 菲律宾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实践和利弊［J］. 东南亚纵横，2012 （1）:71-75.
［6］Yang SK. Dilemmas of Education Reform in Taiwan: Internationalization or Localization？ ［C］. The 2001 Annual Meeting of the Comparative and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Society, Washington D. C., USA, March 13-17, 2001.
［7］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 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 ［M］. 北京:人民出版社, 2011.
［8］中共中央宣传部 等. 论文化建设——重要论述摘编［G］. 北京：学习出版社, 2012.
［9］唐志龙. 论思想政治教育对文化环境的建构功能［J］. 思想教育研究, 2012（6）:7-77.
［责任编辑：陈明］
［摘要］ 教育国际化是世界教育发展的潮流和趋势，是提高教育质量和培养国际化人才的重要途径。爱国主义教育是此形势下不可回避的问题，它关系到教育的成败。在面对各种先进的技术、观点时，爱国主义教育可以增强学生的民族自尊心，激发学生努力学习的热情，减小盲目崇外而迷失自我的危险。高校专业课程也是爱国教育的重要阵地，教师应努力发掘专业实例，增强学生的爱国热情，在国际化进程中培养素质高、立场坚定的人才。
［关键词］教育国际化爱国主义专业课程高等教育
［中图分类号］G64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3437（2014）09-0007-03 科学技术的进步和经济的快速发展促进了人类生活的国际化或全球化进程，高等教育也无可避免地进入了国际化的行列。高等院校肩负着培养国际化人才的重任，在宏观政策和教育细节等方面都面临着机遇和挑战。在国际化进程中，各个国家会遇到共性的问题，也会遇到个性的问题。同样一套解决问题的方案不一定适用于所有国家。积极适应国际化形式，及时调整和改革教学内容、方法才有助于人才的培养；否则就可能在发展的浪潮中掉队，最终影响到教育质量和国家发展。
一、教育国际化背景下爱国主义教育的必要性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社会信息化的不断发展，高等教育国际化已成为世界高等教育发展的趋势，是世界各国提升教育质量和培养国际化人才的重要途径。[1][2][3]在教育国际化进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不发达国家都无法避免。许多国家在生源交流、师资培训、引进外国学生、防止本国生源流失以及教学方式等方面进行研究和改革。[4][5]台湾地区开放很久了，也遇到了教育国际化中的若干问题，教育改革有点进退两难的地步。[6]中国大陆也不例外地开展了很多这方面的工作，进行了从应试教育到素质教育等多方面的改革以提高学生竞争力，满足国际化市场需求。
在形形色色的问题中，思想教育，尤其是爱国主义教育是不容忽视的重要内容。爱国主义教育看似空洞，和素质教育无关，与国际化教育相抵触，但实际上却是至关重要、不容忽视的，甚至在根本上决定了教育的成败。这是因为，当前世界是合作与竞争的世界，各国之间正在加强联合，但国家之间也存在竞争。例如欧盟各国表面是一个整体，但在资源和利益分配中互不相让。教育的目的离不开回报祖国，单纯的素质高、能力强不代表教育的成功，倘若其思想不合格反而可能为害国家和社会。因而，在教育国际化进程中，爱国主义教育是必须考虑的问题。这和国家的文化教育方针也是一致的。
党和国家一直以来都非常重视思想教育。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明确提出了建设文化强国的战略任务，指出：“没有文化的积极引领，没有人民精神世界的极大丰富，没有全民族精神力量的充分发挥，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可能屹立于世界之林。”[7]胡锦涛同志曾经强调：爱国主义是民族精神的核心。高扬爱国主义精神，是最大限度地凝聚和动员全民族的力量为振兴中华而奋斗的必然要求。在当代中国，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是紧密集合的。[8]民族文化是一种特殊的精神力量，从思想理论、社会心理、潜意识及现实行为等层面，统摄与制约着社会成员的思想理念和价值取向，规范与引导着人们的思维模式和行为路径。一个国家或民族的主流文化一旦被“虚无化”或“异质化”，失去了成员的文化认同，等于割断了这个民族的历史记忆与精神血脉，必然面临思想上的四分五裂及精神上的无家可归。显然，民族文化认同事关一个民族与祖先的内在根底及自己民族身份的确认，是构筑民族精神、心里安全和国家稳定的根基。[9]
