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使用网络表情包的现状及其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启示

    安佳宝　张宇

    [摘要]随着网络时代、图像时代的发展，网络表情包成为社交平台新宠，对大学生的生活、学习、交往方式、思想观念等产生了重要影响。文章基于西南大学部分大学生网络表情包使用状况的调查与分析，研究和概括出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产生的积极影响和消极影响，得出注重思想引导、融入话语体系、更新教育内容、优化教育方式等启示。

    [关键词]网络表情包；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

    [中图分类号] G641[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1005-5843（2018）05-0048-06

    [DOI]1013980/jcnkixdjykx201805010

    关于网络表情包的含义，目前学界尚未有明确定义。本文将网络表情包定义为：网络在线交流中，用于传情达意的图像性符号。网络表情包是网络语言推陈出新的客观表现，它的出现和发展顺应了图像时代讯息沟通传播图像化、网民交往方式具象化的趋势。网络表情包为何受到大学生群体的热捧？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产生了哪些影响？如何在图像化的网络时代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针对性和有效性？要解决这些问题，就要立足现实，以学生为本，加强对网络表情包的研究。

    一、大学生网络表情包使用现状

    2018年2月，笔者对西南大学的部分在校大学生进行了网络表情包使用情况的调查，发放网络问卷302份，回收302份，回收率为100%，有效问卷300份，有效回收率为9934%。问卷按照性别、学历、年级、专业等一定比例发放（文中以下未标注的数据均来自于本次调研报告）。为全面调查大学生网络表情包使用现状，从而进一步了解网络表情包的使用对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产生的影响，我们设计了2个板块共计23道小题的问卷。2个板块是：（一）网络表情包在大学生群体中的使用情况，该板块包含6个专题：①使用频率和范围；②使用原因；③使用倾向；④使用态度；⑤使用效果；⑥使用预期。（二）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该板块包含2个专题：①网络表情包在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课堂中的实际运用情况；②大学生对于网络表情包在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课堂中运用的态度。上述每个专题设2—4道小题，采用交叉提问的形式，以便真实地反映学生的思想。

    二、大学生网络表情包使用现状的调查结果分析

    此次调查结果（图1）显示，有79%的大学生经常使用网络表情包，从不使用网络表情包的大学生数量为0；在回答“如果不允许您在网络杜交中使用网络表情包，您会觉得不适应吗” 这一问题时，有8333%的大学生认为会不适应，其中3833%的大学生认为会很不适应。由此可见，网络表情包在大学生群体中受众广泛，并在大学生的网络社交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一）使用原因上，内因和外因交织

    网络表情包为何会在大学生群体中得到广泛使用和传播？结合调查结果来看，回答这一问题，要综合考虑满足表达需求等内在因素及跟随流行趋势等外在因素的共同作用。

    1.表达情感需要，弥补文字缺陷，满足娱乐心态。调查中，在回答“您使用网络表情包的原因”这一多选题时，7881%的大学生认为网络表情包本身更具有传情达意的效果，可以更贴切地表达自己的心情；5497%的大学生表示自己不擅长文字表达，网络表情包可以弥补文字表达的缺陷；此外，想通过网络表情包“娱乐聊天对象，创造轻松聊天环境”的学生占5596%。

    与用来传情达意的文字符号不同，网络表情包具有图像性和直观性的特点，它以图像的形式将即时的抽象情绪具体化，使一些不便于用语言描述的想法得以便捷表达。大学生可以通过使用网络表情包方便、快捷、高效地表达自己复杂微妙的情感，化解文字聊天中容易出现的单调、冷場的尴尬局面。同时，在聊天过程中恰当使用网络表情包，既能娱乐聊天对象，也能娱乐自己，塑造亲切有趣的个人形象。

    2.跟随流行趋势，获得身份认同。网络表情包生动形象且获取方便，牢牢抓住了大学生的心。但调查显示，使用网络表情包并非所有大学生的本意。有633%的大学生之所以使用网络表情包，是因为“大家都用网络表情包，自己不用显得落伍”，这就表明，部分大学生存在盲目从众的心理。网络表情包根本上是一种分享型经济的产物，社群化的使用区别了群体的身份，制造与发送不同的网络表情包代表不同的身份认同。随着互联网的飞速发展，中国网民呈现出全年龄段的布局，作为一种表达方式，网络表情包刷出了不同年龄段、不同审美甚至不同阶层的存在感，以至于网络表情包竟然可以成为不同群体的标签[1]。与中老年喜欢使用的色彩绚丽、对比鲜明、积极向上的网络表情包不同，大学生热衷于像素很渣、文字注释、逗趣搞笑的系列网络表情包，走又萌又贱且偶尔猥琐的路线。网络表情包的使用特点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青年大学生群体的性格特征。