为什么高教国际化会对爱国思想产生影响呢？这是因为在国际化进程中，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先进的技术，一些不同意识形态的东西也会冲击人们的思想。对于涉世不深的学生来说，判断和取舍容易出现问题，也容易被新奇古怪的东西所吸引而迷失自我。思想政治教育有责任、有义务加强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教育，使人们了解自己文化的精髓所在，增进其对祖国民族文化的自豪感、亲近感和认可度，这有利于文化环境的积极建构。
二、专业课堂是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阵地
高等教育要求传授给学生国际上最新的、最先进的专业知识。在专业教育过程中涉及糟粕的内容往往极少，但讲授先进、精华的内容也存在负面影响的可能性。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不注意方式方法，会对学生的思想产生消极作用。国际先进的技术、成果也会影响爱国热情吗？答案是肯定。在学术界，总有一些人认为国外的东西都是好的，对国内的知识成果则妄自菲薄；写文章、著作都要求是外文参考文献，只有中文的则被认为档次低。如果持续地把这种思想传递给学生，一味强调外国先进的成果将无声地传递给学生许多负面信息，必然会打击学生的爱国热情和民族自豪感。
实际教学中，我们注意到这个问题，同时探讨了一些教学措施来克服国际先进知识对本民族知识文化的冲击。这样不但可以帮助学生学习先进的专业知识，而且也潜移默化地进行了爱国主义教育。实践中我们从正反两个方面进行了分析，收到了良好的教学效果。首先是正面激励，用国内的成功例子来证明中国人的智慧，告诉学生中国并不是处处落后，也有世界领先的方面，以此激发学生的爱国热情和学习动力；其次是反面的激励，不回避国内外的差距，并鼓励学生去努力缩短差距。下面以生物克隆技术的例子来具体说明。
1996年，一只名叫多莉（Dolly）的羊羔轰动了世界。这只不同凡响的小羊是由英国爱丁堡大学罗斯林学院（Roslin Institute）的胚胎学家伊恩·威尔马特 （Ian Wilmut）领导的科研小组从一只成年绵羊的乳腺细胞克隆出来的。这是生物学研究的一个重大突破，回答了困扰人们近一个世纪的疑问。早在20世纪初，就有科学家提出：一个已经分化的动物体细胞究竟只是保留了相关的特定性能而丧失了其他的所有基因呢，还是保留了所有基因只是选择性沉默和启动个别基因？德国科学家汉斯·斯皮曼在1938年指出：只有实验才能回答这个问题。世界上很多科学家致力于多种动物实验来回答这个问题。但在很长时间内都没有令人信服的实验结果来回答这个问题。多莉羊是第一只体细胞克隆羊，因成功地回答了20世纪初的这个疑问而一举成名。
但多莉羊并不是回答此科学问题的第一个成功实验。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细胞与发育生物学家朱作言院士在谈到多莉羊时提到：从体细胞克隆的理论和成功的可能性来讲，鱼类的实验比多莉羊早15年回答了这个问题。
1979年春，中国科学院武汉水生生物研究所的科学家用鲫鱼囊胚期的细胞进行人工培养，经过385天59代连续传代培养后，用直径10微米左右的玻璃管在显微镜下从培养细胞中吸出细胞核；与此同时，除去鲫鱼卵细胞的核，把玻璃管吸出的核移放到空出位置的鲫鱼卵细胞内，得到了囊胚细胞核的卵细胞。这些细胞在人工培养下存活率很低，189个这种换核卵细胞中，只有两个孵化出了鱼苗，而最终只有一条幼鱼渡过难关，经过80多天培养后长成8厘米长的鲫鱼。这种鲫鱼并没有经过雌、雄细胞的结合，仅仅是给卵细胞换了个囊胚细胞的核，实际上是由换核卵产生的，表明了脊椎动物体细胞克隆的成功。
这是正面肯定了中国人的成就，也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是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中国人的成就不被人所知有诸多原因，但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一些中国人缺乏自信、盲目崇拜外国成果。严绍颐在《童第周》一书中写道：国内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对不是从国外引进的研究课题或成果重视不够，或者说不大注意中国自己的科学家的独创性工作，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的思想根深蒂固，至今难以摆脱。在专业课程中如果只强调先进技术而忽视了思想影响，就不能算是成功的教育。另一方面，提醒学生注意多莉羊试验也包含了新的技术，例如细胞休眠技术等，这些技术进步也是不容抹杀的。科学技术每天都在进步，没有努力学习、迎头赶上的思想会落后于世界发展潮流。如果忽视了科技进步，忽视了别人比我们强的方面则会步入另一个极端。守着一点成就而沾沾自喜的话，就如同躺在“四大发明”上睡觉了。这可帮助学生合理认识差距，从反面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