    （二）使用倾向上，共性与个性同在

    调查发现（图2、图3），QQ、微信是大学生使用网络表情包的主要网络社交平台，有9503%的大学生认为网络表情包使用要分对象，而同学、亲密朋友和家人则是他们使用网络表情包的主要对象。从选择渠道看，5066%的大学生倾向使用收藏的表情，3543%的大学生倾向使用经典小黄脸、Emoji表情，而自己制作并使用网络表情包的大学生仅占到调查总数的298%。从形态看，GIF图（包括静态表情和动态表情）和 经典小黄脸、Emoji表情分别以4437%和4172 的支持率受到大学生的追捧。从类型看，经典类（如：小黄脸、Emoji等）、卖萌类（如：民国宝宝、萌宠等）、恶搞类（如：暴走漫画、金馆长等）三类网络表情包最受大学生喜爱。逗趣搞笑、贱萌可爱风格的网络表情包使用率最高。由此可见，大学生在使用网络表情包时，既彰显了年轻个性，又在一定程度上呈现出群体性的使用倾向。

    （三）使用态度上，支持与反对并存

    调查显示，面对聊天对象频繁使用网络表情包，有5563%的大学生持积极态度，认为网络表情包可以传情达意，丰富聊天内容；563%的大学持消极态度，认为频繁使用网络表情包缺乏精神交流，不够真诚；3874%的大学生持中立态度，认为只要聊天双方都能接受，频繁使用网络表情包无可厚非。

    关于网络表情包的发展前景，5728%的大学生明确表示网络表情包会像文字、标点等成为一种文化符号，有1689%的大学生持观望态度，仅有2583%的大学生明确表示否定。

    （四）使用效果上，便捷与困扰相伴

    对网络表情包感情色彩的理解会因时而异、因人而异。调查中，7881%的大学生认为网络表情包的感情色彩与语境有关，当看到《牛津词典》2015年年度词汇 “Face with tears of joy” Emoji表情时，4007% 的大学生表示不同的心境下有不同的感悟。

    调查显示，网络表情包在“调节聊天氛围，避免尴尬”和“更为充分地表达自己和了解对方的情绪或感受”方面为大学生提供了很大的便利；在“节省打字或录入语音的时间”以及“体现爱好和兴趣，拉近朋友间距离”方面也起着重要的作用。

    任何事物都具有两面性，网络表情包在带来方便的同时也带来了相对应的困扰。“表情太多或接收太频繁，错过重要消息”成为困扰大学生的首要问题。此外，还有相当一部分大学生认为“网络表情包的选择耽误太多时间”，且有时“不能很好地表达自己或理解他人的意思，反而导致误会”；另有大学生担心网络表情包“暴露了自己的爱好或兴趣，可能会给人留下负面印象”。 由此可见，大学生使用网络表情包具有主体差异性，外在的客观环境变化和内在的主观心态差异，都会对大学生选择、使用、理解网络表情包产生影响。

    三、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

    任何事物都具有双面性，网络表情包也不例外。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应当加强对网络表情包的研究，强化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成长成才的积极影响，抑制消极影响。

    （一）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积极影响

    网络表情包的恰当使用和传播，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起到了丰富教育内容、拓展教育途径、改善教育氛围等积极作用。

    1.提供多样教育资源，开辟全新教育途径。调查显示，在回答“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中，您的老师会用到网络表情包吗？”这一问题时，6391%的大学生的答案是肯定的。越来越多的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在课程教学中开始注重网络流行文化元素的有机植入和信息的图像化表达，制作的课件也逐渐由以往的文本堆砌向“以图示意、用图说话”演进。网络表情包作为网络图像化语言的一种表现形式，具有更新迅速、紧贴社会热点的特征，其与时俱进、灵活多样的内容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了丰富的资源。此外，网络表情包具有的开放编辑和资源共享特征，提高了大学生的个体参与，改变了以往传统教育模式中教育对象被动接受教育信息的状况，使单向信息传播向双向、多向互动转变，有助于提高思想政治教育成效[2]。

    2.创造与改善语境，营造和谐教育氛围。网络表情包是网络时代思维创新的产物，适应了大学生群体的语言表达和信息接收习惯。调查表明（图4），5971%的大学生对“老师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理论课教学中使用网络表情包”持积极态度，认为恰当使用网络表情包可以营造轻松愉快的教育氛围，让思想政治教育教学变得更加生动有趣。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指出，“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必须围绕学生、关照学生，服务学生”，要“把基本原理变成生动道理，让根本方法变成管用方法”，“让马克思说中国话，让大专家说家常话”。网络表情包将抽象的情绪表达具象化，将大学生关心的社会热点图像化，在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中恰当运用网络表情包，有助于创新与改善教育语境风格，融入大学生群体的话语体系，更好地开展大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

    （二）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消极影响

    不可否认，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产生积极影响的同时，也带来了诸如泛娱乐化问题突出、冲击主流价值、引发道德问题、导致非理性传播等一系列消极影响。

    1.泛娱乐化问题突出，一定程度冲击主流价值。所谓泛娱乐化，就是一切向乐看齐，表达的内容和采取的形式都过度娱乐化。调查表明，1192%的大学生在使用网络表情包时“纯粹为了好玩”，5596%的大学生则怀著“娱乐聊天对象”的心态。网络表情包代表的娱乐主义固然缓解了大学生的学习生活压力，满足了其表达不宜直言的情感观点的需要，但这种表达更多的是对严肃的主流文化的逃避和挣脱，是一种没有营养的自娱自乐。调查显示，大学生中喜欢使用恶搞类网络表情包的占4735%，有3576%的大学生喜欢逗比风格的网络表情包。这种娱乐化一旦过度，便可能演化为“三俗”，侵蚀大学生的精神世界，对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开展带来阻碍。同时，随着制作门槛不断降低，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网络表情包的设计编辑当中，以非主流的方式表达对现实生活的不满和反抗，这就导致网络表情包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加之网络传播具有多元性、开放性、自发性、隐匿性等特征，主流文化难以采取强制措施对其进行监控和引导，很多恶搞粗俗、暴力色情的网络表情包在网络中自由传播，反抗主流精英文化、颠覆主流价值观，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构成挑战，产生有害影响。

    2.表达隐蔽，导致新的道德问题。调查中，有397%的大学生表示使用网络表情包是为了“宣泄情绪，表达对现实生活的不满”。互联网时代，人们内心深处的所有想法和对于现实中的所有不满，都可以在网络平台上轻松表达。与以往文字表述不同，用网络表情包来表达情绪既方便又直接，还可以借口理解网络表情包具有因时不同、因人而异的个体差异性，从而全部解释权归自己所有，杜绝白纸黑字的风险。此外，由于网络监控还不够完善，很多时候网络表情包的发布和使用不需要承担责任和义务，导致一些人为所欲为，于是在网络表情包的使用过程中出现了一些新的问题，如：部分网络表情包的不积极向上，甚至触犯原则和底线；传播时可能出现侵犯版权、侵犯肖像权等问题，这些问题不仅涉及法律层面，同时也是道德缺失的一种表现。

    3.以量取胜，呈现非理性传播。网络表情包数量多、内容杂、更新快，能迅速吸引和转移大学生的注意力，大学生在选择、使用时也大多跟着感觉走，缺乏理性思考。与以往文字聊天模式不同，“斗图”是一种完全借助网络表情包就可以完成的对话模式，往往始于聊天中意见的分歧，由一人发起，聊天的双方或多方互发网络表情包，通过贬低对方抬高自己来迫使对方闭嘴。“斗图”过程中，为了抢占先机，使用者通常只注重在数量上取得压倒性优势，来不及考虑网络表情包本身的内涵；而“斗图” 的结束也仅仅意味着情感宣泄的完成，并不代表分歧的消失。当被问及对于“斗图大战的看法”，1556%的大学生表示会参与其中，“跟着一起斗，看谁的网络表情包更胜一筹”，6159%的大学生表示自己会“看着玩，默默收藏自己喜欢的网络表情包”。这种只求数量，不顾质量的非理性对话方式是对人的个体性的盲目夸大，导致信息的非理性传播，不利于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正常开展。

    四、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启示

    从上述分析来看，网络表情包对于大学生的生活、学习、交往方式、思想观念等产生了重要影响，这启示我们，开展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要重视思想引导、融入话语体系、更新教育内容、优化教育方式。

    （一）注重价值导向，思想引导“有意思”