这是一个研究事实，但是被很多人忽略了，尤其是中国人。人们记住的只是轰动世界的多莉羊。但是从脊椎动物体细胞克隆的角度来说，中国人早在15年前就已经完成了研究。这个实例对学生产生了很强的积极影响，包括学习专业知识的热情和民族自豪感。这样通过一个专业课程的实例，不但加深了学生对专业知识点的掌握，而且从正反两个方面进行了爱国主义教育，可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把思想教育课程和专业课程完全割裂是不合适的，它们之间可以互相促进。专业课上的思想教育比单纯的思想教育课程可能更有效。目前的教育模式是设立专门的思想教育课程，忽视专业课程的思想教育功能，一些学校甚至要求专业课只能讲授指定教材的内容。实际上，处于青春期的大学生一般反感说教式的思想教育，对政治类课程存在误解，认为只是记忆的课程，这就影响了思想教育课程的作用。而专业类课程讲述的是鲜活的实例，生动具体，这种避免直接说教的方式更容易被人接受，发挥潜移默化的功效。处理得当的话，专业课堂将是思想教育，尤其是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阵地。
三、对专业课教师的要求
首先，专业课程教师要有高度的爱国热情，热爱本职工作，有不怕辛劳、乐于付出的思想。其次，要熟悉本领域的国内外发展历史和现状，花精力搜集资料；在讲授专业课的同时也要有思想教育的责任。培养人才的成功应该是包括技术和思想两个方面的。照本宣科是不行的，哪怕是国外的教材，也会因各种原因遗漏研究成果。任课教师应博览群书，不要局限于或盲从某一本指定教材。其中，教师也应敢于质疑和考证。对于书本上有疑问的观点以大胆质疑，小心求证的方式进行分析、考证。在当前情势下，尽信书的教育思想是危险的。
另外，专业课教师应该积极参与编写本领域的教材，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考证过程。并可以通过编写教材扩展知识，在知识点后以知识扩展或小花絮等形式，讲解相关知识的历史故事和成就等，这不仅仅是专业知识的扩展，而且也是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形式。及时扩展中国在某知识点的贡献和差距，对于培养学生爱国主义热情和激励学生发愤图强有着不容忽视的作用。
高教国际化的趋势已经无法避免，高等教育工作者不应惧怕国际化带来的负面影响，而是应积极探索国际化带来的积极作用，利用国际化的优势积极培育能力强、思想过硬的高素质人才，为国家和世界服务。大学专业课堂是思想教育的重要阵地，在爱国主义教育中可以发挥出重要作用，是思想教育课程的良好补充。
［参考文献］
［1］李庆领，吕耀中.高等教育国际化背景下的人才培养策略［J］.中国高等教育，2010（3-4）：64-65.
［2］董秀华.从国家化走向国际化——21世纪中国教育发展的已达趋势［J］.全球教育展望，2001（6）:64-70.
［3］陈昌贵，翁丽霞.高等教育国际化与创新人才培养［J］.高等教育研究，2008（6）：77-82.
［4］汪霞，钱小龙.美国高等教育国际化的现状、经验及我国的对策［J］.全球教育展望，2010（11）：57-64.
［5］黄建如，柯莉群. 菲律宾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实践和利弊［J］. 东南亚纵横，2012 （1）:71-75.
［6］Yang SK. Dilemmas of Education Reform in Taiwan: Internationalization or Localization？ ［C］. The 2001 Annual Meeting of the Comparative and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Society, Washington D. C., USA, March 13-17, 2001.
［7］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 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 ［M］. 北京:人民出版社, 2011.
［8］中共中央宣传部 等. 论文化建设——重要论述摘编［G］. 北京：学习出版社, 2012.
［9］唐志龙. 论思想政治教育对文化环境的建构功能［J］. 思想教育研究, 2012（6）:7-77.
［责任编辑：陈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