    在回答“您建议网络表情包中增加哪些中国元素”这一问题时，5596%的大学生希望将更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元素”融入网络表情包。“如果说我们还有丝毫的联系，大概就是我们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吧”“你可以忘记我，但是请不要忘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风趣的语言和搞怪的图片结合在一起，就成为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网络表情包”。此外，为致敬长征胜利80周年而创作的《倔强的小红军》系列网络表情包、诠释对奥运精神全新理解的傅园慧“洪荒之力”网络表情包、包括习近平总书记2017新年贺词中“撸起袖子加油干”等经典语录在内的《学习锦句》网络表情包（图5）等，都受到了大学生的广泛好评，被认为是用通俗易懂的方式宣传主旋律，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就启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进行思想引导时既要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又要带有时代色彩，符合时代节拍，让广大学生正确认识时代责任和历史使命，用中国梦激扬青春梦，使得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不仅有意义，而且有意思。

    （二）采用图像化语言，话语体系“接地气”

    不同时代有不同的话语表达方式，我们已经处在海德格尔所预言的图像时代，信息传播正在由文字中心向图像中心转变。网络表情包的盛行，正是网络信息沟通传播图像化的突出表现。图像时代的到来，不仅改变着社会生活，也重构着大学生的认知、思维以及行为方式，影响着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开展。

    想要做好大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首先就要充分利用好互联网。主动占领网络宣传新阵地、创新思想政治工作新话语、运用思想政治工作新方法，“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形成高校网上网下思想政治工作的最大合力[3]。其次，要顺应图像时代的发展趋势，构建思想政治教育图像化话语体系。青年大学生在图像化信息的包围中长大，了解图像化信息的解读方式，擅长进行图像化交流表达。转变以往单纯依靠文字或言语说服的方式，多以通俗易懂的图像形态解析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可以增强信息传递渗透率，提升学生对社会主义主流价值的认知、认同。

    （三）满足大学生学习需求，教育内容“有灵气”

    网络表情包之所以受到大学生群体的喜爱和追捧，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其内容贴近社会生活，表现方式通俗风趣，符合大学生的真实生活体验、阶段性性格特征，满足了他们表达情绪的需要，引起了他们情感上的共鸣。因此，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要立足现实，以人为本，与大学生的生活实际相结合，开发生活中丰富多样的教育资源，用通俗的语言讲生活中的故事，进行生活化的思想政治教育。关注大学生成长成才的发展需求，平衡思想政治教育供给侧和需求侧的关系，通过摆事实、讲道理对大学生进行教育引导。教育内容既要包含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又要契合时代发展现实；既要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丰硕成果彰显社会主义优越性，又要直面难点、痛点、焦点，引导大学生用辩证的眼光看待复杂多变的社会问题；既要从宏观层面解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又要从微观层面关注学生的学习、工作、生活实际。通过具体可感的事实增强广大学生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让广大学生真心拥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推动广大学生自觉成为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接班人。

    （四）关注大学生主体差异，教育方式“有个性”

    从调查来看，不同大学生在选择、使用、理解网络表情包时会有不同的倾向，即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场合和心境下对于网络表情包的感受也不尽相同。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而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对象，是一个个朝气蓬勃、思想多元、个性鲜明的青年大学生，要做好对他们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就必须关注个体差异，处理好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关系，因材施教，有的放矢，根据不同对象的特点、不同阶段的实际，讲究教育的针对性，真正做到一切工作围绕学生、关照学生、服务学生。要通过个性化教育，使真理化进心里，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促进大学生的思想行为由自发向自觉转变[4]。

    随着网络时代、图像时代的发展，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产生了越来越重要的影响。由于学术界关于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研究大多是就现象而讨论现象，缺乏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探索，研究成果相对较少。笔者认为，考察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应以客观实际为依据，充分考虑时代背景、社会发展状况、教育环境等外部条件；以主观现实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关注大学生年龄特点、心理需求、思维方式、交往习惯等内在因素，强化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成长成才的积极影响，抑制消极影响。网络表情包作为大学生生活交往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研究空间是相当广阔的，希望本文的探讨能对未来网络表情包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影响及启示研究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以促进思想政治教育因时而进、因势而新、因事而变、因人而异，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实效性和针对性。

    参考文献：

    [1]陈阿娇.中国人为啥喜欢网络表情包[J].北京文学，2016（12）：28

    [2]陈万柏，张耀灿.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第三版）[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109.

    [3]魏强，周琳. 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做好高校学生思想政治工作的新要求[J]. 思想政治工作研究，2017（03）：26-28.

    [4]駱郁廷，邓纯余. 论大学生在日常思想政治教育中的主体作用[J]. 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0（09）：81-84

    （责任编辑：刘宇）